有天劉越興沖沖地找到童曉,說:「媳婦,咱們去紋身吧!」
「紋身?你都那麼多瞭還紋啊,這次打算紋哪啊?」童曉問道。
「不是我紋,是給你紋. 」劉越的表情說明他真的很期待讓童曉紋身。童曉雖然不反對紋身,甚至自己也有些好奇,但她還沒來的把這個事情和自己聯系在一起,這時劉越這個提議讓她轉不過來彎來。「我好好的紋什麼呀?」童曉有些不快地問道。「嘿嘿,」劉越把臉湊過來說,「你是好好的,可有一個地方不是不那麼好好的麼,對吧。」
童曉想瞭想突然明白瞭,劉越是想讓童曉在自己大腿疤痕處紋身,當時這個疤本來就不大,要不是童曉皮膚白嫩都不見得能看出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疤痕越來越淡,天天玩弄童曉的劉越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情況,可他還是提出這個提議,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紋什麼呢,讓誰紋?」童曉索性也裝傻,倒要打探個明白。
「我有個哥,剛從南方回來,學的紋身,比王三紋得好多啦,他那玩意兒跟我哥的沒法比,我想你不紋怪可惜瞭。」
童曉知道劉越這個人很執拗,不論什麼事情可能一開始你看他的態度並不十分堅決,讓你產生「他可能就是隨便說
說」的錯覺,但馬上你就會明白他鍥而不舍的精神,而如果耐心耗盡他就會用一些出格的方式來完成目標。
童曉如果現在拒絕的話可能也就這麼地瞭,但幾天之後他一定會舊事重提,到時候就不見得給這個好臉瞭。
說實話童曉早就考慮過脫離劉越,但最起碼在學校期間不行,這個傢夥不會放過自己,如果他們用強隻會比劉佳惠更狠,童曉想,既然沒有辦法拒絕就不拒絕瞭,何必找那個不自在,再說,紋一個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這樣童曉就跟著劉越到他那個所謂的哥哥的店裡瞭。
那個男人很高,很瘦,光頭,看見劉越打瞭聲招呼便把所有註意力放在瞭童曉的身上,那眼神是毫不掩飾的肉欲,好在童曉平時跟劉越的兄弟們在一起,這樣赤裸裸的眼神也是見怪不怪瞭。
躺在冰涼的類似手術臺的一個平臺上,童曉把僅著內褲的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瞭一個架子上,分開.
「我現在給你打麻藥,你就不會感覺疼瞭。」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很好聽。
一針下去,童曉覺得自己不隻是不疼瞭,甚至不清醒瞭,打完麻藥就會睡著嗎?童曉還沒來得及問出來就合上瞭雙眼。
不知過瞭多久,童曉睜開眼,感覺大腿根處很疼,放眼看去一隻模糊地充滿血色的蝴蝶真的就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瞭,等到傷口愈合那隻蝴蝶就更加生動瞭吧,童曉想動一動,卻發現劉越和那個男人不知道去瞭哪裡,沒辦法,隻好自己用雙手支撐身體,慢慢坐瞭起來,但很快她就發現有些不對頭,疼痛不僅僅是在自己的大腿內側,還有自己的下體和肛門!童曉低頭一看,內褲早就不翼而飛,而視力所及的范圍內則是自己那居然粘著一些血絲的芳草地,估計看不見的後面也強不到哪裡去。
童曉的心瞬間沉瞭下去。這天終於還是來瞭,劉越開始讓他身邊的人上自己,這次是這個男人,下次就有可能是他的那幫兄弟,再接下來呢?
後來童曉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跟劉越回去瞭,果不其然,接下來的日子,劉越開始安排童曉和自己的兄弟單獨見面,而且每次都是喝酒,當然,每次都會有一個陌生的身體進入到童曉裡面,賓士。
就這樣,童曉真的就成瞭「公車」。
開始大傢似乎都有些顧慮,都是借著酒勁來搞,可慢慢的,尺度開始放寬,即使不喝酒,大夥都清醒的情況下有些人也蠢蠢欲動,後來索性就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顧忌地揉捏著童曉的胸脯,而童曉則是逆來順受,乖乖地依偎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中。她想到瞭劉佳惠,當年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在外面看起來風光無限的她在這個圈子裡,像一條母狗,誰想摸一下,扣一下就隨隨便便地得逞?那段時間童曉完全不住在學校的宿舍裡瞭,因為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找她,有時甚至是兩個人,三個人一起,而每次做愛的時候童曉胯下的蝴蝶都成瞭大傢調侃的物件,童曉後來聽說在學校已經沒有人叫他什麼「冰山美人」「公主」之類的瞭,取而代之的是「嬌艷的蝴蝶」,雖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個「蝴蝶」指的是什麼.
辦公室裡安靜的要命,許久之後才傳來安懷仁的嘆息聲。
「你幹嘛嘆息?」童曉無奈講出瞭這段不堪回憶後居然覺得心裡輕松瞭許多,像是背負瞭多年的一個重擔終於有一個人可以和自己一起承擔瞭。當然,她還是有些擔心伺候安懷仁看輕瞭自己,所以有些在意他的反應,沒想到卻聽到瞭安懷仁的嘆息聲。
安懷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嘆息,之前童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安懷仁日思夜想地想要搞她,而且是搞到她徹底喪失尊嚴,可如今聽說瞭童曉淫亂的過去之後竟覺得童曉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因為出眾惹眼的姿色承受瞭那麼多的磨難,同時也對童曉產生瞭一種親近感,畢竟不論初衷是否是自願的,那荒唐淫亂的生活童曉是實實在在地經歷瞭的,怪不得剛才和自己配合如此默契,原來大傢是一路人啊。
「那後來呢,你是怎麼擺脫他們的?」安懷仁好奇地問道。
「後來那個劉越犯事瞭,把一個官二代打壞瞭,傢裡花瞭好幾萬也沒人敢管,到底還是進去瞭,而他的那些幫兇也早就嚇得跑路瞭,我就解放瞭。不過在那兒我肯定沒發呆瞭,所以我在高三央求我爸媽給我轉到我小姨生活的城市裡,那裡沒有人知道我的事情,我可以專註的學習,同時那些什麼冰山美人啊,高傲公主啊類似的稱謂也回來瞭。」
「後來你就考大學,然後畢業到這裡工作?」
「嗯,而且自從高三轉學之後我性情大變,特別討厭和男人有什麼肢體接觸,也反感別的男人跟我嬉皮笑臉。後來雖然和姚軍結婚瞭不過說實話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看到我大腿上的蝴蝶,知道我的過去,至今我們做愛都是在黑夜裡進行的……」童曉說道這裡有些慚愧又有些莫名的興奮,自己老公都沒有見到過的身體的秘密卻被一個猥瑣的傢夥給看到瞭,還知道瞭自己的過去。
「寶貝兒,你愛你的老公嗎?」安懷仁突然問道。
「嗯?我……當然愛呀,問這幹嘛?」童曉覺得安懷仁又憋壞水瞭。
「你就盡情地去愛你的老公吧,隻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好愛我。」
「……」
「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