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老東西!白小生罵瞭一句卻還是不得不乖乖帶著蘭心回去。
回到包房白小生發現又多瞭一個人。
在那月身邊坐著一個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和李思念的高高大大但大多都是虛胖肥肉不同,這個中年男人顯得很結實,這時的坐姿也很板正,倒像是一個軍人。他是誰?李思念隻邀請瞭那月一個人,而那月作為集團一把手隨身帶幾位高層過來倒也是可以理解,如果這個男人真是盛世的高層的話何以來的比那月還晚?帶著疑惑白小生小心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李思念惡狠狠地瞪瞭他一眼,便又不再管他。
“媽的,讓老子回來卻又不屌老子,你他媽李思念更年期瞭吧。”白小生在心裡把李思念罵瞭個痛快心情才微微好瞭一點。
“蘭心,你去,給張總倒茶,張總不喜歡喝酒,我特地從傢裡把藏瞭多年的大紅袍貢獻出來瞭,呵呵,去,給張總倒上。”李思念突然對蘭心說,蘭心一愣隨即心領神會。
端著茶葉蘭心繞過眾人走到張總身邊,坐在旁邊的空位上,低聲說道:“我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學過一些茶道,現在忘瞭也差不多瞭,待會哪裡不對還望張總見諒。”蘭心暗想此人在這種場合可以隨著性子不喝酒隻喝茶可見他地位也很高,而且一般喝茶的人都有些“挑”,所以先說瞭這話。
中年男人開懷大笑:“李總,您這也太客氣瞭,這麼名貴的茶我怎麼消受得起呀。”剛才他一直沒說話還沒發現,這一開口竟然聲若洪鐘,氣息飽滿,同李思念平時訓人時的外強中幹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張總您若是喜歡喝這茶我再給您送過去點,反正我是個大老粗,隻知道附庸風雅學別人收藏這些茶葉,其實真要讓我喝的話去街邊的大排檔整兩瓶啤酒才是最痛快的。”李思念笑呵呵地回道。
張總顯得很開心,不過還是推辭瞭一下:“不用,不用,您說您是粗人,我也是個老粗,雖然從部隊上下來很多年瞭,但還是改不瞭當年在部隊裡養成的各種習慣,就因為這我們那總不知道一天要教訓我多少遍,對吧,那總?”他最後那個問話是沖著身邊的那月說得。
張總這麼一問白小生才註意到從自己回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原來剛剛和眾人開懷暢飲放肆無忌的那月這期間一直沒有說話,好像是有點喝多瞭,臉也紅撲撲的。
聽到張總的問話那月似乎突然從某個冥想的世界回過身,嬌軀微震,不過她沒有回答張總的問題,而是有些冷冷地說:“好瞭,廢話不要多說瞭。”
這一下弄得活躍著的氣氛一下子又尷尬瞭。那月突然站起身,舉瞭杯酒,說:“這位張總完全有資格代表集團做任何決定,有關李總提到的事宜就有張總和您全權接觸和負責瞭,我要走瞭。”說完也不管別人答應不答應一飲而盡不多說廢話,“噔噔噔”地踏著高跟鞋就出門瞭,那三個市裡的老頭子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情況啊,這是,去衛生間瞭?”
那月走後現場慢慢又有瞭活力,別看張總不喝酒,但是在活躍酒桌氣氛方面卻很有一套,在他的帶動下幾個男人又是觥籌交錯,又是大放渾話,而蘭心也恰到好處地羞紅瞭臉,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惹得男人們又是一陣得意的笑。
蘭心一直在張總身邊,一步接著一步耐心而細致地走著沏茶的流程,身子卻是越來越靠近張總。
這下白小生徹底明白瞭,感情這李思念火急火燎地讓自己回來其實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於被他拐帶出去的蘭心。他這是要獻上美人計啊,而從蘭心的表現看來她顯然是很喜歡這個計劃。
給人沏茶沏到人傢懷裡,白小生第一次見到,覺得惡心,可張總不這麼想,隻見他開懷之間也是慢慢把身體靠向蘭心,最後索性一把把蘭心抱在懷裡,惹來美人嬌嗔和眾人的大笑,隻有白小生在心裡罵著:狗男女!
白小生一直在等李思念進入主題,談一談關於收購的事宜,為瞭以防萬一他昨天一整天準備瞭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和問題,並一一在大腦裡標註瞭解決方案。沒想到李思念遲遲不提,直到大傢散桌瞭他也沒有提出來。這個老東西在搞什麼名堂?
李總和張總先是把幾個喝的酩酊大醉的市領導送走,然後李總示意蘭心送張總回房間休息,沒想到張總一口回絕:“這個,不行啊,傢裡老婆孩子正等著呢,哈哈,你的好意我就心領啦!”
在眾皆愕然的情況下張總已經坐上車走瞭。
妹啊,這盛世集團的人都喜歡這麼突然開溜麼?
張總的回絕讓李總有些不太愉快,他沒有帶上蘭心而是獨自乘車離開,所以這蘭心到底還是跟著白小生回瞭他傢。
在一番激烈的床戰之後兩個人躺在一起聊著閑話,蘭心突然問道:“你覺得那個那總怎麼樣?”白小生不知道她問這個問題為瞭什麼,不過還是回答道:“嫵媚,妖嬈,性感,而且高端,是所有男人想要得到卻很難得到的尤物!”
“屁吧,”蘭心不屑道,“你前面說的那三個單詞說白瞭就是一個字,騷,而後面那句話也不對,高端個屁,不過是個婊子罷瞭。”白小生疑惑道:“你們不是今晚頭一回見面麼,她也沒有為難你的地方,怎麼就這麼說她呢?”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偏偏算她倒黴被我看到瞭!”
白小生突然興趣:“看到什麼瞭?”
蘭心閉著眼,有些得意地說:“我看見那個姓張的一隻直就放在那月的裙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