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書不知道這場三人大戰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等她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在床上躺著瞭,兩個男人一個攻擊上面,一個則是伺候下面。
上面的是路曉斌,沒想到脫光瞭衣服的路曉斌渾身上下居然沒有一絲肥肉,精壯的身體甚至比秦俊還要更壯一些。此時他正專心地吻著恩書的舌頭,玩著恩書的乳房,直到恩書被他帶動著開始迎合起他的舌吻的時候路曉斌才發現恩書恢復瞭靈氣,說實話,恩書雖然在他的定義當中是極品當中的極品,但再怎麼極品的女人如果不知道配合男人,迎合男人,挑逗男人,那麼,玩兒她跟玩兒一個充氣娃娃又有什麼分別呢,也就是因為恩書實在太過迷人他才會一直堅持到現在,好在恩書終於開始迎合自己瞭。
這下路曉斌吻得更兇瞭,恩書嘴裡的那條香舌被他欺負地無處可躲,嬌嬌羞羞地分泌出許多的瓊漿玉露,被路曉斌大口大口地吃進嘴裡,樂此不疲。在胸口上移動著的手也著重攻擊起瞭上面的小蓓蕾,或者說,在他挑動之下已經茁壯成長起來的大葡萄,當然,這個葡萄是粉紅色的。
在路曉斌在恩書的上半身逞威之際野狗則是勤勤懇懇地在恩書兩腿之間舔弄著恩書的下體,其實那裡早就一片汪洋瞭,野狗的舌頭都好幾次忍不住伸到那裡面,感受著裡面的溫熱和潮濕,下面那根長槍更是蓄勢待發已久,無奈上面的那個人沒有表示自己也不敢妄然行動,通常而言,這兩個人在一起玩女人的時候都是分工明確的,路曉斌負責在上面享受(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不喜歡舔舐玩弄女人的下體),野狗則是在下面給他做好充分的準備工作,以便等下路曉斌想要操瞭的時候可以直接插進去。
路曉斌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同插,就是自己負責女人的前面,由野狗來接管女人的後庭,兩根長槍同時在女人的前後小洞裡馳騁,不僅女人們往往被這招搞得迅速丟盔棄甲,連野狗也受不瞭,不過他受不瞭不是因為高潮,而是每當自己插得歡暢痛快的時候常常會感受到一層之隔旁路曉斌的那根陽具,雖然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但兩個男人的東西如此近距離地彼此觸碰到還是讓野狗想想就惡心,所以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慢慢地遠離路曉斌。
終於,路曉斌宣佈:操逼正式開始!
野狗乖乖地躲到一邊,給路曉斌騰出地方來。
路曉斌也不客氣,置身於恩書的兩腿之間,舉起她的兩條美腿掛在自己的肩膀上,“噗嗤”便輕輕松松地插瞭進去,由於事先野狗的精心工作此時他插弄起來毫不費力,但恩書的反應卻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激烈。路曉斌收腹把陽具從恩書的下體處拉出很長的一段,直接又猛地插瞭回去,這一下一插到底,弄得恩書一臉的痛苦,呻吟哀叫起來。
野狗想,這個路曉斌玩兒瞭那麼久女人還是不知道循序漸進,他來到恩書身後,讓恩書將恩書的上身抬起,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雖然這個動作很別扭,但是恩書卻覺的心裡有瞭依靠一樣,不再像之前那麼渾身緊繃繃的,慢慢也就感覺到瞭一些快感。
野狗從後面伸手捏住瞭恩書胸前的兩團肉球,那雙乳早就漲起,粉嫩的蓓蕾正驕傲地挺立乳峰的最高端,全然不去顧及女主人此刻並不算美好的心情。
這時路曉斌一看野狗正在恩書的身後,便提議道:“你把她抬起來,然後直接操進她的屁眼兒裡,我還是玩兒她前面,快,動動。”野狗心想,媽的,還是沒逃過去,正要把恩書拉起來,她卻激烈地掙紮瞭起來,雖然剛剛跟野狗已經初步接觸瞭肛交,但她還是有些害怕,她更加接受不瞭的是兩個男人同時插弄自己!然而自己的掙紮在兩個男人面前顯得那麼無力和無用,野狗輕輕往上一臺,自己整個身子便騰在半空,路曉斌饒有興致地抬著恩書的雙腿指揮著:“往後一點,對,後一點,哎呀過瞭,再回來一點……”終於到達瞭路曉斌滿意的位置,“好瞭,現在要放下去瞭,你小子,接好瞭!”恩書聽瞭後大驚,這是要把自己直接扔到身下男人的陽具上啊!
其實野狗比她還害怕,但是路曉斌的要求向來不能忤逆,否則他能馬上翻臉不認人。
“好瞭,一,二,三,放!”路曉斌一聲令下的同時自己直接放開瞭直接拽著恩書雙腿的手,恩書的下半身率先下墜,而野狗則是在這一瞬間又調整瞭一下,下體往上抵住瞭恩書的肛門,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待會兒恩書落下來之後不會一屁股把自己的命根子給砸折瞭。這可是多年實踐經驗積累下來的領悟啊,這,這……多麼痛的領悟……
有瞭野狗的小動作恩書的肛門成功地被套在他的陽具上,雖然倆人都痛得呲牙咧嘴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瞭。對於野狗的小動作路曉斌不是沒有看見,隻不過不是那麼介意罷瞭。看野狗那邊準備妥當瞭,自己也緊隨其後,一把再次插瞭進去。
野狗和路曉斌許久沒有共同合作瞭,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兩個陽具隔著一層薄肉相擦,實在不是很好受,可隻是忍痛試瞭沒幾下,兩個人往日積累下來的默契就出來瞭,繼而開始提速,兩個人的陽具頃刻就激烈得像是上瞭發條一樣。
恩書已經無法忍受不喊出聲來,這樣強烈而變態的刺激讓她瞬間迷失瞭自我,她的理智被那股勢不可擋的淫欲所取代,交織在自己下體上下兩個洞穴之間的抽插當中,陣陣麻癢的快感直接傳入子宮伸出,整個身子被酥麻麻的感覺所覆蓋,肚子潮湧般的顫抖著。此時她已經沒有瞭之前的酸脹的感覺,反而愛液肆意泛濫,配合著兩個男人的撻伐。
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洞齊齊被占領,恩書在享受著超乎尋常的快感。前面的路曉斌雖然有些粗魯但天知道恩書怎麼會這麼喜歡男人的簡單粗暴,而身後的野狗似乎比賽一樣更加用力狠幹,恩書感受著兩個粗狂男人的肌肉魅力,感受著他們在自己體內的火熱,感受著下體內互不相讓的激烈,實在是懶得再去思考什麼瞭,而且她也沒有辦法去思考瞭,現在恩書可以做到就是享受,什麼都不做,靜靜地享受就好。
恩書已經不知道在這樣源源不斷的快感沖擊下自己高潮瞭幾次,之前連續數日徘徊在高潮邊緣的痛苦似乎在今天這個下午全部找瞭回來,而玩弄著她下體的兩個男人則是毫不顧忌女人的高潮,他們拼瞭命地抽插著,暗中較勁誰也不肯認輸先射,最後還是野狗想不能讓路曉斌沒有面子,看他憋得一臉難受的樣子明顯是受不瞭要射瞭,於是他率先在恩書的後庭中射瞭出來,而路曉斌看到野狗射瞭,這才放心地放任自己的快感,最後連續狠幹瞭幾下,也射瞭出來。
恩書軟軟地癱在骯臟的,到處是三個人淫亂印跡的床上,眼裡滿是背德高潮後的羞愧,這個時候她想到瞭林木,想到瞭秦俊,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從今天起,自己的人生可能要開始新的一段演繹瞭,誰知道的,在以後的日子裡,跟這兩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會有怎樣的糾葛,一行清淚順著恩書仍然紅潤的臉頰滾瞭下來,最後在極度地疲憊中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