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爽被立在瞭冰場上,孤立無援,身邊倒是不少男人,卻都是看著熱鬧,臉上露著壞笑。
顧小爽環抱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蹲下。冰面上很冷,她此刻身上又是隻有胸罩和內褲,嬌嫩的肌膚直接暴露在冰冷的空氣當中,也暴露在幾個圍觀的男人眼裡。
“蹲著怎麼能滑冰,不要害怕摔倒,站起來。”郝立朋裝模作樣地湊過來貌似要將蹲在地上如受驚的小鹿一樣惶恐不安的顧小爽拉起來,顧小爽一邊下意識搖頭,一邊試圖往後退,沒想到身後早就過來瞭另一個男人,劉曉輝仿佛不經意地伸出一隻腳,踢在顧小爽的冰刀鞋上,顧小爽本來就立足未穩又被這麼突然襲擊,於是毫無懸念地跌倒在瞭地上,整個身體都跟冰面來瞭一次非常親密的接觸。
如果說之前的冰冷還隻是浮於表面,這一下,冰面上每一度寒冰都直接作用在瞭顧小爽嬌嫩的肌膚上,讓這個一直在南方長大的姑娘頓時體會到瞭一種冰寒入骨的感覺。整個身體頓時猛烈地彎曲,蜷縮,渾身發抖。不過很快,她就被人給抱瞭起來,然後幾個人像是擺弄玩具一樣將她再度立在冰面上。
“看看你,不好好配合,吃苦頭瞭吧,不過怎麼說呢,這個東西一開始總是避免不瞭要跌倒的,不要害怕跌倒,越害怕越不行,來,聽我們的,大膽地劃起來!”劉曉輝說完猛然一推顧小爽的腰肢,顧小爽頓時整個人被推出去老遠,本能地,她一邊晃動胳膊一邊試圖擺動雙腿,但她忘記此刻兩條腿因為被鐵棍並在一起的冰刀鞋弄得完全無法動彈,於是不可避免地再次跌倒,摔得渾身酸痛。可那幫人似乎容不得她半點輕松,馬上湊過來如法炮制,然後再次摔倒……
吳彬一直在忍耐,忍到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發抖,自然,球擊打出去更是歪得離譜。雖然他眼睛看著案子上的臺球,但是在冰場發生的一切他都沒有放過。雖然平時跟顧小爽的交往中,自己有的時候不太有耐心,但最多也隻是在口頭上鬥狠,從來沒有動過顧小爽一根手指頭,誰會舍得對顧小爽這樣陽光明媚,溫和美好的姑娘動手呢?可現在,他親眼見證著顧小爽無助地被幾個男人在冰場上調戲著,玩弄著,摔打著,無助,恐懼,茫然的神色出現在顧小爽的臉上,再配合著幾個男人放肆的笑聲,吳彬終於忍不住瞭。
“我操你們血媽,我今天要殺死你們!”吳彬暴怒,扔瞭球桿就要往冰場沖,但他永遠都不記得雄哥一直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當他怒吼一聲的時候雄哥早就湊過去,隨手抓起被吳彬扔掉的球桿,照著吳彬的後背狠狠打瞭一下。暴怒的吳彬瞬間轟塌,趴在地上,痛到身體不時痙攣。
小刀對這些熟視無睹,精準地將最後的黑八打入口袋裡。
“第三局,我又贏瞭。”
小刀平平淡淡地這句話流入吳彬的耳裡,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果然,冰場那邊馬上就響起瞭顧小爽慘然的叫聲,隻是,一切的掙紮都是徒勞無用,潔白的冰場上,一抹鮮紅飄蕩起來,那是熱烈的,火紅的顏色,那本來代表著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對於一個男生全部的愛,本來美好,此刻,飄在這蒼白的世界,卻顯得那麼刺眼而無助。
顧小爽顧不得地面上的冰冷,一屁股坐下來,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防止春光乍泄,而這時他也發現瞭冰場外面趴在地上的吳彬,委屈的眼淚再度流瞭出來,不由失聲大聲:“到底這是為什麼,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你們瞭,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難道你們眼裡就沒有法律嘛!”
顧小爽的撕心裂肺自然無法博得幾個男人的同情,他們先是面面相覷,然後再度放肆大笑。向少蹲在顧小爽跟前,一把鉗制住顧小爽的下巴,看著她那滿是淚花的眼睛說:“在一個世界裡,人們是要按部就班,遵守法律的,但是在另一個世界,法律?就是個屁!很顯然,你和你那個可憐的男朋友是屬於第一個世界,而我們,自然是第二個世界的人,我們遇到瞭,那麼,什麼道理啊,原則啊,道德啊都統統成瞭狗屁,你知道這個時候什麼最重要嗎,開心!不是你們開心,而是我們開心,隻要我們可以開心,任何事情,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當然,付出代價的永遠隻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人。”他看瞭一眼緊緊護在胸前的手臂,猛然抓起其中一隻,“如果你還念著你那可憐的男朋友,那麼,我數一二三,你最好把那隻手也給我放下,否則,我們可不知道雄哥會不會直接打死他!一,二……”
不用“三”說出口,顧小爽已經放下瞭擋在胸前的手臂,她,別無選擇。
當胸前的護盾離開瞭一直為之保護的領地,蠢蠢欲動地入侵者們終於看清瞭那片美麗地的全貌。那是一對山峰,並不高大偉岸,但是別有情趣,宛如江南水岸邊的垂枝,清新動人,又如蘇杭城裡的溪流,晶瑩剔透。在那完美的弧度的頂端,還昂首挺立著兩顆嬌艷紅潤的櫻桃,時節已到,散著香,噴著蜜,誘人向往。
這些官二代們幾乎每天都會見到女人的乳房,而且幾乎都是不同女人的,但眼前的這對乳房卻跟他們之前見識的都不一樣,如果說,之前的乳房碩大,挺立,流露著流水線生產作業下的艷俗和趨同,看似美艷卻毫無生氣的話,長在顧小爽胸前的這對椒乳則是安分守己地堅持著自然的弧度和大小,不驚人,卻有一種耐人尋味的美麗,更重要的是,這些閱女無數的男人們一眼看下去都不由動心。
“難道這個小美女居然還是一個處女?”
吳彬艱難地從地上站瞭起來,後背仿佛要折斷成兩半一樣,讓他堅持著站起來的動力是小刀的承諾,隻要他贏一局,小刀等人就會放過他和顧小爽,雖然看起來這樣的結果並不能夠到來,但是他必須努力一把,放手一搏。小刀倒也是一點都沒有客氣,早就自己開瞭球,然後勢如破竹地進行著各種一桿進洞,他這是打算直接清臺瞭。吳彬幾乎是半趴在桌面上眼睜睜地看著小刀一個球一個球地送入袋口,直到最後的黑八。
“看看你,機會已經給你瞭,你自己不好好把握,真的怪不瞭我瞭。”小刀把球桿扔到桌面上直接走向冰場,吳彬頓時慌瞭,一直支撐著他堅持的承諾也成瞭過去的一句話語,毫無作用瞭,但是他不能就這麼任由小刀走進去,於是抓起球桿就要從後面砸向小刀,毫無疑問,這次自然也沒有辦法成功,雄哥像是陰魂不散的鬼影,如影隨形。
吳彬的腦袋被雄哥的大手死死地壓在臺球桌面上,雄哥順勢拿起一顆臺球準備照著吳彬的頭上砸下去,結果被小刀阻止。
“他死瞭,遊戲就不好玩瞭,畢竟真正有趣的部分,才剛剛開始。”
雄哥傻笑一下,放下瞭臺球,那顆球不輕不重地滾動到吳彬面前,打在瞭吳彬的腦門上,很疼。他這是人生第一次遭遇挫折,沒想到這挫折的程度就這麼大,讓他連一絲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感覺到瞭自己的無力和無能,眼睛透過這些可怕的身影看過去,看到在冰場上再次發出悲鳴的顧小爽,一時憤懣難當,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