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沉,我這是在哪?啊,好亮,剛剛爭開眼皮的一雙鳳眼又被強烈的陽光給閉上瞭,怎麼回事,全身好象沒半分力氣,緩緩的再次把眼打開,終於略微適應瞭光亮,看到瞭,三個模糊的圓球正湊在一起懸在自己頭頂上,哦,等等,再看清楚一點,不是什麼球,居然是三個人腦袋,而且是三個男人的腦袋,正直瞪瞪的望著,臟亂的頭發,污穢的面容,邪惡的笑容掛在嘴角。
「醒瞭,醒瞭,這娘們終於醒過來瞭,」其中一略顯年青,面色臘黃,約摸二十來歲的那人說道:「大哥真是麻煩,害我等兄弟幹瞪眼瞭這麼久,現在可以開始瞭吧!」
「再稍等一下,」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人做瞭手勢,順著把右手往平躺在草床上的女人臉上揮動兩下。
這個女人身著皇宮裡的宮女服飾,面容雍容華美,集少婦的風情與少女的秀麗於一身,真個是世上任何女子在她身邊都會自慚形穢,妙嫚的身姿在長裙的襯托下,更是凹凸有致,若不是因為恐懼那個人,這三個男人早就控制不住瞭,及是如此,這三人還是不住的咽口水,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躺著的這個女人。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當今母儀天下,高貴無比,萬人景仰的皇後章慧之,不過在此時此刻,她身穿奴婢的服飾,睡在乞丐的草床上,被三個極其低賤的乞丐肆意奸視著。
章慧之還自迷迷糊糊,忽見一隻黑乎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動,嚇得大叫一聲,全身一下充滿瞭力氣,猛的坐瞭起來。
因為極度震驚,章慧之完全清醒瞭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怎……怎麼回事?我……我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
那男人收手回,沖著她一臉淫笑:「美人,別這麼急啊,等下我們哥幾個讓你欲仙欲死時,自然會說給你聽,這樣豈不是更爽,啊——哈——!」說著雙手向章慧之高聳的胸抓去,而另兩人也「呵呵」淫笑著向她撲去。
章慧之以前做夢都不會遇到這種情況,早就是花容失色,尖叫著奮力撕打,嘴裡還怒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盡敢對本宮如此無理,本宮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斷,滿門抄斬。」
他們三人也不怎麼動怒,繼續「嘻嘻哈哈」的淫笑著,六隻手在章慧之身上摸來摸去。污言穢語也不絕於口:
「哈哈,大哥,這娘們還真夠味啊……」,
「是啊,那個臭女人說得對,這娘們在宮裡呆得太久瞭,想做娘娘都想瘋瞭。」
「估計是宮裡隻有女人和太監,她是想男人想瘋瞭吧。」
「呆會兒,我們兄弟就讓她爽爽。」
「她還自稱本宮呢,那我們就讓她享受妃子才能有的待遇,你們說是啥呀!」
「操屄撒,哈,哈!」
「美人,你也別折騰瞭,留著點力氣好好同我哥幾個玩玩,保管叫你爽歪歪。」
「皇宮裡這麼多女人隻有皇帝一個人可以操,你這個小小的宮女不會有機會被他操的,看你年紀也不算小瞭,別浪費瞭,同哥幾個玩玩,你這輩子也不虧。」
章慧之聽著他們不斷的淫笑聲,心裡又急又怒,用盡全身力氣想沖出去,而那三人也並未用全力攔她,但見她沖出一點,又嘻嘻笑著把她拉到床邊。章慧之毫無辦法,經過來回幾次,全身又酸又累,急得大哭,邊掙紮邊哭述:「放開本……放開我,求你們放瞭我好嗎,隻是放瞭我,我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的,會給你們很多錢財,讓你們找到很多女人,你們今後不會再當乞丐瞭。」
他們三人聽後,笑得更加大聲。
「美人,你還是今天就報答我們瞭吧,」
「哈哈,大哥,看來這娘們確實有點失心,」
「是啊,等下咱們就用大雞巴治治她的失心癥吧。」
「哈哈!哈哈!」
雖然章慧之以前同那個廣能和尚有過奸情,後來又被自己的小兒子嶺南王強奸瞭數次,但是畢竟他們身份還是高貴,而現今,居然被幾個社會最低賤的人拉扯調戲,身為皇後的章慧之如何能接受,突然間情緒失控,氣力大增,雙手用力撕抓,隻聽到「哎呀」一聲,年紀最大的那人大叫一聲,原來手背被抓出瞭三條血跡。
刷的一下他笑容頓無,惡狠狠的罵道:「媽的,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抓老子,也不看看我英大是誰。」說罷,一巴掌抽去,直打得章慧之眼冒金星,站立不穩,倒瞭下去,並另一隻手繼續伸出。
旁邊另一人見狀,忙叫道:「別,大哥,別打壞瞭她!」
英大一聽馬上回想過來,把伸出的手縮瞭下,恨恨的吼道:「別跟這臭娘們磨蹭瞭,把她衣服剝瞭。」
另兩人就是在等這句話,馬上惡狼捕食般沖去。
章慧之雖然臉上火辣辣,但此時也顧不上瞭,全身扭動,用力反抗,一時間那兩人居然近不瞭身。
英大大聲叫道:「當二,舍三,你們一人抓手,一人抓腳!」
他二人聽到老大吩付後,馬上照辦,章慧之雖然繼續全力反抗,但是被兩個強壯的男人縛住手腳後,哪能掙脫,隻有身軀的扭動才能得知她反抗的力度,而這如波浪的的扭動,隻會讓男人覺得更加誘惑,直看得三人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英大見床上這個極美的女人已被按住瞭手腳,獸心暴發,兩手用力一扯,隻聽「嗞」的一聲,章慧之左肩連同胸前的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白玉般的肩膀和半截酥胸。
章慧之悲憤無比,想著自己貴為皇後,今天居然會被乞丐污辱,而且似乎再劫難逃,心裡焦急地默默念著:「天啦,這是怎麼回事,皇上,快來救我,凱兒,快來救我。」她對自己第二個想到人的居然是奸污自己多次的小兒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要他來救。
隨著衣服的撕裂聲,章慧之再也沒有皇後的氣勢瞭,隻有做為一個弱女子的恐懼,把希望寄托在悲慘的哭喊中:
「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瞭我吧,啊……不,救命啊!」
聲嘶力竭的叫喊沒有喚來任何人,反而隻是增強瞭男人的獸欲,很快,這個絕美女人身上的衣服無論裡外,都被撕得一條條,礫大的乳房在空中顫顫搖晃,細嫩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看得這三個齷醝的男人口水直流而不知覺。
「當二,你把她腿拉開點,老子要操她瞭!」
當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強行往兩側展開,下面的花園禁地被毫無保留的展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章慧之羞愧到瞭極點,「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活瞭,殺瞭我吧,不要,救命啊,啊——-」,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英大那粗大的陽具插入瞭以前隻有皇帝才能專享的肉洞,全身散發的汗臭讓章慧之差點暈厥!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身處社會底層的英大哪知道什麼憐惜,隻有為瞭滿足自己欲望的深深插入。
「爽,真他媽的太爽瞭,老子做夢都想到能搞到這麼漂亮的妞,」
自自己的肉洞被這個男人填入之後,章慧之已經萬念具灰,也停止瞭掙紮,隻是默默的流淚,雙眼無神的望著屋頂。
當二,舍三見她停止瞭反抗,也都放松瞭力氣,雙手在她乳房和細腰上貪婪的觸摸。
這英大本來就忍耐瞭許久,以前又從未玩過麼麼漂亮瞭女人,而且為瞭自己的快感,每次都是插入最深處,所以隻插瞭數十下,就大叫一聲,射出濃濃的精液。射完後,英大還是舍不得馬上撥出,直到陰莖軟軟的自動滑出洞口,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章慧之的身體。
英大剛一離開,當二馬上跳過,把自己早已脹得酸痛的陽具毫不留情的插入瞭章慧之的軟洞裡。
「啊,真爽啊,啊,不好,不好,我不行瞭,」當二隻因先前憋得太久,沒想到隻插瞭十來下,就射瞭出來。
舍三見狀,哈哈笑道:「你也太快瞭吧,快走開,讓我來。」
當二懊惱的離開章慧之的身子,舍三馬上被上,把自己脹得老高的雞巴插瞭進去。
「我兄弟三人真的撞大運瞭啊,能操到這麼極品的女人,啊,好緊,咦,這個娘們已經不是處女瞭哦,」
剛才英大二人在操時,隻顧著自己享受,根本沒想到這一點,聽舍三這麼一說,都往章慧之的陰部看去,隻見舍三的陰莖被大陰唇緊緊包著,陰莖的進進出出就象陰唇在呑吐一般,陰唇兩側已滲出透明的液體,原來章慧之雖拼命抵抗,但總歸是女人,被三人操瞭這麼久,淫液已不由自主的流出,而從中也很容易看出,她早已被男人耕蕓過。
「哈哈,我還以為真是個什麼好貨呢,原來早就是個破貨瞭。」
「憑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肯定不是皇帝操的。」
「是啊,絕對是自己按奈不住,偷偷在外面找野食瞭。」
「也不一定,我聽說,在宮裡有好多宮女找太監來搞自己。」
「胡說,太監都沒那活瞭,怎麼搞?」
「那活雖然沒有瞭,但還是可以用別的東西替代,我聽說宮裡有一種帶刺小鐵棒,好多宮女就是讓那東西給破瞭身!」
「浪貨,你自己說說,你是讓什麼給破瞭身啊,哈!哈!」
章慧之聽著他們的淫言穢語,而且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還是不停的沖擊著自己的腦門,隻得咬緊牙關,不住的搖頭。
就這樣,貴為皇後,而此時卻悲慘無助的章慧之被這三個滿身污穢,面目可憎的乞丐輪翻奸污,每人都在她身上發泄瞭至少五次,直到雞巴再也硬不起來瞭才停下,因精疲力盡,三人在她身旁都沉沉昏睡,即是如此,各自的手還不安份的放在章慧之滑嫩的胴體之上。
章慧之心如刀絞,怎麼也睡不著,已經紅腫的雙眼再也流不出淚來。
聽著耳邊漸漸響起的呼嚕聲,章慧之腦海慢慢的回想這開始的一切,來到這個恥辱的地方之前能記起最後一件事是什麼,「是的,記起來瞭,我當時剛剛來到『常府』後門,正欲敲門,一人具忽然從後面把我迷暈瞭,這個人是誰?他怎麼知道我的行蹤,難道,是她?這裡是哪呢?應該不會離皇宮太遠的,一定會有人來找我的,我隻要再堅持忍耐,皇上一定會來救我的,對瞭,還有凱兒。」想到這裡,章慧之不覺面熱瞭起來,又不敢想象就算皇帝救瞭她後,發現她這幅模樣,後果會怎樣,心中是又希望又害怕。
想瞭一會兒,章慧之忽然感到下身酸脹,原來她睡的時間不短,而醒後又被三人奸污不停,這時發現自己尿意很急瞭。
章慧之強烈忍住,見那三人已鼾聲大起,覺得他們應該熟睡瞭,逐輕輕把搭在自己身上那臟乎乎的幾隻黑手拿開,直起身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
誰知那當二看似睡著瞭,其實隻是太疲倦瞭,並未睡死,蒙朧之中,見章慧之爬起來,以為她要逃跑,驚得快速站起,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想逃,哪裡走!」
這一叫,把另兩人也驚醒,趕忙站起,卻見章慧之跌在草床上,正卷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陰部,瑟瑟發抖。
英大見此情形,問道:「怎麼回事?當二。」
「大哥,這騷貨想趁機逃跑。」
英大冷冷的望著躺著的這個不停抖動的女人,雙手用力按著自己的恥部,停瞭一會,忽然笑道:「哈哈,她不是要逃跑,是要灑尿瞭。」
「什麼,是嗎,」
「確實是耶,這樣吧,大哥,我們來幫這個騷娘們吧,哈,哈。」
「你們打算怎麼幫。」
當二對舍三使瞭一個眼色,舍三對視著淫笑一聲,猛的一齊動手,一人架住章慧之的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托到瞭空中。
「啊——」的一聲驚叫,章慧之被架起,雙腳離地,陰穴到屁眼這一條深溝都被拉開,章慧之差點就一把尿瞭出來,顫抖的身體懸空無所依托,兩手不由自主的摟住當二與舍三的脖子。
當二與舍三感受著章慧之柔軟的大屁股在手上上下擠壓的快感,淫笑著架著她住側邊的茅房走去,耳邊傳來「不要,放我下來」的哭泣聲,使二人已經疲軟的陰莖幾乎又要硬起,英大也淫笑著跟在後面。
茅房就在隔壁,沒幾步就到瞭,當二與舍三把章慧之的屁股托高,兩腿大大拉開,笑道:「騷貨,快尿吧!」
章慧之被兩人擺弄成從未有過的羞恥姿式,雖然腹部漲得難以忍受,但怎麼能尿出,隻是拼命忍住。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們放我下來,讓我自己來,我不要這樣」。
聽著女人的哭泣,三人更是大笑,
「有男人這樣伺候的灑尿,就是你宮裡的皇後和妃子都享受不到瞭,快點,哈,哈!」
章慧之不住的抖動,強忍著陣陣襲來的尿意,汗水打濕的秀發緊貼在臉龐上,顯得更是嫵媚。
當二見狀,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騷貨,別忍瞭,若是把肚子忍爆瞭,那以後每晚都要尿床瞭啊,哈哈,」熱氣吐在章慧之的耳朵裡,使得更是難以忍受。
舍三淫笑著騰出一隻手,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在章慧之那已微微張開肉縫間摸著,嘴裡還發著「噓噓」的聲響。
隻聽到章慧之「啊——」的一聲長嘯,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如瀑佈般飛流直下。
「看咧,出來瞭哦,」
「哇,好大的臊氣,女人的尿氣怎麼這麼濃。」
「媽的,剛剛還說不尿,話還沒完,就把老子的手打濕瞭,真是個騷貨。」
章慧之覺得最後一絲尊嚴隨著這噴灑的尿液帶走瞭,想著自己昨晚還是皇後之尊,今天卻是這無比淫賤的模樣,心下淒然,大哭起來。
有人說女人的哭聲,是男人性欲的催化劑,這話確實沒錯,三人見這個糜穢的情景,本來已經垂慫的陰莖,奇跡般的又硬瞭起來。
三人快速把章慧之又扔回瞭草床上,如狼似虎的對她展開瞭又一輪侵犯,章慧之隻是睜著雙眼,既不哭喊也不反抗。
三人每人操瞭一次後,再也沒有精力瞭,各自躺瞭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肚子早已咕咕直叫,餓得前肚快要貼到後背瞭,趕緊一齊動手,開始做飯。
不一會,飯做好瞭,舍三盛瞭一碗白飯走到章慧之身前,遞出說道:「騷貨,坐起來,把飯吃瞭。」
章慧之這時心下慘淡,腦袋空空,覺得已沒有臉面再活下去,緊閉雙唇,把頭扭到另一邊,理也不理。
英大在一旁見狀,知道她已有求死之心,逐從案板上拿起菜刀走過來,用刀鋒在章慧之的秀臉上來回揮舞幾下,「臭娘們,想死,可沒這麼容易,哥幾個還沒玩夠瞭,你若是再不吃飯,我就在你臉上劃幾下,到時臉上沒地方劃瞭,就在你奶子上來幾下,」說著,手一動,割斷瞭她峨眉前的幾縷秀發。
章慧之聽這麼一說,早已是花容失色,心下雖有求死之意,但一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國色之容,傲然之姿,若是這樣被摧殘瞭話,那可比死還難受。特別是見自己珍愛的秀發被割下瞭少許,嚇得掙紮坐起,叫道:「別,別,我吃,我吃。」
「賤貨!」英大滿意的收瞭刀走開。
章慧之以前在皇宮,那可都是錦衣玉食,手捧著這已略有黴味的米飯,哪裡咽得下,肚子雖然早就咕咕作響,但怎麼也不願張口。
「怎麼,嫌飯不好吃啊,老子天天吃這個,再不吃,別怪老子不客氣!」
章慧之一來害怕,二來肚子也實在是太餓瞭,便屏住呼吸,微張櫻唇,吃瞭一口。人在餓時都是饑不擇食,這章慧之本來是高貴無比,先前不願食這種食物,但米飯一入口,饑餓便很快打敗瞭矜持,很快,一碗米飯就被吃得精光。
一天很快過去瞭,當第二天的陽光照進屋裡時,四人都已緩緩醒來,清晨溫暖的陽光照射在章慧之雪白的肌膚之上,這具成熟美妙的肉體顯得更加無比誘人。
英大三人剛一睜眼,想都沒想,又撲上去,在女人身上肆意發泄。
這三人平時幾乎沒有碰過女人,多年的存儲現今有瞭發泄之所,故三人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停地折騰著這個高貴的女人。
章慧之見已是新的一天開始,還沒有見有誰來救自己,心下產生瞭一股絕望之情,面對那三人粗暴的抽插,隻是默默忍受,雖然陰道被插得濕淥淥的,但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回響,一定不能達到高潮,不能完全屈服給這三人下賤的男人。
這次,當二又和先前一樣趴在章慧之身上用力抽插著,見她還是同樣一動不動,心情也沒有以前那樣滿足瞭,沖著她叫道:「騷貨,怎麼不出聲啊,快點給老子叫出來。」
章慧之隻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哼,當二不由也有點掃興,「媽的,這騷貨被我們操瞭這麼多次,每次都不發出聲響,和操個死人一樣。」
舍三在旁笑道:「你能操這麼漂亮的死屍,你也知足吧。」
英大突然詭意的一笑,輕聲對舍三說道:「老三,你去把隔壁的吳老頭叫來。」。
舍三吃驚的望著英大,「大……大哥,去叫那個死老頭來操她嗎?」見英大肯定的點瞭頭,憤憤的走出去產,邊走邊嘀咕:「便宜這老東西瞭。」
章慧之對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好似沒聽到樣。
一會兒,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英大,有什麼好事,非要叫我這老人傢過來啊,在我傢裡說不就可以瞭。」隻見一個老態聾踵,駝著背,面如槁木的老頭顫顫的走瞭過來。
英大笑著說道:「吳叔,我以我們是鄰居一場,有個好東西給你享用。」說完指瞭指躺著的女人。
這時當二已經發泄完瞭,隻有章慧之瞪著眼,怔怔地臉朝天。
吳老漢驚得眼珠都快掉瞭,急步走到床邊,「老天啊,你們從哪弄來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活瞭七十歲瞭,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說著擦瞭擦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我真的可以嗎?」
英大笑道:「當然是真的,你想操多久就多久。」
章慧之這時才回過神來,見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正在她身邊解衣,驚得大叫:「別,不要讓他碰我,不要……」,又要站起逃跑,她剛一動,就被二人按住瞭手腳,哪動得瞭。
章慧之對著正按住她手的舍三說:「求求你,不要讓他碰我,」
舍三見到她淒美絕倫的神色,心中略軟,聲音柔和說道:「誰叫你讓我們哥三操的時候毫無反應,何必瞭,」
章慧之急急說道:「我會反應的,我保證會,求你們讓他走開。」
英大一聽,笑道:「真的嗎?那你發誓。」
「我發誓,你們操我的時候保證叫出聲來,求求你們別……」
「那好……」
章慧之聽後正欲松口氣,突然英大對著吳老漢一推,吳老漢那已硬起的老雞巴插入瞭女人的肉洞。
「不——,你們騙我!」章慧之發出淒慘的悲鳴,「不要啊……」
吳老漢可不管身下的女人的反應,隻是口裡叫著:「好爽啊,以前真是白活瞭。」但年紀畢竟太大瞭,體力不夠,插著插著整個人全伏到瞭這香軟的肉體之上,章慧之聞到他身上刺鼻的惡臭,差點嘔吐出來。
英大三人笑著看著這一切,隻見吳老漢身子越趴越低,後來完全伏在瞭章慧之身上,英大笑著去拉他的肩,「你這老頭,太不知足瞭吧,還要同時吸奶。」
誰知這一拉,吳老漢嘩啦一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英大三人大吃一驚,再一探氣息,吳老漢已停住瞭呼吸,臉上還帶著僵硬笑容。
「晦氣,這傢夥居然死瞭,」
「他也值瞭,能死在這麼極品的女人身上。」
「你們兩個,把他屍體抬到後院埋瞭,」英大吩咐另二人,又沖著驚恐萬狀的章慧之說道:「你若是還是象以那樣,我就再叫象這個老頭一樣的人來操你,聽見瞭嗎!」看著章慧之驚恐的點頭,得意的哈哈大笑。
從此,這個貴為皇後的女人在這三個乞丐奸淫時再也不敢不出聲瞭,聽著她「哼哼」的呻吟聲,英大等人還在她耳邊不停的勸說:
「其實你隻是一個女人而已,反正是要給男人操的,有什麼大不瞭的。」
「你還幻想讓皇帝來操你啊,皇宮裡這麼多女人,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何況你年紀也不小瞭。」
「就算有人救瞭你,你現在這樣還能進得瞭皇宮嗎?進瞭也是一個死。」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別想那麼多,好好讓自己享受吧。」
這樣,又過瞭兩天,章慧之開始還隻是強行配合,後來對自己能否離開產生瞭絕望,再到後來發出的呻吟已經沒有任何強迫之意瞭,就象已經發情的母獸,發出淫蕩的叫喊。
「騷貨,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再用力點,啊……啊……要死瞭!」
「這樣操起來才真爽,啊,你的騷屄真緊,哎呀,不行瞭,不行瞭……」
「啊……啊……,好燙,子宮要滿瞭,啊……用力啊!」
「想要嗎?騷貨!"
「要,想要,快點給我!」
「想要就求我們。」
「求求你們,幾位大哥,騷貨好癢,求大哥幫騷貨止癢!」
「哈哈,想不到任何女人隻要放開後,真是賤得要命!」
一晃五天過去瞭,經過英大三人沒日沒夜的調教,章慧之早已忘記瞭自己皇後的身份,每天除開吃飯睡覺,就是與他們做出種種淫蕩的姿式以麻醉自己。
這日,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進瞭這間破屋,徑直走到瞭裡處,而屋內正在上演一幅活春宮圖的四人並未發現有人進來。
隻見章慧之坐在當二的身上,兩人的陰部緊緊地粘在一起,纖細的柳腰不停地扭動,櫻紅的小嘴正貪婪的呑吐舍三的陽具,兩隻手抓著英大陽具上下撫摸,一頭烏黑的長發隨著頭左右搖擺,發出的迷亂的喘息聲充滿整個屋子。
來人正是皇後身邊的侍女,小茹,她一絲冷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英大看到瞭她,臉色一變,急忙走瞭過來,陪笑道:「姑娘,是你。」
其餘二人也同樣吃驚,一齊放開身上的女人,走到瞭英大身邊。
「姑娘,你早來瞭啊,怎麼也不叫小的們一聲。」
當二諂笑著對小茹說道:「姑娘送給小的們的這個女人真是極品啊,小的不知怎樣感……」這個「謝」字還沒出口,突然當二臉色大變,一口鮮血吐出,「呯」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二人大為驚怒,轉身欲跑,小茹身形晃動,手中匕首又已刺穿舍三的心臟。英大見逃不過,向小茹撲來欲與她拼命,隻見還未近身,就又被刺倒在地。
小茹看著那臉神還大惑不解的屍體,「哼」瞭一聲,自言自語道:「你們死得已經夠值瞭!」邊往前走去。
眼前發生的一幕,章慧之看得清清楚楚,嚇得目瞪口呆,見小茹走到自己身過,低下頭,看也不敢看一眼。
小茹拉長著音笑道:「這是誰啊,哦,這不是高貴無比的皇後娘娘啊,您這是在幹嗎啊,你不認得我瞭嗎,娘娘。」
章慧之低著頭,用頭發遮住眼睛,面色慘淡。
小茹見皇後不說話,「哼」瞭一聲,把一包裹扔在地上,冷冷說道:「想跟我回皇宮的話,就把這衣服裝上。」說罷轉身走出屋。章慧之猶豫片刻,才抖抖索索的把地上的衣物拾起。
一個時辰後,一架二人小轎抬到瞭皇宮鳳儀殿門口,小茹從裡面走出,對門邊的兩個宮女說道:「你們把門打開,這轎子裡是給皇後娘娘治病的密方,娘娘用瞭之後,兩三天後就可以出來走動瞭。」
二宮女依令把宮門打開,兩太監把轎子抬進宮內,就出去瞭。
小茹見門關上後,沖著轎子說道:「出來吧,娘娘。」
章慧之身著宮女的衣物,一臉憔悴的走瞭出來。也不搭理小茹,徑直往床邊走去,這幾天實在太累瞭,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直想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也不想。
剛走到床邊,忽然看到皇後的鳳袍整齊的平放在床上,不由心裡一酸,怔怔地掉下淚來。
小茹走到皇後身後,冰冷地說道:「娘娘放棄這麼高貴衣服,而穿著下人的衣物私自出宮,是又想找別的情郞吧!」
「你……你……你,都是你幹的!」章慧之自進入鳳儀殿後又找到瞭皇後的感覺,但對著小茹怎麼也沒有以前的底氣,「是你,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小茹冷笑著:「不錯,是我幹的,那娘娘偷偷出宮又是為瞭什麼,若不是我早有發現,那今日我恐怕是早已死無全屍瞭吧。」
章慧之見小茹說出當日出宮之事,底氣一泄,軟軟坐下,說不出話。
小茹接著說道:「娘娘出生豪族,地位高貴,何嘗把我們下人放在眼裡,就算前不久被自己兒子奸污瞭,可也隻是身從而心不從,你那日出宮,是想找個人幫你擺脫如今的狀況吧,」
皇後在聽到說到自己被兒子奸污時已是滿臉通紅,「你,你怎麼知道的?」
小茹冷笑道:「這個奴婢就不會說瞭,但是這件事我是會為娘娘保密的,連三王爺都不會知道,隻要你答應奴婢的一個要求就是瞭」。
「什麼要求?」,章慧之無奈的問道。
小茹冷哼一聲,拿出一張信紙,遞給皇後,說道:「娘娘看瞭就知道瞭。」
章慧之疑惑的接過紙,看著看著,不由雙手抖動,全身發顫,紙上的原文是這樣寫道:
「吾,劍北大族章氏之女慧之是也,現為天子之後,母儀天下,奈何高貴之表,內心淫蕩,先通奸於佛寺之僧,後見吾之幼兒俊美挺撥,浪心不止,又勾引於深宮床榻,每日思親兒之陽具,一日不得,騷癢難奈,為求吾兒之恩寵,願自棄母後之尊,甘為賤奴,常侍左右。」
小茹看著皇後已經變形的臉,冷冷說道:「娘娘近日被幾個乞丐玩弄,奴婢見到時,好象娘娘非常的享受,沒有半點反抗之意。難道這紙上的條件娘娘還覺得不可接受嗎?」
章慧之羞愧無比,輕聲說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是自願的。」
「其實這幾日三王爺是來求見過娘娘的,但是都給奴婢擋瞭回去,王爺對娘娘這幾天發生的事一概不知,要是他知道瞭你出宮的目的和這幾日被乞丐玩弄的經過,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想娘娘不要我說也會知道的。」
章慧之低頭含淚道:「那我該怎麼做?」
「在上面畫個血押,奴婢保證除開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瞭,這封信奴婢也會好好收著,不會讓任何人看,包括三王爺。」
皇後嘴唇緊咬,心下一狠,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接著如同靈魂被抽出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床上。
小茹收好信紙,沒看皇後一眼,轉身丟下一句話,「後天三王爺會見你,請娘娘好好準備。」
寶山,位於皇宮正後方,是當年挖護城河的淤泥堆積而成的,也是皇傢的私傢園林,非皇室成員不得進入,上面綠木蔥蔥,鳥語花香。
在接近山頂處有一座小亭,站在此處可以眺望皇宮全景,此時一華服少年正獨自一人觀景,他正是嶺南王士凱,前幾日他欲進宮求見皇後,沒想到居然被小茹擋瞭回去,說什麼皇後現在正有風寒,怕傳染給她,還說什麼過幾天皇後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正在不得其解時,昨日小茹傳信於他,說今日皇後要見他,約在瞭這個皇室才能到的禁地。
正想著,隻見亭前的臺階下出現兩個身影,正是小茹攙扶著自己母後過來。
士凱心下高興,坐在中間的石凳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兩個極美的女人款款而來。
見二人已上來,士凱面對小茹笑道:「這幾天你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小茹輕笑道:「王爺馬上就知道瞭。」說著望瞭望身邊的皇後。
士凱順著一看,發覺母後與平時不同,身著大紅鳳袍,頭戴華麗鳳冠,全身飾物都帶齊瞭,這下連士凱都大為意外,因為此裝束非常隆重,皇後一年當中都難穿戴兩次,不是重要日子是不會這樣打扮。
士凱正疑惑時,隻聽小茹輕輕咳嗽一聲,隻見皇後低著頭,「撲通」一聲跪下,向士凱行五體大禮,口中稱道:「臣妾拜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士凱又驚又喜,不敢相信的問小茹:「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茹笑道:「其實也不完全是奴婢的功勞啦,這幾日娘娘身子有點不適,細細地想瞭好久,也同奴婢說瞭許多,昨日終於想明白瞭,娘娘說她以前對王爺不怎麼好,而王爺卻沒有絲毫怪她,還讓她體會到瞭做為一個女人的極大快樂,所以決定今日要為王爺拋棄以前的身份,做王爺的女人。」
士凱對小茹笑道:「真有你的啊,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小茹嬌笑道:「能為王爺盡點薄力,是做奴婢的榮幸,隻是王爺以後別忘瞭奴婢就是瞭。」
士凱哈哈笑道:「你立瞭如此大功,本王永遠不會忘記的。」
小茹見此,說道:「那奴婢告退瞭。」見士凱點點頭後逐轉身離開。
皇後此時還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翹起的美臀被華麗的衣裙包著更顯得圓潤光滑。
士凱雖是欲火中燒,但還是強忍著,盡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母後,剛才小茹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是真的。」章慧之細若蚊蠅。
「聲音太小瞭,本王聽不清楚,抬起頭說話。」
章慧之緩緩抬起頭,一臉羞態,大瞭點聲說:「是真的,王爺。」說著又不由自主的低下瞭頭。
士凱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怎麼樣讓本王知道你的誠意啊。」
章慧之聽後,一聲不響,稍稍直起上身,但仍跪在地上,雙膝前移,手腳並用,爬到瞭士凱腿前。
士凱見著母後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爬過來,感到心曠神怡,無比舒暢,這時,皇後已抬起頭,隻見她面若桃花,杏目流光,眉目中帶著萬種風情,嬌羞中帶著少許期盼。士凱哪還忍得住,欲馬上把自己的大雞巴掏出,卻知皇後已用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觸摸到瞭他那高挺的陽具之上,雖還隔著衣服,卻也是舒服異常。
章慧之輕輕把士凱的大雞巴掏出,摸瞭兩下,便一口含在嘴裡,用柔軟的舌頭輕舔,士凱舒服得輕聲發也聲來,章慧之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後,更是賣力起來。
士凱心想:「雖然我以前玩過母後這麼多次,也把她搞到高潮多次,但是她每次都要拼命抵抗一翻,從未主動過,小茹不知用瞭什麼法子讓母後改變心意,真是個奇女子啊。」
半個時辰後,山亭之中,隻見一男一女渾身赤裸,兩人氣喘聲聲,女人雍榮華貴的臉上透出著淫蕩之氣,她背靠著欄柱,一條修長的玉腿被年青的男人用手高高豎過頭頂,下體的那個肉洞被男人肆意抽插,花花的淫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下,肥美的一雙大奶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
「啊……啊……臣妾舒服死瞭,啊……,王爺好棒,插死臣妾瞭,好……好……棒。」
「不要自稱臣妾瞭,還是稱母後。」
「是……是的……王爺……臣妾……母後快不行瞭,求求王爺,求求兒子,我的大雞巴皇兒,插死你這個淫蕩的母後吧,全部射進來,讓母後接受皇兒的恩寵,啊……啊……啊……皇兒,再用點力……啊……」
士凱望著這個已經完全迷亂的女人,得意萬分,知道母後無論從身體還是從心理都已是他的人瞭,心想:「本王準備已久的計劃終於可以開始瞭。」正在此時,「啊——」的一聲悲鳴,皇後高潮瞭,一股淫液噴出,久久不停,打濕瞭整個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