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等人進瞭客爾沁城,見城內人煙稠密,大街上青石平?,市肆繁華。過得幾條街道,眼前筆直一條大石路,大路盡頭聳立著無數黃瓦宮殿,夕陽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輝煌,令人目為之眩。他們進瞭一間小?子,要瞭酒飯,楚雄邊吃邊尋思下步打算,忽聽街上一陣大亂,隻見一匹驚馬急馳而來,街人紛紛驚恐躲避。
一名大漢從路旁沖出,一把將韁繩拉住,任那驚馬翻踢騰躍,身軀卻牢牢穩住,紋絲不動。驚馬咆哮一陣,漸漸平穩下來。
楚雄暗道:“那漢子臂力驚人,不是等閑之輩。”正好見他走進小?,便邀他同桌共飲。那漢子也是直爽之人,便坐下與楚雄互通瞭姓名,聊將起來。他叫戈金木,以放牧為生,到客爾沁城是為瞭參加勇士比武大會。
楚雄正要細問,忽聽丘海棠低聲呼道:“白伏威!”楚雄向外看去,見有數十騎馳來,為首之人身著白衫,面色蒼白,正是“九荒神魔”白伏威,身後跟著一群異裝武士。一幹人瞬間急馳而過。
戈金木啐瞭一口道:“他們是吐蕃武士,也妄想爭奪“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好向我傢公主求親。也不看自己是甚麼東西,怎配公主仙女一樣的人。”楚雄細問詳情。
原來瓦刺和韃靼是塞外最大的兩個國傢,為瞭稱霸,連年交戰,互有勝負。瓦刺每年都要舉行“勇士比武大賽”,以選拔最傑出的武士和統兵將才。前些時日吐蕃王子向瓦刺公主提親,瓦刺國君有心推拒,便說隻有天下第一勇士才配和公主聯姻。所以今年的比武大賽猶為隆重,勝出者不但可以榮獲“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而且晉封“武爵鐵騎將軍”執掌兵權,如果通過公主殿試,還可以和公主聯姻。所以這次比武大會不但吸引瞭本國的大批勇士和將領,也招來瞭不少異國武士。
楚雄瞭解清楚後,心中已有瞭主意,問明比武時間和地點,用過酒飯後與戈金木分手,同三女找到住所安置下來。在房中與丘海棠商議比武之事,丘海棠道:“你想做大將軍、駙馬爺,便去好瞭,以你的武功哪個爭得過你?商議什麼?”
楚雄笑道:“棠兒說笑!我隻是想有個棲居之所,讓你和彤妹安穩的把孩子生下來,過些舒心的日子罷瞭。”
丘海棠嘆道:“欲無止境,你本不是安生之人,怎樣隨你,隻盼以後善待我們就是。”楚雄嘿嘿賠笑。
到瞭比武之日,楚雄和男裝打扮的三女來到瓦刺校軍場外,見門前已聚瞭三四百人。他們並不朝前,隻站在遠處等候。忽聽身後一陣騷動,回身看去,見白伏威和一幹吐蕃武士匆匆而來。白伏威面色陰沉,顯得心事重重。走過楚雄等人身旁,忽然止住腳步,盯住楚雄目露奇光。楚雄等人正自詫異,白伏威身後已躍出兩人呼道:“那是大師兄的劍!”
楚雄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腰上那把劍引起白伏威等人的註意,看來那番人必是同他們一路。他那裡知道那番人是白伏威的首徒,名叫達達木勒,乃吐蕃國的王子。隻聽白伏威沉聲道:“這劍從何處得來?”
楚雄道:“從一死人身上拾的。”
白伏威臉色大變道:“是你殺的?”楚雄不答,神情不置可否。白伏威一聲怒喝,一掌雷霆擊出。楚雄見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硬碰硬,絲毫沒取巧的餘地,雙掌相交,砰的一聲巨響,白伏威身子一晃,退瞭一步,楚雄卻是神定氣閑的站在當地。
白伏威大驚,沒料到他內力如此之強,心念急轉,高聲喝道:“這廝乃殺害吐蕃王子的兇徒,今日依仗武功高絕來奪“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誰能將他拿下,不但吐蕃國感恩重賞,而且便可榮登“天下第一勇士”的寶座。”話未說完,他的兩個徒弟塔可達、彭虎左右攻上。楚雄大喝一聲,雙掌推出與二人對瞭兩掌,砰砰兩聲將二人擊出丈外。
這時一個四旬左右的小個漢子沖出喝道:“哪裡來得狂徒,敢到瓦刺撒野?”楚雄並不認識此人,這漢子是瓦刺最出名的武士,身拜“遊擊左參將”名叫左查。
左查身裁矮小,武功卻著實瞭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縮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連環三掌,並力齊發,比之他單掌掌力大瞭三倍。楚雄叫聲“好!”左掌揮出,兩股掌力相互激蕩,擠得餘人都向兩旁退去。便在此時,塔可達和彭虎再次攻到,跟著其他武士也紛紛加入戰團,戈金木也在其中。
楚雄笑道:“果真利字當頭,人人奮勇。看招!”左腳向彭虎踢出,忽爾中途轉向,戈金木一聲怪叫,臀部中腳飛身而起。楚雄自神功修成,從未一敗,但同時與這許多高手對敵,卻也是生平未遇之險。氣息運暢,內力鼓蕩,雙掌飛舞,逼得眾高手無法近身。白伏威一旁看著楚雄和眾武士搏鬥,出手之快,落手之重,實是生平僅見,不由得臉色陰沉,心中砰動。這漢子武功如此之強,恐怕尤在自己之上,那裡冒出這樣一個高手,看準時機務要將他除去。
左查上前,大袖飄動,袖底呼呼的拳力向楚雄發出。楚雄見他攻到,兩隻寬大的衣袖鼓風而前,便如是兩道順風的船帆,威勢非同小可,大聲喝道:“果然瞭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這一掌力聚而凝,隻聽得嗤嗤聲響,兩股力道相互激蕩,突然間似有數十隻灰蝶上下翻飛,左查衣袖被撕得粉碎。左查臉色鐵青,狂怒之下雙臂直上直下,猛攻而前。
本來是數十人圍攻楚雄的局面,左查這一放手力博,餘人自覺在旁夾攻反而礙手礙腳,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團團圍住,凝神觀看兩人決戰。楚雄眼見旁人退開,驀地心念一動,呼的一拳打出,一招“怒鎖狂龍”,姿態瀟灑大方已極,勁力更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武林高手畢生所盼望達到的拳術完美之境,竟在這一招中青露無遺。眾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喝瞭一聲采!眼見楚雄第二招“天際縱橫”一般的精極妙極,比之他第一招,實難分辨到底哪一招更為佳妙,立時又引起許多“哦,哦”“呵,呵!”的低聲贊嘆。
楚雄初時和各人狠打惡鬥,眾武士專顧禦敵,隻是見他兇悍厲害,這時暫且置身事外,方始領悟到他武功中的精妙絕倫之處。但見楚雄和左查隻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楚雄每一招都是慢瞭一步,任由左查先發。左查一出招,楚雄跟著遞招,也不知是由於他年輕力壯,還是行動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後發先至。楚雄看準時機驟然發難,一掌打中左查肋下,左查悶哼一聲身形急退。
楚雄並不追擊,高聲喝道:“誰還不服?”眾武士哄然一聲重又圍上,楚雄手上卻絲毫不緩,拳打塔可達、腳踢彭虎、肘撞未見其貌的青衣大漢、掌擊一瓦刺武士,說話之間,連續打倒瞭四人。眾人見他神勇,心生畏懼,忽然一股暗勁襲來,楚雄回應一掌,卻感力道出奇之大,渾身一震,細看之下卻是“九荒神魔”白伏威終於出手,當下不敢大意,凝神應敵。
白伏威見偷襲不成暗叫可惜,凝運功力,全力出擊。剎時勁氣激蕩,兩人鬥至一處,旁人忍受不住氣勁,紛紛後退。反反滾滾鬥瞭二百餘招,楚雄突然兩招“玄機神掌”化開白伏威的攻擊,還隱隱蓄有堅實渾厚的反擊之力。揮掌擊出,掌風中隱含必必卜卜的輕微響聲,姿式手法,正是《玄銘錄》中上乘功夫。白伏威大驚,避身閃過,又鬥幾招,完全處在被動局勢,不由心中焦急,眼見楚雄又是一招打到,突然間掌一沉,雙手陡探,已抓住楚雄拳頭,正是成名絕技“魔纏手”
中的一招,左手拿著楚雄的小指,右手拿住他拇指,運力向上急拗,準擬這一下立時便拗斷他的兩根手指。
楚雄突然右腕轉個小圈,翻將過來,使出“無影神拿”拿住瞭白伏威的左腕。白伏威一抓得手,正欣喜間,萬料不到對方手上突然會生出一般怪異力道,反拿己腕,心中一凜,隻覺左腕已如套在一隻鐵箍之中,再也無法掙脫。情急之下,右手成掌展開狂飆攻擊,卻被楚雄一一化解,正自悲嘆,卻感楚雄放開他的左腕後退開來。
白伏威狠狠看瞭楚雄一眼,悶哼一聲轉身而去,塔可達、彭虎和一幹吐蕃武士也隨之離去。其他各路高手見此情景亦感無望,紛紛離去。這時一校官行出高聲宣佈比武者進場,見門外所剩無幾不由驚詫,瞭解事情始末後忙回殿稟報,不一會出來召楚雄進殿面見瓦刺國君。
楚雄上殿跪伏在地,瓦刺國君免瞭禮數,又將情形問瞭一遍。楚雄如實講述,國君聽瞭大是驚奇,心道果如所言,此人可是難得之奇才。但見他是一漢人,心中顧慮,一時委決不下。
楚雄見狀,忙按丘海棠教的說道:“在下原是前宋朝的貴族後裔,比武不是為瞭稱號和將軍之職,隻希望有機會向公主提親,別無他求。”說罷從懷中掏出六顆夜明珠,雙手呈上。瓦刺國君見瞭這等厚禮,也不禁為之一震。須知他見過無數奇珍異寶,但象眼前這般大的稀世明珠還是首次得見,不由心中大喜,道:“隻要你能通過公主的殿試,朕便允你與公主聯姻。”說罷下旨請公主上殿。
不一會,殿側掛上珠?,裡面宮女來回走動,靜下後見一女子坐在?後,年齡樣貌看不清楚,隻覺身材窈窕,甚為動人。楚雄凝神等候公主發問,過瞭良久,忽然那女子起身離去,珠?撤下,宮女紛紛退入後殿。楚雄正自奇怪,一宮女走出呈給國君一張密柬,國君打開看瞭片刻,隨即下旨,冊封楚雄為“武爵鐵騎將軍”之職,並與公主即日完婚。楚雄感到大為驚異,突來的驚喜讓他茫然不知所措……
****完婚慶典隆重喜慶自不必細說,好容易結束所有禮儀,楚雄走進洞房,心中對這位神秘的公主充滿瞭好奇。走到佳人面前,掀去頭蓋,眼前現出一付絕美的姿容。楚雄驚聲道:“原來是你?”這公主正是在綠潭被楚雄奸淫的少女。
隻見她仍是一付冷漠面孔道:“先行君臣之禮,再敘夫妻之儀。”
楚雄感到有趣,道:“什麼君臣?什麼夫妻?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排名第三。”
公主臉色一沉:“你大膽……”
楚雄嘿嘿冷笑道:“你見識過我的手段,便是將你整個皇族屠盡也是輕而易舉,還擺什麼公主架子,想威脅我嗎?”
公主終於臉色大變,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楚雄冷聲道:“做好你女人的本分!脫衣服!”公主終於明白面對的是什麼人,渾身不由陣陣抖顫。
楚雄嘿嘿笑道:“別怕!隻要你聽話,我會對你好的,你叫什麼名字?”“奴…
…奴爾海娃!”
楚雄抬起她的下頜,凝視她的面容道:“好個美人,可惜是個殘花敗柳,上回我和那番蠻哪個令你滿意些?”
“啊……”奴爾海娃一臉羞怒,忙將臉扭到一旁。
“從今以後你要完全倚屬於我!包括你所有一切,如果你敢違抗我的意願,嘿嘿……你知道後果……”楚雄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獰笑著。奴爾海娃看著眼前自己認定的男人,心中一陣寒氣。很快,她被脫個精光,楚雄將她按伏在榻上。看著眼前美妙的胴體,他的?火燃燒起來。“前次你的耐力不錯,今日再試試我的手段,看你怎樣表現!”楚雄淫笑著。
楚雄的手在奴爾海娃肌膚上遊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奴爾海娃無法否認,她的身體對楚雄的觸碰很敏感!楚雄的手滑入她雙腿之間,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他的手指搓動奴爾海娃的花芯,她無力抗拒,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與陰唇間的磨擦更為順利。…
…很癢,奴爾海娃悶哼瞭一聲。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瞭。在恣意蹂躪的同時將她的腿根向兩邊擠開。兩隻手的手指輪番搓動奴爾海娃的陰唇,令她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楚雄命令道,同時奴爾海娃的雙腳被他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暴露瞭腿間的秘密。他的搓動令奴爾海娃呼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縮悸動。忽而楚雄的手退開去,奴爾海娃聽見瞭他脫衣的聲音。再接著一個硬梆梆有溫度的東西抵在瞭她的陰道口,奴爾海娃的反應竟是……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更加分開,好像主動在迎接他的它!
當楚雄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中,奴爾海娃甚至還松瞭一口氣,就像終於得到瞭十分渴望得到的東西一樣放松瞭下來。在他的陰莖與她的陰道壁的第一次磨擦中,奴爾海娃得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觸。楚雄插得相當慢,似要把每一寸的訪問感覺完全記清楚。終於他插到底瞭。“他的陰莖好粗大!”雖然看不見,但是一個女人對這方面的感覺是很清楚的,他的陰莖脹滿瞭奴爾海娃的整個陰道,把她撐得好緊!而且他在插入的過程中完全沒有一點抽退,是很堅定、很霸道地慢得像過瞭一個世紀般悠長的深進!
插到底瞭,奴爾海娃所有能包容異物的空間也完全被占據瞭。楚雄竟然再也不動,任由他的陰莖在奴爾海娃幽穴中停留,教她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公主!把腿並攏。”楚雄在後面再下達命令。奴爾海娃乖乖地依言夾住雙腿。雙腿一閉緊,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的異物在體內的感覺更強烈瞭。
“感覺到瞭什麼?”楚雄問。奴爾海娃感覺出瞭他話語中的一點點笑意。
“唔……我被撐開……擠滿瞭我。”奴爾海娃很老實地說出此刻她的感受。
“張開。”楚雄再次下令。於是奴爾海娃又把腿恢復成剛才的樣子。
“那麼這樣呢?”說著,楚雄抽離開去,仍是緩慢得不可思義,如同他插入的時候一樣,每一寸的磨擦,那種感覺極其清晰。
奴爾海娃答不出話,隻能“嗯……”瞭一聲。楚雄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時,又開始往裡深挺。不可思義當他挺進到極端時,奴爾海娃緊繃地身體才稍微松弛瞭一下,呼出一口氣,然後在他退出時發出呻吟。接下來他反覆地這樣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緩慢到極致。
奴爾海娃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沖動,彷?他隻是十分冷靜地玩弄她,觀察她的反應,如此而已。這讓她不寒而?,身體卻更加興奮。
“天啊!莫非他要永遠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當奴爾海娃不自覺地扭動瞭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時,她這樣想到。她真的已經沖動瞭,她的性?已經完全被楚雄挑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她明白瞭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可是這種情?不斷被挑動卻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是多麼無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隻是那麼冷靜的,緩緩地……
“嗯……你……”奴爾海娃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公主,受不瞭瞭?”奴爾海娃聽見他的一聲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奴爾海娃的身體被狠狠地插瞭一下,整個人都向前撲去。若說剛才的感覺是細水長流,那麼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奴爾海娃覺得她的身體被一種從未領教過的澎湃感覺沖激,“噗!”她的上半身猛撲到榻上,乳房被擠壓得變瞭形。
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消化這種感覺時,楚雄又繼續以同樣狂暴的方式插她。奴爾海娃頭暈目眩,在這一波的感覺還未被她的身體完全吸收時,下一波的攻勢已排山倒海般湧來。她隻像一隻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滾,身不由已,無力抗拒。
更不可思義的是,此刻她完全被腿間傳來的快感征服瞭。奴爾海娃終於領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來喜歡身體被另一個人撫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覺,那真的……棒透瞭!
“嗯……嗯……啊……”他的每一次進攻都讓奴爾海娃的身體深處產生出一種反應,這種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讓她彷?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應他的攻擊,幾乎要掏空瞭她的力量。終於奴爾海娃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瞭她腹間射出一股激流,狂瀉而出!現在她隻能軟軟地趴在榻上,大口地喘著氣。
楚雄將她翻瞭個身。奴爾海娃不由瞪大瞭眼睛看著他的陽具。有那片懾人心魄的濃黑森林掩映下,長度並不過份,但是很粗,很壯碩,它此刻仍是硬挺著的!楚雄令她躺在榻上,臀部懸在榻沿,他抱起她的雙腿,從正面進入仍是濕淋淋的奴爾海娃。
“天啊,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又來瞭!”羞辱和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在楚雄再度插她時,奴爾海娃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楚雄猛烈地插著她,陰莖在她陰道中狂亂地攪動,奴爾海娃嬌聲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瞭楚雄臉上的表情。他的臉並無太大的改變,隻是將唇抿成一條修薄的線,濃黑的雙眉緊擰在一起,雙眼緊閉,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這顯示出他是有感覺的。她能讓他感到滿意!不知為什麼這竟會讓奴爾海娃偷偷地欣慰。
抽、插、沖擊……頂、撞、扭動、搖擺……奴爾海娃再次狂瀉瞭。楚雄抱她坐起來,摟住她的身體,在最後幾下狂插後,激射入她體內。那灼熱澎湃的力量將奴爾海娃淹沒。她既有失去後的空虛,又有得到後的滿足。奴爾海娃全身癱軟,隻有緊緊地攀著楚雄雄壯的身軀,靠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
清晨的時候,奴爾海娃醒瞭。她是被襲遍全身的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弄醒的。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情不自禁地想蜷起身體,但是不行。她被壓住瞭。是楚雄。他滾燙的身軀壓著奴爾海娃,令她無法動彈。他的舌尖舔舐她的乳頭,掀起一圈圈的漣漪……粗糙的大手搓弄她的陰唇,強烈的快感從奴爾海娃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她拚命地扭動身體,她的雙乳如波浪般地晃動。奴爾海娃的腿也不由自主地亂動,一直搓弄得楚雄的陰莖鼓脹發硬。他低吼一聲,突然伏下身去,猛地掰開奴爾海娃的腿,低頭吻住她的陰唇。“啊……”奴爾海娃叫出聲來。隨著他靈活的舌頭不住地舔她,奴爾海娃全身顫抖不已!那種感覺棒極瞭!她呻吟著,狂亂地扭動。
楚雄並不放過她,繼續玩弄著。那種痛苦而又歡愉到極致的感覺,讓奴爾海娃彷?已不再是自己。“啊!”奴爾海娃狂叫一聲,全身崩潰。雙腿間熱流溢出,雙腿無力地癱軟下去。楚雄的手撫上她不停喘息的軀體,溫柔中帶著霸氣。他抬腿跨上奴爾海娃的脖子,把碩大的陽具伸到她嘴邊。
“舔我!”他命令道。奴爾海娃張嘴含住它,不住地親吻,吮吸,她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莖身,耳畔傳來楚雄沉重的呼吸聲。他的陰莖越來越硬,青筋暴露。“嗯……”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這令奴爾海娃興奮不已,更加賣力地吞吐著。楚雄的手緊緊抓住她身體兩邊的被褥,似要把被褥揉碎。奴爾海娃咬著龜頭,舌尖輕舔他的馬眼。
“啊……”楚雄狂吼一聲,全身繃緊。奴爾海娃鞠住他的龜頭,往馬眼裡硬擠出一口氣,又用力吸吮……“唔!”楚雄低吼出來,全身一陣劇烈地抖顫,粗重的呼吸聲一刻也未間斷過。奴爾海娃更加狂野地吮吸著他的陰莖……直到楚雄已再不能控制地仰起頭,眉毛糾結,雙眼緊閉,他不停地在低聲吼叫呻吟:“哦……
啊啊……唔……”喉頭顫動,情動不已。奴爾海娃要把他吸出來瞭楚雄再也不能保持,一聲火爆地叫喊,一股熱流狂射進奴爾海娃的嘴裡,他全身一沉,像座山似地朝她壓瞭下來,劇烈地喘息著。奴爾海娃被迫將口中的東西全部咽下。
休息片刻,兩人親密地粘在一起,久久地相互撫摸而且熱吻。奴爾海娃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永遠的征服瞭…………
****楚雄對奴爾海娃做瞭如下規定:對外,維護她的公主形象和尊嚴;對內,她和丘海棠、霍新彤平起平坐,地位平等,按年齡以姐妹相稱。奴爾海娃身心俱已臣服於楚雄,自是不敢違抗,又見丘海棠和霍新彤品貌絕佳,很是投緣,三人相處倒也融洽。
楚雄崇尚武力,掌握兵權後,與韃靼國幾次交兵頗有建樹,更得瓦刺國王信任,官封“武成駿王”。此後的生活真可謂門庭顯赫、風光無限、富貴榮華、極盡奢侈。但楚雄並不以此滿足,他時常派人到中原探察形勢,同時加緊軍備,擴張兵員,積極操練,時刻準備入侵中原。平日丘、霍二女身體不便,無法伺候,好在有奴爾海娃和尚美珍任他發?,倒也不覺寂寞。
時間推逝,丘海棠、霍新彤十月期滿,即將臨盆。楚雄心中高興,即為自己開枝散葉、後繼有人而欣喜,同時也為時機成熟,即將問鼎中原而興奮。他之所以遲遲沒有用兵,就是因為少瞭丘海棠這得力助手。楚雄深知丘海棠對自己並未死心塌地,兼之有孕在身,無法輔助自己成就大業。如今有瞭子嗣,料想她必死心所屬,助自己統一華夷。
這日,楚雄到丘海棠屋內探看,碰巧霍新彤也在,三人便閑聊起來。楚雄打量二女,見兩人大腹便便,面容發胖,皮膚稍許粗糙,眉宇間卻透出成熟、嬌媚韻味,不由心中憐惜,伸手拉過霍新彤坐在自己腿上。一邊撫摩她隆起的腹部,一邊在她耳頸上親吻不已。霍新彤許久沒有接觸男女之事,被他一刺激,不由發出嬌聲氣喘。
楚雄聽瞭有些沖動,便按在豐乳上用力揉捏,同時示意霍新彤撫摸自己下體。丘海棠見慣瞭楚雄的醜態,所以並不為意,在旁不予理睬。霍新彤隔著下裳揉弄楚雄陽具,不一會已激起楚雄?念。他讓霍新彤跪在跟前,為自己褪去下裳。
霍新彤早已被楚雄調教的服服貼貼,雖然羞澀,但還是乖巧地為他褪去下裳,把他的陰莖握住,輕輕揉搓著。
“吻它。”楚雄命令道。霍新彤一震,猶豫片刻,抬眼看看楚雄,終於用手撥開他濃密的黑毛,俯頭在他碩大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繼續。”楚雄的聲音透著興奮。霍新彤用雙唇含咬他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他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楚雄的陰莖在她溫柔的撫弄下迅速壯大變硬,令霍新彤不由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她用一隻手握住楚雄的莖根,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陰囊輕輕揉動。同時用舌頭舔過他陰莖的每一寸地方……
楚雄喘息一聲,霍新彤抬起頭望他的臉,他也在看著她。他眼裡浮現一絲僅可覺察的淫淫笑意,嘴角也舒展開來,顯得愉悅之極。霍新彤受到瞭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摟住他的熊腰,臉深埋進他胯間,把他整個陰莖都吸進瞭嘴裡。那一刻楚雄喉嚨裡發出第一聲悶哼,令霍新彤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樣的感覺,這令她興奮莫名,於是更加賣力地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裡攪動。
“嗯……”楚雄又呻吟瞭一聲。霍新彤緊啜著陰莖,不停地吸吮、舔舐。她的手不斷撫摸楚雄的腰、臀和大腿上糾結的肌肉。楚雄的陰莖像自己能動!霍新彤吐出它,看來它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下她的唾痕,在他的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啊……我渴望的!”霍新彤已有些動情,下身變的濕潤。
楚雄突然一把拽過一直旁觀的丘海棠,把她的頭按向自己胯下。丘海棠厭惡的掙紮,可是她擺脫不瞭楚雄有力的雙手。反抗一陣,隻好認命似的屈服,低頭吸住楚雄的龜頭,用舌頭舔那上面的滴淚。楚雄的雙手猛地抓緊瞭座椅扶手,指關節也發白瞭,顯示出他的苦忍。丘海棠將他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將龜頭啜緊,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處的內涵吸出來似的。
楚雄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來,兩腿筆直地蹬在地上,將丘海棠的身體夾在中間。丘海棠跪坐在地上,身體因他的站立而後仰。她攀住楚雄的雙腿令自己不至於翻倒,仰著頭,忘情地吮吸著他腫脹的陰莖。
楚雄用一雙大手扣住她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他的胯間按壓。他的包皮被丘海棠溫柔的雙唇磨擦,濕潤與溫熱令他迅速竄至高潮!他的腰不自覺地向前挺動,丘海棠自動地跟上他的節奏,力求與他達到最完美的配合。
丘海棠感覺很奇妙,好像楚雄是她的一樣。她緊摟著楚雄,頭狂亂地在他胯間蠕動。楚雄的手指插進她的頭發,並不是那麼清醒地揉動著。他們這樣激烈地運動瞭好一會,楚雄突然猛抱住丘海棠的頭緊按下去,同時腰部猛烈地一挺他射出瞭!豐富的精液狂湧進丘海棠嘴裡。楚雄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伏。
丘海棠感覺呼吸困難,被迫將連續噴進的精液一口口吞下,最後用力推開楚雄身體,大口喘息著。她感到一陣陣的?心反胃,同時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我怎麼會越來越下賤?難道自己真的讓這個男人徹底改變瞭嗎?”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適應楚雄瞭,也越來越適應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而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忽然小腹傳來一陣陣撕痛,“棠姐姐!你怎麼瞭?”霍新彤看到丘海棠痛楚的表情,問道。
“我……疼……”丘海棠臉色蒼白地說道。
“我……我去找接生婆。”楚雄也慌張起來,急忙奔出屋去…………
****入暮時分,丘海棠產下一個健康男嬰,哭聲洪亮,啼鳴不止。兩日後,霍新彤也順利分娩,誕下一女嬰,眉目俊秀,酷似乃母。楚雄欣喜之餘,為男嬰取名楚樂,女嬰取名楚嬌。一個月後,丘、霍二女身體康復,重又現出以往的苗條曲線、花容月貌,更憑添瞭一股成熟嫵媚的韻味,越發顯得姿容絕色、傾倒眾生。
這時楚雄又收到消息,元朝覆滅已成定局,各路義軍為奪江山相互討伐,征戰不休。他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和丘海棠商議進兵中原,以圖大事。丘海棠執意不允,最後拗不過楚雄軟硬磨纏,與他約法三章:第一,善待各路義軍英雄,不可殺伐過重;第二,德政治國,恩澤天下造福百姓;第三,時機成熟便脫離瓦刺,與番夷劃清界限。
楚雄一一應允,然後忙著上奏國君,鼓動出兵入侵中原。瓦刺國君應瞭奏本,晉封楚雄為“威武天下蓋世無敵招討大元帥”,領兵十萬入主中原。楚雄運籌壯志,意氣風發,安排好府內逐項事物,和丘海棠作好遠征準備,隻帶尚美珍隨身伺候。奴爾海娃和霍新彤不免叮囑牽掛,楚雄安慰一番。擇吉日,點齊十萬鐵騎向中原進發。
這日大軍行至邊關城外安下營帳,楚雄和一幹將領研究明日攻城之策。直至暮夜,眾將領散去,楚雄一人仍看著案上圖形沉思。帳?挑處,一身侍衛裝扮的尚美珍端著茶水走進大帳。
楚雄抬眼看到男裝打扮的尚美珍英姿嬌媚,別有一番風韻,不由淫性驟起,笑道:“珍兒來得正好,我正想你伺候呢!”
尚美珍將茶水放在案上,行至楚雄跟前跪下,媚笑道:“主人真是精力充沛、體魄過人,無一日離的開女人。”說罷揭開楚雄下擺,掏出男人物件納入口內吸吮,頭前後不斷擺動,不時抬眼看著楚雄面上神情。
楚雄看著紅唇小口吞吐自己陽具,心中舒爽已極,靠在椅背閉目享受,待到?念熾熱,示意尚美珍騎將上來。尚美珍褪去自己下裳,跨騎至楚雄身上,伸手扶助漲大的男根對準自己蜜穴,吐氣沉腰已盡根吞沒,適應片刻便聳動起來。
楚雄下身傳來陣陣刺激,看著尚美珍春意盎然專心投入的表情很是滿意,開口道:“他日主人登位稱帝,你想要些什麼封賜?”
忽聽一聲呵斥:“番夷妄想成就霸業!”寒光一閃疾速削至。楚雄臨危不亂,一手摟住尚美珍,身形一晃已平移三尺避開一擊。那人刷刷揮刀連砍,全是進手招數,勢若飄風,迅捷無比。楚雄抱著尚美珍閃輾騰挪在刀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下身仍與尚美珍緊密結合,始終沒被帶到一片衣角。
那人心下駭然,自知不是敵手,卻義無返顧刀勢更盛。但他每一招不論如何凌厲狠辣,總是遞不到楚雄身周兩尺之內。忽見楚雄屈指連彈,道道勁氣逼得那人縱高伏低,東閃西避。楚雄哈哈笑道:“原來是“鐵漢”苗大俠,久違瞭!”手上卻是指法加快,攻勢甚急。十餘指彈出,苗偉已然額頭見汗,不住倒退,心知行刺無望轉身逸出。
楚雄喝道:“苗兄留步!”一指彈出石破天驚聲勢迅疾。忽見一道寒光,一人挺劍向苗偉背心刺去,偏巧與指風迎個正著。“錚”的一聲,長劍激飛半空,苗偉身法快捷,轉瞬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楚雄定睛看去,見那刺劍之人卻是夫人丘海棠……
****苗偉出瞭兵營來到附近一座山頭,回身不見有人追趕停下腳步,仰面夜空心中長嘆:“眼見中原戰火不斷,如今番邦鐵蹄又壓境而至,大好河山被踐踏的四分五裂,當真令人心痛。”
忽然遠處一騎疾速奔來,苗偉凝神靜氣嚴陣以待。那騎將近,一人翻身躍下奔至近處開口道:“苗大哥!你沒事吧?”苗偉仔細打量,見是一容貌絕色的女子,沉思片刻道:“你是裘兄!……或者該稱呼你為丘姑娘!剛才多蒙援手,苗偉多謝瞭!”
丘海棠笑道:“苗大哥認得我瞭,幾年不見為何如此生分?叫我棠妹好瞭。”苗偉不語。
丘海棠道:“苗大哥因何至此?”
苗偉反問道:“你又因何在番邦營中?”
丘海棠神情一黯,道:“小妹此身苦楚一言難盡……霍大哥和義軍兄弟們都還好吧?”
苗偉長嘆一聲:“義軍早已全軍覆沒,霍大哥也已戰死沙場。”“啊!?……”
丘海棠聞言驚呼一聲,“怎會如此?”
苗偉道:“各路義軍揭竿而起,元朝已經土崩瓦解。奈何義軍之間你爭我奪,難休刀兵。我們勢單兵弱,被其他義軍剿滅瞭。”
丘海棠又“啊!”瞭一聲,語音透著悲傷。“那苗大哥你……?”
苗偉蒼聲道:“當今中原是朱元璋、陳友亮、張士誠、劉福通等梟雄們的天下,不是英雄逢生之時。如若當初有你輔助,也不至於……唉!往事已矣,我今已心灰意冷。想起當年與“雲霞宮”之約,所以重出塞外,遠避中原問鼎之爭。”丘海棠聽瞭心中酸楚,默默無言。良久開口道:“路途遙遠,小妹就以此馬相贈,願兄以後永享福靜!”
苗偉拱手謝過,望著遠處連綿的營帳,心潮起伏低聲吟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閑。”
丘海棠眼中淚芒閃現,亦吟道:“調角斷清秋,征人倚戍樓。
春風對青塚,白日落梁州。
大漠無兵阻,窮邊有客遊。
蕃情似此水,長願向南流。”
苗偉心中一酸轉身道:“棠妹珍重!我去瞭。”說罷跨躍馬上,揚塵而去。丘海棠目送他的背影漸漸消逝,耳中恍惚聽到遠遠飄來苗偉雄厚的歌聲:“天邊金掌露成霜。雲隨雁字長。
綠杯紅袖稱重陽。人情似故鄉。
蘭佩紫,菊簪黃。殷勤理舊狂。
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
天蒼蒼,野茫茫。英雄赴他鄉。
何日凌雲九霄上。浴血騁疆場。……”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