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鑰匙剛想開門,隻聽見內門“嘭!”
的一震,接著傳來妻子微弱的聲音:“你快走吧,我求求你,我老公會回來的。”
“有人?妻子在和誰說話?”我側耳趴在門上仔細的聽著,這時一個男人嘿嘿一笑說道:“你老公?你不是說你公公出車禍瞭嗎?他現在應該在醫院裡呢!這時候怎麼會回來?寶貝,我都想你一天瞭,白天打電話你也不接,我隻好自己來瞭,快點,幹一炮我就走。”
又聽妻子央求的說:“不行,我女兒還在傢呢,我求求你瞭,你快走吧,我的心裡很亂,我改天再給你打電話。”
那男人又說:“媽的,小妮子不是睡瞭嘛!老子今天就想要幹你瞭。”
接著是一陣隱約的嘻嗦聲和妻子“喔……唔……”
的喘息聲,“媽的,還說不想要,沒摸幾下小屄就流水瞭。”
妻子馬上辯解道:“不是,我……唔唔……”
妻子話還沒說完,嘴好像就被堵住瞭,我在門外握緊瞭拳頭,咬緊牙關就想沖進去,憤怒已經讓我漸漸失去瞭理智,現在隻想沖進去把這一對奸夫淫婦痛打一頓。
這時,男人猛的提高嗓門喊道:“啊……混蛋,敢咬我。”
接著又說到:“你這個賤貨,竟然敢咬我,今天我非得幹死你。”
妻子忙哀求道:“對……對不起。”
語氣中已有瞭妥協之意。
我在門外痛苦的聽著,心如刀絞,一個陌生男人正和我的妻子在我傢的客廳親熱,而我就隔著一道木門在外旁聽。
我真想直接沖進去,不顧一切的大打一通,可我不能這樣做,父親現在仍在醫院躺著不說,自己的老婆在傢裡偷漢子,左鄰右舍若是知道瞭,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再說對這樣的混混訴諸武力,日後隻會引來沒完沒瞭的騷擾與報復,把事情鬧大瞭往後的日子就真的不會太平瞭。
為什麼要回傢來?直接去醫院不就什麼都聽不到瞭麼!我竟然有些後悔。
“寶貝,乖乖聽話,每次要幹你你都不願意,可到最後不都是你在拼命浪叫麼?”
“不,不要說瞭,唔……”
“過來,給我舔舔,讓你一打岔老二又變軟瞭。”
接著是一陣脫衣服的響動,可以想見,我的妻子現在正跪在我傢的客廳裡,嘴裡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賣力的舔弄著,而肉棒的主人卻不是她的丈夫。
“哦,寶貝,你舔的真舒服,對,蛋蛋上也要舔。”
妻子沉默,回應男人的隻有“咂咂”的咂嘴聲。
“哦,寶貝,你真是個騷貨,一看見大雞巴就像換瞭個人,我就喜歡你這個騷樣。”
“嗯……喔……”
“來,寶貝,兩手趴到門上,我今天要站著幹你。”
“碰碰”兩聲,妻子雙手支在瞭門上,傳入我的耳中就像是輪船起航的號角,“嗯……嗯……”
妻子想盡力壓抑著聲音,但還是被男人插入帶來的巨大快感淹沒瞭。
聲音清晰的傳入瞭我的耳中,五厘米外就是我的耳朵,一道木門,把如今的我們隔成瞭兩個世界,門內無限春光,激戰正酣,門外秋風瑟瑟,讓我渾身顫抖。
妻子緊咬著下唇,齒縫中依然傳出瞭“嗯嗯……額……哦……喔……”
“啪啪啪”男人在後面猛烈的抽動著屁股,“寶貝,你今天騷水真多,是不是在自己傢裡和我幹感覺特別爽啊?哈哈!”
“嗯嗯……不要說……嗯……來瞭……”
“這麼快?今天和平時真不一樣哦!那我就讓你爽到底吧!”
“啊……來瞭……啊啊……不要瞭……啊……”
妻子的喊叫已到瞭頂點,可是男人卻沒有停止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終於把妻子整個身體頂到瞭門上,我和妻子近在咫尺,已經能夠聽見她深沉的呼吸和兩個乳房不停撞擊木門的“碰碰”聲。
妻子喘息著說:“不要……不行瞭……嗯……啊……”
“寶貝,你的小屄太棒瞭,夾得我的雞巴真舒服。”
“啊……又來瞭……啊……啊啊啊……”
妻子終於打開瞭嗓子,放下瞭所有的顧忌和尊嚴,忘情的大叫起來。
“啊……我也……射瞭……”
男人顫抖著,把精液噴進瞭妻子的子宮。
門外的我已經無力的蹲在瞭地上,用手拭去眼中的淚水,松開的拳頭又再一次握緊,兩眼盯著門上的貓眼,內心裡掙紮著要不要進去。
過瞭好一會,屋裡的妻子說話瞭:“你趕緊走吧,我老公萬一回來就麻煩瞭。”
“行,你先給我清理一下。”
我站起身,急忙順著樓梯跑到我傢上面一層,黑暗中靜靜的瞧著自傢的大門。
門開瞭,客廳的燈光照瞭出來,一個頭上染著黃毛的男人走瞭出來,一手提著褲子上的拉鏈,仍不住的回頭淫笑著。
妻子跟在他身後,面色紅潤,發絲淩亂的披在肩上,薄薄的絲質睡衣質地柔軟,胸前的雙峰似失去瞭束縛,挺拔而立,將那睡衣高高撐起,左側的肩帶滑落到臂彎處,將細膩如玉的兩團乳肉大部露在瞭外面。
“你快走吧,讓鄰居看見我可怎麼解釋。”
妻子急忙把睡衣的肩帶整理好,不耐煩的說道。
“過兩天我再給你打電話,拜拜寶貝!”
黃毛說完就哼著小曲兒下樓而去,妻子獨自站在門口,眉頭輕皺,重重的嘆瞭口氣,旋即轉身進屋,接著將防盜門鎖好,又關上瞭內門。
樓道裡又陷入瞭黑暗,我飛速的跑下樓,借著微弱的路燈四下張望著,就在離我傢這棟樓不遠的一個停車位上,黃毛站在一輛黑色的SUV 旁邊,剛打開車門正要上車。
我低頭左右瞧瞭瞧,順手摸起地上的一塊磚頭,起身朝著那輛SUV 走去,“媽的,我今天廢瞭你個混蛋。”心裡恨恨的想著,腳下步伐越來越快,眼看就走瞭一半的距離,可惡的電話這時“叮……叮……”
響瞭起來。
我急忙閃身躲到旁邊的一輛汽車後,掏出電話一看是父親打來的,不會是醫院又有什麼事吧?隻好接通小聲說:“喂,爸。”
“把你媽送到傢瞭嗎?”
“送到瞭。”
“嗯,那你開車註意安全,早些回來。”
“我在超市買些東西,馬上就回去瞭。”
掛瞭電話,我慢慢站起身,黃毛已經開著那輛SUV 呼嘯著朝小區大門駛去。
我望著漸漸遠去的汽車尾燈,無奈的扔掉瞭手中的磚頭,抬頭又看瞭一眼自傢的窗戶,臥室裡的燈已經滅瞭,不知道妻子是否已經睡下。
開車回到瞭醫院,已經是十點多瞭,父親已經睡著,我坐在床邊望著熟睡中的父親,無力的嘆瞭口氣。
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我有種深深的挫敗感,爲什麼妻子會紅杏出墻?爲什麼外出散步的父親會無緣無故被車撞傷?這難道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目前的情形,父親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妻子的事情隻能先放一放,不能讓他老人傢再受刺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