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妻子就來瞭,服侍我洗臉刷牙,之後又吃瞭點她買來的早餐,我沒有胃口,隻吃瞭一點就放下瞭筷子,妻子在旁勸我多吃點,我搖搖頭說:“吃不下。”
見我心情不好,妻子靜靜的收拾著碗筷,沒有再說話。
過瞭一會,醫院的醫生來查房,後面跟著個小護士推著小車,量完體溫又給我打上瞭點滴。
醫生詢問瞭一下我的身體狀況,我感覺身體上已經沒什麼事,又憂心父親那邊和公司裡的事情,就問醫生什麼時候能出院,可他卻說還要觀察觀察,住滿一周最好。
我心裡暗罵:“媽的,逮著一個就往死裡宰,隻是些皮外傷就讓我住一星期,要是那些真得病的不得住上一兩個月。”
心裡這樣想,表面上卻還要裝作客氣的套著近乎:“大夫,我這公司裡的工作忙,離瞭我不行,還有我傢裡面父母還得由我照顧……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讓我盡快出院?”
那醫生做出沈思的樣子,最後開口說:“嗯,最少也要住三天,明天吧,明天打完點滴你就去辦出院手續,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是你自己要求出院的,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你要自己負責。”
我連忙點頭,陪著笑目送醫生離去。
打點滴的時候我又給公司裡我的一個下屬打瞭個電話,問問這兩天公司裡的事情,他說一切如常,不過高層的一些事他是接觸不到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清楚。
越是平靜就越代表著有大事發生,明天出瞭院要先去公司裡一趟。
剛掛瞭電話,鈴聲就響瞭起來,接通後那邊就說:“兄弟,我是你趙哥。”
“哦,趙哥,你好!”
“怎麼樣?身體好點沒?”
“好多瞭,明天就能出院。”
“嗯,那就好,你明天出院後來我這一趟,那飯館外面的路上正好有個監控攝像頭,我調瞭一些錄像,你過來看看有什麼線索。”
“好,我明天抽時間過去,又麻煩你瞭。”
“有什麼麻煩的,咱兄弟誰跟誰啊!就這樣吧,你好好養傷。”
“好,再見趙哥。”
掛瞭電話,我扭頭朝一旁的妻子看去,這一眼讓我心裡頓時一驚。
隻見妻子手裡拿著黃毛的手機,許是聽我打完瞭電話,就擡頭對我問到:“老公,這是誰的手機?前天你住院後,我收拾你的東西時在你衣兜裡看見的,怎麼還關機瞭?”
“哦,這個……這是我們公司裡配發的,平時我都放在公司裡,可能是那天打架摔瞭一下關機瞭。”
“公司裡配的,你怎麼不換瞭用?”
“嗨!這個這麼大塊,放兜裡挺沈的,用著不舒服。”
妻子將信將疑的把手機放回瞭抽屜內,不知道她是不是認出瞭這手機的來歷,一樣的手機多瞭去瞭,她應該不會看出什麼。
點滴一直打到十點多,離中午吃飯還有些時間,妻子提議我下樓去小花園裡走一走,在床上躺瞭兩天我也想活動一下身體,況且現在天氣還不是很熱。
兩人一起在花園裡散著步,妻子挽著我的胳膊,就像當年談戀愛時一樣,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手臂上傳來的妻子胸前那一對柔軟,雖然隔著衣服,可那感覺是如此的清晰。
記得她第一次挽我胳膊時,當那團柔軟傳遞到我的心裡時我是那樣的手足無措。那時她的臉上時刻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好像世間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讓他憂心的。
可隨著時光慢慢遠去,她臉上的那種微笑越來越淡薄,挽我胳膊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我轉頭望著妻子,恍惚中又看到瞭當年的她微笑著望著我,隻是眉宇間的那一絲憂愁卻掩蓋不掉。
散步回來,將這幾天來積聚的鬱悶心情沖散不少。
吃過午飯,或許是因為心情不錯,沒多久我就困意濃濃,妻子待我躺好後就匆忙的去瞭父親那裡,一傢倆病號也真的辛苦她瞭。
睡夢中我恍惚看見妻子小惠領著女兒曉曉在一片朦朧的光華中,我呼喊著她們的名字,可她們似乎毫無所覺,漸漸的,她們離我越來越遠,我奔跑著、喊叫著,聲嘶力竭,最後卻是徒勞。
當她們將要徹底的從我的視線內消失時,我拼盡力氣大喊:“小惠,曉曉……”
猛的睜開眼,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墻壁,夢中的一切現在仍不斷的縈繞在眼前,讓我心有餘悸。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或許是因我太在乎她倆,太害怕失去她們,所以才做瞭這樣一個夢吧!整個下午我都有些神情恍惚,不知道這個夢預示著什麼,難道我和小惠真的隻剩下一條路可走瞭嗎?曉曉以後又該怎麼辦?
即將燃盡的煙蒂在我手指間做著最後的掙紮,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能夠讓它綻放的煙絲。
我看看墻上的掛鐘,估摸著到瞭女兒放學回傢的時間,拿出手機撥通瞭傢裡的電話。
“喂?……”
清脆的聲音傳來。
“曉曉。”
“爸爸!”
“唉!乖女兒,有沒有想爸爸?”
“想瞭,爸爸好幾天不回傢瞭。”
“爸爸這幾天忙,過兩天就能回傢看曉曉瞭,曉曉在傢裡要乖,要聽姥姥和媽媽的話,知道嗎?”
“嗯,爸爸,曉曉很乖的,曉曉聽姥姥和媽媽的話。”
“這才是我的乖女兒,爸爸回傢帶你去遊樂場玩。”
“爸爸可要說話算數。”
“嗯,好瞭,去喊你姥姥,爸爸有話對姥姥講。”
“嗯,爸爸再見!”
“乖女兒再見!”
過瞭一會,嶽母拿起瞭電話:“喂?”
“媽,是我。這段時間麻煩你瞭,我這邊出瞭些事情,過兩天就回去。”
“沒事,我就在傢接送下孩子,累不著,你的傷沒事吧?”
“皮外傷,明天就出院瞭,我忙完公司裡的事就回傢。”
“嗯,註意安全。”
掛瞭電話,妻子剛好推門進屋,“咳咳……老公,你怎麼抽那麼多煙?你傷還沒好,煙抽多瞭對身體恢復有影響。”
妻子連忙打開窗戶,讓空氣對流一會,轉過頭見我手裡拿著手機,就問:“給誰打電話瞭?有事嗎?”
“沒事,剛剛給傢裡打瞭個電話。”
妻子走到床邊坐下,拿過一個蘋果開始削皮,“想女兒瞭?”
我點點頭:“嗯,幾天沒見,真有些想她瞭。”
妻子會心一笑,“昨天晚上睡覺前,曉曉就問我你去幹什麼去瞭,好幾天不回傢,還說想你瞭呢!”
想到可愛的女兒,我也笑瞭。
吃過晚飯妻子就回傢去瞭,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病房裡,我忍不住又拿出瞭黃毛的手機,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吸引我想去一探究竟。
經過一天的時間,我的心境好像又變化瞭很多,對這手機裡的東西已經沒有昨日那樣的畏懼,即使在裡面再看到妻子,我想我也不會太過震驚瞭。
畢竟,她帶給我的“驚喜”已經夠多瞭。
略過上次看到的那些照片,我繼續往下翻看,打開一個文件夾,裡面有十多個視頻文件,我點開瞭第一個。
屏幕裡,明亮的燈光照在一個女人赤裸著的脊背上,光滑的脊背沒有一絲瑕疵,晶瑩的肌膚上一隻略顯黝黑的大手在來回遊走,不時顯露出的胳膊上,一條龍形紋身預示著男人的真實身份。
“寶貝,你的皮膚真好,又嫩又滑,感覺就是不一樣。”
女人略顯慵懶的聲音傳來:“強哥,你摸的人傢好癢。”
“小騷貨,剛才還沒把你幹舒服嗎?現在小屄又癢瞭?”
“強哥,人傢一見你這大黑蟲就把持不住呀!”
“哼哼,現在知道厲害瞭?來,過來給我吃兩口,看我不把你幹得翻白眼,哈哈!”
女人順從的支起身子就要為黃毛口交,就在將要看到女人模樣時,一隻腕上帶著翡翠珠鏈的手將屏幕一下撥開,“哎呀!強哥,你別拍我呀!”
“媽的,幹都幹瞭,還怕我拍嗎?快點吃,吃硬瞭我幹死你。”
過瞭一會黃毛才擺正鏡頭,女人跪趴在黃毛身側,白皙的膚色跟黃毛形成鮮明的對比,頭發垂在耳畔,將女人的容顏全部遮住,隻是擡首間已經表明她口中早已含進瞭黃毛那黝黑的雞巴,吞吐間不時的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
“哦!騷貨,你嘴上的功夫沒人比得上,真他媽舒服。”
女人沒有答話,隻含糊的發出“嗯……嗯……”
兩聲。
“啪!”
的一聲,黃毛的大手猛然抽在瞭女人翹起的屁股上,女人吃痛下身子明顯一顫,“啊嗯!”
的叫出聲來,隻是叫完就又乖巧的吞吐起來。
“屁股撅過來,我看看小騷屄流瞭多少液體瞭?”
女人慢慢挪動兩腿,生怕動作大瞭口中的雞巴會滑跑一樣,當她最終跨坐在黃毛胸前後,整個屏幕已經被她的兩瓣屁股占據,五條嫩紅的指印在上面清晰可見,股瓣間的粉嫩花蕾下面,一條細長的肉縫正往外分泌著晶瑩誘人的淫液,周圍竟如寸草不生般沒有一根毛發。
黃毛伸出手,將那兩片泛著淫光的陰唇左右分開,露出瞭裡面褶皺的腔壁,女人的淫液竟然多到順著黃毛的手指流瞭下來。
此時的黃毛就像一隻饑不擇食的餓犬,張口便對著女人的陰道口舔食起來。
許是忙著吃那女人流出的淫液,黃毛再也顧不上攝像,將手中的機器往旁邊一丟,屏幕就陷入瞭長久的黑暗,隻有女人一陣陣的呻吟表明兩人的戰鬥仍在持續著。
期間隱約聽到兩人交談瞭幾句,但都不是很清楚。
等到黃毛重新將機器拿在手中時,女人已經跪趴在床上,承受著黃毛那黝黑的肉棒一次次的沖擊瞭。
黃毛每一次的進入,都將跪趴著女人的屁股頂得一顫,隨之而來的則是女人充滿快感的長哼。
一次一次的進入,每次都勢大力沈,連帶著鏡頭也前後晃動得厲害。
女人的呻吟漸漸急促,聲音也慢慢加大,透過晃動的鏡頭,可以看到女人股縫間那碩大的肉棒即將要全部拔出,隻留龜頭還在裡面,微一停頓,那肉棒便又迅捷的沖入洞中,隻剩下一叢亂蓬蓬的黑色毛發。
每當這時,晃動的鏡頭便能捕捉到被屏幕隱去的女人頭部輪廓,齊肩的頭發,如妻子般烏黑亮麗,面部的容顏卻被秀發遮住,隻是那一聲聲叫喊卻清晰的傳瞭過來。
正當我看得入神,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在夾雜著痛並快樂著的叫喊聲中被我聽到,我急忙關掉手機,擡頭一看,妻子小惠正站在門口,手扶著門框吃驚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