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慢慢的將肉棒納入體內,雙手撐著我的小腹開始上下的套動起來,還不時的低頭觀看肉棒進出的狀況,緩慢的動作帶來的是深刻的感受,當龜頭破開腔壁每進入一分,陰道裡的溫熱濕滑就明顯的增加一點,讓我品味到瞭久違的舒爽滋味。
從妻子緩慢而富有節奏的動作來看,她好像也很享受這種感覺,感受著堅硬的肉棒一點點的深入自己體內,直至完全坐在我的身上,每當這時,妻子口中總是舒爽的哼出聲來。
隨著妻子的上下套動,粘滑的淫液又順著肉棒再次流瞭出來,浸濕瞭我們倆人的陰毛,使現在正緊密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
經過瞭剛才的一次高潮,妻子大概是有些累瞭,身體起伏的程度漸漸變小,最後直接跨坐在我身上,隻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來回聳動著。
我那硬挺的肉棒已盡根沒入妻子的小穴內,被妻子來回聳動的屁股帶動著左搖右擺,軟嫩的腔壁按摩著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透過棒身上無數微小的神經末梢瞬間傳遞到大腦,頓時讓我沈浸在溫暖幸福的海洋。
在這種溫柔的感覺下徜徉瞭一會,見跨下的肉棒越發挺立堅硬,心裡的那股欲火越燒越旺,我便不再滿足於現在的狀況,於是坐起身子,將妻子攬入懷中,兩手托住她嫩白碩大的屁股,變被動為主動,開始狠命的對妻子聳動起來。
這種姿勢雖然抽插的幅度不大,可兩人的性器能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肉棒可以最大程度的深入妻子的小穴內,每一次聳動都能在她的體內掀起狂風暴雨。
妻子趴在我的肩頭,身體隨著我的動作上下起伏著,嘴裡夢囈一樣發出:“嗯……嗯……”
的聲音。
雙手托著妻子這樣聳動一陣,感覺體力有些不濟,於是就扶著妻子的背慢慢把她放下,讓她後仰在瞭床上,我也兩手撐著身後的床鋪,略微後仰著繼續讓肉棒在妻子的小穴內緩慢進出,借此補充一下消耗掉的體力。
月光下,妻子和我赤裸著躺在病床的兩頭,四條腿纏疊在一起,兩人都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註視著二人的交合部位,借著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兩人的陰毛早已被妻子泛濫的淫液浸濕,而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會讓妻子忘情的輕吟一聲。
偶爾四目相對時,她就會對我露出微笑,“嗯……老公……我……好……快樂……你今……天……真的很……棒……嗯嗯……”
可我總是覺得那充滿幸福滿足的微笑下,隱藏著一隻欲望的魔獸,正在一點點的蠶食著她的內心。
心中的思緒轉瞬即逝,我看著妻子那略帶淫邪的表情,起身將她壓在瞭下面,跨下的肉棒一陣奮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輕哼變成瞭喊叫,“啊……嗯……哦啊……”
這一喊可把我嚇得不輕,忙對她說:“小點聲,別把護士招來。”
妻子聽瞭我的話臉忙用手把嘴捂住,可那淫蕩的叫喊仍能透過指縫清晰傳遞出來,我本想停下緩一緩,她好像也看出瞭我的想法,急忙對我說:“老公,不要停,不要停,我……我快來瞭,哦……”
箭在弦上,我隻好繼續在妻子身上狠命的韃伐,並不時擔憂的擡頭看一下門口,本來我也快要到高潮瞭,大概是因為擔心驚動外面的護士而分瞭心神,射精的欲望此時卻變得不是那麼強烈瞭。
隨著肉棒在妻子體內一下一下的抽插,身下的妻子馬上就要迎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捂著嘴的雙手已興奮的揉搓起瞭自己的雙乳,對身外的一切已經不聞不問,隻顧自己在那裡淫靡的呻吟,“哦……老公,我好,愛你,今天真,真的,很舒服……啊……嗯……小……小屄……好滿足……”
看著妻子蠕動著雪白動人的嬌軀,滿嘴的淫聲浪語,在這樣安靜的夜晚怎能不引來病房外別人的窺探?情急之下,我順手將妻子剛剛脫掉的丁字小褲塞進瞭她的嘴巴。
嘴巴裡面被塞瞭東西,妻子回過神來詫異的望著我,伸手就想把嘴裡的東西拿掉。
我怎能讓她如願,抓住她的兩隻手腕按在瞭床上,“別動,你真想把全醫院的人都引過來嗎?這樣就不怕你喊出聲音瞭。”
說完就用肉棒狠狠頂瞭她一下。
“嗯……”
被我使勁一頂,妻子滿足的呻吟一聲,隨即點瞭點頭,好像同意瞭我的做法,又好像在催促我繼續使勁的幹她。
顧不上仔細琢磨她的心思,我就這樣兩手按著她的手腕,賣力的用肉棒在她的小穴內抽插起來。
起初妻子的雙手還掙紮瞭幾下,可是感到被我死死按住掙脫不開後就無力的放棄瞭,隻有那被我用黑色的丁字小褲塞住的嘴巴裡,時刻發出“嗯……唔唔……嗯……”
的聲音。
見妻子終於不再喊出那麼大的聲音,我才算放下瞭心事,心情放松下來,熊熊的欲火再一次將我燃燒,抽插的力度又一次加大,身下的妻子終於又一次高潮瞭,而我此時卻仍沒有射精的欲望。
看著妻子渾身不住的顫抖,感受著小穴內有節奏的收縮擠壓著仍堅挺著的肉棒,作為男人的我身心得到瞭巨大的滿足,跨下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再次聳動起來。
還沒從高潮餘韻中回復過來的妻子被我這樣一弄,拼命著扭動著身子,左右搖擺著頭,眼帶乞求的看著我,嘴裡“唔唔”的喊著,看樣子像是在要求我停下來。
此時的我仍賣力的抽插著,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且速度越來越快,小穴周圍已經泛起瞭一圈白沫,在穴口越積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濫。
妻子開始拼命的扭動身體,緊皺著眉頭,蠕動的小穴讓下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克制的快感,終於,奔騰的洪流沖破緊守的關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噴射出來,射進瞭妻子的小穴深處。
在我射精的同時,妻子原本扭動的身軀一瞬間定住,硬挺挺的躺在瞭床上,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就連呼吸好像也停止瞭,小穴內的嫩肉緊緊的箍住正在噴射的肉棒,讓我無法移動半分。
過瞭好一會,妻子好像才魂魄回體,小穴內開始有節奏的緊縮著,身體也開始顫動不已,她擡起右手顫抖著拿掉嘴裡的內褲,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口角竟然有一絲口水流瞭出來。
射完精的我無力的趴在瞭妻子身上,漸漸軟下來的肉棒留在瞭妻子體內,仍能不時感覺到她體內強有力的顫動。
耳中傳來“嘭嘭”的心跳和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讓我確定妻子沒有什麼大礙,我才艱難的挪動身子,躺在瞭她身側。
兩人好久都沒有說話,好像都在細細的品味著剛才高潮的滋味。
男人做完愛是很疲憊的,漸漸的我就打起瞭瞌睡,而妻子卻不知什麼時候鉆到瞭我懷裡。
朦朧中聽見妻子對我說:“老公,謝謝你,我很快樂。”
我咕噥著應瞭一聲,然後就沈沈的睡著瞭。
等到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瞭,身上蓋著被子,原本躺在懷裡的妻子不知所蹤。
經過瞭昨晚性愛的滋潤和一夜的休息,身體狀態明顯比前幾天要好很多,我起身穿好病號服,正準備下床去洗漱一下,妻子正巧端著臉盆回來瞭,額前的發梢上還掛著幾滴水珠,顯然是剛剛洗漱完。
“老公,水我端來瞭,就在這洗吧。”
洗漱完畢,感覺渾身上下精神瞭不少,“小惠,昨晚……”
妻子打斷瞭我說我話,“老公,昨晚,我……很幸福,謝謝你。”
我明白,她是謝我昨天晚上能夠讓她留下來和我在一起,或許她認為我已經能夠接受瞭她所做的一切。
是這樣嗎?我不知道。
大概我的內心裡是希望能夠重新接受她的,至少我認為我正朝著這方面在努力。
打完今天最後一瓶點滴,已經是上午十點多瞭,妻子拿著住院單據去辦出院手續,我則在病房裡收拾著東西,換上昨晚妻子拿來的衣服,手機﹑香煙﹑鑰匙﹑錢包等等統統檢查一遍,見沒有什麼遺漏的,我提著包就要出門,腦袋裡卻總覺得還少瞭什麼東西。
對,黃毛的手機,我記得昨天看裡面視頻的時候正巧被小惠撞見,慌慌張張的就藏到瞭,對,枕頭下面,掀開一看,還在。
把黃毛的手機放進口袋裡,想起昨天趙哥的電話,我嘿嘿一笑,黃毛,你的好日子到頭瞭。
下午去派出所看視頻監控,我就說是黃毛打的我,讓警察出面去找他,反正他的手機在我手裡,就算到時候他說些對小惠不利的話也沒有什麼證據,再說以他那種警局的常客,說什麼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坐在床邊仔細斟酌著下午去派出所可能出現的情況,等我將一切都考慮通透,收拾東西準備出門時,才發現妻子已不知在門口站瞭多久。
“呃,小惠,出院手續辦好瞭?”
“早辦好瞭,想什麼呢你?這麼入神。”
“沒什麼,既然都辦好瞭,那咱們就趕緊回傢吧!”
臨出病房門時,我回頭又深深看瞭一眼這曾經住過三天的房間,不僅是我的傷痛在這得到瞭治療,我和小惠之間的裂痕也是在這裡,在昨天晚上,開始向著和好的方向慢慢前行。
路過護士站時,碰到瞭我的主治醫生,醫生囑咐我回去還要再將養幾天才行,我附和著和他道瞭別,迅速的和妻子鉆進瞭電梯。
出瞭電梯,我就看見東成公司的眼鏡迎面站在我身前正等著上電梯,而他也恰巧看見瞭我。
眼鏡有些詫異的說:“張經理,這麼巧,你怎麼在這兒?”
“呃,是真巧啊!身體不舒服,住瞭幾天院,你這是?”
眼鏡說:“哦,我來看個朋友,怎麼樣,你現在沒什麼事瞭吧?”
“這不剛出院,正準備回傢呢!”
眼鏡這時看見瞭我身旁的妻子,“這一定是嫂子吧?”
“呵呵,這是我妻子李慧。”
“你好你好。”
眼鏡禮貌的打著招呼,我轉頭正要給妻子介紹一下,卻發現她臉帶驚訝的望著眼鏡,隻好出言提醒她:“小惠?”
“嗯?哦,你好。”
兩人禮貌性的握瞭手,可是我分明看見瞭妻子那轉瞬即逝的異樣神色。
“張經理,找個時間一起坐坐吧!慶祝你康復出院。”
“嗯,今天晚上我有事,改天吧!”
我現在真不願意搭理東成公司的人,可有時候必須要和他們虛與委蛇。
“那好,改天我給你打電話。”
告別瞭眼鏡,我和妻子出瞭病房大樓,順手從兜裡掏出瞭車鑰匙,直到這時我才想起自己的車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於是就問妻子:“小惠,咱傢的車現在在哪放著呢?”
“車?不是你一直在開嗎?”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就犯難瞭,隻好慢慢回憶住院前的事:“我當時在飯館直接就被人打暈瞭,醒來就躺在瞭病床上,難道車還在那個小飯館那裡?”
“這兩天隻顧著忙你住院的事,我也沒想起來問你。”
我說:“我這就過去看看,這都好幾天瞭,別被人偷瞭去。”
“老公,明天再去吧,這都好幾天瞭,也不差這一天半天。你這剛出院,我媽在傢做好瞭飯正等著我們呢!”
沒有瞭車,我倆隻好打車往傢裡奔去,一路上妻子明顯的心神不寧,一直在扭頭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而我就在思考妻子看到眼鏡時的表情,那是一種見到熟人後意想不到的驚訝,還有一些慌張。
難道妻子和眼鏡以前就認識?那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可是這不大可能啊!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我隻好試探著問她:“小惠,你和眼鏡以前見過嗎?”
妻子一頓,驚奇的扭頭朝我望來:“沒有啊!不是剛剛才認識的嘛!他是你朋友?”
“算不上朋友,隻是和他的公司有些業務上的往來。”
妻子“哦”瞭一聲,轉過頭去沒有再言語。
回到瞭傢裡,嶽母昨天已經知道瞭我今天出院,所以早早的就準備瞭一桌子的菜。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完飯,母女二人收拾碗筷,我則躺在沙發上點瞭根煙抽起來。
回傢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