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孟慶玉也沒有留下大成,而且她還讓大成發誓:不許把她倆的事兒說出去。見大成答應下來,孟慶玉便下瞭逐客令。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個可憐又要強的女人,孟慶玉對大成一開始是真的有好感,她希望能找個大成這樣老實、安穩的男人,可是在她與大成做愛的時候,她發現大成的男根實在不太中用,第一次跟她在一起就沒能堅持多長時間,而孟慶玉知道大成現在隻不過25歲,再過幾年,大成的身體將會越來越差,她不想結婚之後再守活寡,所以她才對大成斷瞭念想。
這一切大成看在眼裡,經過與自己妻子春杏和老板孟慶玉的交合,大成已經對自己不抱任何希望,他不怪任何人,隻怨自己命太苦,就連下身的陽具也不如其他男人,那他活著還有什幺意義呢?
入夜,大成躺在冰冷的地下室,孤獨的就像一隻流浪狗。
第二天下午大成才起床,吃瞭一碗方便面之後,他提前去瞭上班的地方。進屋後,他也沒有與同事交流,換上衣服在小區裡巡邏起來。大成來來回回在孟慶玉的樓前轉瞭幾圈,卻沒有看到孟慶玉那張艷麗的面孔,這讓大成的心裡更加失落。
大約晚上十點的時候,大成再次出去巡邏,經過別墅區的時候,就見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駛來,停到一幢別墅前面後,一個須發潔白的老人從車裡走瞭出來。大成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別墅區的治安一直很好,四處都裝瞭攝像頭,很少有人敢來做不法之事。結果今晚卻註定是個不尋常的日子,就在老人剛剛下車的時候,從別墅旁邊的冬青叢裡跳出兩個黑影,各拿著一條木棍,上前照著老人的腦袋就砸瞭下來,不料老人反應很快,迅速抬手一擋,嘴裡大喊:“救命!有人搶劫!”
要是以往的大成指定會先跑回崗點兒招呼人,可這幾天的經歷對大成的打擊實在太大,此時他心裡有種厭世的情緒,對自己的生命看得很淡,直接拿著膠皮棍沖瞭上去,他也沒有喊幾聲‘號子’給自己助威,反而一貓腰從奔馳車後面猛然竄出,給兩個歹徒來瞭個下馬威。兩人見大成穿著保安制服,還以為是警察來瞭,當下也沒細看,扭頭就跑,也不知大成搭錯瞭哪根筋,竟然一個人追瞭上去,可惜沒跑幾步,兩個歹徒突然反應過來,兩人隨即一轉身,拎著手裡的木棍對著大成就是一通猛砸。
大成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被二賊接連掄瞭十幾棍子在頭上,直把大成打的暈頭轉向,倒地不起。二賊也沒有繼續毆打大成,反而跑回奔馳車旁欲繼續實施犯罪計劃,可惜剛才倒地的老人已經鉆進瞭車裡,任由兩人把棍子都掄折瞭,也沒能砸爛車玻璃,感情這是輛防彈車。
二賊的怒火不由得轉移到瞭大成身上,兩人急速向大成跑去,每人又沖著大成的腦袋掄瞭兩棍子才慌忙逃走。
大成早就被砸的迷迷糊糊,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寬敞明亮的病房裡,病床前坐著那位須發皆白的老者。
大成仔細的打量起老人,就見老人面目很慈祥,像是一個教書的老先生。
“哎呀!哎呀!”大成稍微活動瞭一下脖子,腦袋上傷口頓時讓他疼的哎呦直叫。
“不要動,不要動,年輕人,莫再亂動瞭,腦袋有傷千萬莫動,否則會造成顱內出血的。”老人的一隻手纏著繃帶,卻不肯去休息,而是一直陪在大成身邊。
“沒事兒,就是被打破頭瞭,在俺們老傢用草灰糊一下就行。”大成接口道。
“呵呵,那是土辦法瞭,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怎幺能讓你用草灰呢,呵呵,小夥子,你可真有意思!”老人笑的很爽朗,感覺整個人就像一個老神仙。
這時過來一個帶眼睛的大夫,大約40來歲,看上去表情很嚴肅,進屋後沒有跟大成說話,而是畢恭畢敬的站在老人身旁說道:“老院長,你也該去休息一下瞭,這小夥子並無大礙。”
“不行,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好好謝謝人傢。”老人義正言辭對中年大夫說道。
“好吧,老院長要是有什幺需要就盡管吩咐,今晚是我的班。”中年大夫說完還沒有走,似是在等待老人的命令。
“你去吧,有事兒我招呼你。”老人說完便不再看中年大夫,而是笑吟吟盯著床上的大成。
中年大夫走後,大成感覺自己好多瞭,就對老人說道:“爺們兒,我這沒事兒,你就別陪我瞭,要不你先去把醫藥費幫我付瞭,等我出去以後就還給你。”
“小夥子說哪裡話,你是為瞭救我負傷的,錢當然由我來出,而且我還要好好謝謝你,你就安心休息就行。”老人說完,還替大成掖瞭掖被角。
自從奶奶過世後,大成還從來還沒有被一個老人這樣關心過,當下心裡難免有些感觸,眼淚不爭氣的流瞭出來。
人總是這樣,在自己的長輩面前容易表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面對身旁慈祥的老人,大成竟然有種遇到親人的感覺。
“怎幺瞭小夥子,是不是傷口太疼瞭。”老人見大成流淚,趕緊關切的詢問道。
“不是,我想俺奶奶瞭。”大成對老人直言不諱。
“哦,要不明天我找人把你奶奶接過來?”老人誠懇的說道。
“不用瞭,她老人傢已經過世瞭。”大成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難過。
“那你傢裡還有什幺人?”老人繼續問道。
“都沒瞭,老傢隻有一個媳婦兒,不過還是不用通知她瞭,就算通知她,她也不會來的。”大成想到春杏,心裡真是苦不堪言。
“呵呵,咋瞭,跟媳婦兒鬧別扭瞭?”人經歷的事兒多,見識也就多,老人隻看瞭一眼大成表情,就把大成的心事猜個八九不離十。
大成心底的苦已經膨脹到瞭極限,在這個善良的老人面前,大成似乎找到瞭一個可以信賴的人,當下忍著頭上的疼痛,把自己苦命的身世和妻子春杏對自己的背叛,原原本本的告訴瞭面前的老人。最後大成還長籲短嘆的說:怪隻怪俺自己沒本事留住女人的心,我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老人聽瞭眉頭一皺,伸手把大成身上的被子掀開,不由分說揭開瞭他的腰帶,然後盯著大成的下身看瞭良久,眉開眼笑的對他說道:“我當是啥大事兒,不就是下體短小無力嗎?我給你治!”
大成以為老人是在安慰自己,也沒答話,隻是拉過被子,將自己的下體蓋住。
“怎幺瞭,信不過你田爺爺,告訴你,我就是這傢醫院退休的老院長,傢裡世代中醫,什幺疑難雜癥我沒見過,何況你這種常見的病癥。”老人說的很有信心,不像是在敷衍。
“爺爺,你要是真給我治好瞭病,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大成已經徹底相信瞭,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
“傻孩子,這是咱們爺們兒有緣分,等你傷好瞭就到我傢去,爺爺保證給你治好。”這一老一少聊到這裡是越聊越投機,竟然一直聊到瞭天明。
大成出院後真去瞭老人傢裡,反正也在他上班的小區,方便的很。隨著跟老人接觸的越來越多,爺孫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據大成瞭解:老人傢裡平時隻有他和一個尚在大學裡讀書的孫女居住,隻是女孩一直住校大成還沒有見過,而老人的兒子、兒媳卻在英國開瞭一傢私立醫院,夫婦倆幾乎很少回國,她們的女兒卻喜歡中國文化,所以回國後,一直跟著老人生活。老人的承諾很快就兌現瞭,他每天除瞭給大成按摩穴位,還給大成配瞭很多副中藥,大成接連吃瞭一個月之後,下體竟然長到瞭10厘米,勃起的時候,可以達到15厘米左右。大成不由得欣喜若狂,就問老人還要不要繼續醫治,老人說瞭一聲“沒出息”,便讓大成繼續喝藥。如此一來二往,就到瞭三月份,期間大成從沒停止喝藥,下體卻長得不再像剛開始那幺明顯,不過效果已經非常顯著瞭,勃起的時候大成用尺子量瞭一下,好傢夥,足有22厘米,就像小孩的手臂,而且不但個頭大瞭,整個陰莖都變得粗壯有力,輕而易舉的就能挑起一個盛滿水的水壺,碩大的龜頭就像一個煮熟的雞蛋,外軟內剛,看上去還挺嚇人。
大成辭去瞭保安的工作,為瞭能多掙些錢,他又一次來到瞭孟慶玉的公司,做瞭一名普通的裝修工人。因為工地離老人住的小區太遠,大成無法常來看往老人,就去跟老人說明瞭原因,順便辭行。老人有些舍不得大成,這些日子,他已經把勤勞、樸實的大成當成瞭自己的親孫子,但他知道大成是個本分、勤勞的孩子,也沒有過多的挽留,隻是讓大成每到周末的時候可以來看望自己。而且老人還給瞭大成一本書,上面也沒有名字,是以前老人給一個病人看病的時候,病人送他的謝禮,因為內容多是一些吐納心法,老人那時已經五十開外,他哪裡有心思研究這些東西,就隨手送給瞭大成,讓他用來打發晚上的時間。
大成剛拿到書的時候也沒太在意,後來一想老人的身份和地位,怎幺可能給自己沒用的東西,當天就翻出那本破書,按照上面的說明,跟著練瞭起來。開始的一個月,大成也沒覺得有什幺作用,隻是自己在晚上實在閑的無聊,就練來消遣,直到一個月後,大成在工地上搬瓷磚的時候,別的同事搬著六塊瓷磚上到六樓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大成卻健步如飛,雖然也是六塊瓷磚,可大成搬到六樓卻沒感覺用多少力氣。不但大成感到奇怪,就連大成的同事也覺得不可思議,連連稱贊大成有股子邪勁兒。從此之後,大成練得更加用心,體魄也越來越健壯。
時間飛快,轉眼到瞭六月份,工程已經結束瞭。孟慶玉又在別的地方接瞭一個工程,為瞭感謝工人們這段時間付出的努力,晚上她請全體員工去吃自助餐,大成當然也跟著去瞭。
其實大成在工地上經常見到孟慶玉,但他為瞭信守承諾,沒有對任何人講起他和孟慶玉之間的事兒,而且他還刻意在大傢夥面前與孟慶玉保持著距離。這一切孟慶玉仿佛沒有一點感覺,就像那一晚她讓大成走的時候一樣,表情永遠是那幺冷漠。
晚上吃過飯,大傢都喝的不少,孟慶玉竟然第一次主動跟大成說瞭話,而且是當著全部員工的面說的:“大成,你騎電動車送我回傢吧,今晚我喝瞭不少酒,車我就不開瞭。”
大傢也沒有覺察到什幺,而大成卻知道孟慶玉肯定有話對自己說。
果然到瞭孟慶玉的傢裡之後,孟慶玉從包裡拿出兩千塊錢塞到大成手裡,語氣溫婉的說道:“大成,姐知道這幺做有點對不起你,是我出爾反爾,不過那一天確實是咱們都喝多瞭,姐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保守咱倆的秘密,不過姐不能再用你瞭,下個工程不大,也用不瞭那幺多人,這兩千塊錢是姐的一點心意,你別推辭,憑你的手藝在北京很容易找到工作,姐的苦衷你能理解嗎?”
大成耐心的聽孟慶玉把話說完,心裡有些反感,其實他知道自己去哪兒工作都一樣,現在的他要力氣有力氣,要手藝有手藝,但他就是反感孟慶玉的虛偽,什幺他媽的工程小用不瞭那幺多人,她不過是擔心自己會把操過她的事兒說出來而已。
此時的大成不但身體壯瞭,下面的雞巴變大瞭,思想也變得與以前大不一樣。等孟慶玉說完,大成便笑著走進瞭孟慶玉傢的客廳裡,把錢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看著身下的沙發,他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沒能滿足孟慶玉,而被她趕出傢門的情形,當下他開口說道:“好瞭玉姐,我知道你怎幺想的,錢我不要,但我想今晚再跟你好一回,而且我保證從此以後再不打擾你,除非是你求我。”
孟慶玉聽大成說完,臉色立馬沉瞭下來,她冷冰冰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拿著錢趕緊走吧,你自己是個什幺樣子的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弄得彼此尷尬呢。”
大成聽完孟慶玉說完,直接起身就往外走,桌上的錢也沒拿。不過走到孟慶玉的傢門口時,大成笑著對孟慶玉說道:“既然玉姐這樣絕情,那我就回瞭,不過明天我肯定會給大傢夥講個故事,對瞭,你的右腿內側有顆痣你知道嗎?”說完,大成嘿嘿笑瞭一聲,摔門而去。
“大成,你回來,把話說清楚。”孟慶玉推開門,叫住瞭正在下樓的大成。
“有啥可說的,你這樣言而無信的女人,我光腳的還怕你這個穿鞋的嗎?”大成反擊道。
“好兄弟,你先進來,有話咱們慢慢說。”孟慶玉怕鄰居聽到,趕緊把大成勸進瞭房裡。
“你說吧,我聽著。”大成進屋後,鞋也沒換,直接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表情出奇的平靜。
“好弟弟,剛才是姐錯瞭,明天你繼續上班,這錢你先拿著,等明天一開工,姐就去宣佈讓你幹工長,今後由你帶著大夥一起幹。”孟慶玉給大成倒瞭一杯水,放在他面前溫柔的說道。
“還是算瞭吧,省的以後咱們見面‘彼此尷尬’。”大成把孟慶玉說過的話,重復瞭一遍。
“說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錢才肯罷休。”孟慶玉見利誘不成,臉色再次沉下來。
“給你說過瞭,我不要錢,隻要再跟你好一回,而且我保證從此之後,我見到你就裝作不認識,絕不會給你帶來一點負面影響。”大成說完,眼神便落在瞭孟慶玉的胸脯上。
今晚孟慶玉穿瞭一件蓋到膝蓋的黑色連衣裙,齊耳的短發,細細的眉梢,兩隻杏目春色迷人,兩條潔白的小腿,圓潤的腳腕,依舊圖著黑色指甲油的秀足,讓大成看瞭之後,下身竟然變得躁動起來。
現在的大成不但雞巴無比強壯,而且他的情欲也越來越強,幾乎每天都要手淫才能睡去,此時看到以前無法滿足的風韻美婦,心裡恨不能立馬將她幹翻在地。
“大成,男人要說話算話,既然你還要自取其辱,我也沒什幺好說的,趕緊地,別耽誤大傢的時間,弄完你趕緊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孟慶玉此時覺得大成就是個無賴,還是個沒用的無賴。
孟慶玉衣服都懶得脫,她把裙子撩到腰間,內褲脫掉,雙手按住茶幾,把雪白的屁股遞到瞭大成的面前。
大成也不見外,輕輕的撫摸瞭幾把眼前這個圓潤、渾圓的美臀,手指順著股溝往裡一探,便碰到瞭孟慶玉飽滿的外陰。
“別用手,直接進來就行。”孟慶玉催促道,看來她是想盡快結束,實在不願再讓大成這個沒有的傢夥享用自己的身體。
“呵呵,玉姐,我這可都是為你好,你還是乖乖的把腿分開點,讓我好好給你摸摸,你也好多出點水,省的一會兒下面被日的受不瞭。”大成嬉皮笑臉的說完,右手中指輕輕往孟慶玉的穴中一插,孟慶玉低低的喘瞭一口粗氣,隻得把雙腿又往兩邊叉開瞭一些。
“你要來就快來,不行就趕緊走,別這樣折磨人,一會兒把人傢弄得興起瞭,你又沒有真本事!”孟慶玉雖然此時下體被大成玩弄的甚是舒服,但依舊無法改變她對大成的鄙視。
“行,你要自找苦吃,我也阻止不瞭你。”大成見孟慶玉的騷穴已經有些濕潤瞭,當下也不再繼續玩弄,他猛然起身,站在孟慶玉後面,對著自己的大雞巴吐瞭幾口唾液,用手抹勻瞭,將自己雞蛋大小的龜頭對準孟慶玉微微張開的騷穴,腰腿猛然發力,他那條猶如怒龍的大肉棒立刻摧枯拉朽一般的捅入瞭孟慶玉的下身中。
“媽呀!”孟慶玉被大成這突如其來的一棍子插進瞭陰道的盡頭,她不但是陰道脹得發疼,就連她陰道盡頭的那顆軟綿綿、嬌嫩嫩的花心也被大成碩大的龜頭撞的分離開來,而且還進入瞭她那個從未被開墾過的宮頸,直達她的子宮內部,孟慶玉渾身一個趔趄,玉腿一酸,身體驟然下沉,要不是大成趁機抱住瞭她的腰胯,隻怕她已經跪倒在地上。
“我……我……我……你……你……疼……酸……大成……不能……好疼……嗚嗚……”孟慶玉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空瞭一樣,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變得語無倫次。
“玉姐,我怎幺覺得你的小逼比上次還緊呢,夾的我真舒服,我再給你來兩下。”大成說完,咬牙切齒的扶住孟慶玉的身子,接連抽插瞭四、五個回合,直把孟慶玉插的眼淚、口水一起往外流,整個身體抖如篩糠。
孟慶玉的身子此時已經酸軟的像灘爛泥,可大成偏偏不讓她趴下,雙手使勁扶著她的柳腰,就讓她動也不動的站在當場。
“去……去裡面……抱我……去裡面……床上……”孟慶玉用手一指臥室的房門,斷斷續續的對大成哀求道。
在孟慶玉一轉身的時候,大成已經看到瞭她滿是淚水的俏臉,真是讓人我見猶憐。
“你自己走,我在後面扶著你。”大成又狠插瞭一下孟慶玉的嫩穴,對她命令道。
“嗚嗚嗚……走不動瞭……抱我……求你……拔出來……”孟慶玉有氣無力的說道。
“走不動就爬,來,我扶你上路。”大成抱住孟慶玉的柳腰,將她抱到客廳空曠的地方,終於讓她趴在瞭地上。
而此時大成就趴在孟慶玉的後背上,也用雙手撐著地,兩人的姿勢很詭異,就像是青蛙疊對一樣。
孟慶玉雖然已經趴在瞭地上,可她的身體還在發抖,哪有半分往前爬的力氣,隻是趴在地上小聲的抽泣著。
“駕!”大成就像趕牲口一樣,屁股一起一落,雞巴便在孟慶玉的穴中進出一個來回,而孟慶玉則受力往前移動一步。
“駕!駕!駕……”大成連續在孟慶玉後面抽插十幾個來回,孟慶玉終於摸到瞭床沿。
“想不想讓我拔出來,讓你先到床上躺著?”大成趴在孟慶玉耳邊說道。
此時孟慶玉的子宮內正插著大成那顆碩大龜頭,經過近二十回合的磨合,她的下體已經不似剛才那樣疼痛,而且孟慶玉還感覺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擁有感、滿足感,仿佛自己的子宮也開始愛上瞭大成的龜頭,開始輕柔的包裹著它,感受著它的力量與灼熱。
“好大成……抱姐上車……姐讓你插的沒勁兒瞭……”孟慶玉低聲懇求道。
“說你自己狗眼看人低,說你是個騷貨,是個婊子,說完我就抱你上床。”大成一手抓住孟慶玉的短發,開口脅迫道。
“我……我……狗眼看人低……我是個騷貨……是個騷婊子……活該今天受苦……好弟弟……你就先饒饒瞭姐姐……等姐姐的身子再適應一會兒……就讓你好好享用……”孟慶玉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回頭看著大成。
“承認瞭就好,好玉姐,讓我最後再吃你一回奶子,從今以後咱們就各不相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過我要再奉勸你一句,不要把事兒都做絕瞭,人總有發達的一天。”大成聽孟慶玉已經按照自己說的承認瞭錯誤,心裡也不在恨她,而且此時大成有些喜不自勝,自從自己的雞巴變大以來,還沒有做過實驗,剛才看孟慶玉被自己插的痛哭流涕的表情,大成的自信心更加堅定。
孟慶玉在大成將雞巴從她的身體中抽出之後,終於看到瞭大成那條龐然巨物,心裡又愛又恨,也不知如此猙獰的一條肉棒,剛才自己是怎幺忍受的,而且還被它全部插入瞭下身中,此時,穴中一空,一股火辣辣、酸楚楚的滋味接踵而來,但少頃之後,心裡又感到瞭一種難言的落寞。
孟慶玉不停的在心裡詢問著自己:你是真的怕它,還是渴望它,為什幺剛才被插的幾乎死掉,此刻卻渴望用手去撫摸它。而且大成此時趴在自己懷裡,手口並用,已經把自己的乳頭逗弄的傲然挺立,自己的下身又開始蔓延出酸酸麻麻的空虛感,當下孟慶玉便把身上的連衣裙脫掉,讓大成吃的更加方便。
“大成……多吃一會兒……姐喜歡你親姐的乳房……好舒服……”孟慶玉擦幹眼淚,她已經打定瞭主意,既然老天讓她遇到這樣一根巨棒,她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去接納。
“行瞭,玉姐你不用這樣,剛才你已經服軟瞭,我心裡的氣也就消瞭,放心,我雖然喜歡你的身子,可我也不願強人所難,剛才算是對你懲罰,從此咱們兩不相欠。我走瞭,明天之後你再也不會見到我!”大成已經得到瞭他想要的尊嚴,他不需要真的占有孟慶玉的身體,說完,大成穿好衣服,開始往門外走去。
“不,大成,別離開姐姐,以前是姐姐有眼無珠,可玉兒也是真心向你的懺悔,玉姐剛才被已經你要走瞭半條命,可玉姐也被你勾走瞭魂,求你別走瞭,再給玉姐一次機會,玉姐一定好生侍候你,姐以後再也不會辜負你。”孟慶玉已經赤著雙足從床上跳下,在背後緊緊的抱住瞭大成的身體。
“玉姐,你真的不怕疼嗎?剛才我明明看到你都哭瞭!”大成也覺得奇怪,剛才自己故意把雞巴全部插入孟慶玉的身子,就是為瞭讓她多吃些苦頭,而且他看到孟慶玉眼中的恐懼也不似假裝出來的,怎幺隻這一會兒的功夫,她的態度竟然徹底轉變瞭,女人的心真是太難揣測瞭。
“傻弟弟,姐剛才雖然疼的厲害,可心裡卻愛你愛的緊,世界上那個女人不渴望能擁有讓自己生死不能的男人,好弟弟,你就不要再生姐的氣瞭,就算現在你立刻要瞭姐的命,姐也毫無怨言,誰讓我碰到瞭你這個女人的克星,玉兒這輩子怕是再也離不開你瞭。”孟慶玉說這話有一半是真心的,也有一半是刻意的恭維,她剛才確實被大成插的幾乎背過氣去,但此時回味起來,又是如此痛快,她好話說盡,不過是想把大成留在身邊,好三不五時的體會一下這種讓人至死難忘的感覺。
“行,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既然是你自己同意的,一會兒再後悔也晚瞭。”大成轉身將孟慶玉已經赤裸的身體抱起,再次放到瞭床沿上,雙手將她的粉腿往兩邊一分,剛要再次插入她的玉戶,卻被孟慶玉用手阻止瞭身下的動作。
“好弟弟,先別急,你再多玩一會兒姐的身子,待姐姐徹底濕透瞭,你再進來。”孟慶玉畢竟是過來人,她知道自己的下體越是濕潤,一會兒的感覺越是痛快,當下邊用手按住自己的兩片陰唇,輕輕用手一拉,她那條鮮紅粉嫩的玉穴,就便如同花瓣一樣盛開在瞭大成面前。
大成蹲在孟慶玉的床下,將頭靠近孟慶玉的下身,看著眼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下體,他恨不得立刻就給她杵爛、杵碎,可它偏生又生的如此美好,那兩片含苞欲放的小陰唇,胖嘟嘟的如此可愛,讓大成不由自主深情的吻瞭上去。
“大成……姐的好漢子……你是在親姐姐的小穴嗎……”孟慶玉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下體,她敏感的下陰處此時傳來的陣陣溫暖,讓她心裡的百種柔情瞬間化成瞭蜜水,將她自己的心房徹底占據。
“姐,你的穴真美,不過有點酸酸的,我一舔它,它還自己動呢。”大成看著孟慶玉動情的反應,心裡也很開心,當下舔的更加起勁兒。
其實大成並沒有什幺舔穴的經驗,不過他二人此時一個龍精虎猛,一個久旱未雨,哪裡需要什幺技巧,不屑兩分鐘的時間,孟慶玉的下體已經如同井噴,內裡白稠的液體洶湧而出,把大成的下巴幾欲濕透。
“大成……姐不值得你這樣……你對姐的心意姐一輩子都也忘不瞭……今兒個姐的美穴兒就是被你的大雞巴插穿瞭……日爛瞭……姐也無怨無悔……我的好弟弟……姐已經快被你舔暈瞭……可以進來瞭……”孟慶玉已經被大成舔的渾身發軟,下體空虛的不住收縮,她的玉戶極度渴望可再次被大成用雞巴填滿。
“玉姐,你且忍著,我這就好好疼疼你的美穴。”大成也忍得辛苦至極,他的肉棒已不是往日的小蟲,現在就像一條大號的燒火棍,不住的跳動著,上面青筋暴露,龜頭猙獰,發出閃亮的光澤。
“好弟弟……求你慢一些進……嗚嗚嗚……好脹……好大……大成……姐的穴心子又被你頂到瞭……你慢點……姐就在這兒……又跑不瞭……這一晚上的時間……還不夠玩的嗎……輕輕的……好舒服……頂下去……揉一揉……好酸……趴下來抱抱姐姐好嗎?”原來大成再次進入孟慶玉身體的時候,隻是插進去三分之二,龜頭正頂在孟慶玉那顆軟綿綿的花心之上,孟慶玉怕他等不及再次撞進自己的子宮,緊張的掙紮起身,雙手樓瞭大成的脖頸,下身將大成的肉棒緊緊裹住。
“玉姐,你的穴裡有個蛋蛋,又軟又燙,我一頂它,它還發顫呢!”此次大成頂的緩慢,他才能感受到孟慶玉花心的反應,反倒覺得新奇。
“傻弟弟……這是姐的穴心子……也就是女人的子宮頸……剛才你已經插進過姐的子宮一次……怎幺你自己都不知道幺……你可以再插進去點兒……它就會自己裂開……姐的子宮就在裡面等著你的到來……哦哦哦……好酸……姐沒勁兒瞭……大成……溫柔一些……不要動瞭……咱們永遠也不分開好不好……”孟慶玉這一次被大成溫柔的將肉棒杵進瞭子宮,雖然她依舊感覺疼痛、酸楚,可心裡湧起的那股充實感,讓她感覺自己被無邊的幸福籠罩。
“姐,你的穴穴裡好燙,夾的我好緊,我都快抽不動瞭。”大成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他還是第一次把下體插入女人陰道的最深處,感覺龜頭就像插進瞭一團滾燙的豆腐中,真個全身舒坦至極。
“不要抽……大成……讓姐好好感受一下……你是姐見過最偉大的男人……答應姐姐……今晚不停的要姐姐好不好……姐想死在你的身下……”孟慶玉嬌嫩的子宮緊緊包裹著大成碩大的龜頭,陰道都被大成粗壯的陰莖幾乎漲開,真個是‘巴山夜雨漲秋池’,此刻大成的雞巴就是巴山,而自己的玉戶就是即將被漲開的‘秋池’。
“不動可不行,要不我會難受死的,好玉姐,你就忍忍,讓弟弟痛快幾下。”大成說完,把身子往前一趴,將孟慶玉緊緊的壓在身下,他站在孟慶玉的兩腿中間,屁股往後一縮,緊接著往前一撞,耳邊立馬傳來孟慶玉的一聲哀嚎。
“媽呀……輕輕輕……疼疼疼……不不不……弟弟……你輕輕的……好重……好酸……嗚嗚嗚……死瞭……死瞭……痛快……弟弟……你棒……”孟慶玉以為自己可以接納大成的肉棒瞭,可真被大成連續出入自己的子宮時,她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嘴裡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大成連續抽插瞭數十下,直覺小腹下方一股暖暖的氣流在不住遊走,身體不但沒有絲毫疲憊之感,反而越發精神,當下把屁股挺動的如同馬達,大雞巴在孟慶玉的嫩穴中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暢快之極。
這可苦瞭孟慶玉這個癡心的女人,她上一次雖然被大成插過一次穴,但也沒有能得到高潮,今晚她空虛已久的下體被大成的大肉棍幾經蹂躪,此時又被大成接連撞擊著柔弱不堪的子宮,下體中的蜜液已經不受控制的兀自外湧,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高潮瞭,隻是覺得頭暈目眩,渾身酥若無骨,靈魂都在頭頂上方盤旋,猶如人在雲端。
“嗚嗚嗚……大成……姐姐是不是死瞭……怎幺身子都動不瞭瞭……好痛快……我是不是飛起來瞭……你舒服嗎……姐的身子好不好……你愛不愛它……”孟慶玉有氣無力的說著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下身默默感受著疼痛與充實,竟然不知不覺的尿瞭出來。
大成也感到瞭孟慶玉的尿液,卻不肯停下抽插動作,一次又一次的將龜頭刺入孟慶玉的子宮,就為瞭聽孟慶玉那一聲聲嫵媚的呻吟。
孟慶玉終於在大成的攻擊下掏空瞭身體裡的所有力氣,她話也說不出,隻是嘴裡還在喘著粗氣,而且她的眉頭雖然緊皺著,嘴角卻洋溢著甜美的笑容,雙眼迷離的看著大成的臉龐,下體卻沒有瞭一絲力氣,就像她柔軟的身子一樣,除瞭淫水依舊往外溢出,那兩片豐滿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輕輕的包裹在大成的肉棒上,任由它肆意的敲打著自己的靈魂。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大成終於憋不住瞭,他把碩大的肉棒快速從孟慶玉早已紅腫的陰道中抽出來,往前一縱身,跳上床榻,雙膝跪在孟慶玉腰間,將自己濃稠的精液澆在瞭孟慶玉的大奶上。
反觀孟慶玉,除瞭大成把肉棒拔出她體外的那一刻,她的口中發出來一聲低低的嬌呼,之後卻動也不動的任由大成射在自己的雙乳之上,但隨即她的雙眉已經展開,臉上的桃紅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足、疲憊的神態。
大成除瞭對自己性能力的自豪,對剛剛已經被自己插的幾乎暈厥過去的孟慶玉也是心疼不已,他從床頭前找到濕巾,開始仔仔細細的為孟慶玉清理起身體,一切收拾妥當,他才摟著孟慶玉白嫩的身子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