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發生的事,終於會發生。一個深夜,他回來,喝醉瞭。
不回來時,對也掛念擔心。回來時,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統治之下。為什麼偏要回來。
沉重的跫音,經過我的房門口。菩薩保佑,今晚平安度過。
不料,他轉身回來。房門的鉸鏈吱吱作響,我毛骨聳然。房門推開,一個魅影攝進來。
傢應該是個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設防。但對我來說,卻是另一回事,危機四伏,防不勝防。
他沒亮燈,在黑暗推開我的房門,顛巍巍的走過來。
乖乖的,不要來騷擾我。我用被蒙著頭裝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勢,以作應變。
一個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雞巴像一根鐵杵,高高的舉起來,陰囊緊緊的收縮。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這令我太難堪瞭,我自問是個好母親,一切都為他設想,行為端莊,他竟然會在我身上有這非份之想。我全身顫戰冒汗,在這小房間裡,我有如甕中之鱉,任由宰割。
他抓著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給扯掉瞭。
我蜷縮一團,靠向墻壁,負隅頑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兩乳之間,躍出瞭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張開鋒利的獠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際拉下小內褲,展露一塊糾結在一起的陰毛。一陣男性腺液的味道撲過來。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親的沒兩樣。
他用手順一順陰毛,拉一拉又紅又軟的龜頭,亢奮飽滿的雞巴一晃就到我面前。我全身冒汗,心兒跳到我的嘴裡。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襟,卻按不住。睡衣給扯開,紐扣爆裂飛脫,從頭上給拉起,袖子把我雙手裹纏住,讓我不能動彈。我扭動上身,想擺脫睡衣袖子的糾纏,騰出雙手,來保衛著褲頭帶子。褲頭打瞭幾個死結,是我最後一關。他醉很厲害,手指頭摸來摸去,解不開褲頭的結,掉頭就走。希望他會罷休,不料,他馬上拿著剪刀回來。我並死頑抗,但他的氣力比我大,不能力敵,就給他按著雙腿,揪住褲頭,一剪就剪斷瞭褲帶,撕破睡褲。裡面打底的三條內褲隨手就給扯下來。對,我一共穿瞭三條內褲,明知沒用。
“媽,你做什麼穿一、二、三條內褲?下次再穿這麼多,我就一條也不淮你穿。”他把我的內褲逐一揚在我眼前,逐一丟在地上。
“你想怎樣?”
“你不用裝傻瞭。你下面都濕瞭。”他用兩個手指頭抹一抹我恥毛上沾著的愛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媽怎樣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媽和你做那些事。你強奸瞭媽,叫媽以後有何顏面去見人?”
“媽,誰叫你敬告同胞。我們的事,我們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閉上眼睛。”
“你不能這樣對你的媽媽,這是大逆不道,天諸地滅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當做別人好瞭。”
“天啊!有這麼一個不肖兒子,我死瞭好過。”
我應該呼救,但不欲傢醜外揚。由於用力掙紮,變得氣喘噓噓。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勢不可當的激光把我鎮住。他身上那匹野狼,向我竄跳出來,把我撲倒。
他緊捏著我的肩,低聲喃喃地說:“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怎樣叫女人快樂。來啊!妳逃不瞭。”
狼頭在他胸前膨脹,變成立體。他整個人壓下來,像千斤大石,令我動彈不得。他的掌心燙熱,肆無忌憚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陣令我欲嘔的酒氣,撲向我的臉。
他在我面上亂舔亂吻,我緊緊的閉住嘴巴,不讓他的舌頭插進我的嘴裡。
“乖乖,給我香一口。”
我猛力搖頭,寧死不屈。他光火瞭,一巴掌打下來。打得我滿天星鬥,臉頰灼熱,暈頭轉向,面上的疼痛,傳到乳峰,乳頭骨朵兒竟然羞愧莫明地脹大,挺起。這光景使我更無地自容,簌簌淚下。
“媽,對不起。我打瞭你,我並不想打妳的。我隻想愛你,乖乘的給我。來啊!”他斷斷續續的,一邊吻我一邊說。
他的手不守規矩的在我兩腿之間摸來摸去,兩根手指翻開陰唇,插在裡面亂摳一通,然把捉著我的膝蓋,把兩腿強行擘開,一陣寒風滲入我的陰道。
糟瞭!不可以的。
我的嘴給他的嘴巴封住,現在呼救也來不及瞭。扭動全身,阻他挺進,但兩膝給壓著,無從發力。
他連番沖剌,在陰唇外亂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給他剌得皮破血流瞭。
“媽,你這迷人的女孩兒。你知道嗎?你的身體,你的神情所散發出來的一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韻味,困擾著我,折磨著我,我受不住瞭。”
我感到我肩頭給他掐得一陣疼痛,他的聲音含糊,發出瞭一聲失控的嗚咽。我心裡一沉,他就把住雞巴,用力插入我內。
一陣痛楚,直由外陰貫到心頭。不單是肉體的痛楚,而是我心碎瞭!
餓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膚,啃嚙我的尊嚴。我咬緊牙關,啞忍著狂亂的抽插,祈求這折磨快些過去。外陰燒脹,劇痛難當,下體像給他撕開。我懊悔自己沒有阻擋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開腿。也為乳頭發脹,陰道裡不由自主的痙攣,所觸動的一絲快感而內疚。他挺進幾下,夾纏不清的說瞭一些話,呼嘯一聲,就倒下,爛醉如泥的癱軟在我身上。
差點兒就給他悶死瞭。我不敢移動身體,怕弄醒他,他又會再來輕薄我。他的雞巴堅堅實實的留在我的肚子裡,我戰戰驚驚的摸一摸我們性器官相接合處,那莖兒射過精,仍然鐵一般硬。他的一條粗壯的大腿,橫擱在我雙腿上,鎮壓著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蓋在我的奶子上,給一個挺拔的乳頭頂住。我試一試挪開他的手,它卻向下滑,抓住我一個屁股蛋兒。他的手松開瞭,但我的乳頭卻軟不下來。
他的呼吸愈來愈粗大,酒氣噴在我臉上,又酸又臭。雞巴漸漸縮小,垂瞭下來,陰莖退出我的身體。下體一道熱流,隨著倒流出來,在兩腿內側冷卻凝固。
睡著瞭的他,和剛才強奸我的那個魔頭,判若兩人。他搖身一變,又回復我的兒子的本來面目,臉上稚氣未除。他稟性愚魯,行事莽撞,但絕非大奸大惡的人。到底,我們弄成這個地步,沒法收拾瞭。
欲哭無淚,孤立無援。漫漫長夜,卻不願黎明來到。那不肖子一覺醒來的時候,我們如何相對。罵他嗎?對著她哭訴?還是默然不語?他以後會不會變本加厲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對自己,對面世界呢?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運,我下半生將會在與兒子亂倫的羞恥和罪疚中忍辱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