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瞭看時間,才過去瞭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對我卻像過瞭二十年一般漫長,小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范軍放瞭下來,繩索被解開的她更加的瘋狂,像小木馬一般騎在范軍的身上,扶著他的小肚子,用力的挺動著。
在她的身後,卻出現瞭那個跟任天涯站在一起的年輕男人,男人把雞巴對準瞭小潔的屁眼,狠狠的插瞭進去。
「嗯……嗯……騷貨……母狗,啊……你的嫩逼真是……嗯嗯……真是百插不厭啊……,尚傑,這騷貨的屁眼爽吧!」范軍一雙肥胖的大手握起瞭小潔兩條白嫩的大腿肚,說著挺動胯部開始瞭又一次的抽插。
「確實,哦……爽……這樣正點的馬子,哦……京城都少見!」叫尚傑的年輕人悶哼道。
小潔雪白的身體如同母狗一樣跪著,甚至連母狗都不如,因為她還被兩個禽獸同時淫玩著,兩根雞巴在她的屁眼跟蜜屄中進進出出,中間隻隔著一道紅嫩的薄膜,我哪裡見過小潔這樣同時被兩個男人插日的淫蕩樣子,痛苦跟興奮同樣劇烈的刺激著我的身體。
「啊……疼,啊……好疼,啊………」一個有點沙啞的磁性聲音進入耳中。
風車上的女孩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好似連淫藥的效力都失去瞭,她如混血兒般的臉龐有些扭曲的對著天空,絕望的眼神中透出的痛楚跟惡毒的恨意似乎要將整個石洞都貫穿,我低頭看去,有些敗頂的五十多歲的任天涯扶著女孩的胯部,黝黑幹瘦的雞巴插入瞭淒淒芳草之中。
「哈哈……竟然是個雛!老子今天賺大瞭!」任天涯抽出雞巴,看著雞巴上的血跡哈哈大笑著。
李立崗跟龔自立走瞭過來,看著任天涯的雞巴嘿嘿笑道,「老領導果然有福氣,這樣極品的雛都讓你碰上瞭!」
「來,把她解開,放下來,這樣玩一個小雛,太沒情調瞭!」任天涯笑著拍瞭拍龔自立的肩頭,「小龔不錯,這樣的極品都想著我,看來,是時候給你加加擔子瞭!」
「謝謝任書記,書記放心,小龔我就是您的槍,您指哪兒,我打哪兒!」龔自立興奮的將女孩解開,跟李立崗將女孩壓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分開瞭她那無比修長的美腿,任天涯挺著雞巴,興奮的從後面頂進瞭女孩流著血跡的肉屄裡。
別看這老傢夥已經五十多歲瞭,可是身體卻相當健朗,一下一下猛烈的抽插著,胯下猛烈的砸著女孩雪白的臀部,女孩的雙腳緊緊蹬著地面,珍珠般的腳趾因為用力,雪白沒有一絲血色,秀美的膝蓋彎在半空中不住打顫,似乎訴說著她現在的恥辱與痛苦。
「嗯嗯……嗯……好女兒,啊……寶貝……嗯嗯……知道爸爸我的厲害瞭吧……嗯嗯……日死你……嗯嗯……幹!」任天涯低聲吼著,上身前傾,幹瘦的胸膛緊緊貼住女孩的粉背,同樣幹瘦的手指,瘋狂的捏弄著女孩胸前兩個白嫩的乳球,跟那紅鉆般的奶頭,同時他腳緊緊瞪著地,蘿卜一樣的短腿開始猛烈挺動,帶著雞巴一次次像馬達一樣整支塞滿女孩嬌嫩的小屄。
女孩的破瓜的痛苦漸漸逝去,在淫藥的刺激下,充滿恨意的眼神漸漸迷茫,似是真的把身後的老傢夥當成瞭自己的爸爸,她開始低低的嗚咽呻吟。
「爸爸,啊……你,你怎麼能,啊……玉兒,啊……好舒服,爸爸,你竟然跟你的寶貝做這種事情,啊……好刺激,好美,啊………」女孩美眸緊閉,用銷魂的聲音放蕩的呻吟著,她彷佛完全失神一樣,沉浸在濕熱淫滑的肉壺內無比的刺激中瞭。
從未感受過的劇烈的快感,讓女孩十根修長如筍的玉指緊緊扣著李立崗跟龔自立的雞巴,本能的擼動著,同時她大張著修長誘人的雙腿,使勁用白嫩凸起的陰阜猛頂身後老傢夥的恥骨,在兩人的生殖器上擠出大量的淫靡白沫。
「嗯嗯!……幹!……嗯啊……騷女兒,你這個小騷貨……啊……嗯嗯……日死你!……讓爸爸的雞巴操你……啊……」老男人任天涯雞巴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瞭,他雙手用盡力量捏著女孩雪白的蜂腰和圓臀,雞巴又快又狂的一下下刺入粉嫩的屄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淫靡的泡沫和滾燙的淫汁穢漿伴著女孩的精血被一次次擠出,兩個幹癟的卵蛋上下翻騰著,不停的撞擊著她的粉臀。
「啊!爸爸……啊喜歡,啊……玉兒好喜歡,啊……好爸爸,嗷……啊……用力……啊……用力……要死瞭,啊……爸爸……啊……」女孩忘情的叫著,聲音甚至蓋過瞭唐瑩跟小潔,緊緊閉著美眸,狂放的呻吟著,同時賣力的扭動雪白不盈一握蠻腰,跟肥美的屁股,一次次迎奉的用雪白的雙腿和飽滿的陰阜擠壓著在她小屄中肆虐的老雞巴。
「嗯啊!好女兒,啊……爸爸要操爛你的嫩逼……嗷!」
七個男人上演瞭人性中無比醜陋的一幕,大廳中充滿瞭男人的嘶吼聲跟女人的淫叫聲,他們甚至又從外面叫進來十幾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能做她們爺爺的男人,不顧她們的痛苦,肆意的享受著她們青澀的身體,在她們緊澀的小屄中不住的噴射出男人的骯臟。
我已經完全無語,已經出離憤怒瞭,我開始享受這份邪惡的刺激,不過,將那些女孩變成瞭這些傢夥的女兒,孫女!
我甚至已經能想象到他們馬上要面臨的懲罰。
「老吳啊老吳,這麼天大一份功勞,你怎麼還不來呢!」時間一點點過去,七個男人不知道發泄瞭幾次,隨著那個我不認識的年輕男人將他已經為數不多的精液激,射在一名眼神茫然,大約隻有八九歲的俏麗小女孩的身體中,整個大廳安靜瞭下來,隻剩下瞭低低的抽泣聲,嘶啞的呻吟聲。
在她們周圍的五個全副武裝的男人中,其中一個腰間的對講機一陣刺啦聲響,隨著男人接通,一個驚慌的聲音傳遍瞭整個大廳,「老大,不好,不好瞭,老四、光頭他們,還有大雄,都死瞭,我們,我們被警察包圍瞭!」
「混蛋!這是怎麼回事,警察,警察怎麼會找到這裡,媽的,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趴在小潔身上的龔自立猛地站瞭起來,大罵著沖向拿著對講機的男人,真看不出是一個五十多歲,剛剛噴射瞭三次的老男人!
「我,我也不知道,完瞭,全完瞭………」
「什麼完瞭,放你媽的P,我們有槍,有人質,守好出口!……」龔自立又沖著對講機大罵瞭一通,轉身看著同樣呈呆滯狀的男人,「任書記,我們………」
任天涯將壓在身上的女孩推開,苦笑一聲,「小龔,你這下把我害慘瞭!」
「老龔,我們有槍,你,你送我離開。」范軍慌張的看著龔自立,「如果,我們走瞭,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你知道,我跟蔣省長……,我們真要是被一窩端瞭,那………」
「出口隻有一個,因為我們怕有人摸進來!」街道辦第一副主任李立崗喃喃自語。
鄧石轉頭看向那個默默穿衣服的年輕人說道,「陳浩,你這些事情經歷的多,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呵呵,涼拌!」年輕人不屑的輕笑一聲,「我早就想到瞭今天,不就是死嗎,有你們這些大人物陪葬,哈哈,值瞭!」
「你說什麼呢!」龔自立指著陳浩吼道。
「說什麼?我說龔自立,你以為自己還是書記嗎?褲襠裡的幹部………」陳浩笑著拍瞭拍龔自立的臉,「胡子,你留下看著他們,不聽話的殺掉,其他人跟我走!我倒要看看,這些警察拿什麼進來!」
我『看』著那叫陳浩的年輕人迅速的離開,知道我的機會終於來瞭!抓住通風口的鐵柵欄狠狠一推,整個人從半空中沖向二十米外手持步槍的男人。
男人剛剛把槍口抬起,我的手已經掃過瞭他的脖頸,隨著輕微的咔嚓一聲響起,男人慢慢的萎頓在瞭地上。
「阿斌!」「楊斌!」……
看著小潔那驚喜、羞愧、無所適從的樣子,我大步走向瞭她,緊緊摟在瞭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