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選擇通過肉刑來來對付花妍,不僅僅是因為我要懲罰她之前對我的欺騙和陷害,更主要的原因是,我通過花妍之前的自慰行為以及剛剛和她的做愛中發現花妍雖然之前還是個一塵不染的處女,淫蕩的本性卻是已經深入骨子裡的。
她顯然是天生就具有瞭一副淫蕩無比的品性,而她那風騷魅惑的嬌軀更是媚態百生。剛剛被我破瞭身的花妍,她體內的淫性正在慢慢覺醒。
而我此時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刺激她,引導她,一點點勾起她的欲望之火,再用這欲望的火焰去慢慢灼燒她滑嫩的嬌軀,讓她欲火焚身,求死不得。直到花妍體內那股淫氣噴薄而出,徹底喚醒她靈魂深處的淫蕩本性,我也就大功告成,從此完完全全把花妍控制與鼓掌之間。
我為自己的想法暗暗得意,於是強壓著心頭的欲火,拽過花妍的嬌軀開始上下其手。
我心裡明白,此時此刻我心裡的欲望比起花妍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我必須得忍,至少也要比花妍能忍才行,一旦壓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結果很可能就是前功盡棄,甚至我自己也要從此拜倒在花妍的玉腿之下瞭。
對著花妍白花花的肉體,我不由露出淫蕩的笑容,單手從她腰下穿過,順勢摟起花妍。花妍並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剛剛經歷一場大戰的她此刻筋疲力盡已經無力反抗。
我伸出另一隻手,托起花妍肥嫩的臀,兩手一齊用力,把她半坐半仰著抱瞭起來。慢慢下床,我走到屋裡的木椅前,把花妍背對著我放到椅子上,讓她的一雙藕臂搭在椅背上。如此一來,花妍白嫩的翹臀就自然而言的暴露在我眼前。
我解下束發的頭巾,用柔軟的佈頭細細摩挲著花妍纖細的腰肢,飽滿的屁股,再到圓潤的大腿,並不時從她若隱若現的小穴肉縫劃過。
花妍背對著我,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後此時發生瞭什麼,隻覺得自己的屁股,小穴,大腿有些輕微的癢,時輕時重,時緩時急,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自己的身後下體傳來。
未知的酥癢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
花妍剛剛從高潮中平靜下來的心緒再一次被柳枝劃過,陣陣漣漪蕩開,花妍的小穴竟漸漸濕潤瞭,她不由自主的慢慢扭動著雪臀,想要獲取更大的刺激,卻又不好意思讓我察覺,隻得不時微微抖動大腿,來讓碩大的臀部迎合我的摩挲。
她心頭欲火本已黯淡的小火星正漸漸變得明亮。
對於花妍身體的反應, 我更是清楚不過,看到她的小穴微微濕潤起來,我知道,花妍的淫欲正在慢慢復蘇。
此時,我需要適當的增加一點刺激。轉身拿過旁邊桌上的蠟燭,我掏出火石打著火,點燃瞭蠟燭。我不顧灼熱,單手抓住瞭火焰的一端,將火抓滅,短暫的光明再次被黑暗籠罩。
此時,蠟燭在火的灼燒下變得柔軟而溫暖,我稍加用力,蠟燭的一端就被我揉成瞭半球形。
我將還帶著火的餘溫的蠟燭湊近花妍挺翹的屁股,在上面劃來劃去,隨意畫著不規則的圖案,並有意識的慢慢把蠟燭滑動的范圍向花妍的臀間肉縫靠攏著。
花妍隻覺得自己的屁股上這次換成瞭暖暖的滑滑的感覺,比之前的更舒暢也更有力瞭,似乎有什麼細細的,油油的東西在撫摸著自己的美臀。
兩腿之間奇異的感覺更強烈瞭,這一次她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欲望瞭,淫水從肉縫見潺潺而出,順著大腿滑落,帶來癢癢的,涼涼的感覺。
“哦~~”花妍忍不住嬌哼一聲,也許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此時,她已經把自己的美臀高高撅瞭起來,迎接著我手中的蠟燭。花妍心中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她隱隱約約生出一種渴望,那渴望來自於她兩腿間的細細幽谷,如輕煙繚繞,漸漸包裹住她的身心。
我自然知道花妍小穴中流出淫水意味著什麼,手中的蠟燭適時的一滑,拂過那道肉縫,落在粉嫩的鮮肉之上,蠟燭圓潤的半球形一端毫無阻礙的沒入瞭花妍的小穴肉縫裡,隻是進入瞭短短的一截,我又馬上抽手把蠟燭取出。
蠟燭的一端一下子變得濕漉漉的,在月光映照下閃著銀光。
花妍的內心卻隨著我這有意的一下抽插變得明晰,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她瞬間明白瞭自己內心那若有若無的渴望,那肉縫間飄散的青煙化作潺潺細流澆過她的心頭。細流越發湍急,終於化作洪水,沖開瞭她的心!
此時,花妍心頭若有若無的渴望越發強烈起來,之前那酥麻的感覺,還有剛剛滑滑的感覺,暖暖的感覺,正匯聚成一道洪流,流過她的全身。
我把蠟燭輕輕放在地上,然後自己也半跪在地上,抬起頭直面花妍白花花的美臀,我雙手半握她兩片肥美的臀瓣,輕輕分來,暗色的肉縫暴露在我的眼前,帶著淡淡的腥騷。
毫不猶豫地,我把頭湊過去,吻上花妍嬌小的肛門,她“啊~”地嬌呼一聲,前所未有過的刺激如電流一般在瞬間傳遍全身,我吐出舌頭,緩慢而堅定地擠過那道肉縫,又緩緩滑出,舌尖上下摩挲著粗糙不平的肛門,使那裡變得濕潤。
我每一次把舌尖劃過花妍的肛門,她全身就如同受到一次電擊,微微的脹痛,伴隨著巨大的酥麻,瞬間沖垮瞭花妍的內心防線,徹底融化瞭她的嬌軀。
花妍就如同之前我手中的蠟燭,在欲火的焚燒下變得炙熱,變得柔軟,又在我的揉捏下,漸漸融化,最終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花妍此時嬌呼一聲接著一聲, 隻有她和小姐兩個人居住的後院,空蕩蕩的院落裡正回蕩著無比淫蕩顫抖的嬌叫。花妍此時已經完全忘記瞭防備,忘記瞭恐懼,忘記瞭面對陌生人的羞澀,身後源源不斷的酥麻感覺充斥著她的內心,消磨瞭她的理智。
我伸手一掏,她的小穴已經濕漉漉的,連同臀瓣,大腿也已經濕瞭一大片。我這無意的一掏,花妍嬌軀又是一陣顫抖。
我將嘴巴離開瞭花妍的後庭,一陣空虛向她襲來,但很快在另一個地方得到瞭填補,我把食指緩緩插入她兩腿間的肉縫,一陣濕滑中被肉壁包裹。
花妍激烈地扭動著白嫩的屁股,渴求著小穴裡的刺激。我取出食指,又再次把食指和中指一齊擠進肉縫中,另一手運足瞭力氣,“啪”一聲拍在花妍白嫩的翹臀上,一道紅手印頓時出現在她雪白的臀瓣上。
疼痛的酥麻與小穴裡飽滿滑潤的舒爽交織在一起,匯聚成熊熊烈焰炙烤著花妍的心房。她心中那僅有的一小團理智正在漸漸蜷縮著化為灰燼。
“啊!”
一聲高亢的嬌呼宣泄出花妍內心的欲望,她高高翹起屁股,兩手無力地扶在椅子上,整個人幾乎要從椅子上滑下來。
我雙臂環繞,一把攬住花妍大腿,把臉埋進她的雙臀間,盡情親吻,舔弄,吮吸著她的花穴,花妍放聲大叫著,扭動著腰肢迎合我的愛撫。
她內心的欲望此時已經不再是洪流,而是化作瞭熊熊烈焰,燃盡瞭她的理智,燒灼著她的心神,下體渴望插入的欲望填滿瞭她的大腦,充斥著她的心房。
我在這時停下瞭嘴上的動作,把臉離開瞭花妍的美臀,雙臂依然摟著她的大腿,是她不得不把雙腿並在一起。
胳膊一用力,我輕易把花妍扛在肩膀上,“啪!”
地扔在旁邊圓桌上,使她仰面躺在圓桌上,鮮嫩粉紅的小穴,兩片嫩肉外翻著,一覽無餘。
我也翻身上瞭圓桌,跨坐在花妍的身上,把充血漲硬的大龜頭湊到花妍臉前,花妍微睜杏目,見到瞭自己最渴望的器物,便張開小嘴想要把我的龜頭含進嘴裡先好好吮吸一番。
我自然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如願,腰間一用力,龜頭揚起,避過瞭花妍湊過來的小嘴。我冷笑兩聲,用輕蔑的語氣問道:“你張嘴作何,難道是餓瞭不成?”
花妍自是不會如實說出,她小臉羞紅,扭到一邊。見她不說話,我把身體下移,龜頭對準花穴輕挑,再問:“你下面這張嘴流瞭好多口水啊,莫非也和上面那張嘴一樣饑渴?”
被我的話語挑逗著,花妍本就欲望壓身,此時她更是又羞又急,扭動著腰肢恨不得用小穴一口吞下我的陰莖,讓我好好操弄她一番。
我則是強壓心頭欲火,並不急著進入她的身體。花妍就遠沒有這麼從容瞭,短短幾分鐘,她的淫水又一次潺潺流出,桌子上也濕瞭一大片。
我運氣壓制自己的陽具,把龜頭大小控制在平時的三成左右,用龜頭反復挑弄花妍的小穴,再加之剛剛椅子上的一番“肉刑”花妍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被欲火融化成瞭一汪淫水,無比渴望堅硬的陽具插入,讓她重獲生機。
下體越發酥麻瞭,後庭還在隱隱作痛,花妍心頭仿佛無數隻螞蟻在爬來爬去,她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欲望,如火的淫欲在一瞬間焚燒瞭她的全身。“求求你,求你快插進來吧,妍兒真的受不瞭,再也忍耐不住瞭,下面好……難受……”
心頭仿佛有什麼東西碎瞭,在欲望的灼燒下,花妍終於失去瞭一切,她心頭破碎的東西叫做——尊嚴。
花妍的反應意味著什麼我十分清楚,但我還是沒有插入,我知道,離最後的勝利還差一點,現在插入,等於失去一切。
“求人總得有點禮貌吧,我憑什麼聽你的呢?”
我一邊用龜頭不斷摩擦著花妍的陰戶,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求……求求您,妍兒感激不盡,請您快進來吧!”
花妍喘息著。
我把龜頭移開瞭,“那你需要我進哪裡去呢?”
我明知顧問。
“請您進……妍兒的下面……小穴裡來,用您的肉棒,狠狠的插進來吧……求您瞭……”
花妍哀求道,她的心神已經徹底被欲望占領瞭,此時的花妍願意為瞭做愛付出一切。
“那你的意思就是做愛嘍,這可是個體力活呢,沒點好處我可不幹!”
此時的我完全是一副無賴嘴臉,隻為瞭讓花妍徹底屈服。
“請您隨便說,什麼好處花妍都答應……花妍願意以身相許!”
花妍已經急的顧不得什麼瞭。
“誰稀罕你這騷貨以身相許,不過我傢倒是缺一個女奴,不知道你……”
我故意說瞭一半,等著花妍自己決定。
花妍沉默下來,她不自覺的並緊瞭大腿,不自在的扭動著身軀,如水蛇一般。花妍並沒有讓我等太久,片刻之後,她微蹙眉頭,咬著嘴唇點瞭點頭“花妍願意為您做任何事,做……下人也好,做奴隸也罷,求您快進來吧,隻要花妍能做的,什麼都可以報答您!”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雖說“口說無憑”但此時的花妍已經被欲望焚燒瞭心智,她現在的所言所欲將在我的沖擊的深入她的靈魂,成為她死都不會違背的信念。
“既然已經是奴隸瞭,就要做出點奴隸的樣子來,別讓我說太多!”
我說著從桌子上起身,赤腳站在地上等著看花妍的表演。
花妍艱難的坐直身子,也從桌子上爬下,跪在瞭地上,她高高撅起自己白嫩的屁股,動作極為風騷的扭動瞭幾下,說道:“主人,花妍……不,您的狗奴已經準備好瞭,請主人恩賜一下您的奴隸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行清淚順著花妍的臉頰滑落,帶走瞭她最後的尊嚴,從此,花妍在心底裡,在面對我的時候,她將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性奴,我是她永遠的主人。
雖然天性淫蕩,花妍也曾是一個有尊嚴的女孩,是一個官府大院的上等丫鬟,此時,她的淫蕩本性將成為一套枷鎖,使她永遠的失去自己的尊嚴,成為我泄欲的奴隸。
我粗暴的一腳把花妍踢到在地,然後從背後趴在花妍的身上,就這樣趴在地上,把陽具插進她窄窄的小穴。
“還他媽狗奴,你是想讓老子操一條母狗嗎?還是說你渴望做一條母狗?”
我罵道。
“不不不,主人,花妍說錯瞭,花妍不想做母狗,花妍隻想做您的奴隸,花妍是您自己的性奴!”
此時的花妍已經徹底淪為我的性奴,無論是從語言上,還是心理上。
我滿意的笑瞭,自己的計劃終於得以重新步入正軌,而且是以一種更為香艷順利的方式,這也讓我對自己以後在陸府的行動充滿瞭信心。
不顧花妍的哀鳴,我粗暴的動作起來,陽具也被我放開瞭束縛,一下子漲到瞭最大,把花妍的小穴撐得大瞭不知道多少。撕裂的痛楚使得花妍邊哭邊叫著,但更大的快感讓她心滿意足,“我的主人,花妍好愛您,請一輩子都這樣粗暴的操弄花妍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