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我依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上下晃動著,意識漸漸清晰,自己仿佛被一個濕滑軟潤的水袋包裹著,無比舒適。
我不禁長出一口氣,閉目凝神,繼續感受著肉體上傳來的舒適。身體的晃動似乎停頓瞭一下,不過緊接著又更加劇烈的晃動起來。
這一次我的感覺漸漸清晰瞭,不知是哪個女孩此刻正跨坐在我腰間,盡情品嘗著我那晨舉的肉棒。
我微微睜開眼,偷瞄瞭一下,一具白花花的豐滿胴體正騎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動著。原來是昨晚隻高潮瞭兩次的柳眉,她已經早早地從昨晚的疲憊中恢復過來。
柳眉想必是早上醒來看到我挺立著的陽具心動不已,再加上昨晚並不是過於疲憊,於是不顧我還熟睡著,就迫不及待得再度上馬。
昨晚的床戰對我來說也隻是稍微有些疲憊而已,睡瞭一覺的我此時精力旺盛,感覺全身充滿瞭力量。再加上昨晚和鶯鶯大戰,雖然那個不靠譜的系統沒有提示,但我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質又得到瞭加成。
我決定戲弄一下柳眉,於是氣沉丹田,小腹突然發力,大肉棒一下子再度膨脹,不但緊緊的塞滿柳眉的陰道,龜頭也一下子頂住瞭柳眉的花心。
「哦…啊~~」柳眉忍不住浪叫出來,「相…相公…你那陽物…怎麼又變大瞭…」柳眉嬌喘著說道。
「更大瞭你不喜歡嗎?」我說著翻身把柳眉壓在身下,「眉兒,讓為夫好好疼愛你一番!」
我把肉棒全部拔出又「突」地一下直插到底,柳眉兩條大腿放蕩的叉開,在半空胡亂晃動著,浪叫連連。
我的肉棒經過昨夜的戰鬥變得更加粗壯,即使是柳眉的小穴也讓我感到緊湊無比,好像在操處女一般。被巨大的肉棒一次次完全拔出再狠狠的插進去,柳眉已經爽到瞭極點,她幾乎失去瞭理智。
「哎呦~哦~啊~相公…插…哦~插死眉兒瞭…啊~~好相公…呃…爽…小穴…啊…小穴都快被…啊…捅破瞭…哦…老公…啊…好厲害…哦~愛死…老公…哦…」柳眉已經徹底沉迷在性愛的歡愉中,她的浪叫即使在院子裡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我感受到柳眉下體分泌出大量愛液,她雙手顫抖著摟住我,白花花的大腿也纏繞在我腰間,小穴努力向上挺起,短暫的停頓過後,柳眉的身體癱軟在瞭床上。
我摟著柳眉加緊操弄瞭幾十下,放開精關,龜頭一挑,一陣巨大的快感傳來,「卜…卜…」大股濃密的精液射在柳眉的花蕊裡,她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抖。
完成瞭晨間運動,我又抱著柳眉小憩片刻。此時已經快中午瞭,鶯鶯和春兒也陸續醒瞭過來。四個人相互服侍著穿好衣服,起床來到院裡。
鶯鶯和春兒已經被我操弄的邁不開腿,小臉羞紅著隻能小步小步地挪到院裡,動作很不自然。早上又被我寵幸一番的柳眉情況也好不瞭多少,她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小腹,顯得有些疲憊。
見我起床瞭,雲蝶走過來調侃,「大色鬼,昨晚你又欺負姐妹們瞭吧!」
我一笑,「你自己問問她們幾個,看我有沒有欺負?」
雲蝶扭過頭,看著三女,鶯鶯羞得低下頭不說話,柳眉捂著小腹,面紅耳赤,嗔怪的看著我,好像在責怪我早上讓她叫那麼大聲,好沒面子。
春兒笑瞭出來,說道:「色鬼相公當然又欺負我們瞭,他那副德行雲蝶妹妹還不知道嘛!」
雲蝶見有瞭證人,十分得意,正要再開口挖苦我,我已經吻住瞭她的小嘴,同時把她攔腰抱起來,走向婚房。
雲蝶又羞又驚,不依的蹬著美腿。我覺得自己為瞭娶新媳婦,讓她這正房原配獨守空房,心中很是過意不去。於是在婚房裡,我決定好好「補償」一下雲蝶。
於是,在經歷瞭一夜激情大戰的婚房裡,很快又傳出雲蝶高亢的叫床聲……
院子裡的幾女相視一笑,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幸福。
隨後的幾天,我一直待在府裡沒有出門。皇帝依然沒有上朝,而朝廷鬥爭的兩班人馬都在忙著尋找陸炳留下來的賬本。
這幾天裡我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夜夜笙歌。不對,白天也笙歌。妻妾五女再加上性奴花妍,六女用嫩穴輪番滋潤著我的陽具,每次做愛完,女孩們都精疲力盡,而我反而覺得神清氣爽。
鶯鶯也逐漸走出瞭悲傷,和府上其他女孩們打成瞭一片。據鶯鶯說,陸炳早就立下遺願,死後要和她娘埋葬在一起,而陸炳生前,幾乎每個月都要去掃墓。
這個秘密隻有陸鶯鶯知道,我推斷,失落的賬本很可能也和那個墓有關。和陸炳一起掃過墓的隻有陸鶯鶯,而那個墓的位置據陸鶯鶯所說,在城外寶華山上。
寶華山是座人跡罕至的荒山,沒有人會想到那裡居然是陸炳經常去的地方。為瞭讓鶯鶯安心,也為瞭瞭結陸炳遺願,我決定把他的屍體暗中取走,安葬到寶華山上去,也順便追尋賬本的下落。
陸炳已經死瞭七天,今日應該是他下葬的日子。按照慣例,朝廷會派人把他的屍體運回老傢安葬,防備不是很嚴密。這正合我意,取回他的屍體勢在必得。
幾日來沉湎溫柔鄉,讓我漸漸忘記瞭自己是在遊戲之中,一場意外打破瞭平靜。
早上,我正在書房裡對著地圖研究晚上的行動路線,院子裡傳來鶯鶯的尖叫聲。我連忙放下地圖,跑到院子裡。
隻見鶯鶯正懸浮在空中,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托起,正快速的向著院落邊緣飄去。
這違背常識的一幕讓我心裡大驚,一下子想起自己其實是身處遊戲世界。莫非是遊戲BUG?不,不對,是敵人,他們的目標顯然是陸炳的女兒—鶯鶯。
說時遲那時快,我疾步向前,轉眼間追上瞭鶯鶯。我一把拽住鶯鶯的小腿,把她拖回地面。
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與我抗衡著,我下意識地對著鶯鶯後方的虛空揮出一拳,隻聽一聲悶哼,拳頭重重打在一個無形的肉體上。
一個半透明的人影顯現,那身影有些熟悉但我想不出是誰。對方顯然沒料到我的身手如此瞭得,隻覺一陣風劃過,人影飛快的向著墻邊沖去,我也快步向前,飛起一腳,那人影再次悶哼一聲,隻聽「咚」地一聲,人影重重的撞在墻上。
我正要沖過去抓住人影,卻發現人影已經不見瞭。我隻好回過頭去安撫受到驚嚇的鶯鶯,同時仔細感受著院裡的風吹草動,那人影似乎受瞭重傷已經逃走瞭。
短時間內敵人應該不敢再來瞭,這次他們隻派來一個人,可見隱身人應該是他們的絕密武器,不會大量出現。
想不到自上次我獨闖嚴府以來,那老賊又對我出手瞭,而且還要明目張膽的搶人,這個仇我要讓他用血來償還!
此時,城邊一處偏僻的胡同裡,一個白衣男子癱坐在墻角,一大口鮮血吐在地上。他的眼睛裡還殘留著之前奔命時的驚慌。「想不到他居然這麼強啊…」男子自嘲的笑笑,扶著墻艱難的站起來,一瘸一拐的遠去瞭……
而此時的麒泉園裡,陸鶯鶯因為之前的異變,還在小聲抽泣著,我抱著她心疼不已。受到這麼大的驚嚇,讓這個嬌弱的女孩愈發感到恐懼。
「鶯鶯,你別害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的,你父親也不會白白犧牲,我一定會給他報仇,不讓壞人再來破壞你的生活!」我安慰鶯鶯。
「段郎…我真的好怕,害怕會和你分開,害怕會失去你!我已經失去父親瞭,你就是我的全部。」鶯鶯抽泣著說。
我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用體溫安撫著她,鶯鶯抬起俏臉,臉上還掛著淚珠,吻上瞭我的嘴。
眾女這時也都走過來,關切的看著鶯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停止瞭接吻,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我囑咐雲蝶陪著鶯鶯,別讓她自己一個人太孤單。晚上就要外出行動瞭,我還是放心不下傢裡這些女孩們。
這時,我摸到瞭口袋裡的玉佩,也就是之前越少聰給我的那一枚,心裡突然有瞭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拿出玉佩,雙手用力捏住,一使勁,玉佩被我掰成瞭兩半。雖然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越少聰,但是為瞭我的老婆們,我也隻好大膽試一試瞭。
讓我吃驚的是,被一分為二的兩半玉佩,斷口處十分平滑,而且兩半玉佩大小完全一致,好像照鏡子。這奇異的一幕更加堅定瞭我的猜測,我把其中一半給鶯鶯,囑咐她片刻之後用手指彈幾下玉佩。而我則拿著另一半飛奔出門外,一口氣跑到幾裡外的地方。
我拿出玉佩,滿懷期待的註視著。沒過多久,玉佩微微震動起來,我貼近耳朵,屏氣凝神,漸漸聽到瞭雲蝶說話的聲音。我心中大喜,忙對著玉佩喊到「鶯鶯,雲蝶,你們聽到為夫說話瞭嗎?」
「段郎,你在哪?」鶯鶯的聲音傳來。
「我這就回去,待會跟你們解釋!」我一邊說著,一邊向傢裡跑去。
回到麒泉園,我把玉佩的用處和鶯鶯她們解釋瞭一遍,幾個女孩都驚奇的瞪大瞭眼睛。我囑咐她們,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彼此之間盡可能聚在一起,如果有誰遇到麻煩一定要通過玉佩呼喚我。
有瞭玉佩,無論是我還是女孩們心裡都踏實瞭許多,但我不知道的是,這麼一來,越少聰再也無法通過玉佩找到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