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起兵始末」改
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那把聲音,直叫他背部一冷,冷徹入骨。
李世民警覺地翻過身來,果然望見那襲黃袍。雖然也是明黃色,不過剪裁比昨天那套簡單多瞭,然而那九條龍依然毫不馬虎的在他們應在的地方,想到這裡,李世民下意識嚥瞭下涎液,目光自然放到楊廣胯間那「第九條龍」上面。隻見剪裁簡單的龍袍鮮明地托出那藏在底下怒勃的龍根,李世民打瞭個哆嗦,完全忘瞭君臣之禮,劈頭就向楊廣叫道:「走開!!不要過來!!」但此話雖辣,在他有氣無力的語氣下就變得一點壓迫性都沒有瞭。
楊廣搖頭輕嘆,道:「唉,世民,你這樣說真傷朕的心!你可知朕一聽到你醒瞭就馬上過來看你?」
他萬般愛惜地走過去抱起他,李世民這次掙紮的力度明顯大瞭,但手被綁住,怎鬥得過楊廣這成年男子,於是不掙夠幾下就被楊廣以雙臂鎖住,兼之一手輕握他胯下的牛皮套,變相控制住他的去勢,李世民當下動不瞭,隻能由得他在自己臉上又舔又親,一邊說著那些侮辱自己的淫褻話兒:「唉,朕本來以為錯過世民精彩的「晨起」過程,不料卻看到更耐人尋味的一幕呢!」指的當然是李世民以自虐來硬生生潑熄欲火這畫面。
其實早在世民翻過身來楊廣就到瞭,他在牢外觀看著李世民在痛苦中隱隱帶有一絲愉悅的表情,光是看著那深鎖的眉頭、陶醉的雙眼,還有聽著那蝕骨的呻吟聲,就讓楊廣興奮得龍躍九天。他及早鎖住李世民這決定果然是對的,要不他一定會忍不住在他自動獻身前強要瞭他!
李世民這孩子在一夜之間對床第之事通曉瞭很多,他一被楊廣捉住那男人的弱點就動也不敢動瞭,腦裡自動想起昨晚發生過的事,楊廣視線才觸到他身下,他人就下意識躲瞭躲,手摸上去,他人就整個顫抖起來。昨夜的調教果然沒有白費,他的身體,已經是敏感成這樣。
李世民對自己又惱又恨,為何他的身體會變成這樣?區區觸碰,都會讓他感覺到像有快感沖上心胸似的,變得再不能像平時那麼理智,註意力都放到被玩弄著的地方,就像此時,楊廣握著他的男根手掌裡把玩著,他那處的敏感度當下提升。突然,楊廣殘忍地擠壓起來,鐵針四方八面往那不堪一擊的昂揚刺去,那下痛得世民整個人繃緊僵住,臉色刷白,冷汗直流。那種痛強烈得像刺破瞭自己的心脈!他緊閉著眼,完全不敢低下頭看,狠抽瞭口氣,還來不及喊痛,楊廣又捏瞭一把。這下他終於如願狠呼出聲,拳頭握緊,青筋暴現,指尖幾乎陷進掌心的皮肉裡!
「不!!!不要!!」
「世民不是喜歡痛麼?朕這樣捏,剛好刺在最受痛的地方……唉,真可憐,你看你痛得淚都流瞭……」楊廣一邊舔著他眼角溢出的淚水,一邊毫不留力地捏住頂處那錐頭,那處偏偏最多針釘,刺痛的感覺集中到脆弱的錐頭上,其實何止是痛,那是一種痛得酥麻的感覺,弄得他整個人都軟弱無力瞭。李世民痛得無暇再理會楊廣下流的說話,現在他隻想胯間那邪惡的手能放過他,怎樣也好,不要再捏瞭……他要死瞭……
「不要再這樣對我瞭!你放手……放……」
楊廣稍稍緩瞭下來,以一種極溫柔又極藏殺機的聲音說:「……那世民還敢不敢頂撞朕?還敢不敢罵朕變態?」
李世民隻知若自己再跟楊廣對抗的話楊廣就這樣捏爆他的男根也有可能,卻見身下那粗大的手中居然出現瞭一絲絲鮮血,李世民真個慌瞭,他咬緊下唇,好不容易才搖起頭來,以示不敢。楊廣逗得興起,怎會安於這樣的屈服。他以下身頂頂世民的腿間,提醒他昨晚的噩耗,李世民當下整個人都僵住瞭,連忙開口道:「臣不敢瞭……以後都不敢瞭……」
楊廣這才放開手,離開前還不忙在那可憐的陽物上拍打一下,活像打畜生一般。李世民痛得縮瞭一下,楊廣有點不耐煩地說:「真是下賤,不弄痛你都不懂乖的……現在乖乖的聽朕話不是挺好?隻要你肯乖,朕一定不會虧待你。」
感覺到那剛打完自己的大手又撫上自己的腿間,在屁股上遊來遊去,情色的意味又濃烈起來,李世民微頭一皺,不安地驚叫起來:「皇上!」
楊廣淫笑著,手底就一直撫住世民春囊下的開關位置:「有什麼好怕呢,你早晚是屬於朕的……來,乖乖的,朕實在忍得難受瞭……」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宮人從外面走來,就在牢外跪下:「皇上,唐國公李淵求見!」
這麼一來,楊廣把玩李世民的興致都被打擾瞭。龍顏一怒,他低罵道:「那老傢夥……!」
李世民聽到這消息真是高興得差點笑出來,但又不敢太張揚,隻好沉住瞭氣。然而楊廣從他揚起的眉和微勾往上的唇角就看穿他,忽而另一個惡念生起,他望著李世民雀躍的神情,李世民也發覺他在看著自己,當下收起自己臉上的表情,心虛地把目光放到別處去。楊廣笑瞭出聲,語氣竟出奇地柔和,還撫著他的頭發,笑道:「怕什麼,朕又沒說不讓你們見面。不過怎能光著身子去呢?人來,拿套適用的衣服來!」
李世民本來以為楊廣當真肯讓爹接他回去,但宮人服侍他穿上那套衣服後他就知楊廣是存心要羞辱他。那衣服看上去沒什麼特別,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褲子其實是開襠的,那牛皮套剛好露瞭出來,之上套上單單一層衣物,下擺勉強能被掩住,然而仍會支出一柄異物,而走起路時下擺一飄一揚,套在胯間的快樂鎖若隱若現,根本和沒穿沒兩樣。說到走路,李世民之前一直被綁住,根本沒怎樣走,他現在才知戴上瞭那傢夥走路根本是種折磨。他每走一步粗糙的金屬都會磨擦著他大腿內側的嫩肉,弄得他再不能大步流星地走,隻能一小步一小步,將磨擦減到最低。也別說那牛皮套瞭,那磨人的東西,身體每動一下,那些釘子就輕輕刺他一下,如此微弱的刺激輕易就讓他年輕的身體起反應,李世民恨自己的身體,恨這個一夜之間變得那麼不要臉的身體……
楊廣一直摟住他的腰而行,美其名是怕世民跌倒,事實是那手不停在他腰間及臀股撫來撫去,取盡便宜。他讚歎地說:「世民腰細才能剛好戴起這個大小的「快樂鎖」,可是屁股卻那麼翹,合得起腰,卻合不起股。不知這皮套對世民的男根會否太小呢?你知道嗎?如果空間不夠、血氣不通,會對男根不好,若世民以後有什麼不妥當那朕怎向你老爹交待呢?」
這番話根本就是貓哭耗子,李世民根本沒好氣回應他,他把心力都放在適應走路的姿勢以及想法子離開魔爪,楊廣見他不答話,就懲罰性地以中指隔著他會陰處的皮革頂瞭一下,雖然隔瞭一層,但感覺一樣鮮明。快感像電流般滋的一下讓他全身顫栗,楊廣眼見他作瞭反應才肯住手,他低頭在世民耳邊細語道:「是不是很討厭朕?」
李世民聽罷冷笑一聲,這下倒答得大聲:「臣不敢,臣怎麼敢!!」
楊廣扯住他的衣領逼他靠近自己,一字一句地說:「真不敢還是假不敢你最清楚。你想快些兒解脫的話,等下見到你爹爹就好生給朕乖一點,你若不聽話,莫怪朕要逼你更討厭我。」
李世民咬牙切齒地低吟道:「君要臣死,世民還能說什麼。」
楊廣聽瞭不怒反笑,卻是那種嘲諷的笑意:「好!世民那麼有骨氣,也不妨讓你爹爹和兄弟陪你一起去吧?」
李世民聽罷心裡涼瞭一截。是的,楊廣手上有他全傢,若他一個不高興,當真會殺瞭他全傢,首當其沖就是現在在殿上的父親。李世民當下瞭收斂起來,默不作聲,楊廣便以食指抬起他的頭嘲笑道:「怎樣,你這孝子是否要你全傢來陪你奉君之命?」
(待續)
後記:
話說此文的長度已到瞭可怕的程度,單是這篇就二萬多字還未完,若整個系列能完成大概能比上朔月。
此文也是越寫越細膩的,因為卯上瞭勁,比起“紊情亂色”,“晉陽初開”之所以長是因為多瞭很多心理描寫和對白。但其實實際的慎入動作沒多少,爆。
越寫越長,和生活壓力也有關系。唉唉唉~大傢有空要留言給偶哦~!沒空請給票票吧~不過比起票偶還是喜歡看留言啊~說真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