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起兵始末」改
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抽打著,如此露骨的舉動叫久未發泄兼之後庭飽受摧殘的李世民難受到極點。楊廣那雙手一直在他身上撫摸,就像要在他身上擦出火一樣。他一手托住李世民的腰,控制著那東西插入時的角度,一手在他身上各個敏感點逗弄。一個月的調教讓李世民的身體敏感多瞭,幾乎隻是來到敏感點周圍他人就會反應過來。先是身體緊縮,然後是呼吸變得粗重,想呻吟卻死命忍住那叫人又疼又愛的模樣。像是現在,楊廣食指隻是圍著那可愛的奶頭繞圈,李世民已交足反應,有如受驚的小動物般抖個不停。被逼禁欲多時的身體特別容易被惹起情欲,楊廣那舌頭專註在耳垂上逗弄著,快速的舔動,濕漉的觸感,叫李世民幾乎要瘋狂的叫出來。胯下肉棒馬上躍起,傲然指著天空。
楊廣很久沒見過世民袒露的陽物,實在想要好好撫一把,但他逗世民逗得高興,於是隻管以食指在那不停抖動的龜頭周圍半寸之處繞圈。如斯挑情的動作實在叫李世民苦不堪言,久未發泄,心裡實在好想楊廣不要再吊他胃口,給他好好撫下去。但如此淫蕩的想法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恥。他低吟一聲,索性別過頭去、合上雙眼。口中默念經書,好使自己能冷靜過來。然而身下的玉根不停在抽插他,他又怎能當是無物?楊廣見著他這羞澀的反應,下身當堂一緊,忍不住就捏起他的臉強行扳過來狂吻一把。李世民對楊廣的吻一直採取抗拒態度,然而現在在多方的刺激下他已無暇理會這個吻,他象徵式地動瞭動身子,一動就是下身傳來那可怕的痛楚,於是便隻好就任由楊廣的舌頭伸進來,又是吸又是啜。那被逼張開的嘴發出微弱的呼救聲,落在楊廣耳裡,簡直就是催情。
車行越來越快,抽插的速度亦然。漸漸世民就熟習瞭那一飽一虛的怪異感覺瞭,習慣以後,不足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他實在不知為什麼後庭受著那樣的痛楚,那話兒仍能這樣高高舉起。涎液從兩方唇齒交接之處流下,楊廣乾脆將李世民被弄濕的單衣往兩邊打開。那年青壯碩的身體頓時表露無遺。楊廣還哪裡忍得住,馬上埋頭到那蜜色的胸膛上親吻,舔弄那兩顆有如莓子的奶頭。方才世民洗澡用的桂花香油氣味猶在,楊廣越吻越下,然後便蹲到李世民身前,看著那挺硬的男物及一直被攻伐著的蜜穴,那雙眼幾乎看得要噴出火來。他湊頭過去在男根上用力聞瞭一下那少男精元混上桂花清香的味道,大歎美妙。車行顛簸,楊廣的臉雖沒接觸到,但自己搖晃的男根不時會碰到他粗硬的鬍子,那細微的感覺在此刻倍數增加,李世民難受地喘息起來,雙手早緊捏成拳。
車外人聲漸大,可知馬車已駛入揚州的街頭。李世民一下驚醒,反射性地望向車廂旁邊的小窗子。窗子由一片薄薄的綢緞簾著,車行風吹,簾子就會被吹起些兒。外面車水馬龍,好一副熱鬧景象,想到自己正在大街中央被一個男人如此玩弄著,後穴還不停被刺穿,心裡就覺得特別屈辱,同時敏感度也提高瞭不下數倍。楊廣適時在他可愛的陽物上輕舔一下,李世民當下驚呼起來,那甜膩沙啞的叫聲比起平時,更是動聽。
楊廣終於伸手去把玩那可憐的陽物,他以中指和拇指彈動那脆弱而敏感的錐頭,彈得世民那話兒晃來晃去,快意澎湃的同時卻也都痛得狠。他不能自制地輕叫起來,突然,楊廣竟煞有介事地說:「世民別喊得那麼銷魂,是否想外頭的人都聽到,然後都忍不住撲到車上來奸淫你?如果是想的話,就盡管叫大聲一點,讓人人都聽到你淫蕩的叫聲……」
此話一出李世民馬上噤瞭聲。沒錯,他們現在在揚州街頭,他的吟聲隨時能被外面的人聽到。李世民不能自控地聯想到自己被街上男子輪奸的片段:他就像一具死物般被粗暴地按在街心,各式各樣的男子向自己高舉著他們醜陋的陽物,一個接一個在他身上發情,然後留下一道道骯髒嘔心的淫液……
「不……」李世民痛苦地低叫起來:「楊廣!!給我走開!走開!!」
楊廣聽見李世民直呼其名,當下不悅起來:「哼,還叫起朕的名兒來瞭啊。朕的名字,是你這賤人可以叫的嗎?」
不悅之時,便用力捏住世民飽脹挺硬的陽物。那下粗暴的捏弄幾乎痛得叫李世民引頸高呼,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叫出聲,隻好硬生生的把淫聲全部都吞下去瞭。淚水從眼角溢下,他還是不停搖頭,甩開一腦子痛苦與快意。
「叫啊,怎麼不叫瞭……」楊廣殘忍的一笑,不停加重手裡力度。李世民隻好一一忍瞭,淚水如珍珠般滑下,胸膛起伏急速,喘息得狀如啜泣。可怕的是楊廣這種虐待的手法對他已越來越沒作用,從前的痛感都成瞭今天的快感。
李世民有氣無力地說道:「讓我回去……」
「回去哪裡?世民不是一直不喜歡待在迷樓麼?我狠心的世民,在迷樓裡一天到晚擺著那副朕抄瞭你傢的哭喪樣子,弄得朕都沒興致瞭……」
楊廣說罷又是一捏,這下捏在莖幹與龜頭間最敏感的軟溝處,陽物硬聲彈瞭一下,李世民終於忍不住叫瞭起來。
「嗚嗯!!」
叫出聲後他急忙望向窗外,簾子被吹起,他剛好與車外一個在被少婦抱著的小女孩四目交投。那女孩純真的目光中,竟有著些鄙夷。那一刻李世民簡直想死瞭。連這麼一個小女孩都看到他的醜態,他的尊嚴,就連一個小孩子也要踐踏……
「不要再這樣折磨我瞭……我要死瞭……要死瞭……」他難過地低聲叫著,淚水再不止是因痛感而來,更多是因為受辱。楊廣疼惜地套弄著他的陽物。以手掌包裹,然後拇指指腹在鈴口頂處來回打圈,透明精露隨著如斯刺激不停冒出,弄濕瞭楊廣的手。飽滿的陽物,隨時蓄勢待發。
楊廣低聲跟他說:「其實世民何必要這樣折磨自己折磨朕?你若想解脫,說一句就好,朕什麼都給你……朕就用這粗大的龍根貫破你淫蕩的後穴……幹得你爽到上天上……好不好,世民,你說好不好……」
好……當然好,隻要讓他能從這絕望的狀態解脫開來就好……李世民望著楊廣粗壯的龍根,比之現在在抽插著自己的東西,實在是天淵之別,那玉根太短小瞭,距他想被碰的地方,就差那麼一寸……他……
「啊嗚!!」
是楊廣捏瞭捏他底下的春袋,想不到這催促的一手竟弄得李世民當下猛醒過來。老天,他……他剛才,居然想妥協?!他李世民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淫蕩無恥瞭!!
好嘔心……李世民,你好嘔心!!你還是人不是?!!!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在極度的快感中,李世民忽然笑瞭。他迷亂地半張著眼,夢囈似的說瞭句話:「爹爹……原諒世民……」
然後楊廣觀得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從李世民嘴角溢瞭出來……
他……咬舌自盡……
楊廣心一驚,馬上就抬手甩瞭李世民一巴掌。這一巴當下中止瞭李世民的自盡行為,他猛地咳嗽,楊廣瞭拾起落在一旁的褻褲塞到他口裡,防止他再自尋短見。難聞的騷味讓他又有點昏頭瞭,他的腦袋隨著車行而倒來倒去。楊廣抓住他的長發又摑瞭他一巴掌,這下當然是懲罰性質的。除瞭懲罰他自尋短見外,更重要的是懲罰他在自己面前提起另一個男人!!
「你那麼想見你爹?好,朕就讓你回去,讓你天天對著他!」楊廣殘忍地不停摑他巴掌,左臉、右臉、再左臉,摑得李世民雙頰如被火燒,他已看不清前物,隻聽見楊廣狠狠地說:「朕現在就要下一道旨,命李淵於太原建好一座行宮,然後你就搬到那處,讓朕在你老爹的眼皮底下疼你、愛你。如此這般你老頭子每天都能看到你這淫亂的樣子瞭。朕這樣做,是否就合你心意?」
李世民心裡冷瞭一截。楊廣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父親見著他被這個淫人玩弄,在這淫人的挑逗下作出那些淫亂不堪的反應……不……那實在是太可怕瞭……他這下流的模樣是怎樣也不能被父親見到的!!
李世民說不瞭話,隻能猛地搖頭。楊廣對他已毫無憐愛之心瞭,他冷笑著斥罵道:「朕金口一開就是聖旨!難道世民要抗旨瞭?其實世民該感謝朕讓你們父子重逢才是啊!」
說罷他抬起腳用力在世民勃起的男物上硬生生踩瞭下去。李世民痛得錐心泣血,再也忍不住慘叫瞭起來。
「嗚──」
叫聲到瞭半就沒下去瞭。李世民眼前一黑,終於在強烈的痛苦與快感中昏死過去。
(待續)
後記:
十分可怕的一回,大概是折騰得世民要死瞭,話說文中說世民覺得玉根不夠大,感覺上是誇張其言……因為世民未被人插過,不知什麼叫前列腺預高潮快感……(爆,看不懂的別問偶XD)
另外,狂摑巴掌有那麼好看嗎?沒覺得……隻是發泄的一種方法吧……好久以前有人跟我說,隻有女人才摑巴掌,男人的話就一拳打下去!所以我其實沒太喜歡男人摑巴掌,不過偏偏偶筆下的男人很多都摑過巴掌(爆)
其實在這文進行中,我忘瞭一個很重要的常識。
男生是不會每天晨勃夢遺的(爆!!)
我明明知道但卻不記得……以致文中的世民每朝都要受一次苦……現在隻好歸咎他天性淫蕩晚晚做綺夢吧(汗)
票票可以不給,但大傢要留言唷……我愛你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