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之戰」改
李世民捂住嘴難堪地說:「別……我很髒……」
李世民縮瑟著身體,合攏起雙腿,盡最大能力將臉藏在膝間。尉遲敬德隱隱看見那紅腫的後穴,這個柔嫩的地方就是連尉遲敬德自己也不忍肆意傷害。世民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稚子,事實上不過是在逞強。一個涉世未深的世傢公子,不僅被人強逼灌尿、甚至口交,就連私處也受到這樣非人道的虐待。這一切對他來說實在太殘酷。
「那幫禽獸……!」尉遲敬德不禁怒罵出來。李世民身體有傷,退得不遠,尉遲敬德隻消身子一伸就將他抱瞭回來。李世民不斷掙紮,但哪裡避得過尉遲敬德的吻?尉遲敬德輕易就將他制服在懷內,執著地追著世民一雙唇來親吻。
「嗚……不……不……」
「別亂動。」
他低喚一聲,世民稍稍嚇住瞭,隻好任由尉遲敬德的舌頭長驅而進,舔進他的口腔裡,不放過每個角落,就連齒縫都細細的用舌尖舔過。尉遲敬德知不知道他在幹些什麼!他在吻自己……尉遲敬德明明知道自己被那麼多人侮辱過,已經是那麼骯髒,竟還要吻他……
鼻子漸漸發酸,要不是尉遲敬德在吻著他,世民知道自己一抿起唇就會哭出來。尉遲敬德不是沒有吻過他,可是過去的他待自己就像對待獵物一樣,不是啃咬就是廝抓,何曾像現在這樣,認認真真的吻他。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世民漸漸覺得透不過氣來瞭,口腔裡尉遲敬德的舌頭將自己的舌頭挑起,來來回回地舔弄舌底和舌面,一邊還吸啜著,兩人的涎液都被他吸到口裡,但還是一些自嘴角溢出。尉遲敬德就像在給他洗滌剛才留下的騷味一樣將他的口腔舔得乾乾凈凈,若不是看到世民的臉因缺氧而越來越紅,也舍不得放開。這是他們分別之後的第一個吻。尉遲敬德這才發覺自己原來是如此的想念李世民。自離開之後,別的男子再也提不起他的興趣,就是跟些小倌湊合著相好,也不禁想起李世民,特別是他那雙故作冷淡的眼眸。此刻李世民的雙眼已然噙滿淚水,隻是他太倔強瞭,就是雙眼都通紅瞭也不肯讓尉遲敬德看見他掉淚。他深深的呼吸,呼吸中帶著濃重的鼻音,良久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尉遲敬德……你這到底算什麼……」他重重吐瞭口氣,氣若浮絲的說:「……別對我太溫柔……」
尉遲敬德聽罷不但沒放開他,反而又親上他的臉頰,這次由臉開始,慢慢往下舔去,舌頭沿著一道道鞭痕來回的舔。尉遲敬德掬瞭一把水,撒在世民胸前,又繼續舔下去。痛癢曖昧的感覺讓世民全身酥軟。這份溫柔讓他飽受折磨的肉體輕易就妥協瞭,迅速被快感所侵佔。他多麼想任由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抱住尉遲敬德,讓他將自己熔化在他的懷抱內。但他明白自己已不是以前的李世民,用這麼污穢的身體去騙取尉遲敬德對自己的溫柔,實在太可恥瞭。李世民好不容易才抑住想從唇間泄出來的吟聲,搖瞭搖頭:「尉遲敬德,你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尉遲敬德稍稍抬起頭,望進世民的眼眸內,低聲說:「從今以後,殿下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瞭,有敬德保護你。你哪裡痛,敬德都為你療傷……」
……有敬德保護你──
李世民清清楚楚聽到這句話。這句話的每一個字,先是像糖一樣自心裡泛開,然後卻馬上化成利刃,一下下都直割入他的心坎。李世民緊咬著下唇,再也無法忍受這心如刀割的痛,一張口,自嘲也似的狂笑便脫口而出,他笑瞭幾聲,幽幽地說:「你以為這是在給我療傷嗎?你隻是在傷我更深……!!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用力打我?可能那樣的話,對我來說還好過一點……」
他見尉遲敬德沒有動靜,就執起他的手,用力拍打在自己身上。他那俊秀的臉上猶帶著冷笑,可是與此同時,淚水卻不住的流下來。尉遲敬德反手將他按住,制止世民自虐的行為,以從所未有的低下的姿態懇求:「殿下,敬德求你瞭,不要再這樣傷害自己……」
「為什麼不……我李世民……說到底不過是個賤種……」
他是個會為瞭活命就跪在敵人腳下,搖尾乞憐的賤種……
李世民知道自己其實是在遷怒於尉遲敬德,明明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自己。他真的希望自己從沒做過那樣低賤的事,甚至連那樣的念頭也不要出現。可是當死亡到來,他還是不能自制的……想活著,想好死不如賴活……
「世民……」
尉遲敬德首次直喚瞭他的名字。那溫熱的舌頭繼續在世民身上遊走,經過他的腹部,舔入臍眼,來回掃著敏感的下腹,他感受著舌下這身軀怎樣受著他的舔弄而輕抖。李世民輕聲喘著氣,低頭望著他,大概是不解他為什麼還要為自己做這樣的事。世民一直想縮回去,但年青的身體怎麼也抵受不住這樣的逗弄,一點一點的在尉遲敬德的懷中盛放瞭開來。
「啊……別……」
李世民的身軀在大石上扭動著,腰腹以上袒露在日光之下,肌膚上還啜著水滴,如無數鉆石般隨著他急速的呼吸而閃爍生光。腰腹以下的肢體被溪水輕輕地沖刷著,水中的雙腿顯得柔弱無力。尉遲敬德註意到世民被粗暴削過的恥毛,摸上去,還是刺手的。這一下讓李世民想起被淩虐的事,他身子反射性地一縮,幾乎又想把自己藏起來。尉遲敬德卻將他雙腿大大分開,還突然從腰間拔出隨身的小刀,說:「我給你理瞭它。」
這一來,李世民隻覺尉遲敬德其實也不過是想玩弄他而已,不禁就冷笑起來:「你覺得我的羞辱還不夠嗎?」
尉遲敬德沉吟瞭一會,才說:「我不想你身上留有別人玩弄的痕跡。」
此話聲音極低,未等世民會過意來,他已俐落地把世民胯間遺留的亂毛削去。在溪水的沖洗下,那處登時變異常光滑滑,那沒有毛發的身子就像初生孩童一樣,陽物完全暴露在尉遲敬德眼底。經過一輪挑逗,李世民那處已不由自主地硬瞭起來,嫩紅的龜頭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挺出水面,沾著晶瑩的水珠。沒瞭陰毛的遮擋,陽根顯得更為碩大,在水流中微微抖動著。李世民羞得想找個洞躲起來,但這羞怯的感覺跟在王世充面前時完全不一樣。因為尉遲敬德已太清楚自己,被他這樣審視,雖然羞恥,卻沒有痛楚。或許是他知道尉遲敬德不會傷害自己,也隻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這樣放浪形骸。
尉遲敬德也發現他雖是羞得雙頰通紅、卻仍然乖乖地保持著雙腿張開的動作,知道他心裡開始妥協,不禁就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這個身體,隻可以讓我看到、隻可以讓我來疼愛。」
他雙手托起世民的腰肢,讓世民下盤離開水面,然後竟低下頭,深深往那光滑的私處吻瞭下去,還特意在毛根上廝磨、舔弄。李世民也被他嚇瞭一跳,那個骯髒的地方,他竟然那麼珍惜地吻著、舔著。他從未想過他也能享受到這種快感,特別是當尉遲敬德的舌頭舔過頂處的冠溝時,那種像電亟的快感,足以讓他全身顫動,難以自持的呻吟出來。
「啊……嗯啊……敬德……」
強大的快感讓他不知所措,他已很久沒發泄過,現下得到尉遲敬德恰到好處的逗弄,整個人都變得異常敏感,特別是下身,尉遲敬德每舔弄一下,快感就直直躥上腦門。他很熟悉這種情欲的感覺,如同尉遲敬德也很熟悉他一樣。尉遲敬德握著他陽具的根部,五指一松一握,輕輕揉捏著久未發泄的春囊,舌尖在紅潤的龜棱處徘徊著,從周邊的軟溝開始,打著圈舔進中心的馬眼兒,在馬眼的周邊打旋,再突然往裡面戳一下。那種奇異的感覺弄得世民整個人一顫,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融掉一樣。他又禁不住逸出甜膩的吟聲,下意識的弓起身體,陽根已經硬得發疼,想得到更多的撫慰。滲出的淫液跟尉遲敬德的唾液混在一起,尉遲敬德輕吻著他的龜棱,低聲說:「我的心意,殿下早該知道瞭吧。就是裝著不知道,也騙不瞭這副身體……」
他想念著他,喜歡他這樣的逗弄……想要他,鍾情他。
(待續)
後記:
迪迪說這次的糖不是小小的糖。偶總覺得其實還能更糖,不過偶雙手不會打出來的……XD想起來,世民寶寶已經好久沒被人好好抱過瞭啊!(呃,嚴格來說那麼久以來他有被人好好疼過嗎?)不過,大黑兔你快點搞定吧,偶要快些開東宮篇……
大傢還記得好久以前有一篇大黑兔x世民,是大黑兔叫世民做娘子的?這一篇……如果要寫就要重寫,不過最好就是全部斬瞭啊~~偶不要寫甜文瞭~~~(抱頭痛哭!)
大哥你快些出來救偶吧orz
最近處於缺貨時間,快江郎才盡啦,大傢想看些什麼體位呀,情節呀,不妨告訴我喔!謝謝大傢~!!
有空要留言給偶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