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問題吧?喝不喝點什麼?」
老槍起身往吧臺走去。
「不用瞭……」
我腦中還有點兒蒙,事情發展得太快,我還沒太反應過來。
「我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裡,放心。」
老槍拿著兩杯放著冰塊的威士忌走瞭回來。
「我相信小瑩應該把我的背景跟你說過瞭。實話跟你說,這麼多年來,我睡過成百上千的女人,其中不乏有比小瑩條件更好的,但小瑩一直是我的一個遺憾」我抿瞭一口酒,辣得我倒吸冷氣。
「呵呵,等你到瞭我這個年齡就會喜歡這種味道瞭」老槍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
「給你這個」說著老槍扔給我一個紙盒「這是日本最新的避孕藥,不用每天吃,一粒可以管一個月,完全沒有副作用。新宿那邊的女孩都吃這個,遍地都能買到。」
「我知道你和小瑩在一起很多年瞭,但我想你對她們趙傢女人的淫性還是知之甚少。老段當年跟我提起過,她們趙傢人如果生下女孩,就要隨趙姓,而且會遺傳一種農村人說的淫病,平時和常人無異,但如果找到激發的契機,就會無法控制」「我們當時一心想見識她媽媽可以淫到什麼地步,所以想瞭各種辦法。但是她們每個人的激發點都不同,當年我和老段為瞭找到她母親的誘發方式,還設計出瞭三個循序漸進的終極調教任務。不過,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用在她母親身上,老段就歸西瞭」「你有沒有興趣在小瑩身上試一試呢?」
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答案,老槍舉起杯子和我碰瞭一下「那就祝我們成功吧。」
「趁著小瑩還沒下來,我跟你說一下下面的安排」老槍繼續說到「目前來看,小瑩繼續下去的意願完全是取決於給你治病……當然這也是我們要達到的目的之一」老槍還是註意到瞭我的感受,刻意加瞭後面一句話。
「不用客氣。你不用考慮給我治病的因素。」
我也喝瞭口威士忌,感覺開始慢慢理解這苦味裡的含意瞭。
老槍接著說「嗯……現在她的羞恥心太強,她在用給你治病這個理由為自己心理找平衡點。但我們要讓小瑩漸漸模糊這個理由,喚醒自己身體的感覺。」
「你之前一個月的努力不會白費,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會讓她對我產生肉體上的依賴。你必須天天帶她來這裡。這房子你隨時去留自由,當然,這也取決於你的接受程度。剛開始時,你可以每天帶她來幾個小時,之後時間延長或留宿都看你的心情瞭。」
「嗯。我明白。」
我突然發覺自己是如此的齷鹺,竟然和一個老男人商量如何有規律的奸淫自己的妻子。
一想到等一下要發生的事情,我身下軟榻地陰莖就發出陣陣火辣辣的感覺。
也許真的能像醫生說的那樣治好我的病吧。
「之後我們就終極調教嗎?」我問道。
「當然不行。你還是心太急瞭。你要記住瞭,調教一定要循序漸進。」
「瑩兒雖然經歷過一些零七雜八的調教,但是沒有受過系統的訓練。在我們開始終極項目之前,要讓她通過一些小的調教項目適應自己,慢慢激發她自主被調教的欲望,讓她實現從為瞭給你治病,到為瞭自己欲望而接受調教的轉變」
這個男人太可怕瞭,我心想。
正在我們交談之際。瑩兒出現在樓梯口。
隻見她套著一件白色的透明裙袍,裡面的是一件白色的蕾絲塑身胸衣,四角垂下的吊襪帶把白色的長筒絲襪緊緊套在她修長的美腿上,腿中間還能看到朦朧的黑色,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隻見瑩兒雙手盤起長發,露出脖子上血紅色的項圈和金屬的狗鏈,踏著一雙十幾公分高的露指水晶高跟,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
我覺得喉嚨發幹,有什麼東西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似的。
老槍輔到我耳邊輕聲道「你去跟她最後交待一下,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我站起身來,走到瑩兒面前。見她化著淡妝的臉上依然遮蓋不住剛剛哭過的痕跡。心裡像刀絞般隱隱作痛。
「老婆……你……」
「樓上的臥室裡隻有這些衣服……所以我……」
「嗯……我明白……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瑩兒輕輕摸瞭摸我的臉,溫柔地說「老公,我想你能在房間裡陪我……但……但你別看,好嗎?」
「嗯……好……你……如果實在受不瞭瞭,就叫我,我帶你回傢」我的眼淚也快掉下來瞭。
「嗯……我知道瞭……老公……我愛你」「我……我也愛你」我麻木地站在樓梯口,瑩兒踮起腳尖,親瞭一下我的嘴唇。
「你把她牽到臥室裡去吧,我隨後就到」老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瑩兒尷尬得笑瞭笑,把狗鏈放到我手上,自己俯身跪在地上,雙手著地,翹起屁股等在瞭那裡。
我被強烈地刺激感沖擊得昏頭轉向,依著樓梯扶手才稍稍站穩。
瑩兒搖著屁股慢慢爬上樓梯,一雙穿著白絲的美腿前後移動著,引領我來到二樓。這個像迷宮一樣的豪宅裡,有數不清的門,瑩兒爬到一扇半開的門前停瞭下來,回身看瞭看我,我放眼望去,裡面有一個鋪著華麗緞面床罩的巨型大床。
「進去吧」我嘆瞭口氣臥室裡除瞭大床和屋頂的一面巨鏡外,空無一物。
瑩兒徑自爬到瞭床上。「老公……你能留在這裡嗎?」
環顧四周,連個能讓我遮擋起來避免尷尬的地方都沒有。
瑩兒看著面露難色的我,小聲說「要不……要不……老公你到床下……」
我差點兒一腔鼻血噴出來,虧她能想得出來。這是讓我趴在床下,偷聽別的男人在床上操自己老婆嗎?
可是實在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我隻好走到床邊,看瞭瑩兒最後一眼。趴在地上,慢慢爬到瞭床架下面,還好我體型適中,床架的高度剛剛好容得下我。
不一會,一個赤裸的男人出現在房門口,他雖然面容滄桑但身體卻散發出油亮的光澤,完全沒有贅肉的小腹,還依稀可見幾塊腹肌,完全不像這個年齡男人該有的身材。當然這些都蓋不住他最大的亮點,那根堅挺的足有二十二、三公分長的黝黑大雞吧。
我一下子覺得相形見絀,他不光比我硬的時候粗兩圈,還幾乎比我長瞭一半。
老槍走到床邊,問到「你老公呢?」
「他……他……去其他屋瞭」瑩兒小聲答道。
「騷貨。你以後回答我的問題,前面必須要加主人兩個字,明白嗎?」
隻聽啪的一聲,瑩兒一聲尖叫「嗚嗚……明白瞭……主人不要打我屁屁……我怕疼……」
隻聽又是啪的一聲脆響。
「你要明白,你的身體都是主人的,你是沒有資格和主人討價還價的。」
「嗚嗚……回主人的話……我……我明白瞭……嗚嗚……」
我在床下咬著牙,聽著瑩兒被老槍凌虐,控制著自己不要出去和他拼命。
「告訴我,除瞭你老公,你被幾個男人操過?」
「回……回主人……沒有……」
「真的沒有,你騷逼裡這麼容易出水,居然沒被別的男人操過?你要不說實話,你知道後果的」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打……我……我說的是真的……我隻被老公……操過」
「那你老公多久沒操過你瞭?」
「出事之後就……」
瑩兒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你想不想被操啊?」
「想……我想……」
瑩兒這次回答得很快,估計是怕被打屁屁吧。
「讓我看看你都自己怎麼解決」不一會,床上傳來撲哧撲哧的水聲。
「啊……就是……這樣……啊……」
隻聽啪的又是一聲。
「賤女人,真他媽騷,自己用手指操得還挺帶勁的啊。以後給我記住瞭,隻有主人同意瞭才能摸自己的騷逼,明白嗎?」
「嗚嗚……明……明白瞭」
「如果你老公今晚要摸你,你要怎麼回答?」
「嗚嗚……我的淫穴是主人的,老公你不能隨便摸……嗚嗚……」
「我就喜歡你聰明,一教就會,這是獎賞給你的」
上面接著傳來瞭唔嚕唔嚕的聲音,我急於想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但又不敢從床底爬出來。
「好不好吃?給老子吹過的沒有不說好吃的。」
「嗯……嗯……好吃……」
「下面,蛋蛋,還有屁眼,都舔幹凈瞭」
「嗯……嗯……」瑩兒嘴裡發出陣陣的悶聲。
我腦頂手心全都是汗,慶幸自己還年輕,要是晚它幾年也許就當場心梗瞭。
「嘿嘿嘿……還記得這幾跟手指嗎?」
幾聲入肉的聲響後,瑩兒一反剛剛的沉悶,突然大叫瞭起來。
「啊……啊……不行……別……好……好舒服……」
「你的心也許忘瞭我,但你的身體是一定不會忘記這幾根手指的,哈哈哈哈」老槍在床上大笑起來,整個床架竟跟著一起顫動。
「啊……我……我……我受不瞭瞭……」瑩兒拼命的喊著。
「急什麼……小婊子……這幾根手指算什麼?當年你媽拼瞭老命不讓我操你,就是怕你被這個東西操得上瞭癮」
「啊……不要啊……」
「什麼不要?你不要是吧?那就算瞭……」
「主人……別……別走……騷貨……騷貨錯瞭……騷貨想要……」
「想要什麼?不說清楚瞭今天就到這裡瞭」「嗚嗚……嗚嗚……騷貨……騷貨……想要主人的……嗚嗚……主人的大雞吧……狠狠得操騷貨……嗚嗚……」瑩兒邊哭邊喊瞭出來。
我知道歷史性的時刻就要到瞭。
「哦……哦……慢……慢點兒……太……太大瞭……」
床上傳來瑩兒痛苦的嘶聲。我能想象到那根黝黑的大雞吧,已經沒入我新婚妻子流滿淫水的騷穴裡,把原本窄小的穴道一下子拓寬瞭兩圈。
「嗯……嗯……嗯……」
慢慢地嘶聲轉變成瞭有節奏的呻吟,整個床架也隨著呻吟的節奏搖擺起來。
「騷貨,爽不爽?」
「回……回主人……的話……騷貨……爽」
「比你老公操得你如果?」
一陣寂靜後,又傳出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說!比你老公操得你如果?」
「啊……不要打我……比……比我老公操得……操得爽……」
我的心聽著在滴血,但更滴血的還在後面。
「比他操得你爽多少?」
「啊……啊……爽……爽一百倍……老公……你原諒我……嗚嗚……」
「還是對你老公念念不忘是吧,那好,咱們來換個姿勢」
床上一段翻滾後,又是一聲入肉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肉和肉碰撞的淫聲。
「啊……啊……不行……這樣……這樣太……」
「嘿嘿,怎麼樣?現在還想你老公嗎?」
「啊……啊……不……不想瞭……」
「以後你還想不想要主人的雞巴?」
瑩兒的聲音已經斷斷續續瞭,我知道她的臨界點快到瞭。
「想……想……想要主人的大雞吧……天天操……操淫姬……」
「淫姬,哈哈哈哈,你終於想起我原來給你起的這個名字瞭。」
「嗯……你個小逼還真緊,夾得我都有點兒把持不住瞭……你上來的時候,老公給你吃避孕藥瞭嗎?」
「沒……沒有……」
「哦……你個騷貨真他媽會夾……嗯……我……我也快來瞭……」
上面的兩個人叫喊聲不斷,床也搖晃得越來越厲害。我的背部能清楚的感覺到老槍每一次插入的沖擊力。瑩兒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起來,突然她大喊到「不要……不要拔出來……沒……沒關系……射進來……主人射給淫姬吧……淫姬今天是……安全期……啊……我……我快不行瞭……來瞭……來瞭……啊……」
老槍和瑩兒一起大叫瞭幾聲後,床鋪頓時安靜瞭下來。
沒過多久老槍從床上跳瞭下來,走出瞭臥室。
與此同時傳來瑩兒的哭聲,而且越哭越傷心。
我拼命從床底下爬瞭出來,撣瞭撣頭上的土,定睛一看。
發現趴在床上的瑩兒,臉上的妝早已哭花瞭,胸衣被撕爛,絲襪也漏著窟窿,被乳白色粘液膠著的淫穴,往外不斷地湧出老槍的精水。
「嗚嗚……嗚嗚……老公你……你都聽見瞭……你是不是不要我瞭……我剛剛……好下賤啊……嗚嗚……」
我趕緊爬上床,把瑩兒緊緊摟在懷裡。
「不會的,老婆,你剛剛表現得真好,老公……老公下面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熱過……這樣下去老公的病肯定有希望瞭……謝謝你……老婆」我俯下身親吻著她佈滿淚水的臉頰。
「真……真的嗎?……嗚嗚……嗚……」
瑩兒用手摸瞭摸我早已濕透的褲襠,半信半疑的問。
「嗯,真的。老婆,今晚要不要我們就在這……」
「我想回傢,回我們的傢」瑩兒擦幹眼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