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睿眼睛微翻,看瞭看秋蘭那媚眼如絲,極具誘惑的表情,轉身從桌上取出一根棉簽,伸過去在她顆蓓蕾上撩撥瞭幾下,輕聲問道:“疼不疼?”“有點。”
秋蘭點點頭,“麻麻的感覺。”
寧睿又翻瞭翻白眼,看瞭她一眼,你這女人看來被麻的多瞭,明明疼,還在叫麻?不明白寧睿為什麼這種眼神看自已,秋蘭心中惴惴,曬然一笑。
寧睿又將目光落在她的酥胸上,淡淡道:“你把手拿開!”“哦。”
秋蘭應著便將玉手移開。
雖然隻有二十六歲,但是因為長年累月被男人們的撫摸揉搓,在她松手的時候,那對堪稱飽滿的酥胸隱隱有些下垂。
寧睿兀自表情冷漠,伸過左手,將她的飽滿酥胸捏在瞭手裡,觸手嫩滑,不堪一握,仿佛捏在一團棉花上面一樣,使得寧睿差點)LO日出聲來,褲檔裡的那玩藝不住的往上蹭,他擔心被人發現,隻能身子往前伏瞭伏,離秋蘭稍微近瞭一些,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撲鼻而來。
見寧睿貼近,秋蘭心中大歡,嬌聲道:“醫生您看不見嗎?”說著,她的屁股往前挪瞭挪,擠瞭擠酥胸,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寧睿溫熱的呼吸正打在她飽滿的酥胸上面。
“可以瞭。”
再近就貼到臉上去瞭,寧睿連忙制止,手上微微用力的擠瞭擠捏瞭捏,發現那粉紅色的蓓蕾裡面依然有著黃色膿液往外冒,她趕忙用棉簽將那膿液粘上去,端詳瞭幾秒鐘,這才松開瞭手,縮回瞭身子,看著她那張皎好的臉蛋道,問道:“你這乳頭是不是受過傷裂過口的?”
秋蘭想瞭想,點瞭點頭:“嗯,一個星期前是流瞭血的,被一個變態咬的,起先我沒註意,後來就這樣瞭。”
寧睿責怪地看著她:“當時受瞭傷,你就應該來醫治,否則哪裡會惡化成今天這樣?如果你再來晚幾天,我是沒辦法幫你治療瞭。”
秋蘭好奇地問:“如果再不來會怎麼樣啊?”寧睿想瞭想,不給她說嚴重點,她肯定不會放在心上,道:“如果再等一個星期不來,到時候你整個乳房都會發炎潰爛,任何藥物都沒辦法治療,十有都會割除掉。”
“啊?”秋蘭一驚,俏臉上倏地變色,剛剛才媚眼如絲的眼睛此時盡是驚駭。
像她們這種在夜總會做小姐的,每天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客人,如果遇到那種變態狂,這地方是最容易被咬傷的,現在就有好幾個姐妹這地方被咬瞭的。
一個女人,如果把乳房都給摘除掉,對她們來說,是極難於接受的,何況這還是她們引以為傲的東西。
“不要緊張。”
寧睿馬上勸慰道,“現在你來治療也不算晚,不至於會有那麼嚴重的後果。”
“寧睿,請問有什麼醫治方法?花多少錢我都願意,隻要不把它摘除掉。”
秋蘭心頭一緊,直把呼出他的名字,此時此刻,寧睿表情平平淡淡,而且後來又說的頭頭是道,起先對他的懷疑已經蕩之無存,現在己經把他當成自已的救命恩人,要牢牢的抓住。
你總算開始急瞭是吧?正合我的意。當初你們誣陷我,我急成那樣,也沒見你們替我說句話啊?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啊,哼,你急,我偏不急!寧睿以前在神宮夜總會上班的時候,這些小姐媽媽桑門閑的無聊,又見寧睿老實巴交年輕帥氣,所以一個個都試著捉弄他,暗中做一些手腳,讓上面的領導都不時的訓斥他,整個神宮夜總會裡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說句話。
想想那時候受的委屈,寧睿總是嘆息不時,苦就是苦在那時候自已不過初中畢業,沒文化,沒技術,父母在一次外出時出瞭一場車禍,母親為瞭救父親,不幸身亡,而父親那時候腿部也不得不截肢掉,傢裡一貧如洗,所以寧睿不得不拼命的賺錢養傢,費瞭好些力氣,才進到夜總會找瞭份珍貴的工作,一個月能領一千五的工資,遇到大方的客人,也有一些小費,一個月下來,還能領兩千多塊,在二流城市的東深市兩千多塊錢,已經是白領級別的瞭。所以寧睿才不願意舍棄這份工作,任由上面領導的訓斥辱罵,為瞭生活為瞭父親,他都隻能默默地承受著,同時將那些仇恨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連父親的孝道都不能敬到,要瞭尊嚴,又有何用?這是寧睿的想法,隻要能領兩千多塊錢的工資,如果沒這兩千多塊錢的工資,面臨的就是父親的醫藥費和傢裡的生活開支問題。尊嚴,是建立在能生存的基礎之上的,受點兒委屈,他覺得值得!“不食暖來之食”的時代早已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