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傢,方怡心的臥室裡。
方怡心此時手腕完全給捆綁住瞭,嘴巴也給堵住發不出聲音來,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楊群守脫瞭下來,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件掀起的腳罩和一條被褪到膝蓋處的內,褲。
楊群守壓著她的兩條已經有著觸目驚心紅色印痕的美腿,手上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著,捏住她的那飽滿酥乳揉搓出千百種形態迥異的形狀,妖艷絕代的身姿,充滿瞭無限的惑媚。
屋外的光線逐漸的昏暗瞭下來,使屋子裡的光線變的無比的昏暗,但是她雪白的胴體躺在床上,卻讓整個屋子都跟著明亮起來。
楊群守目中盡是淫邪興奮的光芒,看著兒媳婦的近乎赤裸的雪白胴體,無比亢奮的他隻想著能夠盡快的進入節奏,將這個漂亮迷人,覷瞭許久的女人徹底的占有。
“哈哈,今天我將占有你,徹底的占有你。哈哈,以前我還顧忌你是我的兒媳婦,今天,我再也不用理會,你跟我沒有半分的關系,沒有人能回來救你的,今天晚上沒有人能回來救你的,今天晚上就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哈哈哈哈哈……”
楊群守放聲大叫著,“嘶”的一聲,直接將她的內褲給撕成瞭兩半,然後猛地抱起她的兩條腿,抬瞭起來,十分輕松的就將他自己的褲子拉瞭下來,興奮的挺槍準備進入。
“楊群守,你個混帳東西,你在做什麼?”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嘶吼的叫聲,讓意圖挺槍直入的楊群守渾身一個激淋,扭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老婆竟然雙手叉腰,一臉怒火的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這一幕。
“啊,你怎麼回來啦?”
楊群守驚叫道。
今天下午老伴打電話告訴他說晚上有個飯局,得晚一些回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呢?
“是不是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壞瞭你的好事啊,楊群守,你真他媽的是個狗日的禽獸,老娘今天跟你拼瞭!”
楊母姚翠瓶怒到瞭極點,左右看瞭看,抄起一張鐵制的凳子,就朝著楊群守沖瞭過來。
楊群守哪裡還顧忌身上妖艷非凡的玉人兒,“啊”的大叫一聲,眼看老伴沖瞭過來,慌亂之中,來不及提褲子,一下跳到瞭床上,同時伸手去拉褲子,準備逃到角落。
可是姚翠瓶豈是好惹的人物?竟然親眼見到這麼不堪入目的一幕,實在是難於忍受,怒極中燒的她此時隻有一個念頭:要跟楊群守拼命!
“你個老不死的,你還知道跑啊?不知羞恥,楊傢的門風被你一個人敗壞完瞭,真是氣死老娘我瞭,太不像話瞭,我今天跟你把命拼瞭,我侄讓要所有人的都看一看,你這個姓楊的禽獸不如的東西究竟做瞭什麼事情。”
姚翠瓶掄起凳子朝著楊群守趕瞭過去。
臥室本來就不是很大,又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占瞭大部分位置,所以楊群守根本無處可躲,知道老伴怒瞭,一邊路一邊拉褲子的時候,眼看著老伴追到跟前,一凳瞭就要掄下來的時候,他眼疾手快,隨手抱起床上的一床被褥,頂在腦子上面。
“砰!”
頭頂上一聲悶響,盡管隔著一尺厚的被褥,頭上依然感覺無比的疼痛。
“楊群守,別人都說你是個不知羞澀,不知深淺的禽獸,我還不信,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你的那副嘴臉瞭,你年輕的時候在外面找小姐養小蜜那時候我知道也裝著不知道,但是你這一大把年紀瞭,連兒媳子也敢碰,你他媽的腦子是不走進水瞭?還是你不是你媽生的?狗東西,我實在是不能忍受瞭,今天老娘也不想活瞭,就跟你把這條命拼瞭。”
姚翠瓶一邊說著,一把揮著凳子,“砰砰砰砰砰”的打在楊群守的頭上。
這時方怡心又委屈又羞愧,用嘴巴解開手腕上的裙子,慌亂的穿上後,然後隨手在櫃子裡拉瞭件衣服,嗚嗚大哭的跑出瞭臥室,不再理會這對瘋狂噴怒咆哮的男女。
楊群守無奈被老伴的猛攻打瞭幾下,頭上疼痛無比,實在忍受不住,“啊”的大叫一聲,頂著被褥發力向前猛沖,“砰”的一聲撞在姚翠瓶的身上,力量遜弱的姚翠瓶一下就被撞翻在地,慌亂的楊群守生怕老怕又沖上來拼命,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往外門外狂奔,待把褲子拉上來後,發現後面竟然什麼動靜都沒有,不由感到奇怪,心想:“她幹什麼?怎麼沒有沖出來呢?”
屋子裡還是寂靜無聲,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楊群守感到無比的奇怪,頂著被子小心翼翼的朝臥室走去,剛到門口,隻見姚翠瓶萎頓在地,臉色蒼白,隻有出氣,沒有進去,表情看起來極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