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顧潔臥室裡的房間,頓時又有一濃濃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
雖然很濃,但是不感到刺鼻。
玫瑰花香?她喜歡玫瑰花香?以前寧睿在一遍文章中看到過這樣的一種說法,做“聞香識女人”一個女人喜歡什麼樣的花香,那麼她就是個什麼樣格的女人,例如菊花香,便是一個淡如菊的女人;蘭花,便是清澈幽靜的女人……而玫瑰花,代表的則是一個烈如火,內心強烈望的女人。
難道這個漂亮的美女也是一個強烈望的女人?
寧睿的心裡犯嘀咕。
“在想什麼?”
顧潔突然開瞭,“快把我放到。”
寧睿得到命令,手下意識的一松,顧潔徑直做自由落體運動“啪”的一聲,掉在柔的,子直接給彈瞭起來,粉紅的睡衣被掀起瞭一截,露出毫無半分贅的雪白肚皮,那個感的肚臍眼還有鑲嵌著一粒晶光閃閃的珍珠。
“啊喲~~”顧潔痛呼一聲。
寧睿一驚,定神一眼,隻看顧潔一臉的羞痛,雙給高高的揚起來,輕輕搐瞭起來。
“騷蕊,騷蕊。”
寧睿連連道,“你哪裡疼?怎麼樣?怎麼樣?”
顧潔緊緊的咬著唇,臉變的慘白,倒在沉寂瞭半晌,這時臉才稍微正常瞭一些,睜開眼睛,恨恨地瞪著他道:“你不知道我是傷員嗎?你想誰想哪裡去瞭,想的那麼出神?”
“我的確是在想一個女人,她長的很漂亮,很人。”
寧睿如實的回答。
“誰啊?”
女人天生的好奇心引起顧潔的追問。
“你。”
寧睿突然低看向她,眼神無比的認真,重復瞭一句,“就是你!”
“我?”
迎寧睿火的目光,顧潔羞澀的低下瞭,“你盡會說瞎說!”
“你看,我說出來你也不信吧。哪你還問我?”
“你本來就隻會說話。”
顧潔嘟起瞭小巴,似的說道。
這時寧睿打瞭個呵欠,道:“太晚瞭,我好困,想睡覺,我回去啦。”
說罷,轉就要走。
“寧……睿。”
顧潔著急地瞭一聲。
“怎麼?”
寧睿回。
“你能不能不回去?”
“為什麼?”
寧睿盯著眼前的麗人兒,就像一個剛出嫁的嬌娘子一樣。
“我不方便,還有……我有點兒害怕。你就陪我一個晚,天亮瞭,你就去班。”
“哪我在哪裡睡覺?”
寧睿皺瞭皺眉,並沒有對,心想: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正天亮也等不到幾個小時瞭,我正好想跟你做點兒什麼有意義的事呢。
“隔壁,隔壁有客房。”
顧潔連道,心裡面有瞭一絲喜。
寧睿作故嘆息一聲:“好吧,你是傷者,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確實於心不忍。你這裡有我適合穿的衣服嗎?我要去洗個涼洗個澡,太困瞭,明天還想要睡覺呢。有什麼事就直接打我電話,沒事的話……”
寧睿頓瞭頓,眼珠子裡邪的光芒一閃而逝,“你現在還有事嗎?”
顧潔想瞭想,搖瞭搖:“現在沒什麼事。隔壁客房裡有睡衣,應該適合你穿。”
寧睿點瞭點,轉出去,很快洗刷刷後,又走到她的房間裡,見她已經爬進薄薄的毛毯裡面,毛毯將她曼妙的段盡顯勾勒瞭出來。
“還有什麼事,快說吧,我要去睡啦。”
寧睿心想你快點兒說啊,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呢?
“沒有。”
“喝不?”
“不。”
“吃東西不?”
“不餓。”……
寧睿盛款款的一連問瞭幾個,她都是搖,正當寧睿感到絕望的時候,顧潔這時開瞭:“不過我現在睡不著。”
“啊?”
寧睿大喜,睜大眼睛看著她,“那我現在也不想睡瞭,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呢?”
“做什麼呢?”
顧潔奇怪地看著他。
“呃……做點兒有意義的事。”
寧睿幹脆一坐在她的沿,盯著露出來的那張嬌艷臉,前兩團凸起,很顯眼,讓寧睿的眼睛不時的往這邊望一望。
“有意義的事?什麼才是有意思的事呢?”
顧潔顯然有些沒有應過來寧睿話裡的意思。
“嘿嘿……”
寧睿露出他的本笑容,對她挑瞭挑眉,“就是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嘛,你懂的!”
顧潔再笨也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瞭,臉刷地一下紅到耳根子去瞭,橫瞭他一眼道:“你真是太瞭。人傢都是重傷人員,你還不打算放過人傢?”
喲?這話說的有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說你要是沒受傷,我們就可以在進行深層次的研究嘍?
寧睿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