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起潮落,翻雲覆雨,來來回回,渾然忘記日夜。
兩個人盡情地享受著男女間那種特殊的快*感,寧睿也算是玩過幾個女人,的確,每一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就不一樣,哪怕同是八朵金花之一的夏春草和眼前身子底下的崔梅,那種奇妙的感覺,都是誰也替代不瞭誰的。
而崔梅,也是再一次體驗到那種久違瞭的感覺。
她本是一個清澀純潔的大學生,因為大學裡的一場戀愛,本是轟轟烈烈,結果被那個男生無情的拋棄,所以她自甘墮落,落入紅塵,做瞭一個“名妓”當初,隻有與他在一起纏綿的時候,才會有的那種感覺,現在竟然回到她的身邊瞭,讓她再一次體驗出那種青春年少。
這些年在夜總會裡工作,也算是接納過無數男人,但是每一次都是為瞭完成任務而尋歡做*愛,那種感覺自然就沒有瞭。
真正讓崔梅心甘情願讓男人進入她身體的,除瞭大學時戀愛的男朋友之外,再就是眼前的寧睿,那種感覺,是絕對不一樣的。
兩個人在床榻上盡情的纏綿著,有一墻之隔的馮玉潘正站在外面心急如焚,怎麼半天也不見寧醫生出來呢,換著他的性格,早已經不顧一切的沖進去,探查個究竟瞭,可是此事關系重大,寧醫生又特別打個招呼的,所以他再著急,也隻能有外面幹等著。
盡管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但是崔梅的嬌啼之聲,還是不時的傳出來。
房間裡,崔梅的香床上。
此時的崔梅完全恢復瞭力氣,跪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的項起,雙腿張開,而寧睿抱著她的纖腰,長槍猛的地一下挺入。
崔梅嬌軀猛地一陣戰栗,Z[呢”叫一聲,不由寧睿來動,她也開始主動的將屁股不時的朝後面一次又一次的頂頭。
一頭烏黑油亮的秀發從頭上一泄而下,將她的臉龐完全的遮蓋住瞭。
她的上好絲綢做就的睡衣早已經被寧睿扯下丟到瞭一邊,渾身赤溜的雪白嬌軀就像一條彩帶一般,迎著左右搖擺飛舞著,說不出的誘惑挑逗。
寧睿看的心裡淫心狂動,抱著她的香臀,開始瘋狂的沖刺。
一次又一次……
在寧睿和崔梅的同時吟叫聲中,寧睿離開她的身體,失去支撐的崔梅渾身酥軟沒力,倒在床榻,一陣又一陣的戰栗抽搐。
寧睿渾身一抖,一泄如註。
十分鐘過後,寧睿從浴室裡走瞭出來,穿好衣服,這時崔梅已經拉著毛毯將她的嬌軀掩蓋住瞭。
亮若星辰的眼眸看他的時候有些羞澀,俏臉上雲霞未褪,說不出的嬌艷迷人。
“我們這……算啥啦?”寧睿摸瞭摸鼻子,走到瞭床前,相著那張足於顛倒眾生的臉蛋問道。
縹客與妓*女的關系?”璨燦的眸子盯著他,崔梅自嘲地一笑。
“不是。”
寧睿搖瞭搖頭,“情之所動,所以我們這完全是發乎情,止乎禮。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被散發出來,才發生瞭這樣的事情。”
“你不會介意吧?”“我介意?我可是占瞭你的便宜呢。”
寧睿尷尬地一笑。
“是我誘惑你犯罪的。”
崔梅淡淡一笑。
寧睿搖瞭搖頭:“不說這些瞭。隻要你不責怪我就心滿意足瞭。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怎麼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崔梅嫵媚地膘瞭他一眼,饒有深意地道。
寧睿道:“看來我的這種方法倒是行得通哦。”
崔梅突然一笑:“你這的確是個好的治療方法,不過你這樣折磨的人好難受哦。我們夜總會受這病的女人有十八個,如果你一個個這樣弄的話,我看你把她們的病治好瞭,你倒倒在床上瞭哦。
說著,崔梅嫵媚的眸子有意無意的往她的褲檔裡掃瞭掃,其深意不言而喻。
寧睿有些尷尬,摸瞭摸鼻子,道:“其實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是嗎?”崔梅有些不信。
“當然,要是我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做為一個婦科醫生,豈不是早就精盡人亡瞭?”“哦,那倒也是。”
崔梅微微領首,輕輕動瞭一下身子,“我覺得你的那根按摩棒很神奇,跟一般的按摩棒不一樣。”
“哦?”寧睿眉毛一挑,“有什麼不一樣?”“其實我也說不出來吧,反正一觸碰到身體,就感覺全身都麻瞭,欲*望本來隻有一點點的,但是這東西一碰身體,整個人的神智都迷糊瞭,後面都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哪我看你好像對後面的事情十分清楚呢??”寧睿皺著眉頭仔細回想著這段時間治療的那些女患者的.清況。
“因為我跟別人不一樣,我的精神力和意志力比一般的人要強的多,所以我再意亂情迷,我都能保持靈臺一絲清醒,所以我才能對你的這種感覺非常清楚。像我都有些不受控制,如果換瞭其他的姑娘,隻怕一個個都會如豺狼虎豹一樣,向你獵取著她們想要的東西。咯咯……你是個男人,可別像西門慶一樣,年紀輕輕的就虛脫發力,精盡而亡哦。”
崔梅一邊輕笑一邊提醒地道。
寧睿心中一顫,沒來由的一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