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
佳人當前,寧睿獨自在那裡晚瞭七八兩的白酒,最後也有七八分的醉意,搖搖晃晃地走到客廳,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奇怪,以我的酒量,平時喝上個七八兩,都不皺皺眉頭的事情,怎麼今天喝上七八兩都感覺暈暈乎乎的呢?莫非這酒的度數太高瞭些?”
寧睿心裡面暗自腹誹,隻感到頭上昏昏沉沉的,極其難受。
略微思考瞭一陣,寧睿就感覺頭越發的沉重,整個人昏昏欲睡,看著電視裡面的人物,都變得模模糊糊起來。
耳邊方怡心和文蕊的談笑聲也漸漸變的飄渺而又遙遠起來…
然後寧睿腦袋一歪,侄在沙發上便睡著瞭。
第二天寧睿醒來的時候,四周都是墨漆漆的,身上有一床被子。
“嗯?昨天晚上我睡著啦?”
寧睿心中嘀咕瞭一句,黑暗中,不辯東南西北,輕輕“嗯”瞭一聲,正準備起身,這時床頭突然傳來輕輕的“嚶嚀”一聲,“啪”的一聲,房間裡的燈亮瞭。
一張帶有些許憔悴的皎好臉蛋浮現在寧睿的眼簾。
“文蕊,你怎麼在這裡?”
寧睿奇怪地看著眼前的麗人兒,頭發有些凌亂,本來美麗清澈的眼睛四周是一圈黑眼圈,形容憔悴,我見猶憐。
“哦,你醒啦。”
文蕊揉瞭揉惺松的雙眼,“你是要喝水嗎?”
正感覺喉嚨有些幹燥,寧睿咽瞭咽口水,喉嚨裡依然還是火辣辣的,然後點瞭點頭。
文蕊趕忙將旁邊床頭櫃上的一杯冷開水侄掉一半,再添加瞭一些開水,待溫度適中之後,再才遞給寧睿:“喏,喝吧!”
寧睿“咕嘟咕嘟”喝完之後,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文蕊白瞭他一眼:“誰叫你昨天晚上一個人在那裡喝醉瞭的,事後還亂發酒瘋,盡說一些胡話,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床上睡著瞭。喝那麼多酒,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能行嗎?上半夜是怡心姐過來照顧的,現在天都快亮瞭吧。”
說著,文蕊伸過手腕看瞭看時間:“都已經五點多瞭,天馬上就要亮瞭。”
“亂發酒瘋?”
寧睿坐正身子,略顯得有些尷尬,看著眼前冰艷絕俗的臉蛋,“我沒有胡說些什麼吧?”
文蕊嘆息一聲:“你說的我和怡心姐都聽不懂,這個那個,跟說夢話一樣,沒有一點兒中心思想,搞不明白。寧睿,你這次可把我和怡心姐嚇壞瞭,下次再也不讓你喝酒瞭,你一個人喝酒,也沒有瞭一個量的,竟然醉成那樣。”
責怪之意溢於言表,寧睿心中感動,昨天晚上喝酒之後,迷迷糊糊的睡著瞭,後面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文蕊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隻是昨天晚上自己到底說瞭些什麼,他一點兒都不知道。
他輕輕握著文蕊的纖纖玉手,脈脈含情地盯著她的清澈眼眸:“謝謝你啊!”
文蕊道:“你還跟我說謝謝嗎?”
剛一說完,突然“啊嚏”一聲。
“感冒瞭?”
寧睿趕忙爬瞭起來,關切地看著她道:“晚上那麼涼,你還隻穿這麼一點兒,這要是弄感冒瞭,我的罪過可就大嘍。”
文蕊嗔怪地看瞭他一眼,啐道:“我要是感冒瞭,你得天天過來看我!”
“當然當然。”
寧睿連連點頭,將文蕊的嬌軀摟在懷裡,“不用你說,我天天都會過來看你的。”
寧睿繼續道:“你晚上既然擔心我,怎麼不到床上來睡呢?這樣既可以照顧我,自己又可以睡個好覺。”
“你想的倒美。”
文蕊連忙推開他,水汪汪的眼睛裡飽含著嗔怪,“你啊,心思總是沒個正經的,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對瞭,我問你啊,那個李妙珠是誰?跟你是什麼關系?”
“呃…”
寧睿的額頭上頓時出現瞭幾條黑線,“看來昨夜喝多瞭酒,胡亂說話,漏瞭不少的餡兒啊,腦子裡面飛速電轉,慢慢吞吞地道:“這個……她嘛…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
文蕊板著瞭臉龐,“那李慧呢?還有白小蕾呢?還有那個什麼林莞兒、林涵兒呢?更有那個什麼劉芝芝啊、林冰啊、白小妮呢?她們跟你都是朋友關系?”
乖乖喲,咱這一夜胡話裡什麼都說出來瞭啊?
媽呀,跟我有關系的女人,我咱都吐露出來啦呢?
寧睿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小心翼翼地盯著文蕊看瞭看,見她雖然板著個臉,但是憤氣似乎並不旺盛,心裡面暗暗僥幸,道:“還好文蕊和怡心都是那種心胸比較開闊的女人,要不然,我這次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唉,既然這個時候,我還是坦白跟她們交待吧,她們能接受,我自然不介意,不能接受,我再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