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來,唐凡為瞭此事可謂是殫精竭慮。他以香玉門掌門之名義向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發出武林貼,要求各大門派合力圍剿風劍雲姬。可是,三十年前信誓旦旦盡力輔佐香玉門的眾正派表面上一口應承,實際上卻全都按兵不動。
要知道香玉門統率武林三十年,當時立誓的各大門派掌門多已仙去,新一代掌門中覬覦香玉門統帥之位者大有人在;而且秦香玉立派三十年後,位居武林至尊的香玉門早已沒有立派之初的清新奮發之氣,門人既以正道統帥自居,對待其他門派便難免多有輕慢,香玉門人的驕傲跋扈在江湖也是大大有名,這一次香玉門遭此大難,各大門派面子上義憤填膺,實際上多少都有幸災樂禍之心。
而且風劍雲姬神出鬼沒,他們不與本門為難已是求之不得,各門派又怎會去引火燒身?是以香玉門一時竟是孤立無援!
唐凡呆呆地出瞭一會神,門外傳來瞭一陣如泣如訴悅耳的語音,唐凡知道那是他那有掌門之實的師侄女正在會客。唐凡不由輕輕走到門前往外看去,他對這個師侄女的才華是很佩服的,這一年門中的大小事務,都是由范柳蕓一手包辦,他隻是在形式上做最終的裁決而已。
范柳蕓這時會見的是武林四大世傢中“北海世傢”的二少爺北海鳴,武林四大世傢“東方”、“南宮”、“西門”、“北海”均是歷史悠久、人才輩出的名門。北海鳴傢學淵源,是年輕一輩中的傑出人物。
這時范柳蕓輕聲將風劍雲姬這數月來對香玉門的攻擊簡略地說給北海鳴聽,語音不僅溫柔,而且充滿瞭不盡的無助之意。
范柳蕓天生麗質,自幼身在香玉門使她氣質高貴不凡,兼且深明攻心之道,她的話讓北海鳴聽在耳中,隻覺得眼前這個麗人便是自己要不惜犧牲一切去保護的人,世間便有再厲害再兇狠的惡徒,隻要膽敢冒犯范柳蕓,自己北海二公子都要一並除去。於是當范柳蕓說完之後,北海鳴拍案而起,大聲道:“氣殺我也!
這對奸夫淫婦竟敢如此無法無天!范姑娘你放心,隻要我北海鳴有一口氣在,定要風劍雲姬在我劍下授首!“
范柳蕓幽然道:“北海公子義薄雲天,柳蕓在此謝過瞭,隻是那風劍雲姬實在武功太強,而且詭計多端,北海公子萬一不小心中瞭他們的奸計,又叫柳蕓如何安心?”說著臉上浮起一陣關懷之意。
此時北海鳴隻覺得為瞭眼前的這個美女,便是一死也是心甘情願,猛地一拍胸口:“范姑娘放心,我北海鳴便是拼瞭這條性命,也要取下風劍雲姬的頸上人頭!”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幹掉,再猛地一扔,將酒杯摔得粉碎。
范柳蕓看著北海鳴的神情顯出無限的傾慕之意,仿佛為他如此有英雄氣概之舉而折服。“既然如此,柳蕓也不好再行阻止公子,就讓柳蕓再敬公子一杯,祝公子馬到功成!事成之後,柳蕓必有薄報於公子……”說話間眼光流動,無限深情盡在不言之中。
北海鳴心中喜悅直有如要爆炸出來,接過范柳蕓遞過之酒,一口而盡。然後轉身大步而去。
范柳蕓見北海鳴身影遠去之後,對著後面的房門冷冷道:“掌門師叔,你可以出來瞭!”
唐凡不由覺得十分尷尬,隻好咳嗽一聲,從房中走瞭出來。這時范柳蕓又道:“師叔,本門與風劍雲姬之戰已是迫在眉睫,侄女在教務上作些主張,掌門師叔不會有意見吧?”
唐凡忙道:“師叔不才,致使本門遭此危難,師侄才華勝我十倍,一切事務均由師侄作主便是。”
“多謝師叔通融,隻是侄女身上沒有掌門玉瑚,調動同門頗有不便,而且此時我想尚要閉關的兩位師叔相助,沒有玉瑚,恐怕侄女不敢驚動師叔……不如師叔將玉瑚暫時交給侄女掌管如何?”
唐凡不由大感為難,掌門玉瑚為香玉門無上之寶,門人見玉瑚如見祖師秦香玉,一切號令莫敢不從,此時范柳蕓驟然提出索要,盡管她是下任掌門,唐凡也是頗為躊躇。
范柳蕓見狀微微一笑,“掌門師叔既然信不過侄女,侄女當然也不敢強要玉瑚,隻是對付風劍雲姬之事就要有勞師叔瞭。”
范柳蕓言已及此,唐凡哪裡還有拒絕的餘地?忙道:“師侄是我門下任掌門,玉瑚自當交與師侄。”說著轉身入內,取出玉瑚交與范柳蕓。
范柳蕓接過玉瑚,便對唐凡說道:“多謝師叔,師叔可以退下瞭。”說完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唐凡這個掌門師叔一眼。
如願得到掌門玉瑚的范柳蕓回到自己的香閨,看看四下無人,便取出玉瑚,隻見她看著玉瑚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貪婪之色,“玉瑚啊玉瑚,我等瞭你近十年,現在我終於等到你瞭……”范柳蕓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就在此時,窗外竟然傳來一聲輕笑!范柳蕓大驚失色,右手劍馬上電射而出,無論窗外是誰,范柳蕓這一劍已是決心一舉滅口!
誰知窗外人輕笑仍是不絕,“浪蕓蕓,你想謀殺親夫麼?”說話間身形連閃,竟將范柳蕓這絕命的幾劍一一避過。
范柳蕓一聽那人聲音已知是誰,心下一寬,霎時間臉上已是變瞭一副神情,眉目之間竟充滿蕩意:“玉哥哥,這都怪你來,來到人傢門口也不出一聲,卻躲在窗外嚇唬人傢……蕓蕓的心現在被你嚇得直跳哦,玉哥哥,我要你賠!”
這時窗外之人已經閃身進入屋中,隻見他三十多歲年紀,相貌甚是威嚴正派,身著一襲杏黃道袍,竟是一個壯年道士。
那道士道:“賠賠賠,玉哥哥今晚當然要陪浪蕓蕓銷魂快活……隻是不知道浪蕓蕓的心跳得有多快?”說著竟伸出祿山之手,一下捉住范柳蕓高聳的玉峰不停玩弄起來。
此時若有一個武林中人目睹此景,恐怕就是殺瞭他的頭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僅是因為武林正道未來的領袖、無數少年俊彥夢中的女神,有 “玉蝶香劍”之稱的范柳蕓竟如妓女一般任人褻玩;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個正和范柳蕓茍且偷歡的道士,竟是武當派掌門鐵劍道人的師弟、有武當第一高手之稱的玉劍子!
玉劍子年紀雖輕,但是自幼投入武當門下,在武當“劍”字輩中排名第三,武功更是遠高於同伎,據說即便是目前執掌武當門戶的鐵劍道長,在劍術內功的造詣上也要遜他幾籌。
玉劍子十九歲藝成下山行走江湖,所言所行倒不辱武當俠義之名,加之他武功又高,是以為人雖稍嫌心胸過窄,在江湖上還是留下一片俠名。
二十七歲時玉劍子回武當閉關苦練武當絕學兩儀太極神劍,窮四年之功而成,至此放眼武當滿門已無人是其對手。鐵劍道人為人沖淡無為,在武林中聲望雖高卻無威德。野心勃勃的玉劍子對他早有不滿,此刻武功一高,篡門奪位之心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隻是武當門規之嚴天下聞名,十年前“風劍”卓臨風之亂又令門規更加殘酷。玉劍子雖有奪天之志,可惜一直不得其便。
心懷憤懣的玉劍子重出江湖,一日在長沙巧遇“香玉門”下新一輩高手“玉蝶香劍”范柳蕓,一番交手之下,玉劍子使出除兩儀太極神劍的三大殺招外的全力,竟然占不瞭絲毫上風,心頭不由暗暗佩服“香玉門”武功果有獨到之密,這個年輕自己近十歲的女子竟有如此修為。
於是玉劍子對范柳蕓大起興趣,暗中跟蹤觀察,竟讓他發現范柳蕓在江湖中廣植黨羽,看來其志決不在小,便將心中憤懣一一道與范柳蕓。范柳蕓心想玉劍子若能登上武當掌門之位,對自己助力甚大,於是決心收服玉劍子為自己效命。
於是心懷叵測的兩個人便這樣狼狽為奸。
前事道完,回到長沙“香玉門”總部范柳蕓的香閨之中。此時正是春深情濃之時。隻見范柳蕓輕舒玉手,將玉劍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劍子美女當前,按捺不住,便要一躍而上,范柳蕓面帶蕩笑,輕輕阻止瞭他的猴急舉動,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輕輕一點玉劍子的高高挑起的肉棒。玉劍子如遭電擊,身子一陣哆嗦,便有射精之意。
要知道玉劍子自幼出傢,對男女之事所涉甚少。行走江湖之時無人羈絆,性欲難忍時便對一些身無武功的良傢女子用強,但是畢竟身負俠名,這些事隻能偶爾為之,事後決不能傳出。自從與范柳蕓勾搭成奸之後,范柳蕓美貌固然絕非那些村姑傢婦可比,床上的騷浪也是讓玉劍子眼界大開。
話說范柳蕓微張檀口,在玉劍子的龜頭上不斷點擊,玉劍子一時竟忍耐不住,一股積蓄已久的陽精便洶湧而出,精液又多又濃,霎時間射得范柳蕓滿面皆是。范柳蕓絲毫不以為意,臉上反而蕩意更濃,伸手撥弄臉上精液,伸出舌頭將這些濃精慢慢舔入口中。“玉哥哥,你今天怎麼這般猴急啊?……”說著巧笑不斷,將沾滿玉劍子精液的手指放在嘴裡慢慢的吮吸。
玉劍子微微一笑,“還不是因為浪蕓蕓的小浪嘴太厲害瞭,玉哥哥幾天沒有領教瞭,這是送給浪蕓蕓的見面禮啊。來來來,讓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蕓蕓的小浪穴……”說著雙手探出,將范柳蕓剝成一具赤裸的羔羊。
要知道玉劍子深明運氣之道,方才大意失控,可是要馬上恢復也絲毫不以為難。片刻間肉棒又堅硬如鋼,這時玉劍子抱起赤裸的范柳蕓,將她身子轉過去,肉棒從後面以背入式插入。
玉劍子肉棒並不甚長,范柳蕓的淫穴位置又稍有點傾向前方,這一來玉劍子以背入式便無法騷到范柳蕓的癢處,范柳蕓隻得左手撐地,右手伸到後面不斷一下下按在玉劍子的屁股上,企圖以外力加深玉劍子的插入,嘴裡更是不斷地淫叫:“玉哥哥,插深點,深入點……快……快……快給蕓蕓的浪穴來幾下重的,浪穴……玉哥哥,狠點插蕓蕓啊……蕓蕓要玉哥哥重一點……”
此時玉劍子已是全根盡入,就算范柳蕓喊破喉嚨,也是無法再深入一寸。好在他氣功精純,剛才又已經先射瞭一次,一時三刻倒是還沒有再次射精之虞。
玉劍子雖能持久,但一直無法讓范柳蕓滿意,范柳蕓讓他從後面不停抽送瞭大半個時辰,肉棒始終隻能達到陰道一半左右,范柳蕓感覺有如人被吊在半空之中,心中總沒有踏實的感覺。索性手上用勁,一下擺脫玉劍子的肉棒和雙手。玉劍子的肉棒一下從范柳蕓的淫穴裡滑脫出來,在空氣中顫顫抖抖地甚是可憐。
范柳蕓甫一離開玉劍子的懷抱,馬上轉過身來,雙手張開,一下飛撲在玉劍子身上,腳上用勁,將玉劍子不斷推向床鋪。到瞭床前,范柳蕓雙手一推,將玉劍子推到在床上,然後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劍子腰間,淫穴對準肉棒,一下就坐瞭下去。
玉劍子的肉棒經過方才的一番折騰,本來已呈半軟狀態,此刻再度進入范柳蕓的淫穴之中,玉劍子隻得再吸一口長氣,不惜損耗自身真元,讓肉棒又回復堅硬。
范柳蕓感到玉劍子的肉棒已經恢復,就開始搖動纖腰,前後左右地聳動起來。玉劍子見范柳蕓星眸半閉,滿臉騷浪,心中實在愛煞,忍不住伸出雙手,重重地捏著范柳蕓的乳尖。
這時范柳蕓終於感到玉劍子的肉棒偶爾間能夠刺激到自己的花芯,不由長長地舒瞭口氣,為瞭讓這種花芯被攻擊的快感更多,范柳蕓更加重瞭擺腰的力道和幅度。
可憐玉劍子內功雖強,當人力畢竟有時而盡,在范柳蕓持續不斷的搖擺之下,玉劍子很快地加緊向上聳動瞭幾下,然後再次一瀉如註。
射精後的玉劍子隻覺得渾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氣。范柳蕓見他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已經無力再滿足自己,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充滿瞭欲求不滿的仇恨。
但是范柳蕓畢竟不愧是女中梟雄,這種仇恨的眼神一閃而過,臉上馬上又換過瞭那種風騷入骨的神情,隻見范柳蕓這時膩在玉劍子的懷中,讓自己的豪乳在玉劍子胸膛上輕輕地摩擦,兩人就如同夫妻雲雨過後一般。
良久之後,玉劍子喘息已定,兩手輕輕捏弄著范柳蕓的乳房,問道:“你今天煽動北海傢那個小子去對付卓臨風,究竟是為瞭什麼?我早就說卓臨風是我師叔,武功隻在我之上,你這不是讓北海小子去送死麼?”
范柳蕓在玉劍子懷中輕語道,“玉哥哥,這你可就不知道瞭,我當然知道北海鳴找卓臨風拼命是死路一條,你想想,北海鳴死在卓臨風手上,北海傢就不必說瞭,西門傢和北海傢當主數代姻親,南宮傢的六小姐是北海鳴未過門的媳婦,他們能跟卓臨風善罷甘休嗎?武林四大世傢中的三傢與卓臨風為難,你想他還有命活沒有?”說完不由發出得意的輕笑。
玉劍子聽到這裡,在范柳蕓玉乳上的手不由加重瞭捏弄的力道,“浪蹄子,看不出你還是個女諸葛啊,這招驅虎吞狼果然毒辣……”
范柳蕓又笑道:“他們四大世傢這幾年對我們香玉門陽奉陰違,這次眼看風劍雲姬和我為難,居然妄想坐山觀虎鬥,不讓他們付出代價,又怎能解我心頭之恨?!”
這時玉劍子看來性欲又起,肉棒在范柳蕓的股間不停摩擦。范柳蕓可不想馬上再次和他廝混,畢竟那種半天吊的感覺並不好受,便嬌聲道:“玉哥哥,今天你弄瞭蕓蕓一整晚瞭,再弄下去蕓蕓的小命就要丟在你手裡瞭……再說天也快亮瞭,等一下讓人看到你可就不好瞭,你還是下次再來弄浪蕓蕓吧……”說著從旁遞過玉劍子的衣衫。
玉劍子無奈,隻得起身穿上衣衫,臨走時還依依不舍地在范柳蕓的玉乳上親瞭一親。
范柳蕓看到玉劍子的身影遠去,冷笑瞭一聲,慢慢起身步入浴室,沖洗剛才在臉上身上留下的痕跡。片刻之後,范柳蕓出來換上一身素白衣衫,隻見英姿颯爽令人不敢起褻瀆之心,哪有半分方才在玉劍子肉棒下呻吟的淫蕩之氣?
且不說這邊范柳蕓處心積慮佈下殺局,企圖一舉除去風劍雲姬。單道此時在長沙城中雲姬的下處,王吉正和雲姬在床上抵死纏綿。經過這段時日與雲姬的日夜磨練,王吉不僅能在雲姬舉世無雙的媚術下金槍不倒,而且他自己本身的床技也是突飛猛進。雲姬現在每次都能從和他的歡好中得到絕等的高潮。
“哦……喔……哦……風弟,真行。哦……喔……你比十年前更強瞭……風弟,饒瞭姐姐吧……,你……再幹下去的話,姐姐的淫穴就要被你幹穿瞭……風弟,慢點,……輕點……”
王吉無比憐惜地將雲姬的身子抱瞭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肉棒輕輕地從下面一下下地往上面頂,這樣比較不會讓她受不瞭。雲姬實在愛煞王吉這種體貼和呵護,稍稍喘過口氣,便再度使出媚術,讓她的穴肉再次蠕動起來,給王吉的肉棒最具快感的回報。她陰道緊緊地包著王吉的肉棒,不住地抽搐,那種觸覺,讓王吉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時王吉收攝心神,按照雲姬所傳授的法門,讓真氣配合她慢慢傳過來的元陰運行,因為前段時間雲姬看過王吉的武功後發現,他那種通過爆氣的出劍方式,雖然可說是剛猛無比,可惜勁道純走陽剛一路,手上便無半分後勁,這就造成他的劍無法隨心所欲。若能陰陽相濟,則不但劍能收發由心,而且劍上的速度更可增快逾倍,進入“柔月爆劍”的境界!
很快的,王吉就成功的將雲姬的元陰導入他的真氣之中,但是,他馬上就發現,相對於自己體內至剛至陽的氣團,雲姬的元陰實在是微不足道,剎那間便被他的真氣同和,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吉隻得停下動作,低下頭輕吻著雲姬美玉般的後背,“雲姐,還是不行啊……”
雲姬嘆瞭一口氣,轉過頭道:“風弟,你體內的純陽氣團實在是太過霸道,姐姐幾十年聚集的元陰都無法和你配合,恐怕……天下再無一個女子的元陰能夠勝任瞭……”
王吉微微一笑,“雲姐,你也就不要再為這事掛懷瞭。畢竟武功這事是強求不來的……”
雲姬對王吉的話仿如未聞:“除非…除非這世上真有‘陰女’的存在……”
王吉不由好奇心大盛,“陰女?我也聽說過陰女族,雲姐,哪裡才能找到陰女族的後人?”
雲姬道:“故老相傳,上古之時,天妖癡蕕為禍天下,癡蕕身負天妖滅神妖法,此妖法至陰至冷,連當時正道領袖凰帝的先天罡氣也非其敵手。幸虧時有陰女挺身而出,陰女先是委身癡蕕,以自身純陰之氣壓制癡蕕後天陰冷之氣,再歸會凰帝,與凰帝陰陽交和,使得凰帝軒轅乾坤神功大成,從而一舉搏殺癡蕕。事後陰女便不知所終……隻是聽說陰女一族從此便在中原落地生根,如果風弟你能遇到陰女一族之人,說不定便能如當年的凰帝一般,以至剛合至柔,從而武功大進!”
王吉又是一笑,“傳說之事究屬渺茫,雲姐,與其為這個操心,不如想想下一步怎麼對付范柳蕓那賤婢?”
雲姬見王吉語氣中對范柳蕓似已不放在心上,便正色道:“風弟,你的復仇計劃到目前無疑是一帆風順,但是對香玉門切記不可有半分輕慢之心!不說范柳蕓武功決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她背後還有兩個師叔相助,與她們為敵,時刻都有喪命的危險……”
“雲姐是說香魂和玉魄這兩個婆娘?哼!她們不出來還好,如果膽敢出來趟這趟混水……呵呵,聽說她二人以前在江湖上還頗有艷名,我就把她們收服在我的肉棒之下在吧!”說著王吉色心又起,忍不住有力向上頂瞭雲姬兩下。
雲姬正在全神和王吉談話,料不到王吉竟在這時突施奇襲,花芯在不經意間被他碩大的龜頭直接攻擊,讓她忍不住大瞭一個冷戰,子宮中又湧出一股濃精。
雲姬笑罵著回頭打瞭王吉一下,“死風弟,姐姐正在和你談正事,你卻這麼頑皮……”
王吉大笑到,“雲姐你的小穴可是越來越不夠看哦,怎麼隻是這兩下就讓你流出來瞭?”
“還不是因為風弟的肉棒越來越厲害瞭……對瞭!風弟,方才我想瞭一下,我們這樣和香玉門為敵,香魂和玉魄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可以說她們出面對付我們隻是時間問題……我想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
“雲姐的意思是……?”
“聽聞香魂玉魄近年來隱居城外小孤山天香洞苦練香玉門絕學明月神功,我們這就前往小孤山!嘻嘻,風弟,香魂玉魄可都在三十多歲的虎狼之年,你能承受得住麼?”
“哈哈,現在就算同時讓你和夢姐爽翻天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兩個長年沒人撫慰的饑渴婆娘?”說著,王吉又對雲姬展開瞭新一波的攻勢……
城外,小孤山上,天香洞中。
萬香魂功行十二周天已滿,收功起身,隻見身邊的師妹石玉魄尚在運功,額頭上滲出幾點豆大的汗珠。
香魂憐惜地看著玉魄片刻,便再行盤膝坐下,伸雙手按在玉魄頂門,將體內的明月神功之氣緩緩輸入,玉魄得香魂真氣之助,頓時氣勢大增,隻見此時她全身以功力糅合香魂之助,盡數聚於胸口,一時間胸口衣領微微鼓起。突然間玉魄張口嬌叱一聲,隻聽見微微斑駁之聲,真氣便沖破經脈之阻而暢通於心腹之間。
這意味著石玉魄的明月神功心法已經達到第六重境界。
這時玉魄也是心力交疲,盤膝打坐瞭許久,才再度睜開眼來。
這時玉魄看到對面的師姐正呆呆地向自己的胸前看來,不由得也低頭一看,一看之下驚呼一聲,原來方才運功沖關之時,真力激蕩,竟將她胸口的鈕扣震開,此時酥胸半露,加上乳房上的汗珠,顯得極為淫靡!
萬香魂突然俯身,將頭探在石玉魄的乳房之前,伸出香舌一下下吮吸著她乳上的汗滴,石玉魄欲拒無門,隻得輕嗔道:“師姐,你又要瞭啊?先讓師妹歇一會吧……”
萬香魂,時年三十八歲,十九歲嫁給一個同鄉秀才,可惜那秀才有艷福卻無緣消受,婚後一年便一命嗚呼。丈夫死後,萬香魂回歸香玉門,此後雖時有江湖豪士上門提親,香魂卻不為所動,未再嫁人。
石玉魄,時年三十五歲,有香玉門第三代傳人中的第一美人之稱,自成年之日起登門求婚的名門高弟不知凡幾,但均被她一一拒絕,十多年來一直小姑獨處。
誰也料不到的是,香玉門這兩個美人十幾年不嫁的原因,竟然是她們已經深深的愛上瞭對方!
原來當那一年香魂喪夫回歸之時,當時尚是十七歲少女的玉魄平時與她關系最為融洽,便日日陪伴在香魂身旁。香魂的喪夫之痛在這個師妹的安慰之下終於慢慢痊愈,但是香魂卻發現在這次失敗的婚姻之後,自己對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趣來!反而將一腔深情交付在身邊這個溫柔可人的美貌師妹身上。
而石玉魄天性天真爛漫,對師姐又是敬如天人,是以當香魂向她提出歡好的要求之時,她便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下來。十幾年來,兩師姐妹便這樣維持著這種不為世人所容的同性之戀。
這時兩人已經將對方身上的衣衫盡數除去,兩人以相反方向橫躺在床上,彼此用香舌和玉手玩弄對方的淫穴。十幾年來,兩人已不知為對方做過多少次這樣的淫戲,兩人都深知如何讓對方達到快樂的顛峰,所以兩人的舌、手攻擊的都是對方淫穴中最敏感的部分,能夠給對方最直接、最強烈的快感!
“嗯……嗯……嗯……”
這時整個天香洞裡面充滿著兩個女人相互舔弄所發出的聲音,兩人逐漸地加快速度,她們的身軀也隨著淫穴所傳來的快感而搖擺起來。這時候香魂停下動作,挺起上身,跨坐在玉魄的臉上,讓玉魄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淫穴。
兩人之中明顯是香魂的欲求更為強烈,片刻之後,玉魄的舌手已經不能滿足她的欲望,香魂伸手將玉魄的右腿抬高,然後讓打開自己的雙腿和玉魄的雙腿交叉,讓兩個淫穴相對緊貼,然後便用力磨弄起來!
可是玉魄的陰毛十分柔軟,這時被淫水一浸便貼在她的淫穴周圍,並不能給香魂太大的刺激,使得香魂忍不住開始瞭狂野的喊叫;相反,香魂的陰毛卻是極粗極長,在兩人廝磨的過程中不斷地刺入到玉魄的陰道之中,玉魄難以忍受如此強烈的不斷攻擊,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湧來,很快地在香魂的身上泄瞭身,甚至她還因為失禁而尿瞭出來!
兩人相互疊在一起,癱在床上上不停地喘息,許久才慢慢地恢復平靜。
可是,就在兩人打算起身穿衣之時,一根手指迅猛至極地在她們赤裸的身上點瞭幾處大穴。然後她們就聽到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名聞天下的香玉門香魂玉魄兩大長老竟在白晝同性相淫……雲姐,你說這事如果傳播到江湖上香玉門的名聲會不會更加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