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本章內容可能引起您的心理或生理不適!
這天正上學,我媽打來電話說金阿姨出事瞭,讓我立刻回傢去。沒辦法,隻好找老師請假,背起書包風風火火地往回趕。結果進屋一看可把我氣壞瞭——金芳芳這老騷貨居然把托尼、強森還有兩個叫不出名的黑鬼從熊哥那裡都帶到我傢,和我媽一起興高采烈地撅在床上搖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讓四個黑人輪肏呢!
其實在熊哥的炮房裡我自己也沒少讓這幫黑人肏,雖說他們黑色人種的硬度一般,但雞巴大、體力好,絕對是群交場合下助攻的最佳人選!比如玩三人火車便當,強尼他們甚至不用女性配合就能輕輕松松把人端起在半空上上下下的套弄兩根雞巴,包括抬著我媽那樣的成年女性也毫不吃力,捧著屁股一拋一拋的就像托著個大號兔女郎給自己手淫一樣。
所以說我對黑人兄弟沒啥歧視,但他們畢竟都是偷渡過來、沒有護照的非法移民,放在熊哥傢裡可能隻是小事一件,但如果在我傢被抓可就麻煩大瞭。
好在金阿姨馬上看出我的顧慮,告訴我這些黑人的身份已經被擺平瞭。
於是我也馬上轉嗔為喜,上床撅在我媽和金阿姨中間,一邊享受黑人兄弟的陰道按摩,一邊瞭解究竟發生瞭什麼事?
金阿姨憤憤不平地說道:“唉……別提瞭!這老傢夥讓我讓我喝尿、舔屁眼、跟畜牲幹我都忍瞭……可他這回居然要我吃屎!”
吃屎?
這可真是重口瞭點……
聽到金阿姨的抱怨,我和我媽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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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再問,原來熊哥最近黑道上的業務又擴張瞭,開始類似販賣人口的經營。確切的說就是把那些被他玩膩的、玩壞的、玩剩下的女人調教成高級妓女、人形犬、肉便器……賣給需要的買傢。
咦?熊哥那一根筋是怎麼想到這主意的!真是,造孽啊……早知這樣應該把前幾天幫他調教的肉便器留一個給圈裡才對!
金阿姨作為熊哥胯下的死粉、炮房裡的高級管傢,自然就要承擔起助紂為虐和以身作則的義務。當然這事我也逃不瞭幹系,不過就得從頭說起瞭——在熊哥認識我以前雖說也荒淫無道,但目標主要集中在夜店頭牌、電影明星和商場女強人層面,雖說玩過的女人無數,但可能運氣不好還真沒碰上啥極品。直到幹瞭我之後,熊哥才明白極品騷貨和普通女人的區別。
可惜極品騷貨不那麼好找,熊哥和我之間又是忘年交、幹女兒的關系,讓他也不好意思把我綁在身邊當成專屬玩物。熊哥的炮房由此產生,其實就是因為老傢夥從我身上學瞭很多調教手段,想自己培養幾個極品騷貨。
隨之產生的問題就是善後問題!
肏屄玩女人這事,肯定要雙方你情我願才能盡興。熊哥以前都是拿錢砸、用勢壓,後來經我開導才明白現在時代不同瞭小騷貨有的是,女生怕的不是淫亂而是不夠淫亂或者不能一直淫亂……
圈裡的成員沒有終身制,但這事誰都明白隻要參與瞭就是一輩子。像小偉他爸那個年代雖說條件不行,但斷瞭聯系的女人一旦再見照樣是乖乖脫瞭褲子挨肏,甚至還得心甘情願地搭上女兒孩子。
到瞭我的時代更是如此,圈子可以變,但生活方式是就此固定的。核心成員就不用說瞭,那些沒啥發展潛力還酷愛肏屄的外圍或預備隊通常每隔幾年就會換個其他圈子,陪這幫人肏幾年、再陪那幫人肏幾年,日子一轉眼就過去瞭,到結婚年齡隨便找個圈裡人隻是為瞭讓孩子有個著落,是誰的種根本無所謂,反正不會和普通人混……
問題就是熊哥沒有圈子,被淘汰下來的女生日漸增多,卻沒法送人。那些用錢就能擺平的還好說,但很多女生就是甘當玩物去的——你不喜歡肏我瞭?可以,但你得給我安排個類似環境,就是每天跟很多男人一起玩這樣,對給單獨的男人當老婆、情人、小三,沒興趣!
熊哥雖說是黑社會,可總不能把玩過的女人殺人拋屍,最後靈機一動,決定把這些女生調教成特殊人才——專供各種大趴的高級妓、有錢人傢的公用便器等等。既能掙一筆,又解決瞭小妞們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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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阿姨聊瞭一會,我就被幹出兩次高潮來。這四個黑人兄弟難得出門,全都十分的賣力討好,三個人站在後面捧著我們雪白的屁股猛幹,剩下一個輪流騎在我們背上彎著腰幫我們通屁眼。
正常後入式都是男人挺腰幹一陣再拽著女人的屁股前後套弄一陣恢復體力,但三個黑鬼體力驚人,像機器一樣始終保持著高速的頻率“啪啪啪”地撞擊著我們的身體,而現在我們隻管穩住身體偶爾調整下體位讓撞擊和摩擦的快感更劇烈,然後互相找找樂子。
“佳怡,該你瞭……”
“好,看我的!絕對比你倆嚇人!”
我應聲膝行著朝前爬去,直到我媽和金阿姨頭頂的位置停下,讓她們欣賞我挨肏的樣子——黑人的雞巴又粗又大,插在嬌軀裡黑白分明,動起來好像要把人穿透一樣,很嚇人,非常有視覺沖擊力——我們都很喜歡看。一想到有根同樣粗大的東西正在自己體內,明明好像要把器官肏到壞掉一樣,偏偏卻穿行無礙,就特別有成就感。
其實小偉他們爺倆的雞巴不比這些黑人小,甚至硬度尤有過之,但肏不出黑屌插白屄的效果來,不夠好看。
這時負責輪奸的強森騎到我背上蹲下來,將粗大的雞巴緩緩塞進我那稚嫩的菊花瓣裡,直上直下地推送起來。兩根烏黑的大雞巴在我身後時隱時現,給人感覺幾乎不比我的大腿細多少,好像要在我體內交錯匯合一樣,看的我媽和金阿姨呼吸都緊瞭幾分,屁股搖得更歡瞭……
爽歸爽,正事還得辦,於是我們繼續和金阿姨聊起重口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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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這樣的極品騷貨幾乎都經歷過重口味的性交,對普通人來說,可能像我這樣每天群交、濫交、亂倫就已經算是重口味瞭。不過這個詞在圈裡其實也是有范圍定義的,包括sm性虐待例如皮鞭、滴蠟、針刺等等,還有排泄、獸交、擴張這些……
每個人的承受底限不同,所以經驗肯定也不同。但作為女性人種最頂級的存在,我們極品騷貨眼裡是沒有所謂重口的——換句話說就是這世界上如果還有我們不接受的性交方式,那不能叫“重口”,而應該叫“變態”!
我和我媽對sm就很抵觸——當然玩過,但沒快感。不像金阿姨和周曉怡這娘倆,天生的小受命,她們挨肏的時候要是不來高潮,往後背滴上幾滴蠟油保證立竿見影,當時就能噴!
所以我和我媽最多也就是接受男人肏高興瞭打幾下屁股,最多扇個耳光,而金阿姨和周曉怡則是以不造成永久性的肢體傷害為底限——那怕是極品騷貨,這種要求也是底限!
我看很多小說裡寫女人為瞭追求快感甚至要求男人切掉自己的乳房,那絕對是變態精神病——快感在圈子裡不愁,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乳房可隻有倆個,難道能切三次?虐交到身體上留下疤痕,那算勛章嗎?如果因為這疤導致男人以後再也不喜歡肏你瞭,值不值得?
擴張也是一樣,疼,不爽!不喜歡!雞巴要插進來,多粗的我也能忍著,有本事進來的話插兩根、三根也接受,至於用器皿就算瞭。不過像浣腸擴張屬於必修課,這沒辦法,還有小偉有段日子想看看子宮到底啥樣,我倆就找來擴陰器分開陰道給他看看、摸摸,下不為例。
獸交方面也無愛,不抗拒,但沒興趣!大多極品騷貨都能接受獸交,這事的心理壓力其實和群交差不多,跟狗、跟驢、馬、種豬我全試過,主要是好奇,心裡就當那玩意是高級按摩棒瞭,但感覺全都不如和人肏舒服。而且小偉爺倆也不喜歡我這樣,他們說把雞巴插進被狗肏過的屄裡有點不舒服,我也覺得那些贊嘆驢雞巴大和狗能力強的女人肯定都不是圈裡人。熊哥喜歡這個調調主要是他感覺被牲口肏完的女人比較亢奮,他再上的時候能多爽爽,還有就是能不能接受獸交調教,往往意味著女人有沒有資格邁進極品騷貨的門檻。
而排泄就要分開說瞭,尿這方面我和我媽給小偉父子當小便壺的次數已經數都數不清,喝尿經驗已經達到點滴不漏的程度。當然他們爺倆也經常在舔屄的時候被我們尿上一臉,偶爾喝下去也沒當回事;屎這方面我們被男人一邊肏著前面一邊拉屎和含著雞巴蹲大便都幹過,反過來男人拉屎的時候我們跪著舔雞巴、坐上去套雞巴也都幹過,偶爾心情好的時候直接幫他們毒龍善後舔幹凈……
至於吃屎……好吧,給男人毒龍的時候碰上他拉肚子算麼?
嚴格說起來我們幾乎每天都要吃屎——男人們可都是不浣腸的,給他們舔屁眼的時候肯定要舔著那玩意。我們女人也不可能24小時都浣完腸等著挨肏,從屁眼裡拔出來的雞巴也難免會沾上點,我們都可以毫不介意、甘之如飴的舔!
甚至圈裡的很多男人就喜歡肏到我們拉屎,他們認為肏的女人夾不住尿實在太小兒科,非得肏到女人屁眼都合不攏,憋不住粑粑才算成就……小偉他爸就喜歡在我浣腸的時候肏我,美其名曰幫我塞屁眼,其實就是灌大肚子後按著我的屁股猛幹,雞巴一進去,直腸裡的水就“吱吱”地噴出來,好像肏出座噴泉一樣。
但這樣的肏屎也好、吃屎也好,都是性交過程中的小插曲,讓人身心愉悅的玩法。金阿姨所說的吃屎肯定不在這個范圍,我估計也許是男人在地上拉完屎要她吃下去,或者就是直接用嘴接著男人的肛門吞掉……按我對熊哥的瞭解,後者可能性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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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歸鬱悶,這事還是得解決。
我媽沉吟瞭一會,試著勸金阿姨道:“說起來吃屎這事是挺惡心……不過老熊也不是讓你專門幹這事,主要他那邊小騷貨太多,現在有特殊需求,總得有個帶頭示范、教導的……”
金阿姨頓時怒道:“那憑什麼讓我示范啊!”
我悠悠笑道:“金阿姨,當初把你介紹給熊哥的時候我可勸過你,和他當個炮友就好,千萬別太投入……結果是誰哭著喊著說又要給他當幹貨,又要幫他帶圈子的?”
金阿姨頓時語塞,嘆瞭一聲道:“唉……確實是讓老熊肏的太爽瞭,佳怡你不知道,小偉和他爸都沒把我肏到那麼爽過。”
我聳聳肩道:“那沒辦法瞭……換成小偉要這樣,我肯定答應。你既然覺得熊哥更好,那你就吃吧。”
金阿姨奇道:“這事你都答應!”
“看情況唄,又不是啥違背原則的事……”我想瞭想,笑道:“比如說小偉和他爸有啥事忽然想獎勵我,好好肏我幾小時,我們正肏的高興呢,忽然他倆中有個人肚子疼要上廁所。這時候我肯定一邊挨肏一邊讓他蹲我臉上,張開嘴就給他吃下去,節省出來的時間沒準又夠來次高潮呢!”
金阿姨瞇起眼睛想瞭想,道:“要是這樣的場景倒也勉強能接受……不過心裡惡心是一方面,主要是生理上受不瞭啊!佳怡你說的那場景,就算漏出來些也沒人說啥,我這要做示范就得盡善盡美吧?如果吃的滿臉都是,那還不夠丟人的呢,怎麼叫孩子學啊?”
這事我和我媽都沒辦法瞭,雖然嘴上說我們高興起來都肯拿嘴接著男人的肛門吃屎,但也沒實際操作過……而且說歸說,就算我肯,估計小偉和他爸也不能幹——拉完還得親嘴呢,不等於他們自己惡心自己麼!
也就熊哥這老傢夥百無禁忌,估計他們混黑社會的因為經常見到血肉橫飛,早就對“惡心”倆字免疫瞭。還有就是他也懶得跟女生親嘴,女人又實在太多,培養幾個專門幹這事的也不嫌浪費……
金阿姨鬱悶半晌才算是認命瞭,苦笑道:“讓你們這麼一說,感覺心理上好受些,算是過得去瞭……可這事也不光是心裡接受就行啊,你們聽說過有調教這事的方法嗎?”
我和我媽再次沉默瞭。先不說吃屎這種玩法肯定不會讓人身心愉悅,主要技術實現上難度也太大瞭——就算是野狗吃屎還得一口一口啃呢,何況人畢竟不是狗,對臭味是有天然抗拒的。
排除臭味的問題不說,起碼液態的東西可以邊咽邊吞,這固態的玩意怎麼可能接著一通到底!不服你找根早餐油條直接塞自己嗓子裡試試看能不能直接咽下去?肯定都堵在口腔裡,憋死你!
我們極品騷貨伺候男人自然要盡善盡美,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所以排除瞭心理障礙後馬上想到的就是技術層面的問題——用什麼姿勢接著?嘴應該張到多大?怎麼才能一口氣吞下、不漏出來?
能做到這些就需要大量的試驗,反復練習,最後才可能整理出一套完善的調教流程來,給下面的小女生示范學習……圈子裡的調教流程基本上都是代代相傳、代代改良出來的,我們不但從外部吸納各種肏屄技巧,同時也把自己的切身體會總結出來,傳授給加入的新人。
例如現在我們圈裡女生普及的縮陰、縮肛技巧,都是從古今中外最有效的方法裡總結出來的,堅持不懈練習足以讓普通女性和圈中女性拉開巨大的差距,如果肯下苦功的話甚至兩三年就能讓資質平庸的女性擁有媲美極品騷貨的性器。
再比如群交場景,幾男幾女、打算肏幾小時、肏完是要休息還是辦事,根據不同條件的組合甚至可以制成最科學合理的進程表。先怎麼肏、後怎麼肏,啥時候開屁眼、啥時候發騷搭炮架子——合格的極品騷貨都能迅速在腦海中想好,讓男人不知不覺間就肏的很爽。
但吃屎調教?還得做流程……唉,太重口,變態瞭。
我、我媽和金阿姨三女面面相窺,苦笑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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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無奈間,楊哥和劉叔聯袂而來。這倆人在樓下碰見聊天,結果就上樓來看看我媽在不在傢,打算邊肏邊繼續聊,進屋看見四個黑人頓時也嚇瞭一跳。
等明白四位黑人兄弟的工作內容後可把劉叔樂壞瞭,這老傢夥最喜歡趁著女人快高潮的時候替上來補刀,但問題是這事別的男人也一樣喜歡——辛辛苦苦肏的小娘們就要翻白眼喊爹瞭,換成是你肯在這時候把位置讓出來?平時也就小偉和他爹願意幫劉叔玩這戲碼,反正楊哥是很少有這樣覺悟。
今天難得有這機會,我們也願意讓劉叔過過癮,於是吩咐三個黑人都平躺好當肉墊子,留下托尼陪著楊哥和劉叔在上面。
開肏。托尼從助攻改為強攻,撲到我媽身上把烏黑的大雞巴狠狠插進我媽屄裡就開始猛刨,他下面的黑人兄弟也配合著抬起我媽的大屁股使勁肏幹我媽的屁眼。兩黑夾一白,讓我媽看上去就像奧利奧中間那層奶油似的。
劉叔一邊等著我媽被肏到高潮接手,一邊和楊哥肏著我和金阿姨聊天,他們也難得享受一把男性助攻的好處。兩個黑人把雞巴深深插進我們直腸裡當定位和支撐,然後從下方托住我和金阿姨的屁股蛋一揚一揚地好像舉啞鈴一樣,把我和金阿姨的水屄送上前去,而劉叔和楊哥隻需要叉腰對準就行瞭,我和金阿姨的水屄就會不停套弄四根雞巴。
當然,有瞭不知疲倦的黑人兄弟,我和金阿姨也輕松很多,嗯嗯啊啊地邊叫床邊繼續討論重口味的問題。
不一會我媽就被肏的嗷嗷大叫、淫液泉湧,劉叔連忙拉開托尼自己壓瞭上去,嘿嘿笑道:“妹子別急,看哥哥怎麼讓你飛起來!”
我媽雙腿高高抬起、抻得筆直,把屄口完全露出來朝著房頂,大聲嬌喘著道:“劉哥快來,哎呦……我已經飛起來瞭、落不下來瞭……就等著你拿炮彈把我打下來呢,快用你的導彈撞我、轟我!”
我樂呵呵地看著我媽發騷,一邊劈開腿迎接托尼,等我媽這波高潮過去後劉叔估計還得歇息幾分鐘,足夠托尼把我也肏到高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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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楊哥忽然問道:“剛才你們說啥重口調教的事呢?”我順口把熊哥那邊的要求和他說瞭遍,沒想到楊哥哈哈大笑道:“嗨,我還以為多難的事呢!這有什麼的?”
“小楊(楊哥)你有辦法!?”我和金阿姨齊聲問道。
楊哥淡淡道:“如果你要我幫著寫個調教流程,我做不到。不過你們既然能過得瞭心理這一關,剩下實戰的問題我倒是有辦法……嘿嘿,吃屎?真夠重口味的,簡直就是變態!不過這世界上最變態的民族你們知道是哪個嗎?”
大傢異口同聲答道:“日——本——人!”
“對啦,就是日本人。”楊哥笑道:“你們覺得吃屎很重口?其實那些小日本不但早就在吃,而且還吃出門道、吃出學問瞭呢!甚至還有用屎做的菜,據說老貴瞭,幾十萬吃一頓哈……佳怡你上網搜下‘日本人吃屎’,就知道咋回事瞭。”
“這麼變態!還幾十萬?日元吧?”
“人民幣。換算成日元就幾百萬瞭,呵呵……”
經楊哥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以前在網上看過的某新聞,頓時連肏屄都顧不得瞭,推開托尼就跳下床去開電腦……結果這廝居然盡職盡責地跟下床來,搶著坐在電腦桌前,挺起雞巴討好地朝我笑著。
我隻好坐在托尼的雞巴上繼續上網,很快搜到瞭那道著名的“日本佳肴”和制作方法——“在東京有一傢頂級的會員制俱樂部,裡面就為那些懷有強烈的少女崇拜心理的男人們提供一種價格超高的食物――金粒餐。
餐廳選定一些少女每天嚴格按照要求運動喝水吃飯起居,然後餐廳派人選取她們中符合要求的排泄物作為食物原料。“
“這味菜需要在熟人介紹下,半年前預約才能享用到的。先讓客人在一群女生中選定一個,然後和她簽約,定好屎的味道(例如哈密瓜、榴蓮、番茄)。這個被選定的女生將在頭2個月內隻吃青菜,別的都不吃;2個月後就開始吃合約上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就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別的都不吃。半年後,就在一個很高級的房間裡,放上一張大圓桌,圓桌上放著張凳子,凳子中間有個窟窿,凳子下面放個碟子,女生就坐在凳子上,客人坐在桌子旁。當女生第一時間把屎拉出,掉到碟上時,客人就拿個湯匙開始享用瞭。”
“這麼一餐”飯“,需要的費用是500萬日幣,差不多等於50萬人民幣在某些日本餐館中經常”豢養“著一些十二,三歲月經初潮的漂亮女孩子,讓她們好吃好喝,精心調理;每天取其新鮮大便,首先涼曬去其異味,然後放入各種調料醃制,經上述兩道工序後,此大便已非彼大便也……”
唔……以上摘抄自網絡。
如果用這個方法的話,至少口感問題應該是解決瞭。反正金阿姨隻需要做示范,指定個特殊服務目標應該沒問題吧?大不瞭讓周曉怡辛苦半年,給她媽孕育點特制大便——誰讓她們是母女呢!
至於接受調教的那些女生吃誰的?嗨,這事我可真幫不瞭啦……誰叫她們當不瞭極品騷貨呢,廢物的價值就是被好好利用吧。
總之剩下就是金阿姨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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