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呆看瞭半天,終於很不合時宜的冒出瞭一句:“老師,小梅姐,你們倆親夠瞭沒有?”
“啊,臭流氓,你……我恨死你瞭。”
小梅象是如夢初醒,猛地推開瞭彭磊,滿是紅霞的俏臉上竟然佈滿瞭晶瑩的淚水,她傻傻的捂著被這壞傢夥親得發酸的小嘴發瞭下呆,忽地甩手給瞭彭磊一巴掌,哭哭啼啼地逃到岸上去瞭。
彭磊捂著臉傻望著小梅的背影消失不見瞭,這才問王麗:“小麗,你說老師剛才是不是有些過份瞭。”
“何止是過份,你簡直是太過份瞭,竟然說親就親瞭。”
小麗話裡透著一大股子酸味,欲言又止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小梅姐哭呢。不過,近來小梅姐總是怪怪的,我都懷疑小梅姐她是不是……”
“小梅她怎麼瞭?”
彭磊好奇地問著,目光卻盯在瞭王麗的胸前,兩隻雪白的玉兔竟然從那凌亂的小衣之間漏出瞭一大半,剛才被他戲耍過的痕跡還歷歷在目。
“偏不告訴你,啊,”
王麗嗔道,忽然察覺不對,急忙捂住瞭酥胸,“壞老師,你還看,還不快些去找小梅姐陪禮道歉去。”
“憑什麼讓我跟她道歉。”
彭磊悻悻不已,不過說實話,剛才也是一時沖動才強吻瞭她,到現在他都還有些後怕,可小梅的反應卻大出他的意料,貌似他在親她的時侯,她還是挺配合的,甚至那一巴掌也隻是象征性的,並不怎麼疼。難不成這隻小母老虎真的喜歡上自已瞭,好象不太可能吧?
兩人上瞭岸回到竹林裡,卻見小梅獨自坐在那裡發愣,眼圈仍舊是紅紅的。彭磊訕笑著走到她旁邊:“小師姐,剛才我……”
小梅理也不理他,刷地站瞭起來:“小麗,咱們到那邊去,抓緊時間再去砍一些就回去瞭。”
王麗朝彭磊吐瞭吐舌頭,無奈地跟著小梅走瞭。彭磊落瞭個沒趣,幹脆找瞭塊石頭,躺在上面做他的春秋大夢去瞭。
可惜好夢不長,七月的天變臉極快,原本在天空中飄浮的幾小朵烏雲很快便匯成瞭滾滾烏雲,狂風夾著大顆大顆的雨滴接鍾而至,吹打得竹林隨風亂搖,樹葉紛飛。
小梅和小麗見狀不妙,急忙過來拽醒彭磊,正想找個地方躲雨,但這雨來得極快,轉眼間便壁頭蓋臉的落瞭下來,將三人淋成瞭落湯雞。
在小梅的帶領下,三人冒著大雨,來到瞭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洞裡。讓彭磊驚奇的是,這個天然的石洞象是有人住在這裡一樣,裡面不但有個竹床,還有灶有鍋。王麗告訴他,因為這裡離村子遠,所以村裡人才會備下這些生活用具,做為打獵守夜時的歇息地。
石洞裡的空間並不大,隻有十來平米那麼大點,十分陰涼,而三人剛被雨淋濕瞭,此刻不免身子發冷,彭磊更是冷得直打哆嗦。小梅見狀,一言不發的去一處石縫裡掏出一盒火柴,生起一堆火來,三人圍著火堆哄烤著衣服。
濕漉漉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十分難受,彭磊先是把襯衣脫下來烤,後來幹脆厚著臉皮把褲子也脫瞭下來,穿著個小褲衩蹲在火塘前,胯間那鼓鼓的物事著實的顯眼,小梅和王麗不由得羞紅瞭臉,把頭扭到瞭一邊。她們兩個女孩子傢的身子也濕透瞭,可總不能象他這樣也把衣服給脫下來吧。薄薄的衣服緊貼在身上,把她們那玲瓏曼妙的身材曲線給完全勾勒出來,看得彭磊眼饞不已,一雙色眼不停地在兩個女孩身上轉來轉去,氣得小梅暗罵他臭流氓。
這場大雨一上就是兩個多小時,仍舊沒停,豆大的雨點不時地從洞口濺瞭進來,看看表已是下午五點瞭,天色也漸漸暗淡下來,回到村裡還有至少兩小時的路程,就算現在出發,還沒到傢天就黑瞭。
王麗有些發愁道:“小梅姐,看樣子,咱們今天是回不去瞭。”
小梅不以為然道:“回不去就回不去唄,今晚就在這裡住一晚,反正又餓不死咱們。”
“那咱們吃什麼,難道就吃這些竹筍?”
彭磊中午沒吃飽,肚子裡早在抗議瞭。“另外,今晚咱們睡哪裡,就睡在那張竹床上?”
他看著那張鋪著一些稻草的竹床,實在是太破爛瞭,而且好象小瞭點吧,三個人睡在上面,那豈不是……原本懊惱不已的彭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對今晚的露宿荒郊石洞倒是很有些期待瞭。
兩個女孩子不約而同的紅瞭臉,小梅板著臉道:“那你就吃竹筍得瞭,還有,今晚你睡地上,我和小麗睡在竹床上。”
“不會吧,讓我睡地上?”
“少廢話,快去把鍋洗瞭。”
小梅命令道,她自已則起身進到洞內,變戲法似的從山洞石縫裡拿出一小包裹嚴實的朔料袋,一打開,裡面竟然是一小袋米和鹽巴辣椒等作料。
彭磊驚奇不已:“這裡怎麼還藏有米噢?”
王麗笑道:“老師,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是咱們山裡人的規距,每個進山來打獵的獵人,都會帶著鹽米來的,如果沒吃完,就會把米留在這裡,這樣既方便瞭自已,也方便瞭別人。所以,就算是在這裡住上三天三認夜,也不會餓著咱們的。”
聽到這裡,彭磊也不禁為村裡人的淳樸所折服。這時侯天漸漸黑瞭,外面的雨勢也有所減小,三個人開始分工明確的忙活起來。山腳下有眼泉水,彭磊去那打來瞭水,又去撿來些枯柴,放在火塘邊烤幹。
兩個女孩子則煮飯炒菜燒開水,很快一頓豐盛的晚餐就弄出來瞭。當然菜隻有一樣,除瞭炒竹筍就是水煮竹筍,又毫無油水可言,可三人早已饑餐漉漉,仍舊吃很香。
晚飯過後,這才圍坐在火塘邊烤火聊天,小梅仍舊冷著臉不正眼看彭磊一下,隻偶爾和王麗說上兩句。王麗隻好在他倆中間和稀泥,又一個勁地纏著彭磊講故事。
彭磊耐不住王麗的軟磨硬泡外帶撒嬌,隻好亂講瞭些手機上搞笑的短信笑話,沒想到王麗津津有味,被他的笑話給逗得嬌笑不止,整個人都趴在瞭他的肩上,就連小梅雖然堵氣不想聽,可仍舊忍不住豎起瞭耳朵。
彭磊趁機講瞭些‘禽獸不如之類’葷段子,聽得兩個女孩子俏臉泛紅,嬌羞不已,卻又忍不住想要聽下去。
看看時侯不早瞭,彭磊伸瞭伸懶腰,一臉壞笑道:“不講瞭,該睡覺嘍!要不咱們要床上再接著講吧?”
這‘床上’兩字實在是太敏感瞭,讓兩個女孩子一下子羞紅瞭臉,更何況這傢夥此時的表情也太猥瑣瞭,一看就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
小梅道:“不行,這床是我和小麗睡的,你隻能睡地上。”
“這地上又濕又冷,怎麼睡?”
彭磊才懶得和她多說,率先爬到瞭竹床上,四仰八叉的往上面一躺,直接耍起瞭無賴,“反正我是要睡在這上面,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睡呢,那你就睡地上得瞭。小麗,來,別管她,咱們上床睡覺瞭。”
“老師,小梅姐,要不咱們一起睡吧?”
王麗左右為難,臉上更是羞得發燙,老師這話說得好難聽噢,讓人聽著就臉紅心跳。
其實小梅也隻是看他不順眼,嘴上說說而已,哪能真的讓他睡在地上呢。見小麗求情,這才冷哼瞭一聲,將火堆引到瞭竹床周圍,又在竹床下鋪上一層燒紅的火炭,洞口也被他們三人合力用一些事先放在一旁的大石頭給堵住瞭,這樣一來,小小的石洞被完全隔絕成瞭另一個世界,洞外細雨綿綿,洞裡卻溫暖如春。
彭磊笑著打趣道:“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洞房瞭?咱們今天可算是入洞房瞭。”
此話一出,立刻便引來瞭小梅的一頓白眼,把他趕到瞭緊靠石壁的最裡面,小梅則睡在靠近火塘的最外面,把王麗擠在瞭兩人中間。這竹床雖然窄瞭點,但還算結實,三個人隻能側著身子緊貼著睡在上面,輕輕一動,便壓得竹床咯吱咯吱地響。
這聲音聽來曖昧至極,讓兩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害羞不已。王麗早就和老師在一張床上睡過瞭,早已沒瞭當初的羞澀和慌亂,現在能夠緊挨著老師睡,感受著老師溫暖的胸膛所帶來的熱度,以及老師那讓人心醉沉迷的男人氣息,芳心內歡喜不已,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小梅卻還是第一次和一個青年男瞭睡在一起,雖然中間隔著王麗,仍舊讓她覺得羞怯不已,隻好拼命的和小麗說話,來掩飾芳心內的慌亂。
彭磊沒想到今天來山裡砍竹筍,還能遇到這麼浪漫的事情來,先是白天在河邊洗澡時好生的逗弄瞭王麗一番,後來又把小梅給親瞭,到現在竟然還和兩個小美女在這荒山野外的石洞裡睡到瞭一起,要是不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實在是太對不起這個天賜良機瞭。
小梅和王麗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話,早已按耐不住的彭磊,終於悄悄地伸出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