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11章 依達-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13|字数:11959

  居老大和老景婆走瞭已有四五天瞭,在這四五天中,卻是依達最開心的日子,看著屋裡這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每日的沖動那是必須要釋放的。

  今天天氣好像變得很爽朗起來,一大清早便有陽光穿過屋頂的天窗亮橙橙地照射瞭進來。

  凝芳看不見,因為她的眼睛上還壓著白紗佈,那條黑佈依然緊緊地包紮著,可陽光的溫暖卻不會欺負沒有自由的人,她感到瞭那點溫暖,於是很舒坦地坐在地板上盡情地享受著。

  天氣涼瞭,在山裡顯得更涼。幸好一直在屋子裡,所以也不必穿上外套,身上依然還是那件白色的短衫,胸口敞開著,那對豐滿的乳房就在那隻雪白的胸罩裡撐著,鼓鼓的似要沖出包裹,胸罩很好看,那是他為她買的,是在街上的一個鋪子裡買的,不過小瞭一些,把她的胸脯勒得很緊,隻是這麼幾天卻從未換洗過,凝芳幾次想對他說要洗個澡,可總是不敢開口,而且在這種地方她也不敢奢望。

  前面店堂裡傳來聲響,她知道那裡正準備開門營業,每天早上都能聽見這樣的聲音,那個夥計倒是很乖巧,不聲不響的隻顧低頭幹活,有時候進瞭她的房間取東西,也從不敢正視她,之所以他能進來,是因為依達還在店裡,要是他出去辦事,便會鎖上門,那夥計是進不來的。

  依達站在瞭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提起並把她帶出瞭屋子,不一會又讓她坐瞭下來,是坐在一張藤椅上,隨後眼睛上的蒙眼佈都被取瞭下來,凝芳這才發現自己坐在店堂的櫃臺裡,那櫃臺很高,她坐的椅子也很高,她的半個腦袋正好露出在外面,又恰好可以看見櫃臺外的情況,當然她還能看著街上路過的人們。

  因為櫃臺裡有瞭她的進入,那夥計開始拘謹起來,站在那裡總會不自然地臉紅,時不時地顯得手足無措。

  依達讓那夥計在門口用石碾子碾藥材,然後自己站在瞭櫃臺裡整理著,他看瞭看坐著的凝芳,蹩腳的漢語又出口瞭:“想學嗎,我教你采藥吧,還有怎麼收藥?”

  凝芳一呆,沒想到他要自己學做藥材生意,看樣子他真是要把自己當老婆來對待瞭,於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

  “喜歡嗎?可以掙很多錢哦。”他有些沒想到,凝芳會那樣快的答應。

  其實凝芳心裡現在倒有瞭一個想法,就是先答應他,因為如果要幫他做事,那他肯定會給她松綁,到時她就有瞭逃跑的機會,最起碼有瞭自由的活動餘地,不管是逃跑還是繼續自己的任務,對於行動那肯定是有幫助的。

  “你每天就在這裡看,慢慢學。”他蹲下身看著凝芳,一隻手已經捏住瞭她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凝芳低聲地“哼哼”著緩緩地點著頭,依達開心地笑瞭,他從背後抽出一條麻繩,很利索地把凝芳的腳捆在瞭椅子腿上。

  他笑著看瞭看她乖巧地坐著的模樣,嘴裡說著她聽不懂的話,然後站起身用手拍瞭拍她的臉,摸瞭摸她嘴上纏緊的佈帶,又開始忙碌起他的事來。

  過瞭一會,依達收拾起他的背簍,好像要出去,本想把凝芳繼續鎖在裡屋捆在柱子上,但不知為什麼又突然改變瞭主意。

  他把凝芳從凳子上解開,將她身上的綁繩重新緊固瞭一遍,特別是兩臂和上身的緊縛,幾乎是完全合為瞭一體。捆得緊緊的兩手腕也在背部腰間牢牢地貼著,想瞭想還是用佈片把她的手指都裹瞭起來,纏得緊緊的一點都無法動彈。

  凝芳不知他要幹什麼,緊張地不時回頭看著他,堵的嚴嚴的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嗚”聲,眼睛裡流露的是惶恐和不安。

  “別怕,我帶你出去轉轉,也讓你散散心。”依達在她臉上親瞭一口,悄聲說道。

  他又拿起一條長長的寬寬的白色綢巾,在她的胸部上下兜住後往背後裹去,收緊瞭又繞瞭一圈,看看基本遮住瞭身後的被綁手臂,然後把一隻背簍背在瞭她的背上,兩根肩帶在胸前用繩子紮牢,以免從她的肩上滑落下來。

  背簍不大,是用竹篾編織的,很精巧也很美觀,裡面襯著一層佈,可以放很多東西。

  接著又給她套上一條短小的黑裙子,在套上裙子之前,他把她穿著的那條花佈褲衩給脫瞭,在她下體花蕾處襯上一塊厚厚的棉佈,再用佈帶纏繞封閉起來,嘴裡還嘮叨著:“山裡蟲子很多哦,這樣就不會被咬瞭……”他卻不知道這樣封著她的下體,讓她感覺特別的不自然,總覺得那裡有些緊繃繃的,可是他還沒完,又拿出一個巴掌般大小有帶子的軟牛皮緊緊地勒住瞭她的陰部,凝芳扭動著屁股似乎很難受,鼻孔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聲。

  依達把她打扮成瞭一個和當地一樣的的女人,凝芳的頭上還被戴上瞭頭巾,是那種掛在後腦勺的小四方頭巾,白色的底子鑲著花邊,看起來還挺像的,隻是她的皮膚卻不想當地人那樣黝黑。

  依達把一些幹糧和水放進瞭她身後的背簍裡。

  “走吧,跟我到山裡轉轉去……”他拉起凝芳便要往外走,可是凝芳似乎不想出去,因為她的胸部還半敞著,並有繩索在那裡橫豎勒著,讓她不敢出去面對別人的眼光。

  所以她犟著不肯走,半蹲著身子往後退,依達可不管這些,他猛地一拉便將她拖出瞭大門,隨手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瞭一巴掌。

  凝芳此時當真很羞愧,好像已經有人在看著她,眼神緊張得不得瞭,四下環顧瞭一遍,臉都漲紅瞭。

  他那裡再理會她,從腰間又抽出一條繩索來,將一頭拴在凝芳的胸部,另一頭攥在手裡,然後摟住瞭她的腰,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封住的嘴:“別叫瞭,好好的跟我走……”

  凝芳鼓著被包得緊緊的嘴,委屈的“嗚嗚”聲顯得越發的脆弱,在他的摟抱下亦步亦趨地跟著他,隻是背簍妨礙瞭他的摟抱,才走瞭幾步他便放開瞭她。

  走過一間賣熟肉的鋪子,依達停下瞭腳步,鋪子裡站著胖胖的老板娘,見是依達便笑著問道:“嗨,依達去哪呢?”說的還是當地話,凝芳自然聽不懂,依達回手指瞭指凝芳:“帶我女人出去轉轉,你給我來一斤牛肉……”

  老板娘瞪著眼睛看著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羨慕的眼光:“唉喲,依達啊,你啥時買瞭個這麼好看的女人?是那個寨子的?不會是漢人吧?”

  “嗯,那是……多少錢?”他接過老板娘遞來的牛肉問道。

  他又回頭對凝芳說道:“這是貢加嬸,以後買肉就上她這裡,她的肉好,也不會欺負你。”凝芳看瞭看依達,低著頭不理他。

  付瞭錢離開時,他心中開始有瞭些得意,看樣子他的女人的確好看,就這樣都能把那些醜婆娘看傻瞭,要是把她解開瞭捆綁去瞭臉上的佈帶,還不把她們都驚呆瞭,嘿嘿……嘿嘿……他自顧自想著,不由得笑瞭起來。

  一路上和依達打招呼的人很多,看來他的人緣倒是挺好的,也或許是他有錢,所以人們才這樣給他笑臉,凝芳看在眼裡想在心裡。

  轉過一個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鎮子瞭,卻見二個男子怒氣沖沖地迎面走來,其中一個男子背上背著一個木凳子,反背著的凳子上朝後坐著一個女子,旁邊還跟著一個女人年紀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著一看便是漢傢女子,披頭散發渾身臟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瞭許多口子,隱隱的還有肌膚露在外面,雙手被反剪在背後,一條麻繩將她的身子捆得緊緊的,繩子都深深地陷入瞭肌膚。

  女子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捆住瞭拴在椅子上,嘴裡塞著佈團像要把她的嘴撐破似的,幾乎再也塞不進一絲東西瞭,看那露出嘴外的一點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內衣。她臉上還有傷痕,嘴角也有血絲,估計是被他們打的。她在男人的背上一顛一顛地隨著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著,眼睛緊緊閉著微垂著腦袋,大概已經被折磨得沒有瞭氣力。

  凝芳不由得心頭一凜,下意識地想要跨步上前,卻不料被依達手裡的繩子扯瞭一下,阻住瞭腳步,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著,如何能夠解救那女子,當下低聲地“嗚嗚”哼瞭兩聲,目送著那一行人走遠瞭,亦達似乎並不在乎他們,隻管扯著凝芳往前走。

  離開鎮子越來越遠,漸漸的又入瞭山林,不一會眼前便出現瞭一座索橋,悠悠地懸在一個山澗上,那索橋上鋪著木板,兩邊又有幾條粗粗的繩索可供扶手,不過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澗卻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開始加快,她何曾走過這樣的橋,目睹腳下那滾滾的河流,竟是再也邁不開步子,顫顫地站在那裡。

  依達看瞭看她有些發笑,便把牽著她的繩索在手腕上都繞瞭上去,然後一手揪住她胸部的綁繩很沉著地說道:“別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時想不走都不行瞭,不過內心中那曾經鍛煉出來的膽量此刻又顯現瞭出來,既然必須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瞭膽量,穩住瞭身子在他的把持下總算走瞭過去,依達不由得看著她的眼睛,流露出贊許的目光。

  穿過一片林子,便出現瞭一個小山寨,亦達很熟悉地領著凝芳便進瞭一傢木樓,木樓主人是個老太婆,一身黑佈衣褲顯得很陰森,加上臉上滿是皺紋,凝芳一見她時竟然被她嚇瞭一跳。

  卻沒想到那老太婆對她上下打量瞭好一會,突然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好一會才睜開眼對依達不知說著什麼,亦達的臉色也是忽陰忽晴的,還不時地轉頭看著凝芳。

  依達幫凝芳把背簍取下放在一邊,凝芳盤膝坐在依達的旁邊,此時算是明白瞭,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個巫婆,看樣子她對她懷有惡意,並對依達灌輸著什麼,說不定接下來會有什麼不利來對付自己,她的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果然,在巫婆的指點下,依達把凝放按著趴在瞭地板上,動手掀開她的短裙,巫婆搖著腦袋湊上前看瞭好一會,然後突然一口唾沫吐在瞭凝芳的屁股上,並狠狠地使勁拍打瞭兩下。

  接著,讓依達解開她臀部包裹的佈帶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體的佈團後,巫婆開始幾裡咕嚕地作起法來,此時凝芳已經面對著屋頂躺在那裡,依達則按住瞭她的兩腿不讓她動彈,凝芳心裡很慌亂,不知那巫婆要怎樣對待自己。

  好一會,巫婆終於念完瞭她的咒語,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張黃佈來,咬破瞭自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來的血在紙上畫起幾道看起來很亂的符號,又取過一瓶酒喝瞭一口含在嘴裡,然後湊到凝芳的下體猛地噴在她的陰部,並迅速地把那黃佈塞進她的乳頭,然後親自動手將凝芳的陰部仍用佈帶仔細地纏繞結實,最後還用香灰在她陰部抹瞭幾下,並狠拍一掌,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顫“嗚……”地痛叫瞭一聲。

  依達很高興的樣子,並對巫婆點頭稱謝著,然後從懷裡掏出一疊鈔票,數瞭好幾張放在瞭那張矮桌上,巫婆看都沒看,自顧自繼續打坐著閉上瞭眼睛。

  “這樣好瞭,以後你就可以替我生個兒子瞭,你也高興吧?”依達扶起凝芳,滿懷憧憬地說道。

  凝芳一聽原來是這麼個理由,心裡真是氣得要死,但又不敢違逆他的心意,唯恐又要遭他的打罵,隻是下體裹得太緊瞭,沒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把那佈帶使勁地裹得那麼狠,根本不像依達多少還會體貼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給他生個小子,要不然你會遭雷劈的……”

  那老巫婆突然說瞭句漢話,把個凝芳嚇瞭一跳,沒想到她會說,而且還很地道。

  老巫婆又遞給瞭依達幾塊好像被念瞭咒語畫瞭神符的黃佈,並告訴瞭他使用的時間,依達這才很高興地帶著凝芳出瞭那屋子,一路上似乎還沉浸在向往的氣氛中,滿臉都是喜色。

  不一會又來到瞭另一傢木樓,樓下有個女人正在做飯,見依達很是高興進來,打聲招呼著樓上的男人,男人在樓梯口俯身往下看瞭看立刻笑著讓依達上去,依達看瞭看凝芳,知道她很難爬上那個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瞭,自己爬瞭上去。

  那女人這才把凝芳拉到瞭中間在地板上坐下,從他們帶來的背簍裡取出食物,分別放入幾個盤子裡,一邊還不斷地回頭看著凝芳,臉上帶著微笑。

  一會以後,女人才坐在她身邊細細地打量起她來,笑瞇瞇的眼裡倒也充滿瞭溫柔,看著看著便用並不流利的漢語問瞭一句:“你是漢人?”

  凝芳被她溫和的笑打動瞭,看她的樣子定是個良傢婦女,於是對她點瞭點頭,女人又笑瞭笑,便伸手勾到瞭她的腦後,給她解開裹嘴的佈帶,然後掏出堵嘴佈,又拿過一個裝水的竹筒遞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凝芳很感激她,此時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顧自忙碌起來,樓上的男人不時有笑聲傳下來,似乎這個世界就隻有他們存在……

  連續幾天,除瞭晚上睡覺,凝芳都被他用那黃佈塞進下體,雖然不是一直被塞著,但一天之中總要塞很久才會被抽出,凝芳倒也漸漸習慣瞭。

  晚上,她就會被松開綁繩,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積極享受自由的時刻,當然他很謹慎,在給她解開上身的捆綁時,他會先把她的腿腳曲折起來捆住,不讓她有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給她逃跑的機會。

  隻有在這時,凝放會趕緊活動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達則不失時機地幫她脫去衣褲,並把那油燈擰的有些暗淡起來,然後在這昏暗的氛圍中,他的興致會很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淚水在她眼裡慢慢湧出,他自然會心煩,於是以後的幾天,就在這樣的時刻便開始用佈緊緊地蒙上她的眼睛。

  這期間凝芳也會輕聲地提出一點要求,希望他沒事在傢的時候不要老是那樣緊的捆著她,他瞧著她平靜中帶著委屈的樣子,便答應瞭她,而隨後的日子裡,隻要白天他在傢裡,他便不會再那樣結實地捆綁她,而隻是把她的兩手腕在背後綁住,然後拴在腰間。但是他一般總會出去很長時間,沒有半天也有兩三個小時,因而,凝芳大多的時候還是被結結實實地捆在店裡,並由那夥計看著。

  又是黑夜來臨時,他做那事的時候很用功,而且也很長久,凝芳幾乎受不瞭他的那番進攻,總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時候,他才會全線崩潰,然後將她的兩手牢牢捆在身前,不一會便能聞聽他的鼾聲如雷,此時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他總是把門用掛鎖反鎖著,鑰匙便藏在瞭他的腰間。

  今天鎮上來瞭幾個人,聽說是演皮影戲的,依達中午回來時有些興奮地告訴凝芳,並答應晚上帶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櫃臺裡,仍然是五花大綁蒙眼堵嘴的樣子,雖聽他告知瞭這個消息,卻也不能表現出開心的樣子給他看,隻是“嗚嗚”瞭幾聲算是知道瞭。

  果然,依達沒有食言,晚飯剛過,便喜孜孜地讓夥計拿著凳子先去占瞭座位,接著便給凝芳打扮起來,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瞭,不過嘴裡還得塞上佈團,並把嘴都包裹住封閉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煩人的,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開口的。

  大概是想在別人面前炫耀呢還是為瞭什麼,依達把凝放身上的綁繩捆得很仔細也很精致,每一道繩子纏繞的地方都很認真很整齊,可以說捆得結結實實端端正正,胸前縱橫著的繩索看起來的確很美觀,隻是稍嫌有點緊,微微鼓突起來的肌膚越發顯得富有吸引力瞭。

  凝芳背著手挺著胸,感到上身像個整體絲毫沒有松動的餘地,動瞭動手指卻也無法動得,卻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佈帶裹緊瞭纏在一起,看來他真的很小心很謹慎。

  那裡已經有很多人,黑壓壓的擠瞭一堆,依達踮起腳尖卻是無法找到夥計,眼看著很難擠進人群,索性就在外圍站著看瞭起來,卻不料夥計看到瞭他們,招呼瞭一下他們便擠瞭進去。

  位子不錯,靠那幕佈很近,坐下後,凝芳靠在他的胸前被他摟著,他的下巴就擱在她的肩上,臉不時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她註意到旁邊的幾個年輕人在用眼光偷偷地瞄著她,並上下打量著。場子是在一處比較寬敞的地方搭起來的,依仗著那個高高的磚臺,白色的幕佈便掛在瞭那裡,後面點著很亮的汽燈,兩個玩皮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著手裡的玩偶,並有一個在配著說詞,凝芳看不懂演的是什麼,也聽不清說的是什麼臺詞,隻是看著那會動的皮影很有趣,因為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

  演瞭一出戲後,中間有個休息的時段,那演戲的人便從幕後出來瞭,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坐到瞭前面在那裡休息,年長的那個開始講一些笑話逗大傢樂,也算是活躍一下氣氛。

  凝芳註意瞭一下那個年輕人,見他好像有些疲憊的樣子無精打采的,心想大概他們也是外村賣藝的,到這裡來演出也不知道當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來的戲凝芳並沒有很認真地看,因為依達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騷動起來,按著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著,凝芳漸漸的“哼哼”聲越來越清晰,依達把嘴湊近她的耳朵“噓――”瞭一聲,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裡能夠忍的住。

  自然依達也不能忍住下體的勃起,於是終於半途退瞭場,急匆匆便往傢裡趕去。

  到瞭門口,也不知怎麼瞭,依達摸瞭好一會也沒有找到鑰匙,看瞭看凝芳,說道:“鑰匙掉瞭吧?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一下。”剛想走又覺得不放心,猶豫瞭一下便從兜裡拿出一根繩子,在她背後系上,然後另一頭拴在門框上的那個突起的木楞上。

  “老實點,別瞎動,我馬上就回來。”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瞭一會,這才在她臉上很溫柔地親瞭一口,快步向那場子走去。

  凝芳被掛在那裡,腳尖剛剛能夠踮起,但卻不能移動腳步,她環視瞭一下四周,什麼聲音也沒有,黑漆漆的巷子裡月光很慘淡地灑在地上,靜得讓人感到恐怖。

  她輕聲地“嗚嗚”發出聲音,希望依達能趕快回來,她不想一個人就這樣被拴著呆在黑暗中。

  驀地,前面不遠處的那個小鋪子的門被緩慢地打開瞭,接著一個人影悄悄地閃瞭出來,隻三兩步便走到瞭凝芳的面前,猛一抬頭突然看見瞭凝芳的身影,他“啊”地一聲叫瞭起來,凝芳已然看清是個男子,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懷裡鼓鼓囊囊的像是揣瞭什麼東西,臉上驚慌失措的樣子。

  男子剛開始時被嚇瞭一跳,等他轉眼再一看,更是充滿瞭驚奇,隨後就笑瞭起來。

  他悄悄走到凝芳的面前,仔細地看瞭看凝芳,突然問道:“嘿,怎麼啦,是不是被男人打瞭?”見她的嘴被堵著便又說道:“一定是偷人瞭,嘿嘿,這麼嫩的人兒,真是不會享用。”凝芳已聽出他也是個漢人,看他鬼鬼祟祟的難道是個小偷,憑她多年的工作經驗,她已經猜到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個正經人,心裡開始有瞭提防,不過自己被那樣捆綁著,希望他不會有不軌的行動。

  他又笑瞭,笑的很邪門,凝芳越來越緊張,眼看他的臉已經湊到瞭她的面前,幾乎要和她的鼻子相碰瞭。

  突然他一把就抱住瞭她,那張嘴就像啃什麼東西似的在她臉上亂吻著,凝芳無法躲避,隻有使勁甩著腦袋,試圖避開他的嘴。

  他緊緊地抱著她開始得寸進尺,一隻手又摸上瞭她的胸部,幾番揉搓後便伸入瞭她的下體,凝芳緊緊夾著大腿不讓他恣意胡來,卻終不能抵擋他的進攻,那隻手結結實實地捂住瞭她的陰部,並狠狠地往上提著。

  凝芳大聲地“嗚嗚”叫著,內心盼望著依達趕緊回來,雖然她知道在依達的控制下命運是同樣的,但她不願被一個小偷玷污,所以她要掙紮她要反抗。

  有腳步聲傳來,凝芳心頭的緊張開始緩解,果然那個身影在向這裡跑來,是依達,凝芳已經看出,男子突然松瞭手,想要迅速離開是不可能的瞭,他索性站在那裡不動瞭,等到依達來到他面前緊張地看著他時,他先發制人地說道:“唉喲,我說大哥,這是你的女人?這麼黑的天你就把她捆在外面?”

  依達呆瞭呆,趕緊說道:“是我的女人,我把鑰匙丟瞭,我去找去瞭。”

  “你怎麼能這樣呢,要是碰到野獸不就壞瞭。我都給你看瞭好一會瞭,趕緊把她帶傢去吧,以後別丟下她一個人。”男人便說著便欲離開。

  依達似乎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見他要走,就叫住瞭他。男人一驚,以為他要幹什麼,卻沒想到依達從兜裡掏出幾張鈔票,大概也有幾十塊錢吧,拉起他的手把錢塞入瞭他的手裡:“好的,記住瞭,這個買點酒喝喝吧。”

  男人突然喜得眉開眼笑,他做夢也沒想到會碰上這麼個笨蛋,當下也不客氣,拿瞭錢就匆匆走瞭,身影像要飛起來似的。

  沒想到第二天天氣就變瞭,一早醒來,凝芳便聽到屋頂傳來的淅淅瀝瀝的下雨聲,知道今天依達大概不會出去瞭,心下自然有些暗喜。

  她悄悄地爬瞭起來,坐在那裡想起瞭心事,其實她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任務,悔恨之餘更多的自然便是無奈,隻有想起趙志平時,心裡才會再次升起勇氣和信心,於是便不斷地鼓勵著自己,一定要堅持要忍耐,要等待時機,否則自己的一生將會被埋葬在這裡,更何談完成任務。

  她看瞭看尚未睡醒的依達,不由得又心下切切起來,想到他對自己看護的那樣嚴密,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呢,隻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和她有瞭很深的肌膚之親,那種交媾卻不是一般的,而是在激情中演繹的,哪怕凝芳是被迫的。

  想起那種場景,她感到瞭口渴,旁邊地上就放著那隻盛滿水的瓷碗,她移動著挪過去,彎腰把嘴湊瞭上去,水很甜也很清香,能讓混沌的神志感到清醒。

  依達也醒瞭,正睜著眼躺在那裡看著凝芳,嘴角有笑意很舒心。

  他的手撫上瞭她翹著的臀部,然後猛地跪瞭起來,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瞭跪著,凝芳當然知道該是他捆她的時候瞭。

  他先出瞭房間取瞭一些食物,讓她吃瞭以後,便將她的手背到身後捆住瞭她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靜瞭下來,明白他今天不會出門瞭,於是她很配合地張開嘴,讓他把那團幹凈的佈團完全充分地在她嘴裡塞好,並用佈再包上嘴纏緊瞭。

  夥計來的也很早,他們剛剛出來,他已把店鋪打掃得幹幹凈凈。

  不過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達所坐的又是藥材批發,自然很少有生意人上門光顧。

  然而沒多久卻有人進瞭店堂,是一個年輕人,看樣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在櫃臺後一眼就認出,那是演皮影戲的那個年輕人,莫不是他生病瞭?

  凝芳莫名其妙地對著正在對放東西的依達,大聲地“嗚嗚”叫喚著,隻是嘴被堵得太嚴實瞭,那聲音或許隻有他自己能聽到。

  依達也看到瞭進來的年輕人,問瞭一下後知道他生病瞭是來買藥的,可依達卻不懂得醫理,也不知道醅什麼藥給他,他隻是個藥材批發商而已。不過在這個行當裡混久瞭,也大概知道個七七八八,而那小夥子隻是患瞭感冒,這樣的小病他還是可以為他準備的。

  年輕人也註意到瞭櫃臺裡的凝芳,心裡頗有些奇怪:為何自傢的女人要如此的捆綁呢?那眼神分明透著探尋和疑問。

  凝芳也正看著他,眼光很溫和也很清澈,年輕人有些臉紅瞭,趕緊轉過瞭眼光看往別處,恰好依達已經把他的藥打好瞭包遞瞭給他,他問明瞭價錢,付瞭以後匆匆地闖進瞭雨絲裡。

  下午又有人來跟依達定下瞭明天要的貨,看樣子明天他會出門,凝芳心裡這樣想著。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達就和夥計雇瞭一輛驢車,上面裝瞭滿滿的藥材,說是要送到離鎮子十多裡的另一個村子上,買藥的會在那裡等他們。

  臨走時,依達再三告誡凝芳不要動腦筋打主意,否則會敲斷她的腿,凝芳也知道這是他第一次把她單獨丟在傢中,當然會左一個不放心右一個不放心,而依達本想帶著她一起去的,因趕著車子讓她走路可能會把她累壞瞭,而且到其他村子也不安全,這才決定把她獨自鎖在屋裡。

  凝芳聽的門外落鎖的聲音,不一會便安安靜靜的沒有瞭聲響。

  她輕輕地搖瞭搖腦袋,感覺蒙住眼睛的佈帶今天裹得非常嚴密,壓住眼睛的厚佈塊被緊緊地封閉著她視線,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櫃臺裡,依然坐在那張有靠背的椅子上,幾乎完美的捆綁使她毫無動彈的餘地。

  她希望他們能趕緊回來,她不願意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被牢牢捆著,喊又不能喊,看又看不見,簡直太憋悶瞭。

  好久好久,她就在這樣無聲無息中慢慢度過,不知不覺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來,突然那門上有瞭響動,好像是有人在開鎖,不過像是很小心的樣子,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肯定不是依達,凝芳心裡判斷著,卻又無法猜測。

  門終於打開瞭,很輕地便被打開瞭,隨後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打開的那一刻,凝芳清晰地聽到瞭門外的雨聲。

  屋裡有人,而且還無聲無息地悄悄向她逼近,這是凝芳在靜寂中最敏銳的感覺。

  突然一隻手摸到瞭她的臉上,並慢慢地在上面遊移,隨後開始往下滑落。凝芳心裡震駭極瞭,這是誰竟敢偷偷地潛入屋裡對她打主意,那種恐慌在她心裡煎熬著。

  那人的手已經停留在瞭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開她胸口的扣子,卻因繩索的捆縛而很難完成,沒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瞭衣襟,狠狠地往兩邊一扯,便將她的衣襟扯開瞭,一對雪白的乳峰就那樣凸現起來,雖然上面還箍著窄小的白色胸罩,卻並不能打消他的貪婪和欲望。

  胸部是被繩索上下捆綁著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動餘地的一處,他的臉已經埋入瞭她的乳溝,盡情地吸吮著那裡的芳香。

  “嘿嘿,真是好貨色,陪我玩玩吧……”那人開口說話瞭,這一說話不要緊,凝芳立刻覺得很耳熟,好一會終於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門口調戲被高吊著她的那個小偷,不覺心裡隻打顫,自己的身體怎能然一個小偷給玷污呢,當下便拼命地掙紮起來,可是那渾身的捆綁就像一張網一樣將她的身子捆得結結實實,根本就不能動。

  他似乎覺得這樣捆著她很沒意思,便把她從椅子上解瞭開來,然後把她拉出瞭櫃臺,就讓她站在店堂中央。

  凝芳心裡越急越慌張,站在那裡開始盲目地轉起瞭圈子,小頭則在她身邊掩著嘴偷偷地笑著,頗覺得很好玩,還不時地伸手在她胸部或下體摸一把逗弄著她。

  凝芳有些站立不穩瞭,大腿上的綁繩令她無法抬起大腿,她本想用腳踢他,此時也隻能打消瞭主意。

  小偷不再逗她,一把將她抱緊,開始狂亂地揉摸她的身子,凝芳拼命搖動腦袋“嗚嗚”地求救,可她一個被捆綁的女子那裡是他的對手,他用下巴盯著她的臉頰,不讓她甩動腦袋,然後一隻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佈,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色的厚佈分別敷蓋著,上面還貼著膠條,“嘿嘿”笑瞭兩聲以後,他撕去瞭她左眼的蒙眼佈。

  凝芳睜著那一隻可以看見的眼睛,很快適應著屋裡昏暗的光線,然後便看到瞭那個傢夥賊兮兮的笑臉,竟然充滿瞭淫邪。

  “看著我,對……看著我。”他笑著說道,手裡卻不停地揉摸著。凝芳此時恨得要死,見他如此說,便趕緊閉上瞭眼睛就是不看他。

  “嘿嘿,我原來想幫你解開蒙眼佈的,你既然不願看……那我就還是幫你蒙上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又拿起那塊厚佈往她眼睛上壓去,凝芳自然不願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讓他恣意玩弄自己,於是她仰起腦袋避開他的手,並搖瞭搖頭。

  “是不是想通瞭?”他問道。

  凝芳此時才知道自己現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為瞭不吃眼前虧,她屈辱地對著他點瞭點頭,並停止瞭掙紮。

  “早這樣不就好瞭嗎……還真是個好女人……”他自言自語道,開始著急地給凝芳脫裙子,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無論如何過不瞭這一關瞭,心裡像死灰一樣沒有瞭信心。

  他已將她按倒在桌上趴下,裙子被褪到瞭她的膝蓋,隻是解那捆腿的繩索時,卻抖動著手怎麼也解不開,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動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到讓她心裡有些痛快起來。

  正當凝芳絕望之時,門被敲響瞭,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老板……老板……開開門。”這一喊不要緊,卻把凝芳給喜得不得瞭,那聲音分明是那皮影戲的年輕人,大概又是來買藥的。

  小偷慌亂起來,突然就對凝芳松瞭手,凝芳立馬感覺到他已經躲瞭起來,隨後便聽的門被推開瞭。

  光線照射在屋內,也照射在那張靠墻的桌子上,桌子上依然趴著凝芳的身子,隻是屁股已經顯露瞭出來。她不能自己挺起身,因為沒有手的支撐,也不敢挺起身,因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體面對進來的年輕人,雖然那裡還裹著佈。

  年輕人很震驚也很奇怪,就在他靠近凝芳的時候,一個身影從暗處突然竄向門外,隨即便消失在細雨中。

  “你……你怎麼會這樣……”他說話有些緊張,臉也漲得紅紅的,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好看的女人被這樣捆著,神態憨憨的有些難為情。

  凝芳稍稍扭動瞭一下身子,轉過頭對他示意著,他似乎明白瞭什麼,趕緊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瞭起來,自己卻很害羞地轉過瞭身子。

  凝芳用那隻左眼看著年輕人,充滿瞭感激之情,年輕人正在不知所措,她便低下頭看著他的手“嗚嗚”叫著,他有些莫名其妙,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凝芳卻轉過身子,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瞭碰。

  年輕人起初沒有搞明白,以為她要自己幫她解開捆綁,才一碰那繩索,凝芳便擺動著身子拒絕瞭,他想瞭一想以後終於明白瞭,於是握住瞭她的手掌,解開裹住她手指的細佈條,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

  凝芳欣喜得幾乎要哭瞭,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寫瞭兩個字“救我”。

  年輕人一看,頓時恍然大悟,遂問道:“大姐,你是不是被他們綁來的?”

  見凝芳點瞭點頭,又問道:“那我幫你解開,你趕緊逃吧……”凝芳又迅速地搖著頭表示不同意,年輕人糊塗瞭,迷茫地看著凝芳。

  凝芳又背過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劃著,漸漸地他明白瞭,原來她並不是要他現在就救她,而是讓他趕緊去報告政府和公安局,他還知道瞭她是警察,但要他一定要保密。

  他幾乎驚呆瞭,對於眼前的事實他就像在做夢一樣,眼看著面前的這個好看的女人被捆成瞭這樣,他已經下瞭決心要幫她,於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將她牢牢地捆在那張靠背椅子上,依舊蒙上她的眼睛,並鎖好大門出去瞭,此時他卻不覺得身體還有什麼不適,那一番緊張似乎已經治好瞭他的病。

  凝芳還是很細心的,等他一走,她才想起他現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依達不一樣,那樣豈不會令他生疑,到時肯定又要責打她,她卻不敢說出被小偷侮辱的情景。

  於是她索性用力搖晃著,使自己最後和椅子一起倒在瞭地上,不過什麼也看不見的她,在倒地時被櫃臺邊沿撞在瞭頭上,頓時將她疼得眼冒金星。

  不過她的心裡倒踏實瞭起來,盼望著那個年輕人能夠順利的將她的消息報告出去,也許到那時柯蘭便會帶著她的戰友來營救她。

  漸漸地在滿懷希望的夢想中她睡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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