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13章 出遊-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16|字数:12939

  天空很灰暗,月亮和雲彩都被濃濃的黑幕遮擋瞭,這個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幾聲突然的響動驚醒,她意識到是依達回來瞭,那腳步聲又明顯不是他一個人的,其中還摻雜著木箱拖動的聲音。她的心一動,似乎感覺到瞭會發生什麼,於是下意識的稍稍掙紮起來,不過這樣的掙紮純粹是徒勞,除瞭從鼻孔裡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還都是那樣依然如故。

  “把箱子橫過來呀……對咯……”是依達在吩咐著,居然講的是漢語。

  沒有人接口,不用說,還有來的那幾個人應該也是漢人,凝芳判斷著。

  房間外面忙碌瞭好一陣,好不容易安靜瞭下來,然後便是幾個人出門而去的聲音,接著,依達也回到瞭房間,凝芳感覺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發,她的心裡很緊張,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房間裡很寧靜,就連鼻子裡呼出的氣息竟然很清晰地聞聽得見。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開,然後解開瞭她腿腳上的綁繩,讓她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輕輕按揉著,隻是她躲避不瞭,隻是微微緊縮瞭身子算是一種回應。

  “我帶你到外國去玩玩吧?……”依達突然說道,而且聲音很奇特。凝芳正被他的揉摸感染著,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隻是隨意的在鼻孔裡“嗯”瞭一聲。

  “哈哈,好啊,明天我們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聽話哦。”依達抑不住的笑瞭起來。

  凝芳這才反應過來,突如其來情況讓她無所適從,此時在一瞬間她已經意識到,他們要把文物販賣到國外,而且還會把她一起帶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或許隻是想帶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裡此刻無論如何也是接受不瞭的,其實更多的是害怕,一種未知的害怕,她擺動身子使勁地沖著依達“嗚嗚”哼叫著。

  依達呆瞭一呆,沒想到凝芳的反應會如此之大,本以為她會很開心,於是語氣有些粗暴地說道:“媽的,帶你出去玩玩你為什麼不願意?再要不願意,到瞭那裡我就把你賣給那裡的鴉片販子……哼哼。”說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立刻倒在瞭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瞭火氣還是他心裡高興,接下來的他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兇狠地征服著凝芳的肉體。凝芳被緊縛著身子,堵塞嚴實的嘴根本無法呻吟,粗重的呼吸就像拉風車一般呼呼直響,纏蒙嚴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讓她感到瞭從未有過的慌亂和緊張,依達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動作,更加深瞭她對前程的無助和渺茫……

  太還沒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瞭,依達解開瞭她身上所有的綁縛,並丟給她幾件替換的衣物要她換上。

  凝芳自然不會違抗,稍稍揉瞭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後,脫去瞭身上已經好多天沒有換洗的衣衫,就連那隻文胸也有瞭污垢。依達就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換好瞭衣衫,就用繩索在她胸前系住瞭她的兩手腕,然後讓她用瞭一些食物,並吩咐她在房間裡好好呆著。

  大門外已經停著三匹馬,三匹很壯實的馬,背上都已經駝好瞭幾個大大的木箱,木箱是用佈單包裹住的,兩匹馬的背上各駝的是四口大木箱,還有一匹馬隻駝瞭兩隻竹簍,竹簍裡似乎也裝滿瞭貨物,上面還蓋瞭佈,蒙得嚴嚴實實的。

  馬匹旁邊站著一個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兇惡,腰裡還插著一把腰刀,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會,依達出來瞭,他的手裡牽著一條繩索,繩索的另一頭就是凝芳,此時的凝芳已經被牢牢地捆綁結實,兩手臂被反剪在背後緊緊地收縮在一起,那繩索很仔細地纏繞在上面,以至於胸部和肩部都被緊縛得很牢固,她跟在依達後面腳步很踉蹌,大概大腿上也纏綁瞭繩索。

  依達把凝芳帶到瞭那匹隻駝著竹簍的馬匹前,把那個惡臉的漢子叫瞭過來,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馬背,那漢子愣瞭一下,對著凝芳瞪視瞭一會,凝芳此時也正緊張和惶恐地看著他,雖然是黑夜,但也感覺到瞭他的惡意,她的嘴早已被依達堵上,嘴裡的佈團和以前一樣塞得嚴嚴實實,不知從哪裡買來的橡皮膏同樣嚴嚴地封貼著她的嘴唇,嘴上包紮嚴密的繃帶似乎是這次特別準備的,那緊裹嚴纏的繃帶稍陷在她粉嫩的臉部肌肉裡,更顯一種美麗;齊肩的短發柔柔地分披在她的臉頰兩旁,那麼典雅端莊;黑暗中一雙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隻是神情卻充滿瞭黯然和緊張。

  漢子很狐疑地問依達,不過凝芳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可以明白,他在問依達為什麼要帶上她,一番對話以後,漢子似乎很無奈,帶著淫邪的眼神瞄瞭一下凝芳繩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後就和依達一起把她扶上瞭馬背。凝芳面朝前騎坐著,馬背上沒有鞍子但墊掛瞭一條折瞭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腳被牢牢地用繩索固定在瞭馬背上,讓她在行進中不至於東倒西歪。

  漢子抬眼看瞭看凝芳的後背,心裡動瞭動,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在他臉上滑過,她的背上縱橫交錯著捆綁整齊的繩索,嚴密而牢固地捆綁著她的身子,她的兩手握著扁扁的小拳,纏滿瞭白佈裹得緊緊的,就在豐腴高翹的臀部上方被交叉捆綁著。

  短短的低胸對襟小褂緊繃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溝,也遮不住嫩滑圓潤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裡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條黑佈筒褲被捆綁大腿的繩索扯瞭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誘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佈鞋裡的腳兒就那樣悠悠地垂著、輕晃著。

  依達看到瞭漢子的眼神,雖然在黑夜,但他看到瞭,因為他一直在註意他,所以他要盡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麗,以免遭到不測。於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瞭凝芳的身上,並扣好瞭最上面的兩粒扣子,擋住射向她胸部的異樣眼光,這樣的他的心裡才會稍稍踏實一些,當然凝芳的心裡也踏實瞭許多。

  要啟程瞭,依達再次檢查瞭一下,好像想起瞭什麼,從口袋裡摸出一隻口罩,就是原先凝芳戴過的那隻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帶子掛在瞭她的脖子上,垂下來的口罩則塞進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溝裡,這樣做當然是為瞭在需要帶上的時候,可以隨時可以給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讓凝芳彎腰把頭低下來,仔細地分別塞進她的兩隻耳朵裡,並撕下一點橡皮膏封住,然後把她的秀發輕輕地撥弄瞭幾下遮住耳朵。

  依達拍瞭拍手,算是完成瞭一項作業,看著坐在馬背上的凝芳,露出滿意的神色。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輕輕地吹起瞭凝芳的滿頭秀發,秀發飄飄飛揚著,鳳眼微瞇下盡顯迷人風采,那份飄逸那份柔美讓依達不由一呆,一絲暖流流過心間……

  “的的”的馬蹄擊打著長著敗草的土路,時不時的有夜鶯在天空劃過美麗的身姿。

  天不知什麼時候才亮,大地還是灰暗一片,凝房無法判斷時間,她抬起頭看瞭看天空,心理的焦急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綁走是不是還能回來,自己的任務還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帶到瞭什麼國外,那她的一生就完瞭。

  如今看來,完成任務是次要的瞭,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關鍵的。此刻最念念不忘的還是她的戰友和親人,她已經無法想象他們的近況,更無從猜測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們,內心裡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見前來解救自己的戰友,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刻啊……

  走夜路是很寂寞的,但也是最能消磨時間的,天已漸漸發白,離開依達的傢已有好多個時辰瞭,剛剛穿過一個偏僻小村,便又進入瞭野外小路,路很難走,很多時候都是在叢林裡行走,等到天大放亮的時候,他們踏上瞭大道,說是大道不過也就是能夠順利通行馬車的道路而已,道路兩旁的灌木和樹叢濃密的讓人生寒。

  這條路應該是有很多商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時的會碰見幾個行人。依達一直牽著那匹馱著凝芳的馬,走在另兩匹馬的中間。

  依達不願意凝芳出現什麼意外,他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寶貝,所以他心裡一直充滿瞭緊張,他需要謹慎,雖然他對這裡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

  他停瞭下來,拉住凝芳胸口的綁繩讓她低下頭,先摸瞭摸她嘴上的繃帶,然後將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並同時捏瞭一把她的乳房,接著將口罩劃到她的下巴處,往上一合,便扣住瞭她的嘴部,將上沿兩頭的帶子在她腦後用力收緊瞭再系牢,口罩便很服貼地緊緊蒙住瞭她的嘴部和鼻子。依達看著她的臉,身體裡開始又有瞭反應,她的眼睛裡有著水一樣的清澈,長長的睫毛遮不住美麗的眼神,她也在看他,雖然彎著腰配合著他系口罩帶子,但她的眼睛時不時的瞄著他,希望給他一種可以信任她的感覺,這是凝芳可以獲得自由的一些條件。

  依達不能領會她眼睛的含義,他隻感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會說話的樣子,會給他帶來快樂和愉悅,她是他的女人,他隨時都可以享受的女人。

  前面似乎有人來瞭,是一個馬隊,因為他們聽到瞭馬鈴聲。

  馬鈴聲不一會就到瞭面前,十多匹馬排成瞭長長的隊伍,馬背上駝滿瞭東西,堆得高高的。

  依達和那個男子把自己的馬牽到瞭路邊,站在那裡等他們過去。

  凝芳坐在馬背上,心裡十分緊張,呼吸也急促起來,胸部的起伏很大,呼出來的氣息都被口罩擋住瞭,熱烘烘的更讓她熱血上湧。她仔細地看著走過來的人,努力的打量著他們的面孔,希望發現他們是自己的同事。

  然而,凝芳很失望,這些是真正走馬幫的人,那曬得黑黑的皮膚,和飽經風霜的神態,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夥伴。

  那些人自顧自地匆匆走過,但也有幾雙眼睛很奇怪地看著凝芳,然後又瞄瞭瞄凝芳身邊的兩個男人,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心裡在猜測著什麼,那個佩刀的惡臉男子更是兇巴巴地看著他們走過,似乎隨手都可以動手殺人似的。

  繼續趕路,走過這道山梁,便會進入一片平地,那裡的路要好走一些,還有一個比較熱鬧的小集鎮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達心裡想著,到瞭那裡雖然人要多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難管轄的地方,相對來說也不會出什麼事,再說瞭自己常年跑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這裡。

  天氣本來還是陰沉著,才過晌午,就現瞭陽光。此刻,他們也出瞭山,翻下那道山梁,便進入瞭一大片廣闊的平地,到處都是長得高高的樹木和盛開著的鮮艷花草,不知名的鳥兒隨處歡唱著,聽來令人賞心悅目,那淡淡的迷霧氤氳地籠罩著一切,就像人間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瞭,她坐在馬背上左顧右盼,眼睛裡放著光,透著欣喜和驚奇,盡情地欣賞著這美麗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達似乎不想給她這份充分享受的機會,他要蒙上她的眼睛瞭,他不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給她一點逃跑的機會。

  凝芳自然隻能乖乖地低下頭,看他取出瞭紗佈,便閉上眼睛,任他把紗佈壓在她的眼睛上,然後用繃帶纏裹嚴密,再包上一塊黑佈,接著一條頭巾蒙在瞭她的頭上,從前額一直垂下幾乎擋住瞭被蒙的眼睛,然後在下巴系緊瞭。

  “趴下身子……唉,好……”依達吩咐凝芳,凝芳聽不見,但被他拍著後背往下壓,便把上身趴瞭下去伏在馬脖子上,依達用一條繩子將她稍稍固定,再拿一條毯子蓋住瞭她被捆綁固定的下身,然後便繼續行進。

  凝芳心裡很無奈,眼睛上柔軟的壓迫和黑暗讓她憤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被剝奪瞭觀賞的權利,更主要的是她將不能知道他們押著她去往哪裡,這對她是一個最大的威脅和不測。

  她使勁咬瞭咬嘴裡塞得滿滿的佈團,憋著勁大聲地喊著,聲音當然被佈團和封嘴的繃帶擋住瞭,連她自己都很難聽清,她又眨動著眼睛,力圖把蒙眼的繃帶弄松一些,可是連眼皮都不能睜動一下,這樣反復瞭幾次,她放棄瞭,冷靜瞭一會以後,開始思考起以後的對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運,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一旦失去機會她將抱恨終生。

  而就在此刻,柯蘭和她的隊友們卻也到瞭依達的鎮子。

  柯蘭追蹤的方向基本沒有錯,也就說居玉玲還是提供瞭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漸漸的就失去瞭方向,因為居玉玲已經和居老大分手很長時間,基本上斷瞭聯系,所以後面的情況連她自己都無法證實,所以,柯蘭隻能靠當地派出所提供情況,但是沒有任何可靠的消息來源。

  幸好,鐵路方面給他提供瞭一個有趣的消息,說是有個鐵路工人碰到瞭一個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綁堵嘴不買票就偷坐一列貨車,那工人說他當時很奇怪,後來越想越不對,但人已經走瞭,所以他向站長報告瞭這個情況。也是巧,正好有鐵路民警到這裡辦事,站長無意中說瞭這事,立馬引起瞭那民警的註意,他想起瞭局裡通知要他們幫助巡查一個女民警被綁架的案子,於是他迅速向那個工人瞭解瞭事情的詳細經過,接著就立刻回瞭所裡向領導匯報瞭。

  柯蘭接到瞭這個消息,便來到瞭那個車站,找到瞭那個工人,然後通過判斷和分析,分兵兩路開始沿線排摸。

  接著他們得到瞭一個消息,有人在一個偏僻的小鎮遇到瞭被綁架的女警察,據說是一個演皮影戲的小夥子報的案,於是迅速集合力量連夜趕路,因為道路艱難,又不熟悉情況,緊趕慢趕才趕到瞭這裡。

  縣派出所的同志也到瞭,還帶來瞭報案的小夥子。

  柯蘭和同伴們就在一傢小貨鋪的門口草地上,商量瞭一下行動的步驟,然後便隻身前往依達的藥鋪,小王和其它人在後面接應。

  很好認的地方,然而那裡卻沒有開門,柯蘭站在門外心裡格登瞭一下,有種預感讓她心裡發慌。

  她猶豫瞭一下,便上步敲門。

  幾聲敲門聲,在這寧靜的巷子裡卻也響亮得很,但是裡面沒有回音,柯蘭呆瞭一會剛要離開,便聽見瞭門裡的腳步聲。

  門打開瞭,一個年輕的後生探出頭來狐疑地看瞭看柯蘭,但沒說話。

  “你好,我是過路的,我有個朋友生病瞭,想買一些藥給他熬瞭吃……”柯蘭努力裝著很親切的樣子說道。

  後生看瞭看她,搖瞭搖頭,順手要把門關上,柯蘭一把把門抵住:“別急麼,我給你錢,你是開藥店的,我等著給人治病,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我師父不在……”後生說話很結巴,似乎不太會說漢語。

  克蘭心裡又是一緊,但隨即靈機一動,說道:“那沒關系,我也做過幾年中醫,我能找到我要的藥,你能讓我進去嗎?”

  後生看著她有點楞楞地不知所措瞭,柯蘭趕緊笑著說:“不用怕,我又不會欺負你不給錢,我拿瞭藥就走,好嗎?”說完,她把一個燦爛的笑臉拋給瞭他。

  後生立刻臉紅瞭,靦腆地把身子側瞭側,柯蘭趕緊側身進瞭屋子。

  屋裡很暗,柯蘭睜大瞭眼睛適應著光線,好一會,柯蘭誇張地叫道:“哎喲,你們這裡這麼多的藥材啊??真是厲害,我還從沒見過呢。嘖嘖。”一邊說一邊往裡面走去,因為她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後生就是依達的夥計,此刻他還在回味柯蘭的笑容呢,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她的背後,那窈窕的身姿讓他驚嘆,心裡想著,怎麼漢傢女人都這樣漂亮呢,要是我以後也娶瞭一個這麼好看的女人……那我就……

  柯蘭已經推開瞭那間房間的門,一件丟在屋裡凳子上的衣衫讓她心中一喜,她看出瞭那是凝芳的貼身小衫,還有那隻繡花的雪白胸罩,都是她的貼身之物。

  看到這裡,雖然心裡有瞭底,但卻意識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瞭摧殘和磨難,不禁焦急萬分。

  心裡著急,臉色就開始陰沉起來,她回身一把就捏住瞭夥計的手腕,厲聲說道:“好瞭,我告訴你,我是警察,你把綁來的那個女子藏哪裡去瞭,趕快說出來。”

  夥計不由得嚇瞭一跳,立刻滿面驚慌,渾身抖顫起來。

  “不……不……不是我……是我……”說話結結巴巴的臉色煞白。

  “那是誰?快說,他們去瞭哪裡?”說著話,柯蘭掏出瞭手槍。

  夥計這時嚇的一下跪在瞭地上,眼淚都流瞭下來:“……不是我,是我師父……他們走瞭……”

  柯蘭一聽,心裡的那個急啊,她一步跨到門口,對外面招瞭招手,隨即巷子的角落裡便有幾個人出現,向這邊走來,是小王和幾個同伴。

  進瞭屋子,他們對夥計進行瞭訊問,夥計戰戰兢兢地提供瞭他所知道的一切,從掌握的情況看,被捆走的應該就是李凝芳李隊長瞭,現在不明的是他們要去什麼地方,雖然大體方向知道瞭,明白的是她還安全,走瞭也不到一天,應該還能追上他們。

  柯蘭和大夥商量瞭一下,依然分成兩路,柯蘭和小王並一個當地派出所的同志一路,其他三個同志一路,然後分批追趕。還有一個迅速回去報告上級,並通知邊境關卡註意防范越境嫌犯,做好應急準備,並配合協同搜救。

  於是大傢準備瞭一些幹糧和水,便匆匆上路瞭。

  凝芳伏在馬背上,漸漸地感到瞭周圍的人來人往,一丁點的模模糊糊的人聲傳進瞭她堵著棉花的耳朵裡,像是到瞭一個集鎮上,而且還比較熱鬧,她心裡猜測著。

  馬兒忽停忽行,轉轉悠悠地終於停瞭下來。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繩索被解開瞭,她直起身子,稍稍扭瞭扭因長時間彎腰而略顯麻木的腰部,不一會,她就被抱下瞭馬背,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現瞭,那是長時間坐在馬背上顛簸的緣故,還有就是好久沒有方便瞭,那裡已經快憋的不行瞭。

  一聲長長的吆喝很響亮地響起,凝芳也聽清楚瞭,是歡迎來客的吆喝,她明白現在是進瞭一傢旅社瞭,或許在這裡應該叫客棧吧,因為樓下的小院裡居然還拴著許多馬匹,並有人給它們喂著草料。

  凝芳從沒到過這種地方,當她頭上的頭巾被取下時,她真想他也會摘去她眼睛上的繃帶,她想看一眼這個地方,她要記住這個地方,這對於她逃生是有幫助的。

  依達當然不會那麼傻,隻有把她領進開好的房間裡,他才會把蒙眼的繃帶解除。

  房間是在二樓,吱吱嘎嘎的聲響,一聽就是竹樓,床是硬板床,上面鋪瞭一條草席,凝芳就坐在床沿上,依達觀察瞭一下周圍,然後把簾子放下,便慢慢地給她解開眼睛上的黑佈和繃帶。

  光線開始進入凝芳的視覺,她微閉著眼不敢立刻睜開,不過還沒適應,兩塊疊的厚厚的紗佈塊被膠條粘著依舊封貼在瞭她的眼睛上。她能感到透過紗佈傳進來的光線,但卻無法看見任何東西,她心裡真的有點緊張。

  接著,她的嘴被釋放瞭,當臉部被緊繃的感覺消失以後,當嘴裡飽脹的感覺也被釋放以後,她長長地呼出瞭一口氣,終於有新鮮空氣可以呼吸瞭,她貪婪地吮吸著,空氣中透著濃鬱的山花野草氣息,格外馥鬱芳香。

  “這是什麼地方……你要帶我去哪裡?”凝芳輕聲地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和謹慎。

  依達正在整理解下來的繃帶,聽她問起也不理睬,稍過瞭一會淡淡地說瞭一句:“你別問,帶你出去轉轉,你乖乖地跟著別惹事,要是順利的話,我還帶你到國外去玩玩。”

  凝芳聽不清他說什麼,也猜想不到什麼意思,便又低聲央求道:“你把我解開吧,我難受的很,再說我肚子餓瞭,我……我還要……方便。”她要給自己尋找機會,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

  凝芳就在角落裡的木桶上完成瞭小解,穿脫褲子都由依達來幫忙,凝芳雖然已和他有過肉體交合,但被他看著方便並由他擦拭下身,依然羞得無地自容。

  此時,惡臉男子從樓下端進來一些食物,凝芳被反綁著身子,自然不能自己進食,依達便動手解開瞭她上身的綁繩,繩索被解開,那繩子上依然帶著她的體溫,清晰的痕跡展露在凝芳細嫩的臂腕上。

  她活動著稍顯麻木的臂膀,舒展著被長久壓抑的胸部,眼睛看不見手掌還被包裹著自然沒法拿到食物,依達便把一些碎餅放在她合攏的手掌上,凝芳很小心地湊近嘴巴慢慢吃瞭起來。

  不過半個多小時,依達又讓凝芳把手背到瞭身後,不用分說,幾番的纏繞和收緊,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綁得結結實實,捆綁中凝芳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呻吟,那是她對被拘束時的一種無奈,她曾試圖用手臂撐著抵抗他繩索的的收緊,,但他有力的力量隻消輕輕的一扯,便將她的抵抗消失於無形之中。

  五花大綁的繩索勒緊瞭她的胸部和臂膀,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聳立著,渾身的血液像被滯住一樣,在發脹發熱,她幾乎要哼哼出聲,幸好依達把一團白佈往她嘴裡塞去,阻止瞭她難堪的呻吟。

  她此時不想讓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滿滿的,故意用舌頭在嘴裡頂著,但依達似乎知道該塞進去多少,於是,該塞進去的佈團當然一點也不會剩留在外面,她的鼻翼輕輕扇動著,可以看出現在的呼吸很急促,還沒有調整過來。

  依達緩緩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多少有些動情,不由自主地在她臉上吻瞭一下,一隻手便伸向瞭她的胸部,幾下按揉便讓凝芳紅霞滿面“嗚嗚”哼瞭起來。

  惡臉男子此時已經不在,大概出去辦事去瞭,依達不想浪費現在的沖動,他迅速從背簍裡取出一些膠佈,封貼好她的嘴,然後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幾下子就扒掉瞭她的褲子……

  大概出去瞭兩個多時辰,惡臉男子才回來,臉上的表情很輕松,依達一看便知道瞭他已聯系好對方,現在呆在客棧裡就是為瞭等到天黑時分和他們會面。

  時間還早得很,現在才是下午,外面的集市上依舊人流穿梭,吆喝聲不斷。

  他回頭看瞭看坐在那裡的凝芳,心下思忖著,難得和她出來一次,不妨帶她出去轉轉。

  於是他來到凝芳面前,把她拉瞭起來,檢查瞭一下她身上的捆綁,又摸瞭摸她的嘴,手指按住膠佈再次仔細貼牢,然後把那隻口罩給她戴上,將帶子收得緊緊的。接著撕下封著眼睛的紗佈,盯著她的眼睛,用手比劃著說道:“我帶你出去轉一下,你可要好好的跟著我,要不然這裡的人會吃瞭你,知道嗎?”

  “嗚嗚…”凝芳眼睛一亮,知道這是個機會,立刻順從地連連點頭。

  他又看瞭她一會,突然把臉一板:“你要是敢跑,我就殺瞭你!”說完,把手掌比作刀的樣子,在凝芳的脖子上劃瞭一下。

  凝芳的眼睛裡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就變成瞭溫和而馴服的樣子。

  依達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面前的扣子都扣上瞭,雖然感覺很別扭,但依達倒是無所謂,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來麻煩。

  當然他並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對於他來說會有危險,隻知道在這偏遠的山區,他一直以來都是隨心所欲的生活的,綁個女人算什麼,這裡這種事簡直太多瞭。

  唯一讓他擔心的是他帶來的貨物,那可是他的身傢性命,他還指望著靠它發大財呢,再說瞭做這種買賣是要冒風險的,一個不小心就會丟瞭性命。

  不過帶個綁著的女人上街,那倒不用太害怕,隻要不讓人發現她的漂亮,她還是比較安全的,他知道這裡也有警察,但那些民族政策卻限制瞭他們的很多行動,他幾乎可以不用擔心,再說瞭這裡的警察本就是混雜在各色人流之中,好壞自然很難區分。

  凝芳跟在他身後一步之遙,此時的她頭上被盤上瞭一條頭巾,儼然就向當地的婦女一樣,隻是那雙明亮而美麗的眼睛,卻是這裡的女人無法比擬的,因為她的四處張望,便引來瞭不少驚異和嫉妒的目光,依達發現瞭這一點,便悄聲對她說道:“把頭低下來一點麼,不要東看看西看看,會煩死人的。”

  凝訪便順從地稍稍低下瞭腦袋,其實她是想故意引起別人的註意,萬一同伴們追查到這裡,也算有一個線索留給他們。

  集市上多是販賣各種小物品的攤子,也有藥材和生活用品,一個賣婦女首飾的攤子讓依達停下瞭腳步,他挑揀瞭一會,把一個粗粗的銀脖環套在瞭凝芳的脖子上,臉上露著笑容,樂哈哈地付瞭鈔票,然後點瞭點頭對攤主說道:“好瞭,就買瞭。”

  凝芳沒想到他會給她買這個,一時倒有點感動起來,不由得看瞭他幾眼。

  兩個人轉轉悠悠的倒也玩瞭有一個多小時,眼看著人們漸漸散去,時候也不早瞭,依達便想帶她回客棧。

  此時凝芳心裡有一個想法,既然出來瞭,那就要想方設法把自己的行蹤多少留一些線索在這裡,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會有獲救的希望瞭。

  她跟在依達的身後,故意放慢瞭腳步,眼睛四處觀望著在尋找機會,巧得很,前面有一個茶水攤,看攤子的是個中年婦女,那攤子上擺放瞭好多種當地的各色茶類,一張小桌子上倒滿瞭幾杯泡好的茶水。

  凝芳看準瞭機會,就在經過那桌子旁邊的時候,突然她往旁邊一歪,一腳就把那放著茶水的小桌子給踢翻瞭,自己也順勢跌瞭下去。

  一聲“嘩啦啦”的響動,早把那茶水主人給驚瞭一跳,她大聲的喝罵起來,並沖到凝訪面前,凝芳聽不見也聽不懂,隻是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依達也吃瞭一驚,趕緊給那女人打招呼,並把那桌子扶正,幾個茶水杯子也撿瞭起來,隻是可惜瞭裡面的茶水。

  這時有好幾個人都圍觀瞭上來,有幫忙的也有袖手旁觀的,凝芳此時才被依達攙扶瞭起來,眾人都很奇怪地看著凝芳,那女人更是火氣大瞭起來,因為她見凝芳並沒有向她道歉,隻是一直牢牢地看著她,她也覺得有些奇怪,但見她臉上還戴著口罩,一雙很漂亮的眼睛裡似乎有話要說,並隱隱地顯出急迫的神色。

  茶水女人心裡開始琢磨起來,但嘴上還是不饒人,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此時她的眼睛已經看見凝芳胸前稍稍敞開的衣襟裡,有繩索捆綁著她的身子,再看她不能自由的行動,便也明白瞭怎麼回事,她心裡的火氣便漸漸消失瞭。

  她有些煩躁地對依達揮瞭揮手:“走吧走吧……晦氣哦,自傢的女人都不會好好看著,害我壞瞭生意。”

  依達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塊錢塞給瞭女人,又打瞭幾聲招呼,便摟住瞭凝芳向客棧走去,凝芳又回頭看瞭看那女人,見她正自己收拾著攤子,根本就沒有再看這裡,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進屋子,惡臉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達耳朵邊嘀咕起來,依達滿臉興奮地搓著手不住地點著腦袋,似乎有什麼喜事已經來臨。

  果然天還沒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樓來瞭,這兩人打扮十分得體,像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錢的樣子,男人帶著墨鏡穿著西裝,那條領帶畢挺畢挺的很是講究;女人穿著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嫵媚動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裡的那張竹椅上,此時她憑感覺知道來瞭陌生人,因為她的眼睛在吃過晚飯以後就被再次蒙上瞭,並把她綁在瞭這張椅子上。

  好一會,他們的協商結束瞭,雖然曾有過大聲的討價還價,但對於凝芳來說依然什麼也沒聽見,她的耳朵被依達重新堵塞嚴密,根本就聽不到絲毫聲響,隻能憑樓板的振動來感覺人的走動。

  依達很滿意,那對男女似乎也很滿意,隨後便有兩個壯實的男子,隨依達在樓下的倉房裡把箱子搬上瞭他們的馬背,依達吩咐惡臉男子隨他們一起走,然後他又回到樓上,把凝芳從椅子上解開,一把把她扛在瞭肩上匆匆下瞭樓。

  樓下都已準備出發,依達牽出自己的馬,先鋪上一條被子,把凝芳放瞭上去坐好,然後自己也騎上馬背,在她身後緊緊摟著她,然後兩腿一夾抖起韁繩便出發瞭。

  此時黑幕開始籠罩,一行人八匹馬靜悄悄地行進在黑暗的小徑上,顯得格外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瞭火把,晃動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樣到處浮動,依達跟在那個白色旗袍的女人後面,緊緊摟著他懷裡的凝芳,兩隻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摸著她的乳房,他把臉貼著她的臉頰,隱隱約約便能聽見她從口罩裡傳出來的呻吟,凝芳眼睛上纏裹著的白色繃帶在夜間還是很醒目的,騎馬走在前面的女子這時回過頭來問依達:“哎呀,我說依達老板,這是你的女人嗎?幹嗎把她這樣捆著呢?”

  “嘿嘿,這可是我買來的,不捆著會跑掉的。”依達嘿嘿笑著說道。

  “哦,依達老板真會享福,買個女人捆著到處跑,就不怕把她弄傷瞭?”女人回過頭仔細地看著被緊捆著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來晃去,倒也讓她基本看瞭個清楚。

  依達依舊嘿嘿笑著:“不會不會……女人麼就是要捆著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達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瞭起來,隨即又說道:“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樣呢?是不是長得很漂亮?我想依達老板不會買個鄉下醜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實很明顯,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臉蛋,因為她已經看出凝芳的身材的確不錯,嫉妒的心理總要設法在另一點上戰勝別人。

  依達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猶豫瞭一下隨即便答應瞭:“好好,伊曼小姐要看看,那沒關系,不過現在很麻煩的,還是到瞭地再說吧,到時伊曼小姐可不要笑話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這百十裡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達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贊美她兩句總不會錯。

  走瞭有將近一個多小時,穿過瞭幾片茂密的樹林,便看到瞭一個很大的水池,水池邊有幾幢木屋,馬隊就在這裡停瞭下來,箱子被搬下抬進瞭屋裡,一行人則來到另一間木屋,凝芳被暫時安置在隔壁小屋裡。

  屋裡什麼人也沒有,就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沉悶和孤獨伴隨著她,她聽不見也看不見,更不能說話和動彈,唯有一點自由的就是思維。她思索著這些人是哪裡的,要到哪裡去,不管自己最後會出現怎樣的結局,她都要想盡辦法追回國寶,絕不能讓這些國寶流失海外。

  漫長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終於她感覺有人進來瞭,來人動手就解開她的蒙眼繃帶,然後撕下封貼眼睛的紗佈,凝芳眨動著有些眩目的眼睛,因為有人舉著一盞汽油燈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見瞭,是一個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達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著凝芳,分明有點妒忌在她眼裡出現,但臉上顯現的卻是微笑:“依達老板果然好福氣,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說的什麼,隻是看見他倆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門口出現一個男人,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瞭他們身邊:“怎麼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達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臉上一副得意的樣子,但口氣卻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著他,突然覺得十分面熟,頭腦裡開始迅速搜索起來,隨即一個名字跳瞭出來,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過的一個詐騙犯陳小龍麼,怎麼會是他?難道他現在又幹起瞭販賣文物的勾當?凝芳不由得緊張起來,希望他不要發現眼前被綁著的是曾經抓過他的那個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開她臉上的口罩,依達似乎並不阻攔,口罩被摘瞭下來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盡量低下頭不讓自己的臉完全暴露在他們眼前,雖然她的嘴上封貼著白白的膠佈,但她心裡還是有顧忌很緊張,並期盼著不要再揭開膠佈,這和她被依達單獨捆綁時的期望恰恰相反。還好,那女子隻是托起瞭她的下巴看瞭看以後就放下瞭:“我認瞭,沒想到依達老板還真有辦法,從哪裡弄來得這麼個女人,好看哦……”語氣裡酸溜溜的。

  “龍哥,咱門也要趕路瞭,這批貨可要趕緊出去,不要夜長夢多,依達老板,我們先走瞭,你後天帶著你的女人到普旺鎮找我就可以瞭,我會幫你辦妥一切的,到瞭國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費用都我包瞭,希望下次的生意還要照顧我,好嗎?”女人似乎要趕著上路,臉色便有瞭焦急。

  陳小龍應瞭一聲,臉色很嚴肅。

  依達把手裡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們出瞭屋子,不一會又回來,臉上笑嘻嘻的,把袋子解開在凝芳的面前展開,凝芳往裡面一瞧,竟然是滿滿的一袋子錢,不由得心裡一驚,知道他已經把文物出手瞭,恐怕要追回來是很艱難瞭。

  眼看著依達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裡真的開始焦急萬分起來,她用眼神哀求地看著他,並不斷地“嗚嗚”哼叫著,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說話,但依達似乎並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紗佈已然封蓋瞭她的眼睛,幾條橡皮膏嚴嚴地貼緊瞭那兩塊厚厚的紗佈,接著口罩也被緊緊地扣上,隻是眼睛上沒有再裹上繃帶。

  他們又坐在瞭馬背上,開始返回那個集市上的客棧,此時沒有瞭火把,惡臉男子也跟他們走瞭。一路顯得暗影重重,幸好依達眼力較好,還能認清來路,隻是行進途中頗感孤獨和無聊,興致來時,他居然脫去瞭凝芳身上遮擋捆綁的那件外套,把她胸前稍敞開的衣襟一把往兩邊扒開,露出她箍著胸罩被佈繩捆綁著鼓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後他一把抓住她背後的綁繩,就像押著一個犯人一樣讓凝芳俯下瞭身子,兩腿一夾馬肚,那馬立刻快速奔跑起來,他嘴裡“的的”有聲,一邊用手拍打著凝芳的屁股,一邊手舞足蹈。

  凝芳俯著身子,但把臉抬瞭起來,快速的奔跑卻讓山風盡情地吹在瞭她的臉上,同時也從胸部的乳溝處吹進瞭她的胸膛;滿頭秀發像黑雲一樣往後拂掠著飄散著,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因為仰起瞭臉,因而那口罩在臉上繃得更緊瞭,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疾馳讓她有瞭莫名的興奮。

  山風在繼續,黑暗在繼續,奔跑也在繼續,凝芳的興奮依然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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