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20章 劉大仙-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25|字数:11377

  劉大仙很熱情地招呼著草兒的到來,草兒面對著大門坐下,因為大門必須打開著,她要看住林芝動靜,她可不願讓她出瞭什麼差錯。

  大仙不說話,隻是盯著草兒的臉端詳著,一會兒皺著眉頭,一會兒又搖著腦袋嘆著氣,卻把草兒給看得心裡直犯嘀咕,她低聲地問道:“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我的病不好?”

  “嗯……”大仙拉長瞭聲調,一臉的犯難,隨即說道:“你犯瞭忌諱瞭,可能會有災難。”

  草兒吃瞭一驚,臉上頓顯焦急,趕緊問道:“那我該怎麼辦?是什麼原因啊?”

  “門外那個是你什麼人?”他沒有回答草兒的問題,回頭看瞭看門口站著的林芝,問草兒。

  草兒想瞭想,沒有老實回答,她編瞭個謊言:“那……那是我男人的表妹,她……她想要逃婚,被她娘綁到這裡來的,哦,對瞭,是讓她來收收心的……怎麼啦?”

  大仙笑瞭笑,把眼睛閉上瞭說道:“這個可是災禍啊,你們傢可要被她害瞭,你是不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他拿出一個聽診器,放到瞭草兒的胸口。

  草兒點瞭點頭,但還有些迷惑,見他把聽診器放到瞭胸口,便自覺的把衣服撩瞭起來:“我昨晚就覺得身子很軟,好像受瞭寒氣一樣沒有力氣……”

  聽診器塞進瞭她的內衣裡,內衣裡還有一隻乳罩,他的手就按在乳罩上慢慢地移動著,草兒紅著臉不敢亂動,眼睛盯著大仙的臉,希望他的臉色不要有太大的變化。

  一會兒,拿著聽診器的手又移向瞭她的小腹,好一會才結束,大仙似乎有話要說,但又沒說,草兒可看出來瞭,她小心地問道:“大仙,你說吧,我沒關系。”

  “那我就說瞭?”他頓瞭頓,抽瞭一口煙說道:“你的孩子動瞭胎氣瞭,跟你傢來的那個女人有關,剛才我遠遠的一看就知道她身上有妖氣,看來你是被她的妖氣給迷惑瞭,不得瞭啊……”

  草兒看瞭看門外的林芝,壓低瞭聲音問道:“那怎麼辦呢?這可是我傢第一個孩子,我……我要生下他。”

  “可以,不過……隻有一個辦法,就怕你們不答應。”大仙故意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說吧,我答應你。”草兒心裡一急,便什麼都願意答應。

  “那好,我就說瞭,你把那個妖精留下來,我來幫你治她,等我去除瞭她身上的妖氣,你再來領她回去。”

  草兒沒想到是這個要求,一時愣瞭一下,當下心裡思量著該不該答應他,因為她本就和林芝達成瞭條件,現在把她留在這裡,豈不是不講信用瞭。於是她尷尬地說道:“那…那我得先回傢跟我男人說一聲,她……她可是我男人的表妹,我倒是不敢作主啊。”

  劉大仙嘿嘿笑瞭笑,眼睛瞇成瞭一條縫看著草兒,慢吞吞地說道:“你先回傢商量商量,晚上我來你傢看看,你再給我答復,好嗎?我可是為你們傢好,要不是看在你草兒的面上,我才懶得管呢,你說是不是,草兒妹子?”

  “那就謝謝你瞭,我這就回去瞭。”草兒站起身就要走,大仙叫住瞭她:“等一下,這兩包藥你先吃著,要是有瞭好轉再說。”

  當下草兒趕緊回傢,一路上居然離瞭林芝一些距離,好像真的她身上有妖怪似的,林芝拉著車子在後面跟著她,但怎麼也跟不上她的步子,草兒好像故意要甩開她一樣走得飛快。

  回到傢,草兒把事情跟男人說瞭一遍,男人一時也沒瞭主意,覺得這事也挺難辦的,想瞭想還是覺得等大仙來瞭再說。

  果然沒有食言,天一黑大仙就來瞭,還沒進屋,他就把一些黃紙符貼得到處都是,進瞭屋又是一陣亂貼,嘴裡還念念有詞,草兒躲在她男人的懷裡看著,不敢聲張生怕影響瞭大仙的驅魔。

  好一會才算安歇,大仙又是一番的說辭,自然把他們夫婦倆都說動瞭,於是,草兒到後屋把林芝帶瞭出來。林芝嘴裡塞著佈,手腕在身前被綁著,見大仙站在她面前,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林芝一下有些緊張起來,不知他要幹什麼,她不停地把眼睛在大仙和夫婦倆之間轉換著,顯得很茫然。

  突然,大仙把桌上的一個碗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啪”的一聲,把屋裡的人都嚇瞭一跳。

  “妖精,我看你還往哪裡逃………”大仙一指點向林芝的腦門,隻把她戳的往後一仰差點摔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手已經把她的後脖頸給掐住瞭,然後一推便把她推進瞭裡屋,草兒和男人想跟進去看個究竟,沒想到大仙一腳把門反踢上瞭,他們隻聽見裡面傳來一些較大的響動,接著便沒有瞭聲音。

  好一會,門開瞭。大仙走瞭出來,他的手裡還拽著林芝,此時的林芝披著她剛才穿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外套敞開著,裡面可以看出她已然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那身上五花大綁著道道繩索,收的緊也捆的狠,兩個乳房上各被貼瞭一張黃紙符,但依然被胸罩扣著。

  下身隔著褲子在陰部地方也貼瞭一張黃紙符,並用白佈條往上緊緊勒著。她的嘴被白佈團堵住瞭,嘴上還纏繞著幾圈佈條,佈條下壓著的赫然也是一張黃紙符,她恐懼而又求助地看著草兒夫婦,身子在微微顫抖,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草兒臉紅瞭一下,不敢面對林芝,大仙說道:“好瞭,我已經把妖怪捉瞭,你們可以放心,等我回去把她身上的妖精趕跑瞭再還給你們。”說完,取出一塊黑佈,將林芝的鼻子以上部分連眼睛都蒙瞭起來,繞瞭兩圈緊緊地收緊在腦後打瞭個結,揪著她背後的綁繩便出瞭門。

  這一出門,劉大仙可就樂得嘴都歪瞭,他的心就像樂開瞭花一樣美滋滋的,一路哼著小曲,似乎此刻夜色下所有的風景都是那麼的美麗,他的手始終牽著林芝身上的繩索,將她拽著往前走。

  林芝不時地發出“唔……唔……”的求饒聲,腳下總想往後退縮著不願前行。

  這段路很長,不過對於大仙來說那已經無所謂瞭,到傢以後,他不慌不忙地把大門緊閉上,然後把林芝帶到他的那間簡陋的診療室,點亮油燈後,就把林芝的捆綁都解開瞭,隻剩下嘴裡塞著的佈團。

  林芝緊張而又害怕地看著他,並不斷地揉撫著被捆麻的手臂,那低低的“嗚嗚”聲不時地傳出,屋子裡空空的,隻有一張木板床靠墻擱著,上面鋪瞭一條被褥,還有一張桌子上放瞭一些醫生用的東西。

  大仙搬過一張椅子坐瞭下來,手裡拿瞭一把剪刀擺弄著,看瞭看林芝說道:“你是哪裡來的?是不是被人賣到這裡的?”見林芝不能說話,光站在那裡嚇得發抖,便又安慰道:“沒關系,不要怕,你隻要點頭或搖頭就可以瞭。”

  林芝淚眼模糊地看著他,還是沒有反應,,隻是抱著胸脯一味地站在那裡。

  “不說話?那也好,以後再慢慢說罷。”他站起身走到林芝身邊,手伸到她背後,便把她的胸罩扣給解開瞭,林芝使勁地護著乳房不讓胸罩掉下來,大仙一個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然後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那胸罩便掉到瞭地上。眼前是雪白而豐挺的乳房,顫巍巍的高高聳立著,他沒理睬,繼續把她的褲子也脫光瞭,再搬瞭個小板凳讓她背對著自己坐下,然後自己也在椅子上坐瞭下來。

  “把手放到背後。”他對她說道,他已經拿瞭好多卷的繃帶在身邊。

  林芝戰戰兢兢地把手扭到瞭身後,大仙便把她的手腕先用繃帶緊緊地交叉捆綁住,然後往上一提便緊貼瞭她的背部,接著便用繃帶慢慢的非常仔細地緊緊捆綁起來,依然是五花大綁著不給她松動的餘地,再用繃帶將她上身連帶緊縛的臂膀,一起密密地包裹纏繞結實,僅留下那對被周圍的繃帶束縛的脹鼓鼓的乳房鼓突在外面,林芝低頭看著自己的樣子,不覺羞愧難當,緊閉著眼不敢再看。

  看看綁得差不多瞭,他把林芝扶瞭起來,又轉瞭幾個身,用手拍瞭拍她的屁股,似乎很滿意。

  他托起她的下巴,看她閉著眼不願睜開,便說道:“不用怕麼,也不要害羞,都生過孩子的人瞭,哪來那麼多的不好意思,你們城裡人就是花樣多。”說著話,他取過一大塊紗佈,折疊瞭幾下,便折成厚厚的二十公分長、八九公分寬的樣子,然後便敷壓在瞭林芝的眼睛上,並用兩條長長的膠條上下貼得牢牢的。

  此時林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嗚嗚”地哭瞭起來,淚水很快就浸濕瞭眼睛上的紗佈,“媽的,哭什麼?”大仙喝罵道,又一巴掌打在她的陰部,林芝嚇的立馬止住瞭哭泣,但肩膀還在不斷聳動著。

  屋子裡有些冷,加上心裡很害怕,林芝縮著身子漸漸顫抖起來,大仙抱起她撩開門簾,進入他的睡房。床上鋪著幹凈的花被子,床也很大,林芝就被他放入瞭被窩,被窩裡倒是很暖和,林芝漸漸地便不再顫抖,隨後,便有一個身子和她相擁在瞭一起,那是劉大仙那個老頭的身體,她被他抱入懷裡,一隻手已經摸向她的下體……

  大仙依然可以成事,這是他很欣慰的事,他在她的身體裡暢遊著感到無比的愜意,身下的這個肉體是如此的嬌嫩,又是如此的有味,他真的忘乎所以,每一次抽送都能享受到無比的快感,好久沒有這樣快活瞭,他看著那眼睛上蒙著紗佈的臉在他的運動下晃來晃去,更是興奮無比。

  林芝無法逃避,他的陽物是如此的堅挺,深入的是如此的堅決,再大的忍耐也終究被融化瞭,她的欲望也在加深,被他捏疼的乳房又在刺激著她,她根本就沒有能力抵抗這樣的刺激,她感到瞭從未有過的愉快,很興奮。

  一場春雨過後,大仙很疲乏地睡瞭,林芝則莫名其妙地把頭偎入瞭他的懷裡,心中竟然充滿瞭許多溫柔,也不知是因為她剛才有瞭很快樂的享受,還是因為他的手依然握著她的乳房,總之,她心中綿綿的很是舒坦和溫順。

  這一晚睡得很沉,大仙起床時天早就亮瞭,身邊的女人袒露著上身睡的依然很香,其實那上身隻有乳房是露著的,層層的繃帶卻是捆綁她身子的。

  他輕輕地揭開她眼睛上封貼紗佈的膠條,然後掀開那紗佈,卻沒想到紗佈下一雙羞怯的眼睛正怯怯地看著他,被窩裡她細嫩的小腳已經鉤住瞭他的大腿,大仙突然覺得一股鮮血直沖腦門,心裡暗罵瞭一聲:“真是妖精……”人已伏瞭下去趴在她身上,好一番起伏的波瀾,竟比那早晨的陽光還要熱烈。

  這一回,大仙可比死豬還要慘,躺在那裡起不瞭身,他實在太累瞭,幾乎筋疲力盡。

  一番休息以後,他想起瞭她剛才的那個眼神,那是妖精般迷惑人的眼神,那麼讓人動心,誰看瞭都會被迷住的。

  他爬起身,到外間取瞭些繃帶和紗佈又回來,他捧著她的臉還是忍不住好好看瞭看,那雙眼睛依然含著羞怯,隻是隱隱還有一點膽小和害怕。他扶起她的身子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腿,先疊好瞭兩塊厚厚的紗佈塊蓋住她的眼睛,用膠條封住,再拿繃帶仔細地嚴密包紮好,從額頭到鼻梁上方,密密地包紮瞭好多層。

  林芝坐瞭起來,繃帶下那微微彎曲的秀發顯得很蓬松,自然地披散在她圓潤的肩上,前額上幾轡發絲很隨意地遮擋在被蒙住的眼前,嘴裡的佈團已被他抽瞭出來,舌頭正在舔著有些幹燥的嘴唇。

  這樣不錯,要不然她的眼睛真的那麼騷的話……看來我還是熬不住這樣的女人……媽的!劉大仙看著眼前林芝被綁著的樣子,心裡想著罵瞭一句。

  他知道他的身體精力有限,他可不願意再被她的眼神所迷惑,當然也不能把別人迷惑瞭,因為從現在起,他覺得她就是他找瞭很久的小鳥,過去他假借給人看病或算命驅邪的機會,也玩過好些女人,不過跟眼前的這個比一下,簡直就是天上地下,他終於知道城裡女人那細皮嫩肉的樣子可不是白給的,摸到哪裡哪裡都是光滑細膩還有彈性,讓人心裡實在癢癢的受不瞭……他慶幸自己花瞭一點小手段得來瞭這個女人,再要把她失去,那是萬萬不能的,什麼原因都不能把她從他身邊奪走,所以他要做好一切防護措施。

  他一時興起,便翻箱倒櫃起來,不一會找出瞭一件白色盤扣中式小襖來,放在她胸前比試著,那對小眼珠子都瞇成瞭一條縫:“嘿嘿,這倒不錯,挺合你的身子的,什麼時候跟我出去就穿這件,這可是我以前的女人的,唉……”他心裡想著,不由得有些得意起來,我劉大仙總算也有一個漂亮女人瞭,也不枉我這半輩子的辛苦瞭。

  …………

  卻說那花月兒一路不停地趕路,傍晚時分總算趕到瞭喬三運的傢,喬三運吃瞭一驚,沒想到花月兒如此狼狽,蓬亂的頭發上滿是灰塵,臉上也臟兮兮的,那衣服都沒有弄整齊,同樣也臟得很。

  花月兒話也不說,徑直走到瞭灶間,拿水瓢舀瞭一瓢水便往嘴裡灌,這一喝便喝瞭一大半,完瞭用袖子擦瞭一下嘴,便坐到瞭喬三運的身邊。

  喬三運正一個人獨自喝著酒,這花月兒突然出現,又是如此的狼狽不堪,他自然要問一問。花月兒嘟著嘴還在生悶氣,見他問自己,便氣鼓鼓地把頭扭到瞭一邊,好不容易喬三運勸解瞭一會,她才把事情說瞭,隻是沒有說出她被那兩小子QJ的事。

  “哦,你是說你弄來的那個女人被你丟瞭?是不是我讓你幫王瘸子弄得那個?”

  喬三運似乎想起瞭有那回事,便又笑著勸解道:“算瞭,算瞭,丟瞭就丟瞭麼,憑你小月兒的本事,以後再弄一個來不就行瞭嗎……”他笑嘻嘻地逗著月兒,哪裡知道花月兒心裡的委屈。

  兩個人說瞭一會話,她也覺得餓瞭,便自己添瞭一雙筷子和他一起吃瞭起來,吃瞭一會突然想起什麼,問道:“三哥,我給你綁來的那個女人的呢?咋不見她人呢?是不是跑瞭?”

  喬三運笑瞭笑說道:“嘿嘿,馬上就回來瞭,她現在可是我們這裡的老師,村長都喜歡她呢。呵呵”

  “啊?你讓她出去瞭?你就不怕她跑瞭,那麼好看的女人丟瞭才好呢。”月兒有些奇怪地說道。

  “丟不瞭也跑不瞭,我唐嫂每天都接送她,再說瞭我每天都把她捆得結結實實的,她能跑得瞭嗎,放心吧,唉,告訴你一個事……”他笑瞭笑又打住瞭,滿臉喜色地看著花月兒。

  月兒也笑著問道:“快說啊三哥,什麼事那麼開心?”

  “嘿嘿,她有喜瞭,上個月她沒來那玩意,還老犯嘔吐,我就讓唐嫂給看瞭看,唐嫂說我就要做爹瞭,你說是不是好事?”

  月兒“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瞭他的肩頭,哇呀一聲大叫:“那好啊,該請我吃喜糖瞭吧,哦,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大媒人呢,你說是不是啊?”

  說話間,院裡的那扇籬笆門被推開瞭,喬德標的女人進來瞭,身後跟著的自然便是封雪。

  封雪一進門,一眼就看見瞭花月兒,她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瞭,隻是臉上的口罩遮擋著,全在那眼睛裡流露瞭出來,還是花月兒先打瞭招呼,她笑著道:“三嫂,不認識我啦?”她那一副臟兮兮的樣子笑起來倒真是很滑稽,小雪不覺尷尬得不知所措起來,倚著門不敢踏進來。

  喬德標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們什麼關系,沒問什麼便告辭瞭回傢而去。

  “來呀,站那裡幹嗎?過來坐下。”喬三運對小雪招呼著,小雪便低著頭坐到瞭他身邊,喬三運伸手給她解開口罩,看她還咬著那堵著嘴的佈團,便幫她抽瞭出來,想瞭想又問道:“你那封嘴的膠佈怎麼沒有貼上,是不是你不讓貼的?”

  “不……不是,是表嫂她……她急著要回來,就……就沒有貼……我,我說不出話……就沒法子讓她貼瞭……”小雪低著頭哪裡敢大聲回答,眼睛一直躲閃著,生怕他又伸手打她。

  “哦,是這樣,下次可不行,記住瞭?”他嚴厲的說道,然後把她的身子扳過來背朝他,動手給她解開身上那道道捆綁,繩索解下來有一大摞,都被他擱在瞭坐著的板凳上。

  “去,給月兒做幾個菜,然後過來陪我喝幾杯。”他喝道,小雪小心地站起來,揉著麻木的手臂進瞭灶間。

  這一頓飯吃瞭很久,喬三運和月兒似乎都有些醉瞭,小雪幾乎沒有喝什麼,隻是一直幫他們做這做那的忙個不停,臉上也微微有瞭一些紅暈。月兒說有些頭暈,想要休息瞭,還說明天她就要回去,喬三運自然趕緊幫她在隔壁鋪瞭床鋪,讓她躺下瞭。

  等小雪忙完瞭所有的事,這才回到房裡,喬三運已經坐在床上等著她瞭,小雪當然明白接下來該幹什麼,她輕輕咬著嘴唇慢慢爬上床,然後把衣褲都脫光瞭,就剩下下體的那一小塊特制的黑佈罩,她仰面躺在那裡,喬三運便把那黑佈罩的帶子解開,取下蓋住陰部的棉佈,查看瞭一下她那豐腴的黑色三角區,,然後平靜地伸手摸瞭摸她的小腹,似乎在盼望那裡快些隆起來,因為裡面有瞭他的小生命。

  小雪已經習慣瞭他每天的檢查,因而她也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突然之間生瞭氣而打她。

  不過今天他好像很高興,檢查也隻是很隨便的做瞭做樣子,接著便取過床頭放著的繩索在手裡捋瞭起來,小雪趕緊坐起身,很膽怯地把手腕合攏瞭疊在一起伸到瞭他的面前,那繩索便在她手腕上捆綁起來,然後上臂和胸部又被纏繞瞭好幾圈捆緊瞭,就在她鉆進被窩半躺下的時候,一隻用花佈縫制的眼罩也綁上瞭她的眼睛。

  秋夜天黑得很早,農村裡的人就在天還沒黑透的時候,就早早地上床睡瞭,上瞭床沒什麼事可做,於是男人和女人便在床上幹那好事,幹累瞭就睡覺,醒來後要是還有精神,那就再來一次,反正有的是精力和時間。喬三運當然也是農村裡的人,那當然他也會閑瞭沒事,所以他也要把女人當作床上的消遣,過去沒有女人,他隻能天天躺在床上幻想,如今有瞭女人,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那自然就不能浪費瞭。

  她側躺著,柔滑的背部緊靠在他的懷裡,他的手就在她赤裸的胸部揉捏著,她不敢動彈,臀部已經感到瞭他勃起的那東西在背後頂著她,她忍不住輕輕地哼瞭起來,於是一團棉佈捂住瞭她的嘴,然後便完全塞瞭進去……

  也就在床上被翻紅浪的時刻,隔壁房間的花月兒此時感到頭腦昏沉沉的,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第二天一早,小雪已經把事都做好瞭,花月兒也起來瞭,隻是她的臉色很難看,走路時有些搖搖晃晃的,吃瞭些東西以後,她就坐在凳子上不願起來瞭。

  喬三運等小雪吃完後,就在桌子旁拿起瞭繩索,小雪早已站直瞭身子,把手背在瞭身後,喬三運攏瞭她的肩膀把繩子盡力往後收,然後牢牢地五花大綁起來,並在她胸部上下緊緊地捆瞭好幾道繩索,連帶臂膀一起捆綁得結結實實。

  花月兒此時已經把腦袋趴在瞭桌上,她微微抬起頭看瞭看他們,有氣無力地說道:“三哥……今天還要去教書哪……”

  喬三運一邊收緊著繩子,一邊回答道:“是啊,不去的話,那村裡給的錢是拿不到的……把嘴張開。”身子已經完全捆綁妥當,他捏著小雪的下巴,想把手裡的一團棉佈塞到她嘴裡。

  小雪很不情願地微微張著嘴,任由他把棉佈團往她嘴裡塞著,然後他撕下兩塊醫用橡皮膏,把她的嘴唇封貼好,這才給她戴上口罩,把頭發都在腦後弄整齊瞭,也不管她,就讓她在那裡站著。

  小雪很難堪,平時就和他兩個人在傢裡時,他怎麼捆綁她她都不會有什麼,因為已經習慣瞭,如今當著月兒的面,把她那樣捆綁著,實在有些難為情,雖然她也是月兒騙來的並還被她綁過,但總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在孩子面前被捆綁起來實在很尷尬。

  今天喬德標的女人沒來,來的是喬德標,看神情似乎很急,好像要趕時間。

  他解釋說,他正好有事要到學校去,便順便把小雪帶去,省得他老婆再來跑一趟。

  喬三運心裡很別扭,他一直有個疙瘩解不開,總覺得封雪已經被他這個唐哥欺負過,但又不能說出口,所以一看到他來就臉色陰沉下來瞭。有時候想自己送去,但那一大片魚塘可就沒有人看管瞭,畢竟來回的路很長。

  喬德彪倒很積極,看封雪已被捆綁妥當,靜靜地站在門口,便上前拉著她的胳膊就要走。

  臨走前,喬德標好像很關切地說瞭一句:“三運,今天外面比較冷,要不要給她再帶一件衣服?”

  喬三運看瞭看院裡被風刮得到處亂飛的落葉,想想也是,便回裡間拿瞭一件外套丟瞭給他,沒好氣的說道:“小心凍著,拿去吧。”轉念一想,這可是自己的女人,便又走到小雪的跟前,把外套給她披上,在她胸前把扣子扣好瞭,眼睛則狠狠地瞪瞭她一眼,小雪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便害怕地低下瞭頭躲避著他的眼光。

  望著他們漸漸地走遠,喬三運狠狠地一拳打在瞭門框上。

  喬德標一開始走得很急,拉扯著小雪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直到遠離瞭那村子,他才放慢瞭腳步,還是那片樹林子,還是在那有著清清溪水的地方,他停瞭下來,雙手扳住瞭她的身子看著她。

  小雪抬頭看瞭他的表情,便知道瞭他的心思,臉兒漲得紅紅的,趕緊把頭低下看向別處。

  “別怕羞,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瞭……”他的手摸在她的胸部輕輕地揉著,一直手則把她緊緊地摟住瞭,不讓她掙脫。小雪嚇得趕緊拼命搖頭,掙紮中身子早已被他摟的緊貼在瞭他的懷中,他的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地親吻著。

  他把她抱到小溪邊那塊大石頭邊,當然就是上次把她按著躺下的那塊石頭,可惜那次沒有成功,他一直記在瞭心裡,所以今天他覺得怎麼樣也不能再放過她瞭,他實在受不瞭日思夜想的滋味,今天趕著早來接她,就是想做瞭那事,要不然他會發瘋瞭。

  石頭上風很大,他脫去瞭衣衫後感覺有些涼,便改變瞭主意,把她抱起來進瞭林子,小雪在他懷裡無力的蹬踢著兩腿,那無助的“嗚嗚”聲就在他耳邊不斷的響起,他聽起來覺得很受用,更大的刺激著他。

  那裡有兩棵交叉著的小樹,他把她的上身往下按著,卡在那樹杈間,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然後從腰間解下一條腰帶,將她的身子捆在那樹杈上,嘴裡則柔聲地安慰著:“別怕,就一會兒工夫,完事瞭就放瞭你,乖啊……就一會兒……”

  話說著,她的褲子就被他脫瞭,平時看上去很謹慎的喬德標,此時竟然手忙腳亂,居然沒發現她的下體還綁著那隻黑佈罩,等看見瞭,倒把他弄得有些急躁起來,他解下那黑佈罩轉到小雪的面前,把那佈罩綁在瞭她的眼睛上,這才迫不及待地進入她的身子,好一番痛快淋漓……

  當一切平靜下來,幫她恢復原狀時,小雪哭瞭,她不知道回傢以後喬三運會不會發現,要是發現瞭,那一頓毒打將是不可避免的,她此時看著喬德標的眼神是如此的恐懼和擔心,但已經獲得滿足的喬德標又怎會知道她心裡的恐懼,他安慰著她:“別哭,我……我真的是喜歡你,想你好久瞭,今天才和你這樣,你不願意嗎?唉,你別怕我那堂弟,到時候我想個辦法讓你離開他,你說好不好?”

  小雪半蹲著身子,把屁股都翹瞭起來,好讓他把那黑佈罩重新給她綁在陰部,她聽他這樣說,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不能說話,但心裡卻似乎突然有瞭希望,不免回頭看瞭看正忙碌的他,眼裡有一些感激的神情在閃爍,當下心裡也漸漸放松瞭。

  喬德標沒有送到她學校裡,而是離學校還有兩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住瞭腳步,臨分手之前,他又把她抱緊瞭在懷裡,逐個地親吻著她的眼睛和額頭,那手在她胸部依然使勁地揉摸不停,嘴裡嘀咕不斷:“小雪啊……過兩天我還來接你,我……還要你……唉,你的事,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的。”

  最後他把她胸前敞開瞭的衣服弄好瞭,卻把那外套搭在瞭她的肩上,這才讓她自己離去,小雪背縛著手迎著那穿梭而來的風,踩著隨處翻卷的落葉向學校走去,腦後那兩條寬寬的白色口罩帶子,在被風吹起而輕輕飛揚的秀發中忽隱忽現,玲瓏的身姿就在那綠色和金黃之間輕盈地飄逸前行……

  喬德標一走,喬三運這才發現花月兒似乎不對勁,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生病瞭,再一摸她的額頭,果然發燙得厲害。

  他趕緊給她端來一碗開水,把她抱到瞭床上,傢裡沒有什麼藥,隻能喝點開水,月兒隻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覺,喬三運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讓她一個人先睡著,便反鎖瞭門出去瞭。

  沒想到,花月兒這一病,居然連著四五天不見好轉,每天都有些熱度,還時不時的說些胡話,喬三運猜想著,這該是那天她一路走累瞭,又受瞭些風寒所以病倒瞭,其實花月兒最大的原因還是那天被強奸後受瞭驚嚇,然後又一路急走所以便累倒瞭。

  巧得很,今天一早,王瘸子來瞭,一下子便看見瞭花月兒,那一直忘不瞭的話題又被他提瞭起來,花月兒哪裡有精神和他說那事,再說瞭,她本來給他綁來的女人半路搞丟瞭,又怎麼好意思說呢,所以索性閉瞭眼睛睡覺,連個招呼都不打瞭。

  王瘸子可不會打消念頭,見月兒正生病呢,便想著法子要討好她一下,於是他出門而去,不一會又回來瞭,並帶來瞭一包藥,說是熬瞭吃後會好的很快。

  可直到快近傍晚瞭,也沒見花月兒有好轉的跡象,王瘸子便又到處打聽起來,不一會又領來瞭村裡一個老太婆,說是她知道一個懂醫道的人,讓她去把那人請來,或許能看好月兒的病。

  喬三運覺得可以,便讓老太婆去請,老太婆說讓她孫子去就可以瞭,她孫子認識那個郎中的村子,據說那郎中還會算命驅邪,人都叫他劉大仙。

  天還沒亮,老太婆的孫子小石頭就牽著一頭毛驢上路瞭,他很開心,因為喬三運給瞭他五塊錢,還送瞭他一條活蹦亂跳的魚。不過今天的天氣不好,雨絲開始紛紛而下,悉悉索索地打在樹葉上,讓人不由得從心裡感到瞭秋天的寒涼。

  劉大仙很開心有人來請他,因為這是由人看得起他,是給他榮譽。

  林芝早已起來,劉大仙既然把她捆在傢裡,那也要讓她多少派些用場,所以,此時她正背靠著門坐在後院門口的長凳上,腳下有一個石臼,裡面放瞭些藥材,她的腳正踩著一個石滾子,在那石臼裡一前一後地滾來滾去,碾著那些她看不見的藥材。

  她的身子和手臂依然被那繃帶纏緊瞭束縛著裹在衣服裡,眼睛上的繃帶也始終包紮得嚴嚴密密,嘴被膠佈封著,低垂著腦袋,就那麼機械地滑動著那雙小腳,仿佛世界上就隻有這件事可做似的。

  院子裡,雨水順著屋簷滴滴嗒嗒的往下滴著,青苔斑斑的臺階下,青草被雨水濕潤的碧綠碧綠,墻角裡偶爾會有幾聲哀怨的蛐蛐叫聲傳來,昏暗的天空飄飄忽忽的盡是飛揚的雨絲……

  劉大仙決定要去瞭,他考慮瞭一下,還是把林芝帶上。

  他把她帶進房裡,嘴裡的佈團重新更換瞭,依然用膠佈交疊著封貼瞭嘴唇。

  他想起瞭那件白色中式小襖,他要給她穿上,那樣可以顯示他的女人是多麼的好看有姿色,於是,他又把她身上包紮著的繃帶都解瞭下來,先給她戴上胸罩,再把繃帶將胸部都裹瞭,然後套上一件小背心,再穿上小襖,當那有花色的盤扣都扣好以後,林芝自己都能感覺到身子的玲瓏樣,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摸著自己的胸部和腰身。

  此刻的曲線是如此的優美,圓滾滾的胸部直把那小襖撐的緊緊地繃在那裡。

  大仙可不會給她那麼自由的身子的,他還是會綁起她,於是,她的手臂又被扭到瞭身後,雙股的細麻繩繞肩扣臂再纏胸,將她牢牢地五花大綁著,兩手腕則被吊高瞭捆在身後,手指盡被繃帶裹纏住,又和背後的綁繩紮在一起。

  她的一頭秀發被他用一條手帕在腦後束在瞭一起,儼然一個俏麗的村婦模樣。

  眼睛上的繃帶被重新包紮瞭一番,收得也更緊瞭,並在裡面又墊瞭兩塊紗佈。

  然後一頂竹編的雨笠扣在瞭她的頭上,一個陳舊的小藥箱斜挎在她的左肩,另有一個鼓鼓囊囊的黃佈包斜挎在她的右肩,劉大仙拉著她就到瞭大門口。

  小石頭已經在那裡等的有些心焦瞭,看他們出來,趕緊把小毛驢牽到門口。

  大仙把撐開的一把油紙傘遞給小石頭,讓他給他們撐著,自己抱起林芝把她放到瞭毛驢背上騎坐下,林芝可從沒坐過毛驢,又是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一下子沒坐穩,左右搖晃瞭幾下差點摔下來。

  大仙急忙把她扶穩瞭,便用繩索將她的大腿固定在毛驢背上,小毛驢很瘦,背上的骨頭都高高的突著,林芝坐在上面感覺很難受,那骨頭都陷入瞭她的陰部直接刺激著她,她扭瞭扭身子“唔…唔…”叫瞭起來,大仙還是看出瞭名堂,便跑回去拿來瞭一條破被子墊在她身下,這才算好瞭很多,然後再把她的腿結結實實的捆在驢身上,她才不再有什麼反應瞭。

  劉大仙披上一件蓑衣戴上那頂破鬥笠,把門鎖瞭,小石頭一手牽著毛驢,一手高舉著那把油紙傘,為林芝遮擋著那綿綿飄揚的的雨絲,他的褲管挽得高高的,人走在水窪中,卻把那眼睛偷偷地盯著驢背上的林芝。

  林芝實在沒坐過驢子,緊張的她,隻能把身子稍稍趴著,兩腿使勁夾著驢背,卻把那屁股蹶瞭起來,因而連那胸部便也高高地向前挺著。那小石頭從小到現在可沒見過這樣身材的女人,自然打心眼裡驚奇,所以他的眼睛便會時不時地在她的胸脯上偷偷窺上一眼,心裡想著:什麼時候我也找一個這樣的女人,奶子大大的,臉蛋好看的,過門時也這樣捆瞭起來……綁著嫁過來……那就好瞭……

  滿山的翠綠早已不再,遍地都有金黃色的落葉和枯草,因那雨天的昏暗,便變得沒有瞭光彩,林芝此時就像在雨中徜徉,一切都是寧靜的,唯有那雨聲點點地陶醉瞭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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