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23章 要賬-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29|字数:12905

  村長騎得滿頭大汗,這兩三個小時的車子騎下來的確不是好受的。

  眼看著馬上要到鎮上瞭,這林芝的樣子可是會惹麻煩的,村長知道該怎麼辦,找瞭個地方把車子停妥,便幫著把林芝的蒙眼繃帶給解開瞭,繞成一卷又塞進瞭她的口袋。

  林芝適應瞭一下光線,看瞭看村長,把身子擺動瞭幾下,意思是讓村長幫著給她解開身子。

  村長尷尬地看著她:“這個就……就不要解開瞭吧,反正……反正你也不用做什麼……你傢王瘸子跟我約法三章的,你看……哦,到時候再說吧。”

  看他心裡有難處,林芝倒不好再為難他,便把眼睛投向村長那尷尬的臉,示以一點微笑,算是表達瞭不介意的意思,隻是手臂稍稍動彈時,那緊縛的感覺總讓她後怕,畢竟不自由的身子,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對她來說是很麻煩的,因為她心裡有著很強的防范性,她需要躲避,躲避可能到來的危險。

  村長為瞭討好林芝,便主動提出給她把嘴上的封貼摘瞭,林芝當然很樂意,能夠隨意的呼吸新鮮空氣,那是何等愜意的事。

  嘴裡的佈團被取出,可是口罩卻沒能被戴上,垂在瞭她的胸口,林芝便對村長道:“幫……幫我把這個戴上吧。”她用眼神示意著胸前的口罩。

  村長很奇怪:“戴上幹什麼,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我有些感冒,怕著瞭寒氣。”口罩能掩飾自己,那是她最後一點可以防范的。

  “哦,那就幫你戴上。”村長把口罩扣在她臉上,小心翼翼地在她腦後把帶子紮緊瞭,林芝報以一個感激的眼神,嘴裡卻沒把謝字說出口。

  很快他們就找到瞭曹老板給的地址,是一間簡易屋,裡面一個中年女子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報紙,見他們進來,便詢問瞭一句,隨後便告訴他們,曹老板很快就到,便自顧自又看起瞭報紙。

  果然,十五分鐘後曹老板就來瞭,一眼就看見瞭林芝,立刻臉上就有瞭笑容,隻寒暄瞭幾句便對村長說道:“你在這裡休息休息,他們會照應你的,我和王會計去鎮政府拿帳目核對一下,中午我們再一起吃飯。”他一直以為她姓王,因為村長總叫她王傢的媳婦。說完,幫她把肩上背著的雨傘拿下來,交給瞭村長,扶著林芝的肩膀就出去瞭,村長想要攔住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上瞭門口的那輛摩托車。

  林芝沒有手的幫助無法坐上後座,曹老板笑瞭笑就把她抱瞭上去,倒把林芝搞瞭個滿臉通紅,別過瞭頭卻是不敢看他,幸好有口罩遮住瞭紅紅的臉龐。

  車子不一會就停在瞭一片小居民區,進入一間屋子,林芝便發現這裡是單身居所,曹老板招呼她在床沿上坐下,自己便倒茶水去瞭,林芝環視瞭一下,心裡有些別別的跳,還沒坐下,便發現那枕頭底下露出瞭一隻女人的胸罩帶子,心下自然便明白那是怎麼回事,隻是期望他不要對自己有什麼非份之念。

  曹老板熱心地把茶水端到瞭她面前,然後就緊挨著往她身邊一坐,林芝不由自主地往墻邊挪動瞭一下,嘴裡趕緊說道:“曹老板,咱們還是早一些把帳目對一下吧……我們,還要趕回去呢……”

  “不要急麼,我都安排好瞭……”曹老板笑嘻嘻地幫著把她身上的佈包袱拿下來,那手便有些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擦來擦去。

  林芝一下子站起瞭身來,好像有些生氣瞭,曹老板有些尷尬,不過畢竟也是闖蕩瞭些年頭的人,立刻端正瞭臉色,取出他的帳本,算是很正經地核對瞭起來,林芝一看,知道這些都是上次已經核對過瞭的,便知道他讓她來也許就是不懷好意,可是此時她已經進入他的圈套,估計現在想跑那是一定不行的瞭,隻有待機而變。

  曹老板當然不會因她生氣而打消自己的計劃,他上下打量瞭幾下林芝:“王會計,你怎麼會到瞭那個山溝裡去瞭,我知道你一定是被賣到那裡的,在我們這個地方,這種事多得很,不過呢,我不會去拆散人傢,但如果有人對我好,我也會願意搭救她……”說話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芝的眼睛,希望能在裡面看見他所期望的那種很驚喜的神情。

  可惜,林芝悄悄地避開瞭他的目光,不是她不願意,是心理的那點隱秘不敢讓她現在決定。

  “是不是害怕你男人報復你?沒關系,在這個鎮上我還是有點分量的,想辦點事還是很容易的,你信嗎?”

  “可我,我……我不能?”林芝吞吞吐吐實在很艱難。

  “為什麼,要是你跟著我,以後包你天天享福,吃好的,穿好的。”他以為這些能打動她的心,卻哪裡知道這些對於林芝來說,早已如過眼雲煙,就是為瞭這些她才如今落到瞭如此的地步,她想悔恨都來不及。

  曹老板看她很久不說話,以為她動心瞭,便問道:“是不是他把你一直捆著不讓你出來,別怕,我現在就幫你解開,呆會我帶你去個地方,給你換些衣服,這衣服都是你那個男人的,怎麼能讓你穿出來,太不像話瞭,不過也沒辦法,他們太窮瞭。”

  他一邊說一邊已經動手給她解衣服扣子,林芝身子靠在瞭墻邊,再也沒地方可以閃躲瞭,不禁輕聲叫道:“別,別這樣,我……我習慣瞭。”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說出習慣這兩個字,也許在這個時刻她實在是無可奈何瞭,也找不出一個正當理由可以讓人相信,她被捆綁著是很情願的。

  “你看看你,都被他折磨成這樣瞭,我實在不忍心啊……”曹老板已經解開瞭那胸襟的衣扣,略微敞開的胸部露出瞭一件汗背心,汗背心的領口開得低得不得瞭,一對雪白的乳房被胸罩裹著擠瞭出來,並顯眼地在上面勒著幾道捆綁得緊緊的繩索。

  他的呼吸很急促,突然一把就抱住瞭她,急切地把腦袋拱入瞭她的懷裡。

  林芝嚇的叫瞭起來,但卻不敢大聲的叫,隻是一味地喊道:“別這樣,放瞭我,求求你……別這樣,以後,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曹老板把頭埋在她胸脯,緊緊摟著她好一會,才把頭抬起來:“那好,過瞭今天,你以後可要聽我的。”

  林芝趕緊點頭:“嗯,我聽你的,你……你先放開我。”

  他果然就放開瞭她,還幫她把衣襟扣好,卻解下瞭她的口罩,那驚喜的眼神自然逃不過林芝的眼睛,他激動之餘對她說道:“你太漂亮瞭,來,跟我去個地方,我給你換幾件好衣服,走。”說著就摟住瞭她的肩頭往外面走去。

  林芝想拒絕,但被他摟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心中已然沒瞭主意,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剛要出門,她忽又想起什麼,連忙低聲說道:“幫我把口罩戴上,好嗎?”

  曹老板一愣,便稍有醒悟的樣子,趕緊重新幫她綁上口罩,林芝報以一個感激的眼神,任由他的手在她蒙著口罩的面頰上撫摸瞭好一陣。

  很快,來到一間成衣店,店鋪是在街道的拐角處,看來生意很清淡,店老板是個和林芝差不多年紀的女人,不過可要比林芝看老許多。當然,林芝也自然不會去跟這種小鎮上的女人比較。

  曹老板應該是這裡的熟客,他和老板娘之間的對話就像老夫老妻一樣,沒有禮節和客套。

  他們就是夫妻,隻不過是離瞭婚的,在路上曹老板就跟林芝說瞭,所以林芝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而且她還知道,他這個老婆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對男人來言,是必須服從她的,除瞭在床上可以聽男人的,所以曹老板忍受不瞭她,她也忍受不瞭他的不屈從,分手變成瞭順理成章的事。

  “幫她挑幾件好一點的衣服,錢你跟我記上好瞭,到時候我一並給你。”

  “喲,怎麼,又換相好的瞭……”老板娘一點都沒有醋意,隻是很刻薄地諷刺著,但又似乎拒絕不瞭他。

  兩個人鬥瞭一會嘴,她便挑瞭幾件衣衫,拉著林芝就進瞭試衣間。

  當她脫去林芝的外套時,那繩捆索綁的身子就顯露在她的眼前,她撥轉瞭林芝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一邊動手給她解綁繩,一邊皺著眉頭說道:“我早知道他整天就想變著法玩女人,總有一天會倒黴的,聽我的,趕緊離開他,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林芝的衣衫被脫去後,女人倒是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個套著男人衣衫的女人,居然有這麼好的身子,那富有彈性的肌膚又居然還這麼白皙,不免的心裡有些酸酸的,看著林芝胸罩裹不住的乳房,她的眼神就多少顯露瞭些自卑的神情:“喲,瞧你這麼好的身子,怎麼就會給瞭這個人面獸性的混蛋瞭,真沒想到,看樣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她的醋意林芝自然能體會得到,但又不便給她解釋,一邊揉著有些麻木的臂膀,一邊對她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女人還在羅嗦個不停,手裡卻忙著給林芝試著衣裳,那面大鏡子中,林芝終於又看見瞭自己的樣子,乍見之下,連她自己都吃驚,離開瞭舒適生活的她,神情明顯有瞭很多憔悴,有些零亂的頭發缺少瞭光亮和柔順。

  好像外面有客人進來,女人出去瞭。

  林芝對著鏡子,輕輕地撫摸著身上的繩痕,一絲憂傷襲上心頭,似乎已經遙遠的回憶又浮現腦海,女兒的歡笑聲,仿佛就在耳邊響起,還有母親多愁的面容,以及那許多美好的回憶,讓她痛苦的無法再想象下去……

  她緩緩地摘下口罩,輕輕地用雙手撫摸著自己的面頰,淚水卻悄悄地在臉上流淌著。

  老板娘又進來瞭,從鏡子裡發現瞭林芝的淚水,輕聲問道:“是不是他一直欺負你,別擔心,找個機會離開他,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找我。”說著拿瞭一條手絹給她。

  林芝趕緊把淚水擦幹,對她淡淡一笑:“沒事,謝謝你。”

  好不容易她們從試衣間裡出來,眼前的林芝讓曹老板再一次的陷入欣喜之中,一身很一般的衣褲居然就把她打扮得嫵媚瞭許多,哪裡又是那鄉下男人的衣服可以比擬的瞭的,那薄薄的低領暗花白襯衫,緊身而合體,隱隱的顯露出那飽滿的胸罩,倍添幾分姿色,原先的老女人汗衫又怎能體現出如此的風韻。

  曹老板內心的喜歡可不是一般的,這樣的女人他很少見過,即使見過又豈是他能得到的,雖然自己有些錢,但畢竟還是個鄉下土老板,哪裡見到過這樣的女人,如今這樣的女人就在他眼前,而且還被他很輕易的控制著,你說,能不叫他得意嗎?

  此刻,他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和她在一起,於是,他很快就帶著她從店裡出來,當然他給她買的那一包衣服也要給她拿著,丟下瞭身後老板娘那恨恨的目光,以及惡毒的咒罵。

  他知道老板娘還在心裡惦著他,但他就是不願意再跟她同床共枕,讓她每天對著天花板叫鬼去吧……

  曹老板早已忘瞭還有村長在那裡等著他一起吃飯呢,帶著林芝直接就跑到一傢飯館,飯館老板是他的哥們,一聲招呼後,早已給他開瞭一間小包間,厚厚的窗簾遮擋著外面的天色,茶幾上居然還有一架錄音機放著輕柔的音樂,曹老板很滿意,滿意的嘴都笑歪瞭。

  小方桌上漸漸地堆滿瞭菜肴,曹老板便吩咐端菜的女孩不要進來瞭,然後便反鎖瞭門,笑瞇瞇地便擠進瞭那張單人沙發裡,林芝就坐在那沙發上。

  林芝想站起身來躲避他,卻被他摟住瞭肩膀按在那裡,掙紮瞭幾下沒有掙脫,便說道:“別這樣,求求你瞭……”

  她不敢大叫也不願順從他,曹老板卻早已按耐不住,見她一味地抵擋著自己,卻又顯得很是膽怯,便大瞭膽子動手解她的襯衣扣子,隻幾下便把她的襯衣扒到瞭腰間,胸部鼓鼓地面對著他,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瞭,一把就被他握住,林芝哼瞭一聲立刻就被他按瞭下去,他摸索瞭一下,沒找到合適的東西,抬頭一看,就在他身邊的墻上掛著一條幹凈的白毛巾,順手就被他扯瞭下來,一隻手把她口罩解開,就要把毛巾塞進她嘴裡。

  一開始林芝還稍稍抵抗瞭一番,看他那極度亢奮的樣子,知道反抗可能也是無濟於事的,便放棄瞭,任由他把毛巾塞瞭進去,看著他興奮的樣子,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來面對,心裡充滿瞭恐懼,緊張的不得瞭。

  曹老板也看到瞭她眼中的緊張和膽怯,自然更是忘乎所以無所顧忌,他把她身子拉起來,一隻手捏著她被他交叉著的兩手腕,一隻手還仔細地把毛巾再次塞得更結實一些。

  林芝上身僅戴著胸罩站在他面前,還被他虎視眈眈地控制著,臉都臊紅瞭,他似乎還不放心,又把那口罩往她嘴上蒙住,將帶子收得緊緊的,把林芝勒的“嗚嗚”哼瞭出來。

  他打開她放衣服的那個袋子,裡面就放著原先捆綁她的那些繩索,現在自然還是要用上的,林芝心理防線早已崩潰,放棄瞭無謂的反抗,繩索在她身上纏繞時,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他,要不然被捆綁時受痛的還是自己。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他不會捆人,他想按照她原先的樣子綁起來,卻總是不能夠,隻在她胸脯上捆瞭好幾道繩子,算是把她上臂和身子捆結實瞭,然後就扒下瞭她的褲子,一眼就看見她短小的三角褲下,臀部被綁紮著很緊的白佈條,不及細想,一把就扯下瞭那三角褲衩。

  林芝知道這是最後時刻瞭,心中十分著急,王瘸子的用意此刻大概就要被違背瞭,如果真那樣,她不知道回去後她將面對怎樣的懲罰,那是最讓她害怕的,畢竟現在她隻能依靠他,來暫時躲避那隨時會到來的法律審判。

  可是眼前的曹老板已經到瞭不能自控的時刻,她哪裡又有能力來阻止他。

  她的陰部被白佈條捆紮的緊緊的擠在一處,微微隆起著,黑黑的濃密的三角地帶無疑給瞭他無限的遐想和沖動……

  窗簾被他拉上瞭,屋裡隻開瞭一盞昏暗的壁燈,林芝騎坐在他身上,被他不斷地顛簸著,耳邊傳來他的陣陣喘息聲,好幾次她都要用手撐著他的肚子脫身出來,但都被他捏住瞭手腕並再次進入她的身子,為瞭騰出自己的手能更好的撫摸她的身子,那條窄小的白色純棉三角褲,便成瞭捆綁她手腕的最好工具。

  林芝不敢看他,總把腦袋歪向一邊,這令曹老板有些分心,因為他一直在看她,看她那忽閃的大眼睛楚楚動人時流露出的委屈和害羞。

  他摟緊瞭她的身子,伸手給她解開瞭口罩,然後把口罩上下一折為二,緊緊地貼附在她的眼睛上,再把帶子在她腦後收緊瞭系上,然後又捏著那口罩的紗佈層在她眼睛上彈瞭一下,並稍稍整理瞭一下,憑手感他覺得應該蒙得很緊瞭,又用手摸瞭摸她塞著毛巾的嘴,說道:“好瞭,這下不用難為情瞭。”

  隻有他能看到,她的面頰是潮紅的,也隻有他能感到,她的身體是滾燙的,當然自己的身體也如熊熊的烈火一樣,正在她的體內燃燒奮進。

  他的臉貼上瞭她的胸口,溫軟如玉的胸脯勃發著他的激情,耳邊是她沉悶的“嗚嗚”聲。和鼻腔裡發出的陣陣嬌吟,她的身子和他一同起伏顛簸……

  窗外,突然一聲雷響,隨即“嘩嘩”的便下起瞭雨。

  這是今年的第一聲春雷,來得好及時。

  好不容易,飯館老板才再次進入這間小包箱,卻發現兩個人還沒吃完,桌上的飯菜似乎才剛剛動筷子,心下自然有所會意,當下笑著說道:“你們慢慢吃,待會給你引見一個朋友。”

  林芝已經穿戴好,曹老板也按她的意思,把她身子又重新捆綁著,她不想讓村長來完成這個過程,畢竟回去還是要跟王瘸子交差的,既然曹老板都已經得到瞭她,那還是讓他來做比較順理成章,於是,她便在他們完事後讓他繼續捆綁瞭她,捆綁隻在襯衣裡面完成,上臂和身體的捆綁依然牢固結實,曹老板在她羞羞答答的指導下才完成瞭那些繩索的纏繞。

  她每天都被王瘸子捆著綁著,自己早已熟悉瞭那些捆人的方式,自然便很容易讓曹老板也如法炮制。

  她的身子就在襯衣裡牢牢地綁著,襯衣下擺塞在褲腰裡,卻把胸脯都挺瞭起來,十分的俊俏。

  本想還要他蒙上自己眼睛的,曹老板提醒她還沒吃飯呢,這才作罷。

  飯店老板真的領瞭三個人來瞭,哈哈笑著就介紹開來:“這位是我們這裡有名的工程老板,曹軍曹經理。”

  看著曹老板滿臉堆笑的起身,又介紹道:“曹老板,這位是縣裡來的劉老板,做得可是建築行當啊,算起來你們也是同行,最近一直在我們這個小鎮上賺大錢呢,哦,這兩位是,是劉老板的朋友,是旅行結婚順道過來看望劉老板的。”說著話,那一對男女便上前來跟曹老板握瞭握手。

  林芝看瞭一眼那女的,突然面色煞白,慌亂地低下瞭腦袋,幸好她靠裡面坐著,被曹老板擋住瞭一半身子,而曹老板也有意無意地擋著她,生怕別人透過她的襯衣看出裡面的捆綁。

  彼此寒暄瞭幾句便告辭瞭,林芝心裡卻還沒緩過神來,剛才她一眼就認出,那個女的竟然是她單位裡隔壁辦公室的同事,怎麼居然就在這裡碰上瞭,怎不讓她心驚,也不知道剛才那女人看見她沒有,她的心裡越來越慌亂,再也沒瞭興致吃什麼飯瞭。

  曹老板接受瞭她要回去的要求,當然她也答應瞭他以後再來看他的願望,她知道要是不答應他也許很難馬上脫身,再說瞭,她答應瞭也是白答應,她的自由還掌握在王瘸子的手裡呢。

  即使如此,也還是免不瞭被他再次溫存摟摸瞭好一會。

  林芝依然羞紅著臉讓他把她的眼睛和嘴都蒙上,心裡的理由還是那樣,希望不要回去後讓村長為難。

  但曹老板得到的解釋是,她男人不想她出來後讓別人看到她的容貌,是為她的安全考慮,她男人喜歡她的很。

  可是她男人的安全感還是被他曹某人打破瞭,曹老板有些得意。

  紗佈和繃帶都在那袋子裡,王瘸子的那件外套口袋裡。

  紗佈和膠條再次嚴密地封貼著林芝的眼睛,繃帶也毫無顧忌地密密纏繞著,他還是把那毛巾給她把嘴塞實瞭,並戴上口罩,看樣子毛巾比較大,塞在嘴裡後,露出的部分把口罩頂著凸起瞭一塊,不過,曹老板很小心地把口罩緊緊地壓住她的嘴,重新把帶子收的牢牢的,這才貼著她的耳根輕聲問道:“現在走嗎?”

  林芝感到眼睛被紮得緊緊的,漆黑一片,嘴部脹脹的塞得嚴嚴實實,完全沒有自由的感覺讓她頓時失去主見,一種被動的心理開始又習慣性地重新驅使她。

  “嗚嗚”林芝低聲地答應瞭一下,隨後,他把外套披在瞭她身上,裹緊後摟著她就出瞭店堂,當然還不忘跟飯館老板打瞭聲招呼又借瞭一把傘。

  飯館老板的輕笑聲在他們身後響起:“這傢夥又從哪裡搞瞭個女人,玩的花樣倒還是挺多的……”

  曹老板當然不介意,而且一點都不介意,心裡還喜孜孜的。

  門外飄著小雨,早把窄小的街道打濕瞭,稀稀落落的行人誰也不會註意他們,曹老板打著雨傘,緊緊地摟著她,就像正在雨中漫步的情人,略帶胡子的下巴不斷地在她耳鬢廝磨著,手還時不時地撫摸著她眼睛上繃得緊緊的繃帶,並悄聲地問道:“難受嗎?要不要把繃帶拆瞭,就貼著紗佈也行瞭?”

  林芝“嗚嗚”著輕輕地搖瞭搖頭,身子又被他摟得更緊瞭。

  帶著依依不舍的心情,曹老板還是把林芝送回到瞭他的辦公地。

  村長早已等的心都焦瞭,曹老板忘瞭帶他一起吃飯,把他餓得肚子叫個不停,幸好那辦公室的女人看不過去瞭,才買瞭幾個包子給他填瞭肚子,一下雨,女人趕著回傢收晾在外面的衣服去瞭,留下瞭他一個人在這裡看守著,這份信任,倒把村長感動得連聲道謝。

  如今一看林芝回來瞭,自然滿心歡喜,再一看曹老板都把林芝全部捆綁妥貼的交給瞭他,自然省卻瞭自己的麻煩,心下更是感激得很。

  曹老板從皮包裡取出一疊票子遞給瞭他,這下把個村長激動的不知說什麼才好,原定下個月給付的錢,現在居然拿到瞭,這當然是林芝的功勞瞭,回頭不由得看瞭看眼睛上纏著繃帶的林芝,他眼中的感謝自然是無法傳遞給她,不過心裡早已對她另眼相看瞭。

  天上還在下雨,村長準備把林芝照來時一樣捆在自行車後座上,可那雨傘卻不知怎麼打,綁在林芝身上,又怕傘尖碰著自己,自己撐著吧又怕騎車不穩當,林芝的身子也遮擋不到。

  曹老板想瞭想,便讓他們等一下,很快的自己便出去瞭,望著他的背影,村長心裡想著,這曹老板怎麼就突然換瞭個人似的,那麼肯幫忙,莫不是這王瘸子的老婆真有什麼大本事,讓他那麼神魂顛倒的,哼哼,大概被他搞上手瞭,瞧她的身子被他捆得那麼結實,還換上瞭新衣裳,這男人要是沒有看到甜頭,誰會願意花冤枉錢?

  他心裡想著,不由得又多看瞭林芝的胸脯幾眼,那裡圓滾滾的突起著,對他這個老頭居然也有幾分吸引力,不過,畢竟是村長,總不能對村裡人的媳婦動歪腦筋,能看一眼已經很不錯瞭。

  好一會,門口有拖拉機的突突聲響起,一個男子走瞭進來,問道:“是不是你們要回去?”

  “你是……”村長問道。

  “哦,我是曹老板叫我來的,說是送你們一段路。”男人上下打量著林芝,頗有些奇怪,又問村長:“這……她怎麼啦,為什麼綁著她?”

  村長遮掩道:“哦,不是,不是,她是來這裡看病的,是我們村裡的,前幾天被風沙迷瞭眼睛一直沒好,就讓她到鎮上來看看,沒什麼沒什麼,小毛病。”

  “哦,那她的身子怎麼好像還捆著繩子呢?”男人刨根問底的樣子,村長心裡有些慌亂起來。

  “嗨,她的眼睛老是生疼,用瞭藥水還癢癢,她就老用手去抓,護士怕她把眼睛抓瞎瞭,就說把她先捆綁瞭一段時間,等眼睛好瞭再解開,這不,還是你們曹老板帶去的醫院呢。”急中生智,他搬出瞭曹老板,果然那男子便不再追問下去,心中雖有狐疑,但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地方,有些事一直都是無法用正常的眼光去看的。

  再也沒瞭提問,便動手把村長的自行車搬上瞭拖拉機,載上他們兩便往山裡開去。

  男人隻認識采礦區,自然便把他們帶到瞭那裡,曹老板也是這麼吩咐的,下車後,村長想把幾塊錢塞給他表表心意,男人沒敢接受,匆匆的開車就走瞭。

  礦上的工人早都回傢瞭,村長看瞭看天,估計回到村裡天也就要黑瞭,今天心情愉快,那就趕緊帶著林芝回村吧。

  這王瘸子真是得瞭個好老婆,村裡也算沾瞭點光,這一次要不是她出面也不會這麼順當,瞧她那一身新衣服,那老瘸子該滿足瞭吧?村長騎著自行車心裡想著事,林芝坐在後面,為瞭減少車子的顛簸,把身子都靠在瞭他背上,他也沒感覺到。

  因為村長今天太高興瞭,事兒辦的也太順利瞭,雖然餓瞭好一會的肚子。

  曹老板也高興,今天也很順利,該得到的他得到瞭,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幾天後會有公安局的來找他,他們手裡居然還有林芝的照片。

  那一刻,他幾乎傻眼瞭……

  這幾天,柯蘭又連續辦瞭幾件案子,人也累得不行,心情便有些暴躁起來。

  幸好凝芳給她調派瞭兩天時間,讓她處理一些簡單的小案子,順便也能調節一下情緒。

  和凝芳姐在一起工作,關鍵時刻,總能享受到一些特殊的照顧,柯蘭早有體會,所以內心更加敬佩她。

  巧得很,她才安排好日程,準備抽個空去小王傢看看他父母,沒想到凝芳告訴她,可能又要她出差,原因是,姚傢鎮分局已經把花月兒找到瞭,據說花月兒很會演戲,哭哭鬧鬧的把當地警察同行都弄得沒有辦法,最後通過和這裡的案子協調,把居老大等的交代情況給她攤明瞭,這才讓她癟著嘴做瞭交代。

  據她口供,她共參與瞭二十多起綁架拐賣婦女的案子,其中有三個女子是她自己綁架後賣出的,兩個是中途被轉賣的,具體賣到瞭哪裡她也不知道,剩下的一個,好像還是個大學生,買傢的地址也交代瞭。

  那花月兒心中有個小九九,供出瞭封雪,卻沒供出林芝,原因很簡單,林芝身上的那一筆錢和隨身的東西都被她給拿走瞭,而賣給王瘸子的價格又是比較高的,她當然不想把錢再掏出來,所以隱瞞瞭林芝這筆買賣,反正自己得到的錢款都藏在她自己知道的地方,自己還小呢,他們又不敢讓她坐牢,這些錢可是以後做買賣的本錢,最起碼跑路還是要花錢的。

  隻是這一次有些對不起喬三運瞭,那也管不瞭瞭,我連自己都保不住咯。

  隊裡討論瞭一番,最後還是決定,由李凝芳和柯蘭一同前往,並邀請當地公安局的同事們配合,盡早地把失蹤的大學生解救出來,通過內部的檢索,當年全國失蹤的女大學生不下二十多個,對照花月兒的描述,基本上鎖定瞭三個人,最後從她當時的行車路線著手,其中一個叫封雪的是他們最後可以確定的對象。

  凝芳辦事一向雷厲風行,三天後,她和柯蘭已經抵達當地分局,原來說好調派一個助手給她們的,沒想到這鎮上發生瞭幾起嚴重的盜搶案件,鎮政府很關註,並指令迅速破案,所以局裡大部分人都被派出去跑案子瞭,剩下的兩個可以派用場的人,原本準備用來配合她們的,沒想到有一對外地旅行結婚路過此處的夫婦來報案,說發現瞭一個他們單位貪污後在逃的罪犯,於是,迅速和他們當地公安局取得聯系,證實瞭此事,現在就等對方派人來瞭,估計今晚就會到達,分局決定讓那兩個人配合他們調查取證,這一下便再也沒有可以調配的人手瞭。

  凝芳倒沒怎麼在意,她明白這樣的小鎮,的確隻是個小局子,每個人都要頂好幾個職務,分局長能親自接待她們,已經很不容易瞭。

  客套瞭幾句後,很仔細地詢問瞭當地的風土人情和地貌,然後和柯蘭商量瞭一下,決定還是自己前往,先偵察一下,隻要不盲目采取行動,應該不會出大的麻煩。

  分局長看凝芳那麼顧全大局,自然由心底裡佩服和感激,當下也同意瞭她們的方案,先偵察,摸清情況後再由局裡配合行動,到時候應該能夠調出人手瞭。

  為瞭安全起見,凝芳決定暫時把槍支和證件交由分局長保管,自己和柯蘭什麼也不帶,以免一旦遭遇不測時再生異變,這也是凝芳多年和窮鄉僻壤的村民打交道總結出來的經驗,也是自己的貼身體會。

  最後,又和分局長約定瞭一些必要的聯絡方式,以便在緊急情況下可以取得聯系,並獲得協助。

  第二天一早,凝芳和柯蘭一人背瞭一個畫夾就上路瞭,儼然是兩個出外寫生的畫傢,畫板和道具當然是借來的。分局長想得也很周到,局裡一時沒有交通工具可以相送,便請人找瞭輛電動三輪車送她們出鎮。

  車子行到半路就不能前行瞭,車夫嫌路面太差,怕把車子顛壞,所以不願再前往。

  柯蘭詢問瞭一下還有多少路程,車夫也說不上來,隻說步行的話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柯蘭一聽,便有些急躁起來,希望車夫能再送她們一程,可車夫怎麼說也不願意。

  凝芳掏出些零錢來塞給瞭車夫,連聲道謝,車夫不敢收,因為請他送的人已經付瞭錢給他瞭,如今沒把人送到,再收錢的話,他心裡也覺得對不住人傢,當下趕緊調轉車就回去瞭。

  看著車子遠去,凝芳回頭看瞭眼柯蘭,嗔怪道:“你呀,還是改不瞭你那急躁的毛病,這麼好的天氣,正好是我們踏青賞景的時候,你就不會好好的享受享受?”一指頭就點上瞭柯蘭的額頭。

  柯蘭笑嘻嘻地挽住瞭凝芳的胳膊:“凝芳姐,什麼時候我要是換成瞭你的脾氣,那趙志平會不會變心呢?”

  “什麼,你個死丫頭,還敢跟我胡說,看我怎麼收拾你。”凝芳也笑著,不過心裡卻拂過一陣春風,看著這遍野的翠綠,那場大雨後的情景又浮現眼前,也是在這樣的田野和青山……

  走這麼些路的確很累,還好,遠遠的似乎看見瞭村莊,兩人也覺得餓瞭,趕緊拿出準備的面包填瞭填肚子,這才信心十足地向村莊走去。

  村子裡人不多,大概都在傢裡吃飯呢,看見她們的都瞪大瞭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們,心裡都在嘀咕,這麼好看的女人怎麼來到瞭這裡?當然自己管不著,能多看幾眼就多看幾眼。

  慢慢的轉瞭一圈,凝訪便在村口的主要路口處放下瞭畫板,那裡有個小水塘,取瞭一瓶水放在身邊,打開畫板便開始審視眼前的景物,凝芳可不是裝模作樣,她的母親便是縣美院的國畫老師,從小耳濡目染和熏陶,自然也學得瞭母親的才藝,隻是後來選擇瞭她喜歡的職業,並如願以償地當上瞭刑警,這才暫時失去瞭發揮才藝的機會。

  這裡地勢相對來說比較高,坐在這裡可以觀察村子的全貌,也便於掌握村裡進出人的大概,這就是她選擇這裡的原因。

  柯蘭還在村裡轉悠,想找一個可以搭話的對象,此時身邊已經跟瞭兩三個小孩,好奇地看著她想幹什麼,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門口喂孩子,正在怔怔地看著她,柯蘭決定就是她瞭。

  她主動上前搭起話來:“大姐,能借個凳子坐一下嗎?我想在這裡畫畫,謝謝啊。”

  女人沒想到她會跟自己說話,趕緊說道:“有,等一下。”回頭朝屋裡喊道:“土豆,拿張椅子出來。”

  一個不大的小男孩答應著,吃力地搬出來一張竹椅子,柯蘭趕緊接過來,選瞭個位置放下,看瞭看光線又調整瞭一下,這才坐下打開畫板,三四個小孩子圍著她屏住瞭呼吸,好奇地看著。

  柯蘭取出紙筆,回頭笑瞇瞇地看瞭看幾個孩子,選中瞭那個端椅子給她的男孩子:“喲,小傢夥,你長得真可愛,叫什麼名字?”

  小傢夥靦腆地說道:“土豆。”

  “哈哈,土豆?真好玩啊,來,阿姨給你畫一張像,嗯……你站在那裡。”

  柯蘭情不自禁地在他臉上摸瞭一把。

  小男孩驚喜地回頭看瞭看他母親,得到瞭母親的許可後,他很聽話地就站在瞭光線裡。

  “好,就這樣,把臉抬起來一點,對……對,好,真乖。”

  旁邊的孩子一臉的羨慕,看著土豆笑得有些羞怯的臉,心裡都癢癢的。

  柯蘭凝眉動起瞭手裡的畫筆,那刷刷的聲響伴著她那認真的樣子,儼然一副大畫傢的風范,你可別說,她們這些警校畢業的高材生,為培養學員對犯罪嫌疑人的記憶和形象描述,素描和人物速寫那是必修課,而柯蘭卻是此科目的佼佼者,畫一張人物肖像那是手到擒來。

  幾筆下去,小土豆的輪廓早已勾畫出來,身邊圍觀的幾個孩子立刻歡叫瞭起來,早把那站著的小男孩惹的心裡癢癢的,也跑瞭過來要看看,卻被柯蘭阻止瞭,可那表情卻是很不心甘,總在躍躍欲試。

  柯蘭耳邊不斷地響起“哎呀,哎呀”的驚呼聲,不一會,終於把畫完成瞭,小土豆趕緊跑過來,拿著那畫像開心的嘴都合不攏瞭,其他孩子嚷嚷著搶著要看看,小土豆卻直接給瞭他母親,女人接過後也滿臉驚喜,不由得看著柯蘭喜笑滿面。

  孩子們都圍住瞭柯蘭,都想要她給他們也畫一張,柯蘭一一答應下來,小土豆獨自站在一邊,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手中自己的畫像。

  一個多小時後,身邊的幾個孩子都滿心歡喜地得到瞭畫像,急急的跑回去給大人看瞭。

  柯蘭看瞭看女人,微笑著說道:“大姐,來,我也給你畫一張,坐這邊一些。”

  女人受寵若驚臉都紅瞭,趕緊把椅子挪瞭挪,手裡抱著的孩子卻不知怎麼辦瞭,尷尬地看著柯蘭。

  “沒關系,就抱著孩子,對,看著我就行瞭。”

  女人僵硬地坐著,緊張的表情讓柯蘭忍俊不禁:“放松一些,別緊張,一會兒就好。”柯蘭笑瞇瞇的安慰她。

  小土豆背著小手站在柯蘭的身邊,專註地看她作畫,柯蘭不時地低頭看他,輕聲問道:“喜歡畫畫嗎?”

  小土豆有些向往地點瞭點頭:“嗯”

  “那你以後可要好好讀書,上瞭大學就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就像阿姨一樣,到處畫畫。”

  柯蘭耐心地對他描述著將來,孩子不斷地點頭,雖然不很明白,但他知道眼前的這個漂亮阿姨,一定是個有很多本事的人。

  “阿姨,我姐說,他們的老師也是大學生,很厲害的。”小土豆突然說道。

  柯蘭心裡一動,便悄聲問道:“你姐姐在那裡上學呢?”

  “就在山後的小溝頭,不遠,五裡路,我還跟我姐去玩過呢。”

  “哦,怎麼那麼遠?村裡沒有學校嗎?”

  女人接瞭話:“這窮地方能有個學校已經不錯瞭,我們這幾十裡的地方也就這一座學校。”

  “那孩子們上學挺辛苦的,老師也很辛苦啊,哦,我猜你們老師一定是個男的?”她回頭看著小土豆問道。

  “不對哦,是個女的,嘿嘿,好看得不得瞭。”小土豆高興地笑著。

  女人又說瞭:“那老師是我們村裡的……”說瞭一半,突然覺得說漏瞭嘴,村裡的規矩差點忘瞭,連忙住口。

  柯蘭可是在心裡記下瞭這一條重要線索,當下不動聲色地把畫好的畫像交給瞭小土豆,小土豆喜孜孜地拿去給他母親看。

  女人真是從心裡都笑開瞭花,那畫上的形象連她自己都瞧著好看,連聲的謝著,又讓小男孩端來些水遞給瞭柯蘭。

  回傢去的孩子們早已回來瞭,也有些大人也跟著來湊熱鬧,柯蘭自然熱心地答應著他們。

  不過,她的心中已經有瞭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是她在和小土豆的對話中產生的,需要和凝芳研究一下。

  她望瞭望遠處的高墩,凝芳的身影還在那蔥綠的樹邊,就像雕像一樣,婀娜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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