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38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45|字数:12337

  陶俊生的車子開得很穩當,那是他在他父親單位裡跟幾個司機偷著學會的。

  反正那些車子就跟他自己的一樣,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司機們看到瞭他也都把笑臉給他,巴不得拍拍他的馬屁呢,誰敢對他說個不字?

  今天他又借瞭一輛吉普車,這車子已經很破舊瞭,這樣的老式吉普他父親大院裡有兩輛,他隻跟那個司機說瞭聲,便悄悄地開瞭出來,一路趕到鄉下他的傢中。

  不為別的,就為瞭那個他已經心動的女人,此刻,這個女人就在他的座位旁。

  女人的腦袋被繃帶都包裹瞭,尤其是那眼睛上,更是壓著厚厚的幾層疊著的紗佈塊,被那繃帶緊緊地纏裹著眼睛。

  繃帶連耳朵帶鼻尖全部纏繞著,僅僅留出一點下巴和嘴巴,嘴裡估計塞滿瞭佈類的東西,並被兩條膠佈交叉著封貼住瞭嘴唇,粗看之下,儼然一個頭部受傷的女病人,隻是她的身子上,卻嚴嚴實實地捆綁著許多道柔軟的佈繩,那繩索十分細致地將她的身子捆綁得結結實實,唯恐被她掙脫似的,還用麻繩將她上身捆在瞭副駕駛的椅子背上,看那情形,就算翻瞭車,她也不會從椅子上掉下來。

  被捆綁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天前被他的手下綁來的李凝芳,這兩天來,她始終被綁在那張床上,什麼事都有那劉媽來照顧,想和她交流卻總沒有機會,那個臉色陰沉的光頭就一直虎視眈眈地守在門外。

  這個陶俊生這兩天居然沒露面,倒讓凝芳心下十分焦急,他不來,也就不能知道她自己將要面對的結果,心裡也就不能有一個設法逃脫的構想。

  正在內心焦急的思忖著如何脫困時,他卻來瞭,一幅很輕松的神態,讓劉媽跟著那光頭上街去買物品的時候,他便一言不發的開始對凝芳重新進行捆綁。

  凝芳想再次對他進行忠告,卻因嘴裡始終塞著佈團而不能實現,當他用棉花塞堵瞭她的耳朵,並用繃帶嚴密的包纏她的頭部時,她又是憤怒又是著急,卻無能為力。

  她被完全的牢牢捆綁瞭起來,雙乳被佈帶分別紮緊瞭根部,並用膠條封貼瞭雙乳,然後套上此刻顯得略小的胸罩,緊緊地箍著她的胸部,雙手在背後更是緊貼著背部綁的嚴嚴實實,隨後就被他攙扶著推出門外,坐上瞭這輛破舊的吉普車,並被捆在瞭座位上。

  劉媽和光頭把買來的一些女人用品,以及一些包裝食品丟在瞭汽車的後座上,幫著陶俊生把凝芳綁紮妥貼,這才回到瞭大門內,他們明白下面的事他們是用不著操心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厚厚的紗佈嚴密地封閉著光線,並緊緊地壓迫著凝芳的眼睛,身子隨著車子的行駛在顛簸著,由於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再加上聽不見看不見喊不出,令她一向堅強的內心也稍稍感到瞭恐懼。

  不過對於她來說,這樣的磨難也不是第一次瞭,想當初曾被人販子長途庫邦販賣到瞭邊陲,可依然在自己的努力和戰友們的配合下,經過九死一生,終於成功完成任務,雖然身心受到瞭一定的傷害,但既然做瞭警察,總要對得起這份職業和那神聖的誓言。

  如今,雖然再次陷入瞭無助的絕境,但她相信她的戰友一定也在努力找尋她,所以自己首先就要有信心戰勝眼前的困境,才能更好的堅持下去。

  時間似乎過得很漫長,長時間的黑暗又讓她漸漸地陷入瞭昏睡,好不容易在一個地方停瞭下來,卻也不知道身在何處。

  陶俊生跳下瞭車,車子就停在大樹下,十幾步開外就是一傢小飯館。

  此刻天已經黑瞭,這小飯館因為離村子比較遠,卻緊挨著大路,所以到現在還在守著生意,沒想到真的來瞭客人。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瘸子,正在夥房裡忙碌著,招待客人的是他的老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好看的女人,看年紀好像也比那瘸子年輕多瞭,陶俊生倒是認識這個老板娘,因為以前也來過幾次,隻是內心有些替她不值,這麼好的身子和年紀,居然死心地跟著一個瘸子,不過想歸想,卻總沒機會和她搭話。

  他進屋後看瞭看,居然沒有一個客人,心裡倒是松瞭口氣,老板娘趕緊過來打招呼:“喲,是你呀,大兄弟,快進來坐……怎麼就你一個人?”老板娘站在門口看瞭看他的車子問道。

  “哦,不,還有一個,嗯……不方便下車……能不能借你的房間,讓我們在裡面吃些飯……多給你錢。”他小心地觀察著老板娘的臉色。

  老板娘一聽,似有所悟,趕緊笑著說道:“行行行……這走南闖北的,這點小事,我都明白……來,那間屋子就是我男人歇息的地方,你先坐一會,我給你收拾一下……”說完話,她趕緊進瞭屋子收拾起來。

  不大一會,老板娘就滿臉堆笑地出來瞭:“大兄弟,去吧,要什麼菜我給你準備去。”說著笑咪咪的看瞭一眼陶俊生。

  俊生知道她以為自己是個尋花問柳的男人,大概到這裡來做那茍且之事,想要暗暗罵她兩句,但又覺得她想得沒錯,我就在這裡做那事兒又怎麼啦,反正這個女人我把她帶到鄉下就是要藏起來自己慢慢享受的,現在先開開葷也沒什麼。

  這麼一想,不免就快步走到瞭車子前,把凝芳從椅子上解下來,攙扶著她進瞭飯館。

  老板娘正端著一些冷菜往屋裡端,一見他們進來,愣瞭愣,初一看她還以為凝芳是個病人,但再一看,發現凝芳的身子雖然披著一件土佈外套,卻在敞開的外套下,分明有繩索捆綁著她的身子,而且捆得很結實。

  她臉色變瞭變,但很快就鎮靜瞭,忙不迭的讓他們進去,眼睛卻在凝芳的臉上掃來掃去過,不過看到的都是那白乎乎的繃帶,還有嘴上封貼的膠佈。

  “這姑娘……”老板娘終於還是忍不住問瞭一聲。

  “哦,是我前妻……”陶俊生早就編好瞭說辭,一邊給凝芳脫下外套,任她被緊捆的身子在老板娘的面前暴露著,一邊又繼續說道:“她和我離婚時,偷拿瞭我所有的積蓄,交給瞭她的相好,我後來才發現,讓她交還給我,她就是不肯,還威脅要讓人來殺我,我氣得沒辦法瞭,所以把她綁來,讓她把我的東西都拿出來,今天就是把她綁到她父母那裡去,我要當著她父母的面問問清楚……”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倒讓老板娘不敢不信。

  看著凝芳僅帶著胸罩被捆在自己的面前,令老板娘也不知所措起來,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不過站瞭一會,還是很識趣地出去瞭,臨走還不忘把門帶上。

  陶俊生環顧瞭一下屋子,倒是個比較幹凈的地方,一張小床上也收拾的清清爽爽,被子已經鋪開,估計是那老板娘有意鋪開的。

  既然都如此的方便,那就不如幹脆先開心一下,這一路上跑瞭一整天瞭,也實在夠枯燥的,當下,他便把凝芳抱到瞭床上,想找兩條繩索來捆住她的腿腳,卻一時沒找到。

  “老板娘……”他對著門外喊瞭一聲。

  老板娘果然就推門進來瞭:“喲,有什麼事嗎?”她一眼就看到瞭跪著趴在床上的凝芳,且她的褲子已經被褪到瞭膝彎處,正在掙紮著身子,陶俊生死死按住瞭她的兩小腿。

  “有沒有軟一點的繩子,給我綁一下……”

  老板娘紅著臉趕緊回頭找瞭一下,一時卻哪裡能找到,拿來的隻是一條粗粗的草繩,陶俊生可不想用這般粗糙的繩子,來捆綁這個細嫩肌膚的女人,便又問道:“再找找看,有沒有瞭……”

  老板娘突然臉又騰地紅瞭,一直紅到瞭耳根後:“要不……要不用我的胸帶……”

  陶俊生哪裡知道她說什麼,聽到她說有,便連連道:“快些拿來……”

  “唉……”老板娘居然當著他的面,從腋下解開瞭那件老式女衫的口子,然後便敞開瞭胸懷,陶俊生一看,居然她的胸脯上纏著長長的白佈帶,緊緊地壓迫著她的胸脯。

  她一層層地解下來,足有兩三米長,隨後便見她的雙乳高高地聳立瞭起來,陶俊生居然看得呆瞭,這個女人的身子原來也不錯啊,怎麼就要綁起來呢?

  “我……我男人,喜歡把我的……綁緊瞭,他說不能給別的男人看……”老板娘話都說不清楚瞭,臉越來越紅,一邊又趕緊找到一條短一些的佈帶,繞著胸脯在背後打結。

  大概由於緊張,兩個手在背後怎麼也完不成,不由得把目光投向瞭陶俊生。

  陶俊生明白他的意思,便下瞭床走到她面前,讓她背轉身去,接過她手裡的佈帶,在她身後緊緊地勒住瞭打瞭個死結,再讓她轉過身子,她的胸部隻是稍稍被束縛住瞭一點,不過至少不會像毫無拘束般高高聳立,也不至於被她男人責罵瞭。

  老板娘把衣衫扣好,依依不舍地看瞭看陶俊生就出去瞭。

  俊生這才把凝芳的腿腳蜷曲瞭捆綁起來,讓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翹得高高的,此刻凝芳想要不從,也是無能為力瞭。

  他越來越興奮起來,面對著這個白白嫩嫩,又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再也不會想其他的事,他要盡興的玩一玩……

  當老板娘在陶俊生的再次呼喊下進來時,凝芳已經坐在他的腿上,那隻本來包緊瞭她胸部的胸罩被丟在瞭桌上,貼著膠佈的雙乳在佈帶的捆縛下高高的聳在胸前,他正在為她喂食,看來凝芳似乎很不情願在這樣的情景下進食,所以身上也沾瞭些食物。

  老板娘看得心撲撲直跳,眼睛也不敢看他們,小心地問道:“想要什麼……”

  “哦,給我們結帳吧……還有,這佈帶子還給你。”他說著話,把剛從凝芳腿腳上解下來的白佈帶遞給老板娘。

  老板娘接在手裡有些尷尬,陶俊生卻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把胸脯子捆上,要不然你男人會不會……”他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老板娘。

  老板娘不再說話,隻是十分難為情的點瞭點頭,並把身子挪到瞭陶俊生的面前。

  陶俊生可不會再客氣,把凝芳放下坐在那裡,動手就幫老板娘解開衣衫,和那剛才包上的佈條,然後就在她赤裸著上身面對他的時候,他的手立刻就伸瞭上去,把那長佈帶緊緊地勒住她的胸脯,牢牢地纏裹起來,還不忘用手在她胸脯上摸弄著,把個老板娘弄得氣喘籲籲,又不敢大聲喊叫,幾乎就要抱住陶俊生癱軟在他懷裡。

  這陶俊生也是個從小就使壞的傢夥,突然之間就把老板娘的雙手扭到瞭身後疊在一起,用剩餘的佈帶把她雙腕捆綁瞭起來。然後擁緊瞭她,把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這一招,讓老板娘實在受不瞭瞭,人一下子就要往地上癱去,嘴裡喃喃地說道:“別……快放瞭我……”

  陶俊生隻是消遣她一下,卻不敢作什麼事,眼看得老板娘這般模樣,心裡知道以後路過這裡可要好好的和她玩玩,他喜歡這樣有野趣的滋味。

  接著他就解開瞭她的手,把她扶瞭起來,並摟在懷裡輕輕地吻瞭她一下:“以後我再來這裡,你可要好好的照顧我啊……”他一語雙關,老板娘自然心領神會,此刻她巴不得能夠被他蹂躪一番,這內心的火正無處發泄呢,可礙於她男人還在外間,所以隻能把欲望壓在心底。

  燈火還是那麼昏暗,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陶俊生押著凝芳出瞭飯館,凝芳的嘴裡又被塞滿瞭佈團,卻沒用膠佈封貼,而是用一條花佈綁住瞭嘴,花佈繞瞭兩三層,綁得緊緊的,自然是為瞭防止凝芳吐出嘴裡的佈團。

  這花佈卻是那老板娘送的,那是她準備剪瞭作為來月經時使用的,鄉下人一般不會用城裡人用的什麼高級女用物品,還是習慣使用月經帶,她看著凝芳貼著膠佈也蠻難受的,便讓陶俊生用這個佈帶綁著,還是女人會體貼女人。

  老板娘有些依依不舍起來,不自主地送他們上瞭車,目送著他們離開就回到瞭飯館。

  剛一進門,卻哪裡想,她男人瘸著腿已經站在瞭屋門口,滿臉的怒氣,一見她進來,劈臉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趔趄著站不住腳,隨後,就被他揪著頭發拖進瞭裡屋,翻身一腳把門踢上瞭。

  屋裡傳出女人一聲哀號,隨後便是“嗚……嗚……”的悶哼。

  瘸腿男人已經把老板娘結結實實的捆瞭起來,並用爛佈堵住瞭她的嘴,手裡的那根光溜溜的小竹竿舉得高高的……

  天黑黑的,陶俊生把車子開進瞭一個村子,村子裡早已漆黑一片,鄉下人吃過晚飯就沒事幹瞭,有女人的男人早就趕緊上床做那生兒育女的氣力活瞭,沒女人的也隻能上床做著女人的夢,又或者聚在一起賭上一把。

  村東頭的那個院子就是俊生表姐的傢,當他表姐打開門的時候,蓬亂的頭發還沒理順,那件臨時套在身上的汗衫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居然還穿反瞭。

  俊生招呼瞭一聲,把手電光移到瞭地上,笑瞭笑瞭說道:“姐,不會怪我吧,這麼晚來你這兒?”

  表姐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在調侃她:“臭小子,幾天不見又欺負老姐……”

  “我可沒欺負你,是我姐夫在欺負你吧,你看看……”他說話間又把手電光在她身上照瞭一下。

  表姐咬著嘴唇嗔道:“好瞭,快進屋吧,就喜歡那你老姐開玩笑……這是誰呀?”她這才註意到陶俊生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一看就是個女人,而且是被捆綁瞭的,雖然問瞭一句,不過她心裡也知道他這個表弟的行事,自然心知肚明。

  當下,趕緊把大門關瞭,引著他們就進瞭屋子,不一會,就著昏暗的燈火,陶俊生便把他的意思跟她表姐說瞭,表姐自然不會反對,隨後她男人也出來瞭,看到那捆著的女人,他倒是不敢把眼睛往別處看,直勾勾地盯著被捆綁的女人的胸脯,表姐一隻手悄悄地就在他腰上擰瞭一把,這才讓他收回眼光。

  “姐,這個女人我把她先留在這裡,你可不要給我賣瞭,我想留著她,我回去辦點事,過幾天我再來,到時候再怎麼辦我會告訴你。”他看瞭看坐在板凳上的凝芳,有些不放心地告訴她表姐。

  表姐點著頭,又回頭看瞭看她男人:“聽見瞭沒有,別出去找人來買瞭,這女人我傢俊生要呢……”

  “好瞭,我也聽到瞭,女人傢說話就是羅嗦……”男人把身子扭過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表姐突然想起什麼,跑回自己的房間,隨後又出來,手裡拿著一疊鈔票,遞給瞭俊生:“這是上次你帶來的那女人,賣瞭一千二百塊,你拿著。”

  “哦…”陶俊生接在手裡,又問道:“怎麼才賣那麼少?”

  “這還少?你姐夫把她綁到瞭三十裡外才找到串子,人傢還不敢接呢,說是最近風聲緊得很,好說歹說才脫瞭手……”她說的串子,也就是專幹拐賣捆綁女人的人販子。

  “我說呢,現在警察到處都是……”陶俊生若有所思地說道,他心裡想的就是凝芳,思忖著會不會就是來他那裡查找失蹤女人的,不由得格外小心起來。

  他把錢都塞進瞭表姐的手裡:“你拿著,都給你們,不過,你們可要給我好好看住這個女人,尤其不能讓她看到什麼,該綁著的時候就要綁著,過幾天我來的時候我會自己帶走她,記住瞭。”

  他們談瞭很久,不覺已到瞭半夜,表姐這才安排他們睡下,陶俊生自然把凝芳放在瞭自己的身邊一起躺下,這麼寧靜的夜晚,這麼寧靜的鄉村,怎能不好好地享受一番呢?

  在他自己的村裡,雖然有一幢很好的房子,但卻有一個不是很對他胃口的老婆,老婆也在縣城工作,他們兩個卻很少有同房的機會,因為彼此都已經缺乏瞭激情,所以各找各的,但陶俊生卻不能明目張膽,因為他的舅舅會管束著他,畢竟舅舅的職位還需要一點面子來維護。

  但仗著舅舅權勢的陶俊生,早已不能在欲望中自拔瞭,喜歡玩女人也喜歡鈔票,玩夠瞭的女人當然也能換鈔票,這就是他暗地裡做的生意,把喜歡的女人捆綁瞭弄來,悄悄地養在他表姐處,玩夠瞭就讓他們給賣瞭賺錢,這樣的生意,他怎麼會不喜歡。

  不過凝芳的身份讓他將信將疑,倒也不敢現在做決定,但她的身子卻是他不能不享受的,難得有這般美如玉的肌體,豈能放過。至於有什麼風險,那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至少現在還是。

  此刻,凝芳就趴在他的身上,裸著身子被縛著雙臂趴在他同樣赤裸的身上,他現在很喜歡這樣摟著她,雖然燈火已經吹滅瞭,黑暗中他還是能充分感覺到她的肌膚帶給他的快感。

  他已經把她頭上的繃帶都拆除瞭,唯獨留著眼睛上封貼著的紗佈,並把拆下來的繃帶揉成一團塞入瞭她的口中,靜靜的屋子裡,很清晰地能聽到凝芳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隱隱的壓抑住的呻吟,那是在陶俊生的撫摸下產生的。

  凝芳幾次要反抗,都被他強有力的壓住瞭,最後隻能屈辱地再次接受瞭他的侵入……

  早上起來,陶俊生很舒坦地伸瞭個懶腰,側臉看瞭看身邊的凝芳,一種十分愉悅的表情浮現在臉上,他再次撫摸著她的身子,十分細心地撫摸著,然後把手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摸著,好像在享受著。

  凝芳的嘴上綁瞭一條白佈條,那是晚上完事後,被他重新綁上的,隻是嘴裡沒有再堵塞什麼,雙手被佈帶捆綁瞭手腕拴在腰間,此刻的睡姿,讓人有十二分的非分之想,不過,陶俊生已然沒有瞭那股再戰的精氣瞭。

  起床後,他在床邊的抽屜裡,取出一隻白紗佈縫制的佈罩子,勒在凝芳的眼睛上,把四條帶子在她的腦後系緊瞭,嚴嚴實實地壓住瞭她眼睛上的貼著的紗佈,不讓絲毫視線進入她的眼睛:“別動什麼壞主意,想要看到什麼,要不然你就別想回去瞭。”他覺得還是需要恐嚇她一下,以保證不會出什麼岔子。

  凝芳不舒服地甩瞭甩頭,並在佈帶後面發出含混的聲音:“能不能不要綁得太緊……”

  陶俊生可拿到那眼罩的帶子勒住瞭她的耳朵,大概弄疼她瞭,便把帶子重新系瞭一下,並把她的頭發用手指梳理瞭一下,盡量讓她好看一些,因為他喜歡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被他捆綁在手裡,服服帖帖不能反抗的女人。

  她的身子還是赤裸的,他需要給她綁上,以防止她有什麼對他不利的意外發生。

  他的表姐也進來瞭,她知道他現在該醒瞭,按照以往的做法,她拿來瞭一些細柔的繩索和佈帶之類的東西,並端來瞭一盆水,當著陶俊生的面,給凝芳把身子擦洗瞭一遍,這才把凝芳嘴裡塞著的繃帶取出來,讓她用水漱瞭漱口。

  凝芳感到瞭神志很清晰,剛想開口說話,陶俊生已經用手捂住瞭她的嘴:“別說話……”隨手拿起瞭表姐遞給他的一條毛巾塞進瞭她的嘴裡。

  接著,解開凝芳捆著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扭到瞭背後,用那細柔的繩子把手腕拴上,捆紮在她的背部,並在屈著的肘部也用繩子綁上,使之不能夠伸直胳膊。

  然後把她的身子再用繩索牢牢地捆綁結實,右手雖然也在背後捆綁著,但卻可以單獨放下來,以方便她自己可以進餐。

  表姐把凝芳的衣物全部拿出瞭房間,連胸罩和內褲都沒留下,陶俊生則解開瞭凝芳眼睛上的眼罩,依然用繃帶嚴嚴密密的把她的眼睛包紮起來。

  凝芳扭動瞭幾下身子,試圖反抗,並用力吐出瞭嘴裡的毛巾:“放開我……別這麼捆著我……難道我還能逃走……放……嗚……嗚……”

  陶俊生又把毛巾塞瞭進去,並把她抱在懷裡,檢查瞭一下捆綁的是否牢固,手卻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胸脯,那裡有著富有彈性的肌膚,他實在不願意離開一刻。

  “你什麼時候走?”表姐問道。

  他放開瞭凝芳,下瞭床,說道:“嗯,馬上就回去,這車子還要趕緊給人傢送回去。”

  “那就快回去吧,這裡交給我瞭,放心,過幾天你再來,包你還是水靈靈的模樣,不會讓你失望的。”表姐滿不在乎的說道。

  陶俊生站在床前,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凝芳,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用手撫摸瞭一下她的臉龐,回頭對表姐說道:“你給我車上放一些吃的,我路上就不吃飯瞭……”

  表姐知道他的心思,便趕緊去準備瞭,隨手也把門帶上。

  凝芳聽到瞭關門聲,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又要侵犯自己,但卻無能為力,果然,他把她抱起來面向裡面趴下,讓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對著他。

  她知道此時反抗也是徒勞,便索性任由他擺佈,隻是雙臂反捆著趴在那裡呼吸有些困難,不由得發出“嗚嗚”的哼叫聲。

  他可不管她的感受,聽著她的哼叫,他反而越發的興奮……

  窗外有陽光射瞭進來,照在斑駁的墻上,卻又把淡淡的柔光反射在瞭凝芳白嫩的肌膚上,陶俊生眼前的凝芳似乎有些朦朧起來,宛如仙境中的翩翩仙子,讓他如醉如癡。

  半個小時後,那輛吉普車便悄然地駛出瞭村子,表姐站在門口目送他離去,心裡想著等他下次來時,會不會又帶來個女人,她和她男人就希望他帶著女人來到她這裡,玩夠瞭就會讓她男人出手賣瞭,這錢可就到手瞭。

  她哪裡知道,這一去,陶俊生居然再也不能回來,原來是他的手下把事辦砸瞭,被人舉報,有些重要的事情還牽扯到瞭他的舅舅,沒過幾天他就被拘留審查瞭,案子一開始進入調查,可就由不得他說瞭算,所以他也隻能乖乖的待在牢裡,至於走什麼路子那是他的事瞭。

  卻說,表姐回到屋子裡,收拾瞭一下後,便給凝芳端來瞭一些吃的,抽出她嘴裡的毛巾,帶著柔和的語氣說道:“姑娘,別擔心,住在我們傢,就跟住你們自己傢裡一樣,有什麼事都由我來照應你,以後啊,跟著我傢表弟,不會有你的虧吃,他的心眼可好瞭……”

  她慢慢地喂著凝芳,見凝芳不說話,心裡也有些奇怪,便又問道:“怎麼不說話,不用怕,我可不會吃瞭你……”她哪裡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該怎麼來勸說這對夫妻,所以暫時保持著沉默。

  “你要是聽話,以後我讓你自己吃飯,也省得老是捆著你讓你也難受,不過,你可要對得住我們,我們可是幫人幹活。”

  “你放心……我不會難為你們……隻是,隻是你們總不能整天讓我呆在黑暗中吧?”凝芳也和聲細語的說道。

  表姐聽凝芳說話的口氣如此柔和,便也興奮起來:“姑娘,這可是我們做不瞭主的,我表弟可關照我們過,可不能給你松瞭這眼睛上的綁帶……我倒是可以讓你在這屋子裡隨便走動,不捆著你的腿腳就是瞭,不過你可要保證不出這個屋子?”

  凝方知道現在很難說動她,但看到有瞭希望,便趕緊說道:“行,我不會出這屋子。”

  其實,她就是想出這屋子,她也不敢出去,他們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瞭起來,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就算給她解開瞭捆綁,她又怎敢跑出這個村子。

  這就是這些人對付綁來的女人最常用的辦法。

  下午,他們夫妻要到農田裡除草,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綁牢靠才能出去,於是凝芳的腿腳被繩索上下都捆綁瞭起來,女人看到瞭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凝芳的身子,心裡挺不是滋味的,便罵瞭一句:“死東西,眼睛裡長釘子瞭,就不能看看別處?”

  男人似乎很怕老婆,按住凝芳腿腳的手也不敢太用力瞭,女人把最後一道繩索纏好綁住後,一把就把男人推瞭出去:“你先去地裡等著我,我馬上就來。”

  男人乖乖的離開瞭。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瞭,又扶她坐著,說道:“以後你就叫我東嫂好瞭,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著女人……”話一出口,覺得不妥,馬上剎住瞭,自己的臉也紅瞭起來,幸好凝芳蒙著眼睛看不見。

  她把一塊幹凈的白色綿佈塞進凝芳的嘴裡,用手捂住,再拿一條白佈帶纏著凝芳的嘴緊緊地繞瞭兩圈後綁得緊緊的。

  隨著門在外面被反鎖,凝芳立刻覺得四周寂靜瞭下來,她試著把身子動瞭幾下,卻隻能在床上稍稍蠕動,嘴上的佈帶綁得太緊瞭,讓她很是難受,手腕在背後艱難的想要掙脫綁繩,卻怎麼也找不到繩頭,掙紮瞭好一會,已是筋疲力盡,便放棄瞭無謂的掙紮,開始休息。

  幸好耳朵還是能聽到動靜,半開著的窗外,不時有鳥兒的鳴叫傳入屋內,倒讓她的心情稍稍安寧瞭許多,幾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現腦海之中,肩上的擔子和任務讓她內心十分的沉重,還有局裡的領導對她的突然失蹤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猜想,如今自己被蒙著眼睛堵著嘴巴,牢牢地捆綁在這裡,何時才能脫困,連她自己都沒有把握和預期。

  看來唯一能夠脫困的辦法,隻有和那個叫東嫂的聯絡情感,或許還有一線機會,隻是她能夠說話的機會很少,有時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時的堵上瞭嘴,不過凝芳是個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時機瞭。

  迷迷糊糊中不知過瞭多久,凝芳被門上開鎖的聲音驚醒,大概是東嫂回來瞭,她猜想著,身子在被窩裡卻一直沒動。

  被子被人掀開,一陣短暫的靜默,便有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凝芳心裡一驚,便感覺到是個男人的手,心下已經明白一定是東嫂的男人,但又喊叫不出來,身子也無法動彈,唯有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沉悶喊叫。

  一陣輕微的悉索聲,然後男人居然上瞭床趴到瞭她的身上,並把被子蓋上瞭,還緊緊地裹住兩人的身體,凝芳感覺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更有那堅硬的東西一直頂著她的下身,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他瞭,便停止瞭扭動和反抗。

  男人倒是興奮不已,把身子縮進瞭被窩裡,臉直接貼在瞭凝芳的胸部,一口就含住瞭她被捆綁著挺立的雙乳,使勁地吸吮著。

  凝芳被他強烈的吸吮,不由得又發出瞭“嗚……嗚……”的哼哼,他的動作也更劇烈瞭……

  就在此時,門被碰的一聲踹開瞭,東嫂氣勢洶洶的怒罵聲也傳瞭進來:“你個死東西,死不完的爛東西,我就知道你回傢喝水是假的,你騙人也騙到老娘這裡來瞭……你給我死出來!”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瞭開來,男人身子在微微顫抖,可他的嘴仍然含著凝芳的乳峰,那副猥瑣樣,凝芳是看不見的,但卻能感覺得到。

  東嫂一把就把他拖下瞭床,氣得臉色也變白瞭,一巴掌就打在瞭他的臉上,男人一言不敢發,趕緊穿好衣褲,頭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東嫂不解氣,又抓起一張小凳子扔瞭過去。

  隨後就蹲在地上嗚嗚地哭瞭起來,可才哭瞭兩聲,便又立刻停住瞭,大概她也明白在凝芳面前這樣哭鬧,實在太丟面子瞭。

  她坐在床沿上,想瞭一會,便把凝芳扶著坐瞭起來,從抽屜裡拿出橡皮膏來,剪瞭幾條,把凝芳的雙乳用橡皮膏交叉著貼住,再把疊好的紗佈敷壓著,然後拿膠條封貼牢實,嘴裡還喃喃說道:“我看你還來吸……”

  然後又取出一些棉佈來,包在瞭凝芳的下體,用佈帶纏好,再拿繩索捆瞭,這下她才心裡稍稍安慰瞭許多。

  凝芳雖然剛才受瞭點驚嚇,不過此時被東嫂把胸脯和下身這樣包裹以後,心裡倒也踏實瞭些,至少不會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騷擾,也不會因完全赤裸而感到屈辱。

  從這時起,東嫂再也不讓她男人進入這屋子一步,可雖然她平日裡對她男人這般態度,但到瞭晚上,在他們那間屋子裡時,隻要她男人要她,她都會乖巧的像隻小綿羊一般,任憑她男人怎麼待她,她都會很樂意順從。

  她男人心裡就是喜歡女人,而且也喜歡把女人剝光瞭捆綁起來,就在這天的晚上,他因為心裡記恨白天東嫂當著凝芳的面羞辱瞭他,所以半夜裡,他就把被他捆得死死的東嫂,提到瞭凝芳的屋子裡,東嫂渾身被剝的光光的,四肢都被他反捆在瞭身後,嘴裡緊緊地塞著毛巾,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張長凳上,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動著,並掀開瞭凝芳的被子,一邊看著凝芳的身子,一邊撫弄著自己的女人。

  凝芳嘴上包著白佈帶,側身躺著還在夢鄉中,哪裡知道床前他們在做著那事。

  東嫂倒是暗暗慶幸,幸好白天很生氣時,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瞭,要不然現在她男人說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現在也被他捆著,又怎麼能阻止他呢。不過她也知道她男人隻是為瞭出口氣,才把她也綁到瞭這間屋子裡來,看到她男人那副兇神煞般的神態,她才會心理和身體同時獲得滿足,自然也不會計較他現在的做法。

  男人很快就完成瞭使命,神情立刻又恢復到瞭白天的情形,小心地抱起仍然被捆綁著的東嫂,回到瞭自己的房間,抽出東嫂嘴裡的毛巾,輕輕地給她按摩著,嘴裡柔聲地問道:“給你解開瞭吧……還舒服嗎?”

  東嫂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能多抱我一會……死東西,看著她你才來勁?是不是?”男人趕緊把她抱在瞭懷裡,小心地陪著不是:”我……我那是……那是想把你也這樣……不都是想要你瞭嗎?”

  東嫂被他哄得有些開心瞭,突然張口就咬住瞭他的肩胛,疼得他一把就把她的腦袋拉開,隨後就拿毛巾再次堵上瞭她的嘴……

  三天過去瞭,凝芳終於可以在屋子裡自由走動瞭,隻是左臂依然被反綁在身後,和身子牢牢地捆紮在瞭一起,右手倒是可以自由,但手指具被細佈條綁纏到瞭一起,就一個大拇指可以活動,這也是為瞭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東西。

  她的眼睛還是跟幾天前一樣,封著紗佈纏著厚厚的繃帶,從沒有讓她看到過這裡的任何東西,嘴上常常會貼上膠佈或綁上佈帶,東嫂不怕她會離開屋子,因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除瞭胸部和下身被東嫂稍稍包裹瞭以外。

  凝芳也有瞭進展,終於和東嫂有瞭幾次對話,那也隻是暫時的聯絡感情,不過至少她允許她有開口的機會瞭,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會有相同的話題。

  沒想到,七天以後,東嫂接到瞭來人的消息,說是陶俊生出事瞭,要他們趕緊把這個女人出手瞭,要不然會壞大事,東嫂哪裡知道什麼大事,隻知道陶俊生是她的表弟,他讓她幹啥她就幹啥。

  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來,男人很簡單,就是再去找那幾個串子,看看最近他們還在不在做這個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人風塵仆仆的回來瞭,說是明天一早就趕緊把人綁好瞭送走,人傢也正急著要貨呢,還說現在風聲太緊,也許是最後一次要貨瞭,要我們路上多留意些,別出瞭岔子。

  夫妻兩個人心裡也緊張得很,這一夜居然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便把凝芳拉瞭起來。

  兩人把凝芳很仔細的捆縛結實,雙臂被五花大綁著反捆在背後,並把她的耳朵也堵上瞭,依然用繃帶包裹好,嘴裡實實在在的塞著佈團,拿膠佈封貼嚴密,再給她戴上一隻小小的口罩,繃住瞭嘴部,為瞭小心期間,東嫂把自己的舊衣服拿瞭出來,給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因為凝芳的身子實在白嫩細膩,誰看瞭都不會相信是農村裡出來的女人。

  當然路上護送的事還是她男人去做,所以她還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動邪念,便依舊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膠佈和佈帶封閉瞭,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們一程路,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回來,男人也就減少瞭機會和凝芳做那事瞭。

  此時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閉和捆綁著,心裡原本的一線希望又破滅瞭,不由得心裡有些恐慌起來,她知道現在他們這樣結結實實的捆綁自己,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裡,說不定又回到瞭把她綁來的那個男人那裡,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隻是猜想著他不會把她丟棄。

  一切似乎都已妥當,凝芳再次陷入聽不見看不見喊不出,也動彈不得的狀態,就等著被他們帶著上路瞭。

  一刻鐘以後,凝芳被帶出瞭村子,踩在腳下的是松軟的青草和泥土,露在口罩外和繃帶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輕輕地吸一口氣,便感受到瞭田野清爽的氣息,這股氣息是她久違瞭的,也是她現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著的,身子是被捆綁在衣服裡的,從衣扣中間有一條軟軟的繩索穿出來,那是一條一頭捆住瞭她胸乳上的綁繩,另一頭攥在東嫂手裡的棉佈繩,這樣拴著,東嫂和她男人才比較放心。

  太陽還沒有升起,但東方已經有瞭曙光,斜斜的開始往上爬,東嫂知道今天的天氣一定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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