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40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48|字数:15272

  凝芳正在那裡思謀著對策,那戶院子隔壁的門打開瞭,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出瞭門,手裡提著一個鐵皮桶,桶上還有一條長長的繩索,看樣子是到附近的水井裡打水,凝芳靈機一動,便耐心地等著。

  果然不一會,那小姑娘提著水桶回來瞭,凝芳悄然地跟瞭上去,還沒等小姑娘進去後把門關上,她便用手推住瞭大門,柔聲地說道:“小妹妹,我想借口水喝,可以嗎?”

  小姑娘一看,眼前是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大姐姐,正和藹地問她,頓時心生好感,便微笑著點點頭:“嗯,我給你拿去……”

  不一會,小姑娘就端來瞭一碗涼茶水,還拿來瞭一張小板凳讓她坐下,那臉上似乎還有些靦腆。凝芳在院子裡坐下後慢慢地喝著,眼看那小姑娘倒瞭水在盆內開始洗衣服,便找瞭個話題跟她說起話來,凝芳的聲音娓娓的很好聽,把小姑娘說得滿心歡喜,因為她還沒有跟這樣好看的大姐姐說過話呢,以前像這樣好看的女人,隻有偶爾到城裡才能看到,沒想到今天在自己傢裡還跟自己說那麼多的話,自然心裡很開心。

  小姑娘也問瞭凝芳,怎麼到這裡來瞭,凝芳覺得還是暫時隱瞞瞭身份,畢竟也不知道小姑娘和那隔壁人傢的關系,便說道,自己是來找大學裡的老同學的,沒想到迷瞭路,行李也丟瞭,錢也花光瞭,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想在她這裡借住一晚,說不定明天便有朋友會來接她,不知道行不行。

  小姑娘一聽,那當然是願意的,鄉下人本來就純樸好客,尤其是這樣看起來很單純的女孩。

  凝芳瞭解到,小姑娘叫槐花,爹爹是泥瓦匠,出外打工去瞭,母親為瞭照顧爹爹,也跟著一起去瞭,傢裡就她和哥哥兩個人一起生活,哥哥整天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忙些什麼,不過總能過幾天就帶些錢回來,對他這個妹妹倒也愛護有加。

  於是,凝芳便有瞭一個貼近隔壁院子的機會,暫時住瞭下來,小姑娘很熱情也很會照顧人,倒是不用凝芳出門幫她幹活。

  凝芳已經觀察到瞭,兩個院子之間就隔著一堵矮矮的土墻,擱上幾塊磚頭便能看到隔壁院子裡的動靜,不過現在白天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一直呆在院子裡傾聽著隔壁有什麼異樣,唯恐他們悄悄地又發生什麼變故。

  天終於擦黑瞭,隔壁院子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凝芳心裡有些擔心,不知道那裡的情況怎樣,但是身子卻早已憋不住要釋放,便不好意思地問槐花,有沒有熱水可以洗個澡,小姑娘很爽快地說幫她燒些熱水去。

  凝芳又問瞭下,有沒有女人的內衣褲能讓她先用一下。

  槐花抿著嘴笑瞭笑,知道她的意思,便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拿出瞭幾件自己用的,凝芳一看明顯都是偏小號的,而且還是那些土佈縫制的,想來都是鄉下女孩子在哪個小攤子上悄悄買的。

  凝芳心裡有些為難,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但那表情倒是讓小姑娘看得很明白,她又去那破櫥櫃裡翻找瞭一下,居然找出瞭幾件胸衣和內褲:“這……這是我娘的,你先穿上吧……”小姑娘說完就燒水去瞭。

  凝芳心裡十分的感激,看瞭看那些雖然老土的內衣褲,卻總比沒有強,便一個人躲在房裡,用剪子剪開瞭下身綁縛的佈帶,抽出塞著的毛巾棍,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讓她頓感舒坦。

  不一會便有洗澡水給她準備好瞭,這一番熱水的泡洗,讓凝防感到特別的舒服,仿佛把這些天的屈辱都洗瞭個幹幹凈凈。

  凝芳知道就眼前這個小姑娘的單純,決然不會幹那些害人的勾當,便決定告訴她自己的身份。

  小姑娘很驚詫,眼前的姐姐居然是警察,而且還要到這裡抓壞人,臉色便緊張起來。

  凝芳這才想起還沒問她叫什麼名字,小姑娘說自己叫槐花,隔壁住的是兄弟兩個,經常有一些看起來兇巴巴的人來往,有時候也有車子開過來,半夜三更的喝著酒,還有女人哭的聲音,她和哥哥都不敢過去看的。

  “他們叫什麼?”凝芳問道。

  “不知道,以前是郭奶奶傢的房子,後來她死瞭,現在住著的是她遠房的親戚,我們也不認識。”槐花搖著頭小聲地說道。

  凝芳思索瞭一會,便在槐花的耳邊小聲地說瞭起來,槐花一臉緊張地點著頭,那雙小手緊緊攥著小拳頭,手心裡都滲出瞭汗水。

  這一晚,凝芳稍稍睡瞭個安穩覺,槐花在院子那堵矮墻下,一直守瞭大半夜,直到四周寂靜得讓她迷迷糊糊糊,她才終於挪到瞭屋子裡躺下瞭。

  第二天,凝芳起來時,發現槐花又在那矮墻下坐著瞭,心裡實在愧疚得很,便感激地看瞭看她,摸瞭摸她的頭:“槐花,想不想以後好好讀書,將來做個有文化的女孩?”

  槐花的眼裡突然便有瞭光芒:“想!”她用力地點瞭點頭,期待地看著凝芳。

  “嗯,等我把這些壞蛋抓起來,我就幫你完成這個願望,讓你好好讀書,將來有機會上大學……”

  她蹲下身拉著她的手:“你現在還要幫我留意他們,我這就去派出所,找這裡的警察幫忙,你自己可要小心瞭,有什麼情況不要輕舉妄動,記在心裡,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鎮子小,這派出所也就小,而且小得可憐,就兩間簡陋的屋子和一個小院子,門口掛一塊牌子便是一個派出所瞭,此時,所裡隻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正在院子裡打掃著,凝芳什麼證件也沒有,便隻能把身分和來歷簡單的說瞭一下,不過忽略瞭很多路途中的細節,隻是表述瞭一下被綁架後逃瞭出來,現在又發現瞭一夥可能是人販子的綁架瞭自己的同事,想請他們協助一下解救她的同事。

  那老警察聽說凝芳是其他縣裡打拐辦的警察,便露出瞭一副吃驚的樣子,趕緊給她泡瞭茶水,一幅熱情的樣子:“李同志請坐……我這就給領導請示一下,該怎麼辦……”便開始打電話向上級匯報起來,可電話撥瞭幾次居然一直沒有撥通,他尷尬地對凝芳說道:“你瞧瞧,這鄉下的電話就是這樣差勁,經常打不通,唉……我們也沒辦法。”

  “那你能不能抽一兩個人協助我,先把那兩個被綁架的女子救出來?”

  “不瞞你說,李同志,就我們這個小地方,連我才三個民警,王所長和小劉都出外跑外調去瞭,哪裡能有什麼人呢?我一個人在傢也隻能看著這個院子,要不然派出所讓小偷光顧瞭,那不就笑話瞭?你說是不是?”他一副無奈的樣子,似乎對凝芳的情況有些無動於衷。

  凝芳一看時間不能耽擱,便讓他一定要把電話通知到他們局裡,並轉告她縣局的領導目前她的情況,自己便匆匆告辭回到瞭槐花的傢裡。

  還好隔壁院子的情況沒有變化,不過凝芳實在不放心,怎麼都快二十個小時瞭,那裡居然風平浪靜,難道他們要把柯蘭她們一直關在這裡,還是有什麼其他目的?

  她心裡打定瞭主意,要是今天一天還沒動靜,今晚她就要翻墻過去看看,偵察一下總比呆在這裡等待要好。

  沒想到,傍晚左右,隔壁院子有瞭動靜,不一會院門打開瞭,那輛農用三輪車開瞭出來,車兜後面的佈簾子遮擋著車廂,裡面的情景自然無法看得清楚。

  凝芳心裡一急,不知道那車內到底有沒有女人被轉運,如果有的話,那又是誰,又或許都被轉走瞭,還是一個都沒有,心裡實在有些矛盾,當下便對槐花說道:“槐花,這車子出去有幾條道?”

  “哦,他們的車子是往東走的,往東就一條道,過瞭兩裡地就要坐渡船才可以過這段地界。”

  凝芳心裡一動,又問道:“那你能不能有近道趕在他們前面,看看他們有誰上船,然後趕緊回來告訴我,我在這裡晚上也要過去看看,咱們分頭行動好不好?”

  小姑娘心裡好像很激動,知道現在在幫警察抓壞人,格外的緊張,但還是點瞭點頭:“那我現在就去,那擺渡的張阿伯,我認識他,要是有什麼事,我也可以問問他,我再回來告訴你。”槐花很有頭腦,這倒讓凝芳放心瞭不少。

  “嗯,路上註意安全,要保護自己,別驚動他們。”凝芳關切地叮囑道。

  小姑娘這才匆匆而去,凝芳關瞭院門,坐在屋內床上開始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也在惦掛著槐花,漸漸的天也黑瞭起來,凝芳居然感到肚子有些餓瞭,可是灶間裡什麼吃的也沒有,她又不好意思到處翻找,又乏又餓之間,不知不覺間慢慢地睡著瞭。

  不知過瞭多久,突然她感到身子有些生疼,胳膊好像被扭痛瞭,不由得睜開瞭眼睛,這一睜開眼睛,驀然發現眼前居然有一個壯實的陌生男子,看樣子年級也就二十歲左右。

  桌上已經點燃一盞油燈,那男子正用手中的麻繩捆綁著凝芳的身子,凝芳大吃一驚,心想,這一定是隔壁的那夥人已經發現瞭自己的行蹤,所以悄悄過來制服瞭自己。

  可再一看,眼前就一個男子,要是他們過來一定不會就一個人,憤然之間,便掙紮起來,可好象身子已經被那小夥子捆綁得很結實,連胳膊都被扭到瞭背後牢牢地捆綁著。

  她怒喝道:“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抓賊……你這個賊婆娘,跑到我傢裡還問我想幹什麼?”

  漢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狠狠地收緊著手裡的繩索,把個凝芳捆紮得結結實實,凝芳的腿腳使勁地蹬踏著,但哪裡又是那孔武有力的漢子的對手,被他用膝蓋壓著大腿,兩下子就撕爛瞭她的裙擺,用那撕爛的佈條捆綁瞭凝芳的大腿和腳踝。

  凝芳此時似乎有些恍然大悟,聽他口氣,難道此人便是槐花的那個哥哥,便忍住瞭怒氣問道:“你……你是槐花的哥哥?放開我……”

  小夥子吃瞭一驚:“你認識我妹子?她人呢?”

  “她……她幫我辦事去瞭……馬上就要回來瞭……你,你先把我松開……”

  凝芳被捆得緊緊的有些難受。

  “幫你辦事?你騙誰呢?她連我的忙都不肯幫,怎麼會幫你?”小夥子哪裡肯信,不過他的眼神中有一種神態,倒是讓凝芳很擔心,這種眼神是一種不安全的信號,作為一個女人她有這種敏感。

  “真的,我……嗚……嗚……”還沒說完話,小夥子就把一條毛巾塞入她的嘴裡,但凝芳死死地咬住牙關不肯張口,她有話要跟他說明白,又怎能輕易讓他把嘴塞住。

  可小夥子的勁太大瞭,捏著她的兩頰逼迫她張開瞭口,那毛巾便實實地塞住瞭她的嘴,哪裡能有抗拒的力量。

  凝芳頭發零亂,一嘴的白色毛巾,死死地塞著她的嘴,那種憤然和焦灼的神態,令她眼睛幾乎冒出火來。

  他還不甘心,居然又將凝芳身上已經被撕爛的連衣裙都扯瞭開來,一眼便看到瞭她豐滿的胸脯上穿著的胸罩,竟然是他母親以前在傢穿的,鄉下女人在傢時一般不避諱自傢的孩子,大熱天常常隻穿著遮羞的內衣褲在傢裡幹活,小夥子自然也看在眼裡,此時一看便認瞭出來。

  他嘴裡開始罵道:“還不承認是個賊婆子,偷瞭我娘的衣褲穿著,哼哼,要不是我剛好回來,傢裡的東西都該被你偷光瞭……”說著話,就在繩索的捆綁間,把凝芳身上的內衣褲也剝瞭下來,這下子便讓她完全赤裸瞭身體。

  “賊婆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明天我就捆著你拉你去遊街。”他情緒激動地說道。

  凝芳心裡又羞又急漲得滿臉通紅,卻被他把身體抱瞭起來,解開她腿腳上捆綁的的佈條,看他眼睛紅紅的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樣子,似乎馬上就要猛獸般爆發,卻突然門外傳來瞭急促的腳步聲。

  凝芳心裡一陣驚喜,知道一定是槐花回來瞭。

  果然,槐花一推門進來,便看到瞭眼前的情景,那臉兒立刻就羞得通紅通紅:“哥……你幹什麼?快把她放開……”

  槐花一把揪扯住瞭她哥哥的胳膊,使勁地往後拽。

  小夥子好像很聽槐花的話,便住瞭手,把凝芳放在床上,一把拉住他妹子就到瞭房間外面:“妹子,她是誰?怎麼穿瞭咱娘的衣褲睡在床上?”

  槐花小聲地有很急迫地把凝芳的來歷說瞭一遍,然後便催促著小夥子趕緊把凝芳給解開。

  這小夥子沉思瞭一下,悄悄地把房門在外面拉上,然後把槐花拉到瞭稍遠一點的地方,低聲說道:“妹子,你上當瞭,哪有警察什麼證件都沒有的?連槍也不帶,你沒有見過城裡的警察,都是穿著制服很神氣的,你看看她連衣服都沒有,一定是個騙吃騙喝的騙子,還好我正好回傢,才沒讓你上當。”

  槐花剛要和他辯駁,又被他打斷瞭:“妹子,你別說瞭,看哥哥我的……唉,你知道我每次回來給你的錢都是哪來的嗎?

  說著話,他又掏出幾張大票子來塞在瞭槐花的手裡:“你看看,這就是哥哥在外面辛苦賺來的,告訴你,哥馬上就要給你娶一個嫂子回來瞭,你把錢都存好瞭,到時候哥和你嫂子一定給你找一個好人傢。”

  “哥……你還是把她放瞭吧……她真的是個好人,還說以後帶我上大學呢,你就行行好放瞭她吧?”槐花噘著嘴說道。

  “不行!”小夥子堅決地說道,他扶著槐花的肩膀:“你知道哥的錢怎麼賺回來的嗎?告訴你,那都是哥在外面和別人一起賣女人賺得,賣一個可以得幾百元,要是碰到長得漂亮的,能賣幾千塊……”他壓低瞭嗓音:“這個送上門來的,就是個上等貨,一定可以發一筆財,到時候哥哥為你娶嫂子也就不愁瞭,你現在可要幫我這個忙,知道不?”

  槐花幾乎愣在那裡,她哪裡想到以前哥哥帶回來的錢居然都是買賣女人得來的,現在又要把凝芳也賣瞭,她一時心裡害怕起來,又不知該怎麼辦,所以連話也說不出來瞭。

  小夥子看她不言語,以為她答應瞭,便高興地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妹子,好瞭,你去忙別的,哥還餓著肚子呢,幫我弄點吃的。”

  說完,他反身又進瞭房間,一進房間,卻發現凝芳已經把身子鉆進瞭被窩,原來凝芳剛才被槐花進來一攪和,便總算暫時脫瞭身,當他們出去後,便覺得自己赤裸著身子被捆綁著上身,怎麼再面對他們,便用捆住後尚能伸縮的腿腳,蹬開瞭床頭的被子,把身子鉆瞭進去。

  小夥子進來後,凝芳以為他會被槐花說動,然後將她放開,便等待他先給自己掏出塞嘴的毛巾,然後她就可以告訴他讓槐花來給她解開捆綁,她可不願意讓一個男人再次面對自己赤裸的身子。

  可是,小夥子卻不是來給她松綁的,而是直接從舊櫃子頂上,拿瞭一捆滿是灰塵的繩索下來,抖瞭幾下算是把灰塵抖落瞭,然後一下就掀開瞭被子,看那架勢就是要把凝芳捆綁得結結實實瞭。

  凝芳知道可能事情出瞭其他原因瞭,眼睛盯著門口,希望槐花能夠進來,可那門洞黑黑的那裡有人影。

  “你這賊婆娘,把我妹子騙得團團轉,我可不會輕饒瞭你……”小夥子常年在外面捆綁販賣女人,對付眼前這個已經被他捆上瞭,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那是很容易的事。

  凝芳奮力反抗著,拼命扭動著身子並使進發出“嗚……嗚……”的呼叫,希望槐花能聽見後進來跟她哥哥解釋一下,可是一切都是枉然,不大一會,小夥子便把她的身子重新捆綁得嚴嚴實實,手臂被反捆在瞭身後緊貼瞭背部綁紮牢固,腿腳也被曲折瞭捆綁得結結實實,直把那飽滿的下體明目張膽地拱起著十分顯眼。

  凝芳羞憤地閉著眼睛側躺在床上,呼吸急促不停,可小夥子並沒有住手,他又用一些細佈條,把凝芳胸乳的根部捆紮起來,並連在身子的綁繩上,拿橡皮膏封貼瞭乳峰,隨後取過一大塊厚厚的棉紗佈敷蓋瞭她的下體,用他母親納鞋底的白色棉紗線,很仔細地將那棉紗佈嚴嚴密密的綁緊瞭,那棉紗線每從她被捆緊的腿縫間穿過時,他的手都會在她下體部位使勁磨擦著,令凝芳不由自主地身子會顫動一下。

  棉紗線捆綁的非常細密,就像一張細細的網一樣,把她整個下身捆綁嚴密,細細的紗線淺淺地陷入瞭她臀部的肌膚中,凝芳那裡能想到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居然有這樣的耐心,心下又是吃驚又是氣憤。

  凝芳又被他抱著跪坐在床上,她當然知道接下來可能要重新堵塞她的嘴瞭,知道已經被捆成這樣,怎麼反抗也是徒勞,便閉著眼睛不再看他,任憑他怎麼對付她。

  果然,小夥子抽出她嘴裡的毛巾,把一團粗棉佈塞瞭進去,也不管她難受不難受,隻憑自己的手感,覺得塞嚴實瞭這才住手,然後用兩張橡皮膏貼住她的嘴唇,還用手把橡皮膏撫平貼牢實,那手在凝芳臉上磨蹭時,那種柔滑和細膩卻是他第一次感觸到,身子的反應便更加強烈瞭。

  恰在此時,槐花端著一碗紅薯湯進來瞭:“哥,你先吃點東西……”一抬頭,便看見瞭凝芳跪綁在床上的模樣,便叫瞭起來:“哥,你怎麼這樣啊……快放開……”

  “把碗放下,你先出去,小孩子別看,沒你的事……”小夥子一邊說著,一邊正用一隻封嘴罩子綁在凝芳的嘴上,那罩子可是他在外面捆綁女人時常用的工具,是用好幾層白棉佈縫制而成的,厚厚的看起來很結實,上下正好從鼻子下面開始一直兜住她的下巴,兩頭延長到面頰部位,並各有兩條寬寬的帶子,往脖子後面一勒,再那麼收緊瞭打上結,便結結實實地繃住瞭她的嘴部。

  他在收緊帶子的時刻,凝芳的眼睛則看著幾乎要掉淚的槐花,她也知道自己現在被捆綁成這個模樣,自己也很羞怯,尤其是面對一個小姑娘,可她要給她傳遞信息,希望她在適當的時候能幫助自己。

  槐花第一次見到一個長得那麼好看,身子又那麼白嫩誘人的女人,被她哥哥捆綁成那樣,那胸脯和下身被綁得讓槐花看得都臉紅心跳起來,可當她接觸到凝芳的眼神時,便知道瞭她的心思,於是她微微地點瞭點頭,便轉身出去瞭。

  小夥子還沒住手,他需要把凝芳的眼睛也蒙上,便扯瞭兩大團棉花堵在她眼睛上,用黑佈條纏繞瞭幾圈後綁緊瞭,這才把她用被子裹上放倒在床裡側,然後喊來瞭槐花:“妹子,今天你先睡哥的屋子,我在這裡看住她,明天我就把你未來的嫂子帶來,然後把這個女人帶走,等賺瞭錢都給你存著……你快去睡吧……別胡思亂想瞭。”

  槐花不言不語,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她心目中的哥哥,一直就是她生命的支柱,她也最敬重他,可是現在……她很矛盾,但又不願意違背他,她知道哥哥對她很好,也希望哥哥能找到一個好女人。

  她默默地退出去,幫他把門關上。

  小夥子吃瞭那碗紅薯湯,吹滅瞭燈火,一幅安然的樣子,很舒心地躺倒在瞭凝芳的身邊,他的心裡已經在開始盤算該怎麼出價錢,這個女人一定能賺個好價錢,然後他就可以和他的女人小蓮一起,風風光光地辦個婚禮,這往後的日子……

  村裡的雞早早的就打鳴瞭,接著狗也開始叫瞭起來。

  不知怎麼回事,今天槐花起的並不早,也許是昨天心情不好,睡過頭瞭,等她起來來到關著凝芳的房間時,卻發現房門虛掩著,推開一看,哪裡還有人在,心裡便慌亂起來,那個姐姐去哪裡瞭?哥哥你也太狠心瞭……她心裡開始著急地埋怨不停。

  慌亂中,她來到瞭後院,一眼便看見那間破草屋的門上,居然套上瞭一把鎖,那屋子一般都堆放些稻草和農具,從來就不會上鎖,此時上瞭鎖,該不會是把大姐姐關在瞭裡面吧,槐花心理期待著,上前就把門推開瞭縫,歪著腦袋往裡一瞧。

  這一瞧便看見瞭凝芳,微弱的光線下,凝芳眼睛纏綁著黑佈坐在草堆上,身上居然已經穿上瞭槐花母親的衣衫,一件白底藍花土佈衫,雙股的麻繩早已經將她牢牢地五花大綁著,胸前和臂膀上都纏滿瞭繩索,嘴裡還塞著滿滿的白佈團,嘴唇上有一塊厚厚的棉佈覆蓋著,並用一條佈條繞著嘴壓緊瞭棉佈綁結實瞭。

  槐花一看,便知道這一定是哥哥把她捆在這裡,大概一早就出去找人來把她帶走,連她這個妹妹都不知道。

  槐花趕緊找來一塊磚頭,把那鎖扣砸瞭,進瞭屋子,便幫著凝芳解開瞭眼睛上的黑佈,黑佈下還有用膠佈粘著的棉花,也都輕輕地取瞭下來,這槐花人雖小,但那些拐賣女人的事她倒是也聽說瞭不少,知道他哥哥將凝芳捆成這樣,一定也是要帶她上路賣到別處去,幸好自己發現的早,哥哥又不在傢。

  好一會,凝芳的身子算是獲得瞭自由,對眼前這個小姑娘還是心存感激的,便又想起昨天吩咐她的事來,槐花說道:“昨天我到瞭那裡,已經不見他們的人瞭,那擺渡船的大叔說,有兩個男人從車上下來坐瞭船,,還帶瞭一個女人,那女人被繩子捆著還帶瞭口罩,我還問他,認識那些人不,大叔說不認識,隻有一個好像以前看到過,臉黑黑的……”

  凝芳沉思瞭一下,便問道:“你哥哥去哪裡瞭?他把我捆在那裡是為什麼?”

  這一問,倒把槐花驚醒瞭,她趕緊對凝芳說道:“我哥哥昨天說要把你賣掉,今天把你捆住瞭,就是去找人來的,你還是先躲一躲吧,要不然我哥哥……”她內心其實一直以為哥哥是個在外打工掙錢的好男人,所以下面的話也不願往下說。

  “這樣吧,你幫我去派出所跟那個年紀大的警察說一聲,就說我在這裡辦案,問問他我讓他辦的事怎麼樣瞭,趕緊去瞭後給我個回話,我這就去隔壁看看情況,記住瞭,一定不要告訴你哥哥我去哪裡瞭,我會來找你的,自己小心些,你哥哥的事,我現在不會和他計較……嗯,要是你碰見他,讓他趕緊改正,要不然會坐牢……也會害瞭你……”

  槐花眼眶裡有瞭淚花,咬著嘴唇頻頻點頭。

  “你要相信姐姐,我是警察,也一定會幫助你的。”凝芳用手指輕輕地給她抹瞭一下眼角的淚花。

  她回頭看到瞭墻角有盆月季花,靈機一動便說道:“這樣吧,要是你哥哥不在傢,一切都好的話,就在墻頭上放上這盆花,我要是順利就會過來,好嗎?”

  “嗯,我知道瞭……”槐花用力點著頭。

  凝芳深情地看瞭看她,然後在腳下墊瞭一個壇子,便探身墻頭往隔壁院子觀察瞭一下,剛準備翻身過去,槐花突然小聲地說道:“姐姐,你下來,我去吧。”

  凝芳回頭看瞭看她,槐花又說道:“那院子以前我一直去玩的,我都知道屋子是什麼樣的,還是我去好,我是小孩子,他們看到瞭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姐姐你就待在傢裡等我好瞭,好嗎?”

  凝芳仔細一想,覺得她說得有理,自己正好還可以抽空跑一趟派出所,問一下那個老民警情況,便答應瞭槐花,她心裡也知道,槐花去那院子的確要比自己去來的安全,畢竟一個小姑娘,人傢即使看到瞭也不會怎麼怪罪,也不會起疑心,於是說道:“要是有什麼發現,不要聲張,悄悄地回來告訴我,如果沒有發現什麼,你就在傢裡等我,我去一趟派出所,馬上就回來。”

  槐花對凝芳笑瞭笑,很靈巧地就翻身上瞭墻頭,一扭身便輕盈地跳瞭下去。

  凝芳聽瞭聽隔壁沒什麼動靜,便也趕緊往派出所而去,希望能迅速趕回來。

  派出所還是老民警一個人,看到凝芳來瞭,臉色有些尷尬,還沒等她問話,便說道:“對不住,李同志,我們這地方就是落後,給你打瞭好幾次瞭,就是打不通,你看這……”

  凝芳心裡有氣:“那你們要是碰到瞭案子怎麼辦,怎麼向上級匯報?”

  “這……我們有時候就是騎車子去……呵呵,再說瞭,這窮鄉僻壤的,哪來那麼多案子。”老民警有些滿不在乎。

  凝芳知道像他這種年紀的民警,應該也是當地人,他們有什麼心事自然讓她難以理解,也許接下來隻能憑自己來想辦法解決瞭,隨後便又給他留瞭一張條子,希望他按照條子上寫的東西給他們上級匯報一下。

  回到槐花傢裡,卻發現槐花還沒回來,心裡便有瞭些許擔心,但又不能自己過去察看,便隻能耐心地在屋內等待,但她卻忘瞭一件事,那就是早上把她捆綁著關起來的槐花哥哥,出去後還沒回來,此刻她心裡隻惦記著槐花和隔壁院子的情況,再加上派出所那老民警的辦事效率,讓她心裡很煩悶。

  就在此時,槐花回來瞭,看上去有些疲憊,臉上還弄瞭些灰土,見到凝芳後,便說道:“姐姐,那屋子裡沒人,一個人都沒有,我找瞭很多地方,不過在後院有個地窖,那上面壓著一塊石板,我輕輕地敲瞭敲,裡面好像有聲音,可是我搬不動那石板,隻好回來先告訴你。”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你去把大門打開。”凝芳心想,那石板下一定有蹊蹺,便決定一起去看一下。

  沒想到剛走入院子,院門打開處,槐花的哥哥和一個女人匆匆的就進來瞭,槐花哥哥一見凝芳,便吃瞭一驚,又看到他妹子和凝芳在一起,便知道是她幹的好事,那臉色立刻就變瞭。

  凝芳也被他們的出現吃瞭一驚,想起瞭昨晚的那一幕,便知道他們的出現不會對她有利,立刻就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槐花哥回身就把院門關上瞭:“賊婆娘,還想跑?老子今天可不能讓你跑瞭……槐花,你站一邊去,要不然我可不饒你……”

  “哥,她是警察……是來抓壞人的,你……你就讓她走吧。”槐花站在凝芳身前,幾乎是央求道。

  “警察?你還小,別信她的什麼鬼話……”他心裡有些緊張,早上捆得好好的,怎麼就被自己的這個傻妹子給放出來瞭,現在倒好,自己可能又要花費力氣來把她綁起來。

  身邊的女子看起來年輕,卻像個是長年在外奔波的人,一張年輕的臉上很冷靜,不過目光卻是相對冷酷,眼睛一直在打量著凝芳。

  小夥子對槐花說道:“妹子,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你未來的嫂子……你到她那邊去。”

  槐花冷冷地看瞭看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小夥子卻說道:“賊婆娘,你是自己乖乖地讓我綁上,還是要我揍你一頓再捆上?”

  說著話已經走到她面前,他一伸手把槐花拉到瞭一邊,一把就去扭凝芳的胳膊,哪想到凝芳一翻腕握住瞭她的手腕,一下子便把他的胳膊扭瞭過來,底下一個別腿,便把他掃到瞭地下。

  “怎麼樣,信不信我把你的胳膊扭斷瞭?”凝芳威嚴地說道。

  “姐姐,別……哥,你就走吧,她是來抓壞人的,不是來抓你的……”槐花這句話一出口,小夥子便覺得心裡一驚,他心裡有什麼事他自己知道,那女人也知道眼前的凝芳大概就是個警察瞭,卻不知道是不是為他們的事而來,心裡便打定瞭主意。

  正當凝芳準備放手的時候,那女人突然就拉過瞭槐花,從懷裡掏出一把剪刀來,一下子就戳到瞭槐花的脖子上:“你把他放瞭,要不然我戳死她……”

  槐花嚇的叫瞭一聲:“哥……”

  小夥子也沒想到他女友居然會來這麼一招,一時也愣住瞭,不過隨後便有些醒悟過來,他知道他女友在社會上做事向來很潑辣,也知道她的用意,便趕緊喊道:“賊婆娘,放開我……要不然我妹子可就死在你的手裡瞭……”

  凝芳也沒想到那女人會有這麼一手,再一看槐花疼得淚汪汪的眼睛,正在乞求地看著她,便松開瞭手,小夥子一下就站起來,還沒等他跑到他女友身邊,女人又喊道:“傻瓜,快去把她捆起來……”

  凝芳怒喝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女人又用手中的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瞭一下。

  槐花疼得又是一聲尖叫,卻被那女人捂住瞭嘴。

  女人有些得意揚揚地對凝芳說道:“你讓他把你捆上瞭,我就放瞭她,要不然我就下狠手瞭。”

  “好……你要是再傷害她,我一定不饒你。”凝芳站在那裡,把身子放松瞭,小夥子趕緊起來跑進屋內,拿來瞭幾條麻繩,往凝芳的肩上一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五花大綁瞭起來。

  凝芳的雙臂被他扭到瞭身後,繩索一下子就先把她的雙腕綁住瞭,隨後開始在她身上繞來繞去,凝芳心有不甘,稍稍掙紮瞭一下,那女子便又用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瞭一下,槐花疼的眼裡早已眼淚滾滾,卻不能出聲。

  凝芳無奈地放棄瞭反抗,任由他把繩索收緊,但眼睛卻一直死死盯著那女人,隻要她有松懈,她便會立刻飛身上去解救槐花。

  然而小夥子好像知道瞭凝芳的身手厲害,自然便想著法把她捆綁得結結實實,凝芳當時便覺得身子已經無法動彈,但嘴裡依然說道:“你已經把我綁瞭,那就放瞭槐花姑娘,那可是你的親妹妹……”

  “阿麗,你就放瞭我妹子吧,反正她已被我捆結實瞭,跑不瞭的。”小夥子最後在凝芳大腿上打著繩扣,對那女人說道。

  女人松開瞭槐花,槐花跺著腳對小夥子哭喊道:“劉東升,我恨你,你不是我哥……”說完哭著就跑瞭出去。

  女人倒是顯得無所謂,翻身就把院門從裡面拴上瞭,兩個人推搡著凝芳就進瞭屋內,叫阿麗的女人很機敏,還沒等凝芳說話,便把兜裡掏出來的一條手帕塞進凝芳的嘴裡。

  手帕較小,塞在嘴裡也堵不嚴她的嘴,她用手捂著凝芳的嘴巴,對劉東升說道:“再拿些佈來,把她的嘴塞嚴實瞭,省得她教訓我們。”

  劉東升便在屋裡找瞭一下,拿瞭一件她母親以前穿戴的白棉佈胸衣,揉成一團便塞進瞭凝芳的嘴裡,女人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卷橡皮膏來,一條條地封貼住凝芳的嘴唇。

  凝芳怒目而視,知道現在已經失去瞭反抗的能力,唯有寄希望於槐花,可是她已經傷心地離開瞭,自己目前的處境到底會怎樣發展,心中一點頭緒都沒有。

  “你說的那個漂亮的女人就是她?”阿麗問劉東升。

  “嗯,怎麼樣,這個出手的話價錢不會低吧?隻是……會不會有風險?”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心虛。

  “怕什麼?做都做瞭,還怕她吃瞭我們?你看看她現在被我們捆得那麼結實,還能讓她跑瞭不成,到時候把她賣遠一點,最好是賣到山裡邊,誰又能把我們怎麼樣?警察也是人,被人睡過瞭,還不一樣做人傢的媳婦?瞧你那德性,膽小鬼。”

  女人看來是做這種買賣的老手,凝芳倒有些擔心起自己來。

  “來,把她按在椅子上。”女人吩咐劉東升。

  兩人把凝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又拿瞭棉花來壓住她的眼睛,用膠條粘貼嚴密,然後纏上白佈帶綁緊。

  阿麗看瞭看凝芳的模樣,臉上有些不是滋味:“你昨晚是不是捆她的時候,想什麼瞭?”

  劉東生知道她吃醋瞭,幸好自己沒幹什麼,便陪著笑臉說道:“,有瞭你瞭,我哪裡敢再想其他女人,誰都沒有你好看……”

  “去去去,少來這一套,反正你也別想離開我,要不然……”她說話的當口,就在凝芳胸口的綁繩間,扯開瞭她的衣襟,劉東升看在眼裡,凝芳胸乳上裹著的還是他母親的胸衣,隻是偏小瞭點,繃得緊緊的。

  阿麗扒下胸衣,拿瞭幾條細麻繩,仔細地就把凝芳的乳根部位捆紮住,把留出來的兩條細麻繩繞過肩頭,捆在身後綁著的手腕上,這樣一來,要是凝芳一掙紮,便會牽動那捆住胸乳的細麻繩,自然會有疼痛感,然後再把胸衣重新戴上,這才問道:“東升,我看我們過瞭傍晚再上路,現在時間還早呢,就是你那妹子會不會給我們惹事?”

  “你放心,她不會,我是她哥,她剛才是被你……被你弄疼瞭,才哭跑的,沒事的,我們先吃點東西,躺一會……”

  “嗯……先別吃瞭……”女人突然眼睛閃爍著媚惑的神態,紅紅的臉上有瞭春色,一雙手已經悄悄地解開瞭自己的衣襟,軟軟的手抱住瞭劉東升的腰……

  再說槐花哭著跑出去以後,站在村口大樹下哭泣瞭一會,心裡對她哥哥是既惱又恨,但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對她也實在是疼愛有加,雖然在外面幹的事不光彩,但也總是為瞭掙錢給她上學,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去派出所告訴警察,還是任由哥哥和那未來的嫂子把凝芳捆綁瞭帶走,左思右想,為難得不得瞭,心裡也著實不喜歡那個未來的嫂子。

  突然,她一下子想起來,凝芳曾告訴她隔壁那個院子裡,可能還關著她的同事,何不現在再去看看,或許真的在那裡,要是能把她救出來,那哥哥可就不敢再把凝芳帶走瞭。

  心裡想著,腳步已走到瞭傢門口,可又不敢進去,怕又給他哥嫂罵一通,便悄悄地溜到隔壁院子的後面,那裡有棵樹,爬上去便能翻上墻頭,然後便能進入後院。

  可她腳一落地,便聽到瞭屋子裡居然有人說話,她心裡一驚,沒想到他們回來瞭,一時也找不到地方躲藏,一眼便看見瞭角落裡有一口大水缸,悄悄地走過去便掀開瞭上面的那些稻草,一看裡面空空的,便趕緊爬瞭進去,又把稻草蓋上,躲在裡面那可是大氣也不敢出。

  此時已近中午,槐花已經感到瞭肚子餓,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出去,因為要出去必然要穿過那屋子,到瞭前院才能出去,這後院下瞭墻頭,她可是沒那個能力再爬上去。

  屋子後門打開瞭,槐花在稻草下悄悄地張眼望著,一個男子正在院子裡把那個地窖上的一塊石板挪開,那塊石板下,槐花已經知道瞭有動靜,此刻見那男子搬開石板,自然是要幹什麼事,便專註地看著。

  石板挪開,男子爬瞭下去,看樣子好像裡面有一張梯子,不一會又爬瞭上來,隨後進入屋內,接著又出來瞭,手裡端瞭一碗飯,然後下瞭地窖,這一下去可就是好長時間,槐花一直不敢動,靜靜地等待那男子出來。

  好一會,那地窖裡似乎傳來瞭幾聲叫喚,隨後便又沒瞭聲息,又過瞭好一會,男子終於上來瞭,重又把石板蓋上,還在上面鋪瞭些稻草,做著偽裝。

  男子拍瞭拍手上的灰塵,嘴裡吹著口哨,一幅春風得意的樣子,回瞭屋子。

  槐花心裡著急得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出來,然後下去救人,慢慢的居然便迷迷糊糊的打起盹來。

  等到她醒來時,卻發現四周格外的寂靜,悄悄地撥開稻草,仔細聽瞭一下,果然什麼動靜也沒有,看瞭看天色,太陽還是掛得高高的,估計已是下午時分。

  她慢慢爬出水缸,躡手躡腳地到瞭屋子門口,那門虛掩著,輕輕地推開後,閃身便進去看瞭看,屋內又沒人瞭,她心想,這裡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一會又沒人瞭呢?

  管他呢,先去那地窖看看,說不定就能把人救出來呢。

  她來到地窖口,使瞭勁搬那石板,可一個小女孩哪裡能搬得動,她四下看瞭看,拿起一個粗竹杠來,便使勁地撬動那石板,石板一點一點地往旁邊挪開,終於亮出瞭洞口。

  她趴在洞口上,看瞭看,黑古隆冬的什麼也看不見,便輕聲地喊道:“裡面有人嗎?……有人嗎?”

  “嗚……嗚……”一個含混不清的聲音傳出來,似乎是有人的嘴被什麼塞堵著,無法說話。

  槐花聽到瞭聲音,便也順著那梯子往下走,下瞭有五六級,便感到踏在瞭實地上,可眼前依然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稍稍適應瞭一下後,接著洞口的光亮便看見瞭身側地上,居然有一盞油燈,便拿起旁邊的火柴點亮瞭油燈。

  這才發現,地窖不大,有個五六平米的樣子,角落裡的地上鋪瞭厚厚的稻草,稻草上墊著一床棉被,一個女人幾乎赤裸著被捆綁在那裡。

  許多道麻繩緊緊地將她的身子五花大綁著,胸脯子在敞開的襯衣下向外鼓凸著,下身赤裸,大腿上同樣也用麻繩捆紮得牢牢的,她的嘴裡一定塞滿瞭佈團,因為那白嫩的臉蛋上,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嘴上被佈帶纏綁得嚴嚴實實。

  槐花小心地走近她,看著那女人問道:“喂……你是不是叫什麼……什麼蘭的?”她一時想不起凝芳跟她說過的名字,隻依稀記得好像最後一個字叫蘭,便這樣問道。

  被捆的女人猶豫瞭一下後點瞭點頭,她的眼睛上還被蒙著厚厚的紗佈,當然不知道眼前進來的是誰,但居然能知道她叫什麼,自然心中也明白可能是自己人來搭救她瞭,便“嗚嗚”地哼著,希望那人趕緊給她解開捆綁。

  槐花再不猶豫,趕緊動手給她松綁,一番努力以後,終於完全解開瞭女人的綁縛。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年輕漂亮的柯蘭,匆匆忙忙間,卻沒找到自己的衣褲,此時也顧不得瞭,抓緊時間能夠出去才是真的。

  半裸著身子的柯蘭跟著槐花出瞭地窖,便來到屋內找尋她的衣褲,果然在房間裡的椅子上,柯蘭的衣褲都丟在那裡。

  趕緊把衣褲穿戴好,也沒來得及詢問槐花到底是怎麼回事,跟著槐花就到瞭村外,這時,槐花可不敢先把她帶回傢,她隻知道傢裡有她哥嫂綁著那警察姐姐呢,她要先把這情況告訴這個也長得那麼好看的姐姐,讓她想想辦法救出凝芳來。

  可她們哪裡知道,此時的凝芳已經在槐花哥嫂的押解下,剛剛離開傢中,正匆匆行走在路上。

  身子被捆得結結實實,儼然一身農村女人打扮得凝芳,在兩人的攙扶下正上瞭那渡船,艄公剛剛丟下飯碗,準備到岸上樹蔭下休息一會,一見有人要擺渡,便把固定船隻的竹槁從河水中拔瞭出來。

  劉東升當然認識這個以渡船為生瞭好多年的老艄公,隻是此時假裝沒看見,匆匆的和他女友扯著凝芳就上瞭船。

  他選擇走水路,當然是為瞭避人耳目,在這個村子裡,他的名聲還是不錯的,他可不願意讓人說他是賣女人養傢的人,說出來也沒出息。

  他女友有辦法得很,把個凝芳偽裝得還不錯,就跟以前他們一起捆綁瞭女人長途販賣一樣,總不會讓人瞧著一眼就看破奧秘,這次自然也一樣,再說瞭,槐化說這個女人是警察,到底是不是他們也不敢肯定,但是,既然已經綁瞭,那也就橫下瞭這條心,不管是不是都要將她出瞭手,賺瞭錢再說,至於能賣多少錢和賣到什麼地方,就看他們的運氣瞭。

  凝芳的身子在那土佈單衣下,被五花大綁著捆得結結實實的,不但胸乳被繩索捆紮著,連手指都被佈條子包緊瞭,而且被捆住的手腕還不能動彈,一動便會牽扯那繞過肩頭拴在胸乳上的細麻繩,那疼痛便是自找的瞭。

  嘴裡塞得滿滿的佈團,用一隻白棉佈縫制的罩子綁緊瞭嘴唇部位,再給她戴上一隻口罩,算是遮擋瞭那罩子,看那樣子,凝芳要想喊叫那是絕對出不瞭聲的,那點口罩下的微弱哼哼聲,自然也是無濟於事的。

  女人和劉東升一定也幹瞭不少次這樣的買賣瞭,那女人別看年紀輕輕,做起事來很是頭頭是道,想得也很周全,一路上那是不能讓凝芳看見東西的,於是,眼睛也被紗佈封貼瞭,裡面還墊上厚厚的棉花,這樣至少一點光線都不會漏進凝芳的眼睛裡。

  這劉東升以前在城裡轉悠的時候,在地攤上買瞭一副墨鏡,此刻倒是派上瞭用場,那墨鏡往凝芳的眼睛上那麼一架,多少還是能遮擋一下封眼的紗佈,再說瞭,這太陽高高的日子,戴副墨鏡那是很自然的事情,隻是墨鏡鏡片小瞭些,擋不住那寬寬的封眼紗佈和膠佈條。

  小船悠悠的往對岸駛去,劉東升和女人夾著凝芳,心裡也在忐忑著,那把有個木柄的小刀子就掖在劉東升的口袋裡,手一直抓著,心裡卻又想起瞭他妹子槐花,剛才臨走時,他把三百元錢塞在瞭槐花的枕頭底下,希望她能體諒他這個做哥哥的,父母不在傢,要撫養自己的妹子,實在也很艱辛。

  凝芳心中著實很後悔,剛才面對他們的時候,自己的行為太不果斷瞭,結果自己反而陷入瞭被動,如今又被捆綁瞭起來,哪裡還能再有出逃的機會。

  嘴上的罩子綁的實在太緊瞭,勒的她塞滿佈團的嘴很難受,想要好好的呼吸一下,隻能在那緊繃在臉上的口罩下,深深地用鼻子緩緩吸氣。

  身子失去自由,可大腦依然可以思索,槐花姑娘是否能有所收獲,那便是凝芳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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