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48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2:03|字数:14067

  這是一片小土崗,坐落瞭十幾間屋子,就像個小村子一樣,正因為它的地勢略高,所以才暫時沒有被淹,但村裡的人們也都撤離瞭,此刻也是一個空村落。

  四個男子押著四個被捆綁著的女人進瞭一間屋子,所有的屋子裡都是凌亂不堪,可以想見人們當初外逃時的情景,定然是慌亂不已。

  這間屋子,似乎是他們幾個人早就住下瞭的,因為裡面居然還有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多歲長得不錯的女人,地上鋪瞭幾條席子,還有一盞油燈,此刻也被點亮瞭。

  男人們顯得都很興奮,忙碌著把女人們一個一個的帶進裡屋,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就在裡屋,挨個搜查被捆女人們的身子,搜完一個,男人們就重新捆綁一個,直到把身子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後再捆住腿腳,拿厚厚的白佈條壓著棉花團,緊緊地蒙瞭雙眼,嘴裡則依然用毛巾嚴嚴地塞住瞭,丟在地上鋪著的席子上躺著。

  三十多歲的女人,男人們都叫她招娣,是那個擺渡船男子的老婆,這四個男子也都是堂兄弟,他們結夥在一起幹這事,已經很有些年頭瞭,也幹得很是得心應手。

  招娣把搜到的東西都放在瞭油燈前的小桌子上,幾個人翻看著,把錢和值錢的都打在瞭包裹裡,還有兩個小本本,他們打開瞭其中的一本,裡面有一張很漂亮的微笑的女孩子照片,標註的是記者身份,幾個人相互看瞭看,隨後又不以為然起來,把那本子往墻角裡一丟:“別管她,反正已經綁瞭,這樣臉蛋子的一定是個好價錢……。”又拿起瞭另一本,一看之下,幾個人都傻眼瞭,居然是公安局的工作證,那上面的照片,分明就是船上反抗的那個女子,沒想到是個警察。

  幾個人立刻緊張起來,都面面相覷不知怎麼辦,接著就悄悄地商量起來,那個年紀稍長的膽大比較大,他提出把凝芳拋入湖中滅口,其他幾人一聽都默不做聲起來,也不表示反對。

  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招娣做瞭決定,不在這裡和人販子做交易瞭,明天一早趕緊帶上人離開,至於那個警察,晚上再好好想一想怎麼辦。

  雖然定瞭下來,但幾個人還是很是懊惱,這麼好的生意看來以後做不成瞭,於是,他們匆匆的做瞭些吃的,吃完後,招娣劃著小船去把她男人叫瞭回來,忙碌瞭一下正準備睡覺。

  沒想到,跑到外面方便的一個男子匆匆地跑回來,壓低瞭聲音說道:“別說話……我看見有人來瞭……怎麼辦?”

  “什麼人?”

  “不清楚,隻是看見後面有人上來,還拿著手電,在後面的屋子裡照來照去,怕不是聯防隊的?”

  “啊?……快,大傢快把東西拿著……趕緊走……快呀……”招娣低聲催促道。

  幾個人迅速忙碌起來,悄無聲息地就把東西搬到瞭船上,招娣又吩咐兩個男子留下來,把凝芳身子捆上石頭,趕快丟到湖中,此刻他們逃離要緊,再也不管什麼後果瞭。

  其他幾個人早已把另三個捆綁著的女人抱到瞭渡船上,留下一艘小船給那兩個男子,並囑咐他們辦完事趕緊離開。

  隻一會兒工夫,這些人就離開瞭那土墩子,渡船上的三個女人,也被他們用繩索拴在瞭一起,拿一條大床單蒙上,乘著黑夜連夜逃離而去。

  再說那兩個男子,在屋前屋後的找瞭一會,總算找到一塊較大的石頭,連忙捆綁在凝芳的胸前,正準備往外抬的時候,沒想到不遠處的手電光在慢慢地移瞭過來,兩個人心裡一慌,相互看瞭一眼,不約而同地就拔腿往船上跑去,心裡隻有一個想法,管他呢,還是先跑吧,算這個女警察命大。

  凝芳胸前捆著石頭,側躺在那裡動彈不得,原以為自己今天生命可能走到瞭終點,沒想到接下來居然一定動靜都沒有瞭,心裡正在納悶。

  隱隱的,門外傳來低低的說話聲:“這裡看看……好像有人……”

  隨後,她就聽到有腳步聲走近來,有人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不是捆綁她的那幫人。

  一陣沉默後,有一雙手在給她解開蒙住眼睛的白佈條,接著,一道手電光照射在她臉上,刺的她睜不開眼睛。

  慢慢的接著暗淡的光線,她隱隱地看清楚,眼前站著的是兩個十六七歲的男孩,身體很結實,似乎是農傢孩子,而兩個孩子長得也十分相象,大概是一對孿生兄弟。

  兩個孩子的眼神很緊張,好像正在幹著什麼偷偷摸摸的勾當,不過凝芳心裡卻松瞭口氣,至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瞭,看樣子這兩個孩子也不會是那種能狠下心來殺人的。

  其實,這兩個孩子卻是趁著水災出來撈外快的,等到天黑劃著小船,在這些還沒被淹沒的村子裡轉來轉去的搜索,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順便拿回傢,可沒想到卻發現瞭被捆綁在那裡的凝芳,兩個人既緊張又好奇,就解開瞭凝芳的眼睛,想要看看是什麼人。

  這一看,倒是感到瞭驚奇,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白白嫩嫩的,長著一雙漂亮的眼睛,這麼好看的女人,也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到,兩個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凝芳知道眼前就是個機會,趕緊“嗚嗚”著哼叫起來,示意讓他們幫著給她松綁。

  兩個男孩從沒出過遠門,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不知道凝芳為什麼被捆在這裡,要是現在放瞭她,生怕到時候有人回來找她,那麻煩就到瞭自己頭上,畢竟他們也是偷偷摸摸的出來找些財物換錢的,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做哥哥的一把拉瞭弟弟的手,兩個人退到瞭屋子外面,悄悄地商量起來。

  沒想到那個叫劉武的弟弟倒是個有心計的人,他也看到瞭凝芳的俊俏,心裡便開始琢磨起來,琢磨什麼呢,原來他有一個舅舅,今年快四十瞭,因為沒有孩子,所以從小就對他很好,經常給他買東西,出去打山雞或者走親戚,也總是帶上他,所以他心裡一直對他這個舅舅很好。去年舅舅的老婆被毒蛇咬死瞭,無兒無女的他到如今一直打著光棍,到瞭這個年歲,在他們這樣的偏僻農村,想要找個女人,那自然是很艱難的,漸漸的舅舅的人也缺乏瞭精神,整日裡就知道在山上轉悠,或者在傢編制一些竹器,神型越來越蒼老。

  可是現在劉武看到瞭凝芳,突然心裡就有瞭想法。

  眼前的這個美貌女人,要是給舅舅做老婆,不知道舅舅該有多高興,也算報答瞭舅舅對他以前的好,反正他舅舅住在他們那裡的山上,傢裡藏個女人一般外人不會知道,不過,就算知道瞭又咋樣,聽母親說過,外面有些村子裡,那些老光棍都是花錢從外地買女人回傢呢,大不瞭就說是買來的。

  主意一定,便跟他哥哥劉文說瞭,劉文比較小心,一聽他的意思,猶豫瞭好一會,但經不住劉武的說道,便同意瞭。

  兄弟兩人又進入屋內,兩人的眼神立刻讓凝芳感覺到瞭不對勁,但苦於自己身體被縛,嘴裡塞滿瞭毛巾,想要掙紮反抗也是不可能,於是,她盡量用柔和的眼光註視他們,希望他們能給她說話的機會。

  兄弟兩人似乎並沒有註意她的眼神,而是手腳麻利的解開瞭她胸前捆著的石頭,毫不費力的用佈條子綁在瞭她的嘴上,以防她吐出嘴裡的毛巾,又用一條大花佈包住瞭她的腦袋,剩餘部分在她眼睛上纏繞瞭幾圈後綁緊瞭,然後弟弟劉武把她往肩上一扛,連手電都不敢打開,迅速地就出瞭門。

  村子後面的樹叢裡,停著他們搖來的小船,那船上已經堆放瞭一些物品,都是他們在其他屋子裡搜來的。

  他們把貨物騰出瞭一個空間,讓凝芳躺在那裡,這才緊張地快速離開瞭,唯恐有人追上來。

  他們似乎還不急著回傢,又劃著小船到其他地方轉瞭轉,凌晨時分才到瞭他們的村子,那是在這一大片水澤的對岸,彎彎曲曲的又繞過瞭幾道小河道,藏好瞭小船後,劉武扛著凝芳,劉文扛著偷來的東西,悄無聲息地就潛回瞭傢。

  他們的父親是個木匠,一直出門在外幹活,傢裡就一個母親和他們一起生活,此刻母親早就起床瞭,就等著兒子又拿回什麼好東西回來,因為這兩個兒子都是她教導出來的,學習學不進,偏偏喜歡偷雞摸狗的,她做母親的從不管教還縱容,以至於已經養成瞭習慣。

  一聽兒子們回來瞭,母親便趕過來看看,一看居然還有一個女人被他們捆著扛回來,便好奇地問起瞭緣故。

  劉武一說,母親滿臉堆笑,連誇兒子聰明,也不枉舅舅對他那麼好。

  當下,母親和兒子一起解開瞭凝芳頭上的花佈單,又讓劉武趕緊去把他舅舅叫來。

  中午時分,劉武和他舅舅到來瞭,舅舅的臉上也是喜形於色,直到一看到凝芳,那臉上幾乎就是綻開花朵一般,笑的嘴都合不攏瞭。

  午飯很豐盛,那是特意招待舅舅的,凝芳卻被關在房間裡,眼睛上的蒙眼佈也被摘下瞭,她躺在床上,手腳都被緊緊地捆綁著,嘴裡的毛巾讓她感到口渴,卻又無可奈何。

  匆匆的吃過飯,舅舅就急著要把凝芳帶回傢,為瞭不被村裡其他人發現,兩個外甥便把凝芳裝入一個大竹簍內,放在傢裡的那條水牛背上,一直送到離舅舅傢不遠的山道口,兄弟倆這才把凝芳從牛背上的竹簍內放出來。

  解開瞭凝芳腿腳上的捆綁,把鞋子給她穿上,舅舅又問兩個外甥要瞭剛才捆竹簍的繩索,看看天氣也不怎麼好,似乎有要下雨瞭,這才讓他們回去瞭。

  凝芳身子有些麻木,站瞭一會才稍稍緩解瞭一下,看他們分手道別,便知道自己已經歸瞭這個看起來很老的男子,那一張飽經風霜滿佈皺褶的臉,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反感,於是,她“嗚嗚”的扭動瞭幾下身子後,那雙端莊又明亮的眼睛,便滿含憤怒地盯著他。

  這個叫何坤的男人倒是沒有生氣,看著遠去的兩個外甥,回過臉來看瞭看她,說道:“好瞭,走吧,到瞭這裡,不用跟我耍性子……有什麼事回傢再說……”

  說完話,把手裡的那條繩子挽瞭一個活扣,往凝芳的脖子上一套,收緊瞭扣勒著她的脖子,但恰到好處並不讓她呼吸困難:“好好的跟我走,要不然喘不上氣,可別怪我。”他把繩子又穿過她胸口的綁繩上,留出來一長截攥在手裡,牽著她就往山道上走去。

  凝芳一開始還“嗚嗚”瞭兩聲,但看他這麼拴著自己,便知道掙紮的結果,隻會讓自己難受,便打消瞭最後的反抗念頭,邁著無奈的腳步趔趄著跟在他身後。

  何坤的傢在那稍離村子的半山腰上,坡上坡下滿是翠綠的竹林,遙遙的望去,一片竹葉茂密的林濤,在風的吹拂下,忽忽的便發出瞭陣陣的濤聲,那茂密的竹林間,松軟的沙地上長出瞭許許多多的竹筍,而此時,正是春季竹筍豐收的季節。

  凝芳走在這林間的小道上,卻沒有心情享受這美麗的景色,一股憤懣和焦慮在煎熬著她,看來自己的命運又將對她是個考驗。

  她的雙手在背後被緊縛著,牢牢地捆綁在身子上,並緊緊地和胸脯捆綁在一起,每次想要扭動胳膊掙紮一下,都會牽扯到胸部,她實在感到有些絕望瞭,可內心的責任感又讓她不能悲觀,她的任務需要她去完成,方小歡也需要她去營救,最起碼她要把她的消息通知自己的同事們,可是眼下自己都陷入瞭被動的境地,能否脫困還很渺茫。

  何坤把凝芳領進瞭這間藏在竹林中的屋子,屋子內,居然滿是竹器編制的傢具,連床都是青綠色的竹榻,看來這個何坤倒是個會手藝的人,看他那雙佈滿青筋的手,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骨一定十分強健。

  凝芳稍稍環視瞭一下,心裡有些擔心起來,要是萬一有機會動起手來,自己會不會是他的對手,自己逃脫的機會又有幾分?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何坤已經把大門關上,把她推倒在一張竹躺椅上,去瞭一些長佈條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身子捆在瞭上面,然後抬起她的雙腿,不由分說,扒光瞭她的褲子。

  凝芳沒想到他突然之間就來硬的,霎那間漲紅瞭臉,那種羞愧讓她感到憤怒,她看出瞭他此刻強烈的欲望,便不顧一切地使勁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身子扭來扭去拼命掙紮,那竹躺椅不斷地發出唧唧嘎嘎的聲音,但他的手勁實在很大,捏著她的腳踝,根本容不得她掙紮。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呈現在他的眼前,看著他饑渴的眼神和手上毛糙的動作,憤恨的淚花已經盈在瞭眼眶,但堅強的她卻沒讓淚水流下來,兩條腿還是不住地蹬踏。

  他可不管她的反抗掙紮,任她的腿腳在他身上踹踢著,還是把她的一條腿捆在瞭扶手上,這才抓住她另一條腿,揚起手來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瞭一巴掌,隨即又捆住瞭另一條腿。

  他的臉色猶如豬肝一樣的漲紅著,不慌不忙地把她的膝蓋抬起來,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使她的下體高高地翹瞭起來面對著他。

  凝芳知道在劫難逃,內心的絕望讓她放棄瞭掙紮,索性閉上瞭眼睛,不想看到面前這個男子的醜陋模樣。

  何坤知道自己對付這樣一個女人,憑他的力氣應該是很不費力的,所以他看著剛才還使勁掙紮的凝芳,此刻居然放松瞭身子安靜瞭下來,內心很是得意,知道自己剛才那幾巴掌,已經讓她屈服,接下來該怎麼擺弄眼前的女人,那就是自己隨心所欲的事瞭,他很明白一個道理,要想女人聽話,就要狠狠地對付她,讓她知道男人的兇狠。

  凝芳已經不能阻止他進入她的身子,他是如此的粗暴,全然是一副村野蠻夫式的野蠻,一陣刺痛讓她禁不住“嗚嗚”地哼叫起來,忍不住睜開瞭雙眼,怒目圓睜地看著他,但隨後便又把頭甩向一邊,不敢接觸他發狂般的目光,那種強烈的異樣的刺激,使得她再也忍受不住……

  屋內的暴風雨剛剛過去,屋外卻下起瞭小雨,沙沙的聲響彌漫瞭整個竹林。

  何坤趴在她身上,把臉埋在她飽滿的胸口,稍稍歇息瞭一下,就開始忙碌起來,他把凝芳從躺椅上解開拉起,把她拽到屋內那根頂著大梁的粗竹竿子邊。

  竹竿子有碗口那麼粗,凝芳背對著竹竿站著,何坤找來一捆麻繩,現將她赤裸的臀部緊緊地捆紮好,拴在那竹竿上,然後大腿和小腿也捆緊瞭拴牢,又拿來一個牛皮做的項圈圍在她脖頸上,一頭有一根細細的繩子,他將繩子系在竹竿的上部,拽瞭拽,看到凝芳的脖頸被他拽得動來動去,便說道:“這個玩意,可是我以前給我老婆用的,那時候她老想跟別的男人跑,看不上我這個山裡人,我就用這個把她給鎖瞭……”他一邊擺弄著,一邊隨口說道,那意思很明白,凝芳也別想生出逃跑的註意,這樣拴著她便是為瞭防止她,沉默瞭一下,他的語氣有些低沉:“本想和她做一輩子夫妻的……沒想到她還是先走瞭……”

  他動手給凝芳把身上的捆綁解開瞭,凝芳揉撫著麻木的手臂,又趕緊掩上敞開瞭的衣襟,她可以站立在那裡,那是因為她的腿腳和臀部還被捆在竹竿上,不至於摔倒,但脖頸上的項圈又讓她不能彎下腰來解開腿上的捆綁,那些繩扣都是在身體後面打結的,不彎腰根本就不能動手。

  “把胳膊動動,等會還要再捆上……老實點,別找不自在……”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隻是一會兒工夫,他便又拿起瞭繩索,似乎要將她再次捆綁起來,凝芳急忙用手把嘴上綁著的佈條往下拉,想要掏出嘴裡的佈團,沒想到何坤在一邊操起一個細竹條子,“啪”地一下就抽在她背捆住的腿上,立刻一條紅血印現瞭出來,疼得凝芳趕緊放下手,淚花盈盈的“嗚嗚”慘哼瞭兩聲。

  他高舉著竹條,瞪著眼睛:“我說什麼來著?我不讓你動手,你就隻能乖乖地呆著……聽明白瞭沒有?要不要再抽你幾下……”

  凝芳又怎麼懼怕他的威脅,但那般疼痛的確很難忍受,便把臉轉向一邊,不理睬他。

  何坤其實也隻是想嚇唬她一下,這麼嫩白的肌膚打傷瞭也不是他所願意的,隻要她聽話他當然不會繼續下去。

  他一把掰開她護在胸前的雙臂,解開瞭她衣衫口子,把衣衫往後一捋,便露出瞭她的胸脯,他一隻手捏住她想要低檔的兩隻手腕,看著她被胸罩裹緊的豐滿胸脯,不自禁地低下頭把臉在上面蹭瞭好幾下。

  凝芳身子強烈地扭瞭幾下,就被他把衣衫脫瞭,胸罩也被脫下丟在一邊,又松瞭系在竹竿上的項圈細繩,並把她的身子往下按,讓她俯著上身,把雙臂交叉著擺放到背後,用小指粗的麻繩仔細地捆綁瞭起來。

  她的腿腳和臀部被捆在竹竿上,上身彎下自然不會摔倒,何坤很順當地將她的雙手腕,在身子背後交叉著緊貼背部捆紮好,然後臂膀和身子也牢牢地五花大綁住,還故意讓她的胸乳鼓突突地高高挺立著,尤其那胸口的繩索,交叉疊花地綁得結結實實,一邊捆綁著,一邊還警告她:“別那麼害臊,以後都是我女人瞭,我怎麼樣待你,都得聽我的……要是伺候我舒坦瞭,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的手勁太大瞭,把捆著的繩索都陷入瞭肌膚裡,疼得她淚眼模糊,頭上的汗珠子都滲瞭出來,他似乎發現瞭手腳太重,便稍稍給她松瞭些。

  凝芳心裡的憤恨早已在臉上顯現出來,無奈根本不能反抗,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捆綁妥貼,又將她嘴裡換上瞭幹凈幹爽的佈團,依然嚴嚴實實地堵塞著,用長長的一條灰土佈繞著嘴緊緊的捆瞭幾圈。

  最後,他倒是很簡單,松開她臀部的捆綁,拿瞭一塊白佈條,上面墊瞭一塊厚實的棉佈,壓在凝芳的下陰部,往上一兜,緊緊地系在瞭她的腰間,然後,用一條小佈單把她臀部圍瞭起來。

  忙碌瞭好一會,算是把凝芳擺佈妥當瞭,何坤拍瞭拍手,說道:“你好好在傢呆著,我去給你打隻山雞來調調胃口,你們城裡人可是沒吃過這真正的野味,我讓你嘗嘗鮮……”

  他拿起瞭墻上掛著的那桿獵槍,不一會就裝備好瞭,臨出門前,似乎又有些不放心,看著盯住自己的凝芳的,還是用一條大黑佈,把她的眼睛嚴嚴地蒙上瞭,並把她嘴裡的毛巾再次堵塞嚴實,這才出門而去。

  果然,天將黑時,他提瞭兩隻山雞回來瞭,這一頓晚飯倒是讓屋子裡充滿瞭濃濃的香味,凝芳看著眼前那香噴噴的野味,哪有心情吃得下去,可又覺得既然已經到瞭這一步,倒不如先把身子調養好,找機會再說,於是在一隻手被捆在身後的情況下,還是勉強地吃瞭一些。

  自然,吃完後,又得將她的雙臂捆綁結實,她不會反抗,知道隻要自己一反抗,他便會操起他的細竹條子,受罪的還是自己,索性讓他順順當當地把她捆綁結實瞭,也好打消他的擔心。

  晚上,那張竹榻讓她實在睡不習慣,尤其是被捆綁瞭身子的情況下,雖然掛著蚊帳,但山上的蚊蟲也實在太多,不時的就會被咬一口,何坤好像很體貼她,拿著扇子不停地在她身邊扇著,多少也驅趕瞭一些蚊蟲。

  黑暗中,看看凝芳迷迷糊糊的似乎已經睡著,何坤這才伸手抽出瞭她嘴裡的毛巾,把她的兩腳先用繩子穿在床榻的竹條縫隙裡捆住,然後解開她背後被縛的雙臂。

  凝芳被他一動,清醒過來,突然感覺到身子有瞭些自由,立刻就要翻身起來,卻被他一把掐住瞭脖子按在床上,她瞪瞭蹬腿腳,才知道已經被捆住瞭,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勞,便雙手一松放棄瞭。

  何坤臉色鐵板著:“是不是不想睡覺瞭?要不我掐死你……媽的,再跟我搗亂,看我不把你揍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姓何……”

  一松手,放開瞭掐住的喉嚨,卻握住瞭她的兩手腕,並交叉著死死捏住,另一隻手拿過繩索來,左纏右繞的緊緊地捆綁住。

  凝芳含著怒氣低沉地說道:“你這樣做,不覺得是犯罪嗎,趕緊把我放瞭……奉勸你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警察……”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表明身份,或許現在說出來是個錯誤,可已經脫口而出瞭,不由得有些後悔起來。

  哪知道何坤卻沒把她的話當真,以為她是在恐嚇自己,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現在還想嚇唬老子……我何坤從小就在大山裡鉆來鉆去的,什麼豺狼虎豹沒見過,你個小娘們也敢糊弄老子?起來……”

  他把她的上身扶著坐瞭起來,又拿過一條麻繩折成雙股,將她的上臂和胸脯一起牢牢地捆綁起來,可能心裡有氣,捆綁完以後,還在她豐滿的胸乳上,狠狠地捏瞭一下那顆暗紅色的小櫻桃,疼得凝芳嘶叫瞭一聲。

  他一把抓過床頭的那塊棉佈,一下子就塞住瞭她的嘴,看她滿含佈團鼓漲著腮幫子,欲說又說不出的樣子,有點得意地瞪著眼睛說道:“看你再叫……媽的,我們山裡人沒見過什麼警察,他可管不著我們……”

  凝芳被他塞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赤裸的胸脯微微起伏著,可因為那胸脯被捆著,呼吸時,便帶動胸乳一起起伏著,何坤看在眼裡,身子似乎又有瞭反映,隨手拿起佈條子纏在眼睛上綁緊瞭,隨後把她推倒在床上躺下。

  他有些火急火燎的,三兩下脫光瞭衣褲,大腿一跨就騎在瞭凝芳的身上,腦子裡卻在思忖著:“這城裡的女人怎麼就那麼惹火呢……”

  身下的女人被他蹂躪著,卻不能有絲毫的抗拒……

  屋外,突然間便聽得雨聲大瞭起來,整個竹林仿佛都在搖動,沙沙的聲音彌漫瞭這小小的屋子……

  小劉等瞭兩三天,居然連凝芳她們的一點消息都沒有,便讓當地派出所的同志聯系瞭對方的電話,對方稱沒見到她們,這下小劉著急起來,派出所的同志也跟著派出人員出去瞭解,一連兩天什麼訊息也沒得到。

  大傢猜測著,是不是又遇到瞭洪水,兩人遭遇瞭麻煩,或者……

  下面的情況他們不敢想象下去,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大夥也不能妄加猜測,這消息很快的,局裡也知道瞭,為瞭盡快把案子破瞭,決定讓小劉先把已經抓捕的案犯帶回,抓捕王乃花的任務交由當地的同志,然後再派人迅速趕赴當地,瞭解凝芳他們的下落,務必要找到她們,哪怕是屍首也要找到,尤其是那個女記者,更是要全力找尋。

  幾天後,相隔這片洪水泛濫地區之外,大概百多裡遠的一個山區,那裡有個小村子,這村子雖小,卻是有瞭幾百年的歷史瞭,村中有文化的也倒是不少,相傳在明清兩代還出過許多的文人雅士,其中也不乏在朝廷做官的,所以,這裡的房屋也大都保留著那些年代的風格。

  但由於以前的時事紛亂,也造成瞭現在的物是人非,這裡的人們也相對的閉塞和保守。

  村中有條河,是從山外流淌進來的,穿過村子又流向山的另一邊,村民們從這條小河出山進山,倒也很是方便,自然也有那販貨的做買賣的也都是從水上過來,比那翻山越嶺的要方便多瞭。

  於是,也有那販賣人口的也打起瞭這裡的主意,今天就有兩艘小船停在村外河邊的大樹下,正等著買主來看貨。

  那艘稍大的船,船艙用蘆席搭著一個蓬,兩頭用佈簾子遮擋著,一頭站著一個男子看住瞭,岸上一個女人在樹根下坐著,正等候著買主。

  艙裡有四個女子被麻繩捆綁著坐在那裡,那對和凝芳一起被捆綁瞭的母女,此刻也在船上。

  這母女倆那天和方小歡被他們抬上船,匆匆逃離後,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在餓得頭昏眼花的時候,就被人又抬到瞭這艘船上,上來後才知道船上還有另幾個女人,都是和她母女一樣被五花大綁著,塞瞭嘴捆坐在艙內。

  可唯獨不見瞭方小歡,不知道她被他們送去瞭哪裡,雖然也是偶然相逢,心裡也格外擔心她,做母親的看得出來,方小歡她們長得那麼幹凈漂亮,自然是城裡人,遭瞭這幫人的捆綁,一定會被他們欺負糟蹋。

  她女兒就坐在她身邊,緊緊地依偎著她,可能是捆瞭這麼久的時間,此刻倒也不見她有多恐慌,似乎已經平靜瞭很多,也許是她母親還在她身邊。

  女人的嘴裡也塞著佈團,嘴上還綁瞭一條佈條,勒緊瞭她的嘴,身子上捆的牢牢地,把她已經發育成熟的胸脯都鼓凸瞭出來,這也正是她母親擔心的,怕那夥人看見瞭會糟蹋她女兒,幸好那幫人的心思還不在這上面,這麼幾天來,倒也沒有動她們母女的心思。

  船晃瞭一下,有人上船來瞭,因為岸上的那個女人說話瞭,還帶瞭一個男子進來。

  簾子一掀,艙裡坐著的幾個被捆女人都抬眼望去,進來的也是一個女人,大概四十多歲,那雙眼睛一看就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她進來後,立刻就把眼光在幾個捆綁著的女人身上,滴溜溜地看瞭好幾遍,不一會,眼睛便盯在瞭那女兒的身上。

  隨後便用手在她身上摸捏瞭好一會,弄得那女兒臉兒紅紅的,一幅害怕的樣子,隻往她母親身邊躲。

  女人似乎看準瞭,一把就把女兒拉瞭起來:“就她瞭……”

  隨後把女兒帶出瞭艙,船上的那個女人便和她交付瞭錢款,上船的女人便拿出一卷白佈條來,把女兒的眼睛纏繞著捆緊瞭蒙上,要帶女兒上岸。

  哪想到女兒的母親突然從艙裡竄出來,“嗚嗚”哼叫著,淚流滿面地朝著那女人磕起頭來,還不住地示意她。

  女人沒搞明白什麼事,那船上的女子倒是有些明白,便說道:“別管她,她們是娘倆……”

  買人的女人這才明白,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來問問她……”

  船上女人想瞭想,點頭道:“好吧。”

  女人掏出母親嘴裡的佈團:“你想幹什麼?你女兒跟我去的那戶人傢,不會虧待她的,你就放心吧……”

  “求求你……放瞭她吧,她還小……今年才整十九歲,還是個孩子……”

  “哦,十九歲瞭,不小瞭,我看她身子挺不錯的,放心,這樣的身子可以做人傢女人瞭,你也是個做娘的,怎麼就不懂呢?”

  “我……求求你們瞭……要不……要不把我也買瞭吧,別讓我和她分開……要不然我……我也不活瞭……嗚……嗚……”母親說著話就哭瞭起來,還不住地磕著頭。

  船上的女子心裡有氣,一把就揪住瞭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仰起來,依然用佈團塞住瞭她的嘴,正準備把她拖進艙裡。

  沒想到那買人的女人說話瞭:“這樣吧,我叔叔哪裡還缺個傢裡做活的,你要是願意,那我就買瞭你……不過,可不能拐帶瞭你女兒逃跑,你要是答應,我就作主把你買瞭……你看?”

  半個身子已經被拖進船艙的母親,一聽哪有不答應的,連忙“唔唔”著點頭,一臉的企盼和感激。

  女人和船主開始討論價錢,可能是因為這個做母親的年紀稍大瞭些,一會兒便談妥瞭價錢,同意出手瞭。

  一上岸,這才知道已經是傍晚,母親跟著那女人走在前面,她女兒則被一條繩索拴在她的身後,跟在母親後面,而母親也同樣被捆縛著身子,嘴裡塞滿瞭佈團,那神態帶著感激,小心翼翼的緊緊跟著那女人,深怕跟丟瞭讓她反悔。

  女兒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剛才的那一幕她是聽到瞭,知道她母親還在她身邊,走路時那一扯一扯的繩索,讓她心裡稍稍放寬瞭心。

  三個人七拐八怪的,在村子裡拐瞭幾個彎,就進瞭一戶人傢。

  母親剛一踏上那個門檻,就知道這戶人傢以前一定是個有錢人傢,那高高的黑墻看起來就有些陰森森的,進去後,大門就在身後關閉瞭。

  很快,她們被帶進一間房間,房間看起來很寧靜,兩側豎著高高的大廚,裡面放滿瞭書籍,看樣子像個書房。

  母女兩人就被女人帶到桌子前站著:“老實點,站在這裡別動。”女人出去後,不一會又帶瞭一個人進來。

  來者是一個有些花白頭發,大概六十多歲的老者,看樣子應該是個讀過書的人,穿著也比較幹凈,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二叔,就她倆,你看看怎麼樣?”女人把老者帶到母女兩面前,抽出瞭母親嘴裡的佈團,那母親有瞭說話的機會,連忙不住地對老者說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謝謝你讓我們娘倆在一起……你真是活菩薩……”一邊說一邊還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可她女兒看不見她,也不知道她的心思。

  老者端詳瞭一會,又走到母親的身後,看瞭看她的一雙手,然後跟女人說道:“你先把她帶過去安排一下,然後熟悉熟悉廚房……”女人解開母女兩之間連接的繩索,把母親帶瞭出去,然後有把門關上。

  女兒很緊張,她感覺到瞭母親的離開,身子開始微微發抖,老者慢條斯理的拿出手帕擦瞭擦眼鏡,這才走到女兒的面前,解開她眼睛上蒙得嚴嚴實實的佈條,看到瞭那雙驚恐的眼睛,註視瞭一會,女兒把害怕地目光躲開瞭,老者對她微微一笑,又解開她嘴上綁著的佈帶,抽出她嘴裡的佈團:“來,別害怕,先喝口水……”

  女兒還是很緊張也很害怕,戰戰兢兢地把嘴湊著那遞上來的杯子喝瞭一小口。

  “叫什麼名字?多大瞭?”他問道,手在她胳膊上的綁繩上摸弄著。

  “桃花……十九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哦,桃花……不錯啊,很好聽的名字麼,嗯,臉蛋長的還是蠻標致的……”

  他的手移到瞭她胸口上,手指扣入緊縛著的繩索之中,已經感覺到瞭她富有彈性的胸脯上,那股呼之欲出的熱力。

  “有過男朋友嗎?”他的語氣實在很和藹,桃花聽在耳朵裡透著那麼親切,便紅著臉搖著頭說道:“沒……沒有……”

  他推著她走到書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先坐下,然後把她抱在瞭膝蓋上坐著,一雙手就開始從她胸口繩索的縫隙中,解開她的衣服扣子,然後伸手進去撫摸著她的胸乳。

  “嗯,傢裡條件不是很好,是不是?”他捏瞭一把,又說道:“這麼好的胸脯,怎麼拿塊破條子纏著,怎麼說也該買一個好看一點的胸罩麼……你看看,好好的閨女……看來還是需要我來幫你們。”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弄得桃花臉漲得紅紅的,咬著嘴唇閉著眼睛,哪裡還敢出聲。

  “以後你就叫我杜先生,我就叫你桃花,沒什麼事不要一直和你母親見面,你呀,就待在我的房間裡,好好的服侍我一個人就可以瞭……哦,我先說一句,在這裡可不能隨便出去,有什麼事可以跟我侄女說,她會給你們辦的,一般的情況下,還是先捆著,什麼時候給你們解開,那就是我的事瞭……記住瞭嗎?”

  桃花縮著脖子,害怕地點瞭點頭,想要挪開他的手,卻又不敢,眼睜睜地忍受著他的手在她胸口摸來摸去。

  原來,這杜先生是在某個縣城的中學裡教書的,因為五年前對他的一個女學生動手動腳,被學生的傢長告到瞭派出所,結果吃瞭三年官司,出來後便被學校解除瞭公職,老婆和子女也和他分開瞭,沒辦法,就隻能回到老傢過起瞭獨居生活,可他這把年紀,性欲倒是很旺盛,一個人呆這大山深處的小村子,也實在很難受,總想著再找個女人來陪陪他。

  他知道他們這個地方,因為遠離縣城,常有人販子帶瞭女人來販賣,很多次自己也去偷偷的看過,隻是礙於面子不敢出面,心裡便一直憋著那股火。

  沒想到這幾天,他侄女從外地回來看他,他便轉彎抹角地說這事,侄女也是個聰明人,聽瞭一遍就知道她叔叔的心事瞭,看她叔叔一個孤孤單單地在這裡生活,內心也覺得該為他找個女人,所以就留意瞭村子裡的消息。

  再說瞭,她就他這唯一的一個叔叔,從下就很崇拜他,知道他有學問,也很平易近人,所以現在有機會能為他做事,當然滿心願意。

  於是這買女人的事便順理成章地就做成瞭,而且看她二叔的臉色,還是很滿意的,自然心下也很高興。

  侄女帶著桃花母親在院子裡到處轉瞭轉,讓她熟悉一下傢裡的情況,囑咐她怎樣服侍杜先生,該註意什麼,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也警告瞭她,別想打逃跑的主意,這村子裡的人都是親戚關系,要是想逃跑,那全村的人都看著呢,抓回來那是自討苦吃。

  桃花母親嚇得連連點頭:“不會的……不會的……我們都聽你們的,要我們幹啥,我們就幹啥……你放心吧……”

  “那好,我二叔要你幹什麼,你可都要好好的幹好,我就這麼一個叔叔,要是伺候的不好,我就把你女兒先賣瞭,到時候別怪我沒有好臉色。”

  “那是一定的……你放心好瞭。”

  等她們把碗飯做好瞭,大傢一起坐在一起時,桃花母親才看到她女兒桃花,已經光瞭身子,是被那杜先生從房間裡帶出來的,看樣子兩人已經有瞭那回事,因為女兒的眼睛裡隱隱含有淚光,那幾乎赤裸的身子就圍著一個紅肚兜,肚兜下清楚地看到捆縛著她身子的道道麻繩,兩個稍稍豐滿的胸乳,綁著一隻小小的白色乳罩,也從小肚兜兩側擠瞭出來,雙臂還被緊捆在身後,嘴裡塞著兩塊揉成一團的手帕,一隻厚厚的小花佈罩子,被兩頭的粗佈帶子綁在瞭她嘴上。

  她的下身穿瞭一條窄窄的小三角褲,那是杜先生從城裡帶回來的,他就喜歡女人在他面前穿上這些,所以都準備瞭好些這樣的女人內衣褲,帶回瞭這個山溝溝。

  桃花母親很緊張,以為桃花受到瞭什麼傷害,頻頻地看著老者和她女兒。

  “放心,她做我的女人,我會好好待她的。”杜先生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端起酒杯,輕輕地抿瞭一口,說道。

  桃花母親這才稍稍松瞭口氣,安慰地看瞭看女兒。

  侄女回他父親的老屋子去瞭,這裡晚上就他們三人,桃花母親被關在杜先生隔壁的一間單獨的小屋裡,身子也被脫瞭衣衫,僅剩一件小背心遮著胸脯,兩手腕在胸前被佈帶密密麻麻地捆得牢牢的,又拴在瞭也被捆住的膝蓋上,當然嘴也塞滿瞭佈團,還用一條白佈把嘴都包嚴實瞭。

  原以為今晚能安安穩穩地睡一覺瞭,哪知道睡瞭還不到兩個小時,屋門就被杜先生推開瞭。

  他進來後,從床上把她扯瞭起來,解開她膝蓋上的捆綁,領著她就往他的房間走去,嘴裡說道:“你快給你女兒把身子弄幹凈瞭,真倒黴,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來那玩藝瞭……”

  桃花母親,知道是她女兒身子來潮瞭,算瞭算日子,來早瞭,估計是受瞭驚嚇。

  一進房間,便看到女兒已經被他放在瞭床前的椅子上,上身還是捆綁著,下身卻是一片紅,杜先生給桃花母親松瞭綁,但仍堵著她的嘴,讓她趕緊把她女兒弄幹凈。

  桃花母親忙碌著,手腳倒是很利索,不一會便收拾妥當,桃花的身子下,被她用衛生紙做瞭一個月經帶墊著,拿佈帶捆在瞭下體。

  看瞭看垂著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桃花母親,杜先生的眼睛就盯在瞭她背心下得身子,隱隱的那兩顆紅豆正突顯在哪裡,卻有瞭幾分豐腴之感,他想瞭想突然說道:“哦,你也在這裡睡吧,等你女兒身子好瞭再睡那屋……”

  說完,把桃花又抱上床,塞在瞭床的最裡側,蓋上一條薄棉被,然後讓她母親也上床,叫她坐在床上,脫瞭那小背心,重又拿繩索五花大綁著,捆綁瞭她的身子,捆縛時,毫無顧忌地在她胸口摸捏著,倒是桃花母親一言不發,任由他擺佈,為的是怕女兒擔心。

  沒想到這女人雖然有四十歲多,除瞭一雙手稍顯粗糙外,那身子居然還是滑溜溜的。

  他哪裡知道,這桃花母親,就在孩子才四五歲的時候就死瞭男人,一隻守寡到現在,那身子就再未被男人碰過,肌膚自然還是有些彈性的,尤其那胸脯也很堅挺,他的手一摸上去,自己的身子立刻有瞭反應瞭。

  桃花母親哪想到他會當著女兒的面對自己動手動腳,立刻臉上羞紅一片,感到無地自容,可又喊不出聲,身子也在他的捆綁當中,根本不敢反抗,“嗚嗚”瞭幾聲後,便被他脫瞭褲子。

  她有些著急起來,不斷地用眼神示意杜先生,她的女兒在身邊,杜先生似乎領悟瞭她的意思,隨手拿過一條佈條來,把桃花的眼睛蒙上後綁緊瞭:“好瞭,以後習慣瞭就好瞭……女人麼,有什麼好計較的……”

  蚊帳被放瞭下來,杜先生已經趴在她的身子上,嘴裡也開始哼哼地叫瞭起來。

  桃花母親的身子,就像久旱逢甘雨,突然受到瞭滋潤,久違瞭很多年的感覺,再次回到瞭她的體內,尤其是那種束縛後被強迫的壓抑感,更讓她興奮無比……

  但身側有女兒躺著,她不敢大聲地發泄身體的愉悅,隻能緊咬著嘴裡的佈團,把呻吟聲抑制在嗓子裡。

  內心的隱痛此刻早已被身體的興奮所替代,當他亢奮著進入後,她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嘶叫,這一聲叫雖然被塞住嘴的佈團堵住瞭,但卻是她發自心底的呼喊,或許又是她對命運的捉弄發出的吶喊……

  黑夜深深,村落寂寂,幾聲淒慘的烏鴉鳴叫,劃過靜靜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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