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51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2:11|字数:12884

  凝芳早已把外面的對話聽得明明白白,卻沒猜到這個男子的心思,以為有瞭轉機。

  男人站在她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看得凝芳心裡十分的不自在,男子開口瞭:“姑娘,別怕……我以前也做過衛生方面的工作,這樣的小檢查我還是知道一些的……隻要你好好的配合,會很快結束的,你也就可以早點回傢和你傢人團聚瞭……”

  凝芳吃瞭一驚,難道他還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檢查?不由得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幹部模樣的男子看起來早已迫不及待瞭,那還顧得她在想什麼,走上前來就把凝芳的肩膀按住瞭,將她推倒在那張木板床上,凝芳立刻覺得不對勁,掙紮著想要起身,但男子似乎已經決定瞭,迫不及待地解開她胸口圍著的披肩。

  到此刻凝芳完全明白瞭,眼前的男子是有瞭非分的意圖,自己眼看著就要遭他的欺凌,可又沒有反抗的機會,便極力的瞪著眼睛大聲“唔……唔……”呼叫起來。

  男人把披肩往旁邊一丟,眼前凝芳的樣子看得他臉紅心跳,她的胸脯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手臂也被綁在身後,此刻儼然是一個束手待宰的羔羊,就像把一塊肉送進瞭老虎嘴裡一樣,他哪能輕易放過呢。

  他一隻手揪著她胸口的綁繩,把她死死的按住,一隻手開始解她的褲腰帶,隻輕輕一抽,便把她褲帶松開瞭,凝芳使勁的蹬著兩腿,不讓他褪下褲子,“嗚嗚”聲也越發的頻繁。

  男子發瞭狠一定要脫瞭她的褲子,抬起一條腿,用膝蓋壓住她的身子,兩手抓住她的褲腰,往下狠勁一拉,凝芳光溜溜雪白的屁股就顯露出來,他一眼就看到瞭她下體綁著的東西,用手一摸,居然是個細竹管子,不由得很是好奇,用手摸弄瞭一會,頓時讓他興奮不已。

  他捏住竹管子外面露出的一頭,往外一拉,又把手一松,那竹管子就被綁住的細繩往裡一彈,凝芳頓時感覺到那東西在她體內的撞擊,不由得“嗚……”叫瞭出來,並開始使勁的掙紮。

  他連續彈弄瞭好幾次,看到凝芳的哼叫漸漸便成瞭呻吟,一臉的潮紅,身子也慢慢的軟瞭下來,知道火候差不多瞭。

  “別動……好好的躺著……我……我給你檢查一下,很快的……再動的話,我可要把你抓回去關起來瞭……”他威脅凝芳,以為她真是個腦子不好的鄉下女人,隻要幾句話就能讓她乖乖不敢亂動。

  凝芳到瞭這時,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勞,便柔聲地“嗚……嗚……”著,眼神也變得十分的溫和,心裡還在希望他能給她解開堵嘴,這樣自己就有機會向他解釋,否則,繼續下去的話,根本就不知道他將如何對待自己。

  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瞭,屋內和屋外的寧靜,更顯得此刻氣氛的異常,他拿起那條披肩,迅速包住瞭凝芳的腦袋,蒙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到他也已漲紅的臉,隨後他麻利的解下凝芳下身的細繩子,把竹管子抽瞭出來,咽瞭一口吐沫,然後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恰在此時,門口傳來瞭腳步聲,隨後有人敲門,男人一驚,聽出來人是和他一起來的女同伴,也是搞計劃生育工作的女同事,剛才去瞭鄰村,沒想到現在就趕回來瞭,而且來得真不是時候,不由得心裡有些惱火,心慌意亂中,還是起身去開瞭門,並隨手把床上的那條薄被子蓋在瞭凝芳的身上。

  門開瞭,門口站著的就是他的女同伴小於,身後居然還站著何桂秀,原來她看到有人敲門,因為心裡一直放不下,便想一起過來看看,此刻門開瞭,趕緊就進瞭屋內。

  一看凝芳頭上包著披肩,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幹部同志,是不是檢查好瞭……我們……我們可以回去瞭嗎?”

  “檢查?檢查什麼?”小於有些奇怪,回頭問那男子。

  男子頓時尷尬起來,連忙說道:“哦,沒什麼,我看這女人好像有瞭身孕,就把她帶到這裡問問情況……想等你來給她檢查一下,你們不是都是女人麼,檢查起來也方便一些……”

  小於看到何桂秀把凝芳扶著坐瞭起來,見凝芳頭上包著披肩,身子居然被麻繩捆綁著,不由得問道:“你怎麼把人傢捆起來瞭,……你看看你……”

  “這……這不是我捆的……她是個有精神病的女人,這是她傢裡人,不信你問她……”

  小於一把掀開瞭被子,看到瞭凝芳赤裸的下身,臉騰地一下就紅瞭,咬瞭咬嘴唇說道:“你做……做什麼檢查瞭?怎麼……怎麼能這樣……”

  何桂秀心裡明白,但又怕事情鬧大瞭脫不瞭身,趕緊說道:“姑娘,這不幹他事,是我剛才弄得,就想等你來檢查……呵呵,要是沒事的話,那我們……我們就先回去瞭……”她迅速地給凝芳穿好褲子系上褲帶,把那個細竹管子悄悄地塞進口袋,然後重又把披肩裹住凝芳的胸脯。

  小於這時才看到凝芳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瞭,心想,精神病的女人也會這麼漂亮?倒是很少見呢,不妨問問她,看看她能說些什麼,心裡想著,就走上前對凝芳說道:“大姐,別怕,我們是鄉計劃生育辦的,今天來這裡調查的,我隻是問問你……嗯,你身子怎麼樣?”

  凝芳知道機會來瞭,用一種信任的眼光,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土氣的姑娘,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要告訴她什麼。

  “你能說話麼?”小於問道。

  “嗚……”凝芳點瞭點頭。

  何閨秀在一旁可急瞭,把凝芳的身子往身後拉:“姑娘,你可別聽她的,她整天就這樣糊裡糊塗的,她腦子不好,一說話就要罵人……要是發起病來還咬人哪,別聽她的……”

  “小於,算瞭,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時候不早瞭,任務也差不多瞭,別惹麻煩瞭……”男人當然也不想凝芳開口說話。

  可小於好像已經決定瞭,走到凝芳面前,一伸手就給她解開瞭封嘴的罩子,嘴上封著的厚厚棉佈也掉到瞭地上,那塞著佈團的嘴就露在瞭她面前。

  她心裡有氣,對何桂秀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就算她腦子不好,你們也不能這樣對她,看把她的嘴堵的,還能透氣嗎?”

  何桂秀心裡十分慌亂,用眼睛一直看著男人,希望他能出面幫幫她。

  男人也看出瞭問題,自己心裡有鬼,生怕凝芳開口說話會說出剛才那一幕,便趕緊勸阻小於,哪知道小於一伸手,已經捏住瞭凝芳嘴裡的佈團一角,一扯就拉瞭出來。

  就在這時候,村長也來瞭,還有兩個年輕後生,一進來就喊道:“於同志和趙同志,走走,上我傢吃點晚飯再回去……我們都準備好瞭……”

  可一看,裡面幾個人有些尷尬的樣子,便又問道:“出什麼事瞭嗎?哦……這個何老二的女人,懷上瞭沒有?”

  “我沒有懷孕,村長,還有你們幾位,請你們趕緊把我放開……我是警察……我是被他們綁架來的……”凝芳突然開口說道,把其他人震瞭一下。

  何桂秀大吃一驚,哪知道她突然說出這些,嚇得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你看看……又胡說八道瞭……你看看……”

  凝芳被她使勁的捂著嘴,身子又被她頂在瞭墻壁上動彈不得,不由得“嗚嗚”連連。

  尤其那姓趙的男人,更是吃瞭一驚,看樣子凝芳說話時不像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那份端莊和鎮定,還有說話的語氣,都不是一般鄉下人能做得出來的,心裡頓時慌亂不已。

  村長和小於也呆住瞭,正在不知所措之際,男人居然從床上拿起剛才抽出來的佈團,一閃身到瞭凝芳面前,示意何桂秀把手放開,還沒等凝芳“我……”叫出第二個字,就把佈團再次塞瞭進去,凝芳不住“嗚嗚”著使勁甩著腦袋,想要把佈團甩出來,無奈何閨秀的手又捂在瞭她嘴上,隻能狠狠地瞪著那男子。

  “走,時候不早瞭,咱們就跟村長去一趟,別在這裡聽這個瘋女人瞎咋呼……走吧……”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小於推搡著往外走。

  “她剛才說她是警察?讓我再問問她……”小於扭過身子還想進去,但已被男人有力的推瞭出去,同時一個眼色遞給瞭村長。

  村長似乎有些明白瞭男人的心思,吩咐趕來的老婆,帶著他們先回傢,自己則和那兩個男輕後生進瞭屋內,對他們說道:“快,快幫著把她捆緊瞭送回去,別在這裡搞出麻煩來……”

  兩個小夥子,連忙找來麻繩,又把凝芳再捆上瞭好幾道,把嘴裡的佈團又往裡塞瞭塞,堵得嚴嚴實實,然後兩個人一人一條胳膊抓著,幾乎是拖著凝芳就走。

  何桂秀知道此刻不可怠慢,得趕緊把凝芳弄回傢裡,別又讓那個小於搞出什麼麻煩來,一路腳步匆匆的在前面帶路,往何老二傢而去。

  凝芳明白剛剛得來的機會又突然失去瞭,心裡感到十分的怨恨,但還心有不甘,一路上使勁扭動身子掙紮著,不斷地“嗚嗚”哼叫,但哪裡能掙脫兩個小夥子的挾持。

  何桂秀走到半道才想起,可能何坤還沒有回傢,便讓小夥子先把凝芳帶到集市擺攤的地方,果然何坤還在那裡等著,兩個小夥子放下凝芳就要走,這何閨秀倒是很懂世故,掏瞭幾張票子就塞給瞭他們,兩人假意推辭瞭一下後就收下瞭。

  何坤早就收拾好瞭賣剩的貨物,一直在這裡等著她們,見他們綁著凝芳回來,心裡算是松瞭一口氣,何桂秀把剛才的事跟他說瞭一遍,並提醒他以後別再把她帶出門瞭,要是再遇上這樣的事可就麻煩瞭。

  到瞭何坤這裡,凝芳明白反抗已經是徒勞瞭,一下子就泄瞭氣,又聽到何桂秀在跟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剛才的事,眼看著何老二拿起繩索在手裡整理著,知道這何老二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便索性安靜下來,閉上瞭眼睛讓他捆綁。

  何老二把她按蹲在地下,三兩下以後,就把她的身子和腿腳捆作瞭一團,封嘴的罩子被何桂秀拿瞭出來,此時也重新箍緊瞭凝芳的嘴,還用一條灰佈綁緊瞭她的眼睛嚴嚴的蒙上。

  何老二把扁擔的一頭挑起紮成一堆的貨物,另一頭則把捆得像個粽子的凝芳掛瞭上去,往肩上一挑,告別瞭他妹子,便往傢裡趕去。

  第三天,何桂秀又來瞭,她可真對她這個二哥好得很,忙瞭一晚上,做瞭好幾件針線活。

  凝芳一直被赤裸著身子捆在床上,何桂秀和何老二一起,把凝芳的雙手手指蜷曲瞭,都用細佈條捆紮得緊緊的,然後用一個很緊的佈套子套住。

  胸脯下方一直到肚臍處,裹瞭一圈厚厚的灰土佈,背後上沿處又多瞭一層,可以往下翻,上面還有間隔的三條細繩子,可以和下沿的三條細繩打結,就像一個從左到右的佈套子一樣,雙手在背後用細佈條仔細地牢牢捆綁住手腕後,再把那厚厚的土佈翻下來和下面的緊緊拴在一起,她的手就被水平著在背後固定住瞭,就算有什麼尖利的器物也無法磨斷繩索,首先是捆住手腕的是牢固的佈帶子,再則手臂都被裹在瞭厚實的土佈內。

  凝芳被那樣捆綁瞭手臂,感覺比麻繩五花大綁著要稍稍舒服些,但心裡也明白,他們這樣做,那是不想再給自己肢體活動的機會,看來要想逃離這裡,不知道何時再有機會。

  何桂秀這麼關心她二哥的女人,也是怕凝芳萬一真的逃走瞭,也會害瞭她兩個兒子,她就怕凝芳真的是警察,連夜做瞭這些東西,為的就是防備凝芳逃跑,反正隻要捆著她,時間長瞭,有瞭孩子,她要想跑也不一定會跑瞭,女人麼,誰不喜歡自己的孩子。

  一轉眼,陰雨潮濕的黃黴季節來臨瞭,整天的雨下個不停。

  連續三天的雨,下的到處是一片泥濘,就連何老二屋內,夯實的泥土地上也泛著潮氣,屋頂上也有瞭幾處漏雨,隻能在地上放瞭幾個盆盆罐罐的接那滴漏的雨水,叮叮咚咚的倒也有瞭一些聲響。

  因為雨天沒處可去,何坤便整天呆在屋裡,沒事的時候就繼續編制他的竹器,興致好的話,就撩起蚊帳,在床上把捆住的凝芳玩弄一番,完事後放下蚊帳,依然讓她光著身子,捆住瞭手腕堵上嘴躺在那裡,偶爾也會讓她起來在椅子上坐一會,但卻要反捆瞭她的胳膊,他不會給她絲毫逃跑的機會。

  今天,何坤吃過午飯,照常作瞭一些活,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無聊起來,就放下活爬上瞭床準備睡一會。

  此時,外面的雨越來越大,嘩嘩得直打在屋頂上,就連山前山後的竹林裡也發出瞭呼啦啦的聲響。

  何老二躺在凝芳身邊,覺得身子有些涼,便把凝芳抱在懷裡,用毯子把兩個人裹在瞭一起,貼著她的身子,頓時感覺到滑滑嫩嫩的有瞭溫暖,不一會便進入瞭夢鄉。

  凝芳手腕上被他用細繩子捆紮得牢牢的,眼睛上蒙著棉佈,被佈條子綁的十分嚴密,躺在他懷裡一點都不敢動,否則惹他生瞭氣,說不定就會被他五花大綁著捆綁起來,又是一頓打罵。

  迷迷糊糊的,凝芳被一陣巨響驚醒瞭,還沒等她弄清什麼事,何老二已經一骨碌翻身爬起來,急急忙忙的就開瞭門往屋後跑去。

  跑到屋後一看,何老二可就慌瞭,原來他的屋子四周挖瞭一條很深的排水溝,一旦雨天山上有大水沖下來時,就會順著排水溝往下流,這樣就不會沖垮屋子的地基,否則房屋就要被水沖塌的危險。

  眼下他看到的,就是水溝上方的山土被水沖塌瞭,一下子都塌落到瞭排水溝裡,把溝給堵上瞭,這一下那山水就沿著塌陷的地方往他屋墻上沖瞭下來,眼看著不用多大會,他這間不結實的屋子就會被沖塌,你說他能不急麼。

  他趕緊回到屋裡,披上一件雨衣,急急忙忙的就扛起一把鐵鍬到瞭屋後,他要快點把那些泥石都從溝裡挖出來,疏通水溝。

  凝芳也聽到瞭他跌跌撞撞得腳步聲,估計是出瞭什麼事,細聽瞭一下,他不在屋內,便偷偷的抬起捆住的手,把蒙眼的棉佈往上掀起來,想要看看到底什麼事,可紮住眼睛的佈條綁得很緊,動瞭幾下居然沒有扯開一條縫隙,又不敢使勁的扯,要是真的扯下來,一旦被他發現,那又是麻煩事。

  還真是幸運,幸虧沒有扯下來,一陣腳步聲就進來瞭,隨後一雙濕漉漉的大手,就把她的身子拉著坐瞭起來。

  何老二雖然在幹活,但心裡依然放不下屋內的凝芳,所以趕回來,先把她的嘴用小毛巾重新塞上瞭,還是綁上那隻封嘴的佈罩子,又檢查瞭一下蒙著眼睛的佈條,用手拉扯好,蒙的更嚴密一些。

  凝芳跪坐在床上,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每一個動作,可能他心思還是在屋後,所以,用繩索匆匆的捆綁瞭她的腳踝和膝蓋後,就把她捆著手腕的雙手和膝蓋上的繩子系在瞭一起,並沒有把她反臂五花大綁起來,他覺得這麼大的雨,她也不可能逃得瞭,再說瞭,她還不是被綁住瞭手腳蒙著眼睛,又能怎麼逃呢?

  屋後又傳來瞭幾聲很大的響動,估計又有泥土塌方下來,何老二趕緊又跑瞭出去。

  這時,凝芳才隱隱覺得,這屋子後面一定出瞭什麼事,否則他也不會那麼心急火燎的,心裡便開始動瞭起來。

  她先試瞭試身子是否捆綁的結實,結果知道要想掙脫是不可能的,但目前的時機對她來說真的是個好時機,她不能長期這樣坐以待斃,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瞭。

  她再次用力的掙動著身子,可那些綁繩紋絲不動,依然牢牢地貼附著她的肌膚。

  突然,她想起譚韻上次來看她時,偷偷的給她的那把水果刀,不就是藏在床墊底下的麼,不妨找一下看看。

  她挪動瞭一下身子,盡量往床沿挪去,可手腕捆在膝蓋上,腳踝上的繩索又牢牢地捆在瞭大腿根部,蜷曲著雙腿實在很難行動,剛一用力,人就測倒下瞭。

  凝芳知道這一次能不能脫身,就憑自己的意志瞭,她一定要努力,不能放棄,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自己,更有她最心愛的人還在醫院需要她的關愛。

  何老二又進瞭屋子,不過卻沒到床前來看她,而是把身上的雨衣脫瞭下來,丟在門口地上,隨後又脫去瞭濕漉漉的衣衫,光著膀子又沖進瞭雨中。

  靜靜地等待瞭一會,凝芳努力的用稍稍能活動的手指摸索著床墊,經過不懈的努力,累得氣喘籲籲的凝芳,終於拿到瞭那把水果刀,她試著用刀子割斷捆住膝蓋的繩索,可綁著的手腕不聽使喚,好幾次都劃到瞭自己的肌膚,隱隱的疼痛讓她“嗚嗚”的哼瞭出來,但她沒有泄氣。

  當膝蓋處突然一松時,她整個身子也幾乎就要崩潰瞭,膝蓋處的繩索一斷,她的手也就能活動瞭,雖然還被捆著手腕,但已經不妨礙她可以割斷大腿上捆著腳踝的繩索,不過這些都是在她奮力扯下蒙眼佈以後才完成的。

  眼下就是要割斷手腕上的綁繩,可刀子拿在手裡,卻怎麼也不能切割到手腕上那些交叉著捆住的繩索,反倒累得氣喘籲籲的,凝芳定瞭定神,決定暫時放棄,還是先逃離這裡要緊。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逃出去,還得找到自己的衣衫,依稀記得何老二那次脫光她的身子捆綁後,把她的內衣和衣衫都丟進瞭床頭那口箱子內瞭。

  箱子沒鎖,她悄悄地打開箱子,果然她的胸罩和內褲都在裡面,拿出來後先穿上瞭三角內褲,可胸罩卻無法戴上,不管瞭,看見瞭一件白色的女式背心,拿起來先套上再說,隻要能遮擋住裸露的胸脯就行。

  不能再浪費時間瞭,這何坤說不定隨時就會返回屋內,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顧不得再找尋外衣庫,把胸罩塞在三角褲的褲腰上,拿起地上何老二丟下的雨衣,往肩上一披,緩緩地打開屋門,四下一看,大雨滂沱中,哪裡有人影,兩隻手捏住瞭雨衣的兩邊攏在胸口,不顧一切地沖進雨幕。

  下山的石階很滑,雨水打在石板上濺起陣陣水花,凝芳此刻的心猶如脫離牢籠的小鳥,瞬間的自由,讓她心裡既緊張又興奮。

  她不知道該跑往哪裡,但卻知道先要下山,才能找到方向。

  山下也是一片泥濘,慌不擇路中,她居然有意無意地跑到瞭村子裡,這村子上次來過,還差點被鄉裡的幹部糟蹋,所以腦子裡依稀記得村委會的方向,她停下腳步,思忖瞭一會,不如將錯就錯,找到村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下,然後再找到當地派出所,我就不信一個村長還敢助肘為虐。

  主意一定,立刻就憑著記憶摸索著,果然不一會便看到瞭村委會的那間屋子,到瞭門前,把雨衣又裹的緊瞭一些,這才敲響瞭大門。

  可敲瞭好一陣,門也沒開,凝芳知道屋內可能沒人,心裡著急起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站在村中,要是被人看見,自己也太丟人瞭,這雨衣雖說能遮擋一下身子,但畢竟也是隱隱有些透明的塑料雨衣,稍稍認真看一下,就能看到裡面的身子。

  最擔心的就是那何坤要是已經發現她逃跑瞭,此刻一定也追瞭出來,自己站在這裡哪有不被發現的可能,要是自己現在不是這般光景,她還不怕他何老二,但目前自己被捆著雙手,身子也半裸著,又怎能在村子裡與人爭鬥,何況,那何老二還有一桿獵槍。

  就在此時,村頭那一端似乎有人在行走,看樣子是個年老的婦女,凝芳趕緊走過去,剛開口問詢,卻聽到瞭自己“嗚嗚”的聲音,這才想起嘴裡還塞著棉佈,嘴上還綁著封嘴佈罩,剛才隻顧逃出來,早就忘瞭嘴上被堵的事瞭。

  眼前的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婆,看到凝芳的樣子,有些吃驚,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凝芳舉著被捆住的手,把嘴上的佈罩子用力扒拉到下巴上,抽出嘴裡的佈團,喘瞭口氣說道:“大媽,我問一下,村長傢在哪裡?”

  老太太看瞭看她,猶豫瞭一下後,指著前面說到:“村長傢?那棵大樹下右拐,左面第二間屋子就是他傢……姑娘,你這是?”

  “哦,謝謝……”凝芳顧不得再說話,趕緊就往村長傢而去。

  開門的是村長老婆,看到凝芳時吃瞭一驚,不知道她是誰,怎麼就穿著內衣在雨中跑來,但隨後突然想起,這女人似乎是何老二的女人,便伸手攔住凝芳:“你……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找村長,你快讓我進去,我有急事……”

  “誰啊?”村長在屋裡問瞭一聲。

  “是……是何老二的女人……”村長老婆大聲說道。

  “什麼?”好一會,村長從裡面出來,上下看瞭看凝芳,疑惑地問道:“你跑這來幹什麼?有什麼事?”

  “你讓我進去再說好嗎?”凝芳臉色有些著急,她怕他們不讓她進去,說不定何老二就趕來瞭。

  村長也是明白人,一看凝芳還被捆住的手腕,就猜瞭個八九不離十,便讓他老婆把大門關上,領著凝芳就到瞭屋裡。

  村長的兒子和媳婦都在傢,村長很是識趣,把他們趕到瞭自己的屋子,又讓他老婆給凝芳脫瞭雨衣,披上一條大毛巾,擦幹瞭身子後,村長老婆幫著解開瞭捆住凝芳手腕的繩子,讓她可以把手臂從背心裡伸出來,凝芳滿懷感激地對她微笑瞭一下。

  她想帶上胸罩,卻發現已經濕瞭,便放棄瞭,村長老婆讓她坐在床上,拿毯子蓋著身子暖和一下,凝芳又是一陣感動。

  當凝芳接過村長老婆端來的一杯熱開水時,便把自己的身份慢慢的說瞭,聽的村長心裡一驚一跳的,哪裡會想到有這種事,凝芳又提出盡快帶她到派出所去,她要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給上級。

  村長連連答應,隨後囑咐傢人趕緊準備一些吃的,這夫妻兩就躲在屋外商量起來,村長老婆是個很精明的女人,她提醒村長,這要是真的報告瞭派出所,他們可就得罪瞭何老二瞭,何老二的脾氣他們也清楚,是個火爆脾氣,很容易動粗,可要是不匯報,萬一真的她是警察,以後追查出來他們也不好交待。

  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還是村長老婆出瞭個主意,今天先讓她在這裡住下,明天一早,村長上鎮上派出所打聽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警察丟失瞭,要是真的,回來後再把她送過去,那他們說不定還立瞭功呢,要是沒這回事,他們幹脆就把她再送還給何老二,也免得這事傳到瞭村外惹來麻煩,還得罪瞭他。

  當下,兩人笑嘻嘻地就把打算告訴瞭凝芳,當然不會提起送還給何老二的事,隻是讓她放心先住下,等明天再說,凝芳心想,目前也隻能這麼辦,看來這村長夫妻倒是個熱心人。

  誰知道晚飯後,村長把他兒子也叫到瞭屋內,村長老婆拿出瞭一捆繩索來,對凝芳說道:“姑娘,你說得我們都信你,但我們也不敢全信,是不是,你的事我們明天肯定幫你去問,就怕萬一你騙我們,我們就不好交待瞭……”

  “你們想幹什麼?”凝芳看到繩索,心裡就有瞭條件反射,立刻警惕起來。

  “沒什麼,為瞭保險起見,我看還是先把你捆著,有什麼事明天就知道瞭,你說呢?”村長已經上前抓她的手腕。

  凝芳憤然站起,臉色一板:“你們這樣做還是個村幹部嗎?我正告你們,我是警察……”

  “你什麼都沒有,我們怎麼相信你?”村長老婆打斷她的話,和她兒子一齊上前,三個人一下就揪住瞭凝芳的手腳,將她按在床上,村長老婆還爬上床騎在瞭她身上,壓著她不讓她翻身,兩個男人就實實在在的,用繩索一道一道的五花大綁著把凝芳捆得結結實實。

  看看捆縛停當,凝芳已經不能掙紮瞭,村長老婆就把她拉著坐在那裡,看她又要說話的樣子,隨手把一條毛巾塞進她嘴裡,然後下瞭床對凝芳說道:“別怪我們不放心,我們也是無奈,那何老二的脾氣我們可吃不消,等我們明天給你去鎮上問明白瞭,回來就把你放瞭,你可要好好的安分下來。”

  凝芳實在沒想到這村長,居然是個膽小怕事不明事理的人,既然已經被他們捆住,想要再次表明態度也是不可能的瞭,隻能把一肚子的怒火咽瞭下去,扭瞭幾下身子“嗚嗚”的哼瞭幾聲,便坐在那裡喘息著。

  村長對進來的兒媳婦說道:“去把大門關緊瞭,可別讓人知道她到瞭我們傢,知道瞭嗎?”

  一傢人小心翼翼的,生怕剛才的聲音驚動瞭鄰居,尤其他們的兒子,一直站在那裡不肯出去,村長老婆悄悄一看,敢情他兒子一直在偷看著凝芳的胸部。

  原來凝芳胸前的那件白色背心,剛才被捆綁後已經扯到瞭肩膀下,本就沒戴胸罩的胸乳此刻露出瞭半邊,白白的嫩嫩的隱隱的還有一點暗紅色的乳暈半露著,和那渾圓的肩膀一起,更是被繩索捆紮的十分顯眼,繩索微微陷入肌膚,倒讓他感到瞭無比的刺激,一個

  村長老婆氣的一掌打在兒子的頭上:“走,出去,沒出息的,別讓你媳婦看到你這模樣……”把他兒子推出去以後,這才拿起凝芳的那隻胸罩,就在背心外面給她戴上瞭,為的就是遮擋一下那露出來的胸脯,因為捆綁著臂膀,肩帶不能穿上,便直接從腋下穿過後在背後扣上。

  “將就著先戴上吧,我們鄉下人可不在乎這個……”村長老婆說話很實在。

  這一晚,凝芳是和他們的兒媳婦睡一個床,兒子睡在瞭堂屋的長凳子上,村長倒還是很會體貼人,為瞭怕凝芳睡覺不舒坦,臨睡前還是稍稍給她松瞭綁,卻把她的嘴用佈片牢牢地包紮捆綁著,就怕她晚上和他兒媳婦說些什麼。

  到瞭這份上,凝芳也就隨他們擺佈瞭,隻要他們守信諾,明天上派出所報案,這一點委屈也能忍的過去,反正這之前就一直被捆綁著過日子的,這一晚又能怎樣。

  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村長夫婦就起床瞭,早早的讓凝芳吃瞭點東西,然後拿著繩索又要給凝芳捆綁起來。

  凝芳雙臂還被綁在身子上,知道不能反抗,便平靜地問道:“真的還要把我捆著嗎?我已說過我的身份,你們難道還不信我……好歹你們也是個村幹部,這樣做恐怕不妥吧……”

  村長臉紅著不敢答話,倒是他老婆早有準備,一邊扭住凝芳的手腕,在身後交叉著,一邊嘴裡說道:“你也別跟我們多說瞭,我們也是沒辦法,反正我傢老頭子今天就去給你問一下,問到瞭,就把你送過去,決不為難你,要不是的話……那就別怪我們瞭。”

  說著話,繩索兒早就把凝芳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又拿毛巾塞瞭嘴,獨自個關在房間裡。

  村長讓他兒子騎瞭那輛破自行車,帶上他就上鎮上去瞭。

  將近中午,便到瞭鎮上,村長讓他兒子先回去,自己就來到派出所,他要找的是他們村裡一個媳婦的親戚,以前有過一兩次交往,見瞭面大概也不會那麼生疏。

  果然找到後,一提請他吃飯,那人倒是很爽快,兩個人就在路邊的一傢小酒館坐瞭下來,村長很是熱情,半個小時後,見喝的也差不多瞭,東拉西扯瞭一陣後,村長便小心地問道:“你們警察也真夠辛苦的……”

  “我們這個小地方還算可以,沒那麼多的事……”

  “唉……我問一下,你們警察是不是也會被人拐跑瞭?”村長提著心看著他。

  “拐跑?哈哈哈……你胡說什麼呢?警察怎麼會被人拐跑?哪個騙子會拐警察?你呀……不懂就不要亂說。”那人喝瞭一口,臉上帶著譏笑。

  “嘿嘿……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還有人把警察綁瞭做老婆呢……”

  “哦?真有這麼回事?那倒是新鮮瞭……不過,不過前幾個月,我們所裡還真接到瞭一個協查通報,外地的一個女警察到咱們縣來查案子,突然失蹤瞭……”

  “後來呢……”村長豎起瞭耳朵。

  “嗯……後來,後來一直沒有查到,好像是在那次大水中淹死瞭……反正到現在就不瞭瞭之瞭……誰也搞不清。”

  村長心裡嘀咕瞭一陣,又問道:“那她叫什麼?……哦,我是說,要是碰巧瞭,還能幫你們找一下。”

  “嗨……都過去幾個月瞭,誰還記得那事,好像叫……叫李什麼芳來著?早就忘瞭,來來,別管那些,咱們好好的喝幾盅……”

  村長心中算是有瞭數,吃過飯以後,便早早地告別瞭,搭瞭一輛拖拉機,傍晚時分就回到瞭村裡。

  一進傢門,便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瞭他老婆,女人一聽還真有這事,便覺得這事有麻煩瞭,要真把凝芳放回去,那何老二萬一知道瞭,還不鬧得天翻地覆,可又不能不把她放瞭,畢竟人傢是真的警察。

  兩人又商量瞭好一陣,這才決定不把情況告訴凝芳,但可以把她送回鎮派出所,讓她覺得是他們自願送她回去的,以後也別來找他們麻煩。

  於是,村長老婆便來到凝芳面前,帶著笑臉說道:“姑娘,我傢老頭子可是去瞭鎮上瞭,也幫你打聽瞭,派出所可沒聽說你的事,所以呢,你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啊,我們看你挺可憐的,還是想把你送到鎮上,有什麼事你自己到派出所去說去……可有一樣,你離開瞭我們這裡以後,可不能提到我們,我傢老頭子大小也是個幹部,總不能為瞭你得罪瞭村裡的鄉親……你看怎麼樣?”

  凝芳聽她這麼一說,也大概猜到瞭她的心思,就是怕她以後來找他們的麻煩。

  當下,微微點瞭點頭,村長老婆這才高興地笑瞭起來:“我就知道姑娘是個明事理的人……這下就好辦瞭,現在天色也晚瞭,你呢,還得在我傢住一晚,明天一早,就把你送過去……所以還得委屈你一晚上,你可不要往心裡去。”

  這一晚,凝芳還是被他們捆綁著住瞭一宿。

  第二天,仍然起得早早的,一切都準備妥當,兩人便把凝芳依然牢牢地捆綁著,給她嘴裡塞上佈團,再用白佈帶包紮著綁緊瞭。

  村長老婆說道:“姑娘,先綁著身子,出瞭這地界再給你松瞭,要不然你嚷嚷起來,我們就不好辦瞭……你可得配合著點。”

  凝芳看她這樣說,心裡也有點惱恨,這都要放她瞭,還這樣捆著,真不知道他們這樣的村幹部是怎麼選出來的,如此愚昧和沒有原則,難怪這裡的村民會有何老二這樣的品性。

  但惱恨歸惱恨,自己的身子還在他們的控制之下,想要反抗已經不可能。

  此刻她身上穿著村長老婆拿出來的一身衣衫,算是臨時遮擋瞭身子,不至於在路上半裸著身子走路。

  出村時,夫妻倆還是十分的小心,先讓他們的兒子在村裡轉瞭一圈,為的就是怕何老二也在村子裡,等看看安全以後,這才挾著凝芳悄悄地出瞭村子。

  傢裡就一輛破自行車,自然不能帶著兩個人上路,於是,隻能步行走那小道往鎮上趕去,一路上,村長老婆總忘不瞭關照凝芳,讓她到瞭派出所千萬別說是從他們村子出來的,以後也別來找他們。

  雖然走得小道,可難免也碰到瞭熟人,見村長夫妻押著一個五花大綁著的女人,一路匆匆的,不覺問道:“村長,咋綁著女人哪……是誰呀?”

  村長想躲也躲不及,但又不能不回答,他老婆很會轉腦子,不假思索地答道:“沒什麼……我們上鎮上去辦點事,這不,派出所的正好下來抓瞭個小偷,讓我們順便給他們帶回去……”說話間,早已走出去一大截瞭,那人也無法細看,隻是心裡嘀咕,這麼好身子的女人怎麼是個女賊?

  凝芳心裡有氣,自己一個堂堂的警察,在她的嘴裡居然成瞭小偷,不由得“嗚嗚”哼哼瞭幾聲,可她嘴上綁的佈帶太緊瞭,嘴裡又塞滿瞭佈團,那聲音實在低得很難聽見。

  村子離鎮子有十多裡的路程,才走瞭四五裡地,凝芳就累得滿身是汗,村長老婆便給她解開瞭胸前的衣衫口子,從捆綁的繩索中把衣襟往兩邊扒開瞭,塞在兩側腰間的繩索中,露出戴著雪白胸罩的豐滿胸脯來,那嫩嫩的胸脯上還滲著點點的晶瑩汗珠,村長的眼光隨即也轉瞭過來。

  “看什麼?沒看見過……”女人面孔一板,狠狠地瞪瞭他一眼。

  她又掏出一塊手絹,給凝芳擦瞭擦額頭和胸口上的汗:“再走一段就到瞭……這天真熱……”

  凝芳被她扯開瞭胸懷,臉上騰地就紅瞭,這下走起路來可就有瞭擔心瞭,擔心的是路上再遇到什麼人,自己這樣子一定會讓人想入非非,這村長老婆實在不懂得顧及女人的臉面。

  好不容易看見瞭鎮子,時間也到瞭中午瞭,村長在沒人的僻靜處,給凝芳松瞭綁,並解開瞭嘴上綁著的佈帶。

  “進瞭鎮子往左拐,再走幾十步,那就是派出所瞭……可千萬不要忘瞭我們說的話……呵呵,我們算是盡瞭力瞭……”村長此刻一反以前的樣子,顯得有些畢恭畢敬,臉上的笑容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凝芳沒有理會他們的表情,到顯得很是大度,整理好衣衫後,把頭發也整理瞭一下,然後對他們笑瞭笑,突然伸出手來“嗯……不管怎樣,我還得謝謝你們……來,握個手吧,以後說不定還會再見呢。”

  村長一時手足無措起來,村長老婆也顯得十分的尷尬,一臉的局促。

  “怎麼?一個村長,連握個手都害怕麼?”凝芳的手一直伸著,臉上還是帶著微笑。

  村長趕緊伸出手來握瞭一下:“沒啥……沒啥……”村長女人急忙補充瞭一句:“那個……那個以後就別再見瞭……是吧?老頭子……”

  凝芳看瞭看她,笑瞭笑,這才邁開步子往鎮上走去。

  一拐彎,身後的村長夫婦就不見瞭身影,凝芳停下腳步,突然用手捂住瞭臉,一股酸楚湧上心頭,淚水從指縫間悄悄地滑落,她抑制住瞭將要爆發的痛哭,卻無法阻止淚水嘩嘩地流淌……

  好一會,她止住瞭激動,輕輕地抹幹瞭淚水,仰起臉看瞭看燦爛的天空,心情稍稍地平靜瞭下來。

  前方不遠,凝芳已經看到瞭派出所門口的標志,知道新的一天又來到瞭。

  她踏著久違瞭的堅定的步伐,用手捋瞭捋秀發,平靜地走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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