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11章 奇遇-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0:39|字数:9579

  這裡是遼闊而美麗的湖泊,一望無際。漁船靜靜地停泊在茫茫的蘆葦叢中。

  高高的已經泛瞭黃的蘆葦,在深秋的夜風中“嘩嘩”的搖擺著;近處偶爾傳來幾聲“咕咕”的叫聲,那是熟睡中的野鴨發出的愜意的夢臆。

  素雲正在迷迷糊糊中,一雙大手把她弄醒瞭。不用問,當然是劉大奎。

  劉大奎輕輕地抱起素雲,把她放平、躺下。然後攤開她身上的毯子,鋪平在席子上。

  艙簾微掀,一陣涼風吹進艙裡,素雲不禁打瞭個寒噤。劉大奎看在眼裡,連忙關好艙門、拉好艙簾。這是一種江南很常見的小漁船,矮矮的艙內必須彎著腰才能進去,平時在艙裡也隻能坐著或蹲著。

  大奎點亮油燈,打開腳底下的艙板,從裡面拿出一條被子,給素雲輕輕地蓋上。他看瞭看,覺得好像還少瞭什麼,又拿出瞭二個枕頭,幫素雲墊好頭部。素雲從喉嚨裡發出瞭一聲低低的“嗚嗚”聲,然後翻瞭個身,面朝大奎側睡著。劉大奎知道,她是因為腿腳被捆在一起難受,反綁的雙手壓在身後也不舒服。

  於是,他掀開被子,一道道的解開捆綁她腿腳的繩索。素雲的腿上滿是被勒得紅紅的繩印,大奎這時好像有點憐香惜玉的樣子,伸出雙手,輕輕地很溫柔的給素雲按揉著腿腳。

  素雲發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動著身子,並試圖抽出被他握住的腳踝。

  “別動,我給你揉揉,要不然以後就不能走路瞭。你要再動的話,我就把你的腿腳再捆住。乖一點,再等會兒,你也該吃點東西瞭。”劉大奎不急不慢的說著,手裡也沒停下。

  經過十多分鐘的按摩,素雲的下肢已經完全放松瞭。他剛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腳縮回瞭被窩裡。

  他解開包袱,取出幾個肉包子和一個老式的軍用水壺。然後他把素雲抱起,讓她坐著靠在他懷裡,把被子裹住她的身體,以免她著涼。

  素雲靠著他,頭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馬上就要被解開。又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瞭,當然肚子也已經餓得不行瞭,“咕嚕咕嚕”叫瞭好久瞭。

  大奎慢慢撕下她後腦勺的膠佈,一圈一圈地把繃帶解開,並把它卷好,足足解下瞭十幾層。素雲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膠佈撕下。膠佈的粘性很強,他費瞭好長時間才把膠佈撕去,這時,素雲的嘴上都已經發紅瞭,嘴唇周圍還留著很清晰的印痕。她忍著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口渴瞭,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過水壺,擰開蓋子,讓素雲“咕嘟咕嘟”喝足瞭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著她喝水的模樣,心裡抑不住一股沖動,輕輕地在她面頰上吻瞭一下。素雲縮瞭縮脖子,怯怯地說:“大哥,我肚子好餓。”

  “好好,來,吃個肉饅頭吧……哎,慢點吃麼,別噎著啦。噎死瞭,我又沒老婆瞭。”

  吃瞭一個半,素雲也就吃不下瞭。大奎又給她喝瞭些水,然後讓她靠在艙壁上,他自己開始吃起來。

  素雲吃瞭些東西以後,精神有點恢復,聽著劉大奎嘴裡“札吧札吧”吃東西的聲音,心裡想:我何不現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沒機會瞭。

  於是,她輕聲地很溫柔的叫瞭聲:“大哥!”

  “唔,什麼事?”他嘴裡含著東西,回頭看著她。

  素雲膽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會放我的,是嗎?”

  “知道瞭還問,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後不要再把東西塞在我的嘴裡瞭,好不好啊?我以後不喊叫就是瞭。你把我的眼睛也解開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後我都聽你的話,不會再跑瞭……”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說過,既然跟瞭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瞭好瞭,別羅裡羅嗦瞭,以後怎麼做那是我的事。”頓瞭頓,他又說:“今天我也累瞭,就不堵你的嘴瞭,眼睛麼——嗯,這樣吧,暫時先蒙著,等到瞭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給你解開,否則,就一直包著,讓你每天都看不見東西。就這樣吧!”他語氣很生硬地說著。

  素雲扭瞭扭身子,很委屈地說:“那、那你先給我松松綁吧,我的手都麻瞭,好痛啊。求求你瞭!”

  劉大奎已經吃完最後一口,噎瞭噎,側目瞪瞭素雲一眼,有點惱怒的喝道:“你煩不煩啊,媽的,看樣子,老子還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羅嗦。”

  說著,他從包袱裡拿出一些幹凈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張開,快點。”

  素雲往後縮瞭縮,害怕的癟著嘴,似要哭的樣子,不肯把嘴張開。

  劉大奎氣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幫子,使勁一掐,素雲這才把嘴張開。劉大奎把小手帕一條一條地往她嘴裡塞著,塞一條就按一按,塞瞭有六條。直把素雲的小嘴堵得滿滿的,兩腮都鼓起來瞭。

  接著,她聽到“呲”的一聲,明白是他在撕開膠佈。

  “把嘴盡量閉上,別讓我來動手。”他威脅道。

  素雲呼吸艱難的輕輕搖著頭,“唔――”哼叫著,似乎在求饒。劉大奎口氣有點放軟瞭:“好瞭,別叫瞭,聽話,要不然我真的生氣啦。”素雲這才微微抬起頭,努力著使勁想合上嘴唇。劉大奎看她實在比較困難,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瞭托,並捏住嘴唇,素雲粉嫩的俏臉漲得通紅。

  一張大膠佈實實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貼牢繃緊。然後又是兩張膠佈,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邊貼一邊咕噥著:“看你以後還話多不多,這都是你自找的。告訴你,我最恨女人話多,像個烏鴉嘴一樣,以後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別再唧唧咋咋的。”

  接著,那繃帶依然嚴嚴密密地包在瞭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緊緊的,連她的下巴都被包瞭進去,最後用膠佈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綁著的眼罩,塞在枕頭底下。然後撥轉她的身子,開始解她身上的綁繩。把繃帶松開以後,裡面就是捆得緊緊的棉繩瞭。那白色的棉繩,都已經陷入瞭她的肌膚。

  他完全解開瞭她的綁繩,但她的兩隻手,被他用繃帶和膠佈包裹成兩個拳頭。

  素雲躺在被窩裡,堵著嘴蒙著眼。睡覺相對過去來說,還是比較舒服的,畢竟手臂和腿腳已經自由。

  不一會,赤裸著身子的劉大奎也鉆進瞭被窩。他伸手摟住素雲,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摸捏著她豐滿滑嫩的乳房,一張嘴在她臉上蹭來蹭去,還不時的輕咬她的乳頭。素雲用被包著的手,無力的抵擋著他的動作,鼻腔裡發出低柔而弱弱的呻吟。

  也許是今天劉大奎太累瞭,好像那地方沒有反應。他隻是撫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陰道部位,摸弄瞭好一會,卻沒有和她做愛。不知不覺中,他慢慢的睡著瞭。

  素雲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奮中,失去瞭他的撫摸,她有點難以抑制。於是她輕輕轉過身,兩腿使勁交夾著,蜜穴裡塞著的早已膨脹的棉佈,給她帶來瞭些許的快感……

  劉大奎醒來時,素雲還在睡著呢。他定定地看著她的臉,那蒙眼的透明膠佈下,一隻可愛的微微上翹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繃帶上均勻地呼吸著。雖然呼吸很粗,但那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他臉上,那感覺特別的溫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懷裡,輕輕咬著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軀體。

  素雲被驚醒,開始“嗚嗚……”叫喚。劉大奎抱著她坐起來,狂亂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熱血上湧。素雲的兩隻包著繃帶的小拳頭,輕打著他的肩膀。

  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雲下體的膠佈,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佈,一下抽瞭出來。然後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奮力插瞭進去……

  素雲摟住劉大奎的脖子,上下顫動的軀體緊緊貼著他,兩腿用力勾著他的腰部。體內的那個滾燙的、堅硬的陽具,攪得她欲火如焚;她低著頭,用被包著繃帶的嘴尋找著大奎的嘴唇,但是舌頭被堵塞在自己的嘴裡,無法進入他的口內。

  她使勁壓著他的嘴唇,鼻孔內發出輕輕的、嬌弱的蕩人呻吟聲。劉大奎血脈僨漲,一陣狂風暴雨,猶如摧枯拉朽般直搗黃龍……一聲長長的窒息的嬌哼後,在劉大奎癱軟的喘息中,狂熱的氣氛漸漸平靜下來。

  劉大奎打開艙門,一股涼爽的清風撲面而入。艙外早已是陽光明媚,蘆花輕飛。他回頭看瞭看蜷縮在被窩裡的素雲,笑瞭笑,一躬腰站在瞭船頭上。

  他抬頭望著天空,凝思瞭好一會,似乎在做著某種決定。遠處幾隻野鴨受驚飛起,“嘎嘎”地又沒入蘆葦叢中。

  大奎彎腰進入艙中,掀開素雲的被子,拉她坐起來。把她兩隻拳頭重新包成直掌,然後反扭到背後,用膠帶將兩手腕牢牢地纏住。素雲被他壓得彎著腰,兩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著腦袋“嗚嗚……”哼著,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劉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劉玉梅給他的一捆白色棉佈繩,這是一種很軟很有彈性的佈帶,寬寬的,綁在身上,既緊也不疼痛,又不易掙脫。而且身上也不會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猶豫地,將棉佈繩繞在素雲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後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綁的結結實實,手臂和上身嚴嚴密密地捆在瞭一起。為瞭不讓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綁痕跡,他必須用繃帶把她被捆綁的身子,仔細地包紮纏裹嚴密。當然堅挺的乳房被膠佈貼住瞭乳頭,同樣也被繃帶包裹著。

  一件很小的真絲白襯衣,裹住瞭她的上身,並緊緊貼著她的身體,突起的雙峰是那樣的清晰可見。襯衣的下擺,被他用膠帶纏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風吹得掀起來。

  劉大奎抱起素雲到船頭,把著她對著河裡撒瞭一泡尿。然後回到艙裡,讓她躺著,把一根包著棉佈的軟木塞,很輕柔地塞進她的下體,素雲輕輕扭著臀部,兩條腿想要夾住不願分開,無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瞭一掌,她隻能老大不情願的、乖乖的把腿分開。

  劉大奎仔細地塞好軟木塞,然後在洞口粘上一片衛生巾,還用膠佈密密封住。再套上一條小小的三角褲。接著,用較細的棉繩,仔細地將她的臀部綁紮嚴密。最後套上粗腿的黑佈長褲,是那種褲腿很短的長褲,上身再披上一件白佈外套,儼然一副鄉下人的打扮。

  小漁船悠悠地在水中飄蕩著,淡淡的漣漪在船後慢慢地張開、又徐徐地擴散。瑟瑟的秋風托著暖暖的陽光,輕輕地拂著碧綠的湖水,猶如披上瞭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這寧靜的湖面上,又憑添瞭幾分金秋的美麗。

  劉大奎不緊不慢地搖著櫓,漁船在湖中時行時停,飽覽著美麗的湖景。因為時間還早,他知道,隻有到瞭晚上才能上岸,那樣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會小很多。

  時間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覺,太陽漸漸西沉,一抹晚霞映紅瞭天邊的湖水。

  湖面上打魚的船兒也越來越少。劉大奎的漁船已經悄悄駛入河道,停泊在通往雲橋村的河對岸,船無聲地隱在岸邊的樹叢下。他必須再耐心的等待,等待著天快點黑下來。在此期間,他經過慎重的考慮,決定把槍藏在船上。

  終於繁星佈滿瞭朗朗的夜空,月兒高掛,秋風微拂。

  小漁船悄悄靠上對岸的碼頭,劉大奎攙扶著素雲上瞭岸。然後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邊大樹上,拋下鐵錨,鎖好瞭艙門。

  素雲被嚴嚴密密地蒙著眼睛,走路顯然很不方便。劉大奎基本上是摟著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們趁著黑夜,借著月光,在寂靜無人的鄉道上走著。

  前面就是一個路邊小村,在岔路口的兩棵大樹間,有一傢小飯店,門已經關上,不過屋裡還亮著燈。劉大奎半年前到雲橋村去時,也是在這裡吃的飯。他記得老板是個女人,長得挺誘人的,手藝還不錯,由於客人不多,所以,裡裡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兩個人。

  由於中午劉大奎和素雲吃得還是饅頭,到現在肚子也餓瞭。他心想,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話,先弄點吃的。去看看再說吧。

  於是,他把素雲帶到那小飯店屋後的一間草棚內,將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腳下。這草棚在大樹的掩隱下,裡面又堆放瞭很多雜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門口路過,也不會發現裡面的情況。

  他轉身來到小飯館門口,側耳在門上聽瞭聽,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正在輕聲哼著小調,那是一首當地人最熟悉的漁歌,曲意綿柔,委婉動聽,尤其在她的嘴裡哼出,卻又增添瞭幾分蕩人的韻味。

  大奎心裡不覺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瞭二下門。裡面的聲音嘎然而止,隨著腳步聲的臨近,女人的聲音又響起:“外面是誰啊,這麼晚瞭?”門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出現在面前。

  果然還是那個老板娘。劉大奎心裡暗喜,訕笑著說:“老板娘,我是過路的,這麼晚瞭,還沒吃飯呢,有什麼簡單一點的東西填填肚子嗎?實在是餓壞瞭。”

  老板娘端詳瞭他幾眼,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瞇瞇地問道:“哦,是過路的,小店隻有面條瞭,要嗎?”

  “好的好的,再放個雞蛋吧,來兩碗,請快點啊。”大奎進入店裡,撿瞭一張靠墻的位子坐下。他心裡在盤算著,以後的日子該怎樣對付,如何才能避過警察的眼睛。哎――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過。

  老板娘開始在裡屋忙碌起來。突然,老板娘一聲叫喚:“哎喲……大兄弟啊,快、快來幫個忙。”

  大奎一愣,連忙跑進去,一看,呆住瞭。一張迷人的嬌羞得粉臉正癡癡的望著他。原來她的褲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瞭腳踝上,豐滿而白皙的臀部,隻有一小片白佈擋著她的三角地,白佈周圍隱隱露出黑黑的陰毛;對襟衫敞開著,那隻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著兩隻顫巍巍的大奶子,畢然呈現在他的眼前。兩手白乎乎的粘滿瞭面粉,舉在胸前。一雙閃著灼熱光芒的眼睛,對著劉大奎瞟來瞟去。

  灶臺上那隻十五瓦的昏暗燈光,映襯著眼前的景象,劉大奎幾乎看傻瞭,熱血直沖腦門。

  “嘻嘻,傻兄弟,愣著幹啥,快來幫我穿上呀。我這樣怎麼給你做面條啊?”老板娘挑逗地看著他,並挺瞭挺陰部輕微地扭瞭扭。

  劉大奎沒有想到,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豐姿綽越的尤物,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態,卻也不輸城裡的小娘們。

  他明白她的意圖,不禁膽子也大瞭起來。深深地咽瞭口唾沫,哽瞭哽有點僵硬的脖子,瞪著血紅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視瞭她幾秒鐘。然後緩緩轉到她的身後,伸手摟住她的腰,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摸捏著她的乳房。

  她仰起頭閉著眼,微微張開的嘴裡發出急促的呻吟。並調侃地喃喃說著:“小兄弟,你這、這是幹嘛呀?你想欺負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陣緊似一陣的揉捏著,一隻手也滑入瞭她的三角地帶。她開始大聲嬌喘,手伸到背後,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堅挺的陽具,揉動著。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撥轉她的身子,將她臉沖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過她掛在墻上的一條麻繩,把她的兩手扭到背後,用麻繩緊緊地捆住。女人閉著眼嘴裡輕哼著:“不要,不要這樣……兄弟,你快點,來吧……”

  他一把扯下她兜陰的小白佈,手指狠勁地插入她流著淫水的陰道,恣意撥弄著。

  她開始承受不住,叉開著兩腿,不停地大聲呻吟、嬌喘,眼裡滿是急切的渴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轉身子,把那兜陰佈和胸罩一起塞進她的嘴裡,又狠狠地捏瞭一把她的乳房。

  劉大奎看著她張和著的陰唇,血紅色的陰部是那麼的迷人,是時候瞭,他極其亢奮地挺槍進入她的體內……

  四十分鐘以後,女人披散著頭發,滿臉滿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厲害,把姐姐都快弄死瞭,還不給我解開啊,你想一直捆著我,再把我吃瞭啊。”劉大奎趕緊給她解開捆綁,並順手擰瞭她的屁股一把,“哎喲”她嬌滴滴的叫瞭一聲。劉大奎訕笑著兩手胡亂摸瞭一氣,然後吹著口哨到外屋坐著等她。

  好一會,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齊地,給劉大奎做好瞭面條,噴香的紅湯面盛得滿滿的,上面還放瞭一大塊肉,另外還炒瞭兩個雞蛋。劉大奎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邊吃邊看著坐在身邊的女人,嘴裡連連誇贊:“嗯,不錯,味道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真是好手藝,不愧是闖過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肉好,手藝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說完,那隻手又伸進她的衣服裡,滿滿地握著她的乳房,手裡仔細地感覺著。現在他才感覺到,她的乳房真的很好,又豐滿又有彈性。

  老板娘媚笑著,推瞭他一把,瞇著眼看著他:“兄弟,你可真會玩花樣,竟然把我捆住瞭和我做,是不是喜歡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著,壞在你手裡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過話要說回來瞭,姐姐我還是真的、真的有點喜歡你這樣,還蠻新鮮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瞭,他待我也很不錯啊……”說著說著,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檔部,輕輕地逗弄著他。

  大奎對她眨瞭眨眼,臉色略略一正,微笑著說道:“大姐,你老公去世瞭?

  我說怎麼沒有看見他呢,你一個人也挺辛苦的。不瞞你說,我今天剛剛把我那堵氣逃走的老婆給抓瞭回來,剛才我不好意思帶進來,把她拴在瞭你店後的草棚裡,你看——,麻煩大姐把她帶進來好嗎?她還沒吃東西呢。“老板娘先是愣瞭愣,然後臉上似乎有點不悅,但還是很爽快地應道:”喲,兄弟還帶著老婆那,怎麼不早說啊,看,差點誤瞭事吧。“眼睛裡既有尷尬,又有點妒忌。

  她悻悻然地開門出屋,來到屋後草棚裡。果然看見一個女人被捆在柱子上,隻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著繩扣,把素雲從柱子上解瞭下來,攙著她帶進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條,他則給素雲解除堵嘴的繃帶膠佈。剛剛解完,面也煮好瞭,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頭看著素雲的臉:“喲,兄弟啊,憑我的經驗看,你媳婦還蠻標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綁回來呢。”大奎喂著素雲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點沒趣,便自己收拾東西忙去瞭。

  很快就吃完瞭,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嚴實素雲的小嘴,封好膠佈,先給她戴上一隻小口罩,綁得緊緊的,再戴上一隻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樣也把口罩帶綁緊。然後起身向老板娘告辭。

  老板娘似乎有點依依不舍,臉上又蕩起瞭紅暈,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著他。劉大奎往後仰著身子,但還是避不開。於是他一把拉開她的衣襟,兩手伸進衣內,穿過腋下到她背後,解開她用花佈自制的胸罩,把肩帶夾入罩杯裡,再把胸罩捏成一團,塞進老板娘的嘴裡。她也不反抗,很順從地讓他把自己的嘴堵得嚴嚴的。然後他用棉繩將她的乳房,在敞開的衣服裡牢牢地捆紮結實。她垂著手任憑他擺弄著,眼睛裡欲火如焚,並發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劉大奎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進她的房間,叫她自己去找來一捆繩索。然後撩開蚊帳,讓她脫下褲子後上床。他便將她四肢牢牢地捆縛結實,不過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瞭個活結,並讓她的手捏住繩頭,囑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開,最後把她的嘴又蒙上瞭一條佈帶,纏瞭好幾圈。想瞭想,又跑到灶間拿來搟面杖,輕輕地插入她的下體,並拿一根細繩將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劉大奎看著躺在床上興奮異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瞭,你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說不定,過幾天我會來看你的。到時小弟包你快樂無比,不過小弟的事你可得給我保密啊。小弟一定會謝你的,或許以後會來看你。”

  說完,放下蚊帳塞好,然後頭也不回地走瞭。剩下老板娘獨自在床上忍受著快樂的煎熬……

  大奎攙著素雲繼續行走在寂靜的林蔭鄉路上。剛剛填飽瞭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隻是素雲被蒙住瞭眼睛,看不見道路。在大奎的攙扶下,走路才略顯遲緩。

  大奎心裡在嘀咕著:再走三五裡地,就該到前旺村瞭,不知道錢世才這傢夥在不在傢裡。待會兒,我要小心一點才是,別***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雲被他摟著肩膀,蹣跚著隨他往前走。雖然身上裹著外套,但深秋的夜風,依然讓她感到陣陣寒意不時得襲來。她微微打瞭個寒顫,身體不覺得往劉大奎身上靠瞭靠。劉大奎有所感覺,手裡緊瞭緊,低頭瞧著她的樣子,臉上竟然浮出一絲脈脈情意。他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是不是有點冷瞭,要我抱你嗎?再堅持一會吧,馬上就要到瞭。”

  素雲微微抬著頭,沖著他低聲的“嗚嗚……”叫著,似乎在問他去哪裡。

  劉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瞭一把,然後按瞭按她的口罩,笑著說:“哎,你別問瞭,到瞭那地方,你隻要乖一點,我就讓你快活點、自由點。”

  他輕輕地摸弄著她長長的秀發,漸漸地放慢瞭腳步。

  這短短的幾裡路,他們走瞭好長時間。眼看著前面就要到瞭,劉大奎心裡頗有點緊張。他想起兩年前,和錢世才一起,走南闖北,專門綁架、販賣婦女。那時雖然很冒險,卻也賺瞭一些錢。隻因為錢世才好賭成性,劉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瞭,從此二人各幹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考慮再三,也隻能投奔他而來,先避一避風聲再說。

  到瞭村口,看看四下無人,劉大奎提瞭提精神,緊緊摟著素雲,悄悄的直往錢世才傢而去。

  錢世才傢門口有個小院,一人高的院墻是用亂磚頭堆起來的,一道籬笆紮成的小院門虛掩著。大奎擁著素雲進入院中,先讓素雲蹲在黑黑的墻角落裡。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前,先聽瞭聽動靜,然後敲瞭敲窗戶。

  裡面傳出輕微的響動,一個聲音問道:“誰啊,阿才不在傢,去阿德傢賭錢去瞭。”大奎一聽,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不禁有點傻瞭。是現在對她說呢,還是等錢世才回來?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立即答道:“是弟媳婦嗎?我是他遠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來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嗎?”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傢啊,”女人回答著。

  大奎想瞭想,又回頭看瞭看蹲在墻角的素雲,對著窗戶再次說道:“弟媳啊,能讓我們先進屋嗎?我老婆都累死瞭,行嗎?”

  女人遲疑瞭一會,終於開口道:“那你在門口的石階下看看有沒有鑰匙,找到瞭你自己開門吧。”

  劉大奎連忙低頭在門口仔細尋找,在石階下他摸到瞭鑰匙。不過他表情有點楞楞的:怎麼讓我去開門,她為什麼不來開門?

  他走到門前,才發現門是反鎖的。一把大鎖扣住瞭兩個門環,他打開鎖,把素雲拉起來帶進堂屋,然後關好門閂上。

  他打開電燈,站在那女人的房門口,低聲說道:“哎,我把鑰匙拿進來吧,可以嗎?”他還鑰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為什麼阿才會把她反鎖在屋裡。

  他說著話,就推開瞭門,隨手拉下瞭電燈開關。屋內光線一亮,大奎立即就發現墻角的床上,一個女人盤膝坐在那裡。

  女人的上身隻穿著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裡面還戴著一隻胸罩。一條長長的佈帶緊緊地捆著她的身體,手腕被綁著並吊在頭頂的蚊帳架上;兩腿屈著,腳踝被交叉綁緊,和臀部的綁繩連在一起。一條毯子蓋住瞭她的下體,她看見大奎進來,頗有點尷尬和羞澀。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餓瞭,灶間裡還有些飯菜,你去熱一熱就好吃瞭。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讓我出去……”

  大奎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也不說穿,他笑瞭笑,站起身:“你先歇著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來。”說完,他關瞭燈,帶上房門。

  素雲被大奎領到另一間屋子裡,把她按坐在窗邊桌旁的椅子上。他則在屋裡屋外仔細地看瞭一遍,這才放心地把素雲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條臂膀墊在素雲的脖子下,並給她蓋上一條被子。大奎的心裡還在想著那女人的模佯: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從哪裡綁來的,瞧那樣子,時間也不會短瞭。媽的,這小子膽子也太大瞭,把個女人這樣捆著,就讓她一個人呆在屋裡,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來調查的,她那裡一喊叫,什麼都完瞭。哼,真是笨蛋一個,我得好好跟他說說。

  素雲輕輕地“哼哼”瞭二聲,動瞭動身子。大奎看著她,用手撫摸著她戴著口罩的臉,悄聲說道:“別動,我幫你把衣服脫瞭,你先睡吧。”說完,他把素雲的衣褲都脫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著的她蓋在被子裡。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著被子抱緊瞭她。

  屋子裡靜靜的,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柔柔地灑在床前。瞧著素雲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繃得緊緊的,那白白的溫柔,讓他心動。他狠狠的摟住被窩裡的素雲,輕吻著她蒙著口罩的小嘴……

  兩個人就這樣躺著,靜靜地等待錢世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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