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13章 劫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0:43|字数:10677

  天亮瞭,陰沉沉的天空,籠罩著濃濃的陰霾。

  氣溫驟降,寒冷的秋風,夾雜著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吹得人有點瑟瑟的,人們開始添衣添褲,閑逛的人也都呆在瞭傢裡。

  阿才早早的從自傢地裡,摘瞭些蔬菜,然後在村裡轉悠瞭一圈。路過村東頭小煙酒雜貨店時,順便買瞭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瞭個大彎才回傢。

  劉大奎已經起床,正在扒啦碗裡的泡飯,就著蘿卜幹,吃得“唧呱”直響。

  看到阿才進來,一口喝下碗裡的泡飯,把碗一撩,抹瞭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間裡。

  蘭花坐在那裡正在整理東西,阿才對她說道:“蘭花,你到院裡把院子打掃一下,都臟死瞭,快去。”蘭花知道他兩又要商量什麼破事,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事。

  她便拿瞭把小凳子坐到瞭院裡,一邊洗菜一邊輕輕哼著她傢鄉的山歌,歌聲委婉而動聽,猶如潺潺的小溪流動的旋律。

  轉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裡閑逛著,似乎在找尋著什麼。正在他感覺很無聊的時候,碰到瞭他的一個賭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訴他:好久不見的老根叔回來瞭,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二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現在關在他傢後院小屋裡,想找買傢,聽說有幾傢已經去看過瞭,嫌貴沒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聽,腦子裡機靈一下,悄聲說道:“真的嗎?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說不定……嘿嘿”小波猶豫瞭一會,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樣子,便答應瞭,於是二人往老根叔傢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問小波:“你小子也該搞一個瞭吧,都快二十瞭,每天晚上一個人睡覺,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這麼窮,買得起嗎,再說最近手氣不好,哎,算瞭,過幾年再說吧。”他有點尷尬地自嘲著。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瞭老根叔傢,聽到敲門聲,老根叔打開瞭那扇很沉的大門。看到阿才他有點驚訝,剛想發問,阿才已經開瞭口:“老根叔,好久不見瞭,你好啊。嗯……我聽說你這裡有貨,想幫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價錢怎麼樣啊?”

  老根叔本來還在詫異,阿才他不是已經有一個瞭嗎,幹嘛還來。現在一聽他是幫朋友買的,便欣然同意瞭,因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還是比較放心的。他話也沒說,把他們領進屋,關緊大門,直往後院而去。

  他傢是在村的最邊上,院子後面就是一大片樹林。高高的圍墻上爬滿瞭紅紅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間小屋,屋門緊鎖著,窗戶上裝著一扇小木門。

  老根叔打開小木門,阿才探頭從窗戶往裡看,屋裡很黑,看不太清。他定瞭定神,適應瞭一下,這才看清地上跪著二個女孩,好像被緊緊地捆綁著。

  他回頭對老根叔低聲說道:“一點都看不清,我到裡面去看可以嗎?”

  老根叔猶豫瞭一下,便打開瞭門。

  阿才進得屋裡,借著屋外的光線,蹲下身,湊到女孩的面前,仔細的端詳著。

  二個女孩都被麻繩五花大綁得結結實實,大小腿被彎曲著捆綁住,兩腿再被膠帶纏繞在一起;眼睛上敷著厚厚的紗佈塊,把眼睛蒙得嚴嚴密密;嘴裡塞得滿滿的,好像也是紗佈,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撐得老大老大的。然後整個臉上,都被透明的保鮮膜之類的薄膜緊緊包裹著,看樣子裹瞭有好幾層,隻留著一個小鼻子在外面,從側面可以看到,她們的耳朵裡也堵塞著棉花。瞧那模樣二個女孩也就在二十歲左右,發育得都很好。

  那個胸部很豐滿的,穿著一件暗紅色的印有大花的真絲外套,捆綁的繩索很好地勒出瞭她的曲線,玲瓏的身段肉感很強。那隻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翹著,鼻孔裡傳出粗粗的喘息聲,和著微弱的“嗚嗚”聲,聽來簡直十分誘人。

  另一個看似嬌俏的模佯,有著雪白的肌膚,一頭秀美的長發,被一條手帕束在腦後,身上的白襯衣配著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顯得很柔和。襯衣扣被捆綁的繩索扯開瞭,露出裡面鑲著蕾絲花邊的白色胸罩。瑟縮著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顯得是那樣的嫵媚嬌弱。

  從外表能夠看出,二個女孩都很漂亮,而且應該是城裡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綁著,她們會更加楚楚動人。阿才看著看著,不覺心動起來,伸手捏摸瞭幾下,在紅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勁抓瞭一把,女孩痛的顫抖瞭一下,往後縮瞭縮。他咽瞭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藝兒,往下順瞭順,這才站起身把呼吸勻瞭勻,然後戀戀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問道:“怎麼樣,我的貨色可是上等貨,這次我可是冒瞭很多風險,才弄來這二個嫩芽,你去問問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價,我就出手,不然別想。”

  阿才還沒回過神來,腦子裡都是那二個女孩的影子。他有點恍惚地匆匆應付道:“好罷,好罷,我這就回去,托人去問他,最晚明天給你回應。”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傢的情況。

  老根叔點瞭下頭:“那好吧,你可要快點,要是晚瞭被別人買走瞭,那可別怪我不給你留著。價錢麼,我先出個數,六千塊一個,二個一萬,不二價。”臉上已經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應著,便告辭瞭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傢趕,一到傢裡,立即把這事跟大奎仔細地說瞭。

  劉大奎聽完這事,低著頭拼命抽煙,過瞭好一會,他臉上露出一種異樣的神色,對阿才道:“我有辦法瞭,能夠把那女警察騙走,不過要你們幫忙。”

  “嗨,你說吧,大奎哥,隻要能保住咱的傢,都無所謂瞭,快說吧。”阿才一臉認真的樣子。

  於是大奎便悄聲把他的計劃細細講給瞭阿才……

  天還沒黑,阿才轉彎抹角地已經查清,李凝芳和謝華就住在村長的傢裡。

  卻說那村長雖然對村裡的事心裡有數,不過卻不會對外人透露什麼,畢竟都是鄉裡鄉親的。再說,他兒子的媳婦也是買來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亂語瞭,隻是殷勤地照顧著凝芳和謝華、虛虛地應付著。雖然凝芳他們沒有對他說明來意,隻是說來查點事。不過村長還是從他們的問話裡聽出瞭一點眉目的,心裡就有瞭提防,說話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們快點離開這個村子。

  阿才接著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說的話醞釀瞭很久。

  小波正在傢裡躺著,他把小波叫到僻靜處,很認真的對他說:“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錢啊?你看我阿才這個人怎麼樣,平時夠不夠朋友?”

  小波“嘿嘿”笑著:“這還用說嗎,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訴你,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你願意不願意?”阿才試探地說道,眼睛盯著他的臉。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說道:“嗨,你說吧,能幫上忙的話我一定幫,說罷。”

  阿才環視瞭一下四周,這才悄聲對他說:“是這樣,我那朋友已經看中瞭老根叔弄來的那女孩,不過他沒有空把貨帶走,想找人送一送,本來我去送的,可是我傢那女人麻煩,讓她一個人呆在傢裡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應,完事後給我一千塊錢,這下也就泡湯瞭。不過後來一想,既然我賺不到,何不讓你去試試呢。”

  小波一聽是這事,心裡開始盤算起來,好像有點害怕。

  阿才看出瞭他的膽怯,便笑瞭笑:“別擔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瞭,你隻要在明天早上,把貨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瞭。別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到時拿錢吧。”他說話的語氣很輕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聽瞭後低頭想瞭想,感到這事好像很簡單,應該不會有問題,這才臉上露出瞭笑容,訕訕地說道:“那就謝謝才哥瞭,以後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就是瞭。”

  阿才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塊錢,往他手裡一塞:“這是五百塊,你先拿著,等事完瞭以後,再給你剩下的。記住,明天下午四點鐘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貨交給你,路上就看你的瞭,不過路也不遠,你隻要小心點就是瞭。”然後又細細地把事說瞭各清楚。

  小波點頭答應著,揣著錢告辭瞭阿才。

  阿才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黑夜已經來臨,素雲躺在床上沒有絲毫聲息,才吃過晚飯,她的嘴剛剛又被堵上,幾大塊膠佈牢牢地封住瞭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窩裡,捆手綁腳的無法動彈。

  蘭花也被阿才趕到床上躺著,他和大奎在堂屋裡呆坐瞭好一會,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大奎揮瞭揮手,示意阿才可以去瞭。

  阿才借著夜幕,匆匆來到老根叔傢門口,輕輕地敲瞭敲大門。不一會門開瞭一條縫,他閃身而進。

  也就二十分鐘的時間,門又開瞭,阿才探頭看瞭看,然後扛著一樣東西出瞭門。

  不用多少時間,他回到瞭傢裡。大奎幫著他放下瞭肩上的東西,原來是一個人,準確地說,是個長發飄飄的女人,一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女孩。她的臉上綁著一隻大口罩,口罩下是滿臉纏裹著的保鮮膜,口裡塞著紗佈,眼睛也蒙著紗佈,都被透明的保鮮膜緊緊地封閉著。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著,解開裹在她身上的床單。大奎看著眼前的被捆姑娘,心裡一陣沖動,不過在阿才的面前,他盡量控制住漸漸升騰的欲望,主要還是怕他吃醋。

  “好瞭,我看就這樣捆著還不錯,省得再麻煩我們動手瞭。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來處理。別忘瞭早點起來。”大奎看著臉上帶著強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靜地說道。

  阿才有點悻悻地應瞭一聲:“好罷,那我先去睡瞭。”很不情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大奎等他把門關上,這才仔細地看著眼前的女孩,用手捏瞭捏她的胸脯。緊身的襯衣下,是一對被扣在胸罩裡的,飽滿的結實的乳房。那扯開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深深的乳溝。帶著蕾絲花邊的白色胸罩,包裹著突兀的乳房,性感極瞭。

  渾圓的小腹、豐腴的臀部,粗細有致的大腿,都因細膩嬌嫩雪白如玉的肌膚而更顯韻味。

  劉大奎咽瞭口唾沫,已經很難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內床上。給她解開瞭腿上的綁繩,脫去瞭裙子。美麗的三角立刻呈現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欣賞著她的下體,那裡僅僅套著一條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褲,上面還印著暗花。勉強遮住的陰部微微鼓突著,很有肉感。松軟的陰毛在褲衩的周圍,輕盈地分佈著,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脫去她的三角褲,喘著粗氣撫弄著她的陰部,女孩蹬著腿想要掙紮,但是他死死地壓住她,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素雲躺在他們旁邊,感覺到他們的激烈動靜,知道那是在幹什麼。心裡一陣酸楚,卻不能言語,也無法逃避。

  完事後,劉大奎用棉繩捆住女孩的腿腳,讓她和素雲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兩張長凳拼在一起,橫放在床的旁邊,再在上面墊上一條被子,然後他和衣睡在上面,腳擱在床上,感覺還是蠻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來瞭,整理瞭一大包東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後就出門瞭。

  半個小時後,他回來瞭,還推著一輛自行車,看樣子是借來的。劉大奎也起床瞭,先給素雲喂好瞭早飯,依舊捆好堵塞住。然後拆下瞭女孩嘴上裹著的薄膜,掏出嘴裡的紗佈。她的眼睛沒有被揭開。大奎在取她嘴裡的紗佈時,是一點一點抽出來的。原來女孩被塞嘴的時候,是被人用紗佈慢慢的層層塞進去的,堵得既嚴實又緊密。

  大奎同樣喂瞭她早飯,吃完後,換瞭幹凈的紗佈,還照原樣封上她的嘴巴。

  不過薄膜換成瞭膠佈,外面又包上幾層繃帶,裹得服服帖帖的很嚴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藹地問瞭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說,劉大奎作勢惡言嚇瞭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說瞭: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歲,她是在火車上被人騙來的,說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車,到瞭一個陌生地以後,就被人捆綁瞭,然後經過長途販運到瞭這裡。她一邊說一邊哭,並苦苦央求大奎放瞭她,大奎假意答應著,這才很順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後把放到床上的二個女人,用床單緊緊地包裹好,並用麻繩捆綁在一起。

  這樣做,他其實是怕阿才趁他走後,趁機不幹好事。

  他匆匆吃瞭一大碗稀飯,把那包裹夾在車子的後面,然後跨上自行車,往上次來的渡口方向飛馳而去。

  今天天氣不好,陰沉沉的感覺很寒冷。

  騎瞭有二十多分鐘,可以看見岔路口那小飯店瞭。他想起瞭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騷勁,心裡不覺有點蕩漾起來,擱在座墊上的那玩藝兒,也硬瞭起來,踩鐙的動作扯著襠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傢夥,在褲子的摩擦下有點生疼。他連忙下車,微屈著腰站在樹下,緩緩的釋放著。

  當他踏進店內的時候,老板娘正在屋裡淘米洗菜。抬頭一見是劉大奎,那張俏臉立刻綻放出春天般的笑顏,眼睛裡充滿瞭笑意:“喲,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麼才來呀,都快把姐姐給想死瞭。”說著,早已來到劉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嘴都合不攏瞭。嬌滴滴的說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瞭之後,姐姐可惦記你瞭,每天晚上都盼著你來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來看你瞭嗎,姐姐對我的好,我心裡明白。”劉大奎一把摟住她的腰,親著她的脖頸,一隻手已經伸到瞭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輕笑著,漸漸地嬌喘起來,一隻手摸到瞭大奎的襠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轉身把大門關上。然後扯開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後扒下、脫去。

  那對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顫巍巍的好豐滿。

  大奎解開他帶來的包裹,取出一條絲巾,揉成一團,一隻手捏住她的後脖頸,另一隻手把絲巾往她嘴裡使勁塞著,她“嗚嗚……”著伸手想阻攔,大奎故作嚴厲的喝道:“別動,給我老實點。”於是她很配合地放下瞭手,任由他將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隻是她的眼裡閃著極度興奮的淫光,在大奎的臉上不停地轉悠著。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綁起來,嘴上密密包上繃帶,勒得很緊很緊,繃帶周圍的肉都鼓瞭出來。

  看看她已經無力再反抗,當然她也不會反抗。於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褲子,將她的兩腿分別綁在桌子的兩條腿上,使她很誇張地張開瞭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盡顯無限春光。

  她渾身潮紅,嬌喘噓噓,隻是聲音聽來,卻是被壓制著的斷斷續續的“嗚嗚”聲,那聲音充滿瞭極強的誘惑力。

  劉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馬挺槍,直搗黃龍……

  她坐在大奎的腿上,頭輕輕地依著她的肩膀,迷離的眼睛無比柔情地看著他。

  劉大奎抱住她,手還在不時地揉摸她的乳房。剛才那陣雲雨讓她倍感舒服愜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騷勁,猶讓他回味無窮,以致他到現在也沒有解開她的捆綁。看著她嘴上的繃帶,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來的陽物再次插入她的下體,並緊緊地抱住她。她緩緩地一上一下地夾吸者,並輕輕轉動她的臀部,嘴裡不停地“嗚嗚……”哼著。劉大奎哪享受過這個?極其舒服地“啊”的一聲叫瞭出來,紅紅的臉上似要噴出火來……

  大奎把老板娘的綁繩解開以後,讓她中午不要開門做生意瞭,二人在店中調情遊戲著,不過大奎把他的來意告訴瞭她,她很樂意地表示願意幫忙。直到下午二點鐘,才又重新開門營業。

  再說,阿才在午飯前悄悄找到瞭村長,還沒說話,先在他手裡塞進二百塊錢,然後告訴他,住在他傢的是二個便衣警察,希望他讓他們趕快離開,否則,對大傢都沒有好處。村長推說自己也沒有辦法,一臉的無奈相。阿才笑瞭笑,說道:“這好辦,我有辦法,你隻要照做就是瞭,對你也不會有危險,你聽著。”於是他附耳告訴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村長連連頜首,又問道:“就這麼簡單嗎?”

  “當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別管瞭,隻要他們離開村子,你的兒媳婦也就保住瞭。村長就看你的瞭,我走瞭。”阿才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似笑非笑地說完回頭就走,他知道這個膽小的村長,一定會照辦的,不過就是讓他給他們傳個假消息而已。

  中午,轉悠瞭一圈的凝芳和謝華回來瞭,村長一見他們,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訴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剛才我聽說有人要在渡口小飯店買貨啊,不知你們知道不知道。”

  謝華奇怪地問道:“買貨,買什麼貨?”

  凝芳伸手制止瞭他,微笑著對村長說:“村長,咱們到屋裡慢慢說。”

  坐下以後,村長開始把聽說的事給描述瞭一番:說在渡口小飯店,有人販子和買主要交易,時間大概在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等等。

  凝芳聽瞭後眉頭一皺,若有所思。過瞭一會,她笑著對村長說:“村長謝謝你瞭,這事你不要再往外傳瞭,到時我們會去的,我們的身份你也要替我們保密阿,要不然那些壞人可就望風而逃瞭,再要抓住他們可就難瞭。”村長連連稱是,並唾沫亂飛的馬屁聲聲。

  下午,天還是那麼陰沉沉的,小波準時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瞭好久也不見一個人影,他心裡想:是不是他們變卦瞭,不來瞭?再等一會吧。果然才一會,遠處一個人推著一輛板車,急匆匆地趕來,最後停在他面前,他仔細一看原來是阿才。車上一條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裡面當然躺著一個人。

  阿才又仔細地把事給他說瞭清楚,這才讓他推著板車上路瞭。

  走在路上,小波始終難耐想看看車上的人,是啥模樣。拐過一個彎,那裡有塊大石頭立在路邊,旁邊卻是密密的樹林。

  他把板車停下,先瞧瞧四下無人,然後輕輕掀開被子,一個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滿瞭棉繩,一道一道從上到下,結結實實,兩手是被反綁在背後的;女孩的嘴上包著繃帶很緊很緊,嘴部微微鼓突起,嘴裡肯定被塞滿瞭什麼;眼睛也被好幾層薄膜包裹著,收得緊緊的,裡面覆蓋著厚厚的紗佈。

  他看著眼前的女孩,臉紅心跳,顫抖著手想要撫摸她的胸部,然而,卻沒有勇氣。呆看瞭好一會,他才把被子仍然給她蓋好、捂嚴,定瞭定神,推起板車又上路瞭。

  劉大奎一個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則在廚房忙碌著,時間已經快六點瞭。

  這時門口有人在問:“有人嗎?”老板娘連忙應道:“哎,有哇,請坐請坐,我來啦。”說著笑嘻嘻地走瞭出來。門口站著二個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靜地看著她,男的問道:“老板娘嗎?還有啥吃的,先給我們拿出來吧,再來一瓶酒。”

  老板娘熱情地招呼著他們坐下,讓他們先點瞭幾樣菜,在轉身回廚房的時候,對那男的輕輕拋瞭一個媚眼,那男人呆瞭一呆,臉上微微一紅,低下瞭頭。女的似乎沒有察覺,正在用紙巾仔細地擦著碗筷。

  老板娘回到廚房,劉大奎已經站在那裡,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點瞭點頭。

  他輕輕掀開門簾,偷眼往外一瞧,臉上露出瞭得意的微笑,回身對著老板娘把手一揮,她立刻明白瞭。

  二個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謝華,他們估計著,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會進行。所以他們才選擇這時才來,並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驚蛇。

  菜漸漸上齊瞭,他們慢慢地細細品嘗著,不能吃得快,因為正主還沒來,所以隻有等待。

  吃著吃著,也不知怎麼地,謝華開始有點醉瞭,眼睛迷迷忽忽的,滿臉通紅。凝芳心裡有點著急,卻又不能太明顯,她輕輕推瞭推他的胳膊,剛要說話。門口進來瞭一個小夥子,一進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嗎?”聞聽叫喊,老板娘連忙出來。

  小夥子把老板娘拉到一邊,附在她耳邊悄悄說道:“貨到瞭,就在你的屋後雜物間裡。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著說:“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給我弄來啦,辛苦你瞭,不用看瞭,你先回去吧,哦,對瞭,隻是給你的酒錢,你點一下。”說著遞給他五張一百塊。

  其實這小夥子就是小波,他接過錢往口袋裡一塞,滿臉緊張地連忙告辭瞭。

  老板娘站在門口看著他漸漸遠去,然後又回頭看瞭一眼凝芳他們。一閃身往屋後溜去。

  這時,謝華已經趴在桌上,看樣子完全醉瞭。凝芳又推瞭推他,悄聲說道:“喂,小謝,快醒醒。”她心裡有點疑惑,今天他怎麼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還沒有警覺到什麼。

  她看看他現在暫時還不會醒過來,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後而去。外面黑沉沉、靜悄悄的。

  她沿著墻根慢慢往屋後摸去,果然看見有一間草棚子,她探頭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綁著什麼,她挪到草堆後想再靠近點,還沒伸出頭,突然,一隻大手捂住瞭她的嘴,且手上還拿著一條毛巾,同時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並將她壓在草堆上。凝芳被這突然的襲擊搞瞭個措手不及,想掙紮,卻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緊緊地捂住瞭她的口鼻,令她無法呼吸,她使勁等著腿,但無濟於事。漸漸的她眼前開始迷糊起來,然後暈瞭過去。

  一陣顛簸,凝芳慢慢醒來,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無力。她動瞭動身子,卻發現動彈不瞭,啊,原來全身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兩手臂被反捆著背在身後,腿和膝蓋都被緊緊地綁著柔軟的繩索,腳踝也被捆住瞭。她想喊叫,自己卻聽到瞭低沉的“嗚嗚”聲,是完全被壓制住的聲音。她這才感到嘴裡塞滿瞭,好像是棉佈之類的東西,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嘴唇一點都動不瞭,那是因為被膠佈牢牢地粘住瞭。嘴上有一種緊縛感,是包紮著什麼,好像是繃帶。她努力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原來眼睛也被蒙住瞭,很柔軟的棉織物嚴密地包裹著她的眼睛。拼命掙紮瞭好一會,一點都沒有松動的餘地,她心裡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來越小。

  凝芳心裡痛苦地想要哭,她後悔自己的冒失,也後悔自己沒有很高的警覺性。以至於讓犯罪分子鉆瞭空子。

  她感覺到自己是被人捆在瞭自行車的後座上,小腿上牢牢綁著繩索,和支架一起捆著,上身往下伏著和大腿捆綁在一起。全身被一條床單包裹著。

  車子騎瞭好久,終於停瞭下來。她被人從車上解下來,抱進屋裡,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二個人在忙碌著,捆手綁腳的,將她拴得緊緊的,並檢查瞭一遍堵嘴的繃帶。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過瞭多久。屋裡開始靜瞭下來,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聽到瞭有人睡覺的呼吸聲,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綁在瞭房間裡。

  謝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睜開惺忪的眼睛,他發現自己睡在蚊帳裡,愣瞭一下,回頭一看,嚇瞭一跳。原來在他身邊躺著一個正在柔情地看著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裡還塞著佈團,一條絲巾緊緊地包住瞭她的嘴。

  謝華連忙坐起身,一把掀開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綁的赤裸裸的身體,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體。

  他滿臉驚恐,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你怎麼躺在我的床上,你怎麼會這樣?”

  老板娘睜著那雙迷人的媚眼,無限溫柔地看著他,“嗚嗚……”嬌哼著。並把身軀不停地扭動著,向他身邊靠去。

  謝華這時已經嚇糊塗瞭,他胡思亂想著:難道昨晚我幹瞭蠢事,是我把她捆起來的?哎,對瞭,那時我是對她動瞭歪腦筋的,可是後來我不是有點醉瞭嗎,哦,可能是我醉瞭後幹的渾事。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可這麼辦那,算瞭,先穩住這個娘們再說吧,隻要她不說,誰也不知道。想到這裡,他趁勢躺下,一把摟住老板娘,索性再來一次溫存吧。

  老板娘剛才一直看著他,他的心理活動早就被她看穿瞭,現在見他完全屈服瞭,心裡樂的美滋滋的,這樣的英俊男人可是劉大奎送給她的,當然這一切也都是劉大奎安排的。如今讓她可以真正的享受瞭,她那被堵住的嘴裡發出瞭更歡的“嗚嗚……”嬌聲。

  下午,阿才從外面帶來瞭二個人,一個是個相貌猥瑣的老頭,一個是中年女人,人高馬大的很壯實。不過一看便知是從窮山溝裡出來的,穿得臟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還扛著一把油紙傘,二人滿臉的憔悴。

  他們先看瞭捆綁著的凝芳,好像很滿意。然後就要大奎幫他們把凝芳重新捆綁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註意。

  其實他們不說,劉大奎也要做的,他這次把凝芳賣出去,就是不想讓她再回瞭,而且還要把賣到很偏遠的地方,讓她永遠逃不回來。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瞭。

  他讓那二人幫著他抓住凝芳,這時的凝芳已經被脫光瞭衣褲,上身的捆綁也被完全松開瞭,除瞭臉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頭一人抓住凝芳的一隻手,扭到背後合攏。大奎用膠條仔細地把她的手指緊緊纏在一起,接著是手掌、手腕,然後棉繩牢牢綁住手腕和手臂,並在胸部繞瞭好幾圈,再用繃帶嚴密地包紮,隻把上身都緊密地纏裹結實。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襯衣穿在瞭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後把毛衣穿上。

  接著,解開她腿腳上的捆綁,脫去褲子,沒想到她的內褲,卻是很精致的一條粉紅色的小三角褲,窄窄的鑲著蕾絲,性幹極瞭。劉大奎開始後悔昨晚沒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幹一下……不過當時他也有顧忌,畢竟她是警察。

  他脫下她的迷你三角褲,凝芳不知他要幹什麼,使勁掙紮,但被那二人按住瞭。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陰毛刮得幹幹凈凈,凝芳絕望地發出瞭“唔——唔——”聲。

  她感覺一隻手正在把紗佈慢慢地塞進她的陰道,她被迫叉開的雙腿無奈地接受著。

  大奎看看塞滿瞭,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貼上一塊衛生巾,然後用二大塊膠佈密密地封住她的陰部,一邊做著,一邊示意那二人好好看著,以後在路上別忘瞭。

  最後仍然給她套上那條三角褲,再穿上肉色的連褲絲襪,大腿根部用佈帶綁瞭二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機會。寬松的長褲被套瞭上去,皮鞋也被換成瞭佈鞋,外套是一件灰佈褂子。這樣一看,分明是個鄉下人。

  劉大奎揭開瞭凝芳嘴上的繃帶,把它包紮在她的眼睛上,從額頭一直纏裹到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緊緊的。最後在她嘴上綁上一隻小口罩,使口罩緊緊壓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隻厚厚的大口罩。頭上用一條暗紅色的頭巾裹住,在下巴緊緊地收住。

  劉大奎做完後,稍稍喘瞭口氣,似乎又想起瞭什麼,他取出一些膠佈、繃帶等捆綁用品送給瞭他們,並打瞭一個包裹,裡面還放瞭好多幹糧。千叮嚀萬囑咐,路上一定要小心,盡量繞村避莊,絕對不能讓她跑掉。因為她關系到他的生命,他這是孤註一擲,已經沒有退路。

  他把他們拉到一邊,又仔細地教會瞭他們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綁的方法,他實在有點不放心。把凝芳賣給他們也是出於無奈,在這裡很難找到好的買主,就因為他們是最偏僻的山裡來的,所以他才定瞭下來。

  吃過晚飯,阿才把他們送出瞭村子,老夫妻二人押著凝芳在夜色中漸漸離去。

  大奎坐在屋裡,感覺壓力稍稍減輕瞭許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噥道:“媽的,差點忘瞭,那個女孩還在船上呢。”

  他說的就是杜倩,原來昨天在小飯店綁住瞭凝芳後,就把杜倩帶到幾裡外的渡口,把她藏在瞭他的船上,關在船艙裡。本來一早就會來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覺就把她給忘瞭。這一天一夜下來,可別把她給餓死瞭。他還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這裡,他渾身冒汗,等阿才一回來,他騎上車子立刻飛馳而去。

  等待他的將是怎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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