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聽瞭趕緊搖頭,笑道:「白姐,你可真是個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都被我和戴維殲淫得連續高潮瞭好幾次,居然還不滿足的?我倒是想接著幹你,現在就將自己的男根插入你的下體私處,在你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可是,如果再這麼弄幾次,精盡人亡倒不至於,但今天估計肯定是累得沒力氣拍寫真瞭。你這費工費時的,不覺得可惜?」
白潔聽瞭楊偉的話忍不住笑瞭,看著楊偉堅挺勃起的男根紅著臉道:「如果你能忍住當然是最好的。不過如果你實在忍不住的話,白姐隨時接受你的殲淫玷污玩弄。誰讓你是白姐的老公呢?白姐雖然已經不是處女瞭,但白姐還從未結過婚呢,你算是白姐第一個從心理上承認的男人,而不僅僅是從肉體上。當然,白姐是不可能跟你真正扯證結婚的。但在白姐心裡,你就是白姐的人瞭,白姐肯定會對你負責的。」氣得楊偉差點兒勃起還擊,當場就要將白潔按倒在地,把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插入白潔體內將白潔正法,從而用實際行動讓白潔清醒地認識到究竟是該誰對誰「負責」。幸好白潔見機得快,見楊偉一言不發地挺著碩大的男根就要往自己下體私處捅,急忙嬌笑著告饒道:「好吧好吧,姐姐說錯話瞭,是你對姐姐負責好不好?」楊偉這才作罷,笑道:「這還差不多。」
四個人清洗完身體之後都覺得神清氣爽,剛才連續多次高潮射漿和泄身帶來的疲憊勞乏一掃而空,精神抖擻地彼此看瞭一眼,然後會心地笑瞭起來。不過,幾個人笑得風格並不相同:戴維是開心爽朗的笑,楊偉是含蓄深沉的笑,白潔是得意自豪的笑,而蕭月則是嬌羞竊喜的笑。
各不相同的笑容代表的是各不相同的性格。而在這各不相同的性格之外,還有各不相同的傢庭,各不相同的生活,各不相同的職業,各不相同的地位,各不相同的財產,各不相同的階級,各不相同的意識形態,各不相同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但如此多的「各不相同」,最終卻因為各自目標相同的性、情、愛、欲走到瞭一起,甚至於組成瞭一個不能為世俗所容忍並接受的特殊的「大傢庭」。
按照孔老二以及他手下忠實走狗董仲舒、程顥、程頤和朱熹之流的道學先生嘴臉來看,這個「大傢庭」是悖德亂倫喪失綱常倫理的,但這幾個男女卻根本不在乎已作古幾千年的孔老二的厥詞謬論,隻管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偷偷地將「性」拿到瞭小圈子內的臺面上公開展示,不是為瞭挑戰誰,不是為瞭駁倒誰,不是為瞭證明誰,不是為瞭招惹誰,隻不過是為瞭能夠讓自己在短短的人生百年當中,活得更自由,活得更瀟灑,活得更無拘無束,活得更開心快樂。
對於幾千年來都受到瞭孔老二愚民思想調教的世俗陳規,楊偉一向感到惶惑不能理解。譬如說,男女間的媾和可恥麼?可如果沒有男女間這種「可恥」的交配媾和,又哪兒有人類甚至於整個生物界的生存繁衍?再譬如說,女人就該從一而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麼?憑什麼?憑什麼孔老二認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公開談論「天涯何處無芳草」,而女人就必須得「從一而終、夫死守寡」呢?
楊偉一向覺得孔老二這混賬王八蛋很卑鄙無恥下流齷齪,是個專門向皇帝搖尾乞憐的小人之尤。他之所以認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隻能從一而終,就是因為他是生活在父系社會。倘若這個混賬小人生活在母系氏族公社,恐怕他的那一套理論就要完整地翻個個兒,改成女人可以有多個丈夫面首,而男人隻能為死瞭的女人「守鰥」瞭。楊偉經常想,如果孔老二是生活在武則天稱制後的周朝治下,他還會那麼多廢話嗎?恐怕這廝要比張易之和張昌宗這一對小白臉兄弟還能搖尾乞憐、胯下承歡吧?
清洗完身體後,楊偉這才問道:「黃哥他們呢?」
白潔向桑拿房努瞭努嘴,笑道:「裡面呢。」
楊偉這才註意到桑拿房裡果然有人。隔著桑拿房的毛玻璃門,依稀還能看到裡面正在不斷蠕動著的四具肉體,不過卻沒辦法分辨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