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在楊偉的挑逗撫摸下,身子軟得幾乎完全癱倒壓在瞭楊偉身上。不過,她還是很敬業地繼續幫楊偉吹著頭發,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承受著楊偉越來越得寸進尺的猥褻。楊偉握著他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慢慢地順著女孩兒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移動到瞭她的三角地帶交匯處,用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到瞭女孩兒毛茸茸彎曲粗糙的私毛上輕輕蹭動著,隨後又繼續向下,慢慢地捅到瞭女孩兒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
就在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碰觸到女孩兒嬌嫩私處的一剎那,女孩兒猛地發出瞭一聲嬌喘呻吟,隨後便難過地扭曲著一雙修長赤裸、隻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玉腿,將雙腿緊緊地並攏到瞭一起,牢牢地夾住瞭私處,不讓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繼續深入侵犯。她紅著臉、咬著唇,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在楊偉耳邊嬌聲道:「不要,我不要被你將你的那根東西插入體內抽送射漿,我還沒做好被陌生男人殲淫玷污的準備。」說到後來,聲音已經緊張顫抖得不成體統。
楊偉號稱「交大老流氓」,在將「交大史上最美校花」蕭月勾搭到手後,還依然在交大內外到處拈花惹草,在蕭月的默許下不知道殲淫玷污瞭多少美貌少婦。當然,處女是沒有的,那已經算得上是這個時代的稀有動物瞭,甚至連蕭月在第一次跟楊偉交配時都沒有刺刀見紅,所以楊偉從來不奢望能夠玩弄到處女,也不會真地去碰處女,奪瞭人傢的貞操。
對於蕭月的第一次,楊偉一直在心裡留有懸念,雖然並不縈懷,但卻極想知道究竟是哪個男人奪走瞭蕭月的第一次,將蕭月這麼美麗單純的女孩兒下體的那層膜捅破,將蕭月從一個處女變成少婦。對於蕭月的第一個男人,他曾經在心裡做過無數次假想,也曾幾次對蕭月進行過誘供,但蕭月在這個問題上卻如劉胡蘭一樣堅強不屈,嘴巴咬得死死的就是不招,氣得楊偉連灌蕭月辣椒水的念頭都有瞭。
楊偉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奪去瞭蕭月的貞操,並不是因為心裡的處女情結。恰恰相反,他的這種強烈的求知欲,其實來自於他心裡牢不可破的綠帽情結。他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蕭月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剝光瞭身子,白羊一樣地被陌生男人騎在身下抽送殲淫的情形。
一想到蕭月赤身裸體地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嬌喘呻吟,抬著兩條白皙光潔修長筆直的雙腿搭在陌生男人腰上,嬌羞地咬著唇承受著陌生男人下體強烈沖擊的那種肉緊的場面,楊偉就忍不住欲火焚身,在蕭月身上縱送起來也就格外有力、充滿幹勁。
楊偉將蕭月的第一次列為自己生命裡的第一大懸案,他大學寢室裡的眾位狼友卻將蕭月這麼漂亮的女孩兒能夠容忍楊偉無數次地拈花惹草出軌作案,作為整個寢室大學四年的最大謎團。為破解這一懸疑謎案,楊偉寢室的老大曾代表寢室諸狼親赴重慶渣滓洞學習逼供手段,回到寢室後一一施加到楊偉身上進行拷打,結果還是不瞭瞭之。
這一切,並不是因為楊偉有比甫志高更堅定的革命意志,主要是因為他也不懂為什麼,最後隻能歸結為蕭月因為自己不是處女,沒有把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交給楊偉而心有愧疚,所以才對他的各種拈花惹草的出軌行為睜一眼閉一眼,有些時候甚至還會為楊偉的獵艷計劃主動提供方便,覺得自己女生寢室裡哪個室友對楊偉很有好感,但又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好意思對楊偉下手的時候,就會主動將室友約出來跟楊偉一起吃飯,隨後又以種種借口留舍友在他倆在校外租住的小屋裡留宿。
到瞭晚上睡覺的時候,蕭月更是想方設法地為楊偉提供種種方便、創造種種條件,讓楊偉最終能夠將自己的男根插入到舍友的體內抽送射漿。有些時候,她甚至故意裝睡,就跟楊偉和室友在一張床上,讓他倆就在自己身邊當著自己的面媾和交歡,最後又當著自己的面高潮射漿泄身。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蕭月室友心甘情願的前提下進行的,期間並不存在誘奸和強暴。
經歷過這一切的楊偉算得上是拈花無數的老流氓,面對嬌俏女孩兒的哀求當然不會為之所動。他一邊用一隻手握著自己堅挺碩大滾燙粗硬的男根繼續在女孩兒下體私毛上蹭動,一邊用另一隻撫摸著嬌俏女孩兒白皙挺翹屁股的手一路向上,從女孩兒挺翹白皙的屁股摸到瞭女孩兒纖細嬌弱的腰肢,又從女孩兒纖細嬌弱的腰肢,摸到瞭女孩兒光滑赤裸的脊背,最後從女孩兒光滑赤裸的脊背摸到瞭女孩兒玲瓏堅挺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