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做合適嗎?楊偉最擔心一旦自己讓蕭月放開瞭全部身心去接受一個陌生的男人,蕭月從此便會移情別戀,不再把一顆心放在自己身上,不再跟自己毫無罅隙地交心,不再跟自己毫無保留地談心,不再跟自己親密無間地貼心。
一時之間,楊偉完全陷入瞭兩難的糾結境地。一方面覺得應該讓蕭月放開全副身心去交給一個陌生男人,讓那個陌生男人不僅占有蕭月純潔美麗的肉體,同時還讓那個男人占有蕭月溫柔可人的靈魂,覺得隻有這樣才充滿刺激;另一方面又覺得一旦自己這樣做,就會將自己陷入徹底不測的境地,讓自己與蕭月倆人之間的未來充滿變數和暴風雨,從此他再也無力把握:如同玩火,最終自焚。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如跗骨之蛆一般纏繞著他、折磨著他,讓他無從取舍。
車廂裡,蕭月也在沉默著。過瞭好久之後楊偉才聽蕭月說瞭一句:「這件事我還要仔細考慮的。胡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很熟悉,覺得你似乎就像是我的鄰傢大哥哥一樣,敦厚可靠值得信任,心裡就對你特別有好感,也願意讓你摸我的奶子,親我的嘴,插我的下體,肆意地殲淫玷污我,甚至把你滾燙濃稠的漿液全部射在我身體裡。但是,我覺得這種感情還不是愛,還跟我和阿偉之間的感情不同。我似乎隻把你當一個溫厚寬容的大哥看,也願意用自己女人的身體去讓你發泄自己男人的情欲。但是,如果要像你說的那樣做地下的男女朋友或者情人,我……我還真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我也不知道貿然答應你以後,該如何面對阿偉。畢竟,這個世界上我一直以來都把阿偉當作我最親近的男人。我可以為瞭取悅他,也為瞭滿足自己的情欲,將自己的身體分享給很多男人玩弄蹂躪殲淫玷污糟蹋。但如果非要讓我分一半心給另外一個男人,我……我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這樣做。如果隻是將自己赤裸的身體交給一個陌生男人玩弄狎嬉褻瀆殲污,我有把握自己和阿偉之間的感情和未來的婚姻不受到影響;但如果要將自己的心也交給別的男人的話,我自己也不確定一旦跟你發生瞭感情,還能不能像從以前一樣,一心一意地對待阿偉,跟他還一如既往地親密無間。這事兒太大瞭,你得給我時間,容我仔細想想。好嗎?」
胡東方聽瞭,沉吟瞭半晌才道:「好,月月,我答應你。我會安心地等你的答案,等你最終答應我作我的秘密女朋友,答應我把你的心也交給我,跟我分享你的快樂和憂愁,分享你的身體和靈魂。月月,你放心,我以我老兵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破壞你跟阿偉之間的感情和婚姻。我隻想能有像你這樣的一個溫柔體貼、美麗可人的女友來作為精神上的寄托和依靠。月月,你這個年齡,大概才剛剛大學畢業不久,對這個社會瞭解得還不多。這個社會上,能找一個可以把後背交托給對方,把心事傾訴給對方,把傷口袒露給對方而不怕對方算計自己的知己朋友,是多麼難的一件事。看到你之後,我覺得自己似乎找到瞭這樣的一個目標;在跟你交配過之後,我更加深刻地感覺到你就是那個可以跟我知心換命的紅顏知己。月月,我有過不少女人,但我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你是唯一的一個。別讓我失望。」
楊偉本來還想繼續聽下去,不料這時廢村小屋裡卻傳來黃志文隱隱約約地招呼自己吃飯的聲音。楊偉嚇瞭一跳,生怕黃志文一路找來驚瞭車裡的兩個赤裸鴛鴦,也來不及再繼續看他倆拔出分身流下漿液時的刺激情形,急忙躡手躡腳地溜回瞭小屋,路上的時候還在想蕭月的裙子已經被胡東方撕爛瞭,而車子距離廢村小屋還有將近五百多米的路,蕭月該怎麼回來呢?難道要赤裸著下體,隻穿著肉色長筒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鞋一路裸奔回來?想著蕭月裸奔的香艷場面,楊偉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瞭起來。
吃飯時,黃志文鬼頭鬼腦地問蕭月為什麼還沒回來,楊偉神秘地笑瞭笑,說:「別管她。我覺得月月跟胡哥挺投緣的,倆人說不定找個地方聊天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