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蕭月似乎還沒有高潮,一邊跟胡東方接吻,一邊將那條肉色長筒高光絲襪被扯到腳踝的修長赤裸的大腿抬起來纏在瞭胡東方腰上,自己則聳動著屁股,用自己的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在胡東方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龍身上蹭動著。
最後落入楊偉視線的一個畫面是蕭月渾身痙攣著死死地抱住瞭胡東方赤條條的身子,無力地癱倒在瞭他的懷裡。楊偉想,蕭月應該是在那個時候高潮泄瞭身子的。
楊偉心情復雜地尾隨在黃志文和賀曉穎夫婦來到瞭工廠,卻發現車間裡所有人都有要忙活著佈置的事,唯獨他自己沒有。他算得上是個三不管的閑人,佈置質檢科迎檢現場用不著他,佈置車間迎檢現場也用不著他。他倒是有心想要幫忙打掃一下車間衛生的,結果卻被車間主任笑瞇瞇地攔住瞭,還戲謔地怪他「瞎表現」,要他「一邊兒看著當監工就行」,算得上是對他照顧到瞭極點。
楊偉心裡有事、車間沒活兒,揣著手到處溜躂,見有工友需要幫忙的就上前搭把手,雖然算得上是熬夜加班最閑的一個人,但卻收獲瞭無數好評,無論男女老幼還是領導工友,一律誇他個「沒架子,有眼色」,算得上是得瞭便宜又賣乖。
楊偉心裡惦記著蕭月,其實做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是擔心蕭月跟胡東方的關系走向,二也是擔心蕭月一個人住在那麼偏僻荒涼的廢村小屋,會不會害怕有危險。好容易熬到凌晨一點多,見工人們依然在熱火朝天地佈置車間迎檢現場,而自己真是閑得有些不好意思瞭,幹脆跟車間主任打瞭個招呼,說晚上吃壞瞭肚子要去廁所,然後就悄沒聲兒地溜出瞭工廠,屎遁回瞭廢村小屋。
經過廢村小屋屋後的時候,楊偉發現自己和蕭月的北屋臥室裡居然亮著燈。他心裡一顫,幹脆不直接進門,而是悄沒聲兒地來到屋後,輕車熟路地將後窗窗戶紙用手指蘸著唾沫捅破一個小洞,自己則鬼鬼祟祟地趴到窗戶上,順著窗戶紙上的破洞向屋裡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再次倒抽瞭一口冷氣,受到刺激的胯下分身迅速地硬瞭起來。
屋裡點著一根巨大的紅色蠟燭,燭光閃耀。楊偉不記得自己曾買過這樣大的紅色蠟燭,他和蕭月之前隻點過那種很細的普通紅燭,而屋裡現在點著的這根蠟燭似乎是農村過年或者辦喜事時才會用到的喜慶紅燭。這支巨大的紅色蠟燭已經燒掉瞭三分之一,燭火細長旺盛,不停地抖動跳躍著,一滴滴燭淚沿著燭身滴落,在燭身上留下瞭一道道如石鐘乳般的燭筍。
跳躍的燭光下,蕭月正一絲不掛地側躺在炕上,紅著臉、咬著唇,雙眼緊閉著發出瞭一聲聲銷魂的嬌喘呻吟。她烏黑的長發凌亂地散落在枕邊,一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玉腿微曲著側放在炕上,另一條潔白光滑如玉的秀腿則被一雙強壯有力的男人的大手托在大腿根處,高高地擎瞭起來。
由於兩條腿被遠遠地分開,所以,蕭月赤裸的下體三角地帶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瞭正趴在屋後窗戶上偷窺的楊偉眼中。蕭月的恥毛十分濃密,毛茸茸烏黑一片的彎曲恥毛佈滿瞭她的私處周圍,讓她赤裸一絲不掛的下體在跳躍燭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神秘誘人。
就在蕭月一絲不掛、烏黑誘人的兩條大腿之間,一條碩大粗長堅挺黝黑的男人的分身,正捅在蕭月的神秘誘人的私處上,將蕭月和她背後那個強壯男人的下體緊緊地連結在瞭一起。
那條粗碩的男根此刻正插在蕭月的身體裡,整條龍身沒根盡入,隻在蕭月兩條白皙修長筆直嬌嫩的大腿間,留下瞭兩個正在不停蠕動著的皺巴巴長滿蜷曲私毛的卵袋。
由於蕭月躺在火炕外面,擋住瞭楊偉偷窺的視線,所以楊偉看不到男根插在蕭月體內,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背後躺著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隻能看到他的另一條粗壯有力的手臂繞過蕭月的脖子,將蕭月攬在懷裡,讓蕭月的頭枕在他強有力的臂彎裡,一隻手則溫柔地握住瞭蕭月堅挺高聳的一個奶子,一邊用掌心輕輕地揉搓蕭月的乳丘,一邊用兩根手指捻著蕭月早已經堅挺勃起變得烏黑發紫的奶頭,輕輕搓弄著。
躺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背後的那個男人搓弄蕭月奶頭的手法溫柔而嫻熟,盡管他的下體男根隻是插在蕭月體內並沒有抽送,但還是僅用兩根手指就搓弄得蕭月嬌喘籲籲、呻吟不止,一隻柔若無骨、白皙粉嫩的小手緊張地按在背後男人托住她白皙赤裸大腿根的小臂上,一絲不掛的嬌軀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