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被楊偉揉搓得渾身發軟,嬌喘著躺在楊偉的懷裡,輕輕撫摸著他早就堅挺如柱的分身道:「那不同。大熊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看看這扇門,中間這道門縫可真夠粗獷豪爽。如果我脫光瞭衣服睡覺,豈不是全被大熊隔著門板看到赤裸的身子瞭?」
楊偉堅挺勃起的分身被蕭月撫弄得舒服到瞭極點,喘息著低聲笑道:「這有什麼,難道等大熊結婚的時候,你是他的嫂子,還敢不按照我們族裡的規矩陪他光著身子睡覺,讓他騎在你赤裸白皙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嘛,你又膠柱鼓瑟瞭。」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怯地道:「那……我就還像以前一樣,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睡?」楊偉把手探進蕭月的裙子裡,撫摸著她光滑挺翹的屁股笑道:「你如果想光溜溜地穿著高跟黑絲睡也行。你知道我最喜歡騎在高跟黑絲美女身上抽送射漿瞭。」蕭月嬌嗔著賞瞭他一記化骨綿掌,唾道:「你就沒一句好話。三句正經話沒說完就又說到流氓道兒上瞭。」說著話就要去吹熄蠟燭,不料卻被楊偉攔住瞭。
楊偉摸著蕭月光滑挺翹的屁股笑道:「吹什麼蠟燭,黑燈瞎火地怎麼脫衣服?就這樣脫吧。」蕭月緊張地渾身顫抖,低聲道:「不要。大熊就在屋外,翻個身就能從門縫裡看到我脫衣服的情形,那怎麼好意思的?」楊偉笑道:「他不是還沒翻身嘛,想那麼多幹嘛,杞人憂天。」一邊說,一邊動手去剝蕭月的睡裙。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任由楊偉在燭光下將她剝得隻剩下那條黑色緊身內褲和黑色網格絲襪。楊偉一邊去幫她脫內褲,一邊低聲笑道:「月月,這條內褲感覺不大對啊,怎麼好像上面還黏糊糊的?」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嗯。大熊穿過它,好像還在上面射瞭漿液。」楊偉見她如此老實地招瞭,滿肚皮誘供的壞水兒頓時沒瞭用武之地,一時間倒被噎住瞭,半晌才苦笑道:「你倒老實。你怎麼會把大熊射過漿液的內褲穿在身上的?」
蕭月紅著臉道:「我教大熊跳舞,本來開始的時候他還挺拘謹老實的,連我的身子都不敢靠近。可後來你出去買菜離開之後,他就越來越大膽,把我抱得也越來越緊,箍得我的奶子緊緊地壓在他的身上,他還用手摁住我的屁股,把他的下體死死地跟我的下體頂在一起,然後用他那裡隔著衣服在我下體私處上摩擦,結果最後我倆就都高潮瞭。我泄瞭身子,他也射瞭漿。然後他就要換內褲,說穿著射有漿液的內褲別扭難受,我隻好把我的換給瞭他,自己則穿上這條沾滿瞭他漿液的緊身內褲咯。」
其實這些事楊偉都曉得,但聽蕭月親口講出來,還是感到瞭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下體脹得生疼,幾下就將蕭月的內褲扯瞭下來丟在炕上,摸著蕭月隻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的大腿,抽著冷氣低聲道:「月月,快,騎到我身上來,把我的男根弄進你身體裡去。我要幹你。」蕭月嬌羞地抗拒道:「不要。大熊肯定還沒睡著。等他睡著再弄嘛。」楊偉還想堅持,不料蕭月的態度卻十分堅決,「噗」的一口吹熄瞭蠟燭,用手摸著楊偉的臉溫柔地道:「阿偉乖,先睡覺,半夜姐姐再讓你騎在身上幹。」
楊偉瞭解蕭月的性格,知道事情已經沒得商量,隻好無奈地吞瞭口唾沫,抱著蕭月赤裸的身子道:「好吧,先睡覺。」但他的情欲已經被勾瞭起來,不能射漿去火畢竟十分難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後幹脆從側睡著的蕭月背後抱住瞭她赤裸白皙的身子,將硬得難受的分身從後面抵在瞭她溫潤的屁股縫裡,然後扭動著身子在她屁股上來回摩擦著。
蕭月見他不老實,嬌嗔瞭一句「討厭」後,居然微微抬起瞭上面的一條腿,讓他堅挺的分身順利地插進她的大腿之間,從後面抵在瞭她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紅著臉、咬著唇低聲道:「既然你這麼想,那麼就來吧。不過隻能用這個姿勢弄我。這個姿勢隱蔽,不容易被大熊發現。」
楊偉見蕭月居然罕見地改瞭主意從瞭自己,頓時開心得要命,低聲笑道:「沒得問題,咱就這個姿勢玩。」說著,用手握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挺著腰插進瞭蕭月的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