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心裡一緊,就把那個沾滿精液的肚兜給何蕓套在瞭頭上,又系好瞭帶子。那灘精液剛好射在乳房附近。何蕓穿上肚兜後,胸前凸起的最堅挺部位,便是那灘盈盈欲滴的精液。
楊偉看著穿上別的女人沾有精液肚兜的何蕓,心裡越發激動,在何蕓體內抽送得更激烈兇猛,舒服得何蕓嬌喘連連。
就在楊偉感到一陣陣快感沖上龍頭,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時候,他發現那個經常在這裡遇到的嫵媚女人,此刻正穿著一件緊身的碎花短裙站在門口,滿臉嬌羞地看著他們,說:「等你們完事兒後,可以把我的肚兜還給我嗎?」楊偉聽瞭這話頓時再忍不住,一把從何蕓體內抽出分身,又將何蕓的身子扳瞭過來,握著分身頂到她穿著肚兜的奶子上,把自己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在瞭門外女人的肚兜上。
何蕓嬌羞地承受著他的噴射,又紅著臉看瞭門外那女人一眼,嬌嗔道:「楊偉你個流氓,不會想這樣把人傢的肚兜還回去吧?」
楊偉「呵呵」一笑,三下五除二從何蕓身上解下肚兜,就這樣挺著勃起堅挺的分身,搖晃著走到女人身邊,把沾滿瞭兩個男人精液的肚兜塞到她的手上,笑道:「給。這件肚兜很性感。不知道你穿在身上是什麼樣。」
女人嬌羞地接過沾滿精液的肚兜,紅著臉看瞭楊偉來回晃動的分身一眼,唾瞭一口,嬌嗔道:「討厭。」說著,白瞭楊偉一眼,轉身走瞭。
工廠管理很嚴,但也分對象。對老王、老張這些最基層的一線工人是嚴,但對楊偉這種很快就成為工廠紅人的小夥子來說,也沒那麼太嚴。
開始的時候當然不行,保安室的保安見楊偉想在晚上的時候出廠,板著臉跟他要廠辦開的條子。
楊偉在廠辦沒啥熟人,當然開不出條子。去找於德利關說一下當然沒啥問題,但他不能總為這些小事兒麻煩於德利,否則欠下的人情太多太瑣碎,以後一旦遇到大事兒,人傢就未必往心裡去,實心幫自己辦瞭。而且楊偉也不想於德利知道自己頻繁在夜間溜出廠門的事。這事兒明擺著招嫌疑。
楊偉想瞭一夜,終於琢磨瞭一個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的餿主意。
第二天,楊偉刻意跑到於德利辦公室,神神秘秘地將於德利叫瞭出來,拉著於德利煞有介事地在門衛處兜瞭兩圈。於德利見他巴巴地把自己叫到廠門口說事,以為他還有什麼要緊的大事跟自己商量,既神秘又自豪,覺得楊偉已把他當成瞭自己在廠裡的依靠,心裡也開始把楊偉當自己人看。畢竟楊偉是他一手招進廠裡的,在廠裡背景單純、沒根沒底,想靠別人也靠不上,剛好可以成為自己的心腹手下。不料倆人到瞭廠大門口,楊偉並沒跟他說什麼私密要緊的大事,隻是散瞭他幾根煙,然後不著邊際地說自己進廠後這段時間的感悟體會,跟向黨小組長匯報思想似的。
於德利陪著楊偉在大門口兜瞭五六個圈子,紅塔山吸瞭四支,最後還是聽瞭個沒頭沒腦、一頭霧水,不得不打斷楊偉的話道:「你小子,想入黨瞭是吧?那你也得先交入黨申請書啊。不交入黨申請書就跟組織匯報思想,有點兒本末倒置。再說瞭,你們車間都有黨支部,你匯報思想該向支部書記匯報。我們人事科是廠裡的行政科室,不管黨務這塊。你小子是不是弄混瞭?」
楊偉笑嘻嘻地道:「於大人,小的忘瞭跟您匯報:小的在大學裡就不慎混進瞭黨組織,怕您對我黨有戒備,所以一直沒說。」搞得於德利又氣又笑,親昵地拍瞭他後腦勺一把,道:「你小子,一肚子幺蛾子。既然是黨員,還不把組織關系趕緊轉進來?咱這種工廠雖然已經改制被私企收購,但牌子變瞭人沒變,裡頭的規矩道道還是照著以前的國企路子走,還在走軍工企業那一套。有瞭『黨員』這層金,又是大學生,你這工人做不長,很快就『噌噌』地提起來瞭,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沒想到還真讓我老於一不小心淘瞭個寶貝回來。」
楊偉樂呵呵地又發給於德利一支紅塔山,笑道:「於大人,再來一支。」於德利擺手拒絕瞭,笑道:「得,還是吸我的哈德門。你也來一支。咱哥倆可說好瞭,以後等你發跡瞭,可別忘瞭我老於。」
楊偉從於德利手裡接過哈德門,點起叼在嘴裡狠狠吸瞭一口,結果嗆得大聲咳嗽起來,樂得於德利跺著腳笑,道:「你小子不會吸煙充什麼大頭?現在人傢會吸煙的都想戒,你不會還要學?別吸瞭,怪浪費的,白糟蹋瞭我一支哈德門。」
楊偉笑道:「別,誓與於大人同甘共苦。」說著,全心戒備著小心翼翼地吸瞭一口,果然這次沒被嗆到。一陣濃煙順著氣管湧進肺裡,楊偉隻覺得有些惡心,哪裡有什麼快感可言?
於德利又在大門口跟楊偉兜瞭半天圈子套他話兒,最後發現這廝果然沒要緊事找他,氣得拎著楊偉的耳朵罵:「臭小子果然沒什麼正事找我。就來說這些不著邊際的閑話,至於這麼煞有介事地跑太陽底下曬半天?這些廢話哪兒不能說?就算是專程拍馬屁也沒這個拍法的,害老子白耽誤半天功夫跟你扯淡。」說著撂下楊偉回辦公室瞭。
於德利不曉得楊偉的彎彎繞繞花花腸子,但楊偉跟於德利在保安室旁扯瞭半天淡,又說又笑的親熱模樣早落進門衛保安眼裡,他的目的算是完全達到瞭。於是繼續吸著那半截哈德門煙屁股,樂呵呵地往車間走。
路過保安室的時候,楊偉看到裡面的保安主動向他點頭微笑致意,心裡一動,從口袋裡摸出吸剩下的半包紅塔山,從保安室小窗上遞瞭進去,笑道:「各位哥哥辛苦。這是於哥給的,我不吸煙,就送給各位哥哥瞭。」說罷撂下香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