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把手探到瞭蕭月胯間,在她的私處輕輕揉搓。
蕭月激動地呻吟不斷,不料還是未能高潮。
又過瞭片刻,蕭月忽然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阿偉,你說點刺激的話我聽。」
楊偉趕緊搜索枯腸,道:「月月,你的身子好白好嫩,摸起來跟能出水一樣。你的奶子也越來越堅挺瞭,看上去性感得很。」
蕭月用哭一般的聲音道:「不是這些話。」
楊偉想瞭想,又道:「蕭月,摸摸我的那裡,大不大?我用它插你好不好?咱倆就這樣插一夜,射瞭我也不把它拔出來,一直讓它在你身體裡好不好?就泡在我射出的漿液裡。」
蕭月聽瞭又拼命搖頭,道:「不對,也不是這些話。」
楊偉懵瞭,瘟頭瘟腦地道:「那你讓我說啥?我平時也沒說太多流氓話啊,一般情況下你快高潮的時候,我說說這些話你就能到嘛,今天這是怎麼瞭?你想聽什麼流氓話?」
蕭月痛苦地扭曲著身子,沉默瞭片刻後終於嬌羞地說:「你說說黃哥,說他怎麼玩我。」
楊偉聽瞭恍然大悟,心裡也激動得一塌糊塗,下體驟然堅挺勃起,死死地抵在蕭月的屁股上。
楊偉看著蕭月滿臉含春的樣子,說瞭句:「今晚我就把你送到西廂房,讓黃哥趴在你身上抽送一個晚上,把漿液射得你全身都是好不好?」
蕭月用哭泣一般的聲音應瞭聲「好」,隨後就渾身痙攣著繃緊瞭身子,激動地一口咬在瞭楊偉肩膀上,疼得楊偉呲牙裂嘴。
片刻之後,蕭月松開瞭咬著楊偉肩膀的嘴,長籲瞭口氣,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道:「阿偉,好舒服,剛才高潮好舒服。」
楊偉從她胯間收回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聞瞭聞,笑道:「好香!說幾句話就能讓你高潮,以後省心瞭。是黃哥幹得你舒服吧?」
蕭月含羞帶怯地掐瞭他大腿一把,嗔道:「討厭,不許你胡說。更不許你對黃哥和嫂子說。」
楊偉笑道:「乖月月,我曉得。」說著,扯過丟在炕上的黑絲巾要去擦黃志文射在蕭月身上的漿液,結果被蕭月紅著臉拒絕瞭,道:「別擦,留在上面,感覺好刺激。」頓時聽得楊偉心潮澎湃、狗血沸騰。
楊偉將蕭月放到炕上,笑道:「我去躺廁所。」說完也不穿內褲,光溜溜地下瞭炕,推門出去瞭。
廁所在小院東南角,是個低矮臟臭的土墻小屋,空間不大。
楊偉方便完出來,走到院子中央的時候忽然心裡一動,想瞭想,又悄悄地拐到西屋窗邊,想隔著窗欞向裡偷窺一下賀曉穎的裸體睡姿。
雖然裡面已經熄瞭燈,但當晚月色很好,老式木欞窗既無玻璃也沒窗簾,全靠一張毛邊紙遮羞,算是個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勾當,十分方便偷窺。
楊偉鬼鬼祟祟地半蹲著身子來到窗外,學著古裝戲裡采花賊的榜樣,用中指在嘴巴裡蘸瞭點唾沫,輕輕一個一指禪點到窗戶紙上,頓時將那層天朝窗戶紙捅破。之後,楊偉便雙手扒著窗沿。抬起半個腦袋透過手指戳出的小洞往裡看,結果一看之下才發現人傢夫妻兩口子根本沒睡,這時也正在疊羅漢打樁。
月光下賀曉穎的身子顯得格外白皙皎潔。
黃志文的皮膚則有些黝黑,壓在賀曉穎潔白如玉的身子上,黑白分明更增性感刺激。
黃志文此刻正將賀曉穎的兩條白玉般的腿扛在肩上,雙手扶著賀曉穎的腰胯,喘著粗氣奮力地挺動著身子。
賀曉穎一邊在黃志文身下嬌喘呻吟,一邊低聲抱怨道:「好討厭。看瞭人傢漂亮小姑娘,今晚就變得這麼勇猛。一個晚上你都弄瞭我幾次瞭?五次還是六次?真要學人傢做一夜七次郎?」
又聽黃志文喘著粗氣笑道:「你不喜歡嗎?平時你不是都嫌我不夠勇猛,一天弄一次滿足不瞭你嘛。」
賀曉穎嬌喘籲籲地道:「喜歡是喜歡,不過也不能太旱澇不均。旱起來旱死,澇起來澇死。萬一你把我胃口養刁瞭,以後再滿足不瞭我怎麼辦?我找誰去?」
黃志文喘息著道:「屋裡不現成擱著個精壯男人嘛。小楊胯下那玩意兒你也看見瞭,又粗又長又大,我看昨天你那個同學胯下那玩意兒都比不上他。讓他幹你怎麼樣?」
賀曉穎嬌嗔道:「討厭你。昨天我那個同學還不是讓你挑逗的,最後非要跟我睡。你這人真是,人傢都擔心自己老婆出軌,你倒好,拼命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新婚嬌妻送人,跟皮條客一樣到處給你老婆拉皮條,讓別的男人來弄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