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子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隻覺今兒的師妹怪怪的,但到底是那裡怪,卻又說不上來;而趙平予這徒兒也是行止奇特,本來一向沉著平穩的他,卻像是光走路而已,腳步中都在顫著一般,光隻是走到玉真子房門口而已,他的腳步間就已經跘瞭好幾下,像是神思不屬的模樣兒。
「叫你別擔心,」看趙平予嚇得神思不屬,平日的沉著都飛到瞭九霄雲外,好像光在平地上走路,都有可能隨時重重地摔上一跤般,玉真子隻覺有趣,不覺噗哧一聲嬌笑出來。也不知是方才喝下的藥茶現在已生瞭效,還是被趙平予的好笑樣兒逗的,她隻覺頰上愈來愈熱,看元真子直註意著自己的臉蛋,玉真子也知自己現下必是雙頰暈紅,大顯女兒嬌柔意態,「玉真又沒怪你,隻是…隻是要你去弄點兒補藥,明兒個…明兒個或許要用,可要好生預備著,知道嗎?」
「啊…是,平予知道瞭。」
聽到玉真子這麼說,趙平予可真是不知道花瞭多大的力氣,才抑著自己不失態,沒當場笑瞭開來。玉真子的語聲雖是平淡,但看她神態這般嬌柔,言語這般甜美,顯然玉真子雖是看破瞭他的圖謀,知道趙平予和絳仙絳雪弄出來的鬼把戲,卻沒半分怨怪他們;加上方才玉真子還把藥茶當著他的眼前給喝瞭下去,多半她這下子也是看開瞭,打算把心中的情意向元真子全盤表白。
既是如此,那補藥可就要好生準備瞭,趙平予心下暗笑,他也聽出來瞭玉真子話中暗藏的諷刺之意:為瞭誘發她體內情欲,趙平予備下的『優谷曇』花粉可是一等一的好東西,在藥力催動之下,加上玉真子又是心甘情願,今兒她房中必是香艷旖旎、春光不止,元真子隻怕要鞠躬盡瘁、盡力而為,才能平復她體內賁揚的欲火,也難怪玉真子要備下補藥,好補補元真子的身體瞭。
說句實在話,這也是一開始想出這計劃的趙平予該當想到、該當備下的,隻他還真沒玉真子想的那麼遠,真不愧是師姑啊!不過明天開始,就應該改個稱呼,喚作師娘瞭,趙平予頑皮地向絳仙和絳雪吐瞭吐舌頭,卻不敢看向師父的眼神,連忙加快腳步去瞭。
看出趙平予離去的當兒,對著墻角裡忙不迭逃開的絳仙她們聳瞭聳肩,雖隻有背影,他又逃得快,在元真子眼裡卻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趙平予不像平常那般沉穩自重,像個小大人,反而像是絳仙她們犯瞭錯,被玉真子逮個正著的時候一般,那模樣兒讓元真子也忍不住莞爾。
「師妹…可還好?」元真子也不是笨人,光從絳仙和絳雪這般奇特的行動和表現,便知這些小鬼必有什麼頑皮玩意,倒是沒想到連一向沉穩的趙平予也加瞭進去,加上玉真子眸中水汪汪、嬌滴滴的,頰紅眼媚,大不同以往那端莊自持、連句笑話也不出口的模樣,自然知道必是發生瞭什麼事,不過看玉真子還是笑臉盈盈,他也不由得放下心來,看來該當不會是什麼大事;至於玉真子所說『補藥』什麼的,那可就真考倒瞭元真子,這答案恐怕真得問玉真子才知道瞭。
「嗯…」輕輕地嗯瞭一聲,玉真子隻覺呼吸之間熱氣蘊涵,彷佛連鼻腔裡都熱瞭,也真不知趙平予從那兒弄來的怪藥,效力這般厲害,雖說玉真子故意行功,將腹中藥茶全盤化開,加速藥力的散發,但光看體內的熱火如焚,玉真子就猜得出來,這藥的出處,明兒個自己非得叫趙平予交代清楚不可,這種淫藥若帶在身上,在山裡倒是還好,若在山下被旁人發現,鐵定給正道中人當成為人不齒的淫賊,到時候不隻是趙平予,整個玄元門這不白之冤可就百口莫辯瞭。
看玉真子隻是嗯嗯哼哼地對付他的問題,一邊自顧自地向著房裡走,還在門口讓瞭道,示意他進屋說話,元真子一來關心這師妹,她現在的模樣如此嬌柔軟弱,連步履間都顯得腰腿酥軟,活像是風大一點兒都吹得走的模樣;再加上元真子雖修養深厚,不易為外物動心,但趙平予他們這回搞出來的玩意兒涉及他心中萬分憐惜的師妹,他也非問個清楚不可。好奇心加上擔心,讓元真子打破瞭自己以往的規限,伸手輕扶著渾身發熱的玉真子,頭一回跨進瞭師妹的房間。
才一進房間,嗅到瞭房中香氣,元真子的眉頭就皺瞭起來。方才趙平予進來砌茶時,那滿溢的茶香猶未褪去,加上玉真子作戲之下,故意弄翻瞭一杯茶,屋子裡更是茶香滿房,熏人欲醉。
「這…這是…」
將桌上的茶壺輕提到元真子面前,玉真子輕輕旋開瞭壺口,讓那香氣更加溫熱地直透元真子胸臆,一邊以壺就口,又喝瞭不少。她喝的急,一絲水漬從嘴邊滑瞭出來,直濕到瞭衣上頭。
「是你的好…好徒弟…和絳仙她們搞出來的…」將茶壺喝的涓滴不剩,玉真子這才放下瞭茶壺,正面迎上師兄滿含疑惑的目光,眼中火辣辣的,彷佛透出瞭火熱的艷光,令元真子不禁心跳加速,想移回目光卻又不敢,好像光隻是看到師妹的眼神,整個人就像已經迷醉瞭似的。
一般而言,玉真子這般正派俠女若不慎飲下淫藥,那還不拚命運功,將藥力壓制住,不使散發?心中更是千思萬想著,不要那藥力運行,以免搞到後來無法自控;但現在的玉真子,一顆芳心卻是反其道而行,她心中無比渴望,隻希望這藥力愈快運行愈好,最好是馬上就充滿瞭她體內每一個角落,不隻燒化她的矜持和羞意,也燒出她的勇氣,讓她能把心底的話兒全盤傾訴出來。
「平予他們…嗯…」感覺到身體裡頭愈來愈熱,那熱氣從體內深處直迸出來,燒到瞭肌膚上頭,散不出去的火熱又灼回瞭體內,好像她剛喝下去的不是媚毒,而是化骨散一般,玉真子隻覺整個人都軟瞭,骨頭都像化瞭似的,一雙腿兒軟綿綿的,要靠著桌子和元真子的攙扶才不至於倒下去,「他們在…在玉真的茶裡摻瞭…摻瞭點藥物…想要…想要師兄來…來幫玉真解去藥毒…」
「什麼!他竟敢…」
抓住瞭乍聽之下想轉頭沖出去的元真子,玉真子其實心底也知道,這師兄為人正直,頗有些兒古板,聽到門下有人使用淫藥,第一個想到的必是追究責任,可她現在要說的可不是這些呢!
「玉真要說的…不是這個…」感覺身子裡頭愈來愈熱,腦子裡都像快被那股火給燒化瞭一般,玉真子知道自己非得快些說出來不可瞭,若再這樣任體內藥力狂奔,隻要她還沒來得及直述胸臆,就要被藥茶中的淫性沖毀神智,到時候自己再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語,那時恐怕就來不及瞭,「玉真早知道茶裡有問題…不過…唔… 不過玉真是…是故意喝下去的…因為玉真不敢…」
「為…為什麼…」抱住瞭渾身火熱的玉真子,元真子隻覺自己像抱住瞭一團火一般,她的眼兒裡燒著媚火,她的如蘭口氣裡熱氣灼然,她的身子更像是化成瞭火團般,摟在懷中彷佛要燒化自己,加上玉真子原就皙白勝玉的肌膚,此刻浮出瞭兩團誘人心動的艷媚酡紅,彷如三月桃花一般,光看就令人口幹舌燥,頗想伸出手去捏捏那柔滑軟嫩的肌膚,更何況是抱著她的元真子呢?
現下的元真子也已是渾身發熱,方才玉真子故意將壺口在他鼻尖旋開,元真子隻覺香氣盎然、撲鼻而來,那淫藥好像已化成瞭縷縷香氣般鉆進瞭他的體內,讓軟玉溫香抱個滿懷的他,也漸漸無法自持瞭,體內有一股原始的沖動驅策著他,若非元真子修養深湛,怕早已忍不住要向那沖動投降,將懷中這嬌媚的玉真子抱到床上去大快朵頤瞭。
「因為…因為玉真不敢說…」神思像是有些兒茫然,連眼光都像是充滿瞭火般,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玉真子卻覺心頭滿是甜蜜,好像光想把心底的話說出口來,向這相思已久的師兄傾訴,都是可以甜透心胸的美事一般,「玉真愛…愛上師兄瞭…從…從進門開始就…就愛瞭…」
「真…真的嗎?」聽到瞭玉真子猶似染透瞭蜜水的聲音,元真子隻覺心頭一陣火熱,這句話令他心中一陣亂,心底有股自己也不敢說出口的渴望,像是已經期盼瞭好久好久,偏偏一直沒想到真能從她口中聽到這句話兒,剛一聽到玉真子軟甜的聲音之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瞭呢?
這樣不行,元真子猛地一咬舌尖,好讓那劇痛令自己鎮靜下來。這麼美的事兒,這麼甜蜜的話兒,絕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自己聽錯瞭,那淫藥當真厲害,光隻是聞到茶香而已,都可以令元真子這等功力深厚、道行清高之人產生幻覺,此刻身受其毒之苦的玉真子,她的體內是不是更難過呢?想到這兒元真子不由得心底起火,這趙平予不知怎麼吞下瞭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用這麼惡毒的藥物來暗算師妹,讓玉真子變得這麼熱這麼難過,自己明兒個非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當…當然是真的…」看元真子的反應,好像並沒把這句話當成重要事看待似的,玉真子心中一涼,自己果然錯瞭嗎?師兄果然對自己無意嗎?難不成自己寧可身中淫毒,也要把心底的千言萬語傾訴而出,當真是自己自作多情嗎?但事已至此,玉真子也沒有回頭路瞭,她把心一橫,整個人都倒入瞭元真子懷中,綿軟如糖似蜜、似水還柔的呻吟,不住悶悶地從他懷中傳瞭出來。
「師兄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玉真到底有…到底有多麼喜歡你…唔…從入門開始…玉真心中…心中就隻有師兄一個人瞭…嗯…真的…一直都是這樣…玉真的心隻有…隻有天知…」
帶著元真子兩個人倒到瞭床沿,玉真子松瞭口氣,任得自己火熱的嬌軀,帶著因體溫高升而泛出的甜蜜香風,不住在師兄的懷中癡纏著,好像連埋在他胸前的呼吸,本該氣悶的呼息都像是美的可以化成蜜一般,舒服的像是再也不肯離開一般,她當真想這樣一直挨下去,能在師兄懷抱裡頭挨多久就挨多久,他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好舒服啊!令玉真子的芳心不由自主地飄蕩起來。
「玉真一直…一直好想…好想跟師兄你說…說玉真心裡滿滿的…隻有師兄一個人而已…隻想你一個人的身影…想要被你給抱住…被你疼惜愛憐…可是…可是玉真一直不敢講…怕師兄你會…會拒絕玉真…說玉真心裡一切的一切全…全是玉真自作多情…到時候…到時候玉真會受不瞭…一定會受不瞭…會受不瞭你的冷淡的…玉真真的好怕好怕…玉真怕你說不…好怕啊…」
「師妹…玉真妳…」
伸指堵住瞭元真子想說出口的話,玉真子眼神軟柔如酒、艷麗如火,她隻覺自己不隻是呼吸火熱,連體內的血管裡流的,都是對師兄的滿腔渴求,對這正抱著自己的師兄,她再也沒有一點兒矜持去拒絕,現在的她正渴望著師兄,渴求著他所帶來的一切,所有的、全部的通通都要。
「師兄,不管你怎麼想…說玉真自作多情也好…說玉真配不上你也好…先…先聽玉真說完…師兄你再拒絕吧…玉真…玉真隻想好好的…好好的把握這次機會…把一切…把一切想說的…通通都說出來,玉真再受不瞭瞭…再受不瞭把這些話藏在心裡頭瞭…再藏下去,玉真都要瘋瞭…是真的…玉真想要說的…全都是…全都是真的…師兄…求求你…聽完玉真的話吧…」
「本…本來玉真以為,師兄也是…也是在意玉真的…可師兄你…對玉真的感覺,你怎麼也不肯說出口…遇上玉真連…連一句私話也不說…就好像在躲著…躲著玉真一般…玉真好怕…怕都是玉真自己自作多情…怕玉真一多口就…就連平時這樣…這樣看你也…也不成瞭…」
感覺整個人愈發燥熱難當,玉真子眼兒像是被黏住瞭一般,視線怎麼也離不開眼前的元真子,也不知是因為體內的藥力作祟,還是因為心裡的話兒終於說出瞭口,那滿懷心中的羞意充盈周身,她整個人都像是化入瞭火中一般,額上香汗淋漓,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起已濕瞭個通透。
「我…我好怕…尤其是…尤其是師兄你下山的時候,玉真真的好怕…師兄武功高,為人也好,不會怎麼和人傢沖突,可…可是平殷在山下人緣不好…再加上平亞和…和天門的恩怨…何況江湖中又…又是雲波譎詭…難以想象…師兄你知道嗎?每次…每次看師兄下山,玉真心裡頭就…就怕…真的好怕…生怕師兄一個不小心遇… 遇瞭險…玉真就…就再也看不到你瞭…可玉真又…又不敢下山去找你…生怕你不高興…當玉真多管閑事…」
隨著話兒出口,玉真子心中愈發情懷蕩漾,尤其元真子雖沒怎麼動作,隻是聽著玉真子的傾訴,一邊兒手指輕輕梳理著玉真子額前的秀發,親手感覺著她愈發灼燙的體溫,眼中的神情如此溫柔,完全沒有當玉真子的滿懷情意是自作多情的模樣,玉真子隻覺體內充滿瞭勇氣,腦中彷佛被藥力沖激著一般,情不自禁地將滿心的話兒全盤托出,再也不肯有絲毫保留瞭。
「想瞭…想瞭真的好久好久…玉真又想說出來…又怕…又怕師兄會笑話…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平予弄瞭這麼個機會,玉真再忍不住瞭…今天就算…就算師兄會以為玉真自作多情…以為玉真沒有自知之明,玉真也要說…也要把心裡想的全都說出口…」
「對不起,玉真…」低下頭去,溫柔地吻上瞭玉真子豐潤的櫻唇,她雙唇原就飽滿豐潤,又兼體內熱力沖擊之下,更是飽脹火熱,甜美的難以想象,何況玉真子渾身嬌慵無力,給元真子抱的這麼緊,玉真子身上那馥鬱的處女幽香,不住熏著元真子的口鼻,等到元真子松開瞭玉真子的嘴兒時,他的臉已經可以和玉真子比紅瞭,「元真不知道…不知道妳這麼擔心…真對不起…」
「其實元真也…元真也是…」看玉真子眼兒水汪汪的,話兒都出口後,彷佛連眼中都滿含嬌羞,正又羞又怕地等待著元真子的答復,那眼兒似會說話似的,她心中的哀怨、畏懼、期待和渴求,不待言傳便已充滿瞭元真子的心中,讓他不由自主地言語發顫,差點兒連話都說不好瞭。
「元真也…也一直在擔心妳…」似乎有點兒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元真子的雙眼深情地凝望著玉真子似乎甜的要笑出來的媚眼兒,口中的話兒卻顯得有些緩,有些出不瞭口,「上次元真差點遇險,那時元真才知道,其實在元真心裡面,最想…最想的人也是…也是玉真妳…隻是…隻是元真一直在怕,怕一旦說出口來,玉真妳若不接受,就…就不會再理會我瞭…所以…所以我才…」
「嗯…」好不容易等到元真子的這幾句話,玉真子心中滿懷甜蜜,幸好自己終於鼓起勇氣說出口瞭,雖然元真子沒有準備,不像她說的那麼多,但隻要有這麼幾句,她也聽得出來,自己這些年來的相思苦楚,絕非白費,元真子對她也是有情的,隻是和她一樣,一直怕羞著不敢說出來,其實在玉真子心中,也隻要知道這樣就好瞭,加上現在玉真子周身猶如火燎一般,她既知元真子的真正心意,接下來也不用他款款細訴瞭,現在的玉真子隻要他的行動,「師…師兄…玉真好…好高興…整個心裡都是…可…可是玉真還想…還想問你一句話…」
「玉真想說什麼,元真都答應…這些日子苦瞭妳瞭…」
將臉兒湊瞭上去,主動地吻上瞭元真子焦燥的嘴,天曉得這麼簡單輕松的一個動作,要花上玉真子多大的勇氣?加上體內的藥力已經無比勃發,現在的玉真子雖是渾身燥熱難當,渴想著元真子的下一步動作,但在心中那無比羞人的沖動推送之下,自己卻還不敢太過主動,生怕這樣子不像個好女子,會引起元真子的不悅,玉真子心中的掙紮,可真不是可以輕松形容的呢!
「師兄…求求你…玉真什麼…什麼都不想管瞭…今兒個…今兒個就讓玉真任性放縱一次吧…」羞答答水汪汪的媚眼兒緊埋在元真子胸前,再也不敢看他,玉真子隻敢在他懷中微不可見地輕柔揩動著他,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求,「玉真好…好熱…好像裡面都…都快燒起來似的…玉真知道這是自作自受…可…可是玉真隻想… 隻想師兄你幫忙…為玉真解毒…拜托你瞭,師兄…隻有師兄你…玉真的一切一切都…都隻想交給師兄你一人而已…師兄你就…就好好收下吧…」
「嗯…」如此嬌媚無倫的佳麗在懷,還渾身火熱著,渴求著異性的滋潤,那媚態嬌姿,就算是柳下惠魯男子也要動心,何況元真子自己,對玉真子的愛意也在心中藏瞭好久好久瞭,平日礙著心中的欲行還留,不敢出口,而今情動的玉真子身如火燎,嬌媚地偎依在他的懷抱之中,要將純潔的一切全都獻上給他,元真子對她更沒有辦法抗拒瞭。「我收…我全都收…一點都不放…」
聽到元真子的這句話,玉真子也不知那兒來的羞意,更加不敢抬頭瞭,隻是無聲地挪動著嬌軀,她雖渴想著和元真子緊貼不分,但若要解毒,也非得讓元真子有空間可以為她寬衣解帶不可,此刻的玉真子隻覺心裡頭愈跳愈快,既想自動卸去衣裳,省去元真子的動作,又不敢在他面前顯得太過主動,心中那種又愛又怕的掙紮,當真又美妙又難堪地,令玉真子羞的渾身無力,再不敢說話或動作瞭。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元真子那原已觸到瞭玉真子衣襟的顫抖的手,卻停瞭下來。
「師…師兄…怎麼…」
「先…先讓元真關窗子吧…」臉上微微一紅,元真子也不知怎麼搞的,明知師妹正渴望著他,自己卻比女兒傢更要害羞,連聲音都不敢放大,「還是…還是白天呢…要是給人聽到…」
「不會有人的…」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玉真子的玉臂已勾上瞭元真子的頸子,帶著他倒到瞭床上去,「平予他們早…早躲開瞭…而且…而且玉真既然…既然決定把一切都給…給瞭師兄…就不怕別人聽到…玉真隻想留在師兄懷抱裡頭…任師兄想怎麼…想怎麼搞都好…玉真都高興…」
再不敢說話瞭,生怕給她看出自己心中滿懷的緊張和不安,元真子的嘴溫柔地吻上瞭玉真子那燒的火熱的嫩頰,伸舌輕輕一吸,隻覺口下肌膚既火熱燙人,又柔軟鮮甜,還泛著一絲微不可聞的香氣,滋味之美,當真令人魂銷神蕩,惹得元真子心中不由得大跳,竟是再抑不住自己瞭。
也不知是因為男性本能的沖動,還是玉真子主動獻身的勇氣感染,元真子的動作不由得漸漸大膽起來,不僅嘴兒慢慢地在玉真子皙白玉潤的嫩臉上頭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動,雙手更不知那兒來的勇氣,雖還微微顫抖著,卻仍是毫不停滯地解開瞭玉真子的衣鈕,在玉真子不住輕扭、欲迎還拒的嬌癡合作之下,她那雪凝也似的香肩雪膚,已慢慢暴露在元真子的眼前瞭。
「啊…」的一聲輕吟,玉真子閉起瞭眼,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為瞭要更深入、更精確地去感覺,元真子那涵帶著無比愛憐的唇舌,一點一寸地在她幼嫩的肌膚上頭滑動著,從燒的紅通通的臉蛋上頭逐步下滑,又像很慢、又像飛快地點到瞭玉真子的頸上、肩上,而她的肌膚也像是響應著元真子的動作一般,每當被他觸著的當兒,被吻上的地方就似變為瞭敏感地帶,光隻是輕柔的一觸而已,便有一股美妙的溫熱延燒而入,灼的玉真子心中小鹿亂撞,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
元真子的吻是那麼溫柔、那麼火熱,雖有些兒稚拙和緩慢,卻感覺得出來他心中滿滿的憐惜,他的緩慢不是為瞭吊她的胃口,更不是為瞭壓抑自身的沖動,純粹隻是不敢放肆,生怕一下吻得重瞭、一下親的猛瞭,會傷到玉真子那嬌柔嫩滑,柔弱地有如花瓣般的香肌雪膚。
「哎…唔…」突地一陣美妙的清涼感傳上身來,玉真子羞的渾身發燙,原本當她修長的頸項和雪凝似的香肩,被元真子的吻所俘獲時,玉真子已經渾身顫抖起來,那兒可是她從來沒被別人觀看過的秘密地方呢!此刻竟被師兄這般甜蜜地吻著,好像在品味著絕美的佳肴一般,一點兒都不肯放過,非要到盡嘗其味之後,那令她既舒服又緊張的口舌,才愛不釋口地移到瞭下個地方。
而到瞭現在,元真子終於抵達瞭她另一個絕密的位置,在玉真子被頂得高高的抹胸,順著她泛汗的嬌軀曲線滑落床沿的當兒,一雙美乳登時清涼地躍出,猶如獲得自由般地彈瞭幾下。
玉真子雖閉著眼兒,但卻感覺得出來,她的酥胸雖不算大,卻是穠纖合度、嬌美如玉,那種美妙的彈跳,猶如被加入瞭生命般,是多麼地吸引男人的目光;偏偏玉真子那緊張的心跳,卻是怎麼也停不下來,加上嬌軀微微發顫,更使得那雙美乳嬌顫不止,乳尖處那已被灼成玫瑰紅色的潤甜紅珠,彷佛在白皙美乳的簇擁之下,不斷地跳著誘人的舞蹈,徹底地展現著那嬌媚無倫的美麗。
「嗯…呃…」感覺到胸前一陣熱,一股甜美無比的快感傳入瞭體內,彷佛和體內泛濫沸騰的藥力交相唱和,燒的她五內如焚,幾乎無法自主,嬌羞的玉真子咬緊瞭牙關,卻無法阻擋鼻內那嬌媚性感的哼聲不住外泄,更無力阻止自己的嬌軀,本能地向上挺胸,好給他的口舌更多方便。
也不知師兄是真的雛兒,還是老於此道的好手,他的嘴兒已經吸住瞭一邊美乳,舌頭不住撥弄著乳尖上的敏感紅珠,吮吸吻舐弄個不休;而她另一側的美乳,此刻也已陷落在元真子的手中,被他不住捧揉搓捻,感覺各有千秋,美酥酥的竟不輸他那張嘴兒,滋味既甜蜜又新鮮,差點讓玉真子舒服地叫出聲來,她雖早已做好瞭要將自己的身子全盤獻給師兄的準備,可那裡知道被元真子款款憐愛的過程,是這般的甜美難熬?酥胸上頭的甜美觸動,差點兒就讓玉真子忘瞭形。
「哎…師兄…」
「師妹放…放心…元真會…會很小心…很小心的,絕不會弄疼妳…」
也不知被元真子在乳上弄瞭多久,好不容易元真子終於弄夠瞭她的美乳,慢慢地展開瞭接下來的動作時,玉真子隻覺渾身火燙難當,雖是閉眼不敢看,胸前的感覺卻是如此清楚,那雙敏感的紅珠不知何時已甜美地膨脹起來,硬硬地挺在那兒,一雙玉乳更像是被他所吸所揉般,變大瞭少許,上頭更充滿瞭被疼惜的痕跡,光隻是屋內微風拂過,感覺都是如此甜蜜溫柔,直充心臆;元真子的憐惜所帶來的感覺,不知何時已和體內奔騰的火焰融合在一起,令玉真子嬌軀再提不起一絲力氣,她軟綿綿地癱倒著,隻覺自己已變成瞭一灘水,任由身上心愛的師兄甜蜜撥弄。
等到元真子的手滑到瞭她身下,輕輕地頂住玉真子的圓臀,讓玉真子柔順地微挺纖腰,好讓元真子褪去玉真子的褻褲時,玉真子這才發覺,自己肉體的反應,竟是如此直接而強烈,體內的沖動早已燒到瞭頂點,偏偏此時的玉真子已完全赤裸,元真子又控住瞭她的腰,不讓她再有逃脫的機會,玉真子隻羞的雙手掩臉,嬌軀害羞的顫抖著,玉腿緊緊地合瞭起來,再不肯分。
這也難怪玉真子,雖說她原先是那般主動鼓起勇氣,連藥茶都一口飲盡,像是對獻身這事兒再沒有任何顧忌,但她終究是正道中人,又是女孩子傢,何況面對的又是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元真子,體內雖有著無比強烈的沖動,但要她外表上擺出任何主動姿態,那可就難煞瞭她。
現在的玉真子心中隻恨,為什麼趙平予用上的淫藥效果那麼差勁,竟沒能將她的神智完全湮滅,反而讓玉真子如此神智清楚地,任由元真子款款愛憐,偏偏體內不住湧起的感覺又那麼好、那麼奇妙,不知何時起,她的褻褲之中已是一片水鄉澤國,元真子發顫的手才一褪去玉真子的最後一道防線,玉腿微啟之間,那賁張的浪花已鼓湧而出,登時沾濕瞭元真子的整隻手,連床褥都在浪花奔騰之間,濕瞭好大一塊,更別說她的圓臀玉腿之間,此刻被濡濕成什麼誘人模樣瞭。
「師兄…」
「唔…好香喔…玉真…妳真的好香…」
「別…別說瞭…唔…」
來到瞭此處,兩人都已心知,這是最後關頭瞭,玉真子隻覺渾身上下充滿瞭緊張,也不知流傳久矣的破瓜之疼,到底會疼到什麼程度,若不是體內那沸騰的藥力,已經熱辣到讓玉真子再也無法自制,加上元真子方才的溫柔疼惜,已經徹底褪去瞭玉真子體內的矜持,令她嬌軀酥軟火熱,再也沒力氣去阻擋住元真子的入侵,隻怕心中充滿疼惜,不敢用力的元真子,還真不知如何分開玉真子的玉腿,在她嬌癡不依的呻吟聲中,讓她賁張濕滑的幽谷,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呢!
微微地咬著牙,玉真子的眉頭微微地皺瞭起來,差點兒就要忍受不住叫出聲來,她當真是完全沒有想到,幽谷裡頭頭一次被男人開拓的時候,會是這麼樣似疼痛難挨又似渴望無比的感受。
雖說年紀已有三十過半,但玉真子潔身自愛,仍是守身如玉的處子之身,別說和男人上床瞭,就連今兒個被師兄這樣抱扶、這般憐愛,也是從沒有過的經驗,更別說是承受男人的入侵瞭,她事先雖猜得到,一般傳言的破瓜之疼絕非無的放矢,那頭一次的體驗,多半是痛楚多過歡悅,即便有趙平予提供的藥力助興,也難讓她享受,卻沒想到當真經受之時,竟是如此痛楚難挨。
明明元真子心存憐惜,強抑著滿腔的本能沖動,不敢妄為,隻是順著玉真子谷口處的濕潤,一點一點逐步滑入,他的推送已可說是很輕很慢的瞭,玉真子也感受得到,元真子的動作萬般憐惜,生怕一個用力就弄傷瞭她,那動作已可說是最輕最柔的瞭,可當她的幽谷頭一回被男人的陽物突入,窄緊的蜜壁終於被男人撐開來的時候,玉真子仍是嬌弱不勝,疼的差點沒當場哭出來。
那滋味不僅是被撐開的疼而已,還涵帶著百般異感,復雜到親身承受的玉真子自己,都不知該如何形容才好。隨著元真子輕扶著她帶汗的纖腰,輕輕推入,玉真子除瞭感覺自己幽谷裡頭被輕輕慢慢地拓瞭開來外,還有他的熱度,那熱處就好像能將玉真子的幽谷灼燒起來似的,玉真子原以為自己體內的火熱已熱到瞭極點,卻沒想到一被元真子插入,那熱度竟立刻燙著瞭她。
幸好他的陽物雖燙熱如刀,但因著方才元真子的百般疼惜,玉真子幽谷裡羞人至極地津液充盈,勉強還能容得下他的推送,加上隨著元真子緩慢的動作,還不時止下來待她適應,肌膚相親之中,那股火熱也一點一點地感染瞭玉真子,像是和她的欲火彼此鼓動一般,愈燒愈熱,慢慢地像波浪般,將玉真子的痛楚和不適一點一點地拂瞭去,那痛楚彷佛化做瞭麻癢酥酸一般,不一會兒已經重拾起玉真子那肉欲的沖動,讓玉真子窄緊的蜜壁嬌柔地貼緊瞭他,彷佛本身帶著生命般在元真子的陽物上頭親蜜愛憐,以那泛濫的津液浸潤著他,無言地鼓舞著元真子繼續進入。
雖是從無經驗,元真子抑著那火熱焦燥的心,拚命地放緩瞭動作,好給這疼惜無比的師妹最好最舒服的感受,他發揮瞭無比的耐心,等到玉真子神情舒緩瞭,才輕輕地再推送瞭幾下,突地兩人同時身子一窒,動作登時不約而同地停瞭下來,元真子隻覺自己似已頂到瞭什麼阻礙,而玉真子呢?此刻的她終於睜開瞭眼,目中水光晶瑩,含著無比柔情蜜意,真是醉人至極。
「好師妹…已經…已經頂到瞭…」
「嗯…」嬌甜地嗯瞭一聲,玉真子柔情似水的目光,像是要將滿懷情火都燒給師兄一般,一雙纖手更是嬌羞地扶上瞭他的腰,鼓舞著他的進侵,嬌軀無力地在他身下顫抖著,彷佛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既害羞又期待,「師兄…進…進來吧…玉真的貞操和清白…就…就全交給你瞭…」
「會…會不會疼…」
「不…不會…沒關系的…」任元真子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玉真子害羞地微微一笑,「玉真喜…喜歡這樣…因為…因為得到玉真的貞潔的…就是師兄你啊…玉真會…會忍著…隻要師兄想要就…就好…玉真都會高興的…」
緊緊地咬住瞭唇,玉真子疼的差點要咬出血來,原本充滿瞭火熱情欲的表情登時扭曲,也不知她到底花費瞭多少力氣,才把已經到口裡的那聲哭喊給壓瞭下來。即便是以元真子的溫柔,即便是破去處女膜的動作也不敢太用力,隻是深深慢慢地抵瞭進去,但在破瓜的那一瞬間,無邊的痛楚仍是強烈無比地襲卷瞭玉真子全身,痛的她全身都蜷曲起來,手足冰涼,連原本滿佈著火熱暈紅的頰上和額上都滿佈冷汗,幽谷裡更是冒著疼,緊緊吸附住元真子已經全盤頂入的陽物。
此刻的玉真子差點想求元真子退出來,但她一來渴望著元真子留在體內,那渴望比之肉體的痛楚更要強烈,帶給瞭玉真子無比的勇氣;二來她也知道,若是此時忍不住疼,叫瞭出來,以元真子對她的疼惜憐愛,隻怕不會想再來一次,那之前所受的痛楚和不適,豈非功虧一簣?因此玉真子忍著疼,一聲都不肯叫出來,雖說嬌軀緊貼著他,好暫停元真子的動作,卻沒有其他任何不適的表示,她隻是苦忍著,承受著那股火熱的異感直搗心窩的感覺,慢慢地等到習慣。
看玉真子這般痛楚忍耐的神情,元真子心中真是百般難受,他既想要任由本能操控,一下接著一下開墾玉真子的胴體,體內有一種沖動,正待在玉真子身上發抒;但心中對玉真子的無邊情思,止住瞭元真子本能的強烈沖動,讓元真子停下瞭動作,一邊承受著玉真子幽谷裡頭緊緊吸附上來那緊窄的啜吸妙感,陽物上頭又似被緊咬的難受,又似被擠得舒服無比,他一邊低下頭來,溫柔地吻在玉真子皺起的眉上,耐心地在玉真子的臉蛋上頭,印下瞭一個接著一個溫柔的吻。
元真子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究竟該做些什麼動作,但他的心中隻想著一件事,要以先前那般溫柔的對待,將玉真子的難受和不適一點點地驅走,無論這樣挺著有多難受,他都要等到玉真子首肯之後,才會再行動作。
感覺到師兄的款款憐惜,體貼著她處女破身的苦楚,玉真子幽谷裡雖疼的像要裂開,心底卻正甜著,她微微地嗯哼出聲,表達著對師兄這般輕柔對待的感謝,一邊朱唇輕啟,等到元真子的吻到達唇上之後,竟主動吸吮瞭上去,將元真子的舌頭引瞭進來,讓他品嘗著她口腔中那甜美無比的少女清甜香氣。兩人的動作雖都稚嫩,但在玉真子忍痛的主動挑吸之下,元真子也慢慢地放瞭開來,他的舌頭慢慢地在玉真子清甜的口中探索,一次又一次地愛憐著、卷吸著她的香舌…
也不知這樣交相擁吻瞭多久,沉浸在甜蜜當中的玉真子微微一聲輕哼,她這才嬌羞地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習慣瞭幽谷裡頭的疼痛,竟慢慢地享受起來。那疼痛雖還存在,卻和早先的痛不欲生完全不同,現在的痛楚痛得很特別、很刺激,甚至有些痛的過癮的感覺,讓玉真子體內湧起瞭一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好像她正期待著、希冀著師兄開始放懷動作起來。
雖然幽谷裡已被元真子的陽物充的滿滿實實的,甚至有點快要裂開來的感覺,但不知是自己已經習慣瞭那痛呢?還是體內淫藥的羞人效果作祟呢?此刻的玉真子仍覺得幽谷裡頭十分空虛,還需要師兄甜蜜的填補。
「師…師兄…」雖說心意如此,但玉真子花苞初破、嬌羞無倫,方才主動獻的勇氣都不知飛到瞭那兒去,怎開得瞭口懇求元真子放懷沖動呢?但若不開口,以元真子對她的溫柔體貼,又怎放得下心,繼續為她開苞的行動呢?含羞帶怯的玉真子隻敢輕聲地呻吟,纖手嬌柔地貼到瞭元真子汗濕的後腰上,輕柔無力地推動著他,「玉真…玉真受得住瞭…你…你好好動一動吧…」
「可…可是…」
「別…別可是瞭…」纖腰微不可見地輕挪瞭幾下,好讓自己的幽谷兒更緊密、更親蜜地吸緊瞭元真子,玉真子差點要吃痛不住,叫出聲來。
事先當真是完全沒有想到,處女破身時這般難當,都已經挨瞭這麼久,那股痛楚竟隻是暫時躲藏而已,玉真子不動時還沒有感覺,才隻是這麼微微地一動,幽谷深處竟立時傳上瞭一陣火辣辣的痛楚,疼的她肌膚都僵硬瞭,幸好那種痛楚和一開始時撐傷般的劇痛全不相同,內中還帶著些許過足瞭癮的刺激感,加上體內那無以名狀的渴求作祟,怕玉真子立刻就要叫出來瞭呢!
「拜托…好師兄啊…玉真是…是真的想你…想你動上一動…唔…」雖說幽谷裡頭痛的很,好像方才的溫柔全都飛到瞭天外去,再沒半絲餘韻留在身上,但也不知怎麼回事,此刻的玉真子隻覺幽谷情不自禁地收縮,緊緊地吸啜住陽物,雖說元真子動也不動,隻是細心地撫慰著她,但裡頭的敏感處,卻不住傳出奇妙無比的感覺,好像光隻是那火燙的熨貼,就足以令玉真子忘懷一切似的,她隻覺體內的痛楚,和一股奇異的麻痹感共鳴,令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隻知輕聲呻吟。
看玉真子雖是口上要求他放懷動作,神情卻還是在忍著疼,連那原應火熱的朱唇,都似泡瞭冰水般失瞭血色,元真子又豈敢妄動呢?現在在他身下,正無力地低語,渴求著他的沖動的,再不是那行走武林、武功高強的俠女,而是一個正被體內糾纏不休的破瓜之疼和滿腔情懷所困惑無比的女孩,還是他萬般珍惜憐愛的女孩。
體內滿懷的欲望雖是強烈無比,令元真子頗有自己已褪去人皮、化成猛獸般的感覺,再不知忍耐為何物,差點要依本能的操控,在玉真子幽谷內大張旗鼓地撻伐起來,但對玉真子滿溢的憐愛,卻仍化做堤防,阻止瞭元真子更進一步的攻勢。他動也不動一下,將陽物深深地埋在玉真子體內,深怕隻是呼吸般的微抖,都會令這嬌柔的師妹痛楚難當,一邊溫柔無比地吻去玉真子眼角的淚水,極緩慢極溫柔地撫平著她的疼痛,寧可就這樣挨著不動,也不要玉真子再痛上半分。
知道師兄對自己極其憐惜,寧可他本身難受,在她習慣之前,絕不會動上半分,玉真子心中真是又甜蜜又帶著幾分淒苦。她知道師兄絕不會做出半分令自己難以承受的事兒,那裡頭全沒有半分做作,純是對自己的珍惜,令玉真子心中不由得發甜,真忍不住想重重地吻上他一大口。
但她雖是男女之事的雛兒,對這方面幾乎沒有半分認識,但玉真子修的是道傢武功,本門對男女陰陽相合之事並不避諱,她卻也不是不知道,床笫歡愛之道比武功還千變萬化,其中強力猛烈的作法絕非少見,若師兄對自己一直這般溫柔,像捧著珍寶般愛惜,不敢多用上半分力道,生怕一用力就會弄傷瞭她,自己或許是不會太過難受,但長此以往,對元真子豈不是太不公平瞭?
偏偏體內的痛楚如此強烈深刻,雖說事前已被元真子溫柔憐愛瞭許久,他的動作又不敢太用力,還憐惜著她的處女苦,緊插著不敢亂動,但直到現在,玉真子體內仍感覺得到,那股痛楚仍纏綿未消,彷佛就連心中動上一動,那難忍的痛都會傳上身來似的,讓玉真子再沒有勇氣動上一下,隻敢就這樣任師兄百般憐愛,讓幽谷本能地絞緊著元真子的陽物,一點兒異動都不敢有。
也不知這樣緊吸瞭有多久,元真子終於忍耐不住瞭,玉真子隻覺身上的師兄身子突地下沉,挺腰而下,陽物重重地侵入瞭她的幽谷當中,原已被破開的幽谷裡被拓的更寬更深,感覺也更強烈,幸好幽谷裡充盈的津液和破瓜之血頗具潤滑之功,加上溫存瞭這許久,就算原先再怎麼緊張,現在玉真子也習慣多瞭,竟沒感覺到更強烈的痛意,而隻是感覺被撐得更開、插的更深而已。
不約而同地,元真子和玉真子的口中,同時傳出瞭滿足的呻吟聲。玉真子隻覺谷心一陣奇妙的感受傳來,似是元真子的陽物在裡頭爆瞭開來,一根火熱的鞭狂野而熱辣地打在玉真子敏感的谷中嫩壁上頭,又熱又酥的令玉真子忍不住呼出聲來,在這一瞬間,她甚至已感覺不到體內的任何疼痛瞭,所能體會到的隻有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渾身上下都茫酥酥的,什麼都想不起來瞭。
也不知是玉真子初次恩愛的錯覺,還是當真有這麼奇妙,谷心深處那狂猛無比的鞭打,好像化做瞭液狀的熱火,和她的血液合流,流竄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玉真子體內登時充滿瞭又舒服又快活的慵懶感受,疼痛雖然還存在,卻已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現在的玉真子才終於有自己已經和師兄『合而為一』的感覺,被他深深打入瞭體內的那股熱流,好像已在轉瞬間流遍瞭玉真子嬌柔美麗的胴體每寸血脈,現在的她每一寸肉體、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師兄完完全全地占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