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絳仙在心下暗罵,這兩個傢夥不但不死心,硬是追瞭進來,還搞的這麼仔細,一幅不抓到她絕不罷休的樣子。偏偏就算他們分瞭開來,一比一自己還是打不過,加上守在此處的那人背靠出口坐著,眼光直巡著這塊腹地四周,絳仙雖因有塊大石擋著,沒給他發覺,但等到那傅欽霖巡過岔道回頭,必會再仔細搜索此處,到時候她可更逃不掉瞭。幸好這一陣休息,自己體力已回復瞭不少,加上傅欽霖那一掌沒真的打中,絳仙身上倒沒受傷,否則情況就更惡劣瞭。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光聽他們邊走邊談說的那些淫穢事,絳仙真的不敢想,若自己當真落到他們手中,會慘遭怎麼樣的凌辱,到時候與其活著受罪,還不如一死瞭之算瞭。
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絳仙的眼光緊張地逡巡著四周,突地她發現到,洞頂上竟似刻著幾十個大字,絳仙原以為是自己看錯瞭,但揉揉眼睛一看,雖隻能靠著那人手中火把的光,但字卻是相當清楚,必是人為而非自然生成,而且仔細看來,那段文字竟還像是什麼武功秘籍哩!
依現在的情況,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就算是什麼邪功也得練瞭,絳仙一邊調勻呼吸,一邊偷偷看著洞頂的文字,小小心心地將之記在心頭。雖說字數並不是很多,仔細算來不過三四百字而已,但一來絳仙心情緊張,二來火把光線不足,她又勢不能要那人把火把點亮一點,還得要小心謹慎,不能被發現,雖隻三四百字,但要記得清爽,沒有疏漏,卻也花瞭絳仙不少時間。
一邊將那段文字在心中復習,一邊調勻內力,慢慢習練,才練得數遍,絳仙臉兒微紅,不由得對自己生起氣來。這那是什麼正派的武功秘籍?分明是一種邪異陰功,說的全是媚男采補之道,除非絳仙不幸落入那傅欽霖之手,慘遭強暴,這種陰功心法根本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啊!
看來這下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瞭,絳仙微一咬牙,握緊瞭長劍,現在的她已經再不抱逃出生天的希望瞭,但她絕不落入敵手受那種凌辱,就算當真要死,也要多拖幾個人來陪葬!
好不容易等到瞭機會,守著出口的那人見火光漸近,知是傅欽霖回來瞭,連忙起身相迎,就在他走到傅欽霖身前數步,擋住瞭傅欽霖視線的當兒,絳仙陡然發動!那人隻聽得耳邊風響,殺招竟由後方而來,而且勁風虎虎,顯然絳仙是用上瞭全力,意圖一舉斃敵!大出意外的他正想回身拒敵,沒想到身前的傅欽霖竟同時出手,比絳仙的劍還快得多,那人一來武功較遜,二來全無準備,被一掌狠狠地擊在胸前,登時噴血飛退,給絳仙的長劍從背心直透前胸,眼見是不活瞭。
變起肘腋,絳仙不由大驚,但她還沒來得及回神,那傅欽霖竟趁著絳仙一招得手,長劍還深卡在那人體內,來不及拔出的當兒,以那人屍體擋住瞭絳仙的目光,迅雷不及掩耳地貼近身來,一拳轟在絳仙腰間。
原以為可以一擊斃命,再趁傅欽霖還沒意會過來的時候,施展輕功從洞口逃出去,純以輕功這一道而論,絳仙在傅欽霖之上,的確還有一線生機。但絳仙怎麼也沒想到,為瞭避免讓她逃去,傅欽霖竟會出手重創自己人,再利用他的屍體卡住她的兵刃、打亂她的佈署,混亂之間這一拳挨的毫無阻擋,大驚之下的絳仙連提氣護身都來不及,威猛無比的力道簡直全送到她體內似的。
說也奇怪,雖是重重地硬挨一下,但絳仙並沒有感覺到痛,腰間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道,猶如破堤洪水般湧瞭進來,瞬間震酥瞭她,渾身的力道登時像被吸幹瞭似的,全身上下再使不出半分力氣,加上長劍又卡在屍首之中,被那傅欽霖老鷹抓小雞似地提在手中,那屍首這才倒瞭下來。
「跑啊!妳再跑嘛!」將絳仙整個人都提瞭起來,傅欽霖嘴角浮起瞭一絲邪惡的笑意,空出的那隻手在絳仙頸邊輕撫,觸手處光滑潔瑩、溫潤如玉,舒服的讓他淫笑起來,「搞的老子光追妳就累的要命,欠的這麼多,可都要在妳身上還回來。唔,果然不錯,光摸都夠舒服…」
「你…你想幹什麼…」不知為何,無論絳仙怎麼努力,丹田處卻是空空蕩蕩,功力連一絲都提不起來。知道傅欽霖的那一拳中必定有鬼,多半用上瞭什麼功法,暫時震散自己的內力,使自己無力抗拒,偏偏絳仙愈急,四肢百骸間愈是酸軟乏力,竟連掙紮都不行瞭。心知自己已錯過瞭自盡的機會,絳仙隻覺羞怒交加,偏是渾身虛脫無力,她心知無法阻止傅欽霖的行動,又不能掙紮,罵更無用,隻有雙目緊閉,任憑傅欽霖擺佈,緊閉的雙目中卻忍不住兩行淚。
彷佛想把絳仙搞到忍不住似的,傅欽霖的手動作雖慢,卻極有力,絳仙隻覺被他魔手所到之處,傳來瞭一股股的熱力,彷佛要燒到她身體最深處的蕊心般,尤其當他的手滑到瞭自己胸前,隔著單衣用力搓揉之際,那熱力更是強大。雖是忍著不發出聲音,但絳仙敏感的酥胸頭一次被男人撫摸,來的就這般有力,在他的暴力下,阻隔的衣裳彷佛消失瞭一般,再擋不住他半絲力道,強悍粗野的揉搓,像是要將絳仙的雙乳擰碎抓破似的,那感覺是這麼強烈,令她更是珠淚漣漣。
「啊…」終於忍不住叫瞭出來,絳仙恨的咬緊牙關,差點把櫻唇都咬破,可傅欽霖的猛力實在太過厲害,光是隔衣狂暴揉弄,絳仙雖覺疼痛,但卻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不住成形,不住烘燒著絳仙的芳心。其實從那次在溫泉邊被蛇咬瞭,給趙平予『拔毒』之後,也不知是毒性未褪還是怎麼樣,午夜夢回或不小心觸及敏感點之際,絳仙總覺臉紅心跳,彷佛正本能地渴望著難以啟口的愛撫似的,而今傅欽霖的動作雖是暴力的、她不情願的,卻好像再次誘發瞭她的渴求一般。
終於聽到這小娘兒放棄似的嬌哼,看絳仙嬌嫩的臉頰上頭淚水直流,傅欽霖很暢快似地淫笑一聲,將絳仙無力的嬌軀移近瞭火把,一邊走著一邊大手連撕,令絳仙衣裳化成碎縷片片飛落。待到移近火把,被看的清楚之時,絳仙的上身已經精光,從沒被男人看過或觸及過的玉女嬌乳,在傅欽霖的觀賞下不住彈跳,在本能和他的刺激下,連乳尖都已經硬挺瞭起來,泛出嬌媚光暈。
火光之下,驚怒的絳仙美目緊閉、羞澀難掩,雖是臉蛋兒偏過瞭一邊,白中帶紅、泛著健康嬌羞血色的肌膚卻怎麼也掩藏不瞭,上頭還浮著一層薄薄的香汗,火光下彷若泛著光一般。加上在強烈的刺激之下,絳仙雖不想承認,身體卻已起瞭本能的反應,眉宇之間嬌艷誘人,櫻唇輕啟嬌吟難抑,玉乳之上蓓蕾含苞,正火熱地將綻未綻,隻要是男人見到這等媚態,無不魂為之銷!
見絳仙羞怒交加,神色間滿是嬌羞畏怯,再沒初見時英氣逼人的俠女樣兒,傅欽霖冷冷一笑,從地上拾起一塊碎衣,將絳仙皓腕緊緊縛住,將她放倒地下,大手轉而控住她的玉腿,令絳仙玉腿大開,被他壓的緊緊實實的,再難有半分動作。雙手被縛,玉腿又被傅欽霖緊緊壓住,就算絳仙原來還有力氣,在這等狀態之下也再難掙脫,更何況是現在渾身無力、彷若虛脫的她呢?
在絳仙忍不住的微哼聲中,傅欽霖雙手探出,大力揉捏著絳仙嬌嫩的雙乳,不隻是柔嫩結實的乳峰處,連乳間深溝也毫不放過,活像是要把絳仙的雙乳給扯下似的。又痛又怒,又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酥麻感流通全身,加上傅欽霖的力道,彷佛可以直通自己下身,絳仙隻覺谷底處一陣陣的輕抽,一股怪異的酥癢感,不知何時已從小腹間升瞭起來,燒的她滿臉通紅,嬌軀愈來愈熱。
見絳仙嬌軀不住發顫,在碎衣之間不住蠕動,卻不盡是躲避他的大手,反愈來愈像是迎上他的搓弄,傅欽霖不由邪笑幾聲,一手繼續來回玩弄雙峰,另一手則有力地貼上瞭絳仙平滑的小腹,火熱有力地向下流去。當絳仙在兩處同時發作的火熱當中,再難忍住瓊鼻內嬌哼聲時,傅欽霖已開始瞭動作,撕扯之間,絳仙的衣裳已盡化做碎衣破衫,青春美麗的胴體盡露傅欽霖眼下。
但見絳仙尚未被男人開發過的胴體猶如粉雕玉琢,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佛吹彈得破。胸前兩對乳峰高高聳起;玉腿之間令人遐想的幽谷口處,幽香異溢,幾縷烏黑覆蓋其上,若隱若現之間,隻見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嫩的真令人想吃下去。尤其絳仙含嗔帶怒,羞惱之間嬌軀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幻出片片乳浪,更顯艶麗。
那又似抗拒又似承受的媚態,看的傅欽霖忍不住兩眼發直,他向來好色,為這因頭已不知被門裡責罰瞭多少次,但像絳仙這般明媚嬌嫩的美麗處女,卻也是首見。一邊細賞著她美妙的裸軀,一邊探手入林,隻覺大手輕抹勾挑之間,絳仙嫩肉上已是暖熱濕滑,幽谷裡頭竟已有泉水輕泛。若不是他經驗豐富,從她的反應中看出絳仙仍是含苞未破,連被他強力之下都有這般激烈動情的反應,傅欽霖差點不敢相信,身下這嬌軀火熱、氣喘噓噓的小娘們,還是個未破身的處子呢!
看得情迷意動,傅欽霖呼吸愈發粗重,再難忍耐體內的渴求,他快手快腳地除去瞭自己的衣衫,強壯如牛的身軀肌肉糾結,胯下肉棒已昂然硬挺、火熱的像要炸開,再受不瞭無謂的等待!
被傅欽霖壓在身上,絳仙如遭電殛,男人濃臭的體味撲面而來,那火熱的男人身體已撲壓在她身上,壓得密密實實的,使她感到難以忍受的重壓,尤其是那對高聳玉乳被他緊緊壓擠磨揩,壓的絳仙一陣窒悶,一種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撲到胸前!雖知多半無用,隻是拖延而已,但絳仙仍徒勞地扭動嬌軀,推拒著傅欽霖的侵犯,卻不知這般貼身的扭動磨擦,反更令男人為之迷醉。
見絳仙仍在抵抗,全不管谷內已流成瞭一條小溪,那幽馥香氣正勾引著男人的欲火,傅欽霖淫笑連連,大手從絳仙腰間移到她修長優雅的玉腿上頭,猛力一分!絳仙隻覺腿間一痛,還沒來得及哭叫出聲,隻聽傅欽霖一聲悶哼,猛力向前一頂,一股強烈的劇痛,肉棒已盡情突入絳仙窄緊的幽谷當中,攻破她的處子之身,破身之痛登時令絳仙像整個人都被他破成瞭兩片似的,痛到叫不出聲來。
感覺到絳仙的嬌嫩窄緊,重傷下的嫩肌彷若受不住痛楚般,緊緊纏在他肉棒上頭,渴求著溫柔,傅欽霖意興若狂,雙手緊扣絳仙玉腿,將她愈分愈開,肉棒愈幹愈猛,活像要把絳仙的臟腑都挖出來似的,每一下沖擊都把絳仙的落紅拉出不少,濺的連旁邊的火把都似染紅似的。絳仙隻覺身上的傅欽霖猶如野馬般脫韁馳騁,毫不止息,又如蜂蝶般猛采花蜜,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勇猛,但更羞人的是,在那痛不欲生當中,絳仙竟覺自己慢慢有瞭反應,像是並不厭煩這動作。
雖然心裡的確不想承認,但體內的快感卻像潮水一般,狂湧而上,半晌間已掩去瞭破身時那撕裂般的痛楚。不知從何時開始,絳仙發覺她的腰臀已稚嫩地挺動起來,迎合著傅欽霖的攻勢,體內更是酥酸火熱,本能的叫聲險些就要出口,差點要忍不住將真正的快樂感覺叫出聲來,若此刻絳仙的雙手能脫卻困縛、自由行動,怕不早已摟住身上狂放的傅欽霖,盡情顛狂起來。
天哪!自己怎麼會這樣的?為瞭不變成最看不起的淫娃蕩婦,也為瞭不要在這討厭的傅欽霖棒下稱臣,絳仙拚命轉移註意力,將眼睛直盯洞頂,映入眼簾的卻是方才不屑一顧的媚男秘術。
原本在初見之時,記心頗好的絳仙雖將其中要領全記在心頭,但一發覺其中關鍵,竟是要她暗中施力作法,一面迎合身上的男子,盡情放浪,一面從交合之中盜取對方精元,好作為自身功力之助,那時的絳仙隻覺腦子裡一陣熱,羞惱愈加,真恨不得馬上把這些臟東西忘瞭才好。但如今自己被傅欽霖所擒,處女貞操已在那一陣劇痛中喪失,雖說隻隔瞭片刻時間,但當再見到這段文字,對絳仙來說直是恍若隔世,這段文彷如預言,竟似將絳仙的大意失身全先說瞭出來。
雖說肉欲已然賁張如狂,肉體的沖動令絳仙真恨不得抱緊身上的傅欽霖任憑沖擊,但絳仙實在太討厭這人瞭。一方面為瞭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不願在傅欽霖的沖擊之下放聲嬌吟,二來也想試試其中是否有能暗中對付傅欽霖的方法,可以使她少受折磨,反正自己已經破身,貞潔已化落紅點點,一去不回,再沒什麼心理抗拒的絳仙,將整個心神全放到洞頂文字上頭,體內微若遊絲,原來難以凝聚的內力,竟順著文中指導,凝在絳仙幽谷底,慢慢在絳仙體內周旋竄動起來。
雖說好色,但天門門規嚴峻,傅欽霖雖算得上一方諸侯,沒被管束的那麼嚴重,但真要說到隨意采花,倒也不敢,像絳仙這般嬌美的處女,可也是極難得幹到的好貨,傅欽霖愈幹愈是舒暢,淫心狂飆之下,根本也不管絳仙的反應,一手控著她纖腰,一手在絳仙乳上猛抓一氣,肉棒則在絳仙幽谷中恣意狂逞,插個不休,體力彷若無窮無盡,威猛地活像是要將絳仙活活弄死似的。
這樣插瞭也不知多久,傅欽霖突覺有異,絳仙的體內彷佛有瞭什麼改變,原本是任憑宰割的幽谷,不知何時起已開始親蜜地夾住瞭他,纖腰雖被他控的緊緊的,轉動不開,但圓臀卻似失瞭控制般不住旋動,好讓他的抽插更完整地擦到幽谷的每一寸。抬頭一望,傅欽霖登時心醉,此刻的絳仙已一改先前閉目偏頭,任他去幹的模樣,此刻絳仙那秀美的臉蛋兒正面對著他,柳眉輕舒、美目半睜、櫻唇微啟、貝齒細露,一絲眸光透著歡喜的光芒,彷佛很享受他的攻勢似的。
微微松開瞭手,傅欽霖原隻是想試試而已,沒想到絳仙香汗輕泛的胴體有若生瞭彈簧,纖腰竟主動向上頂挺起來,將傅欽霖的肉棒深深納入!這一下猛勁彷佛像被刺著瞭什麼特別敏感的地方似的,令絳仙再忍受不住,竟輕輕柔柔地嬌哼起來,雖是眉目微皺,彷若嬌羞不勝,玉腿卻緊緊地夾住瞭他的腰,纖腰溫柔旋動,火熱的嫩肉緊緊覆住傅欽霖的肉棒,磨的他不由得叫起來。
事先當真沒有想到,自己這回不但享用瞭這麼美的一個處女,加上也不知是自己功力大進,連處女都能弄的爽快舒暢,還是這小娘們生性極淫,縱使先前不甚樂意,但嘗到滋味之後,竟已開始享受起來瞭呢?絳仙不但眉花眼笑,幽谷緊吸著他的肉棒,旋動磨擦不休,櫻唇中雖聽不到青樓艷妓般的淫聲,但那微弱含羞的輕哼,卻比之更能誘發男人的肉欲,傅欽霖不由爽極大叫:
「唔…棒…好…好棒…妳磨…磨得好…嗯…真厲害…好啊…哎…磨的好…嗯…舒服…唔…小浪貨…妳…妳服侍的大爺舒服透瞭…嗯…真好…好個小騷娘…真看不出來…厲害…真看不出來妳才剛破處的…唔…棒極瞭…」
一邊享受著絳仙的服侍,傅欽霖一邊淫欲大起,不甘示弱地將絳仙緊壓身下,雙手緊扣住她汗濕的纖腰,勇猛無比地步步叩關,下下探花、棒棒落紅,舍死忘生地沖刺起來。
「好…好個小騷娘子…看老子怎麼…怎麼幹妳…唔…厲害…磨的好…啊…真棒…老子一定…一定要幹死妳…看是妳淫蕩還是老子…老子勇猛…唔…好妙穴…會夾的穴…唔…夾的好…夾的妙…啊…好啊…看…看老子怎生治妳…老子不管瞭,今兒非…非治死妳這小浪蹄子不可…還不隻今天…老子要把妳帶回去,讓所有吃過虧的兄弟都玩妳…看能把妳這小浪貨玩得…玩得多爽…」
傅欽霖的呼聲雖響遍洞中,但絳仙彷若未聞,此刻的她心神全都放到瞭洞頂的秘籍當中,不由自主地循方而動,隻覺愈動愈是神清氣爽,幽谷當中的享受程度也愈發高昂,現在絳仙的感覺彷佛並不是被傅欽霖強暴,而是她正享受著其中樂趣,傅欽霖則是鞠躬盡瘁,拚命地給她享樂。
處女的幽谷極其窄緊,吸力也強大,加上傅欽霖全盤開放,一點力氣都不留,任憑絳仙泛著處女春泉的幽谷緊緊夾磨吮吸,很快他的享受也已到瞭極點,隻聽得傅欽霖一陣牛吼,身子一陣哆嗦,猛吐瞭一口大氣,肉棒一陣狂猛抽送,緊緊地抵進瞭絳仙的幽谷中,隨即一股火熱淫漿,直向絳仙谷心猛噴,登時震醒瞭正運功運的舒舒服服的絳仙,耳邊傳來傅欽霖的叫聲:
「唔…好美…吸死我瞭…小…小騷娘…爽嗎…媽的…怎麼一下就來瞭…射的這麼快…呼…」
雖說被那頭一回嘗到的火熱精液射的渾身皆酥,嬌軀彷佛糜爛般癱軟,再也動彈不得,但舒暢中的絳仙隻一想到射精後的傅欽霖還壓在自己身上,那股體臭撲鼻而來,雖在爽快中卻不由得一陣惡心,忙不迭收攝心神,將註意力再次放到洞頂文字上頭,凝心運功,渾忘瞭一切。
不過這也是錯有錯著,絳仙雖初試媚男功夫,體內又似餘毒蕩漾,肉體極能誘人,終究經驗不夠,要真在肉體交歡中暗害傅欽霖,也是有所不能,其實若非方才傅欽霖沉醉在自己竟能將處女幹的舒爽暢快的成就感中,怕他早已發覺瞭絳仙身上的異樣。雖是如此,但男性在射精之後,渡過瞭那暢快的餘韻,很快神智就會恢復清醒,到時候絳仙仍未得自由,就真隻能任憑宰割瞭。
但絳仙咬牙苦忍行功,不讓自己沉醉在高潮後的餘韻當中,一雙玉腿仍緊夾著傅欽霖汗濕的虎腰,幽谷緊緊包住他的肉棒,在上頭吸吮不休,讓傅欽霖雖已精液一泄千裡,身體的享受卻沒那麼快停止,隻見他氣喘如牛,仍緊壓在絳仙身上,肉棒緊頂著她,活像仍在射精一般痛快。
待得傅欽霖呼出一口大氣,想要從絳仙那嬌嫩玲瓏的肉體上起來之際,為時已晚。氣喘噓噓的他本想靠雙手撐起身子,沒想到體內的力氣卻像是開瞭個口,從仍緊插到絳仙谷內的肉棒不斷泄出,平日輕松簡單的動作,現在卻是難上加難,自己的身體竟似被她吸緊,移都移不開瞭。
雖說肉棒上頭的感覺,仍像是剛射精時般的爽快,她的幽谷中也仍是那般的緊窄嬌嫩,夾的傅欽霖暢美無比,但此刻的傅欽霖卻是神色慌張,全身無力的他再也動彈不得,彷佛已看到瞭死神在眼前招手,那種肉體上的極度歡快,混合著心中的害怕畏懼,感覺詭異的真是難以形容…
也不知運功運瞭多久,待得絳仙醒覺之時,身畔的火把已燒的不剩十分之一長度,身上的傅欽霖仍緊緊地壓著她,隻是現在的他再沒半分熱度,完完全全是個氣絕的屍體。一股強烈的惡心感傳來,絳仙不自覺地雙手一掙,將縛手的碎衣掙瞭開來,拚瞭命似的雙手連忙一推,將傅欽霖的屍體能推的多遠就推的多遠,嬌軀仍然酥軟乏力的絳仙翻過瞭身子,不住喘起氣來。
待得力氣慢慢回到身上,好不容易可以動作瞭,絳仙坐起瞭身子,厭惡地看瞭看旁邊,傅欽霖的屍體仍是一動也不動,死的如此徹底,完全沒有醒來的可能,胯下的肉棒卻仍是意猶未盡地伸著,一點一點的黃褐色血漬正貼在他的腿間,死沾著像是再也拂拭不去瞭。
回想方才的片段,絳仙淚水盈眶,哭的背心直抽,將臉蛋兒全埋到胸前,縮成瞭一團。她幾乎可以感覺的出來,那股從傅欽霖肉棒上射出來的黃白淫液,此刻已深深地融入瞭自己的體內,和自己貞操已失的事實一般,再也無法剝離開去。
也不知傷心瞭多久,絳仙抬起瞭哭的梨花帶淚的俏臉,隻覺身上發冷,這才發覺自己竟還是一絲不掛,時間過瞭這麼久,方才被傅欽霖強暴時流出的汗水,已經完全幹瞭,身上雖沒有汗濕的感覺,但絳仙仍覺得頗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黏在身上,怎麼也揮不去似的。
雖是難受至極,但絳仙可還不想死,自己雖破瞭身子,總是活下來瞭,傅欽霖這惡徒雖已惡有惡報,但她心中仍是怒火難抑,這筆帳總得要向天門討去,萬事也得等先走出去再說。
站起瞭身來,臉兒一轉,她知道以現在的狀況,最重要的就是先抄傅欽霖等人的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幹凈衣物可換,她的衣裳全給傅欽霖撕成瞭碎帛片片,再怎麼妙手都補不成衣服瞭,自己的包袱又在被擊落丘底時不知掉在何方,也不知能不能找得著。雖說這兒偏僻,但這樣赤身裸體地走出去,可怎麼見人?但才一看到傅欽霖的屍體,絳仙就不由得一陣怒火填膺,恨恨地走上前去,向傅欽霖屍身上踢瞭一腳,這一下隻踢得他長大身軀直飛到石壁上頭,撞得灰沙直落。
將傅欽霖兩人隨身的衣服搜瞭搜,其中卻隻有幾塊碎金,還有一些隨身幹糧,其餘什麼衣服銅錢也沒有。其實這也難怪,雖是行事低調,可天門威勢著實驚人,傅欽霖在這附迎縣境之中,算得上跺跺腳都能使地面震動的角色,又怎須隨身帶著衣服什物呢?又氣又羞的絳仙才想一轉身,幹脆趁著時辰該快入夜,先出去找找,或許還找得著自己的包袱,突地又停下瞭腳步,取瞭幾個幹餅,坐到瞭碎衣上頭。從早上被傅欽霖等人綴上開始,就已誤瞭進餐的時候,折騰瞭這麼久,方才『運動量』又大,就算心頭火再盛,可肚子著實餓瞭,無論如何,也該先填填五臟廟。
才吃完瞭幹餅,渾身赤裸的絳仙陡地發覺不對,這兒終是半山裡頭,加上火把又已燒完,時辰看來多半已是夜間,這麼冷的時候,自己可是一件敝體之物都沒有,雖說內功已有火候,但若是換瞭平常,也早冷的直跳腳瞭,可現在的自己卻是毫無所覺,那冷氣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打量瞭洞壁四周,當眼光飄到嵌在石壁中的傅欽霖屍身之時,絳仙不由得更覺奇異,這人虎背熊腰,是個長大漢子,比之絳仙足足高瞭一個頭,身軀沉重至極,自己方才一腳雖是氣怒之下,用上瞭全力,但要把傅欽霖這等大漢踢的整個人都陷瞭進去,卻也是平日難能。難不成這惡徒搞的太過火,弄到『馬上風』死在自己身上之後,絳仙功力反而進步瞭嗎?天下那有這等道理?
試著對那死在自己劍下的屍身一踢,雖沒有像方才氣怒之下的一腳踢到那麼遠,但光是飛起的聲勢,卻也超過平常水平,看來自己的確沒弄錯,身上的功力當真是進步瞭不少。
心中滿是驚異,絳仙脫去瞭那人外衣,覆在身上,緩緩向外走去,看來自己運氣還不錯,落下的包袱就掉在洞外,才一出去就找著瞭。但絳仙換上衣裳之後,卻沒有盡快遠離這失去貞操的傷心地,混亂的芳心之中雖想著能不能趕快離開,腳下卻慢慢地踱回瞭洞中。
重新點起瞭一枝火把,絳仙抬頭向上,看著洞頂的文字,發覺果然沒錯,自己功力增加不少,雖說火把的光芒不強,洞頂的文字卻比方才要明白許多,連一些刻的較淺的、原先沒能註意到的部份,此刻也是清清楚楚,自己功力的突然進步,看來也隻有著落在上頭的記載上瞭。
仔細看完瞭全文,絳仙臉兒愈紅,她這才發覺問題所在。洞頂所刻的武功心法,其實也是一種道門的秘籍,隻是偏向於男女采補之術,又是女子所寫,怪不得乍看之下,前面幾段寫的都是媚男之術,完全是教導女方如何暗運內力,在幽谷處運用機關,好取悅身上的男子,同時也讓男女雙方在交合之中防衛盡卸,精元完全送出,和對方陰陽雙修,功力便可逐步提高。
絳仙本來聰明,這秘法又和她所練的道門心法同源而異,隻多加瞭幾處經脈而已,加上事先她又記住瞭前面幾項重要的運功方式,體內真氣自然而然地順之而動,在不經意之下,為瞭避免完全屈服於傅欽霖的淫威,將心神全放在文字當中,絳仙體內竟不自覺地運使其中法門,是故後來傅欽霖察覺,絳仙竟似已完全沉醉其中,在他胯下嬌柔纏綿,媚態百出,全是這心法之功。
難得幹到這麼美貌的一個處女,加上這小娘兒又似天生淫蕩,才破身便弄的激情痛快之至,傅欽霖全沒發覺絳仙的異狀,心神完全沉醉在肉體的發泄當中;何況傅欽霖武功雖高,練的卻是外傢硬功,以內功而論根基還沒有絳仙來得紮實,他既沒有修練過采補功夫,絳仙功力雖淺,要克的傅欽霖服服貼貼,在高潮時精元完全泄出,直到精盡身亡為止,倒也不是不能想象之事。
仔細看完全文,絳仙不由得嚇出瞭一身冷汗,她到現在才發覺,自己的運氣還不算太壞。一般的采補之術采的是對方的內力,但內力隨著各人路子不同,其間陰陽配合大有差異,除非雙方強弱懸殊,勢強一方可以完全壓過勢弱者,否則強施采補之術,短期內雖能功力大增,對體內經脈卻有一定的傷害,這也是江湖上一些修練采補之道的下流淫賊,就算資質再好,采過的女子再多,其中也少有高手的原因,到最終多半還是成為瞭行俠仗義、衛道之士的手下亡魂。
但洞頂的文字所傳,卻是一種比一般采補之術更高明百倍的功法,能在交合之間,將對方的功力完全轉化為人體內原有的陰陽元氣,分門別類盡化入體、陰與陰同陽與陽合,雖說這樣分剖重組之後,對方功力一次最多能吸收到兩三成,卻至少可免傷體之虞,而若非絳仙原修的就是道門武功,和其中心法頗有暗合,初學乍練之下,怕也沒辦法得到這麼好的效果。
其實這功夫初創之時,並非為瞭取人性命,甚至沒有要暗盜對方功力的意思,純粹隻是另一種陰陽雙修的練功方式,隻是絳仙初練,功力收發不準,後來又為瞭不想看到他的臉,轉移瞭註意力,全力摧功之下,加上傅欽霖自恃強壯,內力修為卻不行,才會造成精盡而亡的結局。
雖說弄清楚瞭狀況,自己顯然功力進步不少,遠超在山上之時,加上又多學瞭一套武功心法,但頹然坐地的絳仙,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少女最珍貴的貞操,竟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喪在惡徒手中,偏偏胡天胡帝之中,傅欽霖又死的太快,絳仙雖免去瞭被惡徒輪奸致死的結局,總歸是失瞭身,偏又找不到人報復,隻要想到以後再難和二師兄配合,說不定…說不定連趙平予那醜人都會看不起自己,絳仙隻覺心中一陣鬱悶,雙手緊壓胸前,盈眶的淚珠差點又要流瞭下來。
也不知這樣坐瞭多久,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來的絳仙,舉起瞭手中的火把,將洞頂照的亮亮的,把上頭的文字一字不漏地全念瞭幾遍,默記瞭下來。失去的再怎麼樣也喚不回來,就算恨怨滿胸,也無法挽回什麼,現在的絳仙隻想要報復,把這一切的一切全報在天門頭上,本來隻是想配合鄭平亞的行動,但現在她有瞭更貼身的理由,這下子可非得把天門滅的幹幹凈凈才行瞭。
雖說玄元門名頭不顯,但絳仙總歸是出身正派,本來也不怎麼想練這等媚男之術,便是破瞭身子,心理直想著要報復天門,也絕不可能采用這種交合之法。不過這總歸是一種心法,既是學瞭就要學徹,不好半途而廢;加上依文中所述,這方法不隻對內功修練有用,對夫妻房中之事,也大有裨益,絳仙日後總是要嫁人的,學上一些日後總會有些好處,至少她是這麼想的。
走進瞭路旁的一間小客棧,在樓下點瞭幾個菜,一邊補充體力,一邊享用美食,這幾天來都躲在那小山洞中,將洞頂的武功心法練瞭一遍又一遍,吃的隻有幹糧,雖說能夠充饑,卻是一點都不好吃。好不容易自覺功成,出瞭洞外的絳仙自然要先找間客棧,好好休息一會,再論其他。
隻聽得門口處小二一陣招呼客人的聲音,已經填飽瞭肚子,正淺飲慢斟熱茶的絳仙不自覺地抬頭望去,不由得心中一陣緊張,微微地縮瞭縮頭,避過瞭剛入客棧的兩人打量環境的眼光。
倒不是絳仙經過傅欽霖一事後,變得畏縮瞭,現在進來的這兩人,她雖是從未照面過,但光看他們的特異形相,便猜得出來來人的身份,絳仙不由得暗暗叫苦,怎麼會在這兒遇上瞭這兩個傢夥?比傅欽霖還麻煩得多,『無影天羅』羅維和『南陽一怪』單則與玄元門下的梁子可結的深瞭,一遇上不打才怪,加上他們的武功足可和師伯比肩,就算沒有他們那老大哥『鐵拐』雲飛源一起,絳仙也自知絕非其中任何一人的對手,若給他們看出自己身份,那可不是玩的。
何況危險還不隻他倆,這附近近百裡地,乃天門分堂所在,雖說傅欽霖身死的消息還沒傳出去,但原先她也曾傷過幾個傅欽霖的手下,和天門可說是敵意明顯,若非仗著原先為她所傷的那幾人多半還隱著養傷,不會出來亂跑,也指認不出她來,怕絳仙還不敢這樣大搖大擺地出現呢?
不過現在誰不好遇,偏碰上瞭這兩個傢夥,雖說他們從未和自己朝過面,若絳仙不露功夫,他們多半也不知她是玄元門下,最多隻當是普通走江湖的女子而已,但若剛巧遇上天門中人來找麻煩,交手之下露瞭底,給羅維單則兩人發現自己的身份,這下子麻煩可就吃不瞭兜著走瞭。
心中微微發麻的絳仙低下頭去,裝做在喝茶,心中卻在思量,繼續待著不行,不知什麼時候會出問題,可就這樣離開更不好,恐怕反著形跡,給這兩個老江湖看出問題來,這下子自己隻能仗著還沒被發現,趕快吃完躲回房裡去睡個半天,明兒一早就離開此處,先躲的遠遠的再說。
為瞭避免被拆穿,絳仙雖低頭喝茶,耳朵卻拚命地偷聽著落瞭座的兩人對話,愈聽卻愈是心驚,她怎麼也沒想到,羅維和單則雖非天門中人,但和傅欽霖竟也頗有交情,這次來此就是來尋舊友,好好玩上個幾天。不過『鐵拐』雲飛源和白寧楓曾有過節,因此沒和這兩個義弟一起來此,總算令她放下心中一塊大石,那雲飛源可是個陰沉多智的老江湖,恐怕一眼就能看穿她。
沒想到接下來羅維和單則兩人就要去天門分堂尋人,絳仙愈想愈驚,杯中的茶雖還熱著,卻怎麼也沒心思再喝下去瞭,她忙不迭地鉆回瞭樓上,全沒註意到羅維和單則打量她的眼神。
…悠悠醒轉,絳仙隻覺頭痛欲裂,想要伸手摸一下額角,卻發現雙手都像被什麼東西綁的緊緊的,動都不能動,連雙腿都被固定住瞭,整個人就這樣大字形地張瞭開來,同時不知為何,現在的絳仙全身赤裸,幽谷裡頭傳來陣陣被沖激時的快感,腦子裡更有一種不斷轟轟作響的聲音,促使絳仙的幽谷中本能地反應著,夾緊瞭那正在她幽谷中不斷抽送的肉棒,全身好似火燒一般。
張開瞭惺忪的眼兒,絳仙登時被眼前的景象和身上的感覺給嚇得一絲睡意都沒有瞭,雖人仍在客棧房間裡頭,但自己的四肢竟被緊緊地縛在床腳上,而雙手抱住自己汗濕纖腰,正大力頂挺抽送,猛烈插著絳仙幽谷的,竟是一般一絲不掛、揮汗如雨的『無影天羅』羅維!而在另一邊的椅上,滿臉滿足神色的『南陽一怪』單則也沒穿衣服,身上汗水未幹,胯下肉棒軟軟地垂著,上頭還黏著不少黏膩的汁液,加上棒頂處還若隱若現地沾著點點腥白,顯然才剛搞過女人。
沒想到自己才脫虎口,又落狼吻,而且遇上的還是年紀足做她父親的師門舊敵羅維和單則!加上又看得清楚,單則已在自己身上發泄過瞭,現在的羅維才剛輪上手而已,絳仙胸中一陣痛楚一陣惡心,偏偏手足都被縛住,連腰都被羅維抱得緊緊的,想做一點微弱的逃脫動作都不可行。
雖見已經被奸,加上手足被縛,再掙紮也沒有用處瞭,但絳仙既然清醒,芳心中自是不願就這樣毫不反抗地受兩人凌辱。咬緊牙關,強忍著體內那強烈的快感,絳仙雖沒有開口痛罵,她的腰卻拚命地扭著,努力逃離著羅維的巨手,連幽谷當中都似在用心推拒著羅維的步步深入。
看絳仙已經醒來,無望卻努力地抗拒著他,羅維非但沒有一絲被抓個正著的窘狀,反而淫笑連連,雙手抓得更加用力,十指幾乎要將絳仙嬌嫩的肌膚抓出血絲似的,肉棒也是愈幹愈猛,尤其當他看到絳仙雖忍著沒開口驚叫,面上表情卻似正強忍著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傷的痛楚,那種蹙眉忍疼的神情,像在羅維的淫欲上頭澆瞭一盆油般,不但沒半分止息,反令他幹的愈發勇猛瞭。
看到絳仙無力且無望的反抗,在羅維的奸淫之下毫無效果,反而臉蛋兒愈來愈紅,身上香汗愈發泛湧,少女的體香彷佛被欲火蒸發出來般,漫的全室都是,一邊已泄欲過的單則嘿嘿連笑,大手淫邪地在自己的肉棒上頭抹瞭一把,套瞭幾下,竟像是眼前的活春宮,正誘發著他再振雄風一般,那肉棒慢慢地抬起瞭頭來,直朝著偏首瞪他,眼中似要射出火花的絳仙臉兒示威著。
「小姑娘啊!別白費功夫瞭。」單則淫笑連連,下身的肉棒慢慢硬挺瞭起來,絳仙既不想看身上羅維的惡相,更不想看到單則那醜物,隻能閉上眼睛,但單則的聲音,卻仍不住從耳中傳瞭進來,「落在老子手裡算妳運氣,最多隻是玩妳個幾遍,等老子爽瞭之後,或許就放下妳瞭…喂,老羅,別弄得太少力瞭,看人傢姑娘都醒過來瞭,你還小小力的玩個什麼勁?大力點吧!」
「唔…好穴…夾得真緊…」一邊幹著,羅維一邊牛吼,愈插愈是落力。說也奇怪,明明是很不願意被強奸的,但絳仙體內卻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彷佛要摧發她的欲望,讓她迎合上身上羅維的沖刺似的,即便絳仙咬緊牙關,痛的像連櫻唇都似要咬破瞭,那沖動卻毫不止休。不想示弱的哭出聲來,絳仙閉緊美目,耳邊羅維又似費力、又似滿足的如牛喘息聲音卻沒有辦法擋住,聽的她真想撕瞭耳朵。「媽的,夠厲害…真夠緊的…雖然不是處女,不過…唔…夾的好…好穴…」
「廢話!」冷哼瞭一聲,單則站起瞭身來,身子卻是一歪,要扶著椅子扶手才不致於倒下來。「老子的『破紅丹』可是第一流的,就算是貞節烈女也受不瞭…不過,藥力太強瞭點…這小姑娘的穴也真辣,竟然才幹個幾十下就泄瞭。媽的!老大什麼都好,就是自己不好此道,也不準我們搞,害得老子一直沒機會玩,不然憑老子的功夫,到現在都沒出來哩!那會這麼快就射瞭…」
「別…別牽拖到老大身上…唔…緊的很呢…」一邊說著話,一邊喘著氣,羅維的表情還真不是普通的享受,似乎要強忍著一泄如註的沖動,好多搞個幾下,「自己不行就…就別…哎…就別推到老大身上啦…唔…不過…不過這小娘們的穴真夠厲害的…的確不好消受…嗯…厲害…」
幾句話隻聽的絳仙滿腹的自憐,全化做瞭對二人的恨意,原先她還以為自己體內的異狀,是因為破身之後,心灰意冷下練那洞中的陰功的結果,才會連被強奸的時候,身體都如此動情,熱烈的直像要叫出聲來,不過現在看來,問題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是因為這兩個惡徒夜裡偷香也就罷瞭,竟還在她身上用上瞭烈性媚藥,怪不得絳仙體內欲火高燒,怎樣都抑制不住本能的需求。
「贊!夠緊…唔…小姑娘真夠騷的…好騷的穴…唔…夾的美死老子瞭…啊…不管瞭…」幾聲如牛般的低吼,羅維一陣喘息,絳仙隻覺谷內一熱,一股野火般熱辣的汁液,已狠狠地射瞭進來,燙的絳仙不由得骨酥肉糜,全身一陣抽搐,連腰都沒力氣抗著他瞭,整個人都軟瞭下來。
「唔…夠爽的…老單,你硬瞭沒有?你那『破紅丹』很猛的,要不多來幾回,小姑娘可消不瞭火呢!」哼瞭一聲,羅維的身體向旁一移,像是連起來都懶得起來瞭,「小姑娘,老子待會可要再來一回,這可是為瞭妳好喲!老單的『破紅丹』威力十足,否則妳那受得瞭我們連著來?不過看妳穴裡那麼騷,才連上兩次大概還不夠消火…喂,老單,你是下瞭多少,搞的人傢小姑娘到現在還臉紅?別一口氣下太多,人傢小姑娘才嘗新,還受不瞭這麼烈的寶貝,太過火可不行…」
「沒用上太多啦!雖然是珍貴得要命的寶貝,可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用…」一邊看著絳仙被羅維精液灌心後的虛癱模樣,肌膚上頭卻仍彌漫著渴求的酡紅,幽谷口處更是微啟半閉,將汁液一點一點吐出,顯是雖被射精,她肉體的需求卻還沒有止息,單則一邊喘息著,肉棒雖已慢慢挺直,要到可以上馬怕還得一點時間,「這不是我的問題,是這小姑娘啦!她對藥的反應太快瞭…」
「可不是嗎?這小姑娘當真厲害,光腿都夠漂亮,又長又直,皮白肉嫩的,看瞭都硬起來瞭;奶子雖然還不夠大,不過夠圓夠挺,一手一個剛剛好,又熱又嫩;加上不隻臉蛋漂亮,身材好,皮膚又白,搞起來真夠爽的…」
「小姑娘的好處還不隻此,你可別漏瞭重點,惹人傢小姑娘不高興…」聽羅維這般嘖嘖連聲地贊著,單則也不甘示弱,雙手也放到絳仙身上,四處搓弄起來,一邊出聲應和著羅維的句句淫語,「跟這小姑娘比起來,連窯子裡的騷貨都不夠看瞭,屄裡又嫩又緊,夾得真夠爽的…媽的!明明沒什麼經驗,連奶子都不大的小娘兒,偏這麼厲害,當真是天生尤物…咱們運氣夠好的…」
聽羅維和單則一邊口裡不幹不凈地稱贊她的胴體之美,一邊雙手在她身上愛撫不休,摸到爽處連嘴巴都移上來瞭,在絳仙敏感的裸胴上頭來回吻吮舔吸。絳仙又羞又氣,偏生四肢被縛,身體隻能保持這樣大字形張開,任憑兩人把玩的難堪姿態,但她知道出口罵人毫無用處,隻會引發兩人兇性,更可慮的是怒罵之間,說不定還會不小心露瞭口風,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到時候隻會更慘,現在的絳仙能做的隻是閉眼將臉蛋兒偏向一邊,死命忍受著兩人的撫摸把玩、尋幽訪勝。
但光這樣忍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知羅維方才說什麼為自己好,什麼怕自己承受不住,不過是兩人一扮白臉、一扮黑臉的路數,但他所說的也有一半是真的,雖然連被兩人奸污,但絳仙體內被下的『破紅丹』淫毒,卻似猶未退去,仍燒的絳仙臉紅耳赤,心中綺念難挨;加上兩人一面淫語連綿,一面無所不至地撫揉著絳仙周身,兩人顯是有多次經驗,知道如何分工合作,絕不會同時挑逗絳仙相同部位,搞的絳仙周身猶如蟲行蟻走般,快感無所不在,又難受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