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一年多前那次被趙平予拔去體內淫毒之後,黃彩蘭雖是免瞭淫毒未解、內陰自焚之厄,內力雖頗有消耗,但數日靜養後也恢復瞭過來,加上在鄭趙兩人離開之前,兩位妹子已趕瞭過來,力聚則強,也不用擔心楊逖反撲瞭,但黃彩蘭卻怎麼也沒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才難捱哩!
隨著日子愈過愈多,黃彩蘭的夜晚也愈發難熬,原來還隻是中夜不眠,渾身上下似有一股奇異的洪流四竄,但到後來,那股洪流愈來愈是明顯,夜裡雖是清涼,但那洪流卻似本身帶著一股奇異熱力,在黃彩蘭周身纏綿不去,弄的她渾身發熱,汗濕重衣,卻又不像受瞭風寒的感覺。
尤其更教黃彩蘭難受的,卻是股間那女子最私密的所在,從那事之後便變得非常敏感,起初在夜間多夢之時,懷春少女難免情思入懷,令幽谷緩緩濡濕,這倒還可忍受;但到瞭後來,那黏膩的濕潤感,卻不隻發生在美夢之後瞭,光隻是沐浴之間不小心探到,都要令她渾身酥酸個老半天,夜中醒來之時,往往自己的手也已滑到瞭股間那羞人的谷口處,勾出瞭一絲絲沾粘;尤其從幾個月前開始,那情況更是嚴重,往往不到入夜,光隻是和異性言談,或是鼻尖嗅到瞭男人的味兒,整個人就已經開始不對勁,心神恍惚,嚴重點時連自己也禁制不住幽谷當中的春水涔涔。
這情況如此嚴重,幾乎已到瞭使黃彩蘭無法忍耐的當兒,偏偏這事兒又是如此羞人,黃彩蘭雖有兩個好結義妹子,但這般丟人的事兒,又教她怎開得瞭口求救呢?以黃彩蘭的冰雪聰明,早知此事必與當日拔毒之後,留存體內的殘毒有關,偏媚毒之事關乎男女之私,黃彩蘭表面上英風颯爽,行事豪氣,實則也是個女兒傢,便想找人詢問實也開不瞭口,也隻能這樣拖著瞭。
本來這殘毒細水長流,雖對黃彩蘭而言頗是個困擾,以她的自制力倒勉強還克制得住,不至於日常生活中失態,沒想到這回自己竟遭楊逖所擒,前次勉強救下來的處女之軀,眼看著仍逃不過這惡狼的采擷。一有瞭這想頭,黃彩蘭的自制力在無形中逐漸消失,體內的餘毒慢慢開始蠢蠢欲動,待得自己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楊逖眼前,任他貪婪的觀賞著自己含苞未放的胴體時,體內的洪流更加無加遏抑,她甚至無法將眼光從楊逖胯下那堅挺的肉棒處移開,芳心更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起自己被這惡賊開苞之後,在他的淫棍下輾轉呻吟、無助地任由他享受的種種淫穢景象。
見黃彩蘭雖是羞憤交加,彷佛氣的隨時都想咬舌自盡的模樣,但眼兒卻怎麼也離不開他高昂的淫棍,水汪汪的眼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渴望,一方面為自己即將破身而羞恥,一方面卻情不自禁地渴望著男人的侵犯,玉腿雖想要盡力緊夾,不讓他將幽谷美景一覽而盡,但那白皙如玉的腿根處,卻已若隱若現地透出瞭水光,顯見谷間已是春水潺潺,早已準備承受男人粗暴的開發。
原沒想到黃彩蘭竟還保著處子之身,更沒想到她表情雖羞忿欲死,肉體卻有著欲迎還拒的熱情反應,真看不出她的本性竟是如此淫蕩!楊逖心中雖有不少疑團,但那些都不重要,此刻的黃彩蘭已再無防備可言,隻待他一伸手,便可將她手到擒來,楊逖不由得欲火高燒,也管不瞭這許多瞭,他爬到瞭床上,一腿壓住黃彩蘭側並著的玉腿,手肘撐在黃彩蘭藕臂兩側,魔手輕輕一撥,已將黃彩蘭的玉手撥開,令她那鼓脹渾圓的玉乳跳出束縛,隨著呼吸,在他眼前不住地輕顫。
「唔,彩蘭溫柔多情,果然不錯,連一雙玉乳都這般飽滿,惹人遐思。」看著那白嫩豐挺猶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他眼前飽挺豐盈,隨著黃彩蘭愈來愈急促的呼吸不住嬌顫,乳尖那泛著深紅艷色的蓓蕾,已熱情地完全綻放挺出,在那迷人美乳的顫抖帶動之下,正在他眼中美妙地舞動著,抖出一波又一波誘人的乳浪,教他著實口幹舌躁,真想一口吞之,「告訴我吧,彩蘭,那個時候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怎麼妳毒性解瞭,卻仍保有著處女之身?我可怎麼想都想不到呢!」
聽到瞭楊逖的問話,黃彩蘭不禁想到瞭當日之事,又想到瞭那時趙平予為自己拔毒,她雖失瞭些許功力,仍是力保元紅未失,想不到那日的努力,卻變成為這淫賊而緊守貞操,真是夠不值得的瞭!她咬緊牙關,偏過頭去,擺出一幅完全不想理他的格局,胸前那嬌顫著的美乳,卻不由自主地抖得更急更媚,股間幽谷之處,更不知怎麼著泉水愈發洶湧難制,弄得她灼熱如入火爐。
見黃彩蘭撇首不答,楊逖也不生氣,他邪邪一笑,伸舌在黃彩蘭乳上舔瞭一口,隻覺入口香甜,這女子一身香汗正泛,乳上汗珠更似吸收瞭女體之香,光舔都有一種奇妙的快感。尤其楊逖這一舔距那誘人蓓蕾還有數分之遙,但黃彩蘭卻已承受不住這樣的挑逗,鼻尖已透出瞭一絲似有若無的誘人輕哼,隻聽的楊逖心中大定,妳連距敏感處這般遠的地帶都如此受不住愛撫,待我功夫下去,那不由得妳欲仙欲死?就是心中問題再多,到時候再問,也保證能弄的她言無不盡。
「哎…唔…不要…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那樣…」一方面自己已落入他手中,再來也是為瞭兩位結義妹子的性命安危著想,黃彩蘭早知失身難免,本還想就任他輕薄玩弄便瞭,沒想到楊逖的舌頭如此厲害,才舔上身來,便如一股火冒入體內,體內原已無法自制的那股洪流,此刻竟像是和他的攻勢呼應,從洪水化成瞭延燒的烈火,在體內燒得如此旺盛,燒的原想閉口任他施為的黃彩蘭,竟隻被楊逖一口下去,已忍不住出言求饒瞭,「哎…好…好難過…求求你…不要…」
「怎麼可以不要呢?」見黃彩蘭嘴上雖硬,叫的活像是全沒一點舒服快感似的,嬌軀的本能反應卻背叛瞭她,光從那美乳的嬌顫盈盈、蓓蕾的腫脹發硬,以及她已忍不住挺起酥胸,追求著他更深入的吻吮,便可知黃彩蘭心中那真切的渴望瞭,教他怎忍得住不好生『撫慰』這熱情如火的美人兒呢?「別裝瞭,看彩蘭玉乳如此滿漲,就知道妳實在愛這樣幹瞭,又何必裝著矜持呢?好好放松著,讓我們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吧!今夜我會讓妳飄飄欲仙,日後還想要的…」
「不…不要…啊…」媚眼兒掃瞭他似怨似怒的一記,嘴上雖仍喊著不要不要的,但黃彩蘭一顆躍動不已的芳心,早被楊逖的言語挑弄得浮動難安,他的舌頭是如此厲害,每一下都像是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般,加上此刻的楊逖已加緊瞭速度,將她敏感的蓓蕾銜在口中,靈巧的舌頭在美乳的敏感頂端處不住刮掃,那滋味奇美,教黃彩蘭渾身發燒,連雙腿都似慢慢酥軟瞭。現在的她隻怨楊逖為何沒生兩張嘴,光隻一邊乳上被他侵犯,另一邊的美乳蓓蕾可還空置著沒人憐惜啊!
恰似響應著黃彩蘭內心的呼喚,楊逖大口吮吸,猶似小兒吸乳一般,將她那迷人的美乳吸的愈發驕挺聳立,吮的黃彩蘭嬌吟連連,連乳頭的蓓蕾都立起來之後,那原空著的美乳也受到瞭楊逖的愛憐,隻見楊逖一來一回忙個不休,吮的黃彩蘭雙乳上頭波光磷磷,似是抹瞭一層油般晶光滑亮,那兩顆已不知被吮瞭多少次的蓓蕾,已腫脹成瞭誘人的玫瑰紅色,在那玉白冰肌的襯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實是誘人已極。
此刻不隻是楊逖胸中欲火更熾,再難有所遏抑,敏感的美乳被老於此道的楊逖如此愛撫,黃彩蘭也已是神思飄蕩、無法自主,他那靈巧口舌的每一下動作,都擊在她最脆弱的點上,摧破瞭黃彩蘭理性的防禦,那力道像是直沖腦際,火上加油般將她體內原已賁張難制的欲火,更進一步地燒旺著。此刻的黃彩蘭再難保持神智清明瞭,她玉面生霞、媚眼如絲、嬌喘籲籲,幽谷中更是泉水泛濫不止,被楊逖壓制的側並在床的玉腿不住掙紮,卻不是想掙脫他的壓制,而是想讓玉腿自由開放,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幽谷中愛液橫流的美態,好徹底地向他投降,任楊逖大快朵頤。
偏偏楊逖卻是可惡,明知她欲火如焚,隻是女兒傢的矜持作祟,逼的黃彩蘭不敢親口承認自己那難耐欲火,隻想任由宰割的本能,卻還用腿壓著她玉腿,不接受黃彩蘭的降服,隻空出瞭一手又大力又火熱地抓捏著黃彩蘭被肉欲漲得脹鼓豐盈的美乳,連嘴都覆上瞭黃彩蘭的小口,盡興地享受著她細滑香肌的觸感,與那侵犯美女時獨有的快意,硬是不讓她有半分表示投降的機會。
楊逖的舌頭如此厲害,當乳上被他的舌頭淫邪地侵犯時,黃彩蘭已知這人必是色中好手,光用舌頭便舔的黃彩蘭神魂顛倒,差點連魂都飛瞭,沒想到他的口舌侵入自己檀口當中,既粗暴又溫柔的侵犯,讓黃彩蘭差點無法呼吸,那強烈攻勢所帶來的感覺,卻遠比方才的侵犯更加火熱。
原先黃彩蘭還有一點矜持,緊閉銀牙不讓他輕松侵入,但楊逖卻不因此放松,他的口舌濕潤地輕掃著黃彩蘭的貝齒,從旁侵入黃彩蘭的檀口,隻掃的黃彩蘭一陣陣悶哼,她可真沒想到,這樣緊咬牙關,竟也受不住他的侵犯,他舌頭從齒邊滑入,輕掃頰邊,口舌到處又一陣火熱快感傳上,簡直像是直接親到滿佈紅霞的臉蛋兒一般,那美妙滋味教黃彩蘭如此吃得消?沒一會兒她已受不住他口舌奇技的刮搔瞭,銀牙輕分之下,香舌隨即吐出,代表著一種完完全全的臣服。
雖是櫻唇已張,完全無力反抗地任他侵入,但黃彩蘭卻仍是連點聲音都出不來,楊逖的嘴如此火熱,將她的聲音全盤吸住,舌頭更是靈巧地誘惑著她的丁香小舌,勾的黃彩蘭暗香輕吐,隨著他舌頭的帶動,在兩人口中甜蜜地纏繞著、舔舐著,簡直像已不是自己的一般。加上楊逖的手用力雖大,但對現在體內欲火高燒的黃彩蘭而言,那滋味兒反比之前甜美輕細的愛撫,更要來得熱烈,像是要將她的一切全擠出來一般,令黃彩蘭纖腰不住扭轉,熱情無比地將美乳全盤奉上。
等到楊逖的口舌稍有滿足,終於將她的櫻唇釋放開來,讓黃彩蘭能再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滿足地看著她欲火難挨的媚模樣時,可憐的黃彩蘭已是嚶啼婉轉,媚眸若茫,嬌軀再無半絲力氣,連求饒的聲音都如此嬌弱,活像是已被他那一輪淫邪的侵犯給吸幹瞭力氣般。這樣怎麼行呢?看著她的反應,楊逖暗自淫笑,還沒真的上手,幾乎還沒有使出力氣,妳已經是一幅被幹到酥弱欲死的模樣兒,待我當真使出手段,將妳收得服服貼貼的當兒,那到妳不死心塌地地臣服於我?
「求…求求你…」再也受不瞭瞭,黃彩蘭隻覺胸中心跳加速,快的活像要跳出口來一般,她的胴體已被楊逖所挑起來的烈火所包裹,敏感中含帶著無限空虛,絕對承受不瞭他再一回的挑弄,現在的黃彩蘭隻想要一個痛快|一個既痛且快的經歷,她雖知破身之疼難忍,尤其要面對的又是楊逖那堅挺的淫棍,但她也知道,在楊逖的魔手之下,自己一痛之後,快感必是層層迭迭,教她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完全任由這淫賊宰割,「給…給彩蘭吧…彩蘭…彩蘭受不瞭瞭…唔…」
壓著她的腿微不可見地一提一壓,感覺到黃彩蘭玉腿那渴求的反應,一張一合之間,緊夾的腿間又泛出瞭更美妙的水花,顯見方才的撫弄又令她更濕潤瞭,楊逖知道黃彩蘭所說的毫無半分虛假,她的頭腦和肉體已完全受欲望所驅使,隻一心一意地想要享受快感,現在逼供正是時候。
「給妳?彩蘭想要什麼呢?」一邊品著那泛著香汗的美乳,楊逖一邊明知故問,一邊整個人已壓上瞭黃彩蘭正渴求著異性慰藉的胴體,壓的黃彩蘭便想獻身,卻因玉腿一開始矜持地側並著,想張開玉腿、含羞帶怯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竟也有所不能。摩挲之間楊逖的魔手已順著黃彩蘭的纖腰緩緩滑下,溜到瞭黃彩蘭渾圓翹挺的玉臀上頭,輕巧地鉆探著,指尖若有還無地勾動著黃彩蘭泄出的汁水,弄得她款款嬌吟,想任他扣挖谷內卻是伸展不開,真是既難過又快活。
「彩蘭…啊…彩蘭想…想要你…唔…求求你…給…給彩蘭你的…你的…」知這淫賊正千方百計地挑弄起自己的春情,奈何體內殘毒未去,敏感的胴體那受得住楊逖的輕薄愛撫?尤其楊逖這樣一壓,他那堅挺灼熱的淫棍,已貼上瞭她的纖腰,讓她親身體驗到他的強大和火熱,此刻黃彩蘭已完完全全地被挑發瞭淫欲的本能,再顧不得什麼俠女風范瞭,現在的她已被淫欲所操控,芳心所想的隻有他的侵犯和占有,以及隨之而來的痛快和滿足,「哎…你的手…唔…太厲害瞭…」
「好彩蘭…隻想要我的手嗎?」
「不…求求你…給…給彩蘭你的…你的…」那羞人無比的話兒塞在口中,怎麼也吐不出來,偏偏楊逖也不加重手法,隻是那般若即若離地挑弄著她的芳心,萬般無奈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話兒,終於還是從黃彩蘭的檀口中迸出,「給彩蘭你的…你的大肉棒…唔…彩蘭要…要你…啊…」
「那就…先把話說清楚吧…」一邊將黃彩蘭從美乳蜿蜒而上到櫻唇嫩頰的香嫩肌膚全盤舐遍,隻吻的黃彩蘭嬌喘呻吟,體內的欲火化成瞭燎原之勢,楊逖一邊雙手齊施,連點在她腰上的淫棍都在她香肌上頭輕磨力揩,讓黃彩蘭的芳心完全感受到瞭那逼人的欲望。從『肉棒』這般不堪入耳的話兒出口時,黃彩蘭體內的火已燒得更猛瞭一層,她隻覺自己的身子似已融化,在楊逖的懷中化成瞭一灘水,在他的撫愛之間蕩漾飄搖,偏偏楊逖隻刺激著她的感官,卻不讓她滿足,讓黃彩蘭猶似已近上鉤的魚兒一般,明知一咬下去就要被釣上,偏又無法阻止自己本能的渴求。
「我…唔…我說…我說就是…啊…」知道楊逖想要的是什麼,也感覺到楊逖之所以還不下手,就是為瞭從她這兒迫出答案,黃彩蘭隻覺呼吸加速,體內的欲火在楊逖的推送下不住攀升,話頭一開竟不由自主地傾泄而出,再無法保留,「那時候…那時候他用外域的手法,把…把彩蘭所中的媚毒給…給拔掉瞭大半…所以…所以彩蘭才能免內陰自焚之苦…就…就是這樣瞭…」
「他真的…完全沒有碰妳?」
「真的…連碰都沒碰到彩蘭…哎…求求你…快點…彩蘭的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真的…」
「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嗎?」
看到楊逖滿臉淫笑,與其說是問話,話中更多的卻是挑逗誘引之意,黃彩蘭心中一動,反正什麼話兒都出瞭口,還裝著什麼?今夜自己失身必矣,幸好在他的愛撫之下,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沉淪欲海,胴體早已做好瞭行雲佈雨的準備,又何必再假作矜持呢?順著楊逖的說話,黃彩蘭嬌滴滴地回應著,「本來…本來是清白的… 今夜…今夜獻給你之後…就…就不清白瞭…」話才出口,隻羞的她臉也紅透瞭,渾身上下更是滾燙如焚,幽谷當中甚至又滲出瞭一抹酥麻的泉水來。
「那麼…我就來接收彩蘭的清白吧!」
見黃彩蘭已完全臣服,楊逖邪邪一笑,雙腿向後一撐,隻見黃彩蘭重獲自由的玉腿第一個動作不是伸展開來,腰身竟是如斯響應般一彈而起,玉腿迅疾地環上瞭楊逖的腰,若非楊逖的手還控著她的纖腰,差點黃彩蘭就要主動挺腰以迎,將那淫棍結結實實地沒入幽谷當中。
房中燭光明亮,楊逖眼睛又利,在黃彩蘭一彈一躍的動作之中,隻見那谷口大張的幽谷一陣顫動,一潭香波已飛灑出來,浸透瞭床單,顯見黃彩蘭還未真個銷魂,谷中已是春泉滾滾,竟能這樣淫媚地噴灑而出,那模樣當真是既淫蕩又誘人,看的他不由得嘖嘖稱奇,「彩蘭不隻生就的貌美多情,胴體這般美艷玲瓏,竟連水都噴瞭這麼多,實是顛倒眾生的絕代尤物,真是棒啊…」
「這尤物…已經是你的瞭…啊…」黃彩蘭的話兒還沒說完,隻覺幽谷處一陣火燙感傳來,楊逖腰身一壓,那淫棍已順著滾滾春泉,一舉突入瞭她的幽谷。嬌吟聲中,黃彩蘭隻覺幽谷中傳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裡頭未被充實的部份,在對比下顯得如此空虛,偏偏楊逖卻在此時懸崖勒馬不再深進,隻在谷口處徘徊揩擦,享受著被她泛濫的春泉浸淫的快感,還制著她的腰,讓黃彩蘭就連想將腰挺上,主動吞下他的淫棍,竟也是有所不能。「求求你…哎…給…給彩蘭吧…」
原本還想放松動作,慢慢突入,但耳聽黃彩蘭這般哀懇,顯已再難等待,楊逖將心一橫,反正妳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欲火焚身,再難壓制體內賁張的欲火,便是不憐香惜玉,看來妳一痛之後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他微一挺腰,將淫棍又探入瞭少許,感覺到黃彩蘭初開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緊瞭自己,裡頭泉水潺潺,已是潤滑無比,根本無須再多加輕探瞭,這才將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間便將淫棍重重插進黃彩蘭的幽谷當中,一點不留。
本還以為在那餘毒恣意妄為地沖擊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會混在那快感當中,再無所覺,黃彩蘭真沒想到,在媚毒的影響之下,自己竟似對那破身的痛楚感覺更加強烈,那一股痛猶如要將她撕裂開來一般,偏加上被楊逖全盤突入的充實火熱漲滿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這兩者都混在瞭一起,感覺上卻仍是涇渭分明,黃彩蘭雖還能感覺到那痛楚的鮮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卻無法將它們分開,那痛和快完全混雜在一起的感覺,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哎…不…不要…不要再用力瞭…這…唔…這…這太強烈瞭…不要動…啊…痛…」
「彩蘭妳不喜歡痛嗎?」終於占有瞭黃彩蘭的身子,楊逖不由得喘息起來,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緊,被她緊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黃彩蘭弄到手,這一戰所花費的死傷和付出就沒有白費,楊逖低下頭來在她的美乳上一陣吮吸,淫棍抽送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緩減,「多搞個幾次,彩蘭就會隻知道爽、不知道痛瞭…到時候妳才知道,被男人幹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見黃彩蘭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淚來,連幽谷中都似抽緊瞭少許,將他的淫棍緊緊地吸住,楊逖雖是向來憐香惜玉,但也不知怎麼著,看到瞭黃彩蘭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俠女風骨早已飛出瞭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嬌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護,又忍不住想盡情侵犯的模樣,反令楊逖胸中湧起瞭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抑的沖動,他一手貼在黃彩蘭背心,使她驕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則頂住瞭她臀後,令她再無法逃離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著他挺出,下身的淫棍則是時而溫柔、時而勇猛地前後抽動著,將黃彩蘭的點點落紅盡情潑灑在床褥之上。
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沖擊,楊逖的每一擊力道雖有不同,但在正身受著淫棍抽送的黃彩蘭感覺上,每一下帶來的感官震動,卻都強烈得可打進心窩深處,偏偏隨著他時輕時重的動作,帶來的感覺卻是有時舒服酥麻、有時痛楚難言,真是筆墨難以形容,此時的黃彩蘭雖已慢慢習慣瞭那難免的痛楚,但在快感的沖激之下,芳心幾已陷入瞭麻痹,隻知自己正被他恣意地翻動和操控著。
也不知是楊逖的功夫太好,還是黃彩蘭被體內的餘毒所驅,對淫欲的挑逗已完全無法抗拒,雖是那般強烈的破瓜痛楚,但在身上的楊逖抽插瞭好一會兒之後,強烈的痛苦卻和美妙的快感逐漸融合,形成瞭一種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別感受,黃彩蘭隻覺自己被他插的幽谷發脹發熱,裡頭泉水如山洪暴發般狂湧著,不知何時開始她的雙臂已摟緊瞭身上正動作著的楊逖,渾圓緊翹的隆臀順著他的節奏上下挺動,迎合他的攻勢,口中更不時發出嬌媚的聲音,鼓舞著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求求你…哎…真的…不痛瞭…一點都不痛…唔…好…好丟臉…彩蘭…彩蘭不會說…怎麼會…怎麼會這麼…這麼舒服的…哎…就…就是那裡…弄…再弄重一點…啊…」
「怎麼會丟臉呢?」看黃彩蘭已完全沉醉於快樂當中,什麼都不管瞭,那情不自禁發出的嬌媚言語,雖不像樓子裡的姑娘那般熟練和誘人,但惟其含羞帶怯,才更像黃彩蘭神魂顛倒間不能自制的喘息,「看…看彩蘭妳浪成這樣…玉乳這般鼓、乳頭也硬起來瞭,叫的又這麼好聽…連下面都流瞭這麼多水…這樣爽才像個女人。要叫大聲點、叫得更爽更淫一點…這樣會更舒服的…」
「是…是…哎…哎喲…你…唔…好…好哥哥…你…你好厲害…每…每次都…都插到彩蘭…插到彩蘭心坎兒裡瞭…」也不知是這金衣鳳凰本性如此淫蕩,還是楊逖的誘導奏效,黃彩蘭忍著那愈來愈削弱的微疼,纖腰緩緩旋動起來,她發覺這樣可以讓幽谷和楊逖的淫棍接觸更多、磨擦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聲更無法抑制瞭,連肉麻至極的哥哥相公話兒都出瞭口。
「唔…好哥哥…好相公…啊…你…你好棒…唔…你沒騙彩蘭…幹的彩蘭舒…舒服死瞭…真…真是太美妙瞭…啊啊…彩蘭以前…以前實在太傻瞭…早知道…有這麼痛快…彩蘭那時候…也就不會…不會拒絕瞭…」
「對啊…這麼舒服的滋味…偏偏彩蘭妳害我…害我多等瞭一年…到現在才幹到妳…」一邊喘息著,一邊回應著黃彩蘭的嬌吟,楊逖額上已滴出瞭汗水,神情卻是無比愉悅,在黃彩蘭身上挺動得更加猛瞭,同時他的嘴也不閑著,一邊說話一邊品嘗著黃彩蘭欲火賁張時美乳的滋味,品的黃彩蘭更加舒暢,嬌軀迎送更疾,「白白浪費瞭一整年的時間,彩蘭妳…唔…妳要怎麼賠我?」
「哎…好…好哥哥…親親相公…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點…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彩蘭瞭…」彷佛想要把一年來夜夜受餘毒所迫的難受,全都在今夜在楊逖的沖擊下抒發開來,黃彩蘭吟聲更媚,纖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斂的動作之下淫雨落紅遍佈,實難想象黃彩蘭在上床前還是處女之身,「彩蘭都…都已經把清白身子…整個賠給你瞭…還不夠嗎…」
「不夠…還不夠…」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點…」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頂點即將來到,尤其楊逖接下來的動作愈來愈強烈,像是也快到達頂點,黃彩蘭雖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覺,卻可依本能測知,那翻越頂點時的感覺,必是美妙至極,不由得愈發情懷蕩漾,「狠狠地…狠狠地把彩蘭送上天去…啊…多…多幹幾次…想幾次都行…彩蘭… 彩蘭無不奉陪…一定…一定侍候得你…你舒服為止…」
在房中一陣接一陣的呻吟,與床上肉體交接的美妙音樂合鳴當中,終於兩人都體力耗盡,在最後那甜美的舒泄之後,完全癱瞭下來,不隻黃彩蘭再發不出聲音,連身經百戰的楊逖,此刻也已無力動作,甚至連輕薄這美女的話兒都說不出來瞭,隻能與她偎在床上,任喘息慢慢撫平…
楊逖和黃彩蘭狂歡之後,已是雨散雲收,但隔房之中旁聽著的『銀翼鳳凰』范婉香可就慘瞭,她雖不像黃彩蘭那般,有未完全清除的淫毒留存身上,以致欲火上身便無法自制,但前半夜隻聽隔房雲雨之聲狂野難歇,加上親如姐妹的黃彩蘭被楊逖蹂躪之時的嬌喘呻吟毫無止息之時,到後來呼聲愈形柔媚溫順,像是黃彩蘭俠骨已酥,心甘情願服侍於他,連事後那無力的綿軟喘氣,聲音都像是正響在耳邊般清楚,原已心中諸事纏身,又被這魔音穿腦,教范婉香如何睡得著覺?
其實這倒不是范婉香太過敏感,而是因為楊逖在這個房中暗藏機關,表面上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但隔房床上和這邊床上其實有銅管相通,隔房床上發出什麼聲響,都可在此監聽,再輕細的談話聲音都逃不過這床上人的耳去,更何況是雲雨正濃當中,黃彩蘭那竭力嘶叫的聲音?
雖不知楊逖的機關,但光從楊逖打量兩人時的淫邪神態,加上他不肯假手他人,親自將兩人抱入這兩間房內,摟摟抱抱當中魔手毫不規矩,那樣兒簡直明顯的像是寫在臉上,這淫賊就是要她和黃彩蘭的身子!也怪不得他要將自己置在此處,讓范婉香親耳聽到黃彩蘭情不自禁時的歡喘呻吟之聲,用以挑逗於她,這淫賊果非善類,光從他使用的下流手段,便可知楊逖的為人。
本來既陷身於天門掌中,楊逖又生性淫惡,這種事情本難避免,范婉香江湖兒女,行事大方,對貞節之事本不怎麼放在心上。但也不知是黃彩蘭為救她和白欣玉,才竭力取悅於楊逖,還是楊逖當真有這麼厲害,竟以床笫淫術,將黃彩蘭的敵意完全消除,使這江湖俠女心甘情願地成為他床上的玩物。一想到自己不隻要被楊逖奸淫,還有可能步上黃彩蘭後塵,在楊逖面前做出那般不堪目睹的動作,發出那樣淫蕩羞人的語音,光想象而已,都令范婉香渾身發熱、難受至極。
想到這兒她又不由得想到另一個妹子,白欣玉落入瞭陰京常手中,陰京常雖在同船,房間卻距得遠瞭,加上范婉香又被楊逖的『凝芬散功丹』散去功力,耳目靈聰大受影響,便想偷聽陰京常房中動靜,這平日聚精會神之下,或能勉強達到之事,現在卻光隻是試試而已,都有所不能。
罷瞭,罷瞭!范婉香暗中嘆瞭口氣,該來的避不瞭,得不到的想也沒用,自己的處子之身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喪在楊逖之手,那有心思去耽心白欣玉呢?現在的范婉香隻能希望,自己這毫無經驗的處子嬌軀,能承受得住楊逖兇猛的蹂躪…也不知楊逖在黃彩蘭身上做瞭什麼事,才會讓她白璧蒙垢之時,竟會呻吟的那般舒服,好像那過程並不討厭難過,反而像是美妙的令人心動一般,另一邊的白欣玉美色不遜於黃彩蘭,現在她會不會也正承受著陰京常一模一樣的憐惜呢?
想到這兒,范婉香不由得暗羞,自己怎麼也想到瞭這方面的臟事上去?雖然那早晚都要來的,而且聽黃彩蘭的聲音,好像還很舒服,可自己怎麼現在就開始向往瞭呢?無論那滋味是好是壞,總也該等到事到臨頭的時候再去想吧!她閉上瞭眼睛,心中卻不由得小鹿亂撞,也不知那滋味什麼時候才會輪到自己頭上來?雖心中想著快睡,但她卻知道,自己今晚必然又要做些怪夢瞭…
入蜀之後,眾人改走陸路。一來陰京常得順道上漢中派,與文仲宣約定入天門賞月的時間,得離眾先行,隻留楊逖一人押隊;二來蜀境雖算是天門的地頭,楊逖與蜀地節度使也頗有交情,一路走來地方官府倒也不太幹涉,但無論如何,這樣大隊人馬走著,還押著好幾位美女,想不惹人註目都不行。大隊人馬的全部責任都得由自己負擔,楊逖倒也規規矩矩,不敢太過放浪形骸。
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況楊逖連改都不想改,不過是人前裝模作樣而已,乖也沒乖得瞭多久,才過瞭人煙密集之地,進到瞭幾可直達天門面南大橋的山路上頭,楊逖已經再難忍耐。他招過瞭副堂主唐公亮,把隊伍交給瞭他,自己則帶上瞭兩匹馬,一匹由他抱著黃彩蘭騎上,一匹則將范婉香放在上頭,竟大大方方地攜美離隊而去,走到瞭另外一條人跡罕至的山路上頭。
雖是兩人共騎一乘,男女有別,實在羞人,但黃彩蘭竟似很享受般,在楊逖的懷中不住磨蹭,才剛從少女變成少婦的臉蛋兒上頭嬌笑不歇,彷佛光這改走陸路兩天的涼待,已讓戀奸情熱的她難以忍受般,完全不管范婉香也在旁邊,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不住向楊逖索吻,活似個剛出嫁的小婦人,隻泥在丈夫懷抱當中,享那新婚情濃之樂,身外事物竟是一點兒都不管瞭。
好不容易有肌膚相親的機會,黃彩蘭看來是快活,一旁的范婉香可是直打瞌睡、沒精打采。
在樓船溯江而上的途中,范婉香總算是見識到瞭楊逖的壞手段,他雖一路上隻泥著黃彩蘭,連碰都沒碰范婉香一下,但光是每夜那斷雲零雨之聲在她耳邊的交響,已弄得范婉香連睡都睡不好瞭,她每夜不是睜著眼聽隔房傳來黃彩蘭那騷媚入骨、猶似銷魂已極的呻吟,就是閉上眼來不由自主地想象著姐姐正承受著的玷辱,連夢裡竟都不能擺脫那雲雨之念的擺佈,教猶是處子的她如何受得?
連續幾夜都沒有辦法好好睡上一覺,連走陸路的這兩天,也像有著後遺癥,便是夜間無聲,范婉香的心頭也總回蕩著那詭異奇怪的聲響,揮之不去,弄得原本精神奕奕的范婉香,到現在竟連騎在馬上時都顯不出精神,渾身上下都似漲滿著一種惹人憐惜的嬌慵無力,眼角浮著微不可見的暈黑,眼下也有微凸的眼袋,彷佛落入敵手才不過是幾天工夫,范婉香竟已因此消瘦瞭不少。
加上黃彩蘭在失身之後,竟也像是完全被楊逖征服身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歡纏綿,隻白天偶爾來陪著她,張口閉口卻都離不開床笫間事的奇妙與美味。落入楊逖這淫賊手中,又是夜夜被那聲音環繞不休,范婉香雖也知道自傢破身之日不遠,黃彩蘭一來是初嘗美味,所以要找這妹子傾吐心聲,二來也是為瞭洗刷范婉香對此事的厭惡,讓她能放開心胸,承受楊逖的淫邪手段,即便破身時也不會太多痛楚,事後更能享受其中滋味,隻她實是受不瞭這樣的淫語侵襲啊!
想到這兒,范婉香差點覺得腹下又升起瞭那詭異的火熱。也不知是楊逖在飲食中下瞭異藥,還是夜夜被那雲雨歡合之聲影響,范婉香近來隻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由自主的渾身發熱,嚴重時腹內還像升起瞭火一般,一股詭異奇幻的熱力不住湧出,令范婉香渾身酸酥、難以自制;偏偏從白天見到黃彩蘭時那模樣來看,她雖是失去貞操,換來的卻是難以筆墨形容的美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范婉香難以自抑,真恨不得楊逖馬上來侵犯自己,好親身嘗試那奇異的感覺。
一思及此,范婉香猛力地搖瞭搖頭,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即便是無法逃脫,處子之軀喪在楊逖手上,也是因為女子嬌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身,便是和黃彩蘭一般,撐不住楊逖淫邪手法的誘惑,在事後身心都被他征服,卻也絕不可能事前就對此後果心生向往,絕對不可能的!
一方面姐妹情深,一方面也想趕快擺脫這丟人的想法,范婉香不由得想到另一位姐妹的身上去,白欣玉落入陰京常之手也有好幾天瞭,雖說同為天門堂主,位高勢大,不過陰京常的作風似乎和楊逖大不相同。相較於黃彩蘭落入楊逖之手,他急色的連一天都不願等,當夜在船上就把黃彩蘭破瞭身子,夜夜與她纏綿;但另一邊的白欣玉,遭遇卻全不一樣,范婉香今早雖是幾天來頭一次見到她,卻也看得出來,白欣玉仍保著處子之軀,看來陰京常恐怕是準備慢慢來玩她吧?
正百無聊賴、想東想西地騎在馬上,反正這馬轡繩與楊逖的馬相系,功力又仍受藥力所制,她縱想要驅馬而逃,也逃不掉的,隻能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東西打發時間,范婉香突地一驚,平日夜裡聽到的聲音,竟像已跟定瞭她一般,連現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邊響瞭起來,隻那聲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無人的原野當中聽到,竟格外有一種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過頭來,范婉香顯得疲憊、沒多少血色的臉蛋兒陡地一紅,忙不迭地別開臉去,隻覺滿臉發燒。雖隻是一撇而已,卻看到瞭不該看的東西,范婉香雖閉上瞭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雖隻一瞬,所看到的那幅香艷景象,卻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當中,竟是怎麼也揮不開瞭。范婉香本想策馬遠離,至少也避到遠一點去,但兩馬系得極近,她竟連想不聽他們的聲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是…都是你壞…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難堪…唔…討…討厭…」黃彩蘭嬌甜的聲音,混在衣裳滑脫的窸窣聲中,格外有一種惹人心動的誘惑;尤其從黃彩蘭的聲音聽來,她竟不怎麼厭惡楊逖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對她輕薄,隻不想讓范婉香難堪罷瞭,而且連這堅持,彷佛都慢慢在楊逖的魔手下融化,「哎… 別這麼…這麼大聲…婉香妹妹都聽到瞭…不好啦…」
「有什麼不好?」親吻的聲音嘖嘖響起,在范婉香聽來彷佛近到像在耳邊,如雷轟電閃般直沖耳膜,范婉香雖極力想撇開那香艷的一眼,偏偏楊逖卻和她對著來幹,故意將黃彩蘭弄得嬌聲不休,光那聲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著范婉香,姐姐黃彩蘭現在正承受著什麼樣的輕薄,「遲早也要輪到她的,何況…嗯,好香…何況這幾天都沒寵妳,彩蘭難道想等到回到傢再幹嗎?」
「怎…唔…怎麼可能…」原本對楊逖的魔手還有點掙紮,畢竟這可不是船裡的艙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馬背上啊!即便黃彩蘭的矜持和嬌羞,已在夜夜不止的肉欲撻伐中崩潰殆盡,嬌軀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開發,從高潔的武林俠女墮落成任由楊逖擺佈的淫婦,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歡,還在這隨時可能有其他人打擾的狀況下,黃彩蘭可沒那麼容易適應他的猛攻。
隻是楊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歡好不休,偏在這幾天全曠著自己,誘發瞭火的黃彩蘭也著實有本能的需要,在楊逖的魔手來回愛撫之下,怎容得黃彩蘭拒絕呢?范婉香雖閉上瞭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瞭一幅畫,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艷景觀:楊逖懷中的黃彩蘭已軟瞭,釵橫鬢亂、玉面生霞不說,楊逖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入瞭她衣內,魔手在黃彩蘭乳上的戲玩,透過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頭的動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蕩漾,何況正承受著的黃彩蘭?
隻聽得耳邊窸窣聲響,雖不願眼見,但那香艷纏綿景象,卻在范婉香的腦中繪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黃彩蘭已是衣不蔽體,一邊美乳已彈出衣外,正柔順地任楊逖搓揉愛撫,口中一邊嬌喘呻吟,彷佛這揉搓弄得她極為美妙,連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顆紅蒂;而楊逖並不滿足於此,他一手輕握著黃彩蘭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後,慢慢地解著黃彩蘭的裙帶,不一會兒黃彩蘭長裙已然松脫,夾在嬌軀和鞍轡之間,那渾圓挺翹的美臀,已若隱若現地暴露瞭出來。
「別…別把裙子弄掉瞭…」軀體相貼,黃彩蘭那感覺不到楊逖硬挺的需求?既是在劫難逃,她也不再推拒,纖手輕抱馬頸,好將姿勢調整到楊逖最好進攻的位子,一邊嬌聲地嗔著他,「弄上一番自然是好,隻是…隻是後面還要見人,別…別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
「彩蘭放心,我知道的,妳好好挨一回吧!」見黃彩蘭已是嬌軀酥軟,才曠瞭幾日已像深閨怨婦一般,將他的輕薄手段全盤接收,連看都不用看她臉蛋兒紅若朝霞、麗比春花,光從幽谷中泉水已湧,連鞍子都感到瞭濕氣,便知此刻的黃彩蘭春心蕩漾,已再不管時地不宜,還有別人在旁看著,她的芳心裡滿滿的都是需求,正渴望著他強烈的攻勢。楊逖也不多加挑弄瞭,他微褪褲帶,掏出已硬挺勃起的淫棍,將黃彩蘭裙子再褪下一點,抱起她輕盈綿軟的嬌軀,尋到位置向自己懷中一坐,范婉香隻聽黃彩蘭一聲既甜又嬌、酥媚入骨的輕籲,淫棍已盡沒於幽谷當中。
本來雖將黃彩蘭和范婉香帶來此處,楊逖原隻是想尋個僻靜去處以解欲火,和已對他心悅誠服的黃彩蘭再好好地狂歡一番,順道給范婉香開苞,盡展淫邪手段,將這『銀翼鳳凰』也收得服服貼貼,便是白欣玉逃過瞭他的手,鄱陽三鳳中自己也占瞭兩鳳。楊逖倒沒想到破身之後的黃彩蘭,竟如此受不住誘引,魔手才撫得幾下,已將她的欲火盡情點燃,纖腰輕扭、嬌吟時作,顯是欲火焚身、再難忍耐,弄得假正經瞭幾日的楊逖一時間竟也禁制不住,幹脆在馬上就上瞭她。
不過這奇遇也確有其好處,楊逖本不習慣在這崎嶇不平之處與女歡好,隻在馬背上聽任馬兒動得幾下,他也嘗到瞭其中滋味。即便他腰身毫無動作,光隻靠著雙腳夾馬,控制著馬兒時疾時徐地跑著,感覺便已如此奇妙:當行得疾時,馬上急速顛簸,帶動著他的淫棍不住又深又重地頂撞著黃彩蘭谷中深處;當馬兒緩行之際,淫棍動作雖小,卻在黃彩蘭谷中輕磨盤旋,那時疾時徐、時重時輕,連深擊帶揩磨的攻勢,教正貪歡的黃彩蘭那裡忍得住不隨著他的動作頂挺旋磨?
雖已和楊逖雲雨數度,被餘毒改變的體質,加上楊逖奇奧玄妙的手法,次次都令黃彩蘭神魂顛倒,嬌軀不由自主地享受著楊逖的挑弄奸淫,芳心隻怨當日為何鄭平亞和趙平予要那般多事,讓她遲瞭一年才享受到如此美事,但這樣的交合場所,連身經百戰的楊逖都是頭一次經歷,備覺新奇,更何況是破身不久的黃彩蘭?從未受過這種刺激的黃彩蘭隻覺楊逖堅挺的淫棍在幽谷當中疾速挺動,勇猛進出,次次插進幽谷深處,那種酥麻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不由得連連驚叫。
「哎…哎呀…好…好美…美…美死彩蘭瞭…唔…你…哎喲…你太…太厲害瞭…好…好哥哥…怎…怎麼這樣幹…幹的…你把…把彩蘭頂的舒服…舒服透瞭…呀… 好…好棒…你的…你的大棒子打…打進彩蘭最裡面瞭…嗯…太…太棒瞭…你…你幹的好深…要…喔…又要…嗯…美…又要幹穿彩蘭瞭…唔…怎…怎麼會這樣美的… 再…再騎快點…頂深些…唔…彩蘭要…要丟瞭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