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便覺渾身滾燙,卻自知絕非生病著涼,而是那日拔毒之後的後遺癥,也不知是楊逖用的媚毒太過厲害,趙平予拔之不盡呢?還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頗有瑕疵,才導致殘毒留在體內,弄到現在還清爽不瞭呢?項明雪連眼兒都不想睜,隻是偎在床上不肯起來,窗兒雖是開著,被子也踢開瞭,山間晨風清涼,雖是夏日卻也不至燥熱,可昨夜夢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卻的,偏又在腦子裡頭纏著不休,加上夢裡誘發的烈火,竟到現在還燒著,怎麼也排除不掉。
雖說仍雲英未嫁,但項明雪出身天山,一來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難免沾染胡風,二來項明雪也常下山,並非老躲在天山裡頭不出門,胡亂剛過,中原北地胡風猶盛,她雖是向來擺個冰冷高傲的模樣,可那隻是用來擺脫登徒子的騷擾而已,她在心態上倒不像某些世傢大族那般與胡人涇渭分明,作風雖不算開放,對男女之事卻亦是頗有瞭解,絕非此道雛兒。
本來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從那次差點被楊逖暗算以來,項明雪行事愈發謹慎小心,對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難近,現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劍光般,讓人不由得退避三舍。這倒也難怪項明雪太過小心,前次是交瞭好運,竟有個貌相雖醜,心地卻良善如月的趙平予不但沒見色起意,趁機侵犯,反而仗義相助,雖沒徹底解決問題,至少免瞭當場出醜或失身之辱,但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個趙平予來救啊!
不過那日體內毒性看似已解,實則仍膠纏未袪,一開始項明雪還不覺得,最多隻以為自己吃瞭什麼怪東西,才致渾身發熱,細察下又不像生病,隻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換幾項清涼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熱不隻愈發難抑,連夢裡頭都不安寧,她已不知從何夜開始,睡夢之中竟都夢見自己正與男人行那雲雨之事,夢裡的自己盡褪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軟最脆弱的一面展現出來,一點矜持也沒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況光想就令人腦子裡都熱瞭起來。
夢裡是舒服瞭些,可到瞭清醒之後,不隻渾身熱力未褪,連股間秘處都一點一點地滲出濕氣,而且愈來愈是嚴重,身體裡頭好像有一股強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議,愈來愈強烈地要求滿足那種空虛。偏這事兒如此羞人,雖是難過已極,但項明雪卻無人可以傾吐,到後來弄得沒法,隻得向最是親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項明雪方知,妹妹體內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隻沒自己那麼嚴重。
既是同病相憐,項明雪不自覺地放下瞭心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索性抱住瞭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著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體內的災情是如此慘重,像是慢慢地改變瞭自己,項明雪撫愛妹妹的動作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深入,交頸摩挲中也自舒服瞭許多,至少沒像以前那般難堪;而項明玉開始雖是怕羞,不願隨項明雪起舞,但從被項明雪半強迫地弄過幾回之後,她也嘗到瞭點甜頭,雖不至主動求歡,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後面至少就順服瞭。
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經過,項明雪愈來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這樣假鳳虛凰地相愛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脫瞭些,實則對問題一點兒解決也沒有,雖說每次彼此探索親蜜之後,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酥軟快活,似是什麼都解脫瞭,但體內的燠熱卻仍是一天多過一天,她雖不願正視體內真正的需求,可那難以言喻的空虛,仍是夜夜襲擊著她,讓項明雪睡夢中的景象愈來愈是羞人。
胸中的綺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纏綿之後,身體裡就更有一種想要被充實的空虛浮瞭上來。自己也就罷瞭,弄到後頭竟連明玉都淪落其中,那種貪歡雖是舒服,可終究牽涉性愛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項明雪雖不認為自己和妹妹正行亂倫之事,連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傷幽谷當中表征處子的那層膜,可每次解脫之後,她心中總有點罪惡感,以致夢裡的她愈來愈放浪,沒有半點矜持和抗拒,完全成為性欲的俘虜,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隻有這樣徹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擊潰到無法自主,才能讓項明雪心中稍微好過一點點。
偏偏連夢裡頭的景象,都是愈來愈難堪瞭,原本她在夢中隻任得男人盡情蹂躪玩弄、奸淫強暴,直至力氣和氣息徹底舒泄,搞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為止,別說他的臉瞭,連環境都沒註意到;但也不知怎麼著,隨著時間流逝,那男人的臉孔竟愈來愈清晰,到後來她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臉。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兒一般的鄭平亞,也非楊逖那淫笑邪惡的臉,在夢中對自己施暴,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將冷艷如雪的她完全當作泄欲玩物擺弄的臉,竟是趙平予那張醜臉!
偏她卻在那醜臉充滿情欲,全不憐香惜玉的撻伐之下,渾身上下愈來愈有感覺,令醒來之後的項明雪當真懷疑,自己到底是發瞭什麼瘋?俊的美的不想,連楊逖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夥也不想,竟會想到那個人!項明雪雖也知道,趙平予絕非惡人,一來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二來她那時誤傷他手臂,連個歉都沒道過,自己實負他不少,再怎麼說也不該拿他當…當夜裡幻想的對象,可那種事又豈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惡感的推動之下,項明雪隻覺自己體內的沖動愈來愈是強大、愈來愈難抗拒,後來竟不管作客天門,一有意就和妹妹滾到床上這樣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樣的,尤其昨夜夢中的趙平予手段著實過份,把她玩弄到小腹裡頭都似燒起瞭一堆火後,他竟還不動分毫,待得夢中的項明雪軟語哀求之後才幹她,走的還是旱道!弄得夢裡頭的項明雪罵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種強烈的空虛和詭異的感覺交織纏繞,差點沒把她弄瘋瞭。
因此早上起來,項明雪竟是二話不說,一下就鉆進瞭妹妹的被窩當中,口手齊施、忙個不休,待得項明玉從夢中驚醒時,睡衣早飛落床下,嬌軀已一絲不掛,被姐姐緊緊地壓著,那櫻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頭,留下一個又一個激情纏綿的吻痕,吻的項明玉既酥癢又難受,體內的欲火也慢慢給挑瞭起來,股間那羞人的反應,更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動情,絕逃不過此回瞭。
「姐…啊…姐姐…又…又來瞭…」
「沒…沒錯…好玉兒…讓姐姐來…妳放心…等一有機會…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會合,姐姐知道妳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連夢裡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原本已被輕薄的臉紅耳赤,又兼心底深處的秘密,被項明雪一下全揭瞭出來,項明玉登時俏臉通紅、神情嬌羞,話兒堵在口裡,竟是說也說不出來。「我…我那有…」
「還說沒有呢?」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卻頗有些淒苦之意。光近兩個月前那個早上見項明玉失魂落魄地回來,好不容易項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風,竟是那趙平予溜上天門來瞭!光聽項明玉不隻說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對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轉樂為愁,後來白天裡不講他,可晚上連夢中叫的都是趙平予的名字,項明雪又不是笨蛋,怎會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屬瞭呢?
一來自己其實也在想他,雖隻是夢裡不經意地想他,二來又聽項明玉講,趙平予的臉與以前大有不同,雖算不上俊,卻也沒那般醜瞭,項明雪偶爾也在想,若能尋出空隙離開此處,把妹子交托給他,那趙平予算個好人,這結果也算不錯瞭,可妹子的事解決瞭,自己卻是無依無靠,偏生這種事…仔細想來恐怕非要男人才辦得瞭,偏天山門下陰盛陽衰,男弟子雖不是沒有,卻沒人看得上眼,像趙平予那樣心地良善的人都沒有,不隻師父喟嘆,自己也不由難過,妹子是有人交托瞭,可自己終究是沒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點失態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對恩人不隻沒道謝,還逃亡似的溜瞭,一點面子都沒留給趙平予,一想就氣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面對他呢?
心裡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嬌羞的項明玉不由得想起瞭那日不小心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情景,雖說自己以含苞未放的處子之身,竟被他整個人壓住,竟似欲行非禮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後回想時,感覺都如此醉人,自己簡直就像是很期待著被他那樣擠壓似的。
那天的趙平予雖是力持鎮靜,一發覺不對馬上就跳起身來,差點兒比她還要害臊;但若非聽到趙平予說出已有妻室,項明玉還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瞭自己,以他的溫柔和體貼,與他行雲佈雨時的感覺,會不會比被姐姐撩弄時還要舒服呢?可一來趙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來也不會想要妻妾滿堂,二來敵我分明,這幻想永遠隻能是幻想而已,這念頭雖令項明玉心中著實感傷,但心中卻還是無法自拔地想著他,雖然趙平予絕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蟲般追在身後,揮也揮不去的蒼蠅般的男子,趙平予那樣的人可要好的太多瞭。
見項明玉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臉在心中猛想著情郎的樣兒,那模樣既嬌羞又可愛,教原已心火狂揚的項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會兒屋裡就漲滿瞭項明玉無法停止的呻吟,已有過被姐姐摸弄經驗的她,雖馬上就抓過瞭被子咬住被角,不讓自己的聲音散出去,可那聲音似火一般從腹下猛燒上來,那是被角擋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沒把窗子關上,項明玉雖知自己的聲音必會傳出去,偏又騰不出手去關窗,隻能期待此處無人,沒人聽到自己無力軟媚的呻吟嬌喘。
見妹妹這般配合,連喘息的聲音都愈來愈甜、愈來愈柔,軟的似是可以捏出水來一般,項明雪弄得愈發熱烈瞭。隻可惜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敏感的玉乳和幽谷雖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襲上身來,似是有些什麼從體內不住泄出,連幽谷當中都已水滑潺潺瞭。可她雖已磨的渾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虛卻是一點未消,感覺反而愈發強烈,教項明雪更為難堪,自己猶未破身,竟已有瞭狼虎之年般強烈的性欲,不隻和妹妹大玩磨鏡之戲,還一邊侵犯著妹妹,一邊在心裡渴望著被男人奸淫,好滿足她的空虛,這教向來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認?
才剛舒舒服服地軟癱下來,像是渾身的氣力都化為汁液,從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體外,卻是帶不走任何一點渴望充實的感覺,項明雪閉上美目,眼中卻似牢刻著項明玉的神情,顯然情況雖不若她這般嚴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來愈差。從一開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戲時,原本隻能被動,完全任姐姐擺佈的她,到現在雖還不敢主動求歡,可那肌理摩挲時的柔軟和敏銳,卻是愈來愈厲害瞭,顯然她也有沒法滿足之處,難不成真的隻有男人才能幫她們解決這回事嗎?
正想著這回事的當兒,項明雪突覺纖腰一軟,一雙明顯屬於男人的、又大又熱的手掌已襲上身來,箍住瞭她的纖腰,將她從妹妹的身上抱瞭下來,項明雪連聲喊都還來不及發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隨即一根既火熱又溫暖的東西,已滑過她玉腿內側那被沾得濕滑黏膩的肌膚,那奇妙而溫潤的觸感,溫柔而有技巧地破開瞭她玉腿的輕夾,柔軟地迫近瞭她那泛著蜜汁的幽谷。
「哎…」地一聲嬌吟忍不住脫口而出,隨著那異感貼上瞭幽谷的開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麼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傳來,項明雪隻覺渾身酥麻酸軟,登時再沒瞭阻止的力氣。她雖猜得出那是張習於此道的嘴,正將她因性欲積壓難抒而脹起的小蒂銜住,嘴唇和牙齒既輕柔又甜蜜地磨擦著,既深入又溫柔地挑起她的欲火;而那靈敏的舌頭,更從她一點一滴沁著蜜液的股間溯源而上,一邊將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邊一點不漏地逐步探索著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處所。
雖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著,而且還不隻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體最羞人之處,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熱辣,技巧又熟嫻,顯是此道高手,在那兒的挑弄令人直接聯想到男女之間熱情放浪的性愛滋味,但此刻的項明雪卻一點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輕輕貼住他的頭側,生怕阻住瞭他的動作,一邊閉上眼兒嬌甜的呻吟。一直以來她和妹妹在床上纏綿之時,都是由項明雪主動,盡己所能地將妹妹弄到高潮,什麼都泄出來,如今總算輪到自己給男人這樣擺佈,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項明雪心中滿懷的刺激和期待感,當真是復雜的無法形容。
雖知現在身在天門,敢上此處來的人並不多,而膽敢這樣火辣辣地挑逗於她,一點退縮也沒有,手段又這般熟練,第一步就擊中瞭她的要害,令項明雪體內欲火狂燃,再無法自制,此人必是風月場中高手,在天門裡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楊逖有此手段,那張臉令項明雪一想起來就討厭,但現在的項明雪卻馴服無比,完全任憑他上下其手,隻知閉上眼兒,享受著他的手段帶來的快樂,和期待即將來到的激情,簡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寶貴胴體的到底是誰,一心隻想享受性愛。
一來她都已爽過一回,嬌軀酥軟無力瞭,而他卻是生力,便是項明雪出手反抗,但以體力而論,他便是硬來,要將渾身無力的項明雪擺平在床上大逞所欲,絕非難事;二來現在的項明雪,與一年前剛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當年的她眼高於頂,自對楊逖這樣的人不屑一顧,可經過一年來體內餘毒的折磨,令她夜夜輾轉難眠,清醒和睡夢中都似在渴望著欲念的滿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戲,也隻能將體力消耗,體內那渴望男人的空虛反而更強烈,現在的項明雪表面上雖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冰山美人模樣,心中對男人的渴求,卻是愈來愈強烈,再也沒有辦法壓抑瞭。
「啊…不…不要…好…好熱…唔…好…好棒…好…你…好厲害…啊…不可以…那裡會…吸那裡會…會流出來…啊…別…別吸那麼用力…啊…你…你吸到雪兒…吸進雪兒心坎裡瞭…嗯…」
本來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當中,已將體內的情火挑起瞭半天高,仍沉浸在那甜蜜餘韻當中的項明雪,馬上又陷入瞭男人熟練而高明的挑逗手段當中,教她如何忍耐得瞭?不一會兒項明雪體內的快樂已經爆發,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燒瞭。隻見項明雪一隻手伸到瞭腦後,拚命地抓捏著床被,另一隻手則向下按著那男人的頭,嘴上雖嬌吟著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閉目享受的神態、眉宇間春色繚繞的媚色,及嬌軀上頭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項明雪的享受已達極點,口中所言的隻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純粹隻為瞭將體內的渴望、滿足和快感表達於萬一。
「你的…啊…你的舌頭…唔…真…真棒…真厲害…唔…啊…好…好舒服…唔…嗯…那…那裡不要…啊…不…不要吸那裡…啊…求求你…你的舌頭太…太…啊…… 吸得…啊…吸得雪兒…嗯…雪兒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瞭…啊…就是那裡…就是那裡瞭…快…用力一點…你…你吸的雪兒好舒服…啊…不要…那裡不行…太…太舒服瞭…雪兒會…會死掉的…啊…求求你…好美啊…」
他的舌頭是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厲害,很快就找上瞭項明雪的要害之處,每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項明雪神魂顛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隻是那齒牙輕磨和唇皮的掃弄,就已將陣陣敏感暢快的感覺送入項明雪體內,弄得項明雪渾身都暢快難當,怎麼可能抗拒得瞭呢?更何況他的手也毫不閑著,一雙有力的手掌輕捧著項明雪的圓臀,將她的幽谷輕抬起來,好讓口舌更好活動,可那手還不隻這樣而已,光隻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動,就似化成瞭一絲絲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動,竟更有一番奇妙之處。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瞭他的頭,卻不是要將他推離,而是按著他更加緊貼,好讓那舌頭更好動作,將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沒頂於那美妙的侵襲當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賊楊逖手中她也不管瞭,此時此刻,項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體內強烈的欲火燒熔,那口舌的動作似能直達芳心深處,每一次動作都令她猶如電殛般的嬌軀顫抖,纖腰不住輕扭旋磨,響應著他的動作,所有潛藏的渴望都浮瞭上來,她似已經沉醉於那情欲的波濤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在項明雪甜蜜的軟語要求之下,他終於忍耐不住瞭,閉目嬌喘的項明雪隻覺他的頭終於脫離瞭她玉手的掌控,離開瞭她渴求的幽谷,但隨著過來的卻是一根比舌頭更火熱、更硬挺的東西,滿盈的熱力在她泛紅發熱的腿根處不住旋磨,似想灼幹所有她流出來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觸之下,項明雪體內情欲更熾,蜜水如泉一般輕噴出來,滴的那東西在她腿間不住抖動,卻沒有半分衰弱或沖動之態,反而更是灼熱高挺,光在玉腿間不住地輕觸,就讓項明雪心中想入非非瞭。
「啊…」的一聲嬌喊,項明雪頓時隻覺口幹舌躁,體內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瞭欲望,流到瞭幽谷當中,溫柔地潤著那款款輕移、緩緩而入、既緩慢卻毫不退縮地侵犯著她的熱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卻不知道那肉棒在張牙舞爪的當兒,竟會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堅挺,在緩緩突入項明雪幽谷的當兒,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為處子嬌柔之軀,雖是動情已極,仍受不得狂逞,動作輕柔緩慢,否則光狠一點的重動作,怕她都承受不瞭哩!
男人的動作雖是柔軟輕綿,像是捧著個珍貴的瓷瓶般輕巧,一點兒大力都不敢出,但項明雪雖也已情熱無比,體內滿懷的欲火隻渴望著一個爆發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嬌嫩?那龐然大物雖已極力放輕動作,款款而入的動作,卻仍將項明雪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敞開,項明雪隻覺一股美妙的滿脹感從那幽谷當中不住升起,那被撐開時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動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雖脹的美美實實的,可裡頭還有更多的空虛沒有滿足哩!
隨著男人腰身緩慢的動作,項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點兒也不急,雖是喘息時作,連呼吸都變得大聲瞭,可肉棒的動作還是那麼慢,似是光感覺項明雪那窄緊又富彈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著他的侵入,又柔順乏力地逐漸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讓他樂此不疲瞭。
當那肉棒兵臨城下,點上瞭項明雪那處子的表征時,那感覺令項明雪嬌軀不由得緊繃起來,纖腰弓起,一雙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躍著,那被情欲灼成猩紅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動,就好像要將她體內的欲火延燒的情景,完全表達出來一般。半由於強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狂喜,項明雪閉起瞭眼兒,一縫都不敢睜開來,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覺便會化成夢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瞭她體內的要害,隻再微微一沖,自己的處子身就要喪在那肉棒之上,可那體內強烈的渴求,將她的羞意化成瞭水煙,現在的項明雪隻想仔仔細細地體會那破身的感覺,享受男女之間狂野無邊的妙趣,他到底是誰?事後會變成怎樣?已完全不在她想象中瞭。
「啊…痛…」一聲似要打進心田深處的嬌喊,項明雪隻疼的渾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瞭淚來。老於此道的男人雖是動作極輕極緩,可那撕裂的疼痛,夾雜在無盡的歡樂當中,就似混在糖中的鹽粒,味道一點兒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項明雪和妹妹早先已暢玩瞭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頭溫柔地侵犯過,幽谷當中的柔軟和彈性已到瞭極點,恰可容納那巨物的推入,光隻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現在的感覺雖一樣痛得很,但夾雜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卻格外有一分滋味。
為她開苞的男人無比溫柔,就算不聽項明雪的輕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淚光,光隻是肉體交接時感受到她嬌軀的緊繃,也知身下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強襲,他放緩瞭動作,肉棒再不推進半分,隻停在原處不動,任項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將他夾緊,感染著肉棒上頭那強烈的熱力,一邊伸出雙手,溫柔地托貼撫弄著項明雪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滑過她敏感的所在,撥動著項明雪緊繃的心弦,一方面安撫她的情緒,一方面挑弄著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歡的緊張。
他是動也不動,隻舒服地留在那兒,感覺著她緊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項明雪就吃不消瞭,在他的安撫下柔軟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來,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覺到男人的功夫瞭,他的肉棒那般火熱,親蜜纏貼下令她隻覺強烈的欲火從他身上不住燒灼著自己,而且還是燒在那幽谷當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的手又似有若無地輕輕抹著她的胴體,輕巧地拂過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帶,有點酥又麻癢,那感覺真教她要發瘋,偏他卻是一點力都不肯多用,隻把她給晾著。
在這方面自己隻是個初嘗滋味的雛兒,對方卻是經驗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開過幾回,雖知不好在這情況下采取主動,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動,會不會弄得更痛,但熬瞭許久,項明雪實是忍不住瞭,偏纖腰隻是微微一扭,幽谷當中卻像是主動求歡般滑動,貼的那肉棒更緊,光那被揩磨時的快感,便有一種酥麻襲上身來,雖還有點兒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強烈當中,痛楚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全非那無邊妙趣的對手,轉瞬間便已化作無形,散在幽谷裡的水波之中。
「放心,別急…我就來瞭…」
項明雪的幽谷中雖隻是微不可見的一動,但男人正全神貫註在她幽谷那欲迎還拒中的夾啜當中,怎會感覺不到此刻項明雪心中的要求?一邊放輕瞭聲音,安撫著她,男人一邊將腰款款輕磨起來,帶動著那硬挺的肉棒,在項明雪的幽谷當中溫柔地攪動著。正淫戲著她的男人怎會不知項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強烈地渴望著他的攻勢,愈重愈好、愈強愈爽?可她才剛破瞭身子,那樣勇猛的強攻猛打雖是爽利,事後對初承恩愛的女體卻必有傷害,他怎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感覺到他的動作愈發輕柔,一點一點地緩緩探入,行進之間還不時左右輕探、上下微點,似要將她幽谷當中的美景一股腦兒全嘗過一遍,雖說是頭一次體驗雲雨之妙,但項明雪年來受體內餘毒所擾,日日夜夜地被強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瞭,那能滿足於這麼輕巧的鉆探嘗試呢?若非還有一絲絲微弱的理智,抑制著她不要反客為主,把所有的主動都交給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為,項明雪縱已在妹妹的身上耗瞭不少力氣,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盡所有體力也要嘗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後的痛楚什麼的,那會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輕吟,呻吟聲混著性感誘人的鼻中嬌哼,格外誘人心動,熬瞭好一會兒的項明雪這才知道厲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動作輕綿緩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溫柔,可那幽谷深處的滿脹感,卻是愈發深瞭,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項明雪的體內慢慢脹大。一開始隻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項明雪全沒留意,待她發覺之時,男人的肉棒已推到瞭極深處,脹起來時隻撐的項明雪的深處被充得滿滿實實,再沒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燒開瞭火。
「嗯…唔…求…求求你…別…別動…別出去…雪兒想…想你留著…啊…」本來還渴望著被他大力抽送,卻沒想到這般緩緩深進之後,幽谷當中的感覺竟也會如此暢美,似是所有的空虛都被他充滿瞭似的,幽谷當中脹的如此美妙,充實的美感洪流般沖過瞭項明雪周身,擊垮瞭她所有的防禦。待得男人微微動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時候,項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瞭他,玉腿更是箍上瞭他的腿,隻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夾住,讓他繼續留在體內,給她更美妙、更熱烈的暢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裡頭…隻稍微動一下…好不好?」
聽到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際,項明雪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才剛破瞭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蕩婦一般,將玉腿緊挾住男人的腰,似在懇求著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話兒再難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開始瞭動作,表面上雖是不動如山,實際上那肉棒卻在項明雪幽谷當中款款輕磨,那熾熱的觸感,隻揩得項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處,以往為瞭怕不小心弄傷那層薄膜,連自己弄時都不敢觸及,此刻卻被男人的肉棒親蜜妥貼地擦著點著,那股隻欲火才有的熾熱,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深處,美妙至極的感覺,令項明雪更加難以自拔瞭。
心中滿溢著狂喜,體內滿漲著歡愉,項明雪隻覺自己就要炸開來瞭,那肉棒輕緩的推送,在她的最深處扭轉旋磨,用各種手法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發情動,口中不由自主地軟語呻吟,嬌甜已極。不知何時開始,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止的快感,已占有瞭她的身心,項明雪隻覺嬌軀一陣美妙的緊繃、抽搐,力氣似都消失無蹤,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肉體的最裡頭噴泄出來,隨著那舒泄,整個人似都美到瞭極點,一絲力氣都沒有瞭般地癱瞭下來,再也動彈不得瞭。
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不就此罷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瞭一張嘴,在項明雪幽谷的深處不住吮吸舔舐,既溫柔又貪婪,活像要把項明雪噴泄出來的東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處鉆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別有一番滋味,吸的項明雪腦中一陣陣昏茫,口中一陣陣軟綿綿的呻吟,爽到連玉腿都酥軟瞭,裡頭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噴瞭一回,直到此時那肉棒才猛地一陣抖顫,像射出瞭什麼,火辣辣的美感登時黏附在那射出物上沖進谷中,灼透周身,項明雪連話都來不及說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熱快感燙的渾身酥麻,腦中直冒金星,登時舒服地暈厥瞭過去。
睡夢中迷迷糊糊地便覺全身發熱,似有一股火溫柔而強烈地遊走於血脈之間,燒的她不住唔嗯嬌吟,等到張開眼睛,這才發覺自己竟已一絲不掛,姐姐正壓在自己身上,不隻纖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體上頭遊走不休,留下瞭一個接一個的紅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處都誘發出體內無比的熱力,連本還含羞輕夾的腿兒都給分瞭開來,二女同樣發情滾燙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瞭一片汪洋,光隻是那樣磨動而已,都發出瞭無比誘人的水聲。
這也不是她頭一回被姐姐這樣玩弄瞭,從那殘留的毒性慢慢在體內開花結果以來,那羞人的火熱就夜夜纏綿在體內,本來項明玉還頗關心姐姐的情況,半被動地任由姐姐發泄,隻後來也不知是自己體內餘毒發作,還是被姐姐玩弄壞瞭,自己的體內竟也慢慢地浮現瞭那羞人的渴求。雖知道這樣不好,和姐姐這般裸裎相向、彼此撫愛雖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癱掉,卻絕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來自己也有這方面的要求,二來也拗不過姐姐,項明玉也隻得任她施為瞭。
再加上也不知什麼緣故,從那日被趙平予拔毒之後,項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瞭他揮汗如雨、氣喘噓噓,明顯氣力耗損過甚,卻連斷臂都來不及處理,便急急忙忙地為姐姐拔除體內毒素的神情,雖是形貌不佳,可那專註堅毅的神態,卻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雖是被姐姐撫愛著,可一閉上眼兒,感覺上就好像身上換瞭一個人,是那趙平予正溫柔而妥貼地愛憐著自己,以最溫柔的手段將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暢快的所在,令她渾身都沐浴在那快樂當中。
前一回在天門廳前處巧遇到他,項明玉原還沒發現,隻覺那一群揮汗做工的傭工人夫,在見到自己時不由得都停下瞭手邊的工作,開始飽覽秀色的當中,竟像是有個人全沒註意到她,微一留意才發現,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後才想起,容顏雖是大有不同,但那輪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趙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著這次註意,項明玉暗自留心著那人的行動,發現他行蹤詭異,大異於平凡傭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點傷到他手下時,才確定果然是趙平予。
在天山時項明玉就是出名安靜的女孩,向來凡事都由姐姐和師父照應著,項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絕不多事,連話都極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瞭他,本還想把心中的話兒好好對他講的,但話到瞭嘴邊,卻是一句也出不瞭口,若非她註意他多日,知道趙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過天門崗哨,好離開此處,自己正可協助於他,這才有辦法開口,否則光怎麼和他說話,就已煩煞瞭項明玉。
雖說是出於誤會,被他壓倒在地,峰巒起伏處全和他親蜜地接觸過,但被這般無禮之下的項明玉,心中不過兩三分嬌嗔薄怒,更多的卻是那隻有在被姐姐撫愛時才有的欲望。本來那時項明玉還以為是趙平予臨時起意,打算趁著夜黑風高、四周無人的當兒,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趙平予離開瞭自己,臉紅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時候,項明玉竟有一點兒失望,全身都軟綿綿的,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瞭。
這次可沒有姐姐在旁幫自己說話,何況這種事兒如此羞人,也不是姐姐能幫自己開口的,助趙平予通過瞭崗哨,眼見他就要離開瞭,項明玉隻覺渾身都緊張起來,也不知提起瞭多少勇氣,好不容易打算開口傾訴的當兒,卻被趙平予先發制人,明說他已有妻室。雖說那時趙平予的態度一如平時平和溫柔,但那句話竟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轉眼間刺過瞭層層防護,刺穿瞭她的芳心,隻疼的項明玉珠淚暗含,魂兒都不知飛到瞭何方,也不知後來是怎麼和他道別的。
偏偏她雖知趙平予已有妻室,自己這相思多半註定沒有結果,偏偏心中他的影子卻是愈來愈深刻,在被姐姐輕薄愛撫的當兒,閉上眼想象成他的手時,淒涼心疼的感覺中,那肉體的歡快竟似更有著復雜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難舍難離。加上今兒一早,姐姐又那壺不開提那壺,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爭氣,明知不可能,偏一聽到他的名字便升起一絲甜意,本來還有點兒怪姐姐什麼時候不來,偏在一起床時就來弄她,可那聽聞趙平予之名時心中浮現的甜意和一絲淒苦,卻讓項明玉原本的怨懟都擺脫瞭,她發泄似地任由姐姐動作,隻想藉此把心中的一切都忘記。
項明雪也不是頭一回弄她瞭,怎會不知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嬌軀赤裸纏綿之下,也不知過瞭多久,那泄盡體力的酥軟感終於襲上身來,那解脫瞭一切的快感,讓項明玉癱倒瞭,她舒服得不想睜開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著的姐姐,此刻必也沉醉在那迷人的快樂當中。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姐姐的身體突然像飛一般地離開瞭她,原本嬌軀酥軟的項明玉還沒發覺異狀,隻沉醉在自己身體的軟化當中,但沒隔多久,身邊的姐姐便又開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種聲音和以往全不一樣:以往的項明雪在她身上都是采取主動,把項明玉挑弄的情懷蕩漾,嬌吟酥透美絕,那時的項明雪雖偶而也哼個幾聲,但多半都是滿足於聽到妹妹意亂情迷的甜吟蜜語,好像光聽都比自己叫更舒服百倍,她自己則隻是偶爾發出嬌喘聲而已,並沒怎麼哼叫出來過。
但這次卻不同瞭,身邊的姐姐不隻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宛如身陷極樂,那快樂的呻吟聲不隻無盡甜美,加上呻吟的內容雖是言不成句,卻是聲聲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個女子正被男人貪婪地挑逗愛撫,搞的意暢魂銷、極盡歡愉時才會發出的嬌吟聲。
發覺不對的項明玉這才睜開眼來,赫然發覺身邊的姐姐肌媚膚潤,一幅正在享樂的情狀,加上她嬌軀盡情開展,一對酥胸隨著嬌軀挺搖,在強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飛舞彈跳,一手伸展在腦後,緊緊抓著床被,另一手則探向股間,似是代表那兒正承受著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兒隨著姐姐的玲瓏曲線向下挪移,卻發現姐姐玉腿輕曲,將那股間妙況擋個正著,從她的角度來看,隻能看到半頭黑發在姐姐股間不住前後推送,似是將心思全專註在那兒,好把項明雪的情欲全盤挑起。
心知此處乃天門重地,就連那多事又愛雞蛋裡挑骨頭、連溫和如自己都和他處不好的楊巨初也極少上來,敢在此時前來此處,還對姐姐大逞輕薄的男子,在天門之中除瞭楊逖外不會再有第二人,項明玉陡地一驚,正常時的姐姐絕不會喜歡被楊逖輕薄的,她必然處於被強迫的狀況下,偏偏一來她嬌軀兀自酸軟,姐姐那甜美呻吟的蜜聲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內,將體內那剛平伏的欲火又挑瞭起來,二來自己不知何時已被旁人架住,無力也無法掙脫,竟是想幫姐姐脫身都辦不到。
惟一令項明玉有點兒放心的,是背後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兩團豐挺盈潤的香肌緊貼在自己背心,顯然也是個女人,若是換瞭另一個男人架著自己可就糟瞭。也不知是體內餘毒作祟,還是這段時間以來被姐姐擺佈出的結果,雖知身後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場好戲,眼睜睜地看姐姐被那好色邪淫的楊逖破瓜,等到姐姐被他『一炮而紅』之後,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的貞操盡化落紅,但項明玉的心中除瞭滿溢的不甘之外,竟還有微微地一絲邪惡的期待,那念頭怎麼都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