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柳凝霜的背後走入瞭一處隱蔽的石洞,趙平予邊走邊暗自心驚,沒想到天山派竟還有這麼個不為人知的所在,不隻到此的路上左彎右拐,錯瞭一處便絕找不到洞口,連石洞之中都是別有洞天,彎彎繞繞瞭許久才找到此處,若非他是跟著柳凝霜這識途老馬在走,換瞭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這兒有這秘洞,怕是搔禿瞭發也找不到此處,隱秘到足可當藏寶洞在用。
原來趙平予還以為柳凝霜隻是想另尋一處清靜所在,問問他關於修練《梅花三弄》功夫的事情,這秘籍內的功夫關乎氣力運用,頗有獨到之處,趙平予現下習練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間,柳凝霜長瞭自己一輩,又是男女有別,矜持得緊的柳凝霜自不願意在徒兒面前,和趙平予討論有關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選一處地方征詢。但照現在這樣看來,柳凝霜嘴上說要考較趙平予《梅花三弄》秘籍上的功夫,恐怕隻是借口,她實際上已打算趁此時機,和趙平予研商該如何開啟秘室。
一想到此處,趙平予臉上沒來由地發起燒來,原本他也隻以為這《梅花三弄》秘籍中的功夫,是要教導他如何善用體內功力,好將封住秘室的門戶破開來;但從這些日子在項傢姐妹和藍潔蕓身上『實驗』的結果,這秘籍內的功夫與其說是練來善用體內勁力,還不如說是專用於床笫間事,那使他能夠善加運用體內勁力的後果,不過隻是副產品罷瞭。若這《梅花三弄》的功夫當真是開啟門戶所必備之物,難不成…難不成自己還得在那門戶前與女子行雲佈雨嗎?
想到這個地方,趙平予連眼光都熱瞭起來,不由自主地吞瞭口唾沫,看著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時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膽地從頭到腳掃視起來。
直到此刻,趙平予才發現,柳凝霜的確不愧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美女,雖說現在她是背對著自己,看不到那絕美如仙的顏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時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熱感從腹下不住升起。不隻身段修長玲瓏,便裹在衣內也引人註目,走路時仍挺直充滿活力的背影,行動之間腰臀處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輕顫、不舞而舞,動靜之間皆如盛放鮮花般放射著熱烈的魅力,看她動作確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項傢姐妹雖也是美女,卻欠瞭她那萬般風情的媚態。
走著走著,突地趙平予眼前一亮,隻是轉個彎過來而已,竟已是兩個天地!眼前此處光亮灼人,透著陽光的溫熱,與一路行來勉可見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別。剛轉過來時就好像從暗處突然走到瞭陽光之下,趙平予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雖是反射性地伸手擋住瞭眼前的亮光,卻還是瞇緊瞭睜都睜不開眼來,連柳凝霜那曼妙絕倫的身影,一時間都似從眼前消失瞭一般。
緩緩退到瞭轉角處,趙平予慢慢地放下瞭手臂,眼皮一陣張合之間,也不知過瞭多久,才稍稍習慣瞭那逼目而來的光亮,他伸手擦瞭擦眼角泛出的濕氣,仔細看才發現,這兒並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處於山洞深處,隻是頭頂上卻非一路行來的巖壁,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洞口,此洞正當天山山脊,已經近午時的強烈陽光正好從洞口透瞭進來,在地上畫出瞭一個偌大的圖形。
而在那光圖的另外一邊,柳凝霜仍是背對著他,悄立在一片巨大的石壁前頭,似是看得出瞭神,不隻沒回頭招呼他一聲,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從趙平予的角度隻能勉強看到她微透紅潤的耳根,顯然因為這洞極深,氣流與外界並不流通,現在又將近午時,雖說正值初春,外頭偶爾還吹著寒風,便是兩人功力均深,若不穿厚實些的衣裳,也難免惹上風寒,偏偏此處如此氣悶,又被陽光熱烘烘的烤著,以兩人如此厚重的衣裳,想不全身發熱、悶癢難搔都難。
慢慢地走近瞭柳凝霜身邊,趙平予這才看清瞭她所面對的石壁。有瞭武夷山中的經驗,加上心中又對此已有瞭準備,趙平予仔細看去,登時發現這片石壁並非實心的大石塊,而是一塊厚石做成的石門,石後想必就是柳凝霜所說,藏有天山派武功秘籍與大量財貨的秘室。
不過這石門與眾不同之處,還在於石門中間離地數尺,約當大腿高度之處,竟嵌瞭一個石碗在內,隻露出半個在外頭,石碗上頭灰塵遍佈,似是很久沒人打理瞭,但在趙平予看來,石碗與石門接合之處毫無縫隙,不像是後來從外頭硬嵌進去,而是自此門生成以來就牢牢附在上頭的;這多半不是因為老天爺的一時興起,才在石門上頭留下瞭這麼個異相,而是制作此門之人特別的設計,隻要不是白癡,就該看得出來,要開啟這石門的關鍵,想必就在這石碗上頭。
見趙平予伸手輕撫著那石碗,輕手輕腳地將上頭的灰塵拭去,露出瞭那瑩滑的碗身,也不知被多少想破開此門之人伸手撫摩過,雖是石制卻被摸的再無棱角,細滑的猶如玉制一般,柳凝霜嘴角浮起瞭一絲苦笑,拍瞭拍趙平予的肩頭,聲音輕柔,「註意到沒有?碗上的那個痕跡?」
「嗯…」其實不用柳凝霜提醒,才將石碗上頭的灰塵拂去,趙平予第一個註意到的,就是碗身那新月般的痕跡,在石碗外壁上蜿蜒著,幾乎占瞭半個碗壁,就算沒把這石碗與開啟石門之事連將起來,那痕跡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漏掉。隻是趙平予不大明白,無論他伸手在那新月痕跡上頭如何撫摸,那新月仍是冷冷地挨在那兒,一點兒異變也沒有,就連那碗也是硬生生地黏在石門上頭,偏他又不敢用力,搞瞭半天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廢然而嘆,松開瞭手。
也不知柳凝霜是想試試趙平予的頭腦,還是隻想看他與那石碗奮戰的姿態,她竟一直沒有出聲,隻是旁觀著趙平予的動作,直到趙平予嘆瞭口氣,將手抽瞭回來,那甜美的鶯聲才在他耳邊響瞭起來,「依凝霜看,這就是涼州詞內所謂『夜光杯』之所指瞭。平予,你喝過酒沒有?」
「咦?喝…喝過一點…」本來沒有想到她為何在此提起喝酒的問題,趙平予當場給她問住,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遲疑,活像是偷喝酒卻被長輩活逮的頑童般,但他腦筋一轉,馬上就想到瞭涼州詞中所說『葡萄美酒夜光杯』之句,想必柳凝霜提到杯中杜康,就是開啟這石門的關鍵之一,隻是這和他所修練的《梅花三弄》秘籍究竟有何關聯?趙平予根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酒…是什麼顏色的?」
「這…當然是純凈如水,什麼顏色也沒有啊?」若說方才的問題和詩中所指相關,這回的問題就真讓趙平予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瞭。酒還有顏色的分別?趙平予可真沒有想到,他初試杯中物時年紀尚不大,是在邵華中的引領之下才試酒味的,那時的他還品不出什麼味來,隻知道酒雖是透明無色,表面上和清水根本沒什麼不同,隻多瞭股香氣,喝下去時可就嗆瞭,若非已有經驗,或者是已習慣於杯中物的人,幾杯喝下去要不頭昏腦脹都不容易,更別說是品嘗酒中滋味瞭。
後來邵華中身亡,趙平予流浪江湖,有飯吃就很高興瞭,要酒喝可說是千難萬難,直到後來投入玄元門下,才偶爾試過酒味,隻是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善飲,他也隻是在過年或祭拜祖師時嘗過幾口,雖不像初飲時那般生澀難受,但也說不上有什麼酒中經驗,要說品酒是更不可能瞭。
微不可見地輕嘆瞭口氣,柳凝霜伸手入懷,取出瞭一個小瓷瓶交給瞭趙平予,示意他打開。那瓶塞才一開,一股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時湧出,撲鼻而來,趙平予本沒想到會有這事,當場給那酒香沖入鼻內,直探腦中,熏得整個人都輕瞭幾分,陶陶然起來,雖未飲酒卻有些迷醉之相。
腳下微微一顫,趙平予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他好不容易才站穩瞭腳跟,將瓷瓶拿到光下一看,瓶中汁液紅潤澄澈,波搖之間光彩映人,隨著他掌心的溫熱烘烤著瓶身,那甜美的香氣不住湧出,不隻是他,連站在身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勝酒力的面紅耳赤,趙平予雖沒什麼酒國經驗,卻也感覺得到瓶中汁液必是佳釀,隻他從沒見過這等顏色的酒,登時目瞪口呆,看得眼都直瞭。
「這個…就是涼州詞中所提到的『葡萄美酒』…」深深地吸瞭一口氣,似想將酒香全吸進體內般,柳凝霜臉兒微紅,異樣的嬌態令趙平予差點轉不開目光。他也學著她深深吸氣,隻覺酒中香氣直透胸臆,光隻是吸氣就有些飄飄然,雖沒有當真飲用,卻也感覺得到酒液甜美,沒半分辛辣味兒,同樣是酒,與中土的酒顯然不同,「色澤橙紅鮮潤,是外域所產鮮果所釀制,風味與中土美酒大不相同,在中土並無出產,都是由胡商自絲路帶入中土的,在中原一帶還算盛行,隻不過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動,是以這種葡萄酒在江南相當罕見,平予你沒有見過也是當然的。」
「原…原來如此…」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將小瓶兒收瞭回去,趙平予雖不善飲,但嗅那甜蜜溫潤的香氣,他還真有些沖動,想再聞一聞那酒氣的甜美清香。這世界還真是大,若非巧合下來到天山,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的趙平予再怎麼樣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美酒。
「依凝霜的猜測…」雖是收起瞭酒瓶,但柳凝霜面上紅暈未褪,也不知是因為洞裡空氣太悶,還是方才的酒氣過於馥鬱濃烈,才沖得她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呢?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纖手微微地發著顫,勾的趙平予的心也隨之輕顫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出瞭手,扶著似因酒氣過濃而搖搖欲墜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沒出言推托,就這樣任他攙著,靠到瞭石壁上頭,「這詩中用的是隱喻之法,並非真要將葡萄酒倒入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傾入另一種東西…」
「是…是什麼…」見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臉蛋兒暈紅愈甚,趙平予不由心驚,雖說猝不及防下酒香沖鼻,但他呼吸幾次,已將那醉意驅出腦際,沒想到柳凝霜內力修為猶勝於他,竟似撐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現在還一幅美人醉酒的嬌媚艷姿,那嬌柔的媚態雖令他心動不已,但她看來太過怪異,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讓趙平予不由得擔心瞭起來,「前輩怎麼瞭?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還是我們先出去吧!這兒空氣太悶,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到外面再說不遲。」
「沒事的,先等凝霜說完再講吧!」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沖著他一笑,柳凝霜纖手輕扶在他肩上,站直瞭身子,反倒是眼見美人一笑的趙平予感覺到她的嫵媚風情,竟有些手足無措。
「從明雪…從明雪的神態來看,平予你《梅花三弄》的功夫該是練得相當不錯瞭吧?」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這一點,趙平予的臉登時不爭氣的紅瞭起來,他雖也想到遲早會被她問到這方面的事,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她似醉初醒,還需要靠他攙扶的狀況之下,那股熱氣登時熏的他耳根子都紅透瞭,「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練得還好…使用起來…使用起來也很上手…隻是…隻是平予初學乍練,還有些兒…有些能發不能收,會…會收斂不住…」
「應該…還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樣兒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門,反而透出瞭少女的天真清純,還帶些頑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項明玉的味道,隻是接下來的言語追擊,卻不像項明玉會問的出口的瞭。「我看潔蕓和明玉她們,都沒像明雪被你…被你弄的那麼厲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嬌弱不勝、睡眼惺忪的樣兒,看來你特別愛在明雪身上練功夫,是不是?」
「這…」被問的滿臉通紅,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趙平予索性來個閉口不答,隻是腦子裡還是一片燒。說句實在話,項明玉太過嬌弱惹人憐惜,藍潔蕓又是他既愛且敬的夫人,生怕她們經受不住,和她們行雲佈雨時,他的確較為收斂,沒像在項明雪身上那般縱情逞欲,這也不是因為他較不愛惜項明雪,隻是她平日一幅冰山美人模樣,特別能引發他蹂躪的沖動,又因體內殘毒未袪,對他的強猛她也特別經受得起,隻沒想到竟連柳凝霜這局外人都看瞭出來,趙平予倒不是羞於對她,隻是若藍潔蕓和項明玉也有一樣的感覺,他可真不知該怎麼向她們解釋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你,隻是要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平予你悟性不錯,內力又深厚,練這功夫該不會有多少阻滯,隻是你太矜著放不開,往往發揮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這是大忌。」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輕拂頰畔飄落的發絲,又惹的趙平予的眼不聽話地飛瞭過去,「潔蕓和明玉怎麼看這事是你們小兩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隻是要確定你功夫到瞭沒有…」
聲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慮著什麼,飛紅的粉頰潤得愈來愈艷,好半晌才開瞭口,「言歸正傳,既然你功夫到瞭,能早解決的事就早些解決,咱們今兒個就來看看,如何開啟這石門吧!依凝霜所想,開門的關鍵處就在這石碗上頭…凝霜想…要傾進去的應該…應該是…」
聽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說瞭幾句,聲音卻在一瞬間又窒瞭下來,顯然她也正傷著腦筋,不知該怎麼將心中所想陳述出口,趙平予雖被她那傷神之中仍不減出塵嫵媚的艷姿所懾,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心跳卻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種不敢言喻的幻想愈來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感應到瞭趙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來愈火熱的眼光,在嬌軀上頭不住巡遊,嬌軀輕顫愈甚,對那眼光愈迎還拒,卻是無法遮擋,本以難出口的話兒更是凝結在櫻唇當中,一時無言。
好不容易下瞭決心,柳凝霜深吸瞭一口氣,說出來的話兒飛快,就好像若不這麼快她甚至沒辦法將它逼出口來一般,「天山祖上所傳,為瞭開啟秘門,各代掌門都須保著處子之身,再加上這《梅花三弄》的秘籍是啟門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開啟此門,必須要練就這本秘籍的男子在…在這兒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著被《梅花三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傾入石碗當中…才能開啟這扇秘門。詩中『醉臥沙場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無力起身、猶如醉臥,到那時候流出來的…流出來的水量…才足以開啟這秘門…」
給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來換瞭口氣,那將話語逼出口來的勇氣便要消失無蹤般的話直搗耳內,趙平予雖是又驚又喜,心中卻不自禁地反芻著柳凝霜的說法。的確,若以天山派歷代傳下的說法,柳凝霜所言雖有些荒誕,但確實是一種可能性;以處子破瓜之血混入女體情迷意亂時溢出的汁液之中,確實也頗有葡萄美酒那種誘人的紅潤;而這石碗的高度,確實也像柳凝霜所說的一般,用來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時的蜜液,無論高度位置都恰到好處。隻這艷福飛來的太過突兀,一時間趙平予真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真正發生著的事情,還是自己在做夢?
「可…可是…」猶猶豫豫地出瞭口,聲音無力到令趙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軟弱到一點兒力氣也無的聲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這《梅花三弄》的功夫,連明雪體內還留著餘毒,都…都有些經受不住,被平予弄的三番四次無力求饒,前輩妳…妳還是處子之身,一點兒經驗也沒有,能不能撐的住…這還是個大問題呢?何況…何況若要傾出那麼多…那麼多…那恐怕不是光搞個一兩次高…高潮就夠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個用力不穩,會傷到前輩…那…那不就完蛋瞭…」
「凝霜倒是不怕此點…反正該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會故意傷到凝霜的,至於誤傷嘛…女孩子的頭一次…這也是難免…」柳凝霜輕輕地嘆瞭口氣,凝在趙平予面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瞭一股入骨的媚意,光隻是凝視而已,趙平予就好像體內燒起瞭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欲動,「隻是平予你要答應凝霜兩件事。第一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親蜜如明雪明玉和潔蕓小姐,都不能說;第二是你我的緣份止於今日,爾後你絕不可…絕不可對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嗎?」
「這…這是當然,平予不會讓她們知道,也不會有非份之想的…」趙平予心中暗舒瞭口氣,這兩個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說,他也會遵行不渝。一來柳凝霜是項傢姐妹之師,輩分懸隔,弄出瞭這事自是不能讓她們知道;二來柳凝霜美如天仙,見到她時趙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能和她春風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會也不敢得寸進尺,「平予隻是怕…怕功夫不到傢…會弄傷…」
「凝霜不怕傷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氣一般,柳凝霜纖手一翻,那貯著葡萄美酒的瓷瓶兒已到瞭手中,酒香飄然之際,一瓶美酒已全入瞭柳凝霜嬌艷欲滴的櫻唇當中。趙平予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玉面飛紅、嬌軀發熱的柳凝霜已投入瞭懷抱,一口美酒從她粉嫩嬌甜的口中渡瞭過來,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隻覺口中香甜芬芳,再閉不瞭口瞭。
俗話說『酒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麗色較平常更加三分,何況趙平予現在面對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這般絕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趙平予隻覺渾身一陣火熱,也不知是因酒氣蒸騰,還是因為投懷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趙平予也不再顧忌什麼瞭,他的舌頭一邊擒著柳凝霜那嬌巧玲瓏的小香舌,隨著她嬌弱的退縮,侵入瞭柳凝霜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瞭,隻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欲為,發揮著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來得這般深長,趙平予發揮瞭從外表絕看不出來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顫栗,但這回可是為瞭那代代相傳,必要開啟秘室的派門宏願,靠著美酒催情,她連投懷送抱這般羞事都幹出來瞭,那還有什麼好退縮的?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瞭抗拒,閉上瞭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趙平予知她已褪去瞭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瞭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卷動著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瞭一點出來,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發出喘息,並不隻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佈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嬌喘聲中,趙平予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那嬌顫微抖著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瞭生命般,將她的小舌一陣卷動後,深深地探瞭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地觸動著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發燒,令她口中猶如點起瞭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瞭口中和舌上。
雖說著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趙平予的手可也沒有閑著,他一邊將柳凝霜窈窕修長,甚至比他還要高上少許的嬌軀壓到石壁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紮,一邊伸手撥弄著她的衣裳。隻可惜時當初春,加上此處位於山中,兩人的衣裳都頗為厚實,要解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平予雖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嬌喘難休,整個人都似酥瞭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趙平予的摟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沒解下多少。
從鼻中發出瞭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兒給趙平予嚴嚴實實地堵著,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會發出什麼樣迷人而羞人的聲音來。她的喉中發出瞭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激發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待得趙平予的嘴依戀難舍地松開瞭她的櫻唇時,柳凝霜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著,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瞭他,靠這樣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讓…讓凝霜自己脫…好嗎?唔…」見趙平予為她寬衣解帶的技巧,並沒有他挑逗情懷時那般熟練,柳凝霜一邊嬌喘,一邊呻吟著,她的語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絕代高手的樣兒?現在的她活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迫切地渴求著男人的恩澤,渴望到心都痛瞭。
「不…不行…」響應柳凝霜的聲音一樣在喘著,其實趙平予為女子解衣的手段並不弱,便是隔著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欲的功夫也算不錯的瞭。隻一來柳凝霜實在太美,令趙平予不由得緊張起來,二來他和她的緣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趙平予心中不隻是緊張,還有一種不敢深思,想要將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沖動,連手都在發顫,解衣的動作自然就慢瞭下來,才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幫女孩子脫衣服,對男人而言是一種絕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絕不會放手的…」
「嗯…」雖說無論武功閱歷都遠在趙平予之上,外表雖仍是綺年玉貌,實則是靠著內功精深、駐顏有術,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熱的天氣雖不好生長作物,但在這嚴酷的環境下,能成長出來的藥草均是稀世奇珍,在這些寶貝兒的維護之下,柳凝霜雖已年近五旬,足作趙平予母親有餘,但外貌看來,最多像是趙平予的大姐姐,年紀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趙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瞭過來,趙平予既這麼說,柳凝霜也不好反駁,自己毫無經驗,完全需要他的引導,自然隻有讓趙平予肆意施為的份兒瞭,「那…那就交給你瞭…平予…嗯…」
一邊轉移陣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麗柔潤的臉蛋上頭親吻廝磨,一邊用手探索著柳凝霜的衣扣,趙平予雖是忙個不休,卻是樂在其中。而柳凝霜雖是頭一回被男人如此對待,但玉面上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溫柔厚實地呵護著,連敏感已極的耳根都不放過,還被他時輕時重地輕嚙著燙紅的耳垂,柳凝霜渾身酸軟,他扶在自己纖腰上頭的手,那掌心的火熱似要透衣而入,灼的她渾身逐漸變得發燙,嬌軀一陣陣地發熱,有一種欲望在體內慢慢地蘊釀著,像是有種需要從身體裡頭解放瞭,肌膚變得愈來愈敏感而灼熱,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熱烈的吻。
不知不覺中,柳凝霜的衣鈕已解瞭開來,隨著趙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長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那刺刺的胡碴摩挲著她的肌膚,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升起瞭一股呻吟的沖動。矜持的她雖強忍著,不想這樣就放聲呼叫出來,但那從心中升起的躍動,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成一團,在體內不住地泛濫著,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燒個通透,而且隨著趙平予的挑弄,她體內的火非但沒有半分煙盡火銷之勢,反而愈來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欲火猛的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的柳凝霜愈來愈是幹渴,連肌膚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動起來,好像連衣服都變成瞭他的手,在對自己大逞手足之欲一般。
「啊…哎…平予…唔…」在一陣熱切的沖動之中,呻吟聲終於脫口而出,柳凝霜閉上瞭美目,眼角泛出瞭一滴激動的熱淚。不知何時趙平予已剝開瞭她的上衣,讓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隨即帶著無比的濃情蜜意吻瞭上去。柳凝霜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時變得如此敏銳而易感瞭?隨著趙平予唇舌的滑動和吸吮,她的顫抖更加的熱切而無法自拔,整個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時趙平予已將她緊壓在石壁上頭,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瞭出來,雖有些忙亂、有些緊張,但在趙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點一點地褪瞭開來,他的嘴雖還在香肩上頭留連忘返,但手的動作可要快得多瞭,被他的舌頭弄得心猿意馬、不知所謂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時破開瞭她衣物的防衛,滑上瞭她聖潔無瑕的胴體,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動起嬌軀來。
「哎…這個…你…唔…好平予…哎…」在一陣令人聞之銷魂的摩挲聲中,柳凝霜隻覺上身一陣舒暢,趙平予的手已解開瞭她上身衣衫,無比曼妙的曲線暴露出來,一雙豐滿驕挺的香峰,隨著她的呼吸不住彈跳抖顫。雖說躍出瞭衣外,但那渾圓挺拔的香峰非但沒感覺到任何涼意,反而被催動得更加熱烈,賁張的玉蕾猶如終年不熔的雪原上頭那怒放的紅梅般脹鼓俏立。柳凝霜雖早有獻身的心理準備,但嬌滴滴的香峰頭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這羞人的感覺,令她不由得害羞起來,可嬌軀已然酥軟,加上趙平予不肯放過她,任她怎樣嬌吟都是徒然。「你…你做什麼…」
「我…我在登嶺采梅…」一邊以雙手在那渾圓挺拔、高挺誘人的乳上不斷揉搓撫愛,一邊用指頭輕輕地滑動著她的玉蕾,將那原本已是賁張驕挺的紅蕾,撩撥的愈加堅挺,趙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嘆,平日隻見她美的令人心動,聖潔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沒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動人的絕佳胴體,那對香峰如此高挺,豐滿圓潤處不隻初試雲雨的項傢姐妹及不上,連已和他激情熱愛許久,被他滋潤的猶如怒放鮮花,連體態都惹人遐思的藍潔蕓,竟也有所不及,『登嶺采梅』這種話竟是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凝霜真不愧『雪嶺紅梅』這外號,瑩白如雪、高挺若嶺,這兩朵梅又紅的如此可愛…真是太美瞭…」
感覺到他的嘴正侵犯著她從未被別人觸及過的聖地,那賁張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時重時輕、似有若無地吸吮著,舌頭還發揮瞭在她口中纏綿不已的絕技,卷動著、撩動著她敏感的兩朵『紅梅』,逗的那紅蕾愈發賁張鼓脹,裡頭的愛火似欲爆開,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雖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卻隻能控住一部份的飽滿揉弄愛撫,柳凝霜隻覺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在膨脹,一雙香峰美妙地脹滿,那『紅梅』更是不住發硬發脹,一陣陣的熱流從乳上襲入,不住沖擊著周身。
那感覺如此奇特美妙,令她不由得為之迷亂,連趙平予拿她的外號來開玩笑都不管瞭,她的『雪嶺』正被他吮吸和摩弄,她的『紅梅』正被他一邊一個地撩動著,一邊是他巧妙的舌頭在卷動、在吮吸,一邊則被他戟指輕夾,敏感處被他時而輕夾時而來回滑動,逗的敏感無比,激烈的熱情一股股地湧入她的體內,現在的柳凝霜隻覺得自己這『雪嶺紅梅』的外號取得真貼切極瞭,他一邊登嶺采梅,自己一邊情熱如火,被撩弄的春心蕩漾,天下那裡還能尋到這般美妙的事呢?
心思蕩漾之間,柳凝霜隻知不住嬌哼,雖還能忍著不叫出聲來,卻隻有閉上美目,任他為所欲為,享受著男人帶來那甜蜜的蹂躪。不知何時開始,他的另一隻手已滑上瞭柳凝霜如軟玉凝就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柔軟平滑的小腹,撥弄起她的裙擺來。雖說那手指滑入裙內時,從未被侵犯的處所被他勾弄,那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嬌軀微顫,但她已被他擺佈的熱情如火,又如何能抗禦得住他得寸進尺的手呢?除瞭玉腿剛開始時一陣顫抖的輕夾,將他的手微弱地困住外,待得趙平予的手指在她的幽谷外側輕柔地摩動,溫柔地打著圈兒時,柳凝霜本能的抗拒已逐漸被他催破,她的玉股之間已濕瞭一片,隨著他手指的觸摸,使那迷人的處所愈加滑膩。
慢慢的,隨著趙平予的手指愈來愈不安分,他探入的沖動也愈來愈是強烈,愈來愈讓柳凝霜難以抵擋,尤其在她的緊夾之中,體內的情火仍是不肯放過她地不住延燒,灼的幽谷當中春泉漫漫。終於,在他不知第幾次的扣關時,柳凝霜的玉腿在一陣陣甜美的顫抖中輕分一線,給他的手指迫瞭進去,這進展雖不甚多,卻是趙平予的大勝,他的手指隨著進展愈深,勾弄起來愈發濕膩柔潤,她的哼聲也愈來愈是柔媚;等到趙平予的手指更深入瞭些,滑上瞭她谷間一塊顆粒遍佈的處所時,那被撥弄時的酥麻感,頓時傳遍瞭柳凝霜全身,令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肢體無助地顫著,香峰更是熱力十足地起伏,被他更熱切地搓弄,她的堅挺和彈性,令他愈發愛不釋手。
美目微睜一線,眼前的情狀令她差點羞的要閉上眼睛。在她被趙平予的種種手段擺弄的熱情如火,不知人間何處時,趙平予已脫去瞭自己的衣服,那雄偉堅挺的肉棒,正在她的眼前驕傲地挺起,似在對她示威,告訴她那肉棒有多麼的硬挺強壯,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被他的沖擊弄的高潮迭起,直到整個人都舒服的癱瘓為止;更令柳凝霜羞赧難當的是,他脫自己的衣服也就罷瞭,連為她寬衣解帶的動作都那般奇妙,她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被他剝光的,此刻她的處子之身已完全被他賞玩著,玉股間那叢美麗的烏潤被汁水滋潤地愈發晶亮,隱約還可看見熱情的水珠。
在柳凝霜嬌羞的哼喘聲中,趙平予抽出瞭在幽谷中肆虐的手指頭,將那甜蜜的汁液輕抹在柳凝霜一對『雪嶺』上頭。一方面是為瞭晶瑩潔白的香峰竟被這樣浸濕,一方面也是因為幽谷中那空無一物的空虛感,柳凝霜難耐的扭動纖腰,不住地躍動著、扭擰著,搖晃的如此劇烈,雖知這樣的結果不過是變成瞭引誘他的淫蕩之舞,卻也無法忍耐瞭。隻她的動作換來的卻隻是淋淋的汗水,和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掃射,直如一把能燒化她的火把般,灼的柳凝霜愈發沖動瞭。
待得柳凝霜的掙紮松瞭下來,突地,一股強烈至極的快感,從幽谷中直沖腦門,美妙的令柳凝霜腦中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亂舞,整個人都僵瞭;而那突入她幽谷當中的火熱呢?此刻那火熱正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來回滑動,以那遠勝於手指的靈巧享用著柳凝霜幽谷中甜美的觸感,以及那僵硬中滑出的蜜汁,那原本被手指頭勾弄得極其酥麻快活的地帶,在那火熱的卷動撩滑之下,感覺愈發地深刻瞭,隻樂的柳凝霜纖腰劇顫,又是一股溫熱的泉水美妙地湧瞭出來。
「天…天哪…」那快感來的如此強烈火辣,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她,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席卷瞭柳凝霜周身,殛的她險些當場暈厥過去,偏生趙平予的手段如此美妙,令柳凝霜茫然之間隻知盡力別讓自己失神,這美妙暢快的經驗,光隻是錯過一小段,都將會是終身的遺憾。
也不知這樣麻酥酥地茫瞭多久,待得柳凝霜好不容易回瞭神,伏在她玉腿之間的趙平予仍不停下動作,那靈巧的舌頭甜蜜地在柳凝霜蜜汁不竭的幽谷中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動作,尤其當他發覺瞭柳凝霜最敏感的那塊方寸之地時,舌頭更是毫不遲疑地在那上頭撩撥起來,每次動作都似帶給瞭她一陣失神般的舒泄快意,美的令柳凝霜神魂顛倒,別說呼叫瞭,連嘴都合不起來。
等到他的舌頭再深入一些,滑上瞭柳凝霜那處女的表征,在上頭敏感而溫柔地來回舐動,時而輕輕用力,似在試驗那薄膜的彈力,動作如此輕巧,滑動之中令她芳心蕩漾,似是再刺激一點兒就能破身直入,一舉攻陷花心深處,那感覺是如此美妙、如此暢快,柳凝霜隻酥的渾身顫抖,靠著不知多大的努力,才能咬緊銀牙,勉力將話說出口來,「平予…求求你…不…不要…啊…」
「怎麼…怎麼能不要呢?」那幽谷中的感覺如此溫熱綿軟,刺激之下又熱烈地緊吸著,將他的舌頭夾在谷中,光那觸感便是絕佳,加上柳凝霜激情下的蜜汁如此芳香甘甜,教趙平予真是愛不釋口,偏她情欲狂燒之下,那蜜汁猶如江河潰堤一般,洶湧得一發不可收拾,永遠舔不幹、吸不盡似的一直溢出來。也不知暢飲瞭多久她谷中的瓊漿玉液,趙平予這才抬起頭來,留連忘返似地伸手在那不竭的泉水處撈瞭一把,溫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峰上頭,惹的她又一陣嬌顫輕吟。
「凝霜…凝霜怕…」本來已有心理準備,加上若明若暗地從項明雪口中套過瞭話,柳凝霜雖是早知道男女之事必是窮盡親蜜之道,但當真親身試驗時,那瞬間便灼遍周身的羞意,卻是怎麼也無法從心中抹去,給趙平予在那別說是男人,就連自己也羞於觸及的所在吸吮啜飲,那羞人的感覺真令柳凝霜全身發燙,直想找個洞鉆進去。「凝霜怕你的舌頭…唔…真的…真的好怕…」
「凝霜放心…」見這平日高高在上,猶如嶺尖上頭終年不化瑞雪間一朵傲人紅梅的她,在自己的撩撥之下,已是如此熱情如火,難以自制,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正被他撩起的欲火一次次地灼燒,正一層層地崩潰當中,趙平予隻覺『前輩』二字尊稱實在是再也說不出口瞭,此時此刻,光直接叫名字都未必能表達心中那熱烈的情欲於萬一,不知不覺竟已喚出瞭她的芳名,「平予會讓妳濕到極處,身子裡頭再沒有辦法忍耐時再進去,盡量不會讓妳覺得疼的,所以…所以會弄些讓妳比較害羞的事…很快就好瞭…相信我,這樣的弄法…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
「不…不是這樣…」羞的連眼兒都睜不開來,柳凝霜隻覺那股熱力不隻燒化瞭她的臉,整個人似都烤得通透瞭,尤其那被趙平予特別關照的一對『雪嶺』處,被他抹上去的蜜液竟似火上加油一般,令閉上雙眼,隻覺肌膚觸感倍為增加的她,一時間竟錯覺自己的香峰正慢慢地燃燒起來,熱到真有種想要他再次狠狠重重地吸吮舔舐一回的沖動,「凝霜知道…知道你在努力…可是…可是凝霜好怕…怕你舌頭太厲害…會…會把凝霜弄破…凝霜知道今兒個會…會破身子…可是…可是凝霜寧可… 寧可被你的…你的寶貝突破…卻不要被舌頭沖破進去…求求你…平予…啊…」
見柳凝霜羞的連眼都不敢開上一縫,嬌軀更是嬌顫難休,尤其那對高聳誘人的雪嶺之上,波光映目之中,兩朵紅艷的梅花正甜美地綻放開來,真是美的令人心動,趙平予長身直立,將她整個人壓在石壁上頭,切身地去感覺那巧奪天工的胴體的悸動,一陣擠壓之下,觸感真美的銷魂。
給趙平予這一擠一壓,柳凝霜隻覺原已嬌慵的胴體更加酸軟無力,她的纖手柔弱地交抱在他背心,胸前那飽脹的彈力在他的擠壓下一陣美妙的氣促;尤其趙平予站直身前,雙手溫柔地在她纖腰上頭滑動著,調整著姿勢,一擠壓住她的胴體,柳凝霜登覺幽谷口處被一根灼燙巨偉的火棒頂著,在他挑逗性地輕磨之間,勾的她春泉一陣洶湧,分開的腿間更是濕滑黏膩,他的熱情幾乎毫無保留地襲入瞭她最空虛的所在,美的柳凝霜一陣呻吟,明知肉棒正待破關直入,讓她變成女人,那肉棒之巨偉持久,連項明雪都未必經受得住,自己以處子之身,雲雨之間的滋味更不知會將她搞成什麼樣子,但為瞭師門宏願,她想抗拒都抗拒不瞭,何況現在的她根本不願去抗拒!
沾瞭幾下那甜美的蜜液,趙平予腰身微一用力,那肉棒已緩緩地溯流而上,探入瞭柳凝霜窄緊的幽谷,那滾燙的巨物登時撐的柳凝霜一聲軟弱的嬌吟,方才被他的舌頭侵犯之時,那頭一回被別人侵入的感覺,雖是陌生卻又甜美的令人心動,沒想到這下子他來真格的瞭,那感覺竟是如此強烈,那股灼燙感幾乎可以直透芳心,令她柔軟綿密的嫩肌不由得為之嬌顫,甜蜜地將那巨偉的入侵者緊緊纏住,火辣辣的觸感如此奇妙,讓柳凝霜的感官似全都集中到瞭幽谷那緊緊纏綿住肉棒的所在,刺激、灼燙、美妙的感覺紛至沓來,一時間真令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感覺到趙平予緩慢而堅定地追根究底,那灼燙溫柔地將谷內嫩肌甜蜜的擠壓一點一點地破開,讓那肉棒緩緩而入,一點一點地占有著她的幽谷,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偉,便柳凝霜毫不緊張,盡量岔開玉腿,窄緊的幽谷也未必能任它自由通行,何況是這初試雲雨的時候?她雖是嬌羞地將玉腿夾在他腰上,好讓趙平予更自由地進入她的體內,但那肉棒帶來的滿脹感,仍令柳凝霜有著完全無法置若罔聞的、徹徹底底被侵犯的感覺,奇妙的滋味令她不自覺地沁出瞭幾許清淚。
「會痛嗎?」雖說柳凝霜處子的幽谷是如此窄緊,雖被他挑逗的春泉汨汨,仍是那般難以行動,鉆動時被她的柔肌緊緊吸啜著的感覺,偏又如此纏綿美妙,力道絕妙到像是在開頭處就想將他的精元吸出來般,真令人有種想一沖到底,一口氣將她那滿溢著嬌羞和愛欲的纏緊給破開來,大開大闔地將她抽送的死去活來的沖動,但趙平予深知柳凝霜含苞初柝,絕經不起一絲強猛,他一邊吮去她眼角的淚光,一邊體貼地停下瞭腳步,溫柔地詢問著,「要不要…要不要放慢些…」
「不…不用…」感覺到那肉棒已兵臨城下,火燙如錐的尖端已抵上瞭她處子的表征,那微妙的觸及,使得他的灼燙化成瞭一股火,燒的她渾身皆酥,感覺最強烈的所在,就是即將被他突破的那層薄膜,柳凝霜暗自咬緊銀牙,俯身在趙平予的耳邊輕輕咬著他的耳根,聲音既柔軟又甜蜜,還帶著幾許緊張,以及對即將到來的行動的覺悟,「不要擔心…盡情的來吧!凝霜就…就這一次而已…所以你…你可以盡情的幹…不要怕弄痛凝霜…凝霜知道…早晚會被你弄得舒服的…」
雖然柳凝霜這麼說,但趙平予可不能就這樣放懷沖刺起來,處女的破身之疼絕不易經受,便是一般男子給女子破身之時,也要小心再小心,以免弄傷瞭她,何況是趙平予這般奇品?他一邊吻住瞭柳凝霜紅艷欲滴的櫻唇,霸氣迫人地將舌頭探瞭進去,在柳凝霜還來不及反應的當兒,香舌已落入瞭他的掌控之中,轉瞬間一股任人宰割的曼妙奇趣,已將她的芳心全都給占領瞭。
在被他吻的哼哼唧唧,別說是抗議,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的時候,柳凝霜隻覺趙平予的進迫愈來愈深,他的胸口緊緊地壓住瞭她的香峰,讓柳凝霜高聳的彈力在那壓迫之間不住鼓動,光摩擦之間就酥的死人,更別說是那扣在她腰間,令她動彈不得,隻能任趙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瞭。
在這樣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沖擊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這樣迎接瞭處女膜破裂那一瞬間的來臨,那感覺雖說真的很強烈,當肉棒更深一層地突入,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薄膜漲破的當兒,柳凝霜真覺得整個人都似被插破瞭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實,一點不漏地將她脹滿,令她幽谷完全敞開,準備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但也不知是裡頭太過濕潤,還是前頭被他逗的太過火瞭,本來該是痛不欲生的強烈痛楚,對柳凝霜而言竟沒感覺到多少,她隻覺得自己那空虛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滿,那肉棒正一寸也不放過地妥貼著她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撫平著她陌生的顫抖。
當肉棒一點一點地將她充滿的當兒,趙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魯莽的動作,就會令這玉人痛楚難當,不過看來倒是自己多慮瞭,雖說沖破那層防衛時,他切身地感覺到柳凝霜的嬌軀為之一顫,顯然帶來的感覺並非可以忽視,但不論是從她嬌軀的反應,或者在耳邊回繞不去的哼喘來看,柳凝霜的不適並沒那麼強烈,幾乎可以說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微感詫異的趙平予一邊加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溫柔地挺入,直到頂到瞭深處的一團嫩肌時才暫停瞭下來,雖說肉棒仍有半截留在外頭,但現在可不是讓他盡情沖擊以求一快的時候,該先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凝霜…會痛嗎…」
「不…不痛的…」他的輕緩和溫柔,讓她的不舒服轉瞬間便飛到九霄雲外,幽谷頭一回被男人的肉棒給充實得滿滿的,幾乎整個人都要被敞開來似的,柳凝霜雖難免有些陌生和不適的感覺,但他所帶來的肉欲的歡快,卻是那麼強烈地牢牢據住她的身心,令柳凝霜一點都不想停下,芳心之中反而有種令人羞澀的意念愈來愈清晰。她渴望著,想要他的沖刺,想要他的享樂,讓他的巨偉肉棒和靈巧手段,將自己弄到欲仙欲死,「好…好平予…你好好動吧…凝霜想要你…嗯…」
從柳凝霜胴體那美妙的顫抖,以及扣住他背心纖指的熱力,在在可以看出柳凝霜並非隻是虛言安撫於他,而是真的打從心底喜愛他的動作,尤其幽谷中那美妙的緊緊啜吸,令他若不用力就實是動彈不得,偏偏她的親蜜又帶著一股誘惑,似是在勾引他更用力地突入,好占據她更敏感的部份,趙平予雖不致於因此就大開大闔,狠狠地在她初破的幽谷中狂野進出,但心中那點兒生怕她承受不住的畏懼,卻也因此煙消雲散瞭,他雙手輕扣在柳凝霜泛著香汗的腰間,將她固定在石壁上頭,一邊微微挺動腰間,慢慢地在她的幽谷當中挺動起來,隨著柳凝霜的反應愈動愈快。
感覺到他那火炬般灼燙的肉棒,在自己的幽谷之中不斷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充滿,又一次接一次地拉開距離,好用力插更深,柳凝霜雖是向來矜持的性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熱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剛破身便學著項明雪和趙平予敦倫時那樣高聲呼叫,淫呻艷吟之間,將身體裡頭所有的快樂全喊出口來,一邊閉上瞭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熱在體內帶來的沖擊,抽送之間那充實和空虛的交錯,美的令她輕咬著牙,好讓自己的聲音悶在口中,隻有嬌弱的哼聲不住噴出。
趙平予的抽送是那麼的強烈,每當他深深頂入,用那粗壯將她的幽谷拓寬至極限,令她幽谷中的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那火熱的摩挲之中,親蜜到讓她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一點空隙,隻能覺得自己再沒一分保留地被他所漲滿,猶如被送上瞭仙境;而當趙平予依戀無比地暫退出去,隻留著肉棒的頂端被幽谷口甜蜜的啜吸時,那強烈的空虛感令她宛如墜入瞭無所依靠的深淵,使她愈覺渴求,也不知是芳心中的需要,還是肉體強烈需索的本能,幽谷中的嫩肌便以最快的動作恢復原有的窄緊,卻不是為瞭阻止或抗拒他的進犯,而是為瞭迎接他下一回更為有力、更為勇猛的插入,她的窄緊都是為瞭讓他在插入的當兒,能更有力地破開瞭她,使彼此的感覺都更為熨貼美妙。
隨著兩人的姿勢在趙平予巧妙的調整之下,兩人的動作愈來愈是熨貼合度,此刻的柳凝霜感覺彷佛身在雲端,飄飄然渾不著力,尤其不知何時他的手已脫離瞭強烈的緊扣,改之以輔助她的動作,當他的肉棒深深送入時,她也隨之挺動纖腰,好令自己更緊密地貼上他的突入,那種深入使得幽谷中緊裹著的肉棒隨著趙平予時快時慢的動作,不斷深深淺淺地點戳著她的敏感處,而她的興奮也透過他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化成瞭不可名狀的快樂爆發出來,蔓延到周身。
柳凝霜的耳朵已經不聽使喚瞭,一來趙平予用力插入時,那與她赤裸裸靈肉相親的肉帛聲,清晰地在她體內爆炸,那聲音炸裂之猛,就算不用耳朵怕也感受得到;二來兩人肌膚相親的地方,是在這山洞深處,發出來的聲音在洞壁的阻礙中再也飛不出去,在洞中不住來回回響,一次次地在耳邊強烈地表示著聲音的存在,而那因肉棒次次深入而不停流泄的快感蜜液,愈來愈洶湧地被他的抽送所泵出,發出瞭一聲聲的輕響,彷佛不斷地在提醒著柳凝霜,自己正和他熱情的歡愛,那肉棒正強行將她的幽谷撐開成一個圓,威猛地刺穿著她的胴體,次次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柳凝霜雖還能忍著不開口喘叫呻吟,但一雙纖手卻已緊抱住趙平予的身體,軟弱地顫抖著,一張被肉欲灼得酡紅的臉蛋兒含羞靠在他肩上,卻又被他次次的深入,弄得嬌軀整個彈動起來,光可鑒人的秀發不住地拍著他的身體,那豐挺高聳的香峰,在強烈的腰部動作帶動下,在他眼前美妙的舞動著,她已無法自拔地隨著他送入體內的熱情狂野的舞動,一次次地迎合顛倒不休。
見柳凝霜眼神迷離,沉醉在滿滿欲火中的笑意如鮮花般甜美,趙平予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漲紅著臉蛋兒,雖已被他插的神魂顛倒、樂在其中,卻仍勉力咬緊瞭銀牙不敢作聲,尤其當她被深深插入的同時,隨著纖腰美妙的反應,連帶著嬌軀無處不動,那香峰熱情的顫抖,使峰頂的紅蕾化成瞭兩點飛舞的星光,那美妙艷麗的神態,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燒到瞭極點。
在兩人配合無間,甜蜜無比的翻雲覆雨當中,趙平予突覺身下一陣震動,那奇妙的震動隻惹的柳凝霜的哼聲化成瞭近乎含糊的囈語,如同在口中含著顆核桃般,想要叫卻又咽回瞭嘴裡,顯然這外來的震動,令兩人親密無比的交合之處一陣顫抖,使她的敏感處又淪陷在出奇的攻襲之中,帶給柳凝霜的感受愈發甜美,讓她差點無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臉兒猛地後仰,鼻息細致又急促,腰臀都收緊瞭,幽谷中的感覺愈發窄緊,夾的讓趙平予差點忍不住要爆發開來。
身心仍沉醉在她肉體那無比誘人的魅惑之中,趙平予差點沒法兒清醒,他隻見面前的石壁慢慢地動作起來,猶如被大力士從旁推動般,靈巧地滑向旁邊,露出瞭石壁之後的別有洞天,隱入壁內的大石似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那石碗中滿溢著的泛著紅絲的汁液,在腳下留下瞭一條引人遐思的線路;而那石壁移動的如此巧妙、如此出人意表,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他及時抱緊身上嬌顫著的柳凝霜,立住瞭腳跟,怕光這石壁突如其來的動作,就要令兩人跌個狗吃屎。
雖說石壁已打瞭開來,那秘藏著天山派武功秘籍與傳世珍寶的石室,已經完全敞開,兩人雲雨的目的已達,該是收手的時候瞭,但以趙柳兩人現下的快樂,正爽著的趙平予固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心中一千一百個不想就此收手;而柳凝霜呢?她現下的情況比趙平予更加不堪,若趙平予還有心思考慮是否罷手,她根本已被體內沖激不斷的情欲所融化,一心一意隻渴望著男人帶給她的快樂,芳心和幽谷一樣被充的滿滿實實的,其他的東西連想都不可能去想瞭。
抱著柳凝霜往石室內便走,兩人的交合之處仍沒一刻分離,但趙平予原先可真沒想到,這樣邊走邊幹竟有這般美妙的趣味!趙平予在床笫之事上的知識一小半來自於以前被邵華中帶著進『樓子』裡頭的見識,都算是正常體位,大半則是來自於武夷山中石壁上的圖說,圖說之中雖不乏奇姿妙態,也有站著幹的圖解,但那圖說便是畫得再精確神準,也不可能畫出邊走邊玩的動作姿態,趙平予自然更不可能試過這種行房之法,是以此刻身試之下,感覺之奇妙真令人魂為之銷。
一來這樣邊走邊玩,使得他的肉棒和柳凝霜的幽谷隨著走路的動作不住揩擦,與前頭將她壓在石壁上暢玩時的滋味大不相同,可說是各擅勝場,相較之下這樣邊走邊幹還要盡興得多;二來柳凝霜的熱情,在這樣奇妙的動作之下愈發賁張,他隻靠那堅挺硬直的肉棒,便足以撐起她輕盈的嬌軀,令她能自由自在地挺動纖腰,享受著被他抽送的樂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動的磨擦中不斷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兩人腿間,慢慢地滑瞭下來,此刻的她再感覺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覺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現在的柳凝霜已被洶湧而來的歡悅完完全全的占領,他每一步跨出,肉棒都似更能深一點地刺激著她,那火熱灼燙的緊緊廝磨和點擊,令她愈發熱情如火。
好不容易找到瞭塊平滑的大石,將柳凝霜放在上頭,趙平予一邊深深抽送,一邊心花怒放,雖說站著幹頗花力氣,之前在石壁那邊他又已弄得她蜜液如湧,連絕不算小的石碗都滿瞭出來,著實消耗瞭不少;抱著柳凝霜邊走邊玩,雖是異趣橫生,較站著幹更有玩頭,但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肉體太過誘人,還是自己當真耗力太過,好不容易將她放到瞭石上,趙平予竟覺腿腳頗有些酸軟,差點想坐下來休息,但柳凝霜肉體的引誘力實在太強,趙平予仍無法自制地再回到她身上,以雙手控著她的玉腿,讓她圓臀抬高,那幽谷在這姿勢下,更好承受他大開大闔的沖擊。
也不知這樣弄瞭多久,趙平予隻覺整個人都要散掉瞭,柳凝霜的胴體當真有如此巨大的誘惑力,能令任何男人都甘心地鞠躬盡瘁,加上她那幽谷深處別有機關,趙平予一開始幹時還不覺得,隻以為是處女特有的緊窄,才將他緊緊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現在,那深處的甜蜜啜吸非但沒有隨著她連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緊瞭,裡頭的嫩肌緊緊地收縮起來,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地收緊,像是要將他咬住般地裹得嚴嚴實實,不留空隙。
突覺背心一麻,周身盡酥,趙平予猛地一驚,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要射瞭?就算是沒練《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前,他的持久力也已算堅強,何況練這功夫之後,那肉棒更如百煉金剛,沒想到在柳凝霜的幽谷中這樣泡著,給他的嫩肌緊緊縮住吸吮,他竟已有著射精的沖動!這感覺與項明玉的天生異稟絕不相同,感覺上像是幽谷中特別施力的結果,若非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柳凝霜確實沉浸在高潮當中,絕對無力再有動作,被他占有著的腿間那落紅點點亦非假裝得來的,一時間他還真以為柳凝霜是練瞭什麼邪淫的功夫,還是久經沙場的淫婦,要拿他來采陽補陰哩!
想雖是這麼想,但射精的沖動絕不是靠自制力所能夠收束得住的,加上柳凝霜的幽谷當中收縮的如此美妙,感覺比任何處女都還要窄緊,那吸吮的力道不僅僅要吸出他的精液,活像是要連他的魂魄都抽吸出來似的,簡直是美妙到頂點!趙平予微一咬牙,整個人壓上瞭她,肉棒頂端在一陣酥麻之中脹瞭起來,隨即一股精液熱烈地射在她的谷心,射的柳凝霜一陣悶哼,整個人頓時都失去瞭力氣,連被射精後無力動作的趙平予緊緊壓住都不管瞭,隻能沉醉在那餘韻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