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們不做瞭,好嗎?”無論自己多麼的想要,何旭北還是不願意自己的暖暖有一絲的痛楚與委屈。
肉莖上能將手心的汗滴蒸發的熱度、急劇起伏的胸膛、臉上淌出的汗珠、粗重的呼吸都告訴梁暖暖此時的何旭北處於怎樣的狀態,可是為瞭自己他竟…
太多的僑情也被他的一句體貼的話語蒸發的無影無蹤,梁暖暖一狠心,雙腿一彎,臀部一個下壓。
“嗚嗚…”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小腿還在顫抖、眸中擎著兩抹淚珠、細弱蚊吟的嗚咽聲從齒關溜瞭出來。梁暖暖沒有再呼疼,可是無聲勝有聲,達到瞭在何旭北的感官中將其放大的效果,留給他的是滿腔的心疼與愛憐。
嫩肉被生澀又燙熱的肉莖劈開,就像用刀尖在自己的肌膚上劃開瞭一道口子,梁暖暖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感覺,也許此是她心有餘悸的原因。
她如那晚那般,將自己綿軟的小身子趴在何旭北的身上,右側的臉頰貼在何旭北胸膛的左側,傾聽著他為她而跳的心跳聲。
腫脹的肉棒被溫溫的軟肉層層疊疊的圍攏圈緊,好像無數張的小嘴一起吸著,熾熱的精子在裡面跳動,很是滿足,卻更多的是心疼。
“北北,你知道嗎?那晚暖暖也是以這樣的姿勢趴在北北的身上,無助與疼楚將我包圍,那時的我覺得自己就像一葉要被浪濤掀翻的扁舟,其實,北北,暖暖不怕疼,可暖暖怕是自己一人的獨角戲。”晶瑩的淚珠從女人的眼角滑落,滴在瞭何旭北的心臟上方,一點一點的滲進他的皮膚與血肉,他仿佛回到瞭四年前的那晚,在上空看著下面那無助到可憐的暖暖。
“暖暖,是北北不好。但北北保證,暖暖的戲裡永遠不是一個人,北北永遠是主角,而且是唯一的男主。”何旭北的話語述說瞭他的保證,可是也將他的占有欲暴露無遺。他的雙手在梁暖暖光裸的背上輕撫著,與她緊緊相擁。
疼意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的消失,餘下的是一股酸脹,以及從花穴深處湧出的一抹淡淡的麻癢。
梁暖暖抬起小臉,被淚水浸泡過的眸子更加的晶瑩璀璨,淡淡的光暈卻讓何旭北深深的沈醉,那蘭芷紅唇微微開合,溫柔的吐出馨香的氣息。
“北北…嗯…”梁暖暖小幅度的扭著自己的臀部,試圖緩解自己腿心的難耐,那跳動的肉棒適時的安慰著她身體深處的空虛,細細的呻吟聲點亮瞭何旭北眼中兩盞情欲之火,梁暖暖胸前垂下的兩團散發著瑩白光澤的乳球占據瞭何旭北的視線,粉嫩卻妖冶的乳暈奪去瞭他的心魄,那幽暗卻吸人的交合之處更是使他神魂俱飛。女人扭動臀部擺出瞭世間最銷魂的旋律。
更強烈的想要被充實的感覺掩蓋住瞭梁暖暖心中那剩下的最後一絲痛楚,此時湧上她心頭的是自己的花徑包裹著心愛男人的分身,共譜人世間最美好的樂章。
“啊…嗯…”梁暖暖雙手搭著何旭北的肩,上下擺動著自己的小身子,小穴裡吞吐著男人的肉棍。
梁暖暖臉泛紅潮、眼滲春意、口滴蜜津、奏起的呻吟之樂,讓本就沈迷在女人所營造氛圍裡的何旭北再難保持一絲的清醒,喉中發出一陣低沈的吼叫聲,那積蓄瞭太久與太多氣力的臀部卡在梁暖暖的雙腿之間向上狂擺。微躬的腿彎,有力的腳掌蹭的本來平整的床單團起一團團的褶皺。
粗腫的長棍將可憐兮兮的軟肉搗開,再狠狠的插入,那繃緊的穴口緊緊的箍著欲根,可卻被它的粗大撐的泛著透明的薄膜之光,紅腫的性器不僅自身從蜜穴裡翻裹瞭一層蜜津,還帶出一串串混著淡淡血絲的汁水滋潤著那被孤寂的軟袋,將它也染的晶瑩透亮。
“啊…啊…”此時的梁暖暖已經完全被顛趴在瞭何旭北的身上,任他在自己身上施著魔咒,她仍覺得自己是浪濤上的一葉扁舟,可卻不再孤單,因為她的男人就是那大海,掀起的是情欲之浪,譜出的愛情贊歌。
第一次品嘗歡愛的何旭北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將肉棒猛力的紮入女人體內的時候,立馬有一股氣力從全身各處湧向腿間的利器上,欲龍頂到花宮深處,搗的花汁飛濺,可它還調皮的在裡面攪動,攪的軟軟的肉委委屈屈的分開,含吻著它的頂端。
“嗯…暖暖…我的暖暖…是我的…”意亂情迷中的男人從喉中嘶吼出他內心的話語,雙手用力的環緊女人柔軟卻在發顫的小身子,開始連續不斷的全力沖刺。他的每一次的深插都把梁暖暖的呻吟從口中撞出,白嫩雪乳隨著女人身體的蠕動,刮磨著男人的胸膛,他猩紅著眼,將自己的肉身送進他此生的愛人的身體裡,與之合二為一。
在梁暖暖哭著痙攣瞭幾次後,他才一頂到底,吼著抖出滿滿的精華,燙的梁暖暖又嗚咽的高潮瞭一次。
對於此刻的兩人來說,世間的萬事萬物已靜止,餘下的是那帶著快感的強烈眩暈以及彼此為對方而跳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