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哦哦…好緊…咬的好緊…”男人閉目狠捅,濕淋淋的小穴帶著顫畏的接受著他新一輪的撞擊。
梁暖暖的眼神被撞得渙散,小口沒有閉合的浪吟出聲:“嗚嗚…北北…要破瞭…大肉棒要把暖暖插破瞭。”
在女人的媚聲浪叫中,何旭北已陷入瞭瘋狂,雙眼赤紅、口吐粗氣,碩大的頂端次次都搗到花心,裡面的軟肉被撞得酥透。
“嗚嗚…北北…你要把暖暖撞死瞭,撞死瞭…啊…”
在一陣如暴雨般密奏的撞擊中,一點神智讓梁暖暖察覺到一股尿意從尿道湧出,刺激的她收緊小腹提高穴口來制止這份羞人的沖動,可是小穴由外向裡的收縮,唆咬的何旭北幾下下足力道的狠插,梁暖暖四肢亂顫,從尿道口噴出一股透明的水一般的液體。溫燙的液體就這麼臨頭澆上,男人的欲棒在小穴一陣高頻率的收縮中,又幾下沈底的插入,他呻吟的在女人的花巢中爆發,粘稠滾燙的精液燙的女人的小身子一陣顫抖,再次攀上快感的高峰。
“嚶嚶…”臊意讓情緒情難自控的梁暖暖哭泣著捶打著躺在自己身旁舒爽的喘氣的男人。
何旭北眼前又蒙瞭,他自覺自己這次時間已經很長久瞭,難道是暖暖還沒有滿足,還是自己的孟浪弄傷瞭暖暖。飽餐後的何旭北撐起身子,拉高梁暖暖的還在哆嗦的腿,腦袋就湊瞭上去,他隻想好意的去看一下女人的腿間,可是正收縮的吐著稠液的私花勾人的淫靡,卻不啻最有效的春藥。男人急喘的呼吸、泛著高熱的眼神,讓抽噎的女人真想小腿緊緊的夾著男人的頸部,把他一下子摔出去,不過還真沒有力氣瞭,其實也不會舍得,可是他都插的自己尿尿瞭。於是這回輪到女人糾結瞭,她這樣會不會有病啊,那完全是失禁的從尿道裡射出液體的啊,難道雌雄同體…
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難道從小一起長大,連某些思維模式都是一樣的嗎?梁暖暖裹著毯子,扭過小身子,再次背對著何旭北,拿起手機,爪子開始啪啦啪啦的百度瞭。
黏人的何小獸那是立馬瞭貼瞭上去,如兩把放在一起的湯匙一般,貼的沒有一絲縫隙。
梁暖暖的網頁換過一個又一個,最後終於定格在“潮吹”上。眼尖的何旭北記住瞭這個詞語,回去也用電腦百瞭起來,通過這一招,還真讓他找回信心瞭,潮吹呢,暖暖當時一定很爽吧,不過,把自己的分身插入暖暖的小嫩穴裡的感覺真是太棒瞭,被緊緊含著…唆著…不能想瞭,又想將棒子插到暖暖的小穴裡去瞭…
兩人回到傢已經是他們倆離傢後的十幾天以後的事情瞭,當然幾乎全都泡在瞭醫院裡。下車前,何旭北還拉著梁暖暖在車上糾纏瞭一番,嘗足甜頭後,才不甘願的松開瞭他的獸爪。梁暖暖理瞭理自己的頭發,將被擠皺的上衣撫平,被推高的裙子扯下,不忘怒瞪還在一旁垂涎的男人兩眼。何旭北沖著女人傻笑瞭兩聲,眼中無數顆愛心在往外閃著。
一進傢門,首先迎上的就是何將軍,他關心的不是這次住院的孫子,而是多日不見的梁暖暖:“暖暖,怎麼才十幾天不見,你就瘦成這樣啊?是不是照顧何旭北太辛苦瞭,這小子也不知道心疼人,都把我們的暖暖瘦成這樣瞭。我讓劉媽煲瞭你最喜歡喝的湯呢。”
梁暖暖扶著撐著拐杖的何將軍:“爺爺,暖暖都這麼多天沒見到爺爺瞭呢,所以啊,暖暖就想爺爺瞭啊…”
“哈哈哈…”何將軍爽朗的一笑,讓籠罩在何傢這些天的烏雲被刮得無影無蹤。
心疼兒子的何母白小菲拉過何旭北仔仔細細的檢查,脖子和臉上那兩道才好的疤痕,還是粉嫩的顏色,甚至有著少許的突出:“旭北,這要是留疤瞭咋辦啊?”疼在兒身痛在娘心永遠是持久不變的真理。
“媽,你別擔心,沒事的。”食肉後的何旭北那是心情完全的舒爽,而且他昨天可是打破瞭早泄的猜測瞭呢,反正隻要暖暖不嫌棄自己就行。
“旭北啊,身上還有其他的傷痕嗎?”何母拋出的問題讓何旭北與梁暖暖對視瞭兩眼。
梁暖暖挑高的雙眉仿佛在說:糗瞭吧,丟人吧!
何旭北對梁暖暖扯開的淫蕩的笑容也仿佛在回應女人:你昨晚不是用過瞭嗎?還差點失禁哦。梁暖暖扭過小臉假裝不認識這個陌生到有點無恥的男人。
何將軍與白小菲也進行著眼神交流:有奸情,不對勁,正值壯年的男人與鮮花般的美人在外獨處瞭這麼久,那不是火心碰到幹柴,天雷勾動地火─著瞭唄,當然得滅火啊,那滅火不就是…他們雖然年紀大瞭,可是思想還是很開放的,當然也隻針對這一對,樂見其成的兩個人交流著心照不宣的眼神,看來何傢離辦喜事的時間不遠瞭,何將軍想著傢裡又會多出一個縮小版的暖暖,撒嬌的喚上他一聲曾爺爺,真是能讓他從睡夢中笑醒。